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清纯小白花如何拿捏的老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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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医院的一切都是惨白惨白的,浓重的酒精味闷的人心惶惶。

一间病房内,惨白着脸的少年正坐在床上,他的一条腿被绷带层层缠着,头发和衣服沾着灰尘和碎土,显得乱糟糟的。

面对匆匆赶来的闻陆,闻北七脸上带着不耐烦与倔强,嗤笑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死没死的?”

看到男人脸色一沉,闻北七以为是对自己又闯了祸给他惹麻烦不喜,扯了扯受伤的嘴角干脆扭头不看对方了。叛逆期的少年不懂表达和低头,总是刺的自己和家人都遍体鳞伤。

受伤包扎的腿部格外显眼,孤零零支在外头。闻陆走到病床旁看着被窝里的一团,眼神中满是心疼。被窝里只有一点毛茸茸的头露在外头,少年像一只不愿打开心扉的蚌。

别人要是惹他了,他就用自己的壳夹住对方不放,张牙舞爪凶的很。自己惹他伤心了,他反而委屈巴巴地缩进壳里。

说不定,还偷偷红了眼眶。

闻陆扒拉开被子,心头一颤,小家伙果真在里面掉小珍珠,圆圆娃娃脸上红着的眼眶心疼的让人受不了,跟一只被抛弃的狗狗似的,还是可爱的金毛狗狗。

“你干嘛!走开,不用你来看我。”被发现的闻北七边推掇着男人的手边拉着被子就要把自己藏回贝壳里。

被迫被男人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闻北七不开心地撵人了:“你看完了就走吧,小叔不去操心自己女朋友操心我干嘛,反而也不想管,省的清闲自在。”

闻陆不知道两人之前发生的事,被他这醋劲弄笑了,放轻了声音哄道:“我可没什么女朋友,她知道了商业机密我才留下来的。”

毛茸茸的金毛小狗开心了,眼睛亮亮的,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但还是嘴硬:“我才不想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是喜欢她就别管我。”

闻少爷霸道的很,看谁不顺眼就要把人踢出去,还喜欢站在闻陆后面叉着腰嘚瑟。闻陆深谙撸这只金毛狗狗的技巧,否认道:“谁告诉你我喜欢她?我都不认识,你不喜欢我赶出去就是了。”

被温柔大手有技巧地揉顺毛的金毛狗狗不说话了,虽然脸上还虎着,但圆嘟嘟的脸蛋上已经不自觉陷了两个迷醉人的小酒窝。

闻陆看的手痒,忍不住把人白嫩的脸蛋摸了一把,顿时引得闻北七的惊呼,眼睛腾地瞪的溜圆,腮帮子一鼓就要发火。

“这里有灰,看你身上脏兮兮的,要不要我给你换身衣服?”闻陆收回手找了个理由,没忍住又摩挲还留存着光滑触感的指腹。精明的男人一步走十步给自己谋福利,看向窝在被子里的目光越发幽深危险。

闻北七有洁癖,一听这话顿时皱巴起了娃娃脸,看向自己沾染了土屑的衣服的目光满是嫌弃,撇嘴道:“好脏,你快去给我找新衣服,我不要穿脏衣服。”

傻乎乎的闻小狗因为顿感太强察觉不了对方的心思,看见别人撒的网还以为是给自己做的玩具,傻乐着就嗷呜一声冲进去玩,不幸入了别人的窝,还乖巧地躺开肚皮任撸。

看旁边的人看着自己不动,闻北七恼着不耐烦地用好着的那条腿踢了踢对方的大腿:“你到底听到没有,快给我换衣服。”

真够凶的。不过亮出来的牙还是乳牙,不仅咬不动人还可能把自己的牙咬崩。男人的腿结实有力,所以闻北七不仅没踢动还把自己脚丫子踹疼了,凶巴巴地埋怨:“你腿太硬了。”

看着终于扭身出门找衣服的闻陆,闻北七莫名觉得……对方的步子似乎有些急?是错觉吧,自己小叔从来不会急的。这傻孩子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乖巧地缩回了被窝等着闻陆的回来。

匆忙出了房间的闻陆跟闻北七想的稳重小叔可一点也不一样,微红的眼和裤子鼓起来的一团不难看出男人竟因为刚才的几脚动了情。闻陆缓了片刻才抑制住心里蓬勃而出的邪念,心里暗念自己混蛋。

单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朝动情就彻底沦陷。大宅里闻北七小时候可爱的照片、小家伙以前给他送的亲手做的生日礼物、还有这些天时不时的梦……前段时间闻北七的离开不但没有让他内心的情感慢慢消散反而不断加深,那个肆意嚣张的身影好像蛛丝一样缠绕在脑海中扯不断忘不掉。而强行压制的结果就是承受不住任何一个过分的动作,只是被人给踢腿就腾地欲火焚身。

因为闻北七,他近日已经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今天听到闻北七车祸受伤的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开会,这消息正如一枚子弹正中心头吓的他几乎站不稳,一瞬间惊慌、害怕、担忧、焦急的情绪让他甚至维持不了正常稳重的表情。

在路上的时候他恨不得立马飞到对方身边,可到了病房前面却踌躇不前,他太害怕甚至不敢进去看一眼。听到对方嚣张跋扈的声音,他安心对方还算精神。可在看到那只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腿时又有止不住的心疼、自责涌上心头。

好吧他得承认,这小家伙已经把他迷的走不动道了。不管是叛逆的、嚣张的还是委屈的,这孩子喜欢自己大概是青春期中二少年就羡慕喜欢成熟稳重一点的大人,也有可能喜欢上乖巧清纯的少女,不过现在的闻陆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善于狩猎的王者不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而现在他需要的只是让闻北七承认喜欢自己的心。

闻陆打了个电话要衣服,没过一会儿,保镖就把东西送到了门口。他抬腿进了房间,顺便锁了门。

屋里闻北七看见衣服送来,皱着眉头卖力脱衣服:“脏兮兮的,好讨厌。”一大片冷白皮晃到了闻陆眼睛里,少年的身体稍有些青涩,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光滑。全身流畅的曲线还带着一层薄肌,白软胸脯上长着两颗粉红色可爱奶头,跟两粒茱萸漾果实在流淌的牛奶里一样。

腰里还带着两个可爱又迷人的小腰窝,勾的圆润的肉臀更加饱满。白花花的腿又细又长,小腿被绷带缠绕着搞得衣服都不好脱,把闻北七急地脸红,凶巴巴地看向来人指挥:“你快过来帮我呀,烦人,一点也不好脱。”

眼前美景让闻陆刚被压制下去的火又腾地复燃,烧到腹下烧到全身,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烧熟连同骨头都一同烧烬。

他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被堵的涩,水分都被刚才的大火烧干了。咕噜一声吞了口水,话声才被迟迟传出来:“好……你腿受伤了别动,我来帮你。”

凑近了看,少年白的发光的身体跟白珍珠一样亮眼,闻陆让闻北七的腿枕到自己手腕上,把半褪的裤子扯了下来。摔伤前闻北七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小碎石和土屑滚到了衣服里把腿弄脏了,灰扑扑的在白色皮肤上格外显眼。

有洁癖的闻北七嫌弃地抖了抖腿试图把东西抖下去:“腿也脏了,好恶心!”

闻陆心念一动,压着嗓子建议:“住院要几天暂时不能回去洗,要不要我给你擦擦身子?”男人的声音低沉且有磁性,仿佛跟海妖诱惑人一样。

擦身子?那不是要看遍自己全身了?紧脏……偷偷暗恋小叔的人腾地红了脸,脸上跟傍晚天空里火烧云一样。但小孩子未免意性冲胆子大,心里给自己打气横了横心:“你擦吧!”

白色的毛巾擦掉了灰尘,少年的身体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自由自在又羞羞答答的开在枝头,肌肤水嫩白里透粉,这是初春开的独自炫耀自己美丽的花呢?还是在等待着别人的采摘的花?

闻陆挪不开眼了,面对这么一朵可爱又美丽、热恋又羞涩的花,且这朵花只为你盛开时,你怎么不为之沉迷,为之陶醉,为之动情?

幸亏有病床和被子的遮挡,不然闻北七也看见他的丑态了。在这场不动声色的交锋中,闻陆已经彻底输给了对方。他的心砰砰砰跳,好像马上要从自己胸腔里跳出来一样,但他拿毛巾的手还是稳当的,温柔地擦净了污尘。

一抹灰尘顺着肚脐和腰藏在后背了,少年的身子随着翻了个身乖巧地躺在被子上,闻北七的背看着瘦,背部曲线优美,但臀却肉嘟嘟的好像肉都吃到了这儿一样。

闻北七看不到的背后,闻陆的眼神情愫暗生,如狼一样目光一寸一寸扫过眼前人的肌肤好像要把人给吞吃似的。他在梦中幻想的身体在真实面前不堪一击,那个泡沫一样的虚幻的梦在这一刻重新挥墨绘了艳丽的色彩,刻在了脑海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臀部的痣,痣的颜色不重,但在格外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而且,这颗小痣还落在了最饱满可爱的臀尖,好像这里也沾染了一粒灰尘,让人忍不住将它擦去。这欲念来的如此强烈,闻陆强行才止住自己的手痒,正了正心细心擦去灰尘。

躺着的闻北七其实也并不好受,男人的动作温柔细心,毛巾擦在皮肤上痒痒的,轻的时候好像点火一样所到之处点起了星星火花,稍重一些又像擦起一阵阵激浪,闻北七被痒的难受地蜷缩起了脚,全身止不住的泛粉跟熟透了鸡蛋一样。

最羞人的是,他的身体因为闻陆的动作起反应了!他扭动了一下想避开毛巾的摩擦,被闻陆的手给扣住了腰不得动弹,呜咽着红了眼眶。

毛巾最后轻抚了几下,闻陆好听的声音传来:“擦好了。”闻陆扣着腰就要把人翻过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手上的动作,身下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不……用,我想趴一会儿。”

闻陆当然知道是怎么了,少年羞涩的反应是遮挡不住的,脖子耳朵全都泛红可想而知人都快羞死了。他拿出做长辈的样子,温柔的安慰:“没事,这是正常反应,不用害怕。”

神他妈害怕,这是害羞。

装清纯懵懂的闻北七没忍住笑,一头埋到枕头里,肩膀跟着颤抖。

这是羞哭了?闻陆被可爱的心软,贴心地用手在少年的背上安吃慰豆腐。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被爱情蒙蔽了心神的人也许还会导致眼瞎。

在闻陆的贴心“安慰”和“鼓励”下,少年终于敞开心扉,翻了身子把自己全部展露出来。刚过18岁的少年的性器格外青涩可爱,因为从未使用过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正虎头虎脑地支棱着。

“唔!”

白净的肉茎被手一握住就传来异样的感觉,青涩的性器还非常敏感,常年握笔的手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握在上面触感刺激明显。温热的手握着肉根一动就引的少年压抑的呜咽,听起来跟欺负人似的。

确实是欺负人,那双手灵活地在肉茎上抽动,时不时用指腹擦过敏感的龟头,动作时轻时重,少年人的身体诚实的要命,轻了空虚难受就主动挺动身子往人手上凑,激烈些了又受不住地呻吟挣扎。但身子被男人的大手锁的紧哪能逃的出去,青涩的身子被大手抓住来回折腾,没过几下就被玩弄的噗嗤射精,把白花花的液体射在男人手心和衣服上。

舒服了的少年发出好听的喘息,染着情欲的脸红扑扑的,圆眼里浸出水光,好像水池里潋滟着春色。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睫毛还带着一点水珠,糯声道:“小叔,你的那里……”

刚擦完白液的闻陆一僵,留下一句抱歉就腾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急促的脚步看起来狼狈极了,彻底没了平时成熟稳定的状态。

闻·懵懂·北·清纯·七:嘿嘿。

一不小心又赢了。

苑城又有了新风向,众人都道闻少爷这一撞又把闻二爷拉回去了,处于风言风语中心的向璐也被频繁提起,之前看不惯她得意作风的人闻着腥凑到她面前奚落几句,笑她怎么失了闻二爷的心。

前些日子给她献媚的人现在一个都没了踪影,倒是多了许多爱慕两人的人找她麻烦,她没权没势,几番争斗下来都是受了一肚子气,牙都快被咬碎了。

但世界规则格外偏爱这位女主,在这种困难下她还有温柔男配台嘉茂的安慰与陪伴。台嘉茂是她的邻居,对她一见钟情后就展开了温柔的追求。刚开始她自觉是闻陆的人就回绝了追求,可是闻陆把她当空气一样晾着不管不问,慢慢她也对台嘉茂的温柔体贴动了心。

咖啡馆安静私密,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一个角落里,向璐正与台嘉茂一起喝着咖啡。圣多斯咖啡的味道浓郁深邃,咖啡的香味滑过舌尖柔滑细腻,具有独特的风味。

台嘉茂的相貌是极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他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润如玉好像把温柔揉进了骨子里,这样的人深情款款地看向向璐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看向对面有些憔悴的向璐:“你最近不太开心,是因为……他们吗?”

轻柔的语气可以抚慰舒缓心情,向璐苦笑了一声:“是。都是在的错……我不该和闻北七分手,也不该和闻陆产生交集。”

“不,这不是你的错。小璐,你太温柔了。是他们伤害了你,不是吗?”台嘉茂无奈叹了口气,“小璐,闻北七和闻陆不真心对你,但是我可以。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陪伴你,之前我说我喜欢你你没有答应,可是现在看到你这么伤心难过,我的心很难受。”

他露出愧疚的表情道:“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向璐摇了摇头:“嘉茂哥,不关你的事。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只把你当做最好的哥哥……”

“还是我太没用了,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的项目被闻氏针对打压,我不会没办法保护你。”台嘉茂的神情暗淡痛苦,却还是强装温柔安慰着向璐。

“什么?被针对……嘉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向璐闻声脸色一变,惊讶地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难道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嘉茂哥被针对吗?朋友因为自己被伤害,向璐格外愧疚。嘉茂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也要遭到这种事呢?

闻北七上辈子抛弃自己,闻陆这辈子又伤害她的朋友,闻家的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一股恨意涌上向璐的心头,她看着台嘉茂苦涩的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嘉茂哥,或许,我可以帮你。”

……

风言风语里另外两个人丝毫没被影响,别人倒不敢把这事舞到两人跟前来。闻北七性格嚣张暴躁,苑城里没有人是他不敢揍的。至于闻家主闻二爷更是连名字都不敢提,他少年老成深沉内敛被称为枭雄,苑城的天都被他一手遮着。

这俩个旁人不敢惹的人互相置起了气,从医院回大宅的路上安静得要命,谁都不理谁跟吵架后的小学生似的。闻陆脸色沉着,闻北七表情则有点诺诺不安,明显一看就知道哪边出了问题。

闻陆知道了闻北七车祸的详情。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晚才发现,可害怕被揍的闻北七故意把消息给压下不让知道,让闻陆误以为是腿伤是车祸出事。直到近些天才被发现的结果就是情绪反弹,看完视频后闻陆的脸像冻成了冰块散发着冷空气,吓得闻北七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车子行驶到大宅。

看着自己小叔冷的要死的目光,闻北七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装可怜。闻少爷一下了车就一副生无可恋的虚弱样子,哎呦哎呦地用一只腿走路,还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小叔,就差没把我腿很疼我很可怜写在脸上了。

虽然一看就是装的,但那湿润的狗狗眼和红眼眶看的人心头一颤,闻陆终究狠不下心来不理人,看见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终究还是心疼了,屈服地走到闻北七身边扶着“瘸子”走。

从客厅到闻北七房门口有些距离还得上个楼梯,被娇养的闻少爷没蹦跶一会儿就觉得累,半个身子压到闻陆几乎让人拖着走。

闻陆看他故意胡闹,干脆一把把人给抱起来走,还用的公主抱的姿势。

“哎哎哎?小叔,你干嘛?”身子被一下腾空的闻北七瞪大了眼,他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公主抱!看重脸面的小少爷不干了:“我要下去走——放我下去!”

闻陆挑了挑眉:“不是腿受伤了吗?抱着走不是更省力吗,难道你害羞了?”

闻北七嚣张的气焰被他的话哗啦浇灭,反驳道:“我没害羞,谁说我害羞了,我是……害怕小叔你没力气啊不不不,我是说害怕累到你,我这么重,还是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没力气?”闻陆的眼神莫名幽深,意味深长道:“你不重,我抱着走就行。你小叔还没变成废物,连你都抱不动。”

“不行——”大宅里还有保姆,这个点说不定还在打扫自己房间,让人看见自己被小叔公主抱不是要丢脸死了。眼看这离房间越来越近,闻北七一把抓住闻陆的领带拉的人低下头,装作可怜地哀求:“小叔,你放下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还不行吗……不是,你别拉门啊——”

被男人一脚踢开的房间里空旷无人。好消息,没人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坏消息,自家小叔好像要把自己抱到床上。更大的坏消息:床上放着自己的秘密小本本,闻北七还记得上面,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

席尔维殿下真的太温柔了。听听啊,这位尊贵的殿下还想要亲自感谢救助自己的雌虫,亲自!那只幸运的雌虫真是好运气!

“殿下,请问你想要哪天和这只雌虫见面?”

席涉看了眼虫历,“今天。”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是浪漫的拉曼妮日呢。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负责接应的雌虫有些恋恋不舍地挂下电话,他身边已经凑了一大圈虫,他们全是因为听到席尔维殿下的声音围过来的。

“天呐,席尔维殿下真是一位善良的雄虫。”

“巴利,你这家伙可真够幸运的,竟然可以接到席尔维殿下的请求!”

“那只雌虫究竟是谁?这也太令虫羡慕了……戴维斯?一只蝶族……哦我的虫神,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只接应虫的语气有些惊讶,表情神秘兮兮的。

这果然吸引到了周围虫的兴趣,他们纷纷问:“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克洛停了一会儿,让周围虫都离得不行,才说出了答案:“这只蝶族虫,因为席尔维殿下失去了翅翼。”

“翅翼?!”周围虫大吃一惊,对这只雌虫的羡慕消失了,面上露出了同情。“这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他值得席尔维殿下的亲自致谢。”

“说的对,很难想象他的决心,如果我没了翅翼,我甚至不会再活下去,这太痛苦了……”一位同样是蝶族的虫颤抖着身子,很明显是把自己代入了戴维斯的遭遇。

“好了,不要再围在这里了伙计们,我得赶快给这位发通知了!”

“嘟嘟嘟……你好?这里是雄虫请求接应中心,请问你是曾在第三军团任职的戴维斯吗?”

“这里是戴维斯,请问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稳重雄厚,擅长听声辨虫的巴利感觉那应该是个和自己雌父一样认真负责的军雌,顿时很有好感。

“是这样,曾经救助过的雄虫席尔维殿下想要今天和你见面表示感谢,你有时间吗?”

“席殿下?我明白了,我会遵从雄虫殿下的意愿。”听完通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雄虫会想要亲自给他致谢,不过他确实很想要确认那只年幼的雄虫殿下是否完全,所以欣然应下。

和雄虫殿下见面绝对是一件光荣且神圣的事情,需要准备最好的衣服、将自己打理干净,这样才不会给雄虫殿下带来不好的体验。

戴维斯拿出自己最好的衣服——被评为最受雄虫欢迎的伯特裁缝店的衣服,伯特算是亚雌中的传奇人物,他凭借自己高超的技巧和对雄虫审美的绝对把控成为最优秀的制衣虫,最令虫惊叹的是,伯特正是靠自己的巧手成为唯一一个雄虫的亚雌雌君!

衣服摸起来质感很好也很舒服,但戴维斯把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衣服有些小了。这件衣服是几年前买的了,那时候他刚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有了一次和雄虫约会的机会。最后和大多数军雌一样没什么结果,他因为胸部太大受到了雄虫的嫌弃,自那以后这件衣服也被藏在了衣柜最深处。

现在终于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戴维斯勉强把衣服穿上,他眨了眨眼,哦,镜子里的自己真够糟糕的,在这几年他的胸部变得更大了,饱满的胸肌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他像是胸前被绑了两个炸药一样。这次该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吧?他应该买个新衣服,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该留更多的贡献点给安里。

……

“叮咚,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您的庄园有了新的来客……检测中……名字:戴维斯,是否接受他的进入请求?”

“接受进入。”

门外的戴维斯听到雄虫温柔的声音,低头慢慢走进了雄虫的屋子,在靠近雄虫沙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单膝跪下给雄虫殿下请礼。

“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戴维斯为您请礼。”

走进来的雌虫身体高大健壮,微微低头跪下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守护王子殿下的骑士,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跪地时背部紧实的肌肉拱起的沟壑分明,那贲张的力量感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野性难驯的狼,一瞬间就可以冲出身子猎杀一样。对于雄虫来说他是骑士,但对于敌人来说他绝对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这不是一个好惹的茬。但戴维斯黑色的短发让席尔维产生了亲切感,自己怎么没有遗传祖母那头乌黑的头发呢,戴维斯头发很像家乡的人……唉,想到自己的家乡,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戴维斯,快起来吧,明明是我要感谢你的……”席涉起身扶起军雌肩膀,唔,军雌真是奇怪的生物,肩膀都好有力量感,这位雌虫可以一拳打死自己吧。蜜色的皮肤看起来真够帅的,往下看是戴维斯的肌肉……

“我艹!”席涉喷出来一口脏话,目瞪口呆地看着映入眼前的戴维斯的胸肌,“你……你的胸好大。”

戴维斯僵硬着身体,因为面前的雄虫已经忍不住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感受。他内心深处很不安……雄虫会把自己赶出去吧。

“哇塞……好厉害的胸。”席涉惊喜地摸着面前饱满的胸肌,隆起的胸肌摸起来舒服又柔软。“它会在我手心里跳唉,真神奇……”

“殿下……”严肃的军雌因为雄虫的抚摸脸刷的变红,嘴里的句子也变得磕磕绊绊:“我、我……抱歉……我的衣服有点小。”

戴维斯,你表现的实在太糟糕了!请记住你的身份!戴维斯心里默默给自己暗示,强忍着忍受雄虫暧昧的抚摸。他开始强迫自己转移精神,唔,比如看看雄虫殿下的头发?

席尔维殿下有一头光泽美丽的金色长发,它慵懒地垂在雄虫的腰间,发尾微微卷起。戴维斯还记得他当时把雄虫抱回去的时候雄虫的头发有些粗糙,有些乱糟糟的,现在因为得到了精致的护理,这头长发正乖顺地垂在雄虫的肩膀上。

雄虫的眼睛是和安里一样的蓝色,柔和的颜色看起来温柔又多情,很像他以前看到过的塞西达达冰湖。睫毛很长,这个也很像安里呢。但两个人气质差异很大,安里比较羞涩、自卑,但这位雄虫看起来很胆大,敢摸一个军雌的胸,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性骚扰吗?

席涉注意到军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抬头一看,军雌的目光正温和宽容地放在自己身上,像纵容一个孩子,但军雌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眼睛里装满了彷徨、躲闪、害羞等情绪。

!席涉!你到底在做什么——一见面就摸了人家的胸!

快说点什么吧,不能让气氛更尴尬了。

“你穿这个是来勾引我的吗?”席涉冷不丁地开口。

“啊?”

“殿下……我不是……抱歉,是戴维斯的错。”

不——自己怎么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冷着脸的雄虫差点没被自己蠢哭,幸亏强大的表情管理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出丑。

不对,是救命恩虫。

“殿下,您的……虫屌好像……硬了。”

席涉低头一看,what?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给力吗?再抬头一看面前俊美胸大的·自己最爱的·壮壮·身残志坚·军雌,眼泪忍不住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赞美虫族世界,老婆自动入怀!

但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好像大差不差。

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陌生的世界,危险的环境,如果不是席涉继承了祖母华夏人的种田基因可以给自己搞点东西吃,可能早就嘎了。但那鬼地方能有什么食物,因为长期吃不到饭席涉饿晕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会饿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个身影从天上飞到了自己身边,那双漂亮的翅膀美丽的流光溢彩,让席涉误以为这是在死前幻想的精灵。

精灵好像妈妈一样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大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让席涉感到格外心安,自己是已经来到天堂了吗?他像孩子那样蜷缩着,最后晕睡在了精灵美妙的怀抱。

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长着美丽的翅膀、从天上飞下来来救我。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

醒来的席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自己已经穿越的信息,二脸懵逼地接受着各种雌虫的爱慕与追求,三脸懵逼地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才发现人家已经回了老家?

“殿下,戴维斯失去了翅翼,已经第三军团辞退了。”

翅翼是什么,戴维斯又为什么被辞退了。拿到了虫族星网手环的席涉搜索了一下。

……翅翼是蝶族最锋利最宝贵的东西,是他们求偶的器官。军雌一旦失去战斗力会被毫不犹豫的辞退,然后因为精神暴动结束自己的一生。

这就是答案。

他的英雄、他的精灵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他的生病,然后默默承担交欢的代价。如果不是席涉是个人类的壳子,而是一个本土的雄虫,他会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但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虫族是冷血动作,人类的心则是温热的,他无法接受。

哼,为了见到戴维斯,席涉实际上用了很多心机。刚开始他表达了自己想要感谢戴维斯的想法,但雄虫保护协会劝说他:底层军雌野蛮、粗鲁,如果他喜欢军雌,保护协会会给他安排优雅成熟的高等军雌过来。

然后他说自己只是想要和戴维斯见一面,保护协会又说军雌血性很强,可能会伤害他……但是这听着有点像小时候祖母和他说晚上要早点休息,不然可能会有大灰狼吃掉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戴维斯都救了他了,他坏不坏自己能不知道吗?

最后他只能卖可怜,说自己失忆总是感觉晚上害怕失眠,希望可以见到救自己的人,只有那样自己才会更有安全感。

一波三折,他这才明白虫族的阶级固化有多严重:上层虫族看不起下层虫族,雄虫被养的娇贵,这代表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负担的起雄虫的生活费用。高级军官才可能成为雄虫的雌君,更有可能为雄主产下雄子。雄虫不喜欢底层军雌,只有赚取更多贡献点才可以获得更高的权利,这让许多军雌在战场拼命厮杀,虫族因此获得更大的地盘与资源。而这些资源,有50%会为人数不足1/100的雄虫服务,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整个虫族社会像一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蛹,如果不打破它,虫族社会只会发臭、发烂。尽管现在看来,上层者的计划已经实施成功了一半。

回归正题,他特地查询了是否能有让失去翅翼的雌虫恢复的方法,答案是可以,但条件非常苛刻。

首先,雌虫的翅翼不能是完全消失的状态,也就是不能被摘取掉。有雄虫有收集漂亮翅翼的喜好,被摘取翅翼的雌虫一生都不可能再恢复。

第二,需要有一个至少a级的雄虫为之疏解。这起码难倒90%的虫,因为雄虫少,a级以上的高级雄虫更是大海捞针。

第三……就很羞耻了,需要这位雄虫的虫屌和尾勾同时进入雌虫的生殖腔。e……尾勾其实相当于雄虫的另一个性器官,甚至比虫屌还要敏感。这属于深度抚慰的类型,而且操作难度也很大。因为高级的雄虫尾勾是很粗壮的,越往下越粗,席涉把它简而言之理解成双龙。

席涉其实很羞耻,他想要帮助戴维斯,但是这方法实在太……

他觉得自己还是询问一下戴维斯的意愿,他是个正人君人,在穿来还是个纯情处男,一上来就搞双龙,这谁能受不了?

答案是席涉能受得了。看见戴维斯的身体后他彻底鸡鸡爆炸,男妈妈男妈妈,自己梦寐以求的男妈妈,关键是戴维斯的样子,完全符合席涉的性癖,严肃、认真、刚毅但还带着温和、宽容,身上带着杀气,被晒的蜜色的皮肤……完美,如果有一只虫完全按你的xp长,席涉觉得这不是巧合。

是命中注定。

“戴维斯,我想帮助恢复你的翅翼。”

“戴维斯,我想帮助你恢复翅翼。你……接受吗?”席涉抬头看着戴维斯,雌虫褐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被睁大,里面闪烁着茫然和不可置信。

戴维斯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精神暴动了,比如捡到了一只雄虫,雄虫还抚慰了自己,而现在另一只雄虫表示想要为他恢复翅翼……

虫族社会中,雌虫不会拒绝雄虫的请求,戴维斯也没什么不同,他强行让自己变得平静、严肃,绷着脸接受了雄虫的帮助。

“殿下,您需要我怎么做?”

“唔?你不知道怎么做就答应了我?”

怪不得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席涉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用来搜索的手环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验证,按虫族的阶级固化程度,底层军雌可能压根不会知道这个方法?

“殿下,服从雄虫的安排是雌虫的职责。”戴维斯回答的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战士在服从长官的命令。

雄虫回过身拿起沙发上的手环扔给戴维斯:“这里没有职责,戴维斯,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如果还觉得没问题的话……”

“我们就开始吧。”

军雌拿出格外认真的样子看起了手环上的科普。

然后,严肃的脸爆红。

雄虫、抚慰、尾勾……这……这都是什么?戴维斯看的整个人跟个烧开的开水壶一样,头上嘟嘟嘟嘟冒着热气。

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呢,席涉对着羞耻的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戴维斯发问:“看完了吗?戴维斯,你现在还觉得可以吗?”

“殿下……”戴维斯缓和了自己失态的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军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凶狠的,满是气愤的表情:“你帮助我恢复翅翼,是受到了什么虫威胁吗?”

“噗……你在想什么啊?没有哪只虫敢威胁雄虫,是我想要这样做。”席涉无奈扶头,被戴维斯的猜想弄的哭笑不得。

确实,没有什么虫会强迫雄虫。可是,这听起来太不可置信了些不是吗?

一位尊贵的雄虫主动提出帮自己,想起方才手环上的那些回答,戴维斯的耳朵又红了。

雄虫注视着戴维斯的视线温柔极了,水盈盈的蓝,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树枝上垂下的金枝,柔软又妩媚多姿。但深邃的面容让这位雄虫看起来更具有进攻型,而且他的眼睛中充满着势在必得。

“如果殿下想要,戴维斯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服务……”军雌开口了。

“停——戴维斯。”席涉上前止住戴维斯的话,他拿手捂住了军雌的嘴巴,“你不需要考虑我想不想要。你只用考虑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戴维斯,你想要重新恢复自己的翅翼吗。我想要抚慰你,是你可以接受的吗?”

“我现在不允许你说话了,你用眼睛来回答我。”

可以吗?自从在失去了翅翼后,他就没有过重新恢复翅翼的想法。而现在雄虫把这样一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来质问他的内心:你愿意吗?

戴维斯当然非常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恢复翅翼,翅翼不仅是每个蝶族虫最强大美丽的部分,也是最在意的部分。但是他内心只把席尔维殿下当做孩子……如果真的接受席尔维殿下的抚慰,那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比得上雌君的待遇。不,甚至比雌君还要更高!

雄虫注视着他的目光很温柔,他已经思考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他不该给雄虫带来麻烦。他想说不,但话却像一块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欺负戴维斯简直太好玩了,嘴巴不停在说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只想亲上去啊。

……

蹲着的雄虫突然抬头吻住了正在说话的军雌的嘴巴,军雌的嘴巴很柔软,面对突然吻过来的雄虫紧张地抿着,跟个合壳的蚌一样,军雌的内心也很温柔。

“唔……”雄虫的舌头伸了出来抵开了戴维斯的嘴巴和齿,他们唇舌相交,俊美的金发雄虫仰着头,他的手支在雌虫结实的大腿上,而强悍的雌虫被捆绑着全身,低头接受着雄虫热烈的深吻……唔,吻到咽喉了!雄虫的舌头是变异的口器,可以变得很长,在以前戴维斯还不知道有这种用法,他的上颚被砥着被迫张的更开,雄虫的舌头贴在上颚上往更深处伸,引来咽喉的一阵阵收缩……

温热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热手与烧起来的身子,热气仿佛在房间中全部聚集起来了,让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

仰头的姿势累,从不为难自己的席涉跨坐在了戴维斯的腿上,他双手搂着戴维斯的脖子,这姿势看着他跟个小娇妻似的,但到底戴维斯表情更狼狈些,他被席涉太凶的吻弄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粗壮的尾勾灵活地撩在戴维斯的胸前,一会儿戳戳那结实的腹肌一会缠绕捆住胸肌,游刃有余地啪啪甩打着。

“殿下……”戴维斯的唇已经也红肿起来,湿哒哒地,他喘着,表情难耐痛苦,像是请求,又像是求饶。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尾勾有那么刺激吗?这要是一会儿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席涉轻啄着戴维斯的脸安慰着,虫族社会的奇特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三观,本来他以为雄虫性器上有倒刺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够奇葩了,但雄虫的尾勾更牛,不仅也有刺而且更像是雌虫的猫薄荷+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雌虫发情,还可以让雌虫更敏感,一旦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忘不掉,多来几次的话,戴维斯会对自己的气味上瘾吧。

该说不说,这真令人心动。真想看戴维斯用这张严肃的脸求着自己肏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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