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邻居撞个正着结果被C了(1 / 1)
从谢迹搬到广陵邑的第一天起,家里的鹦鹉就一直没吃饱过。
罪魁祸首就是邻居家养的那只貂——每天谢迹出门后,邻居家的貂都会跑来吃鹦鹉粮,吃饱了就又跑回去,等谢迹回到家里时只剩下饿得哇哇叫的鹦鹉和空空的食盆,他只好每天晚上多给鹦鹉喂一次粮。
原以为鹦鹉是从前在海边住惯了,一下搬到广陵邑换了水土食欲大增,直到今日外面下了大雨他提前赶回家,才看到鸟窝旁边趴着一只白花花的貂,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他给鹦鹉留下的口粮,可怜的鹦鹉在旁边扑腾着翅膀拍打着贪吃的小偷,大雨倾盆却依旧不影响白貂的食欲,它毫不在意地埋头大吃。
吃光了鹦鹉粮,白貂趴在地上抖了抖身上的毛,飞快地窜出谢迹家的栅栏又奔向了邻居家的栅栏,谢迹一把抓住它,顾不上外面还下着大雨,拿着空荡荡的食盆就去敲邻居的家门。
“咚咚咚——”
院里挂着的两件洗得很干净的霸刀校服已经被雨水浇了个透,谢迹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他看了看管家阿甘的登记记录,查到了邻居的名字:单眷。
他抓着貂回到家里,在心中默念着单眷的名字,想着今天一定要等到邻居回家。
雨一直没停,雨滴声夹杂着脚步声轻轻落在地上,谢迹把湿漉漉的白貂擦干后放进了笼子里,回到室内保养刀具,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也暗了下来,只剩下雨打在窗上的噼啪声连绵不绝。
天彻底黑了下来,但雨还没停,谢迹撑伞出去看了看,隔壁的灯居然亮着,有人回来了。
回来得正好,他打开笼子捏着白貂,起身就往隔壁走去,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没有关严,门缝里透出屋内的亮光,谢迹挑了挑眉,敲了两下门却还是无人回应,便径自推门而入。
“有人吗?”谢迹边走边问,循着亮光走到了拐角的房门口敲了敲,却发现这道门也没有关上,室内传来了一阵阵不太清晰的喘息和呻吟。
“嗯啊……啊……哈……好舒服……”
谢迹转身就想走,他并没有偷听别人的爱好,可手一松白貂跳了下来,直接顶开了房门跑了进去。
一瞬间扑面而来的蒸腾热气吹了他满头满脸,谢迹才发现这是一间浴室,浴盆里大剌剌地躺着一个男人。
雾气充斥了整个房间,但谢迹却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一只手抚弄揉捏着自己饱胀的乳肉和艳红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腿间拨弄着,他有些震惊地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那处分明是一口……花穴。
单眷头靠在浴盆的边缘后仰着,双腿大开架在浴盆两侧,脖颈被熏红,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口中不断传出细碎的呻吟声。
白貂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了谢迹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你是谁啊!!!!”
单眷吓坏了,扑腾着用双手遮住胸口蹲进水中,惊恐地看着谢迹。
谢迹也被吓了一跳,他怔怔地看着浴盆里白花花的人,几滴水珠黏在单眷被热气熏红的脸上,顺着脸颊流淌到下巴,随后滴答一声落进了胸前深深的沟壑里。
“你看什么!!不许看!!!滚出去!!!!!”单眷艰难地掬起一捧水泼过去,谢迹侧身躲开,背过去不再看他。
“抱歉,我不知道有人,你没锁门。”谢迹甩了甩头,努力把刚刚看到的白花花的胸口和那处水光淋漓的花穴甩出脑海。“你家的貂,它吃了我的鹦鹉的粮,这半个月估计每天都在吃。”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你,你能不能赶紧出去!!”单眷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埋在水中,只剩一颗脑袋在水面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迹,直到这个高大的陌生男人走出去掩上了浴室的门他才稍稍放松些。单眷心想,这人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无耻的好色之徒。
“你以后能不能把你家门锁上,还有,管好你的貂。”谢迹略微不满的声音从门后传过来,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确认了门外已经没人,单眷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这是我自己家,我不锁门怎么了!”他嘟嘟囔囔地说道,和貂大眼对小眼互相看了看,想起自己刚刚被人看了个精光,又是一股无名火伴着强烈的羞耻窜上心头,“什么人啊还看别人洗澡!就算不是下流之辈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单眷起身走到白貂的窝边看了看,食盆居然是空的,气得他拎起貂大声说道:“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加餐吗!你真去吃别人家东西了啊!”
白貂耷拉着爪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单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单眷看着它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准备去给邻居道歉。
刚刚还自慰被别人看到了,现在就又要去跟人家面对面,单眷的心绪比夜晚的雨声还乱,连伞都忘记拿就出了门。
虽然不知道这人住在几号房,但只有隔壁家里亮着灯,应该就是这家,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单眷的心跳又变得很快,脸上也有些发烫。
他在门口拍了拍有些红的脸,敲响了邻居家的门,又把头凑过去想听里面有没有人,结果门打开时头却重重地撞到了门板上。
“啊!”单眷捂着头蹲下,被撞得眼角泛泪。
“抱歉。”谢迹见到来人有些惊讶,他伸出手扶起单眷,带人进了房间。
单眷不敢看他,站在门口低头说道:“大哥,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知道它会这么能吃,我每天都喂它,我真的不知道它在你家里偷吃,我会赔钱给你的,但是我没什么钱,如果它吃了很贵的东西一时半会我也赔不起……”
“吃了点鹦鹉粮而已,没什么。”谢迹打断了这连珠炮一样的道歉,他慢慢走向面前的人,直到自己整个人的阴影覆住了单眷。
他看了看单眷低着头露出的那节白嫩的脖颈,又开口说道:“你的衣服……”
单眷抬起头,想看看谢迹的脸色是不是像他的言语那样平静,一看却呆住了,刚刚浴室里白雾弥漫,他都没看清楚这个邻居长什么样子。
浅色的瞳仁嵌在谢迹稍稍上挑的双眼中,琥珀一样的眸子倒映着单眷的脸,似笑非笑的薄唇微微开合,似乎是说了什么,他看着对方俊朗的脸,一时间有些发愣。
靠近了才发现这个人原来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单眷又看了看对方宽阔的肩膀,心里暗暗有些羡慕,刚回过神就听到谢迹说自己的衣服。
衣服?衣服怎么了?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出来时有些着急,随便穿了件白色的薄衫,又没有带伞就走了过来,此刻已经被雨水打湿变得几乎透明,本就不厚的衣服紧紧贴在胸口上,薄衫下莹白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艳红的乳尖顶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可见,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单眷连忙捂住胸口转过身子蹲在地上,羞得脸颊耳朵都红透了,像烂熟的果子等待他人的采撷。
“我,我,我要回家了!”单眷起身拉开门想跑出去,可身后的人更快,他只觉得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大门立刻被身后人一掌关上,然后自己就被抓着肩膀转了个身,两手的手腕被人拉高抬到了头顶,死死按在了门板上。
“明知道自己刚被人看了逼,还敢穿成这样过来。”单眷听到有些超过他想象的话语,震惊地抬起头看着谢迹,发觉对方原本明亮的双眼竟透出些阴鸷。
谢迹一只手控制着单眷的双手,另一只手将门反锁,高大的身躯贴了上来,一条长腿伸进单眷的双腿间,轻轻摩擦了一下便听见身下人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轻哼。
“啊……你要干什么……呃唔……”
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单眷的口中搅弄着软舌,他说不出话,口中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连深处敏感的喉口也被玩弄着,他的面色变得更加潮红,长睫颤抖,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黏黏糊糊的叫声。
眼看着单眷身体快站不住,若不是双手被谢迹钳制着早就哆嗦着软倒下去,他难耐地轻轻扭动着身体,双臂抬起的姿势让胸部前倾了一些,本就比常人丰满许多的乳肉覆了一层湿润的布料显得尤为色情。
谢迹将手从单眷口中抽出,手指上泛着暧昧的光泽,他抚摸了一下单眷丰润的唇瓣,手指向下,隔着薄衫拨了拨左侧已经硬起来的乳尖。
“啊啊……不行……不要!”
单眷再笨也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了,他口中不停地求饶,祈祷对方能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本来我是想放过你的,你忘了,刚才在你家看到你摸逼的时候我还跟你道了歉呢。”谢迹一边玩着敏感乳尖一边玩笑似的说道:“那会我是想放过你的,只是你又穿成这样主动跑过来发骚,我还以为你另有所图呢。”
他又向上顶了顶膝盖,不出所料感受到了那口柔软的穴,一股水液溢出打湿了腿心的布料,单眷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却又无法动弹,只能夹着对方的腿来回摩擦,乳尖也被玩弄着,两处的快感充斥着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谢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能重复着一句求饶。
“求求你……嗯!放过我吧……嗯啊……求求你……”
谢迹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单眷情动的脸,他的脸颊绯红,耳朵也红得像要滴血,睫毛上还挂着泪花,胸口上还留着刚刚他自慰时抓捏出的红痕。
左侧的乳尖逐渐被玩得樱桃般肿大,谢迹看了看便不耐烦地直接撕开他的领口吮了上去,引得单眷又是一声浪叫。
“嗯啊不……不要!不行……我不行……”被别人舔弄乳尖的刺激感是单眷自己抚摸所比不了的,他彻底软成一滩水,谢迹抬眼看着他一副快去了的样子,舌头快速拨弄着红果又咬了咬,最后用力吸了一口,一巴掌打到乳肉上,单眷的前身便射了出来。
“啊啊啊——”单眷尖叫一声射出白精打湿了裤子,彻底没了力气,谢迹松开手他便向前倒下,瘫在了谢迹的怀里直发抖。
“被玩奶也能射,骚货。”
单眷被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又被脱下了裤子,刚刚射过的性器软软地倒在一边,腿间的小穴失去遮挡被看了个光,怯生生地又吐出了一点水液。
谢迹看得呼吸一沉,伸出巴掌狠狠在穴上扇了几下,指尖的薄茧次次擦过软嫩的阴蒂,看到花蒂从穴中冒出头,谢迹又伸出手指揉了起来,阴蒂被搓弄又掐捏住,单眷爽得眼泪不停往下掉,嘴里高声哭喊着不要,身下却喷出一大股淫液,攀上了又一轮高潮。
“嗯啊……哈啊……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单眷浑身被快感包裹着微微发抖,口中却还喃喃念着求饶,“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
谢迹附在单眷的耳边轻轻舔咬着他红透的耳垂,说道:“省点力气吧,一会有你求的时候。”随后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高大健壮的身躯压下,双手用力掰开单眷紧实修长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狠狠捣弄起来。
“不行——!唔啊……嗯不……”单眷的双眼中盛满了泪水,眼泪大颗大颗滚下,眼角哭得红红的,模样好不可怜,还没来得及抗拒被撑开的痛感穴内就已经分泌出水液,迎接着粗硬性器过分的侵犯。
“你的逼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谢迹笑了一声,挺身在穴道内快速顶弄着,热硬的柱身摩擦过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层叠的穴肉吸吮着,爽得次次深顶,每次抽出再顶回都带出一股水液飞溅出来,在穴口汇集又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白沫。
小穴被拍打得红肿软烂,单眷几乎要被持续的快感逼疯,他尖叫着摇头,面色是红的,吐出的舌尖也是红的,一个深插过后小穴突然死死绞紧不断痉挛,夹得谢迹舒爽地低喘一声,用力揉了下单眷圆润的肉臀。
“啊……要去了……啊啊!不行了——”过分淫荡的声音把单眷自己也吓到了,他在快感的浪潮中稍微清醒了些,嘴巴紧紧闭着不愿再发出淫叫,泪水流了满脸。谢迹看着他水光盈盈的眸子和羞耻的可怜模样,下身又胀大了两分。
“叫出声来今天就放了你。”谢迹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又腾出手去揉捏充血的阴蒂,恶意威胁一般说道:“把嘴张开。”
单眷紧抿着唇不愿开口发出声音,双手将身下的床单攥成了两团,被操得身子一晃一晃,阴蒂被玩弄的感觉让他的腰肢无法控制地抬起,前端又硬了起来。谢迹看他这副都被操开了还嘴硬的贞烈模样冷笑出声,突然抽出性器带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两人下身连接处的床单。
“单眷。”谢迹居高临下地盯着单眷,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捏住他的脸,靠近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叫出来我就放了你。”
“否则我就操烂你。”
单眷吓得缩起双腿向后躲,后蹭了几下就被抓着一条腿拖了回去,谢迹彻底失去耐心,撕烂了单眷的薄衫,将他的双腿掰成大小腿紧贴的大张模样,用布条绑了起来。
他冷冷地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人,又开始狠扇花穴,几巴掌下去单眷又泄了出来。
“叫不叫?”
花穴被抽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感直直传到脑中,单眷忍不住从口中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被绑住的双腿动弹不得,只能身体左右摇晃,但也还是无济于事,一口穴依然大开在空气中,只能被人敞开玩弄。
谢迹见状直接并了两根手指伸进穴内,朝着穴心狠狠顶弄起来,拇指还在不断摩擦着肿大的阴蒂,另一只手撸动着单眷硬着的前身。
两瓣深红的花唇颤抖着,再一次绞紧了穴道内强硬抽插的手指,知道单眷又要高潮,谢迹突然抽出手指离开穴道,一只手掰开了小穴,柔嫩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没了遮挡,谢迹又是一巴掌打上去,花蒂便吃满了这一下狠抽。
“啊啊啊——!”单眷双眼上翻,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紧绷着身体弓起背,夹着谢迹的手不停潮喷,水液吹得对方满手都是。谢迹见此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依旧用力掰开花穴,不停抽打着阴蒂,手上的薄茧摩擦过蒂头,过量的快感混着被打的疼痛让单眷不堪重负,小穴被扇打得像开闸的水道一般持续不断地高潮喷水,前端也又射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我叫了,已经、已经叫了……”单眷泣不成声地哭喊着,身上被自己喷出的各种液体沾染,胸乳腹肌上溅了刚刚射出的点点白精,双腿间都是自己吹出的粘腻水液,整张脸都是异样的酡红,舌尖微微吐出,一副被操痴了的模样。
“求求你,求求你……”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落在谢迹眼中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他的施虐欲再次占了上风,下一秒就插了进去。
“晚了。”谢迹顶得比刚刚更深,柱头次次撞上最深处的小口,把薄薄的肚皮都顶出了一个突起,狠操了几下又恶劣地说道:“我现在还是更想操你。”
单眷惊吓着捂住了腹部,哭着摇头喊着求求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却还是被硬生生顶开了宫口插进了宫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点好听的。”谢迹的性器埋在穴内享受着宫口的包裹,伸出手摸着单眷的下唇说道,“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放了你。”
“唔……唔啊……”宫口被顶入的快感让单眷几乎失去意识,他语无伦次地呜咽着,羞耻地吐出淫语:“好大……我、我好喜欢呜呜——”
“骚货。”谢迹面上不动声色,肉茎却又涨大了些,“还有呢?”
他用力顶进宫口,舒爽地大力抽插着,单眷被操得声音颤抖身子乱晃,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操……操烂我吧,好烫……求求你、求求你射给我吧、我是骚货唔啊——”
谢迹兴奋得咬紧牙关,大开大合地俯下身抱住单眷猛烈操干,次次深入宫腔。
“我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单眷尖叫着,穴里再次绞紧,过载的快感让他终于昏了过去,潮吹的水液被谢迹的性器堵着泻不出来,谢迹重重地深顶了几十次,最后拔出肉茎撸动了几下,射了单眷满脸。
谢迹拔出来的时候单眷的穴肉还在痉挛,像是在殷勤淫荡地挽留肉棍一般,他看着单眷已经昏厥过去却还在浑身哆嗦的可怜样,微张的红唇和浓密的睫毛上沾满了精液,身上被各种液体糊得乱七八糟,被吸咬过的乳肉上还有着齿痕,下身一片泥泞,小穴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留下了个小小的圆洞,红嫩的穴肉也微微翻出。
谢迹解开了单眷腿上绑着的布条,紧实白嫩的腿肉上留下了几道深红的醒目勒痕。他抱着人去清理,热水浇在身上的舒适感让单眷放松了一些,无意识地往谢迹怀中靠了靠。谢迹轻声说了句小骚货,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洗干净后又给单眷换了衣服,随后抱着人去了楼上的双人床。
天已经蒙蒙亮了,雨声渐停,只剩下细微的雨水顺着窗沿静静地流淌,谢迹轻轻放下床幔遮住外面的光,把人搂在怀里便睡下了。
谢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眼便看到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没了人,他起身下楼扫视四周,没想到睡个觉的功夫人就跑了。谢迹咬了咬后槽牙,面色有些阴沉,顾不上打扫房间就大步走向了隔壁。
他想起单眷昨天跟他道歉的时候拮据又真挚的样子,猜想这个囊中羞涩的霸刀弟子并不会立刻搬出广陵邑,走到屋门口却发现,单眷家的大门居然锁上了。
这会儿倒是知道锁门了。
昨天挂在院子里的那两件霸刀校服还在原处,屋内也没有亮光,看着确实是没人在家的样子,谢迹又到居业行查了查人员记录,看到单眷的名字还在时,锐利上挑的双眼像锁定猎物般微微眯起。
他就知道这个笨邻居跑不掉。
转眼间过去了一周,谢迹却一直没有见到单眷,但他知道单眷只是在躲着他,并没有从这里搬走,因为单眷的貂每天都会穿过栅栏跑来蹭吃蹭喝。
它已经不怕谢迹了,从东海带来的鸟粮是海鲜味的,比它平时吃的粮好吃得多,而且上次谢迹抓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怎么样,还给它舒服地擦了个干净,现在白貂对谢迹好感大增,每天过来吃完鸟粮还能和鹦鹉玩一会,累了就趴在原地等人回家,一听到谢迹的脚步声就窜到腿边转几圈,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
就这样谢迹现在一个人要养两个宠物,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准备两份粮,回到家后再把貂放进隔壁的栅栏缝里,心想这债就等下次碰到单眷从他身上再讨回来好了。
单眷假装不在家躲了谢迹一周,连院子里那两件校服都不敢收起来,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乱晃,跟车跑商钓鱼闲逛就是不肯回家,溜达一天直到深夜才敢摸黑悄悄进屋睡一会。
他想着已经过去了好多天,邻居也没有见到他,估计是把他忘了,于是安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拿着刀就跑到银霜口找十人团,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打本。
九老洞门口喊人的团长不少,单眷挑了个人快齐了的团就进了组,刚从蘑菇上跳下来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邻居!!
单眷心里的小人在尖叫,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这么多团偏偏让他碰到这人,就在他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团长也到了。
“人齐了啊,开了。”
他垂头丧气地站到boss面前,控制不住地用余光偷看,却发现对方一直没有看他一眼,他松了口气,心想可能这人是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谢迹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是畅快无比,还没等他去找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不去看单眷,却感觉到这人总在偷看他,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脸盯出两个洞了,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这是个亲友团,其他人都互相认识,从进本开始一直都在聊天,偶尔还有人划水停手不打,互相推搡着玩闹,团里的人不停地犯错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团长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有单眷和谢迹两人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好在终于到了最后一个boss,单眷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想着还是赶快打完拿到工资比较好,便忍着没有说话,直到团里的人因为走神,反复错过了五次扶摇起跳的时机,导致boss第六次放出月铳打飞了两个人。
“哎呀拉脱拉脱,重新打,少了两个怎么打。”团长边往外走边说道,其余的人也笑嘻嘻地走出了范围。
谢迹冷笑了一声,沉下脸色封刀入鞘,大踏步走到团长面前嘲讽地说道:“十人本打得比二十五人还久,你们是都很享受这种蠢人打法?还是你们本来就都是蠢货?”
团长一巴掌推到谢迹肩膀上,语气嘲讽地回他:“你个没亲友的懂个屁,我们亲友一起打本都这样,犯个小错不是很正常吗,不想要工资就赶紧滚。”
谢迹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准确来说他只是想随便找个本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巧碰到了单眷,原本不错的心情在持续不停的翻车拉脱中彻底烟消云散。他面色冰冷,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还讲不讲道理了!”单眷怒气冲冲地走到谢迹身前,冲着团长控诉道:“凭什么不给他发工资,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这些犯错的人才应该没工资!”
单眷挡在前面,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谢迹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顿时怒气全消,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谁说他没有亲友,我们就是亲友,我们俩是一起的!我们打本从来不这样!”
他拉住了谢迹的手,瞪着所有人大声说道:“那点工资我们还不稀罕呢!我也不要了!我们不打了!”说完便大力扯着谢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目光震惊的谢迹都被他拽了个踉跄。
银霜口的风雪拍打在两人身上,四处都是冰冷的,但单眷的手却是温热的。
霸刀校服毛茸茸的,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像某种白色的蓬松的小动物,两人牵着手走出了很长一段路,单眷一直没有说话,谢迹低头看了看两人依旧牵着的手,开口打破了平静。
“单眷,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友了?”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出声,但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谢迹玩心大起,突然凑到单眷耳边轻吻了一下红得透亮的耳垂,低声说道:“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嗯?”
灼热的呼吸突然吹在敏感的耳侧,谢迹薄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耳垂上,更为高大的身体贴近过来,体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存在感更为强烈,他轻轻摩挲着单眷的手,从指节摸到指腹,又从指腹摸到掌心。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拉手的吗?”谢迹手上用力,将单眷的手抬起晃了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单眷的脸红了个透,他害羞得想把手抽出,却怎么用力也脱不出对方的手,急得他用另一只手去掰两人相连的手指,又被谢迹的另一只手抓住向前一带,整个人都倒进了宽阔的胸膛中。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抱着的吗?”谢迹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是亲友,那为什么躲我?”
单眷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却无济于事,他低下头不敢看谢迹的脸,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我们就当,就当互相不认识……不可以吗……”
谢迹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单眷有些吃痛地轻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塞进了回广陵邑的马车。
“床都上过了,现在想装不认识有点晚了吧?”谢迹有些生气,他以为单眷躲着他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见到他,刚刚对方为了自己和团里的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这个邻居是想不再躲避跟他相认了,原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单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谢迹的眼神像两道冰柱一样,仿佛一和他对视就会被冻伤,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那天他都提前离开了,也躲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头脑很混乱,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何况对方就住在自己隔壁,他只想逃避一天算一天。
谢迹看着单眷锯嘴葫芦一样闷着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怕极了他,心情变得更差,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在了谢迹家门口,谢迹才抓着单眷的手腕下了车,拖着人就进了自己家。
一进院子单眷就看到自己的貂跑了过来蹭了蹭谢迹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被扯进了屋子里,只剩白貂被挡在了门外,抓了两下门又跑开了。
谢迹将人推到床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扯开单眷的腰带,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下人的外装。
单眷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向床内躲,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床下,乱七八糟地揉成了一团,谢迹看着他双手捂住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缠着的布条笑了一声。
“缠起来干什么?不想被人看到?”谢迹伸出手,一用力便撕开了裹胸,失去禁锢的饱满乳肉立刻弹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裹紧的布条勒出了些浅色的红痕,胸前淡红的两点被风一吹立刻挺立了起来,谢迹看了一眼,忽然伸出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啪啪声环绕在空荡的房间内,谢迹的手指时不时拍打过敏感的两点,单眷的脑海中浮现出被人舔吸乳尖的记忆,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瘫坐在床上无法动弹,阴茎也挺立着顶起了身下的布料。
乳肉被打得红肿发热,乳尖也肿大变得熟红,单眷大口喘着气,阴茎吐出些许白液洇湿了腿间的布料,在深色的裤子上尤为明显。
“这样扇你的奶,也没什么问题吧?”谢迹停下手,看着单眷陷入情欲的脸问道:“我们不是亲友吗?”
单眷用力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我、我不是……我……不要了……呜呜……”
谢迹又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揉弄胸前的丰盈,滑腻的乳肉从指间稍稍溢出,腿间被打湿的布料也逐渐扩大。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谢迹张口用力咬了一口乳肉,含住了肿大的乳尖舔弄着,另一边乳尖又被他用手搓捏,没几下就听到单眷抖着身子尖叫了一声,前身和花穴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单眷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他颤抖着倒在了床上,被人轻而易举地扒光了身下仅剩的一件蔽体的衣物,随后谢迹也脱下衣服扔到地上,他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淫水裹了一层的莹亮花穴,阴蒂怯生生地冒出头,穴瓣微微颤动着,他伸出手恶意对准花蒂轻弹了几下,立刻就听到了单眷的淫叫声。
“嗯啊——!不要!呃呜不要……那里不行……”过度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眼泪,下意识想并上双腿,却又被人用力拉开。
谢迹一只手抬起单眷的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痛的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沾满水液润滑后猛地挺身,大开大合地顶弄着。
“单眷,你的亲友要操烂你的逼了。”谢迹打桩般地快速抽插着,他紧抓着单眷的腿肉,挺腰狠操着细嫩的内壁,口中不断说着下流的话,“被亲友操的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不说话?被亲友操了有这么爽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不要说了……嗯啊——!”单眷羞耻得哭叫着绞紧了小穴,穴肉挤压着体内的粗热肉棍,谢迹被夹得低叹一声,稍稍退出再用力整根没入,几浅一深地摩擦着,又突然顶到宫口处直捣黄龙,这样来回没几轮他便感觉到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粘腻柔润地浇在柱头上,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冲撞得更快,还处在高潮中过分敏感的花穴被顶得持续痉挛着,单眷尖叫着弹了一下身体又吹出一股水,一瞬间脑中白光闪过双眼失去焦点,过了几秒后他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做了,呜呜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很讨厌我是吗……呜呜呜——”
听到委屈的哭声,谢迹停下了动作低头凝视着身下的人——单眷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低垂着,像两只蝴蝶伏在他的眼上休憩,红润透粉的脸颊上不断流淌过豆大的泪珠,饱满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出了几个深红色的齿痕,微微张开嘴时露出一点莹润的贝齿,哭诉时柔软的舌尖颤动着,任谁看到都要心生几分怜爱。
“你……你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要、要吃了我,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唔嗯……我、我今天,怎么说都帮了你吧,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是要……呜呜呜呜……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我、谁救救我……呜啊啊啊……”
他哭得伤心,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心里的委屈,抬眸用力瞪了谢迹一眼,没两秒就撇了撇嘴又开始流泪,低声抽噎着。
忽然谢迹双手握住单眷的手腕分开放在两侧,低下头注视着对方的双眼,身下又开始动作,但这次温柔了许多。他缓和地在浅处抽插,慢慢顶弄着穴内不深处微微凸起的那一点,单眷舒服得又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却转过头去赌气般不愿看谢迹的脸。
谢迹伸手将对方的头扳正,动作也不像开始那样用力,他目光如炬毫不躲闪地看着单眷,俯身靠近说道:“不要躲,看着我,不要哭。”
埋在穴里的性器又开始加快了速度,但没有再顶到过分的最深处,单眷被迫转过来看着谢迹的脸,他盯着谢迹染上情欲的琥珀色的眼珠,这样亲密的距离,对方又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单眷觉得有些害羞,紧张得又缩了下穴肉。
谢迹感受到穴内的变化,突然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单眷的眼睛。
单眷先是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紧张地闭上眼后感受到是唇瓣温热的触碰,没几秒回过神后心跳如擂鼓般,咚咚的声音大到谢迹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迹见到他这副小动物般的模样轻笑了一下,掌心抚上单眷的脸颊,两人的眼神触碰,缠绕,交汇流转着,又缓缓融进室内旖旎暧昧的气息中。
天色渐暗,雨声伴着风声淅淅沥沥地响起,雨水敲打在叶子上又滴落下去,好像柔软地砸在了单眷的心上。
他用绯红的脸颊轻蹭着谢迹温暖的掌心,谢迹看得呼吸一滞,突然把人整个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性器进得深了些,单眷吓了一跳,双腿缠紧劲腰,双手紧抱着谢迹的脖子,像被体内的性器钉在了谢迹身上一般动弹不得,肌肤相贴的热度好像有些太烫了,单眷感觉穴里的阴茎更是烫人,肉棍快速顶弄着穴心,体内的摩擦和肌肤的碰撞全都变成了过于刺激的快感,他被呼啸而来的快慰浪潮不断向上推着,最终推上了巅峰。
“又要……要去了……哈……啊啊啊去了——!”花穴痉挛着潮吹,单眷仰头伸出红舌,颤抖着喷出水液,高声哭叫着夹紧了穴内的性器,谢迹被夹得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水穴内滑腻得让他头皮发麻,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用手抬起单眷的肉臀,拔出肉茎射在了腿心。
单眷的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喷着淫液,谢迹伸出手快速拨弄着他的阴蒂延长着快感,看着单眷腿根的嫩肉因为高潮而舒爽得不断颤抖,谢迹忍不住低头轻咬了一口,又用力吮吸了一下软蒂。
单眷一下爽得绷起双腿,脚趾也用力蜷缩了起来,抖着屁股又吹出一大股水液,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颤抖着瘫倒在床上,口中不断地痴痴淫叫着。
“唔……啊……嗯啊……哈啊……好舒服……喜欢……”
谢迹把单眷抱在怀中,一回生二回熟,比上次更快地把人清理干净。单眷好像真的累坏了,泡在热水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睡着了,谢迹抱着光溜溜的人放到床上,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自己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到了另一侧。
半夜单眷迷迷糊糊地扭来扭去,从床的里侧滚到了外侧,紧贴在谢迹的身边,一条腿搭在身旁人的腰上,咂咂嘴又睡熟了。感受到腰上的触觉,谢迹睁开眼看着怀里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人,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单眷沉沉睡了过去。
单眷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谢迹光裸结实的胸膛,他心下一惊,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腿还挂在人家的腰上,谢迹的胳膊还拥着自己的身体,他怕吵醒对方,又安静了下来。
身边的人还没睡醒,单眷趁机大着胆子盯着看,面前的人眉高目深,鼻梁挺直,微挑的双眼闭合着,沉睡的模样少了几分锐利又多了几分柔和,他低头看了看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又想到了昨天自己被撕开的衣服,面上变得更红了些。
单眷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离开谢迹家,他轻轻地抬起谢迹抱着自己的手,又慢慢地把腿从枕边人的腰上放下,就在他转过身几乎要脱离对方怀抱的一瞬间,身后人的双手动了一下,长臂一揽再次将他抱回了怀中。
单眷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背对着谢迹,隔着一层衣服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口,后腰也贴上了对方的腹肌,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突然感觉到谢迹下身硬挺着,炽热的肉棍直直顶着自己的大腿,他怕谢迹醒过来,吓得不敢再动,闭上双眼装作还没睡醒。
谢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扯开领口抚上了单眷的乳肉,似是无意地轻揉了几下,昨夜被操弄了太久的身体敏感地颤抖着,单眷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继续装睡着。
身后的手掌越发放肆地捏着乳肉,手指拨弄着胸前还没消肿的敏感乳尖,薄茧摩擦着乳珠来回蹭着,力道越来越大,单眷的阴茎被胸前色情的抚摸刺激得硬了起来,感受到自己身下的花穴也吐出一股水液,他怕被谢迹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羞得更是不敢睁开眼。
忽然一只大手离开乳尖伸进了单眷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他的肉茎,从下往上稍稍用力撸动着,又在茎头处用拇指来回摩擦,单眷齿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喘叫,身后人的双手一边快速揉拨乳尖一边用力玩着茎身,前端的小孔突然被手指重重地擦过,单眷终于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射在了谢迹的手中,他的身体被高潮刺激得轻颤,脖颈和肩背上的皮肤都透着淫靡的红。
“还在睡?”
身后人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单眷听到后不敢转过身,手脚都僵硬了起来。
谢迹一把掀开被子,看着衣衫不整的单眷懒懒地调笑道:“射了我一手还没醒?”
单眷抖了一下,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心一横决定继续装睡。
谢迹轻笑了一声,看他那副鸵鸟的样子又起了逗弄的兴致。他将手上沾着的白精一股脑地都抹在了单眷丰满的乳肉上,一只手再次伸进身前人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肉穴,手指拨弄了两下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他贴近单眷的耳边低声问道:“不是在睡觉吗,怎么湿成这样?”
单眷呻吟了一声并住双腿,却阻止不了身后的任何动作,谢迹强硬地用手指拨开花瓣的包裹,精准地捏住了藏在其中的阴蒂,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他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故意用手指上的薄茧对着花蒂摩擦揉搓,又张口舔咬着单眷白皙脆弱的后颈。
酸胀的快感在身下汇集,淫液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流出穴口打湿了整个手掌,又顺着腿肉洇透了床单,单眷实在忍受不住,无法控制地夹紧双腿哼了一声。谢迹放过了被咬得满是齿痕的后颈,趁机把手从单眷的腿间抽出又直接伸进了单眷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软舌玩弄着,强迫单眷舔吮自己流出的淫水,口中的手指玩腻了舌尖又深入到舌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谢迹对着单眷的耳垂咬了一口,轻声说道:“听到了吗?你上下两张嘴都流了好多水。”
单眷再也装不下去,在手指抽出口中的一瞬间哭喘出声,扭过头用求饶的眼神看着谢迹,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我、我已经醒了……”
谢迹目光沉沉地看着单眷无助的模样,一直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胀大了些。他起身站到床边,把单眷捞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单眷高挺着圆翘的臀,腿间的肉花被刚刚的揉弄玩得艳红大开,花瓣也已经包裹不住肿大的阴蒂,穴口微微颤动着,单眷感觉自己的穴被谢迹用目光奸淫着,想到自己这样门户大开地分开腿撅着屁股、一副不知廉耻等着被人操开的模样,羞耻得颤抖着身子,花穴又翕张着泌出一股水液。
谢迹看着单眷淫荡的样子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插进了穴内,他快速抖动着手腕,对着穴内微凸的一点顶弄着,单眷受不住向前爬了两步,谢迹立刻抽出手指,双手将人拽着拉回,握着性器猛地用力整根顶了进去。
“——啊啊!不行……不要一下这么、太深……呜呜……”
单眷被这一下顶得直接小死一回泄了出来,穴内喷涌的水液浇在肉棍上,穴肉饥渴地紧紧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让谢迹的肉茎动弹不得。他后退了一些,惩罚似的一巴掌拍上了肉臀,又抓起单眷的手命令道:“别夹得这么紧,自己再掰开点。”
单眷一边流着泪一边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努力吞吃着体内的粗长硬物,谢迹双手握着身下人的细腰,快速地在穴内的敏感处冲撞着,腰胯将臀尖撞得通红,过于丰满的淫荡臀肉勾得他再次伸出手扇了下去。
“啪——啪——”皮肉被扇打的声音混着单眷哭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谢迹一只手握着单眷的腰,提胯大力地捣弄着花穴,另一只手不停抽打着肉臀,每打一下单眷的穴就用力夹一下,每次肉茎抽出时小穴内的软肉都会再次层叠绞紧,谢迹发现了这处反应,恶劣地开口问道:“单眷,你好像很喜欢被打啊?”
身下人突然抖了一下,单眷羞得摇了摇头,口中黏黏糊糊地喊着:“不是的、不是……呜呜没有……”
他咬着唇瓣流出眼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海水一样的快感中,臀部被抽打的痛感并不是难以承受,但一边被操一边被打的羞耻感却击溃了他。
谢迹见他不肯承认,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狠狠抽了十几巴掌下去,扇得单眷臀上肉浪颤动,穴内不断痉挛。
“一挨打你的逼就夹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喜欢,口是心非的骚货。”
谢迹满意地看了看肿起来的臀肉,性器狠狠顶入穴内,后入的姿势让肉茎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小口处的肉环一次次亲吻着粗硕的柱头,硕大的肉棍破开层层穴肉猛地撞进宫腔。
“呜呜……太大了……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单眷可怜地呜咽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淫叫声,他双手紧抓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发热的臀瓣,放浪地扭动着腰肢,口中乱七八糟地喊着,脆弱的宫口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强烈,没被操弄几下单眷就挺着腰潮吹了。
“啊啊啊啊——哈啊——我要……不行……我要死了……”他全身战栗着痉挛,脑中被快感塞满无法思考,舌尖伸出无法收回,面色呈现出窒息般病态的红,谢迹抽出尚未射精的前身,抱起单眷坐在自己腿上,转了个方向坐在床边,双手从对方双臂下穿过,又开始揉面团一样揉弄着单眷的胸乳。
“嗯啊……好累……我、我不要……不要了……”单眷累得后仰躺在谢迹身上,身下还在流着水液,他的头靠在谢迹的肩膀上低喘着。已经是中午了,窗外突然传来了嗒嗒嗒的敲打声,谢迹抬头一看,是鹦鹉在啄窗户,估计是饿坏了才飞上来找人的。
鹦鹉啄了两下又伸出爪子灵活地鼓捣着窗框,没多久就拉开了一扇没上锁的窗户飞了进来,紧接着白貂居然也跑了进来,在地上蹦来蹦去,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床上光裸的两人,歪着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身红紫痕迹地坐在经常喂他鸟粮的男人的怀里。
单眷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到自己的貂正盯着自己,又看到鹦鹉在一旁飞来飞去,窗户也被打开了,羞得面色通红,急忙挣扎了起来。
“唔……不行……”
谢迹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心里的坏水又冒了出来,他揉着单眷的胸乳把人微微抬起,对着花穴又插了进去,单眷的身子一抖,羞耻感让他直接绞着穴去了一次。
“害羞什么,它又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谢迹一边拨弄着单眷的乳尖一边缓慢地顶弄着,享受着水穴紧致的吮吸,在单眷的耳旁说道:“你躲着不见我的时候,你的貂每天都来偷吃,现在它已经认识我了。”
单眷惊讶地扭头看了看谢迹,谢迹挑了挑眉笑了一下,朝着地上的白貂抬了抬下巴又说道:“不然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它也能吃个饱了。”地上趴着的貂突然又跑了过来,像是听懂了谢迹说的话一般,直起身子站着,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叠在一起,冲着床上的两人眨了眨眼。
单眷看到白貂在盯着自己又是一阵羞涩,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呆住的样子,谢迹有些不满地顶了顶性器,又轻轻掐了一下手中的乳珠,单眷身子抖了一下回过了神,支支吾吾地回答着:“我,可是我,这样很麻烦你……嗯啊……那里不……”
谢迹听着他要拒绝的语气,用力向上操弄了几下,单眷的思绪再次被打断,谢迹一边往深处顶着,一边说着这一周白貂来吃了多少东西,夸了夸东海的海鲜鸟粮让貂喜欢的不得了,单眷搬来后偷吃的事情就一笔勾销,还可以让貂每天免费吃到饱。
单眷迷迷糊糊地听着,感觉好像确实很划算,呆呆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见到单眷点了头,谢迹一时心动,侧过脸轻吻了一下他柔软的脸颊,单眷被谢迹轻柔的吻惊了一下,扭头看向对方,谢迹上挑的眉眼中满是压抑的情欲,炽烈的眼神紧盯着单眷,让他下意识地想起身逃离,刚要站起却被谢迹用力一把按着猛地坐下,粗硬肉茎一下直接进到了最深处,柱头再次顶进了柔嫩的宫口,单眷双眼微微翻白,抖着身体叫了几声就痉挛着被顶上了高潮。
“唔……啊……呜呜……”
谢迹见他一副快被操坏了的样子,快速顶了几下拔出性器,双手托起单眷放在床上趴下,看着他红肿的臀肉和腿间不断喷水抽搐的嫩穴,用手撸动了几十下硬热的性器才射了出来。
单眷的臀肉腰背上被射得满是白液,他轻声哼叫着,撅起臀晃了晃,谢迹看得眼热,又是两巴掌拍了上去,竟拍得小穴又颤抖着喷出一股粘腻水液,单眷淫叫着抖了抖身子,失神地趴在床上,累得没两秒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谢迹起身关上窗户,换了床干净的被褥,又打了盆热水端回到床边把人擦干净,看着单眷像是睡熟了才起身洗漱。他穿好衣服喂了鹦鹉和貂,到阿甘处给单眷登记了共居才放心地回到了屋内。
忙完了所有事,谢迹回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单眷沉睡的脸,伸出手轻轻拭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把被子又盖严了些。单眷的眼眸紧闭着,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脸颊上,安静地蜷缩在被子里的样子和他装睡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谢迹轻叹一声,眸中的情绪复杂地交织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慢慢低下头靠近单眷红润的唇瓣,思忖良久还是没有吻上去,直到床上的人轻哼着翻了个身背对了过去,他才缓缓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