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吃醋皮拍鞭打口(1 / 1)
“许先生,您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孩子了,这距离高考也没多少天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班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有如实体。
许墨依旧是那副人前谦卑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但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寒意像是雪山上拂过的风,虽然微弱,但细风后的雪崩却是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抱歉,是我最近忙于研究,对她的教育有些疏忽了。我回去后会好好地管教她,早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墨冷硬地回道。
仔细一听,‘好好地’三个字还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韵味。
离开办公室后许墨二话不说径直走向了他今天开过来的那辆奔驰大g。
我跟在后面试图喊住许墨:“许墨,你等等我。”
他走在前面恍若未闻,脚步快到根本不顾在后面小跑着努力跟上他步伐的我。
我和许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要是看不出来他此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我这么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许墨之前可从来都不会这般对我,哪怕我刚遇见他那会都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像是对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哎呀,嘶——”我佯装脚下一绊。
许墨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立马委屈的朝他伸手“疼——”
我和许墨对视了三秒后,他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走过来抱起我放在他臂弯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回去教训你。”
我趴在他颈窝处,绵绵地应声。
只要他别不理我,做什么都好。
“许宝,我是不是,太娇纵你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墙壁上的几支蜡烛散发着光热。
我跪趴在许墨面前,双手撑地,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我有些羞赧。冰冷的铂金胸链绕过我的锁骨,勾勒出我胸乳的美好形状,中间的链子穿过我的乳沟,走向腰间,因跪着的原因链尾垂直坠下,胸链上镶嵌着的银钻在暖光照射下流光四溢。
许墨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神情冷漠,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墨色的领带,解开几粒扣子后禁欲的样子不复存在,性感的喉咙从衬衫里被释放出来。
如果不是许墨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告诉我他很生气,我可能会被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酥软了腿。
“我没有…”
啪的一下,一记鞭子下来,抽得我屁股两瓣的软肉一颤一抖。
我咬紧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二十下,边抽边报数,少数一下就重来。解释的话等抽完再说。”许墨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煞白。
我以为这就是件小事,许墨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训我几句。
“不…”
还没等我辩解几句,许墨便再次开口:“听话,宝宝,你现在乖乖报数,我等会儿惩罚你的时候会轻点的,不然我保证你的小屁股会被我打烂掉,三天下不了床,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啪地一下,皮拍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
又是一下,上好的皮革布料拍过我的屁股,带着臀肉一抖。
“二”
许墨每打一次,我的屁股就抖一下,像是软弹的假水。
鞭笞的疼痛效果是叠加的,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随着次数的增多,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不可忽视,我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那里,生怕少数一次重新开始。
“十一”
我的双腿有些颤巍巍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开始渐渐转为另一种感觉。
“腰往下塌,屁股往上抬。”许墨手执着皮拍头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下去的屁股抬起。
“啊——”我不由得小声惊呼。
皮拍这次没有打在我的屁股肉上,而是落在了屁股缝中的菊穴上。
从未被其他物件造访过的地方此刻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坏掉了。
“十二”
又是一记鞭子,这次落在了小逼处。
从未经过如此鞭刑的小穴瞬间充血般通红,穴口逐渐湿润,我不由得夹紧小穴,试图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
要是被惩罚着我还有感觉了,这也太像变态了。
许墨似乎发现了我细微的动作,接下来的每一次鞭打都朝着小穴拍下。
“十四”
皮拍从小穴口移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超出距离的银丝坠下,落在地板上,一点一滴,像星光点点,晶莹剔透的。
许墨看着这场景,笑了:“宝宝这么淫荡吗?被打还能有感觉,我养的究竟是人还是小骚母狗?”
啪——
“十五”
又是一下,逼口处被打得有些外翻了,粉嫩的肉此刻隐隐若现,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再也夹不住了,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像是喷尿一般,量又多又大。
“小骚母狗是水做的吗?喷了这么多水,地板都要被你泡发了。这么饥渴,难怪早恋,是一根鸡巴不够吃是吗?”
许墨握着皮拍摩擦我的小穴,粗硬的皮拍头划过我的阴蒂和逼口,我忍不住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皮革摩擦的面积更多,最好“一不小心”插进小穴口,在穴里面搅动着软肉,让更多的淫水顺着皮拍身流出来。
啪——
“十七”
皮拍重新打向了屁股,我却有些傻眼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临界高潮就差一下,可始作俑者却偏偏停手了,开始刺激另一处了,尽管这也能带来些许快感,可快感和快感之间是不同的,屁股处带来的欢愉并不能抵消逼穴处的饥渴。
许墨是故意的。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数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嗫声嗫气。
许墨对我的身体再了如指掌不过了,我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我想要了,此刻却故意避开那处,分明是想折磨我。
“十八”
红润的嘴唇此刻被我咬得有些泛白。
皮拍下一处又落在了菊穴上,我的两处穴口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蛰咬,微小却难以忽视,瘙痒难耐,不上不下,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两处的空虚。
“十九”
此刻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咪,全身通红,小嘴微喘,逼穴也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淫液,水淋淋的,甚至蔓延到了许墨的脚边。
胸链被我水滴状的双乳夹得紧紧的,若隐若现,链子上坚硬的钻石不断随着我酥胸的颤抖,摩擦着奶子上的嫩肉,带来了些许细微的快感,但这点愉悦感对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乳头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肉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穴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子宫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骚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精液,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精液,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肏醒,精液和尿液射满我的子宫,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淫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乳头。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滚烫和小穴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骚穴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小穴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穴处的水淫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淫穴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骚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淫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
车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许墨怀里,眼睛半开半阖,在困倦与清醒中反复挣扎,意识还不甚明晰。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玩着我的手说道:“宝宝,今天上学要认真听课。”
我头都没抬,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许墨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应,亲了亲我的发旋,笑意盈盈:“等会给你个惊喜。”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放空大脑。
忽然,下身一凉,我从混沌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许墨!你扒我裤子干嘛!”
粉色的蕾丝内裤被许墨团成了一小团收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宝宝今天用不到小内裤了,我先给你收着。”
大早上的,我被气红了脸:“没有内裤万一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许墨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被他欺负的可怜样子。
“所以宝宝今天要乖乖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逼,不要被其他人看去了。这么粉嫩的小逼要是被坏人看到了,肯定会把宝宝的逼一口吃掉,连小子宫都不放过的。”
“可是,可是万一有水流到腿上了怎么办,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我此刻脖子都气红得像是枝蔓上熟透了即将摇摇欲坠的番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到腿上了,到时候我的腿上挂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大家就都知道班里成绩很好的高冷校花背地里是个连骚水都止不住、被人玩烂的小母狗了。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纯真的孩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这儒雅随和的形象差之千里:“既然宝宝连自己的小逼都没办法管好,那就堵住吧,堵住小逼它就不会一直不听话地流水了。”
说完,许墨从他昂贵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两指宽、两指节长的物品,看着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蚕豆,粉色的外表勾起使用者的少女心,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甚至美丽可爱。
倘若不是许墨曾经给我用过这个东西,我差点要被它可爱的外表欺骗了。
“许墨,不要,我,我会管住小逼不让它流水的。”
我面露惧色,低头示弱,试图拒绝道。
许墨掀开了我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裸露的小逼口,两指并在一起在穴里搅了搅,等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我的逼穴里。
尽管已经事先扩张了,跳蛋也比不上许墨的手指长,但冰冷的物体进入我的逼穴时,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穴忍不住收缩,阻止了跳蛋的继续深入。
但显然这份阻止犹如杯水车薪,许墨残忍地不顾我的呼喊,亲手将跳蛋推得更深,到最后只留下一根细棉线露在外面,裙摆一放下来便全部遮住,无人知晓看似文静贵气的少女裙摆里藏着怎样骇人的玩具。
“看,宝宝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真厉害。”
许墨语气温柔地哄着我,手指从我裙摆底下抽出,牵扯着万缕淫液,他淡定地从大衣胸口戴里扯出一条真丝手帕,擦干净手指后又帮我擦拭了腿上的淫液,到最后只有他的裤子被淫水打湿了大片,没办法用手帕擦拭干净。
“这个要怎么办?”
我指了指他的裤子上的水渍。
“无碍,研究所有换洗的裤子。”
许墨掐住我的腰,俯身吻了我的脖颈处,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红艳的痕迹刻印在白皙的颈处,像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事毕,许墨拍了拍我的屁股:“到了,宝宝,去上学吧。”
我啪的一声狠狠地关上车门,回头透过车窗望向许墨,发现他确实没有要把内裤还我的意思,顿时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车里咬许墨几口解气。
我的教室在三楼,倒是不高,平常两分钟就能走完的台阶此刻我却走了十分钟,原先喜欢一步并作两步的跨台阶,此刻也被我换成了小心翼翼的“淑女”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短裙下的逼穴就一览无遗。
动作间逼穴里的跳蛋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倒是不痛不痒,但这么大的一个物体被塞进娇嫩的小穴里,带来的挤压感是无法忽视的。
等我终于挪到了座位前,月月看不过去了,一脸无语道:“大小姐,你今天这是走什么路数呢?从教室门口到你座位一共才几步路?曹植当年要是你这走法,诗刚作出一句人就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屈着膝盖,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弯下身子擦拭椅子,随口胡诌道:“你不懂,我今天走贵族淑女风。”
“拜托,上个课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至于吗?”月月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想吗?
我用手捋了捋裙摆,含泪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冰凉的椅子瞬间贴着我的小逼,刺激得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怎么了,许宝,凳子上长针眼了?坐着都不安分。”
班主任抱着教案从教室后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调侃道。
“没什么……”
我尴尬地冲老师笑了笑。
“行了,都回座位上去吧。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都收一下,课代表把昨天模拟考的试卷分发一下。值日生擦下黑板,昨天怎么回事,搞卫生的没弄干净吗,黑板上现在都还有水渍。”
班主任何瞳从后门踱步到讲台上站定,一边走一边下达各项指令,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做过二战总指挥,原本还叽叽喳喳的班级瞬间安静了,其他班干部都各司其职,收作业的收作业,发试卷的发试卷,场面一时井然有序。
“对了,今天第七节课的自习课改一下,学校请了你们的师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来和你们说说他高考前的心得,讲座全体高三生都要参加,没事别请假,听到没有?”
“许宝,全校都参与的话,那岂不是要去那个超大的阶梯礼堂了?毕竟我们这一届一共有300多人啊。”
月月戳了戳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应该是吧,不过那个礼堂挺大的,别说300多人了,上次高一高二两个年级搞演讲都坐下了。”我也小声地回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师哥,我们这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虽然学生少,但凡出去的至少都是小有成就的人了,这个师哥居然还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怕是不简单。”月月嘀咕道。
月月说的倒是没错,我就读的是恋与市排名第一的高中,能进这所高中的,要么家庭背景非常雄厚,要么自身成绩过硬。学校里的学生一半走高考,大部分都能冲985、211,最差也有个普通一本保底;剩下的一半学生走a-level,基本是冲qs排名前50的学校,再不济也能去前100名左右。
在这种学校毕业生人才辈出的情况下,能被学校聘请回来做优秀毕业生演讲的,看来确实是很厉害了。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下车前许墨提到的惊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不会吧……
“接下来有请本次讲座特聘讲师,许墨教授上台发言。”校长顿了一下,半开玩笑道,“许墨教授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国内顶尖脑部科学研究所的教授,成就我就不再赘述了,各位上网wiki一下都能搜到。长得呢也是一表人才,成绩当年也是他们那届长期蝉联第一的学生,接下来就让你们的这位师哥好好和你们分享一下他的经历和一些心得。”
啪啪啪——
我像个无情的捧场机器,神情木然地一边跟着周围人鼓掌,一边拿过校服外套盖住腿,以免短裙卷边或者坐姿不适的时候小逼不小心被其他人看见。
想到这儿我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咬死此刻站在众人面前举止娴雅、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
“宝宝,你咋啦,怎么是这个表情,看到你家许叔叔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月月不解地用手肘碰了碰我。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月月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凑到我颈旁:“许宝!你这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光注意到你那迷惑的走路姿势了,居然现在才发现它!”
“嘘,你小声点。”我拉了拉因为过于震惊突然超大声的月月,生怕我俩在这边偷偷开小差的事情被老师或者是台上的那位听到。
“坦白从宽!”
“这就是蚊子咬的而已,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月月在我耳边的低声怒吼差点没刺穿我整个耳膜。
吼完后月月冷静下来了,问道:“你家许叔叔知道这事吗?”
“知道…吧?”
何止知道,这就是他干出来的好事。
我在心里无声控诉道。
“各位都知道大脑其实是由神经元构成的吧,同学们还记得神经元的结构吗?”
清越舒缓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我的耳膜,许墨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的身边,距离近到转身时他衣摆蹭过我盖在腿上垂下的外套。
“这位同学,来给大家说一下神经元的构成吧。”许墨看向我,眼神和睦如风,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开口。
他刚刚一定是抓到我没认真了。
不过这没什么,神经元的结构是高中生物里一个很简单的知识点,我还不至于这都答不上来。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回答的时候,震动感瞬间从腿间袭来,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小穴内壁的软肉,连舔带抚,酥麻了我半边身子,一时间我像是被法术定住的妖精,动弹不得。
“同学,是不记得了吗?”许墨言笑晏晏地看着我,数百双坐着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待着我起身回答。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睛如有实质,能穿透薄薄的布料,看出群底下隐藏起来的秘密,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神经逐渐变得紧绷,犹如惊弓之鸟,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让我产生应激反应。
我缓缓起身,身体僵硬,逼穴里的跳蛋仍在不断震动,刮擦着内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层层的,像是羽毛轻落在湖水上,漾起阵阵波澜。
“神,神经元的结构包…啊,包括树突,嗯…轴突,髓鞘…”我努力忍着,尽量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努力让文字听起来不那么支离破碎,“还有…还有细胞核,唔…”
小逼里的跳蛋突然增大了力度,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我身形不稳,大腿内侧突然的酸麻使我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直直就要朝旁边倒去。
“小心。”
许墨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在无人注意到的视野盲区,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侧耳俯身,用气音小声说道:“宝宝现在看起来好骚,好美,我刚刚看见坐在你不远处有个男生一直在盯着宝宝看,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的脑核像是被身体里的跳蛋干烧了,无法正常的思考许墨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抬眼望去,有许多盯着我看的男生,兴许他们看出来了什么,兴许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我无法知晓究竟有没有人发现这份秘密。
在所有人面前被跳蛋肏干的这个认知让我的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跳蛋的吸吮和震动带来无止境的刺激和瘙痒感让我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小逼的吞吐以期望跳蛋能进去的更深,最好刺激到蜜穴更深处的敏感肉。
许墨松开了扶在我腰上的手,我一霎时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微分开,这时要是前排的同学弯腰捡什么落在地上的东西,我逼穴的淫样将暴露无余。
“宝宝…你没事…”
月月在许墨重新走向讲台后趁机凑过来,想询问我的情况,但在看见我脸色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所有的话,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淫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淫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淫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小穴的骚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理智,只能让我越来越沉迷声色之中。
“啊…”
跳蛋再一次加快速度,这一次的震动幅度大到直接触到了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豆豆。蜜穴里的豆豆不断地被吸吮,像是深渊里无数双手将我拉进黑暗,舔舐吞食,无数个舌头在我的敏感点上下舔弄,我意识似乎漂浮起来了。
“所以如果要学会一个技能,需要不断重复,只有当人们不断重复的时候,被激活的神经元才会慢慢地连接起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坚固的链路。”
啊…要喷了,小逼忍不住了,要在大家面前喷了,许墨…
我抬头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许墨,像是刚出生懵懂的雏鸟,无知又天真,寻求第一眼见到的长辈的安抚与怀抱。
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挂满我的眼角,许墨的样子在我眼前逐渐模糊,可我却又分明看见了他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精准的捕捉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嘴角勾芡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射吧,小骚货。
我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驯养调教的巴甫洛夫最忠诚的狗,他摇响手里的铃铛,我便会匍匐在他的脚边,他准许我高潮的那一刻,灵魂才得以解放,大量的淫液倏然充满小穴,有几滴实在堵不住喷射出来打湿了深蓝色短裙。
我此刻舒服的眼神迷离,皮肤如同沐浴在温泉中舒适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跳蛋终于停下来了,徒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久久未曾停息。
“所以大家需要不断重复地、针对性地练习知识点,以及放慢速度练习,只有放慢速度后,才能够调动更多的脑区。因为每个脑区处理的能力都各不相同,这样激活的神经元才足够多,从而达到最高效的用脑。”
桌台上的各类首饰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琳琅满目。千万颗碎钻透亮地折射着光芒,闪亮耀眼。晶莹剔透的玛瑙翡翠在一堆铂金首饰中散发着贵气与生命力,这些奢侈品随便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象征着顶级的荣华与奢靡。
我坐在这一堆首饰前挑花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晚宴是非办不可吗?”
许墨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簇长发,指尖绕着圈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这里没有宝宝喜欢的吗?没有的话我再让人去购办些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许墨的眼睛,“18岁生日我就想和你,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办个晚宴好麻烦,光是准备就要花上半天,晚宴结束后也很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没办法两个人悄悄过了。”
我委屈地朝许墨抱怨,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许墨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拿起桌上价值几百万的翡翠珠玉项链放在我颈前比画着,水滴状的“风油精瓶子”坠在我的乳沟口上方,翠绿的翡翠衬托着乳房白皙粉嫩。
“宝宝,我想把你介绍给所有人。”
许墨看着我,炽光灯在他眼里汇聚成了一个光圈,让他的眼眸看起来明亮又温柔,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容抗拒。
跟许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
这不单单是一场简单的生日晚宴。这场晚宴邀请的名流不计其数,恋语市商、政最顶尖的大佬想必都会出席,许墨大抵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不仅是想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一个许家小姑娘的身份。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所有物,要是有不长眼的人不自量力撞上来了,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承受来自许墨的报复。
“宝宝,我答应你,晚宴只在你十八岁成年的前一天办,十八岁的第一天你会和我,我们两个人度过一整天,好吗?”
许墨揽着我的背,目光深邃又缱绻地看着镜子里我的眼睛,我透过镜子和许墨对视着,被蛊惑了心智似的点了点头,妥协地答应下来了。
“这还是许教授第一次在恋与市举办晚宴吧?”
穿着蓝色晚礼裙的女人端着酒杯,优雅地同旁边的女人咬着耳朵。
“是啊,不过这次晚宴不是为他自己举办的,是为了他多年前收养的一个小姑娘。这些年许教授简直把小姑娘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照顾,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养着呢。喏,这不,小姑娘现在成年了,许教授都愿意为她打破先前的原则,亲自举办晚宴发邀请函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别说举办了,像这种晚宴许教授都不参与的。”
蓝色晚礼裙的女人吃惊道:“他都不怎么参与圈内的活动,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今天来捧他的场?他不是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吗?可我刚刚瞄了一眼,今天可是很多领域的顶尖人物都来参加晚宴了。”
旁边女人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八卦都吃不全”的表情。
“许教授可不只是大学教授,他还是全国最高生物科学研究所的创立者,发表了五篇sci。他光是专利就申请了几百个,许多公司大佬都对他敬重有加,毕竟不少公司都期待和最高生命科学院的合作呢。”
蓝裙子的女生捂嘴惊呼:“天呐,他这么厉害?那这个城堡一样的房子就是许教授卖专利赚钱买的了?”
“这好像倒不是,而且不仅这城堡,这整个庄园都是许墨教授的。之前千语风投的ceo来附近度假的时候,看到这个山庄还想着把它买下来。结果托人一问,才知道已经被买下来了,那会儿恋与市还没许教授这号人呢。这么多年了,千语ceo等着等着檀宫都住进去了,这个庄园和城堡到现在也没有被挂售过。”
“天呐,那许教授该不会是什么财阀的神秘富二代,或者还有些别的身份吧?”
旁边的女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极有可能,许教授的身份还挺神秘的,圈子里不少大佬因为合作项目的原因扒过他,想投其所好,结果到现在也没人扒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精致的下午七层茶托屹立在白色大理石长桌上,数瓶昂贵的roai不要钱似的躺在酒托上,而我则躲在这片视野盲区,听着不远处打扮得体、看上去温婉娴淑的两个女人聊着关于许墨的八卦,偶尔端起手里的红酒微微抿一口,神色自若。
“他倒是舍得为你花钱。”
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我头都没抬,眼睛盯着茶托上那些精致的小蛋糕,不愧是米其林顶尖的厨师手下所诞生的作品,好不好吃不确定,样貌倒确实是漂亮又诱人。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我不咸不淡地回道。
“我是你的教官,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阴影处的声音瞬间怒了,顷刻之间又平静了下来,语气重新换回那副嘲讽的调子,“也是,这些年你虽然能力没什么长进,但是爬床的功夫怕是增进了不少。有ares罩着你,你倒是越活越肆意妄为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想你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叙旧的吧?”
阴影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压低声音正色道:“bs高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ares可能存在叛离的嫌疑了。”
我嘲弄道:“bs现在进行的每一项灰色甚至黑色的项目,许墨几乎都参与其中,他叛离bs图什么?光是bs的人体研究实验就足够让许墨和bs狠狠地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最近和墨西哥的地下军火交易频繁被阻,与荷兰的毒品交易也时常遭受拦截,再加上先前起草的人类进化实验到现在也都没什么进度。”
“就凭这些就怀疑到他身上了?”
黑暗处的人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不单单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组织查到他和nw最近有些接触。”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回闪着其中的关系构架。
nw是隶属于军方的组织,不算是正统军队,但被收入编队,替军方办事。军方早就怀疑bs有各种不正当的交易,不管是人体实验还是毒品交易,碍于一直得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办法进行明面上的直接抓捕。nw则替军方干着军方明面上无法做的事情,例如私下抓捕、收集情报、个人审讯,偶尔nw也会和东南亚的黑三角或者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所牵扯。
总之不管怎么样,nw都是bs目前最大的劲敌。
但是,许墨怎么会和nw有牵连?以及,是什么时候有关系的,为什么在许墨身边的我从未感觉到过。
角落处我和黑暗人的沉默像是两只在阳光下的树荫里爬行的蛆虫,与晚宴上其他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
“总之,待在ares身边潜伏这么久,你也该派上用处了。”阴影处的人顿了一下,冷冷笑道,“毕竟你本来就是组织用来牵制他的一枚棋子不是吗?”
我没有回话,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高脚杯放在了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角落。
阴影处的人也没有追上来,更没有挽留什么,只一瞬息的功夫,便失去了踪影,灯光重新照射到了角落,晚宴的大厅一处阴影也没有,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宝宝刚刚去哪了?”
许墨难得身边清静了,一看到我就虚揽着我的腰,温声问道。
我双手缠上许墨的手臂,抬头对他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刚刚去那边吃了点甜品什么的,晚宴前为了穿进这件贴身礼服,我都没吃太多,都有些饿了。”
我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件礼服是英国皇室的御用服装师为我量身定制的。贴肤的布料,镂空的后背,腰部的紧致,以及岔开快到腿根的裙摆,这件晚礼服但凡我多吃一点点,怕是要穿不上了。
许墨听闻无奈地笑了笑:“小馋猫。”
吐槽归吐槽,但这件衣服确实将我的身材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裙子挂脖深v的设计拦住了呼之欲出的酥胸,可大片大片乳白色的肌肤却暴露了一半有余,胸口前漂亮鲜艳的玉翡翠衬着白色的大奶子挺拔俏丽,走动时像是两只关不住的小白兔上下甩动。d罩杯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倘若能被这对酥胸埋脸甚至乳交,那该是多爽。
不同于半遮半掩的前面,后背却是一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光滑无瑕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彰显这细嫩的手感。两块蝴蝶骨就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张扬美丽。
再往下是盈盈可握的纤腰翘臀,以及一双又直又长,踩着细高跟的大白腿。走起路来摇曳身姿,一瞬间千万种风情。
“宝宝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宝宝信不信,今晚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心里肯定都在幻想宝宝。想把脏鸡巴蹭到宝宝的身上,在宝宝身上射满精液,嘴里、胸上、小逼里、腿上,每一处都不放过,让宝宝成为自己的精液壶,从此只要学会张着嘴吃鸡巴就好了。”
许墨牵起我的手,葱白的玉手搭在宽厚的掌心中,状似随意实则却是牢牢紧箍。
手腕上boucheron的python蛇形手镯盘旋而上,蛇身上镶着的两千多颗碎钻此刻在灯光下的照射下灼灼其华。蛇头上两颗豆大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着阴冷幽深的绿光,如同此刻许墨看我的眼神,像是藏在黑暗处冰冷的蛇,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从底部紧紧地缠绕向上,直到蛇身滑过锁骨,紧紧地捆住喉咙,对着我吐着毒信子,窒息却不致命,黏糊,潮湿,却挣脱不开。
“再美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其他人只能想想。”我缓缓地靠在许墨怀里,“只有你才可以拥有我。”
他是否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同样张着毒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七寸,甜美的语言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先前就有听说过许先生家里养了个孩子,前几年更是经常听说许先生为家里的孩子各种操碎了心。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那传闻中的小孩了吧,倒真是养得极为灵动可人,看着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一位西装革履、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这场晚宴聚集了各界名流,免不了会有各种商谈与交流。而前来祝贺的人正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薄钟繇。
御风和生命研究所有一个合作的新项目,内容是关于将人类的大脑与机器人的身体结合,与数字生命不同的是,这种方式说不定可以真正意义上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再生。
我轻轻地推了推许墨的胸膛,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和这位来头不小的合作对象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从许墨的指缝滑落,滴在晚宴昂贵的木地板上。
许墨揽紧了我的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宝宝流了好多水啊,木地板都快要被宝宝的骚水泡发了。宝宝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是个小骚货的事实了。”
许墨的话加剧了我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奸,这原始的性兴奋促使我不断地分泌脑内啡,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脑皮层,愉悦值似要达到顶峰。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也想制止许墨随心所欲地继续动下去的手。
毕竟小逼此刻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再这么刺激下去,迟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喷射。
那时候或许其他人隔得远无法发现,但就在我面前的薄钟繇一定可以将我的所有淫态一览无余。先前还想着联姻的薄钟繇很快就会发现,他为三儿子拟定的婚约对象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是个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叔叔做爱的淫荡货色。
许是许墨的消息太过震惊,纵使是薄钟繇这种混迹商场多年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薄钟繇到底是个科技公司的董事长,须臾间就收回了微惊,转眼又换上了刚刚那无可挑剔的笑容:“原来是这样,这么一看许小姐和许先生倒也真是般配。那我就提前先祝二位,百年好合了。”
许墨仍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就谢谢薄董了,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宴请您,还望薄董抽空前来参加。”
饶是薄钟繇也没想到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受人敬仰的许教授背地里会当众玩弄一手带大的小侄女的逼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千万名流面前,如此大胆,如此淫靡。
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逼穴的快感似要将我吞没,高潮如同磅礴的火山,隐秘而发。
好棒,再快点…小穴好舒服,快要喷了,啊哈…要在所有人面前去了…
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下,交谈声也瞬间戛然而止,空气静谧得如同狂欢前的沉默。此刻黑暗像是巨兽,将我所有淫态与丑陋全都吞噬而去,我再也忍受不住地靠在许墨身上,全身抽搐,双腿战栗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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