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板子打烂P股失(1 / 1)
而针对将李婉的手心脚心彻底打烂的惩罚也开始了。
“啪”完全贯穿李婉的一对儿脚掌。
“谢谢妈妈抽贱女的手心,请妈妈继续抽烂贱女的掌心”
“啪”这下却是落在李婉的脚心上的,甚至比抽打李婉的手心时用的力度还要更大一些,林月甚至怀疑它能一下将李婉的骨头砸碎。
“脚掌心相比于手掌心更加的耐打,而且打烂这两个地方可以让她们更加专注的学习”厉馨边抽边为严歌解释道。
严歌点了点头。
眼前的李婉的手心脚心都已经被抽打出了一条紫红色肉血凛,从那被金属短鞭上面抽出来的血孔之中正在往外流淌着血滴。
“谢谢妈妈抽贱女的脚心,请妈妈继续抽烂贱女的掌心”仿佛不是十指连心的剧痛似的,李婉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是平淡。
“啪啪啪啪啪……”仅仅二十几下,就彻底的将李婉旧伤颇多的手心脚心彻底的抽烂了,鲜红的血色染红了李婉手心脚心上面五颜六色的旧伤,整体都被金属短鞭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鲜血正在往外冒。
仍旧是起身后恭敬的扣谢,林月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不会疼痛的怪物。
依旧低着头恭敬的跪在指压板上,颤抖的甚至甚至不小心让指压板撞击骨头发出了声响。
“耳光六十,三十斤的口枷三天”厉馨淡淡命令道。
三十斤重的口枷是专门让李婉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的重枷,需要李婉在回家后的第一秒就为自己穿戴上,口枷是连带着林月舌头和口腔一同撑开并且固定的,不仅没有办法说话,吞咽口水,侍奉母亲,就连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长时间的张开嘴,往往李婉干渴的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往往解除口枷后,李婉甚至连续一个星期都不会说话。
“啪啪啪啪啪………………”林月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更加令人心颤的惩罚声。
紫肿的,开裂的,没有一块好肉的掌心却还要重重扇打上自己的脸蛋,血液通过手掌连接到了李婉的脸蛋上,发出啪啪的异常清脆的响声。
哪怕自己的掌心已经伤到了这种程度了,李婉的声音甚至都在打颤,但是六十下过去了,李婉的脸蛋还是高高隆起,交错着青紫的掌心,双颊甚至格外的鼓胀起来了。
接受完所有惩罚后,李婉恭敬的跪在一旁候着,如今轮到林月了。
林月也上到了那个驷马攒蹄的刑架上面,感觉整个手腕脚腕被绑的极紧,像是要断了一般。
林月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抬起了那根金属短鞭,用比厉馨还要大的多的力道,然后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刚开始是仿佛手心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足以让林月痛哭尖叫的疼痛。
有那么一瞬间,林月甚至完全发出了不似人的叫声,手脚都在疯狂的痉挛着,刚刚被抽打的手掌心上面已经争先恐后的冒出着血珠,在那道抽出来的痕迹上,林月雪白的掌心对比起来更加的骇人。
“太吵了,等会儿我来教育一下她”林月听见饿了厉馨的声音。
“啪啪啪……”像是刚刚对这根鞭子得了趣严歌手里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林月的手心脚心上,重到几下见就将林月的手心脚心鞭笞的血肉模糊了。
严歌放下了手里被汗液染的湿滑的鞭子,放下了林月后,眼睁睁的看着林月如同在钢板上面跳舞似的挣扎躲闪,同时地面上也印出了和李婉如出一辙的血脚印,严歌的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怎么样?”厉馨有些好奇的问道。
“非常不错,惩罚起来太省力了”严歌也笑着回复道。
“接下来就按你的规矩来吧,林月真的是被我惯坏了”
“我会的。对付这种贱货就是要让她们知道疼痛,教训这种贱货,永远不要寄希望于糖果,只有鞭子才是最好的训诫手段。”一边说着。一边厉馨从柜子里面拿出了工具。
一个模样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铁板子,厉馨将铁板子的开关打开,然后是盘旋着的一根格外粗长的鞭子,但是看起来却并不如何锋利,厉馨笑着为岩哥解释这些工具“这个铁板子是加热使用的,哪怕是受惯了惩罚的李婉,也会在这个板子下面崩溃的求饶,这根鞭子也是特制的,比常规的电流鞭子电流要更大。最开始的时候李婉挨了一下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了”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觉得单一的惩罚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而且不够让她们长记性”严歌饶有兴致的看着厉馨手里的工具。
“等我下次有机会,都把这几样工具定做给你送过去,没办法市面上能够买到的惩罚工具,与她们这些贱货的淫性相比来说都是太轻了。”厉馨感慨的说道。
“确实确实,感觉这趟来跟你学会了好多,尤其是怎么对待这种贱货”严歌感慨的说道。
“因为你是第一次挨这个,所以就先给你绑起来吧!作为惩罚一会你的奶子也要挨上二十下铁板,知道了吗?”厉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加热的铁板拍打林月的脸蛋。
已经烧得滚烫的铁板散发着灼人的热意,触碰到脸蛋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很快林月娇嫩的脸蛋就烫红了,疼痛和深深的恐惧感让林月的眼角都有了泪意,林月简直想象不到自己挨上去时的感受。
林月被绑在刑凳上,双脚,双手,腰上,甚至脖子上都被锁环锁死,这个刑凳上面有一个凸起,主要用来将林月的屁股变成身体的最高点,非常便于惩罚。
放厉馨给严歌展示了这种刑凳的多功能用途后,严歌更加佩服的看着厉馨。
“啪”重重的铁板子抽上了林月的屁股蛋,因为林月的屁股也是没少挨罚,如今挺翘饱满之余,上面是层层叠叠青黄交错的板花,鞭印,还有各种工具包括皮带头抽出来的没有完全好全的肉疤。
如今林月挨的各种各样的疼痛此时全部都要败给这被加热的铁板子抽打屁股时的疼痛,刚开始是一阵火热,紧接着,是仿佛将自己的屁股整个烧着了的剧烈疼痛。
铁板子刚从林月的屁股上离开,那刚刚被滚烫高温接触过的屁股,就飞快的鼓起了一道道鲜红水泡似的肿凛。
林月整个人仿佛像是刑凳上面挣扎的虫子。
“啪”又是重重的一铁板抽了上去,力度并不是特别重,却砸在了刚刚被烫肿打肿的皮肉上,疼痛简直翻了倍。
严歌也听见了林月格外凄厉的哀嚎声,同时,屁股瓣上面两条新鲜出炉的肿痕清晰可见。
“啪啪啪啪啪…………”铁板子重重的抽打,换来的是林月屁股蛋子上面越发清晰骇人的红肿飞快的隆起,严重的地方甚至将凄惨的臀肉撑出了一个水泡的形状,仿佛下一秒里面的血液脓液就会被击打的喷涌而出。
林月到了后来,甚至整个人都哀嚎不出一个字,仿佛整个灵魂都在烧着了的地狱里面沉浮,身后传来的剧烈的痛感甚至让林月有种屁股都被烫熟的错觉。
“你摸摸看”厉馨笑着对严歌说道。
严歌有些好奇的摸上了林月变的油亮且凹凸不平的双臀,有些惊奇,很热,很烫,二十不同于被普通板子抽到的情况,这颗屁股的手感好极了。
严歌用力的在林月的屁股蛋子上面捏了一下,换来的是林月的全身包括那颗屁股狠狠一颤。
厉馨拿起了最后一样工具,电鞭,也是让李婉这种挨惯了鞭子的女生,仅仅一下就失禁了的鞭子。
林月的屁股虽然肿胀的极为厉害,但是却始终没有一丁点破皮的地方,颜色就像是一个快要烂掉的西红柿。
“啪”伴随着鞭子噼里啪啦的声响,整根电鞭重重的抽打在林月的屁股上。
林月整个人甚至连尖叫都没有发出来,整个屁股在电流的作用下止不住的痉挛。
“啪”又是狠狠的一记抽了上去,长长的鞭子在厉馨手中却听话的不得了,重重的砸在林月的屁股蛋上。
“啊!”微弱甚至是沙哑的惨叫声,同时林月再也控制不住下体,从尿道口流淌出了澄黄腥臊的液体,顺着刑凳滴落在地板上。
林月自己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禁了。
“真的尿了诶”严歌略有些惊奇的声音从林月的耳边响起。
“啪啪啪啪啪………………”伴随着林月越发凄厉的惨叫声,林月那颗可怜的屁股被电鞭反复的抽打,被抽打的几乎要流血的部位先是被电的发白,紧接着从那不受控制的肌肉皮层里面涌出鲜红的血迹。
林月的叫声越发的凄惨,甚至连带着整个沉重不已的刑凳都跟着一起颤抖,摩擦着地板发出了嘈杂的声线。
最后一项到了林月的奶子了,因为林月的奶子多少没有屁股耐打,所以厉馨多少将温度调的低了一些,这样也不至于让林月的奶子被打的烂到不能恢复,当然,林月的奶子是会在反复的责打之中变大的。
因为多少已经算的上是放水了,所以这就要求林月更加恭顺的态度,于是,林月被要求主动跪在地上,揪起自己的一对儿大奶,然后抽打每一只奶子二十下。
林月已经被刚刚的疼痛吓怕了,哭泣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狼狈,屁股上的剧痛让林月但凡稍微动弹一下,就是撕裂一般的剧烈痛楚,林月简单的两个动作换来的是自己全身再次被汗水湿透了。
“快点,再慢的话就把你绑起来,然后翻倍打你的贱奶子”厉馨毫不客气的催促道。
颤抖的双手举起一对格外白嫩饱满的乳肉,因为平日里也是没少被严歌惩罚的缘故,所以林月的奶子发育的也是十分的饱满,几乎到了一只手都有些放不下的程度。
微红的乳晕像是枝头上得到了阳光晒到的葡萄,可怜林月的奶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是什么。
“咦,这奶子不错啊,打上催乳针应该都可以产奶了”厉馨笑着说,一边用自己手里滚烫的铁板去戳弄林月的乳肉。
“可以考虑,下次再考出这样的成绩就不让她上学去了,干脆在家里做一只产奶的小奶牛好了”严歌也是笑着说道。
实际上,林月的奶子也是颇让严歌感到自得,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颜色都是顶尖的!
“报数,小奶牛”几乎是话音刚落。
“啪”滚烫的铁尺狠狠的抽上了林月的奶子。
从林月的目光中就是手上带着黑色手套的干妈用手里的尺子狠狠抽上了自己的奶子,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将那尺子硬生生的嵌入到了林月的奶子里面。
胸前波涛汹涌的疼痛。
“一”颤抖的声线挤出来一句。
然后是滚烫的热意,整颗奶子都仿佛被烧着了的滚烫的热意。
“啪”另一只奶子被狠狠的击中,两只奶子上都是滚烫的热意,颤抖的脂肪带来一阵直击心灵的疼痛感。
“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挨打实在太过残忍,林月甚至感觉板子上面残留的热意烫的自己的眼睛发疼。
“看着自己挨打,贱皮子!”厉馨看着林月躲闪的目光毫不留情的训斥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在那两颗弹跳个不停的奶子上,两只奶子像是硬生生的被烫的着了一般,剧烈的疼痛从那板子上面一直蔓延到林月的全身各处。
每一下都是极度绝望的报数,但是好在只有二十下。
“十九”
“二十”
林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肿胀的自己都不敢想信的程度,隆起的表皮里面是滚动的血液和脓液,两颗奶子更是格外的晶莹透亮,颤颤巍巍的,仿佛再抽下去,就会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和脓液。
总而言之,这已经快是一对儿要被抽烂,抽熟了的奶子!
“啪”林月简直不敢相信,刚刚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哽咽着报出了“二十一”。
“正常是只有二十下,但是你长了两个奶子,就得打四十下。”厉馨一边说着,手里的铁板依旧狠狠的抽了上去。
林月疼的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双乳,仿佛要将这两团肉从自己的身体上面拽下去。
“啪啪啪啪啪…………”疼的整个人意识甚至都不太清醒了,抓着自己奶子的手指也是越发的滑腻,让林月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手指几乎要嵌入到林月柔软的乳肉中。
胸前的两团肉被揍的颜色更加的惨烈,重叠的板印交叠处几乎要渗出了血,在板子的抽打下,林月的两只奶子止不住的摇晃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更是比曾经的模样足足大了一倍。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感觉自己的奶子已经快被炒熟了,终于,四十下打完了。
如今林月的奶子哪里还有曾经一分的模样,肿胀的实在不像话,仿佛是两颗熟过了的反番茄,一戳就烂,汗水在表面渡了一层晶膜。
犹如胸前抱了两颗篮球,紫红烂肿的两团软肉甚至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可怜的两团肉像是刚刚从锅里拿出来似的。
“呦呦呦,更大了,这贱奶子就是天生就是该产奶的”严歌笑着说道。
“确实确实,长着这么大的奶子,明天就用李婉用过的那个束胸吧”李婉用的束胸一向都是最小码尚且非常的费力,如今林月这肿胀起来的更加丰满的大奶,如何能塞的进去呢?
但是这里是轮不到林月来做主的。
于是,林月在干妈家的痛苦生活就开始了,李婉也来到了林月的家里生活,两人在两位母亲大人的决定下,直接进行了角色互换的生活。
果然,相比于严歌为林月立下来的家法,厉馨的家法更加的简单有效,当然,林月的屁股也从来没有好过就是了。
“放学后,你们两个留下来补习。”班主任对正在上课的林月和李婉说道。
“好的老师。”林月的心里直打鼓,毕竟自己的学习成绩一向都不是特别的优秀,这些天虽然比前些日子有了进步,但仍旧不能跟李婉比。
“好的老师”李婉倒是十分的淡然,应该说是李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淡然的。
在林月的紧张中很快就来到了放学的时间,随着铃声的响起,所有同学都鱼贯而出,只留下林月和李文两个人还在座位上,班主任将教室的门关好,然后去拿起了讲台上的一沓文件。
“看看你自己的成绩!再看看你的表现!对得起你干妈和你母亲对你的教导吗?脑子里一天装的都是什么?你学学人家李婉!……”班主任将一沓试卷和林月的课堂记录表现摔在了林月的面前。
“啪”的一声,甚至飞起来的纸张重重的划过林月的脸颊,在上面留下轻微的白痕。
甚至顾不得自己身旁的同学李婉,林月迅速的跪在了旁边的地上大声的说道“请班主任狠狠的惩罚贱女”。
地板上是林月的一张张课堂表现,和李婉的简直差了太多,是林月自都感觉羞愧的地步。
地板上又硬又脏,灯光仿佛众人的视线一般让林月感觉到了羞耻,林月想要去跪爬到班主任的脚下,但是此时又顾忌到了旁边的同学李婉,所以多少有一些踯躅。
“会惩罚你的,不过这次是你的同学李婉来惩罚你”班主任冷冷的说道。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过来,去办公室。”班主任率先开门走了出来,林月也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走在李婉的身后。
很快三个人就到了办公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班主任本该是放书和杂物的柜子,此时已经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林月看的心头一紧。
“从现在开始,李婉就是代替我教训你的人了,你要是表现不好,一样要被你的同学李婉狠狠的惩罚,记住了没?”班主任手里拿着戒尺。对林月说道。
林月脑子一懵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竟然要来惩罚自己,这让林月感觉既羞耻又难以接受。
“先拿这个教鞭,抽打她的贱屁股五十下,之后的惩罚你自己决定”班主任命令道。
尽管在外人看来李婉才是那个成绩优秀,长相美丽并且永远考第一名的好学生,但是实际上李婉却非常嫉妒林月。
不仅是因为现在的林月代替李婉成为厉馨的干女儿,还因为最近因为林月的成绩上升,她已经受到了不少的夸奖,仿佛真的要代替自己的地位,李婉是既难受又恐慌,担心有一天林月真的取代了自己成为自己母亲的女儿。
李婉拿起了教鞭,已经决定了要用尽全力来惩罚眼前这个同学。
“快点脱了裤子,把你那欠揍的屁股露出来”李婉手持着教鞭说道。
看着李婉的模样,班主任突然感觉今天林月受到的惩罚一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厉。
林月的羞耻是大过于恐惧的,因为在和自己同样身份的同学面前要露出整个身体,还要被这名同学狠狠的惩罚自己的屁股,是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程度。
林月缓缓的抓住自己的裤子,然后轻轻一拽,就露出了一个紫肿并且上面还带着青黄色的板花的屁股蛋子。
和曾经白皙柔软的屁股蛋子完全不同,颜色重的快和林月的屁股蛋子快是一个颜色,任谁也想象不到,他们班里中的高冷女生,实际上,却一个屁股都没有好过的一个下贱淫货。
因为林月是再也不被允许穿上内衣内裤的,所以林月这些天就直接感受着自己的屁股和校服裤子以及板凳的亲密接触。
“抓住自己的脚踝,给我把你的贱屁股给我挺起来”李婉训斥道。
被如此熟悉的同学这样训斥,林月的脸蛋都红了个透,羞耻的甚至在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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