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玛法他紧紧抱着阿玛(1 / 1)
自太子自杀已过数月,前朝后宫都来了几波大规模的清洗,凡是曾经诬陷太子的,哪怕只是背后说了几句坏话,一个都没有被康熙放过,就连皇帝的外家佟氏也牵连其中。午门那边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人头滚落在地。日渐疯狂的皇帝要用无数的鲜血祭奠他的爱子。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人人自危,夹起尾巴做事。便是皇帝斥万金在亁清宫修建冰室冰棺安置太子遗体这样荒谬的事情,也没有言官敢触犯龙威进谏。
但唯有毓庆宫的弘皙阿哥因为要见太子遗体而屡次冒犯皇帝,听说连着好几天跪在亁清门,不过皇帝竟没生气,最后还是召见了他。
其实弘皙这么急着觐见康熙,不是因为要见胤礽的尸体,而是……他相信阿玛的魂魄肯定被玛法关起来了!
毓庆宫离亁清宫不到百步距离,那一天那边招魂风云巨变的诡秘场面,弘皙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之后玛法又造冰棺不肯下葬阿玛,弘皙就更加断定阿玛魂魄肯定被玛法找到并且关在亁清宫!
他不知道该如何从玛法手里解救阿玛,只好用最笨的,最直接的法子,去求玛法能放过阿玛。
当时康熙只幽幽地望着他,倒也没动怒,伸手摸了下他的脑门,道,“以后你每天来亁清宫,朕教你看些折子。”
“那阿玛呢,孙儿能见阿玛吗?”弘皙眼巴巴地问。
“你阿玛现在……除了朕,谁也不肯见的。”康熙面无表情,转眼见弘皙害怕的模样,便缓了缓神色,“或许,你可以也叫朕阿玛。”
弘皙迷惑地看着康熙,康熙又笑着接了一句,“说起来,朕也是你阿玛。”
胤礽怀胎十个月产下弘皙,怎么可能瞒得过康熙,若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康熙自然会毫不犹豫打掉,可弘皙不一样,弘皙是他和保成“爱情”的结晶,是爱新觉罗家最纯正嫡亲的血脉,是将来要继承他的皇位的。
弘皙听得云里雾里地退下了,玛法明显不再谈阿玛的事,他只能再寻机会,哪怕和阿玛见上一面也好。
接下来这这几天,弘皙每天都去亁清宫学习,有些聪明人算是品出味儿了,老爷子这是要效法前明立皇太孙呢。
这日,弘皙照常来到暖阁,却没有见到康熙,他问伺候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支支吾吾的,只说万岁爷临时有事,让弘皙稍候片刻。
弘皙敏感地觉得康熙不在肯定是因为阿玛,他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借口要去如厕,偷偷转去后殿。亁清宫有众多相似的小宫殿,弘皙避开值守的太监,七转八拐,最后在一间奇怪的殿前停下。
这里竟然没守着人,最为可怖的是窗户和门都封起来,整个墙体上用血染上了邪恶诡秘的图案,然后再挂了满满当当红色的符咒,仔细闻闻,依稀还有些血腥味,风吹起来,符纸哗啦啦地响。
弘皙咽了咽口水,虽然怕地腿脚发软,还是走过去了。
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呜呜咽咽的,他寻到角落里没被符纸遮掩的地方,拿小刀开了个人眼大的洞,屏气凝神往里偷窥。
然后就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场面。
玛法他紧紧抱着阿玛!
两个人都浑身赤裸,阿玛双腿缠在玛法腰上,胳膊也搂住玛法的脖子,双目迷蒙沉醉,扬起头张嘴咿咿呀呀地叫,玛法甚至抱起阿玛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大手掐住阿玛的腰上下颠动,粗壮的棒子在阿玛股间进进出出,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溅出白色的不明液体,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弘皙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扭着脚摔倒。
“谁?!”里面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厉声喝道,弘皙再也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逃离这里。
胤礽不耐地提起身子,去舔康熙的嘴唇,向他索吻,哼哼道,“管他是谁!就算别人撞见了谁敢说您啊。你再用力点,是不是又不行了?”
康熙气得拍了胤礽屁股一巴掌,软腻的臀肉荡起又弹到他手心里,康熙不客气地抓住两瓣臀揉搓,滑腻的水儿浸满了手掌,“怎么这么骚,喂你两个时辰了,还没吃饱?”
胤礽嘴唇往下,啃咬康熙滚动的喉结,屁股往上再狠狠坐下主动套弄鸡巴,恰好顶到花心,舒爽地四肢百骸都窜过电流,康熙也受不了他这么挑拨,抢回主动权,打桩似的发狠顶弄。
胤礽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淫荡饥渴,这副样子和勾栏院里的那些小倌有什么区别。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天不见到康熙,不做爱,没有精液,他就浑身发痒地渴望,他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滚热浓稠的精液再次射满肚子后,胤礽满足地落下泪,就像空缺的身体被填满,他脸颊贴着康熙汗湿的胸膛,身体爽快,可止不住心里的难受,他呜咽地哭地像个依恋父亲的孩子,“我离不开你了,你满意了吧。”
康熙抱着人坐下,将人搂在怀里,叹了声,怜惜地擦去胤礽的眼泪,转成慈父面孔去哄他,“都做鬼了还哭鼻子呢,你啊,真是永远都长不大。”当然,要是身为阿玛的,鸡巴不像现在这样嵌在孩子体内,两人相拥的温情倒真与早些年父慈子孝的回忆重合了。
胤礽情绪发泄够了抹去眼泪,身子又开始钻人心肺地痒起来,他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烦恼地问道,“我这样会不会怀上孽种?”
康熙掐他的腮肉警告,“别胡说,什么孽种!”
胤礽嗤笑,“父子相奸,生下来的当然是孽种,而且你是人我是鬼,谁知道会是什么怪物呢。”
康熙又沉下脸,显然是生气了,鸡巴也从胤礽体内划出来,将胤礽扔到榻上,背对着他冷哼,“既然你不想生怪物,那朕就不碰你了。”
胤礽没想到他说停就停,他也赌气地扭过身,不想拉下脸面搭理康熙,可是作怪的身体却不允许这样做。
那种痒像是成千上百的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胤礽咬着手指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泪眼朦胧,小猫发春似的呻吟,“阿玛……阿玛……保成好难受……”
康熙不为所动,铁了心了要给胤礽一个教训,可他胯下的龙根也不听话地抬起头。
胤礽吃不到喂到嘴边的肉,只好踉跄着下了床,哆哆嗦嗦爬着跪到康熙分开的双腿间。
康熙垂眸看着调皮的孩子圈住他的鸡巴,拿惯纸笔的纤细手指顺着鸡巴上鼓起的青筋缓慢往上撸,摸到龟头了还调皮地按住淌着白液的马眼,软软的指腹轻轻往下那么一按,康熙呼吸就越来越重了。
光是这些还不够,胤礽坏笑着伸出粉红的舌尖,在饱涨的龟头上扫来扫去,然后张大嘴巴试图含住,鸡巴太大,他只能吞下三分之一,套弄十几下后嘴巴都酸了,可嘴里的棒子又胀大几分撑得他腮帮子难受,胤礽抬眼,挑了细眉,眼神像钩子似的瞟着康熙,嘴里也使坏地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康熙被他这副勾人的模样震地腰眼酥麻,控制不住地精关大开。
精液射的又急又多,胤礽来不及退出去,咽下去不少,还有一些留在嘴里,他吐出来,又舔了下嘴角,腥膻的味道让他吐出舌头,仰头对康熙抱怨道,“一点也不好吃。”
康熙咬紧了后槽牙,一把将勾人的妖精掀翻在床上,将胤礽摆成跪趴的姿势,边拍打他的屁股边直挺挺地肏进去,“哪里学的下贱招数!你这吸男人精气的鬼怪,是不是非得把阿玛榨干?!”
胤礽满足地感受着鸡巴在肚子里跳动,他的脸上还沾满了精水,被按在枕头上咿呀咿呀爽快地呻吟,康熙撞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撅起屁股去激烈地迎合他,两人身体完全契合,猛烈的快感让他尖叫,让他沉迷,让他陷入魔障,“我就是要榨干你!!”
“等你死了,我们就做一对天天苟合的孤魂野鬼!”
“那你还愿意给阿玛生怪物吗?”
“生,当然生,哈哈哈!”
康熙也被激起了野性,俯身去啃咬他的后背,什么技巧都不用了,完全像发了疯的野兽横冲直撞,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干脆用最原始的姿势交欢,他们喘息着,呻吟着,哪里还像皇帝和太子。后来胡闹地过头了,康熙短时间硬不起来,可胤礽依旧没有被喂饱,就干脆让梁九功送来了鹿血酒,康熙猛灌了几杯又重振雄风,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到了最后,两人都尽兴地瘫在床上,胤礽浑身沾满了精液,被玩坏了似的,他痴痴地笑,双眼迷离,彻底沦为玄烨的俘虏,他明明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如婴孩似的紧紧蜷在康熙怀里,“你不能再丢下我。”康熙圈住他,也怔怔说,“你也不能丢下阿玛。”
我们天生一对。
注定了生生世世都要痴缠在一起。
即便是死。
——完。
早春过后,天气渐渐和暖,在这样舒适的气候里,皇帝却感染了风寒,不严重,只是发热咳嗽,太医劝其不要操劳过度,好生修养。康熙只好先将朝政放一放,安心在亁清宫躺了几天。
诸位阿哥为了在君父面前多多表现,请旨让他们轮番御前侍疾,康熙却回绝了,又不是什么重病,来那么多人做什么,他只要保成在身边多陪陪他就好。
皇太子就再次顶着阿哥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领下了侍疾的差事。
胤礽头一天往亁清宫去时,特意让高三变给他挑些素色没有花纹的衣服,他可还记得去年行宫面圣那一出,他当时急着赶路,没换下色彩鲜艳衣服,再加上“面无忧色”,被皇父好一通骂,他可不想再被皇父抓住什么错处。
对着镜子微微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胤礽又让高三变看,“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高三变笑,“正好呢,万岁爷瞧见了会满意的。”
准备妥当后,胤礽让人提着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滋补汤膳,胸有成竹地赶往亁清宫。
梁九功知道太子要来,早早在殿外侯着,亲自替胤礽脱下披风后,便引着人往里间走。
屋子里弥漫着汤药的苦味,胤礽从小吃药吃怕了,最讨厌这个味道,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鼻子,转过福禄寿屏风,康熙正倚在靠枕上翻书。
胤礽先问了安,等康熙叫起后,接过内侍端着的汤膳捧到康熙面前,低眉顺眼颇为乖巧道,“阿玛吃点吧,儿臣特意让小厨房做的,最是清热解火。”
康熙讶异地眯了下眼,显然不太适应现在变乖的胤礽,他接过碗,边舀着甜汤边戏谑道,“今天怎么突然这么规矩?”
胤礽依旧垂眼,“儿臣长大了,自然要端正持礼,敬重君父。”
康熙瞧这小子假正经的模样忍俊不禁,知道他这是又想起去年侍疾训他的事,犯小心眼了,忍不住掐了把胤礽的腮,哼哼道,“小白眼狼,阿玛就骂你那一次就记心里了,这十几年对你这么好怎么不记着?”
“儿臣不敢。”胤礽羞恼极了,强忍着没拍开掐他脸的手。
“不敢什么。”康熙抬起他的下巴,“再假模假样地和朕说话,阿玛打你屁股!”
这下胤礽也不再矜持,一方面是被康熙不怀好意地威胁恼得,一方面他也骄傲原来阿玛依旧是爱他的,典型地好了伤疤忘了痛,被人哄一哄,小尾巴就忍不住又翘起来了。
他终于笑眯眯抬起眼,要像之前那样扑在阿玛怀里和阿玛贴贴撒撒娇,可赫然发现诡异之处,阿玛身后……似乎有一团恐怖的黑雾!
刚才他站的远些,床帐又挡住,没有注意到,可现在他就半歪在康熙身前,正把那团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黑雾大约和康熙差不多高,隐隐是个人形,可浑身都是黑黢黢的,更别提五官了,它就虚虚地飘在康熙身后,看康熙的反应应该是没发现,胤礽又脸色苍白地去看屋里其他人,都是正常的样子,也就是说只有他能看到这东西。
脑海中闪过之前偷看的志怪,那里面讲鬼魂大概是这样的,所以说他遇到鬼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胤礽总觉得那东西在阴森森地盯着自己,明明都看不到它眼睛,可从灵魂深处油然而生一股不安恐惧,就像是被什么猎物盯上要被吃掉的感觉。
胤礽身子直打颤,额头上更是冒出粼粼汗珠,离他较近的康熙自然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忙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好好的又怎么了,保成?保成?”
康熙喊了两三遍,胤礽都精神恍惚没听见,他趴在康熙肩膀上,目光不受控制地定在黑雾上,那黑雾竟然突然动了动,做了个类似警告噤声的动作,胤礽再也不敢看了,忙将脑袋埋在康熙怀里,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康熙以为是自己病气过给胤礽了,连忙让梁九功去召太医来,掏出帕子擦他额头上的汗,担忧道,“身子怎么这么冷?是不是也生病了?”胤礽咬着手指不说话,就怕脱口而出看见鬼的事情,要是他真说了,这鬼魂肯定不会饶过他的!
太医急匆匆而来,为胤礽诊脉,搭了好久的脉才确定说,只是突然受了惊,吃点安神药就好了。康熙疑惑地望着胤礽依旧苍白的脸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受了惊?
太医退下去拿方子了,康熙将儿子转过身,低头轻声问,“保成,能告诉阿玛你在怕什么吗?”
胤礽张了张嘴,眼睛又忍不住往后瞟来瞟去,康熙注意到他在看自己身后,也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啊。
那道黑影欺身上前,甚至弯下来,要贴在胤礽脸上,胤礽闻到黑暗中腐朽血腥的味道,在它的逼视威胁下,胤礽终于扭过头流着泪哭道,“我……我就是太担心阿玛,怕阿玛不要我呜呜……”
康熙半信半疑,但瞧胤礽哭得实在可怜,只好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安抚,“傻孩子,阿玛怎么会不要你呢。”勾着他湿润润的脸蛋笑,“保成都是大孩子了还哭鼻子呢?”
胤礽抽了抽鼻子,不安的情绪在阿玛温柔安抚下竟然消散了不少,他用手背抹去眼泪,对,他已经长大了,是大清的巴图鲁!就算遇到鬼也不能哭鼻子!要是让保清那个猪头知道了肯定要笑话他!
胤礽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才没有哭呢,阿玛不能告诉别人!”
康熙眉开眼笑地挼了下他的脑袋,“好好好,保成没哭!”
康熙又甜言蜜语地哄了他几句,胤礽终于有了些胆量,再次打量又退在阿玛身后的黑影。它为什么要站在阿玛后面呢,按理说,鬼魂不是都应该怕真龙天子吗,它不怕阿玛吗?而且它似乎不愿意让阿玛知道它的存在。
胤礽心不在焉地待在康熙身边,心思全挂在黑影上,一直偷偷地观察它,好在一天下来,黑影都安安分分的飘在阿玛身后,应该对阿玛是没有什么恶意和危险,因为它的恶意全都是针对胤礽散发的,那种黏稠晦涩的视线一直如影随形地缠在他身上。
胤礽强撑着不要让自己再失常,决定这两天一定要让叔姥爷替他在外面求个驱鬼辟邪的符咒,到时候还不信拿不下这个鬼魂。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胤礽味同嚼蜡地陪康熙用完膳后,就要告退回毓庆宫。康熙却拉住他的手,捏两把他手上的软肉,眼神闪了几下,唇角微微勾起,“一来一回太麻烦了,保成这几天就住在朕隔壁的暖阁吧。”
胤礽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受太多刺激了,总觉得阿玛刚才的笑有点古怪,他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多想了。
康熙既然说到这儿了,就由不得胤礽愿不愿意了。胤礽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梁九功引到隔壁,临走前往康熙那一瞥,阿玛在对他笑眯眯,鬼魂在盯着他,一人一鬼竟生出诡异的和谐感,光影隐隐绰绰地照着他们,映在后面的屏风上,竟幻化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胤礽一哆嗦,忙低下头落荒而逃。他没注意的是,他前脚刚离开,后面康熙身后的鬼影就飘动起来,尾随他潜入房间,然后隐藏在暗处蛰伏。
沐浴之后,胤礽换上寝衣平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床帐上繁复的花纹,方才恐怖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还是叫外面守夜的小太监点上安神香后,胤礽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殿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胤礽平稳的呼吸声。角落里的夜明珠幽幽地闪着绿光,暗处的黑影终于出来了,它直勾勾地向床上的胤礽飘去,周身的黑雾渐渐散去,彻底化成人形,连五官也显露出来,竟然是和康熙如出一辙的脸,不过也有些微不同,比现在的康熙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头发里也隐隐夹了几根白发,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保成、保成、保成。”他嗬嗬地怪声叫着,苍白冰凉的手指按在胤礽眉心,然后慢慢下滑,划过他的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嘴唇上,大拇指不停地碾弄着那片薄薄的唇,直到变得红艳艳的,他灰白的瞳仁里升起一股癫狂的渴望,那种拼命压抑了数十年的偏执情愫在一瞬间倾泻而出,鬼气大盛蔓延到整间屋子里,夜明珠也忽闪了几下凄凄地熄了光,黑暗瞬间淹没了熟睡的胤礽。
他就贪婪地盯着胤礽许久,歪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又化成一团黑雾,径直钻入了胤礽的身体内。
胤礽陷入了一个怪梦。
梦中光怪陆离,源源黑暗中不断漂浮出碎片,有一些是胤礽小时候和康熙相处的场面,这些胤礽还记得,也有现在的,这也正常,可是后面有些碎片却古怪起来,里面的两人看着像是他和康熙,可是年纪明显不对啊,他们哪有那么老!然而碎片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胤礽竟有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想仔细回忆一下,脑袋却突然痛起来,他抱着头翻来滚去,那些碎片嘭地一声四散开来,碎成晶白的粉末。
头痛消失了,四周彻底化成黑暗,他想往前走,可腿脚黏在地上,他低头一看,竟涌出无数的血手拉拽着他坠入沼泽里。
“啊啊啊啊啊。”胤礽尖叫着,快速坠落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摔在地上,而是被什么柔软的物体稳稳地抱住了,他惊疑未定地慢慢转过头,再次吓得失声。
是今天阿玛身后那个鬼魂。
它怎么进到自己梦里了?!
胤礽使劲掐自己的胳膊,想要强迫自己醒过来,可惜没用。他陷入了梦魇。
“你到底是谁!快放我离开!!”胤礽壮着胆子朝他吼道,他推开它黑黢黢的身体挣扎着想要跳下来,“不然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小老虎生气的模样并不能唬住他这个在人间飘荡十几年的厉鬼,当年他擒了阎罗让他找胤礽的魂魄时,地府那群小兵们都战战兢兢地俯首称臣,所以胤礽这点子威胁实在算不得什么。
哦,或许可以说是一种情趣。
黑影,也就是玄烨将他放在地上,胤礽立马爬起来就要跑,没跑出几步,他的腿又被什么拽住了,这次是由黑雾化形而成的藤蔓,玄烨身边的那些黑暗流体都涌动起来,像是被赋予生命般缠住胤礽,将他紧紧包裹。
胤礽哪里遇到过这种诡秘的鬼怪,那些冰凉的藤蔓有着手一样的触感,在他身体来回游走抚摸,单薄的寝衣被它一点点剥下,露出少年姣好洁白躯体。
“不要!不要!”胤礽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藤蔓向他下腹滑去,圈住他沉睡的玉茎色情地玩弄。
玄烨满意地欣赏被他桎梏住而哭泣的胤礽,黑与白的极致衬托更显出无尽的欲色,他一边控制着那些藤蔓一点点侵蚀胤礽脆弱的身体,一边也慢慢贴进胤礽,他从后拥住渴望已久的身体,低下头吻住胤礽因为害怕哆嗦的嘴唇。
胤礽惊恐地睁圆了眼,这东西竟然还有舌头,他被亲的发不出声音,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
玄烨亲够了嘴,唇舌慢慢往下,胤礽刚要张口,就立马有藤蔓接替主人的位置钻入胤礽嘴里,甚至模拟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在他嘴里小幅度的抽插。胤礽呜呜的叫着,眼角流出的泪也被藤蔓舔舐干净。
而胸前鼓起的两团奶肉也传来强烈的刺激感,是玄烨在含住啃咬,原本娇嫩乳珠被玩得绯红肿起,玄烨又舔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往下亲吻他的肚子。
胤礽嘴里的“阴茎”又胀大几分,抽插的速度快了些,甚至险些顶到胤礽的喉咙,最后终于泄出白色的液体,玄烨也不由地闷哼一声,这些黑雾藤蔓的本体都是他,它们由胤礽身上得来的快感都会反映在玄烨本身。
嘴里的藤蔓退出来,胤礽本能地想吐,却又被它捂住了嘴唇,逼着他咽下精液。
他扬起头,连续不断的玩弄让他眼睛失焦,接着他感受到双腿被打开,玉茎已经被刺激的立起来想要射可藤蔓又坏心地堵住马眼,胤礽脸色涨得绯红,踢着腿放声哭叫。
玄烨也不管小孩哭得死去活来,低下头舔上平时被隐藏的很好的肉穴,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他的舌头一进去就有柔软紧致的媚肉缠上来挤压,一点点破开,直到碰到一层软软的膜他才放心地停下。
他的保成还是完璧之身。
玄烨慢慢退出来,吸干净流出的淫水,他站起身,满足地看着初次就被玩得惨兮兮的胤礽,一抬手那些缠着胤礽作乱的藤蔓全部回到玄烨身上,融成他的一部分。
胤礽光溜溜的身子趴在地上,肌肤上都湿漉漉的还有红色的痕迹,像极了被玩坏了扔在路上的可怜小猫。
玄烨打算这次先放过他,从胤礽的梦境里飘了出去。
“保成?保成?”
迷迷糊糊地有人在急切地叫他,胤礽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正对上康熙担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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