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我很期待你会怎么爬上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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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钥解锁,谢则宴自成年后少来这儿,虽机器人尽职每日清扫,但尘埃的霉味仍旧存在。与霉味相伴传散,夹杂微不可擦的血腥味,空气清新剂的刺鼻,谢则宴不敢冒然打开灯光。

始终垂下紧锁的窗帘,不见光的角落扩散,似乎看不见瘫倒在茶几旁的肉体。

反手摸向携带的纽扣枪支,粒子重塑般出现在谢则宴掌心,紧紧握住,枪口缓缓指向,不带任何犹豫的射击。

或是被扔掷来的尸体,或是被酒精麻醉的烂人,几发强劲的子弹打在身上,没起任何的闷哼痛声。

似乎可以稍微放下点戒备心,谢则宴继续填充弹液,借手枪自动瞄准的机制,射入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生化子弹。

从蜘蛛体内提炼出来的液体,一旦沾上皮肤,液体会立即扩散,像编织的布将目标吞食,又在致命点上注入毒腺液,由内腐蚀到外。

腐蚀带来的痛楚比子弹还要强烈,瘫在地毯上的人瞬间暴露自己的存在,能改变发声的器官,却改不了肢体的习惯。

“哇啊——”夫子蜷缩起身体,像触碰天敌的蜗牛,身体被动着汲取子弹溢出的毒液,脑神经被麻醉,分不清好与坏。

夫子攀着茶几直起他的半身,猩红狰狞的瞳孔里,尽是对谢则宴的谴责,硕大的眼眶里流淌不干的血液,于昏暗中,比冤死的恶鬼还要恐怖。

夫子吐着已丧失活力暗红的血液,愤怒地说:“姓谢的,你也别想好过,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会在天上看着,你做下的种种恶行!”

“恶行?”谢则宴仍旧举起枪支,鞭尸般射出一枪又一枪,薄艳的唇瓣开合:“我不在乎神明,真有神明,该下地狱的也只有你,诱骗无数适龄男女,超三百户的家庭因你家破人亡。”

“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神明恶行!”

不绝的枪声响彻客厅,伴来的是夫子痛楚的叫声,飞溅的暗红液体重新将沙发洗了遍,重重的血红掌印止住这惨淡的折磨。

枪支确认目标死亡的插件制止不停的鞭笞活动,谢则宴按下扣板,粒子重塑为中指的戒指,凝固的血红宝石与沙发相配。

不成样的尸体团团聚在沙发上,他的血肉模糊了原本的科技皮,谢则宴扫了一眼确定死活,转身走进工具间,激活机器人打扫。

方恢复的机器人先打开的是窗帘,翻涌的大雪投入浅淡的光线,照得客厅亮堂堂的,也让谢则宴第一次看清夫子的面貌。

本是这幅模样,还是整容成现在模样,谢则宴不太清楚,他知晓的是夫子基因数列,通缉表上也只是基因数列,不像以前那般只有外貌。

“绿茶。”清洗完后的机器人递来绿茶,谢则宴接过未尝,只是转悠杯中的茶汤,浅黄的颜色。

本想着边翻阅终端信息,边浅浅品尝,送茶的机器人不动,直愣愣盯着谢则宴,要他喝完这杯茶。

谢则宴淡淡说:“演技很差。”

枪支再次出现在掌心,对准机器人要发射。可门口响起的铃声,机器人转动圆乎乎的身体去门口迎客,有些程序始终排在最前面。

“您有新的客人需接待,请脱去衣服迎接。”

不知何处装上的系统,谢则宴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尸肉上,滚烫的液体继续腐蚀每一处,哪怕已经看不清血管。

谢则宴:“脱去衣服迎接客人,e-888号楼,里外合应,修成红灯区。”

眸眼里的情绪淡淡,枪支挂在指尖,谢则宴款步跟上机器人的脚步,他要去看看,是哪位胆大的客人,点了他这间房。

机器人打开门,率先入眼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长得一副好面孔,却充斥着滥情的腐烂,身体虚的连一拳都捱不过。

他脸上的嚣张与不屑,即使瞧见谢则宴这套军装,也不减他的火意,张着嘴说:“怎么这么慢,不是要你脱衣服吗!怎么还穿着这件,小爷我都玩腻了,染了白发也遮不了你满身的情骚味。”

他要走进,推着机器人跨进房里,张着手臂要揽谢则宴。可这人的身高实在不行,哪怕有了基因修改,也仍旧低了谢则宴一个脑袋。

“快点!小爷时间不多,约了好几个人呢!”这人边说着,从未拉上的裤口,摊露着他认为的傲人雄性资本。

谢则宴眉目不带半丝变化,低垂的眼帘,打量着这根玩意,大抵方方从别人体内拔出,还残留腥骚的淫液,与白浊的精液。

“给他倒杯茶。”谢则宴指挥机器人,方才侵蚀血肉的茶汤端到这人面前,醇厚的茶香代表它的价贵,让这人性急的心缓了下来。

这人眼带满意,点了点头:“不错,还知道伺候人了!伺候得爷满意,就帮一把,帮你治个小病。”

谢则宴充耳不闻他的脏语,黝黑的瞳孔里唯一光亮,只有茶杯,与入肚时的反应。

跟外用的腐蚀不同,内服时,不见这人脾脏疼痛,谢则宴听到越发重的喘息,明显的是外露器官嗖的一声挺立,直直对着谢则宴。

“给我,给我……”像发情了般,这人到处扑人,连机器人也不放过,甚至金属自带的冰凉,让他缓了身体的火热。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被诱导的无数少年大抵如他一般,成了情欲的傀儡,毫无尊严,只能扭动着躯体,供他人玩弄。

夫子想干嘛,可能是想让位高权重又始终禁欲的执政官,也落得跟那些少年一般,摆脱不了情欲的纠缠,甚至陷入色欲的炼狱里。

“为什么会觉得,我如你那般蠢。”谢则宴扣动扳机,枪口对准仍在发情的人,机器人大抵满足不了他,嚎叫着寻找其他目标。

因突然的变故,让不少人纷纷从屋内探出身子,认识这人的掏出终端,记录这段美妙又羞耻的一幕。

“那是谁家的小子,当众溜鸟?”

“咦咦——真不知羞耻!”

明明已经身处红灯区,做着赤裸身体的运动,却还是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像那些与夫子同流合污的富豪。

集聚在一起看着上层人流的笑话,或是丢来个扒去外衣的美人,瞧那人跟个野兽般与人交媾,听娇软美人无助又淫浪的叫床。

一场好戏,笑得外头热闹不已。

房屋隔音效果不错,用了研究所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程应淮瘫在沙发里本是只听到音响缓缓流动的乐声,哪想终端突然中毒,滴滴的消息声不断。

傅彦明:“快出去看看,一出好戏,仇家那小子当场发情,随地交媾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程应淮翻个身,饲养的矮脚猫晃着大尾巴跳到他身上,呼噜呼噜着转悠。

摸着矮脚猫毛茸茸的脑袋,偶尔的蹭蹭回应让程应淮开心不已,对外头的戏剧持有无所谓的态度。

傅彦明见他不上心的模样,继续说:“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程应淮给个面子问他。

傅彦明:“我看见锡副官了,锡副官可是执政官的左臂右膀,他出现了,执政官大抵也不远了,淮子你不想看看执政官?”

“瞧他做什么,会议上没看够啊,无聊。”程应淮抱住小猫咪,耷拉着眼皮说。

“快出去,我找夫子给你算过了,你今天红鸾星动,不出门哪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傅彦明催促着程应淮走出家门,这让程应淮觉得奇怪。

程应淮边走边说:“我严重怀疑你跟谁打赌,赌金咱二八分。”

“靠!哪有你这么分的,周扒皮啊!”

程应淮摇着手指:“我不管,就二八,不然咱们三七开!我三拳,你头七。”

“可恶!”傅彦明咬咬牙,只得同意。

打开门,率先入耳的是杂乱不堪充斥情欲的交媾声,已经沦为野兽的两人,不,已经成了多人运动。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不嫌事大,也不怕得罪仇家,纷纷点了不少坐阁的美人,来场活春宫影片。

“真是野兽。”程应淮浅浅评价。

怀里的猫咪因着浓郁的气息,与过于嘈乱的环境,应激着挠抓程应淮的手臂,哈气声不断。

但这等场面,程应淮不是没见过,扫了一眼,转身要回,却注意到旁边始终紧闭的房门,露出机器人的半个躯壳。

最显眼夺目的,还是随风轻轻吹起的银色发尾,与怀里的银渐层有些相似。

作为财富金字塔的存在,程应淮老早清楚e-888号楼的最初建立者,也通过黑进系统发现早已出售的楼房。

隔壁这间,程应淮清晰了解,是执政官所属财产。也是如此,程应淮才会购入隔壁,不然他哪会混在这鱼龙混杂的中间地带。

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是谢则宴,没有微服私访,他仍旧穿着会议上的军装,只是过长的发尾盖住他的军徽,让人抓不着他的身份。

“下午好啊,谢执政官。”没有酒杯,程应淮就举起他可爱的小猫,与谢则宴打招呼。

“?”

谢则宴转眸,便与银渐层硕大的眼珠子对起来,与之相随的,还有小猫娇娇的喵声,跟主人完全不同。

程应淮搂着小猫,说:“今日怎么这么有空,到人间来。”

谢则宴:“人间,红灯区还是青楼。”

“嗯……要看执政官怎么想了。不过今天,执政官不会是来扫黄?真是这样,为何对眼前的春光,视而不见?”程应淮搭着猫咪小脑袋上,问。

谢则宴:“……”

还没说话,静守的机器人伸长了脑袋,数字化的眼睛眨巴眨看向程应淮,说:“是客人?”

不等谢则宴说,程应淮自作主张认了客人的身份,又顺手接过机器人托起的茶杯,饮了那杯绿茶。

流程顺畅,几乎没给谢则宴反对解释的机会,便见了赤裸的喉结滚动吞咽,茶水进了肚。

谢则宴:“速度很快,不怕我下药。”

程应淮无所谓:“执政官能下什么药,见血封喉的毒药,这都过去好几秒,我都没反应。难不成执政官下的是春药?”

程应淮贴近身体,气息洒在谢则宴耳畔,压着嗓音低沉着说:“不用下药,执政官勾勾手,我就会爬上去的。”

谢则宴懒懒抬起眼皮,可能因基因的强弱不同,程应淮发作的速度不快,但他的气息越发灼热,烫得谢则宴耳朵过敏般红热。

“我很期待,你怎么爬上去。”谢则宴曲起手指,逗弄已经察觉不对劲的小猫,说。

猫咪跃下程应淮手臂,粉嫩的鼻尖轻嗅,嗅到某种奇特的味道,边呕边往里跑,快得只见它的虚影。

“?”程应淮没意料到猫的逃窜,饱含歉意地与谢则宴道声“打扰了”,跟上猫咪的脚步,往里走。

入了室内,率先看到的不是啃食血肉的猫,而是被腐蚀的看不清脸目,程应淮前走几步,在雪光的照亮下,他瞧见独特的梵文刺青。

是夫子啊,程应淮垂下长睫,心里了然。

思索间,听门被重重关紧,程应淮抬眼望去,谢则宴才踏出门槛没几步,调皮的机器人私自关了门,笑眯眯的堵着门。

紧闭的房间没让两人产生过多的情绪,比起担心自个的安危,他更在乎谢则宴会如何。

枪支不离谢则宴的掌心,枪口对准机器人不变的数字化笑容,薄唇吐出的情绪冷淡:“自作聪明。”

几枪下去坏了机器人半个圆脑,但扎根于它底层运转系统的程序不改,它执着于堵住离开的房门,敬职敬业的捧着相机对准谢则宴。

设置的程序要求机器人专注于谢则宴,镜头跟随饮下茶水的人。两者不同人,忙碌的完全抓不准目标,镜头摇晃着,左晃右动,最后跟随谢则宴的步伐,远远的将两人收录其中。

下入茶水的药效强劲,基因修改至完美的程应淮方开始只觉不知名的火意冒腾,以为是猫将满嘴的腐肉蹭到他手指。

纸巾擦了去,又塞入猫咪嘴里,锋利的鲨齿嚼豆腐般吞下,不满足的蹭蹭程应淮的掌心,一声又一声的喵叫声,越发凄惨凌厉。

“?”程应淮不解,抱起吃饱的猫咪盘腿坐在地毯上,流淌的血液染了他驼黄的衣摆,顺着蔓延至全身。

很奇怪,程应淮扯开衣领的扣,窗外的风雪呼呼不改,吹入的冷意散不开心里的热度,在猫的蹭磨中,身体变得越发奇怪。

起效果了,谢则宴瞧见程应淮为舒缓火热的种种行为,眼眸裹不了任何情绪,沙发嫌弃得很,懒懒靠着吧台,垂下长睫,与程应淮对视。

程应淮揪着衣领微微起风:“执政官大人,您对我做了什么?”

“……”谢则宴点开终端,漠视程应淮的存在,处理起政务,与副官发讯息商讨任务,逮捕夫子的同伙。

“您没必要这么做。”程应淮走到谢则宴面前,勾起他散落微卷的长发,浅浅吻着:“只要您开口,我自然奉上。”

“奉上?”谢则宴总算看了程应淮一眼,紧抿的薄唇恢复本身的樱色,发音时卷起的殷红舌尖若隐若现,像魅惑的钩子,勾搭着程应淮。

程应淮低垂着头,指尖刺入银发里。呼出的气息太烫,谢则宴不自觉偏了下头,让程应淮埋入他颈窝里。

越发贴近的距离,许久未与他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谢则宴觉得有点不适。深受药物折腾的程应淮,却好似融入清风里,散去他不少的折磨。

谢则宴察觉到程应淮的松懈,说:“药效不强,你抱着猫也能缓解。这种药的功用与伟哥相差无几,体肤觉得热,是神经引起的错觉。”

掌心覆盖额头,额温并没太大变化:“没有发烧,精神错觉,忍忍就过去。”

“是吗?”程应淮清楚所谓春药,没有文字里那般强烈,逼迫一场露水情缘的发生,他只是想……

机会很难得,若不就此抓住,往后的日子,程应淮大抵抓不了任何机会。

谢则宴的手盖在吧台上,程应淮用手相扣,将人牢牢束缚在原地,与吧台形成个半包围。

程应淮贴得很近,湿热的唇瓣吻着脖颈,泛着青红血管的脆弱,这般赤裸展示在程应淮面前。

“您逃不了了,执政官。”

谢则宴抬起眼眸,满天的风雪似落完了,透出天空的澄澈,与高楼大厦的冷科技风。

谢则宴:“是吗……”

口腔里虽炽热,却不像炎热的三伏天,烧去人体内所有能量。深入嘴里,抵着舌腹的手指被唾液浇裹,湿漉漉又黏糊糊,比射出的蜘蛛网液还要缠人。

谢则宴捏着下颌,指腹缓缓抚过略硬又崎岖的上颚,将满指的液体物归原主。可他细微的轻抚引来的颤激使得程应淮控制不住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推动谢则宴的手,想逃离,又不愿放手。

持续的张开让口腔不断分泌液体,湿热的环境最适合各种毒菌的生长,还在逗弄的谢则宴脑子一转,转到停滞的生物实验项目。

失神的短暂片刻,致使两人角色的转变。谢则宴神色不变,注视程应淮将他的手指更往里深,像是入侵到极致,但瞧着他火热阴郁的占有,让这双桃花眼燃起春日惊雷的焰火。

比曾见过的花色,还要惊艳,粉艳中透血浸的红,沉入晚霞的边缘。

“要吃了我这根手指去吗?”谢则宴垂下眼睫,淡声道。

喉咙不自觉的吞咽带动口腔的颤动,毫无伤害的软肉跟着挤压,给予手指无限的刺激。

太紧,谢则宴试图曲起半节,却被细滑的舌头镇压得死死,像蛇困住猎物般,挤压着失去活力。前端的舌尖如同蛇吻,试探地绕着指纹转悠,细微的舔舐,像注入的电流短暂刺激大脑。

“……”谢则宴咬住下唇偏里的软肉,紧抿的动作失了唇瓣大片的樱色,似完美融入身体的外露色彩。

未曾受过的吞食,刻意制造的水声,对方下意识的低伏,唇瓣吻着掌心,让药效的情热因接触而弥散开,谢则宴差点误以为自己不小心也中了药般。

“执政官……大人……”

程应淮的嗓音略有湿哑,也有些含糊,舌尖依旧舔玩指腹,但发声时的卷叠,让那点颤动扩大传染的面积。

谢则宴几乎想要收回手指,拇指压着唇肉,作势要退离。

程应淮张手握住谢则宴的手腕,滚动着喉咙说:“大人,要收回给与我的恩赐吗?”

“不是。”谢则宴从不背弃自己的选择,当他接触程应淮口腔的那刻起,遥落的雪花已然融入装点的各色花草,整片世界不再惨白。

“我会永远相信,永远跟随您的选择。”程应淮张着唇,迟迟未落的吻印刻在谢则宴的唇瓣上,厮磨的瞬间,让情热消减,又让欲望高涨。

覆在吧台上的手紧攥,控住台面的边缘。推压的力度,让谢则宴欲拒般往后靠,但刻入骨子里的姿态,又让谢则宴欲迎地撑住直身体,完全落入程应淮的怀抱里。

“唔嗯……哈……”

谢则宴明面上瞧着是未被摘取的高岭之花,似乎少有如此过近接触他人,但身为军人,每次训练都无可避免肢体的接触,谢则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他人身体的温热,满身的汗臭味。

可当接触充斥强烈的侵略性,裹挟太强的情欲色彩,谢则宴招架不住。

抱紧的禁锢,隔着衬衣布料感受到的酮体,胸口的热度比岩浆还要炙热,灼烧融化着谢则宴。

但这似乎还不算重头戏,为更贴合而分开的双腿,内侧能感知的物件,更是滚热,硬挺着戳动谢则宴忽视不了的下体。

“别……”

谢则宴能感知到探入的舌尖绞着自己,又不重不慢地滑过舌面,舌背的嫩滑与遍布的神经,让一切变得过于刺激。

从没觉得人体身上如此多的神经感知有多麻烦,程应淮先前的温柔因着谢则宴的放纵而丧失,饿狼猛兽般吞吃能接触到的一切。谢则宴捶打程应淮的胸膛,希望对方能稍微缓缓入侵的步伐。

可军官出身的谢则宴似乎忘了,战场上永远不要向敌将求饶,他的步步后退,只会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呜呜……”

紧合的拳头被人从掌心探入,分散击破防线,四个缝隙都被顶入,又紧紧抓住,拉着谢则宴往更深处堕落。

扯开的领扣,露出的喉结被强硬舔舐,虚虚包裹着,陷进湿热的折磨里。偶尔谢则宴细微的抗拒动作,牵动银发垂落,程应淮没有挥开,而是张着口,用舌头缠着发尾,舔玩喉结。

舌面的粗糙,牙齿的轻触,发丝的缠绕,被牵动的微痛,种种交织,构成新的感受,谢则宴似乎从未体会的愉快。

不同于事业成就上猛烈冲击的快乐,这种感受是由点点行为积攒,细微的轻触,似基因里的螺旋那般交织缠绕,浸透入身体。

很奇特,谢则宴想要索求更多,积累更多样本来进行研究。但初尝的身体受不了更多,在程应淮的怀里颤动,比猫还要敏感。

远处的银渐层划拉机器人垂落的电线,偶尔抬起圆眸,瞧着主人对上位者的步步侵犯,以及那被压在喉咙里的哭声。

与自然界的交媾方式不同,人类的交配夹杂各种目的,不以繁衍为主要前提,多了点情欲的调教,与发泄。

“唔啊!”

被进入的瞬间,谢则宴连支撑身体的力度都被散去,内部炸开的痛意逃不开,混着欢愉中击打着大脑,让迷蒙的头脑有了短暂的清醒。

谢则宴勉强撑起上半身,用无数法子遮挡的女性生殖器官暴露,摊开的窄小洞穴进了根难猜测的器具,粗壮的顶起肉道里绞缩的媚肉,狰狞可怖的青筋碾着娇软的内壁,每次的进出都带起不少的艳红。

“好奇怪……”

浑噩的意识,能确切感知到只有不断顶抽的性器,以及避不开的水声。它因性器刺激丰沛的肉道而起,也因被纠缠的唇舌而起,每一下的“咕啾”,都是更深处的侵犯。

日常能感知到的地方,只是穴口不满时的抽搐,谢则宴以为这器官的作用大抵只是孕育生命,偶尔流出的液体。

可当生殖行为发生时,谢则宴借助外来的器具,发现身体从未存在的深处,想研究一番,却被次次的顶戳乱了神智。

许久没用的吧台即使有机器人的清扫,也无法让谢则宴无暇地躺在上面。军帽罩不住蓬松的银发,如月光般摊洒,交缠谢则宴指尖的发丝被程应淮托起,落下星点的轻吻。

桃红的吻痕,在谢则宴冷白的肤色上,越发明显。

谢则宴勉强睁开被泪水汗水模糊的眼眸,目睹程应淮种种越轨的行为,不知哪来红线缠住两人的发丝,还有他过分强烈的亲吻。

黏糊糊的模样,不想错过般,也不想被遗忘,程应淮控制不住自己般在谢则宴身体上落下各种痕迹。

“执政官……执政官大人…哈谢,谢则宴……”

停不住的低喃,一声又一声唤着谢则宴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程应淮胡乱地亲吻谢则宴的唇瓣,颤动的眼球与额头,他动作的幅度不大,捆缚住的发丝不会因之牵痛头皮太多。

已经不算吻了,谢则宴以为程应淮要用自己的液体洗了他一遍,推动程应淮远离点,得到的是越发紧密的亲吻缠绕,舌根都被牵扯着发痛。

肉道的性器进得太深,无论是睾丸敲打的声音,还是插入太里时的泛呕,都彰显着程应淮难察觉的意识,以及他浓郁的占有欲。

“唔嗯……不行!这姿势太、唔啊……”

不知药效到底解除没,还是所谓的春药释放了程应淮太多的欲望与乞求,烧红的桃花眼里翻滚的情欲太多,谢则宴被程应淮不离开的注视吓了一激灵,身体也因着抽插而耸动,慢慢的逃离。

只是细微的动作,谢则宴以为无关紧要,谁让对方的行为太过紧密,完全不给谢则宴余缓的时间,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炸跃。

程应淮吻着谢则宴颤动的躯体,手臂环住谢则宴的腰身,在持续的给予中,强硬又迅速更改了抽插姿势。

反应的时间太短,高潮的白光乍现,等清醒过来,垂落的银发成了遮挡视线的门帘,缝隙中不停甩动的猫尾。

即使不曾受过性爱方式的教育,谢则宴从各种书籍中也能了解些许,从后挺入的性器直接撞进宫腔里,过于强烈的存在感与熟悉奇异的姿势。

“混唔……滚开!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野兽交媾常用的姿势,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绝对的掌控,充斥羞辱的姿势。

身为最高权力执掌者的谢则宴,哪有受过这等欺辱,一意识到便想奋起反抗,指尖拂过粒子构成的戒指。

可自宫腔来的剧烈刺激,懈了谢则宴聚起的力量,也软了他的腰身,被程应淮紧紧抱住。强有力的手臂禁锢谢则宴的上身,插入指缝的手指,抚平了暴动的粒子。

“谢则宴……看着我,请用你傲慢的双眼,看向我。”程应淮吻着谢则宴的耳垂,舌尖探入耳道,搅起阵阵水声。

无论紧插入宫腔的满足,还是将人落入满怀的满足,都让程应淮兴奋不起。

后入的姿势也许是屈辱,但对程应淮来说,更多的是将人抱入自己怀里的满足,好似在天空翱翔的海东青,短暂的站在他肩膀上。

他人言语中的高岭之花,无论处在再怎么险峻的山峰里,花朵仍旧是花朵,娇嫩的,等待人采摘与欣赏。

他人习惯性用高岭之花来描述谢则宴,可程应淮从不觉得谢则宴是花。

哪怕长满刺,哪怕生长险峻,也改不了花朵的脆弱。

要用自然界的生灵来代表,程应淮想,该是曾经在高原中见到的海东青,一身洁白的羽毛,以及锋利的利爪,划破所有。

“别怕,我只想抱抱你,执政官大人……”程应淮的吻断断续续,低吟的气息太长,太久,绕着谢则宴,避不开。

程应淮:“请让我抱抱你,谢则宴……”

谢则宴咬紧唇瓣,血色曼开,让他满是情色的脸颊越发糜艳。

鲜血不罕见,口腔内的铁锈味没散,紧扣的指甲也被浸透了殷红的液体。可即使被痛意袭击,出了不少血,程应淮也不松开,他紧紧抱住谢则宴,用自然界最常见的姿势,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射出的精液席卷宫腔,占据了所有。谢则宴被断断续续的高潮折磨,每次清醒都以为是结束,可体内的性器不知倦,宫腔被塞得满满。

精液溢出淌过肉道,最后随着性器的抽离,而渐渐露出白浊。

“唔哈……你会付出该得的代价!”再次被入侵,谢则宴死咬着唇,咬牙切齿与程应淮说。

程应淮将谢则宴满头银发拨到另一边,吻着颈后的皮肤,说:“无论是何种代价,我只当是执政官给与的恩赐,赏罚俱是雨露。”

“你赠与我的,冬日里的一场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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