身份卡和江湖恩怨(有暴力打架场面)(1 / 1)
金眠歌带着柯昱清和钱川资来到偏厅。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然没有刚才对他爸满脸堆笑的样子,反而染上了一层痞味儿。
“你怎么回事啊。”金眠歌翘着二两腿,抖个不停,然后又指着钱川资问道:“这谁啊,你大舅啊。”
钱川资一看金眠歌语气不对,马上躲在柯昱清身后,扯着他的衣服。柯昱清被他扯得难受,一边拉拽着领口往前扯,一边推开像狗屁膏药的钱川资,完全就是大混乱的状态。
而且瞧见金眠歌又要走,于是又慌忙想要拉住他:“眠歌。”
金眠歌本来打算让这两个人都滚蛋,省得再让他爸指着他鼻子给他找不痛快。但是转念一想,无业?那不正好能给自己当个暖床的,而且
金眠歌瞄了眼柯昱清的裆部——活好器大。
于是,他停下脚步转头对上柯昱清焦急的眸子道:“你没工作是吧。”
柯昱清刚想说有,可又想到了什么,马上改口道:“嗯,没有。”
金眠歌的眼神掠过他的肩头,来回打量着后面那个穿得破破烂烂还带着腥臭味儿的钱川资,嘴角向下,皱着好看的眉眼道:“那你想当我小弟吗,让你大舅也别去收破烂了,怪可怜的。”
只要能留在金眠歌身边,别说小弟了,就算是小小弟他也当。在他身边总有机会能够唤醒他的意识,而且金眠歌手上还带着自己的戒指,起码说明他不排斥自己。
“好,我当!”
金眠歌轻哼一声道:“行了行了,那你先带你舅舅去洗洗吧,臭死了。然后等下洗干净跟我走。”
等到金眠歌离开,柯昱清才逮住机会问钱川资,他一脸狐疑地瞧着对方,然后说:“到底怎么回事。”
钱川资的眼珠子先是来回转了几圈,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绕着房间又跑了好几圈,确认只剩下他俩后,才捏着破布料透气。他最终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地说道:“哎呦,吓死我了,浑身冷汗都要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关于角色卡的说明。”钱川资像是也很嫌弃自己的味道,他脱下了外套丢在地上,然后接着解释道:“每进到一个思维空间里,我们都会被赋予不同的角色卡,类似要扮演这个空间里的路人甲,我和你是绑定在一起的。”
柯昱清有印象,钱川资在他来之前再三嘱咐过,超出角色设定的情况称为ooc,一旦出现不符合人物设定的情况,就可能导致时空扭曲。
他马上反应过来,接话道:“所以你的身份是我大舅?”
钱川资拍了下手:“对了!痴呆大舅。他爹的,我这么一表人才怎么就得给人当痴呆大舅呢。”他揉着发酸的大腿,又压低声音骂骂咧咧道:“该死的,我刚把咱们的据点收拾好,那群人就给我一通五花大绑,我都快60了还要遭这罪。柯先生,回去您得给我加奖金啊。”
柯昱清坐在一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地毯上的几何形状的复杂花纹,然后侧目问道:“所以我这次的人设基本没有限制吗?只是无业?”
“应该是吧,但是也可能会临时解锁未知故事。”钱川资揉着手腕,语气蔫蔫儿的,道:“像原本应该我们两个人各自先摸清周围的情况,然后我再通过红线和你联系。但是你一来就直接和你老婆勾搭上了,所以我才会出现拦着你,人物可能存在ooc的可能,因为部分故事线加速导致我们身份的提前曝光。”
可柯昱清左思右想都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心里暗自思忖道,之后可能要更加小心了。
等到钱川资洗好已经是2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去哪个垃圾堆里钻过几圈,浑身的味儿洗都洗不掉。
金眠歌来房间催人赶紧走的时候,瞧见满浴室都飘着股臭鱼烂虾和腐烂水果的味道差点儿没把昨天的酒统统吐光。
他最后只能隔着门叫柯昱清干净点儿,要不他就自己走了。
吓得柯昱清也顾不得什么了,冲进浴室直接给钱川资来了套浴室大保健才终于把人收拾干净。
两人上车后坐在后座,金眠歌坐在副驾的位置。
“我怎么闻着还有股味儿呢?”金眠歌捏着鼻子扭过头:“你大舅洗干净了没?”
柯昱清一愣,凑近开始傻乐的钱川资嗅了嗅,3遍香草味洗发水,2遍樱花味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虽说有点刺鼻,但肯定不臭,而且衣服也是金眠歌家里佣人穿得崭新的灰色制服。
“洗干净了,你要觉得还有味道就拿我的衣服遮一遮。”柯昱清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金眠歌。
金眠歌登时往后一躲,因为日常打架催款他对任何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东西都比较敏感,再定睛一看是柯昱清的外套,他的小肩膀马上松弛下来,一脸嫌弃地扫视着这件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水沾湿的还带有很多污渍的外套,道:“你的衣服就没有味道了?”
柯昱清讪讪地收回手,可下一秒手中的衣服便被金眠歌夺过去,搭在脸上。
“再臭也没你大舅臭。”金眠歌的头和上半身闷在衣服下,声音听着闷闷地:“正好拿来挡太阳。”
下山的路弯弯绕绕,再加上吃饱后的食困,晃晃荡荡中的金眠歌真得迷糊了过去。
柯昱清的眸子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金眠歌的身上,这会儿太阳大,后座倒是还好,只是前面的太阳着实刺得人眼睛生疼。午后的道路上,热气如实质一般在空中蒸腾,透过车窗的光线更是火辣辣的,仿佛要把人的皮肤都晒焦。
为了让金眠歌舒服些,不至于被衣服闷得不透气,柯昱清一路上用手撑在衣服和金眠歌的额头之间,留出了更多空间,让空气流通。
从半山到城东的家里,开了半个多小时。
“眠歌,到家了。”柯昱清替金眠歌缕了缕额外的碎发,因为手举了一路,他擦拭对方额头的细汗时有些发抖。
“嗯”金眠歌蹙着眉头,来回在座位上翻腾着,想要躲避柯昱清的触碰,“别烦。”
钱川资看着金眠歌的少爷做派和柯昱清上赶着巴结的样子只想到了一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于是,他先跟着司机下车,站在车旁扭着坐着生疼的腰。植物人的单子他一般不愿意接,这类人的思维空间因为长期处于混乱和波动,所以总是会遇上特别难缠的主,比如眼前这位。
“我来抱少爷吧,柯先生。”司机大哥立在副驾驶的门外,对一直像哄孩子睡觉一样的柯昱清说道。
“我来吧。”柯昱清看金眠歌实在睡得沉,而且也不想让别人抱自己老婆,于是就把搭在对方身上的外套穿上,一手伸进他的脖子里,一手伸进腿弯把人公主抱起来。
一行四人,司机在前面带路上楼,钱川资在最后磨磨叽叽地甩着腰,中间的柯昱清抱着金眠歌到了家里。
到家后,司机交代说有事可以直接联系他,然后又说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就先走了。
金眠歌没醒,柯昱清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也不好直接上楼去找,所以三个人就坐在客厅里。
钱川资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先去水吧给自己倒杯水,然后又窝进沙发里,跟看笑话一样瞧着柯昱清。
“柯先生,把你老婆放沙发上呗,你是真不嫌累啊。”
“没事,就这样不动了。万一把他吵醒了,他该不舒服了。”说罢,就把身上的金眠歌往身上拢了拢。
钱川资嘴角向下,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再去管两个人,自己反而窝在沙发里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嗡嗡嗡”
“嗡嗡嗡”
柯昱清感觉到大腿上有东西在震动,他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伸手往下摸金眠歌的屁股。
拿出一直震动的手机,看到来电人是“老秦”。
他想到之前把金眠歌的爸爸认成是情敌,所以不敢贸然接电话。于是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任由手机震动着,直到熄灭。
过会儿,“老秦”的电话断断续续来了七八次,最后一次柯昱清怕有什么急事就接起来想问问有什么事。
“老大!有人砸咱们场子,你快点来。”
“喂,我是柯昱清,金眠歌的。”他顿了顿,改口道:“金眠歌的新小弟。”
“啊?不是,什么情况。”老秦的语气听起来很又懵逼又着急,“别管大哥小弟来,你让他快点过来啊,兄弟们顶不住了。”
听到这,柯昱清大着胆子晃了晃迷糊的金眠歌:“眠歌,眠歌。”他把手机凑近金眠歌的耳朵。
“嗯”金眠歌这一觉睡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抬头看着柯昱清微弯的嘴角,下意识想凑上去亲一口。
“老大,你快点来,城西的复兴帮来闹事。”金眠歌的嘟嘴僵在半空,脑子一下子惊醒,他握着手机一个鲤鱼打挺从柯昱清身上咕噜下去,道:“妈的,上次还没干够又来。你等着我。”
他起身就往外冲,柯昱清也跟来上去要跟他一起去,金眠歌觉得这个时候多个人站台,就多份气势于是两人就火急火燎地开车走了。
等到了金眠歌的场子,看着外面满地被打着嗷嗷直叫的兄弟们,他立马抄起旁边带血的半根钢管就冲进里屋,柯昱清也拾起旁边的木棍赶紧跟了上去。
复兴帮位于城西,势力不如金家大,是城南刘家的党羽,也是打先锋的爪牙。这几年他大哥的城北和城南两个巨头表面上一直按兵不动和和气气,实际上就是要看城西和城东两片地方的情况,一旦一方出现骚动,时机成熟的时候必然会有一仗。
“刘二强,我日你妈。”
场子是破旧厂房改造的,家里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只是一堆男人扎堆儿,东西搁得都是乱七八糟的。
现在被复兴帮搞得直接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液晶大电视横着倒在地上,沿着一角,屏幕直接碎成了蜘蛛网。茶几四脚朝上,跟翻不过来的老鳖壳一样,上面还跪着人。
“老秦,你没事吧。”金眠歌盯着手脚被绑在一起,仰着头直呜呜叫的,被打成猪头的老秦。视线从肩膀上那只脚挪动到坐在沙发里,叼着烟的一脸混子样的黄毛脸上:“刘二强,你他妈的,趁我不在能耐了啊。”
刘二强用被油烟熏得蜡黄的手指,捏着还冒火星子的烟一弹,他蹬着老秦起身,双手插在裤子背后的兜里道:“不敢不敢,今天就是专程来看看二少。顺便啊,给大头要点医药费,结果他不配合。”刘二强看了眼老秦。
金眠歌将老秦扶起来,交给后面的柯昱清,自己往前走了两步。
大头是上次因为某个地盘问题被老秦打进医院的,金眠歌还被他大哥捞着去给人家赔礼道歉来着。
妈的这事儿早就过了八百年了,现在来就是存心要找事。金眠歌捏着钢管的手紧了紧,然后直接丢下钢管,走到刘二强跟前,用力锤了下刚才他蹬老秦的地方。
“医药费不够就直接找我们财务,你现在在干嘛,砸我场子啊,二强。”金眠歌不能太过火,他哥现在跟刘大强关系尚可,在这个节骨眼不至于再把矛盾恶化了。
刘二强用手掸弹金眠歌碰到的地方,语气佯装轻松道:“哎呦,老秦兄弟已经给过了,改天咱们喝两杯,今天就先走了啊。”
说完,他抬手伸过肩膀,朝身后的兄弟们勾勾手指,撞着金眠歌的身体往外走。柯昱清一看刘二强故意挑衅,就往前一冲,挡在刘二强跟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歉!”
金眠歌心里咯噔一下,忘了还带着个愣头青。他立马转身,把柯昱清拉到身边道:“二强,回头咱俩好好聊聊。不过今天外头躺了那么多兄弟,你就直接走了,我们金鹰社的面子可挂不住。”
刘二强轻哼一声,拧着脚也转过身来,先是看着刚才出言不逊的柯昱清。白白净净,个头挺高,一股闷骚劲儿,又想到金眠歌的性向,他摸着下巴得出了个结论——新鸭子。
“那二少打算怎么办。”刘二强摊开双手,挑着眉毛道:“我都配合。”
金眠歌攥着柯昱清的手,看了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缩在一旁的老秦,又扫到他左肩的鞋印。他抬眼和刘二强目光交汇,然后好言好语地说:“好说,就让老秦把你今天带来的兄弟们的左手都打断就好了。”
“大哥!”刘二强的兄弟们眼神马上一暗,朝着刘二强发出跟他们干一架的气势。
刘二强刚才还略带轻松的眼神瞬间就阴鸷起来,今天本来想趁着金眠歌不在,替被打得瘫痪在床的兄弟报仇,现在他人来了自然也不好收场。于是,他轻觑了眼老秦,然后硬着头皮说:“行啊,不过老秦兄弟今天状态不好啊,”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有人可以替老秦。”金眠歌拉着柯昱清说:“这不我刚收的小弟,先让他练练手。”
金眠歌自认力气不小,昨天在酒吧柯昱清拉着他的手劲很大,如果不是柯昱清愣神恐怕他也逃不了。
金眠歌歪头凑近柯昱清的耳朵:“能打多狠,就打多狠。”
老婆的话他自然要听,柯昱清点点头。然后他又瞪着刚才撞金眠歌的刘二强,表情立马不悦道:“那我就试试。”
刘二强一共带了十来个人,各个都是块头贼大的壮汉,看着柯昱清的黄瓜条样,他觉得问题不大,于是就同意了。
同样地,第一个接受挨打的小弟同样对柯昱清很不屑,他甚至主动伸手让柯昱清握住。
可下一秒,被柯昱清的手攥紧后他倏地觉得不对劲,这人手劲儿大得吓人,他跟包子粗的手腕被柯昱清拧得生疼,仿佛包子馅儿都要被挤出来了一样,还没等他反应。只见柯昱清举着刚才捡的木棍猛得砸了下来。
“咣当!”木棍被直接打断了,一声脆响落在地上。
“啊————————”
这下柯昱清使了五分力。他从小练泰拳,之前还参加过几次轻量级的泰拳比赛,只是后来金眠歌出车祸没有在继续,但是本身打泰拳的技巧还在,他没有直接打在关节位置,而是选择了肱骨和尺桡骨之间的位置,也就是连接上臂和前臂的地方,这里靠近关节,所以直接受到伤害会比打在打关节上更疼。
包子小弟抱着快要骨头刺破皮肤的手臂嗷嗷叫个不停:“啊——胳膊胳膊废了。”
众人都惊愕不已,金眠歌则暗地偷乐,他捂着嘴把快要突破喉咙的笑吞了回去。刘二强也是一副错愕的一样,插在裤兜里的手也掏出握紧了。
但自己答应的事,不能反悔,这是江湖规矩。所以他只能带着怒火,看着一个接一个小弟抱着手臂蹲在地上嚎嚎。
还剩四五个人的时候,大家都不往前去了,你推我我推你的,柯昱清则是一步步逼近众人。
不知道是谁突然吼了一声“该死”,其余人也冲了上去,直接把柯昱清摁在地上压着,混乱中有人捡起地上被打断的带着毛刺的木棍敲在他柯昱清的手腕上。
“嗯!”柯昱清握着淌血的手腕闷哼一声。
“妈的。”金眠歌和场子里其他人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众人。他握着沾着灰,还混着不少密密麻麻细小木刺的手腕观察着。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好像炸开裂缝一样,好疼。金眠歌晃晃头又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柯昱清,他登地抬头,目光如炬。
锁定其中一个人手里握着渗血的半短木棍,他立马冲过去,揪着对方的领子,将人摁在地上,拳头如雨滴一般猛烈地拍击在那人的面中,发出阵阵沉闷的撞击声。血腥的气味在场子里弥漫开来,空气仿佛伴随着呛人的铁腥味,如凝固了一般寂静。
那个人想要起身,被金眠歌双手攥着领子,使劲儿砸在地上。他用膝盖骨钉死在那个人的喉管,只是一拳一拳砸在那人脸上,鲜红的血液从鼻子和嘴角涌出,好像还断了几个牙齿。
看到柯昱清手腕的红,金眠歌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暴力因子,只是想打死伤害他的人。
他两眼通红,自己的拳头都要麻木了,可他还是不知疲倦地招呼着对方,打累了就踹,踢在胸骨上,肚子上,大腿上,四肢关节上。
“眠歌!”柯昱清握着手腕,踉跄地走到金眠歌身边,一把拽着不知道沾了谁的血手:“不打了,不打了,听话。我没事。”
金眠歌不光手腕颤抖着,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着。看到柯昱清的脸后,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走到刘二强身边:“带着你的人滚。”
刘二强自知理亏,顶了下后槽牙,冲着后面的人说:“走!”
场子里有专门的医生,刘二强走后,医生替大家处理伤口。
金眠歌坐在一旁,被包扎成粽子的老秦,半张着嘴问他:“老大,你今天咋了。”
金眠歌看着不远处正在包扎的柯昱清眉毛拧成一团,他不耐烦地回复道:“烦!”
老秦顺着他的视线落在柯昱清身上,心里暗道,这小子真够猛的,老大这是收了个超级赛亚人吧,这以后自己的地方会不会不保啊,但那小子倒确实有两把刷子,身手也不错。
柯昱清包扎好,马上过来握着金眠歌的手说:“你手没事吧。”
金眠歌觉得这人真的是傻逼,他手没有一点事儿。甚至连包扎都没,只是清理了下别人的血,有些淤青而已。
“没事!”他把手从柯昱清手里抽出来,可能是不小心动作太大,他看到柯昱清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是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马上语气又软了下来:“你的手没事吧。”
柯昱清弯着眼角道:“没事,医生说就是木刺扎进去了,最近注意点就好。”
金眠歌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是昨天才认识的人,怎么就会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看见他手上的血,比直接揍他还要难受?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小弟?因为他在我场子上被那群傻逼人打了?应该是这样,小弟是假,暖床才是真,结果这个傻子第一天就给自己玩个大的。
金眠歌交代好老秦处理场子里的事儿,再让老秦跟城北他大哥金朝歌那边联络一下,自己带着柯昱清回家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左右。金眠歌走在前面,首先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傻笑的钱川资,以及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
钱川资在两人回家之前一直在无聊地看电视,他刚想通过红线联系柯昱清,提醒他注意身份,两个人就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他注意到跟在金眠歌后面的柯昱清手上。“嘿嘿。诶?”他腾地起身,看到柯昱清手上的手有些惊诧。
“手?受伤,大侄子,受伤,手。”钱川资在金眠歌面前还得装成智障样子,所以想问柯昱清发生了什么事,还得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他着急地一个劲儿跺脚。
金眠歌刚想说,这么大的人怎么在别人家还这么脏兮兮的。但是他看着钱川资一直围着柯昱清,像个苍蝇一样,来来回回转悠。想起他大舅是个傻子,跟傻子置气,衬得他更像个傻子。
他今天没由来的心烦。
“我去洗澡。”金眠歌指了指一层的某个房间道:“这个房间你和你大舅住。”说罢,他就自顾自得上二楼洗澡去了,他得理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等到金眠歌一离开,钱川资的傻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他指着柯昱清的用纱布包扎的手腕,询问道:“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人打了。”
“不小心?”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赶紧捂住嘴,转而朝向二楼的方向望去。听见二楼浴室传来的水声,他轻咳两声,压低声音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务必要小心保护好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有个好歹,我也走不了。”
招魂师和雇主是绑定的,合约第一项里就是要以保障雇主的安全为主,在思维空间里出现受伤或者更加严重的身体和精神问题,同样会反噬到现实世界里。
而且一旦雇主死亡,作为绑定在一起的招魂师同样会死亡,这是一份高收益的工作的同时也要承担高风险。
“罢了罢了。”钱川资抱着手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瞥着他:“我真是指望不上一个恋爱脑注意安全,以后你去哪儿我也去。”
“没事,让你担心了。”柯昱清安抚好钱川资后也上了二楼。他轻轻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金眠歌正舒服地泡在池子里,听见敲门声后,喊了声:“进来。”
金眠歌刚才上来之后,先是回想起刘二强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会过来闹事。他哥金朝歌的势力现在直逼城南,刘二强这个时候没必要为了给小弟寻仇,隔这么久过来报复,金眠歌担心他哥会出什么事,打算回头要提醒下那边。
另一方面,他又想到柯昱清,这让他的头更加疼痛,就像是被一把钝器锤击了一样,震得他心神不宁。
浴室里水汽氤氲,像一层薄纱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笼罩了起来,模糊了视野。金眠歌抬眼,一手勾着柯昱清过来。
柯昱清听话地走过去,半蹲在他的面前,轻轻握住他的手。金眠歌搭在浴缸边的手冰凉,而且还略带些淤紫,显得更加可怖。他鼻头一酸:“今天为什么要打人,我可以应付。”
“你能行个屁,我是让你去撑场子不是让你真得跟人干架去。”金眠歌一甩手,柯昱清这种略带心疼的眼神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搞过一夜情的对象这么看着自己,好像自己真是他老婆一样。
金眠歌又留意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莫名地心里流进一股暖流。他勾着手指,从柯昱清的喉结划到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语气暧昧道:“给我洗洗,我手疼。”
柯昱清凝视着金眠歌,他轻柔地拿起浴巾,沾湿后擦拭着对方手上的淤伤,他的动作很细致,不让一丝力度变大,生怕再弄伤对方。
然后,他让金眠歌靠在浴缸边缘,一手持着花洒,一手挡在金眠歌的额前,将水淋在金眠歌的发软的头顶,晶莹的水滴顺着发丝滑落,落在柯昱清的裤子上。
金眠歌被伺候得魂都要飘起来了,而且下面被热水泡着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柯昱清又取出沐浴露,在手心里揉搓出泡沫,均匀地涂抹在金眠歌的身上。他轻轻地揉捏着金眠歌的肩胛和手臂,轮到腿部时,他将金眠歌的腿抬起,一手抓着脚腕,一手探入水里按摩。
金眠歌眯着眼,突然想到柯昱清手腕的伤,赶忙抓着他的手腕:“别弄了,你的手有伤。”
“没事,我这只手没事。”柯昱清继续揉捏按压着金眠歌紧张的肌肉。
柯昱清之前每次帮金眠歌洗澡时,也会像现在这样给他按摩,他专门跟着复建医生学过很多防止肌肉萎缩和放松的手法。
他想着,只要好好照顾老婆,等有一天老婆醒来了马上就能走路,他们就可以恢复到平凡的生活里。柯昱清不喜欢老婆太瘦,可即便是每天都给金眠歌按摩,床上的人还是跟落败的鲜花一样,在一天天地枯萎。
柯昱清摸着有温度还有肉的金眠歌,想哭但要忍住,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怕金眠歌着凉,可手无意剐蹭过胯间时,他手一僵,目光有些尴尬地跟金眠歌对视了。
“帮帮我呗,哥哥。”金眠歌夹着嗓音,又昨晚在酒吧里娇滴滴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柯昱清的手,轻轻向上拉。
“回房间吧,水有些凉了。”柯昱清轻声提醒,柯昱清能帮,但不是现在。
金眠歌却摇摇头,他的眼睛因为水汽显得格外的亮,脸颊也被晕得红扑扑地。他依旧执着地说道:“不要,就在这里。”
如果星星会眨眼,大概就是金眠歌现在的样子。柯昱清有些为难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浴室的淋浴房里,至少那里能让金眠歌不那么冷。犹豫片刻后,他拉着金眠歌起身。
“你干嘛?”他喜欢躺在那舒舒服服让人撸一管,结果这人非要把自己拉进淋浴房,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留下内裤。
柯昱清单脚跪在金眠歌面前,仰着头瞻视他的命:“帮你。”
水汽在两人的身上舒展开来。柯昱清环住金眠歌的性器,张开嘴唇,舌尖先是轻点顶端铃口,然后绕着龟头打着圈地舔弄,最后在筋带那里左右轻轻地拨动,整个吞入。金眠歌抵在墙上,眉眼微阖,一只脚搭在他的膝盖上。
“你还真是挺懂的。”金眠歌黑漉漉的目光里满是跪在自己面前,吞吐着他性器的男人。他的手搭在柯昱清头上,替他撩拨开额前打湿的碎发。
他没有试过给爱的人做这种事,所以从现在开始吧。钱川资说过,在这里受伤会影响到现实世界,所以如果在这里给爱的人口交,金眠歌本人也会感觉到吗?
大概可以的。
柯昱清吞入性器的时候不忘吮吸着,好像能从顶端吸出什么东西一样,甚至于拿牙齿轻轻剐蹭着皮肤表面那层薄薄的筋皮。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迈进卷曲的毛发里,嗅着属于他的味道。
对方的卵蛋碰撞着柯昱清的下颌,于是他用手包裹住卵蛋向上提拉,和对方的性器凑在一起,放在手里把玩。
“嗯嗬要”金眠歌舒服的不住发抖,阵阵快意蓄积涌上顶端,他感受着血液倒流,大脑闷胀的感觉,像是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一样畅快的呻吟着。
金眠歌手指弯曲顶住玻璃门,修长的脚趾在柯昱清的胯间灵活地摆动,像是故意让柯昱清难受一样,他蹦着脚尖勾进势头湿透的内裤里面,胀起来的肉棒睡着他的挑弄跳动着,像是在警告。他的脚趾分开,一上一下夹住阴茎,模仿着他给自己口交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拨动着对方的情欲。
被快速的吮吸舔弄的刺激得视线都有些模糊,金眠歌的轻哼变成了呻吟:“要吸出了啊再快一点。”
柯昱清收到指令后,退出来一点专注地在顶端舔弄铃口深处,两只手转动着向上旋扭揉搓。金眠歌只觉得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等待高潮来临的释放。
“啊嗯啊要射了嗯啊”
终于在又一下的吮吸里,他的声音猛地变了调子,混着精液的涌出悉数喷射在柯昱清的嘴里。
柯昱清的舌头继续舔弄着射精的性器,溢出的白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很快精液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他起身接着身体探软的金眠歌,掺着热气,两个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像是忍耐了很久,柯昱清的舌头轻啃着对方舌尖向外拉,几乎要把对方给揉碎在身体里一样,再舔弄着舌面,深入到喉间,搅弄地金眠歌只能发出呜咽声。
“要不要在这里。”金眠歌被吻得意乱情迷,主动发出了要求。
柯昱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情欲,马上又淡了几分,他贴在金眠歌的耳边道:“借一下你的腿就好。”
下一瞬,柯昱清就将金眠歌翻了个身,一只手从内裤里拉出自己的肉棒,往上面涂了些沐浴液,“加紧。”
金眠歌被挤在墙角,花洒的水洒在身上,皮肤泛起一层红,像是高潮过后的痕迹,他尽量收紧着腿间的距离,让粗大的肉棒从中间穿过来,一下一下顶撞着自己的半硬的性器。
虽然没有肠道包裹的湿热感,但是借着对方腿根的温度和亲吻一定程度上其实和直接插入带给柯昱清的感觉是一样,胀大的肉棒依旧在腿间来回蹭弄着,时而还会带出些许汁液。
“爽吗哥哥这样就满足吗?”金眠歌感受着对方腰间的挺送,说着浑话增加对方的快感,他主动抬高着腰,拉过对方的手环住腰:“再快一点我快被老公插烂了。”
果然,老公在柯昱清这里是兴奋剂。金眠歌主动叫着老公让他扣紧怀里的人,一边挺送,一边拍打着对方的屁股:“喜欢老公插你吗?”他咬上金眠歌的耳垂,故意用牙齿弄疼他。
“嗯喜欢老公的肉棒插得骚逼特别舒服嗯嗯嗯”金眠歌也没有说谎,虽然射了一次,但是前端的性器因为对方肉棒时而地顶撞也高高地扬起头,顶端已经有了白液的冒出:“老公射进来嗯跟我一起都给我”
白花花的臀肉被顶着隆得高高的,两条腿使劲儿加紧,露出的小洞里深红的肉棒加速顶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作响的欢愉声。
柯昱清的肉棒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开始不停地抽送和侵入,终于帮着低吼悉数喷射在墙壁,地上还有金眠歌的两腿之间,他也不再抽动,而是在对方腿间轻微挺送着,似乎是在享受欢愉后的放空。
“舒服了吗?”金眠歌在对方的怀里扭过来,两手圈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舌头,顶进柯昱清的牙关,和对方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嘴唇因为湿热的啃咬儿变得柔软而红润。
柯昱清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尽情着享受射出来后的温存,然后柔声说道:“我爱你。”
金眠歌圈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对方又在说爱他,才认识不到两天,就爱我?可是他说他爱我
他没有说话,而是将话题转到对方已经完全被打湿的手腕上:“快出去,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金眠歌他之前小伤小病的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所以家里也有自备的小药箱。
他带着柯昱清先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金眠歌从药箱里取出新的纱布和膏药,小心翼翼地摘掉完全渗血湿透的纱布,很多细小伤口的周围已经红肿和发白,骇人的伤口比金眠歌自己让人打断了腿都都看着疼,让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他重新帮柯昱清包扎了一遍:“小心别再碰水了。”
“嗯好,听你的。”柯昱清伏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轻点一下,他真得怎么都亲不腻自己的爱人。
金眠歌心里又像刚才那样涌起一股电流般的暖意。可自己刚才说的话让他有些心虚,因为就是他自己非要对方给他撸管,最后这样,又那样才把手腕弄湿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柯昱清敞开的领口,胸肌被热水泡得通红,肌肤细腻的线条在热水的浸泡下舒展开,看起来更加性感紧实。灯光的侧影打袒露出来的腹肌上,如同被暖阳拥抱过的沙滩,每一块肌肉都清晰可见,肏起来的时候大概还可以盘上饱满有力的侧腰,两只手在上面游走,触碰。
光是想象这个场景,金眠歌就要死了。
金眠歌视线向上移动,勾着浴衣上的带子想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呃,哥哥来一炮吗?”。
可对方完全不接茬儿,只是又捏了捏他的脸,温柔地说:“不能一直做,你后面还没恢复好呢。”
柯昱清记得之前每次做完,金眠歌后面总要肿几天,即便是再小心也不行,因为他的鸡巴对于狭窄的小穴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大,所以完全经不住天天干。
“我说能就能。”金眠歌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命根子,可被对方一手挡了回去。自己上赶着被拒,城东扛把子也是有尊严的,他马上表情一变,跟使唤佣人一样扬声道:“不做就滚吧。”
柯昱清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赌气,于是安慰道:“明天吧,明天再做,乖。明天你想怎么做都行,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才把人哄好,临走前又抵不住对方的撒娇,两人在床上缠绵会儿,柯昱清还是及时抽身回到自己房间。
钱川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大半个床位。柯昱清将人手脚归位,拉过被角侧躺在一旁,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柯昱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因为钱川资一直打呼噜,所以他压根儿就睡不着,而且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迹象。在黑暗里,柯昱清睁开双眼,胳膊搭在额头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又想到了金眠歌出车祸的那天。
那天早上他送金眠歌去上班,中午两个人还来了个简单的午间约会,可怎么在晚上准备给金眠歌庆生吃饭前就莫名出了车祸。
为什么偏偏是金眠歌遇上了那辆事故车?为什么不能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去接他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为什么偏偏是爱人生日的当天
有时候阴暗的想法就快要把这个心如枯槁的男人给吞没了。
他想过自杀但是怕有一天爱人会醒过来,他想过爱人会醒来但是怕自己会撑不到那一天。泪水将黑夜划开,让皎洁的月光得以悄然进入,在男人的脸上留下痕迹。
“吱——”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了,柯昱清蹭掉眼角的泪痕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对方垫着脚尖,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
“眠歌?”
“唔!”金眠歌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慌忙堵住嘴,然后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没-睡-啊。”
金眠歌刚才被拒绝后越想越气,明明他妈的自己就想干,可愣是对不上对方的脑回路。他索性去房间里的洗手间从柜子里取出根电动仿真鸡巴和飞机杯,洗干净后自己给自己做了扩张,然后拿着肉棒肏小穴。
仿真鸡巴的发热、高速震荡,撞击敏感点,明明也很爽;
飞机杯的吮吸、舔弄、撸动明明比柯昱清的嘴好几百倍;
可是心里就是落空空的,最后他得出结论——就是因为柯昱清。
“你没睡正好。”金眠歌点着脚爬上床,跨坐在柯昱清身上:“你借我个东西用用。”
柯昱清想要把人推开,可害怕吵醒打呼噜的钱川资,于是压着嗓音说:“什么?”
“你别管,我就借你的鸡巴用用,你别管我。”说着,他两腿一抬,握着还软着的肉棒就往已经润滑好的小穴塞。
虽然柯昱清的性器还软着,但是尺寸依旧可观,而且金眠歌觉得这比直接拿根硅胶棒子可好太多了,他能一下一下地感受到柯昱清的欲望在体内开始膨胀,这是电动肉棒给不了的快乐。
“别这样。”柯昱清想要扶稳来回摆弄的金眠歌,双人床随着他的摆动咯吱咯吱地晃得厉害,而且钱川资的呼噜声都已经带了些颤音。
“哥哥再大声点你舅舅就醒了而且哥哥你硬了。”金眠歌穿的浴衣领口完全滑落,堆在腰间。他伸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直到两个乳头都硬挺着,随着摇晃,两个乳头在月光下时隐时现,乳晕上也起了不少细小的凸起。金眠歌俯身蹭在对方的胸口,凑近他的耳朵说:“你摸摸我,我的乳头好痒。”
柯昱清的手被硬拽着碰到了硬挺的小颗粒上。随着他的手一碰上,金眠歌就马上在他耳旁喘着粗气道:“哥哥,你说你爱我的。”
是个男人也经不住这么诱惑,因为顾忌旁边的人,所以柯昱清尽量扶稳身上的人将晃动声降到最低,然后贴上对方一直在讲话的嘴,一手捏住饱满的臀肉。他高挺着肉棒小幅度地刺入对方松软的小穴里。
柯昱清在亲吻里完全占据了主导,不给对方任何可以再说话的机会,让舌头与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然后轻轻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腔内壁,这里是舌头可以感受到的软肉。
唇齿间交换着属于两人的偷情的快乐,没有说话声,只有小心翼翼地缠绵和深情。小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被肉棒亲吻着,如同口腔之间的推送交缠。柯昱清忍耐着,不停地小幅度地控制着插入的力量,在小穴里密密匝匝地留下欢爱的痕迹。
因为实在忍得难受,金眠歌只能不听话地扭动着臀肉,这反而加大了柯昱清肏弄小穴的节奏。
“唔唔唔唔”
金眠歌现在完全被钉死在柯昱清的怀里,所以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感受着小穴的收缩和酥麻,他用力夹紧了粗大的肉棒,想让他不要再动了。顺着小穴流出来的粘腻沾染了他的臀肉和对方的毛发,柯昱清的卵蛋似乎都想要一并塞入温暖的小穴里。
“去你房间好不好。”柯昱清现在的性趣完全被调动了起来,这种小幅度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金眠歌只是无力地呻吟着,然后凑在他耳边说:“去我房间就要让我用。”
得到金眠歌的同意后,柯昱清先是托住他的臀肉,然后慢慢地起身。
忽地,钱川资转身对着两人,嘴里咂吧咂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金眠歌瞬间收缩了下后穴,这一夹差点儿就让柯昱清射了,他赶紧起身抱着金眠歌走到房间外。
两个人的房间离得远,柯昱清被磨得难受,于是先就着这个姿势将金眠歌顶在墙上猛地抽送了几下,巨大的龟头整根抽出,然后在湿润的穴口处打着圈一点点地往里插入:“眠歌,你夹得好紧。”
“啊别这么慢。快点肏我。”金眠歌的腿用力夹紧,自己配合着对方的贯穿将肉棒深入小穴深处。
柯昱清开始压着他的腿用力往上一顶,整根没入。
“嗯!”金眠歌仰着头,下面的小嘴胀得难受,他扭动着身体,娇喘着说:“去我房间,这样好难受。”
到了金眠歌的房间,刚才散落在床上的飞机杯,还有电动鸡巴还在。柯昱清看了一眼,然后轻笑一声道:“老公肏你不够吗?”
“够我只要你的肉棒。”金眠歌像个无骨生物一样盘上他的腰道:“老公,你肏我好舒服。”
“我的眠歌宝贝。”一听到金眠歌的主动索要。柯昱清兴奋地一下子咬住对方的乳头,用牙尖碾磨着乳尖的凹陷,又一下一下顶撞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啊!啊!”金眠歌感受着对方的肉棒在狭窄的小穴里剧烈地跳动着:“老公肉棒大了肏坏我你给的全给我”
湿润颤抖的蜜穴承受快乐的源头,不断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引人遐想。
柯昱清觉得还不够,他左手穿过对方的膝窝,将他的腿连着臀一并抬高,热物靠开始更深入的贯穿,他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把人往上顶,他一手护着对方的头,怕对方撞到床头。
金眠歌下面的小穴被肉棒插入,上面被压着头不让他挪动,整个人被压制在下面只能发出呻吟。
“嗯嗯太快嗯”
又抽插几下后,呻吟已经变成了嚎叫,金眠歌一度觉得这样的声音一定会吵醒楼下房间的人,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下体传来的那种膨胀和充实,还有那根炙热火舌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的呼吸里都带上了对方插入的节奏。
“柯老公肚子你肏得我肚子胀”金眠歌被刺激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冰窖,一副要被干死的蔫巴劲儿,完全没有刚才发浪的骚劲儿了。
“眠歌我爱你你要的老公都给你。”柯昱清立直腿,全身的着力点都放在小穴上,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插,肉棒根部最粗大的一圈也破开了被撑得发白的褶皱,捅到了一个全新的没有经过开荒的自然之地。
“啊——好痛!你出去出去嗯”金眠歌的两只手张开着拍打对方的臂膀,可一下一下的刺激让他逐渐沉沦,那里的触感好奇怪,是一个自己从未到达的深度,嫩嫩的龟头搅弄着肠液一并深入到了里面。
“好大艹你个狗比啊哈嗯出去”金眠歌的嘴巴张开,随着鼻息一同突出热气,呜哇呜哇的仍由对方的侵入。
龟头感受着蜜穴深入的内壁,他扭动着屁股,让龟头在四周画着圈的描画和刺入。柯昱清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在摸清周围的柔软后,像发狂地野兽般又开始狠狠地抽插。金眠歌的床是纯木质结构,被这么大力的贯穿,整张床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不要啊!!!要坏了出去呜呜”
“眠歌!求你爱我!”柯昱清在低语中感受着溢出的爱意喷涌而出。
金眠歌弓腰剧烈地扭动着,悬空的臀肉也颤抖着,他的后穴里几乎容不下一波一波灌入的液体,金眠歌甚至有种容器的感觉,即将被火热的白浊填满了。
柯昱清没打算只来一次,像是要把两年的爱意都在今晚释放一样,他让被干得失神的金眠歌稍微平复了下呼吸,揽过对方的颈窝将人带入自己怀里,然后翻到侧面,把他疲软的腿弯曲起来,再次又慢又深地顶进去。
腿被向上勾起,身后不知餍足的深紫肉棒再次贯穿,发出了咕噜的一声,不少淫水和精液被挤了出来。
“你狗我不让干你出去我好累啊啊嗬哈”金眠歌眯着眼感受着小穴又被塞得满满的,火热的肉棒顶的位置比刚才浅,但是肿胀和发麻还是一样的。
“嗯!”金眠歌发现他这回是故意没有顶得那么深,自己的敏感点在浅层,龟头开始有意地刺激那个滑溜溜的东西:“不要不要”金眠歌耷拉的性器微微吐着粘腻。
柯昱清伸过颈窝的手向下勾住像小石头的乳头,用指尖快速的摩擦着凸起。微小的触碰在性爱里像是被刻意放大了一般,金眠歌只觉得乳尖下的跳动的心脏都跟着感受到了摩擦,麻痒的触感要让他的心脏从喊叫里跳出来了。
“我不要你了艹明天就给老子滚”金眠歌背过手去抓对方的后背,一下下地捶打着对方。
柯昱清咬上他的后颈,又继续贯穿,肉棒不留情地驯服着皱起的小穴,他凶狠地啃咬着耳廓,俯在他的耳边说:“别说你不能丢下我我呜呜求你别”他听不得对方说这种话,因为金眠歌已经不要过自己一次了,被丢下的感觉像是被埋入荒地里任凭躯体腐烂,蚀骨吞肉的麻木快要让柯昱清分解融化了。
柯昱清将肉棒又往里面扎入了些,好像只有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才能跟上对方,才能不被抛弃,才能真正地将爱人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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