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后攻被黑龙挑唆捉J/黑龙的心思偷偷藏不住(1 / 1)
苏蕴被皇帝拖了半天,终于急急忙忙回了府,见到尘岁守在房门口,露了笑:“谢谢,尘岁,辛苦你了,接下来不用你守着了。”
尘岁摸了摸鼻子,俊秀的脸庞上表情略显僵硬,他底气不足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尘岁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苏蕴真追究起来也有他的责任,别到时候坏了感情,于是缄默不言。
这事就这么让龙狄悄无声息混过去了。
而蛮月本人,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毫无痕迹,若不是先前被那胆大包天的恶徒掐过的脖子还隐隐作痛,他真要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
苏蕴见蛮月神情游离,他有些担忧:“阿月,怎么了,药效还没完全褪去,是身体不舒服吗?”
蛮月靠在床上,神色淡淡,看了苏蕴一眼:“你若是把这锁神圈摘下来,我能好上不少。”
蛮月的脖子上正戴着一个碧色的玉圈,圈体无一丝杂质,澄净明亮,衬得鲛人肌肤清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出尘不凡。
但这玉圈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饰物,它名为锁神圈,可锁住人的法力修为,戴上它的人,纵然有再大的神通,也与普通人无异。
“我这也是怕你跑了嘛,”苏蕴爬上床抱着人不撒手,“这东西可是我求了皇兄许久,他才从宝库里拿出来的,你放心,你没了修为就换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蛮月微微垂眸,闭口不言。
苏蕴是真怕蛮月和他生气,也是真馋他身子,所以他寻了一处世外小洞天专心和蛮月培养感情,打算温水煮青蛙。
论讨好痴缠人的手段,还真鲜有人比得上苏蕴。他知道蛮月喜欢海棠,便早在小洞天四处种满了不同品种的海棠花,一年四季都开着。
他厨艺好,心思细腻,衣食住行能样样帮蛮月安排到位,恰好蛮月是个生活废人,这么一起呆上两三个月,蛮月想不消气都难,不过蛮月自从摆脱了那药,就再不肯在苏蕴面前现出尾巴,他是吃够了生殖腔的苦头。
但苏蕴不愿意轻易放过他,蛮月态度稍稍回暖时,他又开始动他的小心思。
这晚月圆风轻,气氛正好,窗外大朵大朵的海棠被月光照下影子,影影绰绰晃动。
苏蕴点燃了房间里的熏香,丝丝缕缕的白烟慢悠悠从香炉中飘出来,香味闻着淡雅温暖。
他拉着蛮月的手靠近红木床,眉眼弯弯,眼睛里像带了钩子:“好阿月……”
蛮月任由他拉着,微挑了下眉,苏蕴这情态他熟悉得很,求欢的讯号。
他眼睛里带上点柔软的笑意。
霎时间人比窗外娇艳的海棠更动人几分。
苏蕴看呆了一下,嘴里喃喃自语。
“……你别总勾我。”
又是那副纵容他的神情。
就是因为蛮月总是这样,明明对别人不假辞色,连一个笑都吝啬给予,偏偏对他万分纵容。
正因为拥有蛮月完全不加掩饰的偏爱,他才忍不住愈发得寸进尺,想要得到更多,占有更多。
苏蕴委委屈屈说道:“阿月,我这都禁欲三个多月了。”
他们在这小洞天呆了三个多月,真是纯精神恋爱,最多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苏蕴还真是第一次谈这么“纯”的恋爱。
没办法,前一个月,蛮月甚至不让他俩躺一张床上。
如今也是时候给自己谋取一些好处了。
炉子里的催情香渐渐发挥作用,两人都开始有些燥热,苏蕴半勾引半强迫地把人拽上床。
蛮月没察觉到香的问题,微微气喘,只以为是自己定力不佳,被苏蕴勾起了火,两人吻到一起。
————
大海风平浪静,海中央空旷的岛上,突然凭空出现几道身影。
“龙狄,叫我们干嘛,有事快说。”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率先响起。
说话的是一个气质阴郁的青年,眼珠是大海一样的蓝色,容貌不俗,他往黑龙的方向暼了一眼。
“看样子,今天有什么热闹?”穿着绣着仙鹤纹样的紫袍的男人轻笑一声,模样斯文俊秀,他是夏禾国丞相,看样子刚上完早朝。
尘岁目光扫过几人,有些诧异,龙狄这是把苏蕴的情人喊齐了,他想干什么。
“各位稍安勿躁,”龙狄勾了勾唇,他笑眯眯道,“我此次喊各位来是有很要紧的事。”
“有屁快放。”蓝眸青年,也就是临长风,懒得听龙狄这厮打官腔,他们关系也就那样,还不足以让临长风愿意多浪费点时间在这。
黑龙一个闲散人无所事事惯了,但他还一大堆族内事务要处理。
贺息南手里慢悠悠摇了一把扇子,听龙狄说的倒是有些好奇了,他们平时没什么联系,要说有什么事值得他们“要紧”的,那只能是和苏蕴有关。
也的确如贺息南所猜,龙狄道:“阿蕴打算和蛮月双宿双飞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都愣了一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临长风皱眉道。
“我可没乱说,”龙狄不慌不忙道,“往常我们错开时间每人分半个月陪伴阿蕴,但如今都过了快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他可一直和蛮月过二人世界呢。”
“……苏蕴不是说他有事吗?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和蛮月那家伙在一起。”临长风半信半疑道。
“我自然有我的手段,你只要知道,我没必要编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来骗你们。”龙狄道。
尘岁有些费解地看了龙狄一眼,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龙狄还不知道内情吗,蛮月被他们下了套吃了大亏,就算苏蕴多陪他一阵,有什么要紧,龙狄到底想干什么。
“有道理,眼见为实,那我们何不直接去找他们,”贺息南语气温和平缓,“你既然如此笃定,应该也知道他们在哪吧。”
“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龙狄笑意盈盈,目光转向尘岁。
尘岁顿了一下。
他确实知道,还有进小洞天的钥匙,是苏蕴给他的,小洞天里闭目塞听,他让尘岁有要紧事的时候进去找他。
其他人看尘岁的反应就知道龙狄说的应该是实话,双宿双飞另说,至少蛮月和苏蕴确实在一起三个多月。
“好啊,蛮月可真厉害,”临长风语气刻薄,“真不愧是纯血鲛人,祖上就有魅惑技术。”
他的语气活像在说一个狐媚惑主的狐狸精。
尘岁下意识看了龙狄一眼,他心想,惑不惑主不知道,倒是惑了条黑龙。
他迄今为止也想不明白,龙狄怎么敢失了智去碰蛮月,要被蛮月知道,恐怕要与他不死不休。
尘岁想到这悚然反应过来,龙狄这时候发难,不会是为了……蛮月吧?
临长风素来最与蛮月不对付,不止因为自古海族与鲛人一族为对立关系,还因为两个人从小比到大,他作为海族少主,却处处被蛮月压一头,修为,容貌,名望,甚至连他追了许久才追到手的恋人,竟然主动去追蛮月!
两人有同一个恋人也罢,而如今,龙狄居然告诉他,蛮月要把恋人也抢走。
临长风真的气死了,他生气倒不全是因为苏蕴,更因为,那人是蛮月!其他人也就罢了,但就不能是蛮月!
“尘岁你带路,我们去找他们。”临长风阴沉沉说道,他要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过于狰狞。
他、要、去、捉、奸!
房间里的窗不知何时被关上了,灿烂绽放的海棠被隔绝在房间之外。
房里的香更浓烈了些,原本淡雅的香气似乎慢慢变了味,此时腻得人脑袋昏沉,浑身燥热。
蛮月晃了晃头,两腮像抹了脂粉般晕着不正常的粉,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臂弯,露出一大片白皙又染着粉的胸口。
他神志昏昏,只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蛮月费力扒开对着他脖子又舔又咬的苏蕴,手撑在床上往前爬了两步,他撩开床帐试图下床。
苏蕴拽住他的脚踝把人往回拖。
“呃……”
脚踝突然被扯,蛮月猝不及防,顿时膝盖不受力摔了一下,所幸这床不仅大,床褥也软得很,摔不疼。
只是他这一摔显得很狼狈。
自小身份尊崇又实力强横的鲛人哪里这样狼狈过。
脖子上的锁神圈晃了晃,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蛮月在昏沉间有些恼怒,都怪这破东西,让他连苏蕴一个练过武的凡人的力气都比不上。
蛮月撑着床竭力曲起膝盖,想要坐起来,但被那萦绕在鼻尖的香弄得实在没什么力气,一下没撑住,松了力道,栽进床褥里。
他便只能跪趴在床上,精瘦的腰都塌下去。
这时候突然一股凉意从臀部传来,蛮月被那温度弄得清醒一瞬,他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就被冰凉的东西侵入了体内。
苏蕴挖了一大坨软膏送进蛮月的后穴,那膏体一碰到温暖的穴道就开始融化,变得粘稠油腻,苏蕴插进两根手指往里探,帮助软膏加快润滑。
“……唔,苏……等等——”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突然受到外物入侵,蛮月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他猛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对那东西不陌生,但从前都是苏蕴用的,他哪里体会过。
两根灵活的手指向四周按压着柔软紧致的甬道,往更深处探索,那肉穴活跃得很,不停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挤压出去。
苏蕴却想的是这口浪荡的肉穴在勾引他,他觉得自己已是十分温柔了,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到爆炸,还耐着性子帮蛮月扩张,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勾得不管不顾肏进去,直到把人肏得翻着白眼合不拢腿才肯罢休。
但实际上苏蕴也没耐心多久,他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提枪肏了进去。
“唔不……呃啊……!”
蛮月瞳孔不受控地收缩一下,眼眶里聚起生理性的水汽:“痛……”
后穴到底和可以用于交配的生殖腔不一样,有了润滑也难进的很。
苏蕴被穴肉挤压性器的紧致感弄得倒吸一口气,爽得要死,他听见蛮月喊痛,很是怜惜心疼,同时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想让他更疼些,哭着求他才好。
但苏蕴还是舍不得的,他握住蛮月的性器帮他抚慰,缓解疼痛,一边慢慢在里面磨蹭,帮蛮月的后穴尽快适应。
尽管如此,粗硬炽热的肉棒也不是那么好适应的,蛮月咬牙,眼前被水汽蒸得有些模糊,薄薄的眼皮红成一片。
怪异的异物侵入感时刻折磨着他,他喘了几口气,积蓄起力气往前爬,苏蕴下意识跟着大力往前顶,“咕叽”一声,性器撑开层叠的褶皱,尽数没入肉穴之中。
“呃啊啊啊……!”蛮月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眼泪一颗一颗掉,他被苏蕴翻过来,肚子里的性器也跟着在里面转了一圈。
“阿月若是听话,还能少遭些罪。”苏蕴有些埋怨似的说道,摸了摸鲛人洇红的眼尾,掐着他的腰慢慢开始抽插。
肿胀的性器搅弄着粘腻的膏体,在身下不容拒绝地顶撞。
为什么,好难受……
蛮月低低地饮泣出声。
苏蕴到底床上经验丰富,无师自通,很快找到了蛮月的敏感点,甫一戳中那处,蛮月跟条被刮了鳞的鱼似的,身子重重往上弹了一下。
“嗯……呜啊啊……!”剧烈的快感从尾椎过电一般往上爬,冲进脑子里,蛮月翻着眼皮,脑子里闪过白光。
等蛮月好不容易从过激的刺激中缓过来,苏蕴再无顾忌,抓着蛮月的大腿往上折,柔软细腻的腿肉压在掌心。
不得不说,鲛人的柔韧度很好,苏蕴当下位的经验太丰富了,他知道,这个姿势能肏得很深。
足够漂亮的身体被一次次重重地往上顶,蛮月额角出了点细汗,他神志快要被情欲和催情香弄得混沌成一摊泥,冷白的面容被染上一层层艳丽的红,活色生香,他能听见苏蕴舒爽的呻吟,皮肉碰撞的声音,和他自己的,带着细碎哭腔的喘息。
————
临长风他们都是实力高深之辈,凡人两天的脚程他们几息之间便到了,走到小洞天入口,在前面带头的尘岁犹豫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心思各异的人。
临长风脸色阴沉一心要捉奸,龙狄心思难言不知道想什么,而贺息南那个面善心黑的家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倒是像单纯来凑热闹的。
临长风见尘岁突然停住不动,催促他,尘岁还是拿出钥匙把入口打开了。
临长风一路火花带闪电往里冲,其他人紧随其后,他们还不忘隐匿气息,临长风想的是,要捉奸就捉当场,别让蛮月有狡辩和想借口的余地。
路过一大片摇曳的海棠,临长风愈发不忿,阴阳怪气道:“好啊,苏蕴知道蛮月喜欢海棠才特意种这么多的吧,他俩真甜蜜啊。”
尘岁眼神奇怪,这人怎么连蛮月喜欢海棠都知道。
贺息南笑意浅浅,看了临长风一眼,像是觉得有趣。
终于到了宅子前,临长风一刻等不了直抵主卧,嘭一下踹开房门,就看到床上被垂下来的床帐挡住,映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影绰绰的人影。
踹门这么大的响声,居然也没惊动到床上的两个人,暧昧的喘息、隐约的哭腔和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贺息南嗅到充盈在房间里的过于甜腻的香气,眸子在房内四周转了一圈,眸色不定。
尘岁会药,更是马上闻出了这香的效用。
临长风冷哼一声,大步向前,扔过去一个法术把床帐斩断。
等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他瞪大眼睛,心头重重地被撞了一下,猛然后退一步,于是其他人也看见了。
银发白眸的鲛人被压在床上,因为吸入太多催情香已然神志不清了,那张向来矜冷又目下无尘的脸上是临长风从未见过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盈满水汽,蹙着眉,张开红得能揉出血的唇,隐约看得见艳红的舌头,被不停地顶撞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而苏蕴在他身上,身下的性器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肏进鲛人的身体里,他提前吃了解药,催情香实际上对他没什么用,所以神志清醒,只是太过沉溺在性事中,没注意到踹门声。这个时候他才转头,注意到这几个来者不善的人。
他的脸上出现了被打扰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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