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斯哥(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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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雪期顺从的时候甜软如一盘红糖年糕,迎合的时候则暖热如刚出炉的梅花糕。

她顺势搂住钟子川的脖子,钟子川得了许可,解开她的裙子。出行计划全作废,反正天黑得早,他在暮色里把半裸的她抱上床,目光触及她丰润充血的嘴唇又贴上去亲得难分难舍。

这次他在确认细小的甬道足够湿润时,又加了一根手指。被撑满的她呜呜叫着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像一尾鱼渴求水源。他想加多一根,她又摇头说不要,夹紧他的手让他无可奈何。他索性从上而下一点点吻她,她那样白,那样嫩,像猫咪一样漏出细细的呜咽。他的舌头绕着葡豆打转,不顾她的阻止再度深入洞穴,尝到女孩泛滥的桂花蜜。她浑身冒出了汗,身体在到达极限时忍不住抖动。

“你想摸一摸它吗?”钟子川嘴唇还带着桂花蜜的水光,赤裸着站在她面前,拉她的手去摸他膨胀叫嚣着的下体。她只是像上次那样套弄了几下,顶端的小口就兴奋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这次似乎更大更硬,她几乎握不住,又请求外援。他带着她抚弄自己,折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抵住了洞口。

“放进去。”说是这么说,她的手小小软软哪里有什么力气。只进了一个龟头她又想躲,被狠狠按住了腰。他略略退出一点在洞口碾磨,腿心湿漉漉一片,轻轻一下下挑逗她。

“雪期。”他望着身下淫靡的风景,女孩意乱情迷又不知所措的脸,伸出手去摆正她的下巴,褐色眼眸带着说不清的情绪看进她湿漉漉的眼里。

“啊!”巨大的硬挺挑开花瓣,下定决心要向更深处探索。她花穴瑟缩着又湿又滑,花瓣紧紧包裹着初来乍到的新朋友,简直像是在邀请。好在水够多,又或许心理准备得够好,她不像上次那样痛,只能感受到硕大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挺进她的身体。

他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湿润所包裹,差点控制不住就要释放,汗水湿透了他额前的黑发。他艰难地在甬道里停住,适应着温暖的环境缓和一下,见尤雪期没有喊疼,他本能地挺着腰开始轻轻律动起来。

尤雪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顺从地打开着自己的身体,钟子川加重了力度,她呻吟声大起来,他又俯身去抱她与她耳鬓厮磨。她回抱住钟子川的肩,像安慰他似的。

格拉斯哥的巴洛克式旅馆里房间狭小,木质床耐不住年轻人的热情如火吱呀出声,夕阳的余晖告别黑峻的建筑群,整座城市被夜色吞没。

尤雪期哑着嗓子跪在床头,秀气的脸埋进枕头里,从这角度看,她的腰臀比极美,细腻的雪背像一块上好的玉料,只是遍布着汗珠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动着。钟子川握着她的腰,前后挺动着叫她宝贝。

“呜……不要了……”尤雪期在枕头里有气无力地闷声说。

“马上,嗯,快到了。”钟子川加快了动作,淫靡的拍打声在房间里作响,他伸手到下方去握尤雪期的胸乳,低喘着最后一次释放。

他和她躺在格拉斯哥的黑夜,他把玩着她肩头的长发。

“我的音乐会票白买了。”她喉咙有些哑,低声在黑暗中说。

“我给你唱一个?”

她没拒绝,他就开口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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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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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canaprinertellhi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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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狮心王查理虽然是英格兰国王,但他大部分时间呆在法国,甚至可能不会讲英语。”

“那这首歌讲什么?”

“讲他被囚禁。”

这种中世纪歌谣,原本适合一个络腮胡子中气十足的中年英法汉子唱,钟子川低沉凉薄的嗓音唱来,显得这事后裸着上身的少年更加脆弱破碎。尤雪期看着黑暗中他的剪影,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微凉的嘴唇。

“你想不想听狗血剧?”

他搂她在怀里,讲他国内有个弟弟小他两岁,爸爸的情妇陈小姐所生。那位陈小姐手段了得,参与了不少集团里的生意,一点点扩大着自己手中各个公司的持股。原本父亲还能分清利害,器重他这个读书好一些的儿子,最近中风住了院,牵起些经年累月的病症,反而跟天天在病床前的陈小姐和小儿子更像一家人。

老董事长身体状况不佳,偏偏这时候传出二十年前的旧八卦,说董事长夫人秦苏曾经出轨过当年一个男明星,时间线恰恰在他出生前后。这个传闻很难说是空穴来风,因为秦苏在嫁给老董事长之前本来就是个女明星,和那个男明星田旭号称金童玉女。秦苏婚后一年就开始和钟季群不合也是真的,钟季群那时候忙着开拓房地产业务开始认识了陈小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出闹剧是怎么回事,老董事长居然闭门不见等在病房外的秦苏。山雨欲来一样停了他经济来源又找律师重新商讨遗产分配。

“其实如果他在意的是你是否亲生,回去做个亲子鉴定就真相大白了。”

钟子川轻轻嗤笑一声:“问题是,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亲生。恐怕我妈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被尤雪期视为自由之土的苏格兰高地,是他的牢笼。

reference:

janhonspris,传闻为狮心王查理被囚禁在维也纳期间所写。原文为古法语,翻译可能有些微出入。歌曲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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