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与爱粗暴企图自爆(1 / 1)
看着那不断翕动的湿濡花穴,冥野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继续为少年扩张,他掏出自己尺寸可怖的巨屌就要往明锦年狭窄的小逼里塞。
余光瞥见冥野那大到可怕的粗壮阳具,明锦年目露惊恐,修长匀称的双腿蹬个不停,他挣扎着往后躲:“不!好可怕!不要……我不要做了!阿野…放了我吧!插不进来的……插不进来的!”
一把掐住他的纤腰,冥野的嗓音里满是欲望:“乖年年。”
“不要…阿野……放了我…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走了……你放了我吧……”
穴口太小,硕大的龟头顶了好几下都没能进去。感受到花穴的湿软,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逐渐失去耐心……冥野狠狠一沉腰!
“哧!”
巨屌强硬的破开了那粉嫩的花穴,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的白。
“啊——”
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明锦年猛地弹起上身,凄厉的惨叫出声,泛红的身子扑扑簌簌的直抖,少年大睁着眼,奋力向后仰着头,脆弱白皙的颈子毕露无遗,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整个人痛到几乎昏厥。
因为身体的缘故,明锦年比一般人要更加畏痛。之前因为一直有师尊护着,他与师姐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师尊死了之后,他们便慢慢尝尽了世间苦楚……
想到师尊,酸涩的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明锦年着魔般的喃喃:“师尊…师尊救我……呜呜……师尊…年年好痛……师尊…呃……好痛…师尊救救我……”
硕大的龟头用力撬开宫口,直捣黄龙,冥野缓缓将自己的孽根全部塞入那生涩稚嫩的花穴,舒服的喟叹一声后,他开始挺腰动作起来。
眸光涣散,泪水流满了整张瓷白的小脸,明锦年哽咽着哀求个不停:“不…好痛……好痛啊…我快……我快死了…小逼被撑烂了……不要…好可怕……”
但初尝人事的冥野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湿软的花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热情嘬吸着他的阳具,爽得冥野几乎失去理智,享受着蜜穴里那无与伦比的快感,粗黑肉茎干得越来越快,寝殿内回响着淫靡的皮肉拍击声。
“啪啪啪啪啪!”
柔软的腹部被那可怖的孽根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明锦年躺在床上被双目猩红的冥野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少年嘴里胡乱的低泣着:“……不…不要……呃求你…拔出去……拔出去吧…师尊…师尊救我…救救年年……救救年年…年年好痛……”
可惜,他的师尊早就死了。
师姐也昏迷不醒。
就连家人也早在两百年前就被人杀光了。
现在不会有人来救他了……明锦年绝望的流着泪。
花穴努力分泌着滑腻的淫液企图缓解这剧烈的疼楚,可大量的淫液除了加速孽根的进出之外毫无用处。巨屌飞速肏干着软弱可怜的花穴,飞溅的浪汁统统被干成了白沫,淫靡的糊在了穴口和肉棒的根部。
明锦年崩溃的哭叫:“不要…被插坏了……别再肏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呜呜……停…停啊………”
疯狂挺胯的俊美男人垂眸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粉嫩的阴唇惨兮兮的大开着,任由自己的粗黑阳具将花穴猛肏爆奸,被肏到发抖的粉嫩穴口讨好的绞着丑陋的鸡巴……冥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到近乎发狂,肏干得更狠了!
不远处的三个男人虽然一直没出声,可却始终注意着床上那残酷的性爱。
燕云衡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低垂着眼,不知是在默念清心咒还是在想些别的什么……毕竟身体的某些反应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姜修鹤满脸通红的偏过头,看着胯下挺立的欲望,他又羞又愧……我是年年的朋友,怎么会对年年有这种龌龊的反应呢?但……我真的只是把年年当作朋友吗?
敖策微蹙着眉,似乎是对冥野的粗暴行为而感到不满,可那双被欲望浸染到昏暗的金色眸子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锦年,看起来好美味。
心疼是一回事,三人的欲望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场残酷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
男人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狠狠将幼嫩的子宫顶得变形,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稚嫩的宫腔上,烫得明锦年颤抖不止。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许久,双眼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明锦年抖着嗓子开口:“放…放我走……”
“不放。”将那浑身是汗的少年捞到怀里,冥野不死心的开口:“年年,你说过要同我永远在一起的!”
明锦年真的快崩溃了,口齿不清的重复着:“我那是骗你的!骗你的!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不喜欢你!不想同你成婚!更不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骗你的心头血!你明白吗冥野!”
无心的誓言才最是伤人,固执的冥野注定要被明锦年在心口深深刺下一道疤。
紧紧将人按在怀里,男人垂眸掩住眼里的痛色,语气认真道:“就算是骗我的也无所谓,没关系,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要同你永远在一起!”
无力的摇着头,明锦年绝望了,含混不清的喃喃着:“我不…不要……我不要…我错了……我不该答应你的…我的身体……应该献给师尊的……师尊…师尊…师尊……”
师尊?
“死心吧年年,这里没有你师尊。”
这里只有我。
冥野淡淡道,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与颤抖。
“师尊…师尊救救我……年年好痛…师尊…师尊……年年错了…师尊不要丢下年年…师尊……”
耳边是少年痛苦的呢喃声,察觉到怀中人体内混乱流窜的灵力,男人眉头一皱,立刻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到他身体里保护他。
“他想自爆!”姜修鹤冲了过来,大把大把的丹药不要钱的往明锦年口中塞。
敖策与燕云衡也立刻冲了过来,一人抓住明锦年的一只手为他疏散在体内乱窜的灵力。
“师尊…师尊……我错了……师尊…我错了……师尊…我不应该的……师尊…师尊……”
明锦年双目紧闭,乌黑睫毛颤抖不停,精致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粉嫩的软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含含糊糊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师尊到底是谁!?”冥野问。
四个男人没一个知道的。
余光瞥见二人依旧相连的交合处,燕云衡垂下眼,淡淡道:“当务之急是先救他。”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
混乱的喃喃声逐渐低了下去,明锦年体内的灵力流动也逐渐趋于平稳。确定他完全平安后,四人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探了探少年的脉搏,姜修鹤开口:“因为心头血的缘故,年年今晚一次性被灌入了大量灵力,情绪又不是太稳定……保险起见,还是暂时将他的灵力封住吧。”
燕云衡动手将少年的灵力封住,然后问:“这样就可以了?”
姜修鹤点头。
“咕唧……”一声,冥野将阳具从花穴中缓缓撤出,大量的浓精与淫水从那被肏开的小口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其间还掺杂着几缕惹眼的血丝。
“姜修鹤,人就交给你了。”说完,冥野就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寝殿。
早在冥野开口之前姜修鹤就在帮明锦年检查身体了。他是丹药双修,除了炼丹也会制药,治伤看病当然也不在话下。
施了个祛尘术为明锦年清理干净身体,看了眼那尚未合拢的生嫩花穴,姜修鹤眸光微顿,随后从芥子空间中取出药品与器具,一点一点的为红肿的花穴上药。
“很严重吗?”敖策问。
抿了抿唇,姜修鹤道:“撕裂了,需要降温还需要敷药,可我没有办法将药玉送到更深的地方……”
“更深的地方?”敖策问,随后翻手取出一根细长软玉递给他,“试试这个。”
姜修鹤挑眉:“沧渊软玉?”
沧渊软玉,炼器的顶级珍稀材料,沧渊海底特有的天材地宝,一千年才有几率生成一根。这软玉不仅生成周期长,就连获取方法也有极大的难度,软玉往往由实力强大的六头巨蛟守护,像敖策手中这根毫无杂质的极品成色更是可遇不可求。
接过那质地温凉、触感柔软的玉柱,姜修鹤点头:“可以。”
说罢,他将软玉浸满药液,用灵力封住药液,缓缓地将软玉推进小穴,直到软玉全部塞进了子宫,姜修鹤这才将灵力撤下,让软玉吸收的药液一点一点的浸满宫腔。
“可还有别的伤?”燕云衡问。
“没有。”姜修鹤道。
体贴的为明锦年盖好被子,姜修鹤趴在明锦年身侧,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漂亮的侧脸。
好久好久…年年,你怎么能丢下我那么久……
没过多久,冥野重新回到了寝殿。
床榻一面靠墙,明锦年身边只有三个位置。
燕云衡在明锦年脚边打坐,敖策与姜修鹤一左一右坐在明锦年两侧看着他的睡颜。
见那三个男人将明锦年团团围住,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冷哼一声,冥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拿出一个乾坤袋,他从里面“哗啦哗啦”的掏出一堆玉简和书册,然后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寝殿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少年的清浅呼吸声。
将那堆玉简与书册全部看完,瞥了眼那三个安安静静的男人,冥野冷笑道:“洞房也看完了……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走?打算在本尊这儿安家吗?”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碍事的家伙不会离开,但他就是想膈应他们一下。
你们可是全都看到了……本尊与年年的新婚夜!
一直闭眼打坐的燕云衡睁开了眼,不答反问道:“你方才一直在看些什么?”
“合欢功法和……一些有趣的东西。”冥野挑衅道:“怎么,燕掌门也想看?”
“嗯。”燕云衡大方点头:“我不想他受伤。”
闻言,冥野没说话,只默默将东西丢了过去。
接过东西,燕云衡心无旁骛的翻阅起来,神情认真专注,仿佛自己在看的不是什么合欢功法与春宫图,而是上古大能所遗留的顶级功法。
敖策也拿了一些翻看起来。
只有姜修鹤没看,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看明锦年。
至于房中术……尽管没有实践过,但他知晓男女之事。
对他们这些经年痴心于修炼的人来说,一夜很短,短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知为何,四人心中都莫名有些焦躁,使得这短短一夜好似漫长了许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寝殿时,榻上那熟睡一夜的人终于有了些动静。
“唔……”
鸦睫轻颤,明锦年嘤咛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锦年,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敖策温声问道。
“年年你怎么样?”是姜修鹤的声音。
“乖年年……”冥野凑了过来。
“锦年。”燕云衡缓缓开口。
顺着说话顺序依次看过床边的四个男人,睡眼惺忪的明锦年一脸懵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疑问,防备的裹紧了被子往床头缩,看向男人们的眼神陌生又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冥野问。
暂时将人弄晕,检查一番后,姜修鹤皱眉道:“年年昨晚受惊过度导致神魂不稳,现在他……暂时失忆了。”
“失忆!?”
“他忘了多少?”
“能恢复吗?”
“什么时候恢复?”
“神魂有损伤吗?”
…………
面对另外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姜修鹤烦躁的挠头:“不知道,这些全都不知道。”
“无所谓,大不了本尊就和年年再成一次婚!”冥野漫不经心道,执着的目光全部落在明锦年白嫩的小脸上。
在听到明锦年失忆的消息后,冥野担心的同时又心存了一丝侥幸……
学习了一夜,现在的他可跟昨晚的他不一样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能给年年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至于昨晚……那是失误!
“他现在忘了你,怎么可能会想同你成婚?”姜修鹤道。
冥野闻言轻嗤一声,随后自信道:“那可难说,说不定失忆后…年年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本尊呢?”
失忆是个机会。
四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就这么继续守在榻边,四人一直等到明锦年再次醒来。
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失忆的少年又看到了那四个陌生男人。墨玉般透亮的眸子里满是戒备,他语气带怯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微微俯身靠近他,冥野吊儿郎当道:“乖年年,你不认得夫君了?”
“夫君?”
明锦年疑惑的重复了一遍,随后便陡然瞪大了眸子,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冥野微微愣神。
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少年怒喝:“死流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将愣在原地的冥野挤到一边,姜修鹤对着明锦年巴巴道:“年年,我,我叫姜修鹤,你说我是你的专属大夫…还有,你平时总是叫我鹤鹤的,你还记得吗?”
看着眼前俊逸十足的男人,少年怔忪了片刻,踟蹰道:“姜修鹤……鹤鹤?”
“对!你有印象吗?”琥珀色的眸子一亮,姜修鹤期盼的看着他。
不知怎么的,一对上姜修鹤温润诚恳的眸子,明锦年就不忍心让他失望,于是含糊道:“对不起……我…我可能磕到脑袋了……但我仔细想想肯定能想起你的!”
姜修鹤笑道:“谢谢年年!”
不知道他在谢什么……明锦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敖策紧接着问:“锦年,你可还记得我?当日你突然毒发坠入沧渊,是我救了你。”
他是谁?
沧渊在哪?
我什么时候昏迷了?
脑袋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可明锦年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头顶的龙角,少年双眼亮晶晶的开口:“那个…救命恩人,虽然这样有些冒犯……但是…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额……说不定摸到你的角之后我就能想起来你是谁了!”
敖策无奈轻笑一声,随后低头将龙角送到少年面前。
“摸吧,摸完要想起我哦。”
看着那对漂亮的玉色龙角,明锦年黑亮的眸子里蓄满了好奇,濡湿柔软的唇紧张的抿了抿,少年试探着伸手摸上了敖策的龙角。
不是凉的,是温的。
摸起来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细白的小手在那对龙角上摸了又摸,敖策也不说话,就这么低着头任明锦年摸了好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明锦年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摸得有点久了……随即便慌乱的收回了手。
“唔!好了,摸也摸完了…我……我差不多已经想起来了你是谁了!”抬手抠了抠脑袋,明锦年结结巴巴的说。
知晓他并没有想起自己,敖策也不戳破,只是温和一笑:“真好,谢谢年年。”
墨玉的眸子转了转,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明锦年在心里腹诽:是你救我又不是我救你,你谢我干嘛……好奇怪!
四个男人中就剩燕云衡没有开口了,气质清冷的俊朗男人冰山似的站在一旁。眸光淡淡的看着明锦年,并没有出声。
悄悄打量了那默不作声的男人一眼,少年不禁对他产生了些好奇。
他怎么不问我对他有没有印象?
疑惑的偏了偏头,明锦年主动对着那俊朗男人开口:“你呢?你是谁?”
“青云剑宗掌门,燕云衡。”男人惜字如金的开口。
潋滟的眸子微眯,少年问:“青云剑宗?那是什么?是个门派吗?”
闻言,四个男人心下惊讶。
看来他竟是全部都忘了……连修真界顶尖门派青云剑宗都不记得。
“是。”
燕云衡还是那副冰山脸,让明锦年心中的疑问越问越多。
“那,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少年问。
“等你想起来就知道了。”男人答。
软白的两颊微微鼓起,明锦年不满道:“这是什么回答?你也磕到脑袋了吗?”
“没有。”燕云衡依旧惜字如金,但冷墨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的聊了起来,气氛竟惊人的和谐。
见明锦年这么主动的同燕云衡说话,开头就被赏了一耳光的冥野气得直咬牙。
让他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博得少年的好感……这简直比打他一耳光还要让冥野难受!
何况他真的被打了一耳光………
死流氓?
哼!本尊迟早要肏得你叫夫君!
姜修鹤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自卑……他不太会与人相处,和他人交谈时根本不知该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笨嘴拙舌的,无法像燕云衡那样勾着明锦年聊天……以前他与明锦年相处时也都是明锦年主动挑起话题……
和他待在一起,年年会不会觉得无聊……
敖策眸光温润的注视着那问个不停的少年,唇角微微上扬。
他很有活力,真好。
聊着聊着,明锦年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
见状,姜修鹤忙问:“怎么了年年!哪里不舒服吗?”
一身修为被封,明锦年现在与凡人无异,脆弱非常,姜修鹤必须时刻注意他的身体。
“我饿了……”少年羞赧的开口,随后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的衣服在哪?”
藏在被子下面的身体现在还是赤裸的状态……明锦年羞得两颊绯红,长睫轻颤,缀在眼尾的精巧泪痣又乖又欲。
“这里。”
一套月白色衣衫递到眼前。
见是敖策递来的,明锦年想说谢谢,可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看出少年的纠结,敖策声如温玉:“锦年就不要同阿策客气了。”
接过衣服,明锦年顺着敖策给的台阶下:“好,那我就不跟阿策说谢谢了!”
刚要掀开被子,抬头见四个男人还在这里杵着,明锦年蹙眉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们怎么还不出去?”
姜修鹤垂眸踟蹰道:“年年,在你更衣之前……我得先帮你把身体里的软玉取出来。”
“软玉?我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软玉?!”抬手摸了摸柔软肚子,明锦年一脸惊慌:“你,你快帮我把它拿出去!”
“好。”姜修鹤点头,“那年年需要先从被子里出来,然后再把腿张开。”
闻言,明锦年将被子又裹紧了些,小声道:“可是…可是我还没穿衣服啊……”
如玉的俊脸微红,姜修鹤道:“就是要光着身子的。”
“那又为什么要张开腿?”
本能的,明锦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其中原因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根软玉……就在年年的花穴里。”姜修鹤满脸通红的说。
雪腮泛红,鸦睫轻颤,明锦年小声问:“怎么会……怎么会在那里………”
“因为年年的花穴受伤了,需要用软玉敷药。”姜修鹤答。
闻言,始作俑者冥野在一旁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看了眼榻边的另外三个男人,明锦年问:“那他们怎么不出去?”
“我们给姜修鹤打下手。”冥野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
姜修鹤眼里只有明锦年,根本就懒得拆穿冥野。
扁了扁嘴,少年慢吞吞的钻出被子,一身雪腻的皮肉简直白到晃眼,挺翘饱满的酥胸随着动作轻颤,明锦年双手环胸想要遮掩,却反而将那里挤出一道色情的乳沟……
寝殿里的气氛陡然一变……搓了搓手臂,明锦年莫名有一种………进了狼窝的错觉。
姜修鹤的脸红得滴血:“年年,张开腿吧。”
“好……”
应了一声,明锦年调整好位置,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张开,露出那紧紧闭合的樱粉阴户。
“张大些。”冥野嗓音低哑。
懵懂的少年乖巧的将双腿打开得更大,生嫩的阴唇微微分开,藏在里面的羞涩花朵就这么展示在了四个男人眼前。
男人们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明锦年感觉怪怪的,开口催促道:“鹤鹤,你怎么还不拿呀?”
调整好呼吸,姜修鹤道:“这就拿。”
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花穴,敏感的少年微微瑟缩了一下,但没有出声阻止。
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捧住酥胸;精致漂亮的小脸一片绯红;雪腻白皙的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的少年清纯又放浪。
姜修鹤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花穴,手指先是摸了摸那粉白的阴唇,然后又凭着脑中的印象揉了揉缀在花穴上方的可爱阴蒂。
“唔!”白嫩的腿根猛地抖了起来,明锦年嗓音甜腻:“鹤鹤!不要摸那里……”
“怎么了年年,不舒服吗?”姜修鹤温润的嗓音沾上了几分欲色。
摇了摇头,明锦年坦诚道:“不是…是奇怪……好奇怪……”
“奇怪?”姜修鹤问,“那这样呢?”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大力揉搓着那娇嫩的阴蒂,陌生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尖叫一声。
“啊!”
双腿猛地闭合,明锦年呼吸不稳的哀求道:“不…不要摸那里了鹤鹤…好奇怪…太奇怪了……”
姜修鹤软声妥协:“好,我不摸那里了,年年把腿张开吧。”
“唔…不准再摸那里了……”软白的少年一边张开腿,一边喃喃着。
“好,好,不摸那里了。”姜修鹤好脾气的应着,然后将手指慢慢挤进那紧闭穴口。
敏感的小逼被手指侵入,淫水放浪的流着,酥痒的快感自花穴传来……
“嗯啊!”
猝不及防的娇吟一声,柔嫩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少年喘息道:“不准!也不准摸这里!”
渐渐感觉到姜修鹤对自己的纵容,娇气的少年任性的既不准他摸这儿也不准他摸那儿。
再次被那柔嫩白软的腿根夹住手,呼吸沉了沉,姜修鹤状似无奈道:“不摸这里…那该怎么将软玉取出来呢?”
明锦年扁了扁嘴:“唔…那该怎么办……摸这里也好奇怪……”
“让本尊来!”
听见那道被欲望磨得粗砺的低哑嗓音,明锦年循声望去,然后气恼的鼓了鼓嘴:“才不要!臭流氓你走开!”
再次张开双腿,明锦年嘟着嘴:“鹤鹤你继续吧,这次我尽量忍住不叫。”
“年年可以叫出来的,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害羞的。”姜修鹤温声诱哄着单纯的少年,手指慢慢进得更深了些,紧窒生嫩的穴肉立刻热情包裹住他的手指。
呼吸一滞,姜修鹤慢慢用手指在明锦年湿热的花穴里摸索起来。
那软玉早就被小穴吞到了子宫里,一夜过去,窄小宫口闭得紧紧的,不想办法打开宫口的话……根本就拿不出那软玉。
“唔…嗯……人…人之常情?啊…鹤鹤也…唔…鹤鹤也有小穴吗?”少年懵懂的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他也有和自己一样的身体吗?
“没有,只有年年有。”说着,男人往少年的花穴里塞入第二根手指。
心头染上一丝失落,明锦年别开脸道:“唔……哼…我就知道你没有…娘亲说……因为年年是宝贝……啊…所以年年才会有花穴……”
娘亲?
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趁着少年失忆,姜修鹤问:“对了,年年今年多大了?家在哪?”
少年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今年十五岁……我家…我家在柳溪村啊……”
十五岁?
他这是忘了多少?
几个男人心下讶异。
敖策问:“柳溪村在哪?”
“在兴县。”
“兴县又在哪?”冥野问。
手指越近越深,花穴里的水水流个不停,奇怪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见这些男人还在问啊问的,少年不耐烦道:“兴县…嗯……兴县在历国…啊!唔…你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历国,这个听起来倒是好找了些。
花穴里的手指不知摸到了哪处,一股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激得明锦年嘤咛一声。
“嗯啊!”
漂亮的身子猛的一抖,撑着床的细白藕臂脱力,明锦年软软的躺到了床上,娇嫩乳肉涌起阵阵细浪。
“怎么了年年?”姜修鹤嗓音暗哑,手上动作不停,两根修长的手指朝着刚刚摸到的那一处又戳又碾。
“啊…啊……不要……不……唔…鹤鹤不要……不可以…不可以摸那里!嗯!不能…不能……啊!”
连绵的快感几乎让明锦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纤细白皙的双腿再一次夹紧那只手,试图阻止它的动作,可却起不到任何作用……修长的手指依旧“噗呲噗呲”的在小逼里插个不停,插得小逼直发大水……
顾不上去遮掩软嫩的双乳,明锦年双手握住姜修鹤的手往外推,着急道:“啊!姜修鹤…鹤鹤不要!呜…好奇怪……拿出去!拿出去!呜呜鹤鹤……拿出去…把手拿出去啊!”
慢慢往花穴里塞入第三根手指,姜修鹤耐着性子哄道:“年年忍耐一下,鹤鹤帮你把软玉拿出来。”
见男人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少年带着哭腔问:“唔……直接拿…拿出去不就好了吗?啊!不……为什么…为什么要用手指插我的小穴?”
“不这样的话…就拿不出软玉了……年年受不了了吗?”
姜修鹤语气犹豫,可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陌生快感逐渐累积,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明锦年呻吟不止,无助的哀求道:“呃!不!受不了了!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停!先停一下啊!”
少年嘴上说着“不行”,可临近高潮的湿软小穴却将手指根根绞紧,透明的淫液随着手指的动作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将粉嫩的穴口糊得湿哒哒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顺利。
“年年想先停一下?好的。”
说罢,姜修鹤作势要将手指拔出去,临了前又重重的碾了一下明锦年的敏感点。
这最后一下碾压让那雪腻的身子猛地一抖,明锦年猝不及防的尖叫着高潮了。
“不!嗯啊啊啊啊啊啊!”
小逼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滑腻的淫水喷了姜修鹤一手,那根细长软玉也被潮喷的水液冲了出来,生嫩樱粉的穴口夹着半截莹白细长的软玉……像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似的,色情极了………
细白双手无力的揪住床单,明锦年崩溃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尿…尿出来了……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
他更讨厌那个穴了!
“没有没有,年年没有尿。”连忙将少年抱到怀里安慰,姜修鹤温声哄道:“年年只是潮喷了而已,没有尿出来,年年不要哭。”
“真…真的吗?”
听了姜修鹤的话,明锦年慢慢止住了眼泪,抽抽嗒嗒的往下身看去……虽然小穴喷了很多水,但好像真的不是尿。
看着身下的那一滩水渍,明锦年扁了扁嘴,尴尬的不想说话。
……花穴怎么会喷这么多水?
想到那强烈难忍的快感…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尿出来了……
“啵”的一声,姜修鹤抬手将那软玉从穴口拔出。细细的快感惹得明锦年嘤咛一声,水洗过的墨玉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满是淫水的软玉看。
伸手摸了摸那质地特殊的软玉,明锦年喃喃:“好奇怪的玉哦。”
用灵力探了探明锦年的宫腔,确认那里已经恢复如初,姜修鹤这才放下心来道:“效果很好,年年花穴里的伤已经痊愈了。”
吸了吸鼻子,明锦年问:“那我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当然可以。”姜修鹤失笑。
闻言,明锦年柳叶眉一竖,怒喝道:“那你们还不出去!?”
四个男人这才悠悠的出去了。
冥野本想厚着脸皮留下,但被明锦年一瞪,他只好作罢,不得不同另外三人一道离开。
真奇怪……这里明明是本尊的地盘,凭什么本尊不能留下来?
人虽然出去了,但四道神识却几乎同时落在了少年身上。四个男人在寝殿正厅等了一会儿,“吱呀”一声,一道月白的身影从卧室出来,欢欣道:“阿策!衣服很合身!穿起来很舒服!”
原地转了一圈,明锦年抬眸笑着说:“还很好看!”
敖策勾唇:“是很好看,锦年喜欢就好。”
当初他特意搜罗了许许多多东西,就怕明锦年在沧渊住的不习惯……现在总算是用上了。
“谢谢阿策!”
见明锦年对其他男人都和颜悦色的,冷哼一声,冥野抬手让门外的下属将吃食送了进来。
“乖年年,过来吃饭了。”
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没再推辞,明锦年乖乖到桌边坐下。
见只有一副餐具,他疑惑的偏头:“怎么只有一副碗筷?你们不吃吗?”
他们的修为早就到了不用进食的阶段,可在听见少年的发问后,四人还是默默坐到桌边来陪他一起吃。
饭后,明锦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拉起敖策往外走。
“怎么了年年?”敖策问。
一直拉着敖策走到殿外的树后,明锦年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阿策,你是妖怪吗?”
敖策闻言愣了愣,随后点头承认道:“对,我的真身是龙。”
锦年现在的意识是凡人,他知道自己是妖,会不会害怕……敖策垂眸想着。
哪知一身月白的漂亮少年闻言瞬间惊讶的瞪圆了眼,兴奋道:“哇!阿策居然是龙吗!?好厉害!”
厉害?
敖策愣怔了一瞬,斟酌着问:“锦年不怕我吗?”
“为什么要怕?阿策你很好啊!有什么好怕的?”
墨玉星眸闪闪发亮,少年脸上洋溢着宛若初春般的明媚笑意,看得敖策心念一动。
“阿策你为什么不说…唔!”明锦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敖策噙住了唇。
阿策……在亲他!
意识到敖策在做什么,明锦年雪白的小脸陡然红了起来,鸦睫轻颤,他偷偷抬眸与敖策对视。
金色的眸子幽深似海,里面满是渴望,沉沉的笼罩着明锦年,让他无端感到一阵心跳加速。鼻间萦绕着男人身上的清冽味道,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明锦年微微失神,一时间忘了作出任何反应。
敖策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撬开了明锦年的唇齿,长舌探入其中,勾着那丁香小舌共舞。
跟想象中的味道一样好,敖策想。
明锦年也终于尝到那股清冽味道。
亲亲的感觉……还不错,他想。
两人就这么在树下缠绵的吻着,谁也没有退开。
殿内三个男人的神识一直落在明锦年身上,见二人在树下接吻,殿内三人面色各异。
燕云衡面色如常,但垂在身侧的食指却微微动了动。
年年……姜修鹤垂着眸,若有所思。
血红的眸子眯了眯,冥野不知在心里盘算些什么……
时刻注意着明锦年的状态,敖策并没有吻太久,适时分开了唇舌,二人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少顷就断开了。
“锦年,我心悦于你。”敖策道,语气里满是温柔与坚定。
调整了一下呼吸,明锦年满脸愧色的开口道歉:“阿策…对不起阿策,我骗了你,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想起来你是谁…我早上那么说…只是想摸你的角罢了…对不起………”
“没事的,锦年。”将少年搂到怀里,敖策声如温玉:“锦年不用跟我道歉,无论锦年骗我什么…我都会原谅。”
心尖莫名一颤,明锦年痴痴的看着敖策,口中呢喃道:“阿策……”
“我会原谅锦年,但……”敖策勾唇,补充道:“但锦年会有惩罚哦。”
阿策这么温柔,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太严厉的惩罚吧……
这么想着,单纯的少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男人,诚恳道:“骗了阿策,锦年愿意接受惩罚。”
“无论什么惩罚都能接受?”敖策笑着问。
保险起见,明锦年连忙道:“不行!阿策你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哦对了!你还不能不理我……”
明锦年一条接一条的列举着自认为“不能接受的惩罚”,敖策等他全部说完后笑着点了点头,勾着唇开口:“放心,我不会那么惩罚锦年的…正相反,我会让锦年舒服的。”
“舒服?”少年疑惑的歪着头。
阿策也太好了吧…直到被男人放到床上,明锦年心里还在想这句话。
目光细细扫过少年的脸,金色的眸中欲色翻涌,敖策沉声道:“锦年,要阿策帮你脱衣服吗?”
“嗯?为什么要脱衣服?”明锦年不解地问。
如玉的喉结滚动,敖策耐着性子解释道:“因为阿策要肏锦年…这就是阿策给锦年的惩罚。”
“肏我?”少年懵懂的看着男人,天真的问:“阿策要怎么肏我?”
呼吸一滞,敖策的嗓音被欲望揉皱:“锦年马上就会知道了。”
“好。”
少年听话的任男人将那月白色的袍子层层褪下,露出一身的雪腻幽香,双手捂住挺翘双乳,白嫩双腿交叠,软白的小脸蒙上了一层绯色……
再抬眼,面前的男人也跟自己一样浑身赤裸了…惊讶了一瞬,明锦年没敢细看,随后纤腰就被男人握住了。
抚弄着手下的温软腰肢,敖策嗓音暗哑:“锦年的腰好细……”
男人的手越摸越放肆,越揉越用力…明锦年红着脸抓住了敖策的大手,声如细蚊:“阿策…好…好奇怪…别摸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锦年…阿策的惩罚还没开始呢……”敖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带着难言的浓烈欲望。
似是被男人的欲望所感染,明锦年的声音里也带了些抖:“唔…阿策不是要肏我吗?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摸我?”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寸寸的巡查着明锦年的身体,从腰际到双乳,从锁骨到腿间……
眼见敖策的手慢慢往花穴探去,想到早上花穴被姜修鹤摸到直喷水的情景……明锦年立刻夹紧了腿,脸红道:“阿策……不要摸那里…我会变奇怪的……”
“阿策得先帮锦年把花穴摸湿才能肏锦年啊……”轻轻吻了吻明锦年的脸,敖策温声道:“全都交给我吧锦年,我会让你舒服的……”
鸦羽般的墨睫轻颤,少年的眸子里满是信赖:“好……”
说完,他学着敖策的样子亲了亲敖策的脸。
呼吸一沉,敖策艰难的压抑住心中汹涌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锦年,把腿张开…让阿策摸摸锦年的花穴……”
“唔…好……”
乖巧的少年听话的张开了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花穴呈现在男人的眼前……羞涩的小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湿漉漉了…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粉嫩的花穴微微瑟缩了一下,从穴口挤出了更多的晶莹液体……
“真漂亮,锦年的花穴好漂亮……”敖策呼吸混乱的喃喃着。
如玉的手指慢慢抚上那窄小的穴口,生嫩的花穴敏感的瑟缩不止,翕动个不停,像是想要将手指吞下去似的。
将手指慢慢挤入花穴,敖策轻笑一声:“好馋。”
明锦年羞得抬不起头来,眼尾殷红,濡湿的唇瓣轻轻颤抖着。
手指借着那丰沛的水液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见少年一直捂着胸,敖策诱哄道:“锦年,把手拿开吧……”
“哦…好……”少年乖巧的将手放下,露出那对挺翘嫩白的奶子,樱粉的奶头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勾得人忍不住去疼爱……
喉结滚动了两下,敖策低头含住那水豆腐似的嫩白奶肉,舌头绕着圈的舔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
乳头被男人这么玩弄……胸前的细痒让小逼的水越流越多,男人顺势往湿滑的小穴里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明锦年娇声求饶:“阿策…痒……”
男人依依不舍的松了口,状似不解的问:“痒?哪里痒?”
说着,敖策往花穴中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边用手指抽插小穴边问:“是这里痒吗?”
“啊!不!阿策…太快了……唔…啊……”
细白的手指无力的抓紧了床单,小逼被手指插得越来越爽,少年难耐的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微微抬高了腰去迎合男人的手指。
瞥见少年颈间的那一片莹白,下一秒,男人细密的吻落了下来,顺着那片莹白一路吻上了少年的耳垂。
“锦年……我爱你。”
敖策温柔的声音自耳侧响起,明锦年迷茫的偏头看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愣愣的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敖策的第四根手指也慢慢挤入了花穴,发出“咕叽”的水液声。
嘤咛一声,明锦年双手攀住了男人的肩,断断续续的声音里满是甜腻:“啊……阿策…太满了…嗯…不能再塞了……”
敖策耐着性子的温声哄着:“锦年乖,不好好扩张的话,花穴会受伤的……”
天赋异禀的花穴很快就适应了四根手指的抽插,垂眸盯着那被手指插得汁水淋漓的花穴,敖策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欲色,手上动作控制不住的加快起来。
双手紧紧搂住男人,明锦年猛地挺起了上身尖叫:“唔…啊……太快了…唔……阿策…我…我要潮喷了……啊啊啊啊啊!”
喷水的花穴将手指夹得发麻,少年白皙柔软的身子一阵颤抖,挺立的玉色小茎射出了股股白浊,溅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浑身脱力的躺在床上,高潮后的少年双目失神的大口喘息着,喉咙无意识的发出细哼,撩得人心里痒痒的。
吻了吻少年湿润的眼角,敖策嗓音暗哑:“锦年,我要开始肏你了。”
“唔…还没开始吗?”少年天真的问。
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没开始。
“现在开始。”
说着,敖策将自己的阳具抵上了那湿软的阴户。
花穴被热乎乎的东西蹭来蹭去,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明锦年好奇的起身,湿润的双眸在看到男人的性器后立刻睁大。
“两……两根!?”
阿策……居然有两根肉棒!?
两根猩红的巨屌抵着阴唇一蹭一蹭的,圆润硕大的龟头将阴蒂顶得歪歪斜斜。
咽了咽口水,明锦年瑟缩着问:“阿策…你该不会想……”
“锦年放心。”似是看出他在想些什么,敖策轻笑:“这次只插进去一根。”
闻言,明锦年并没有放下心来,苦着脸道:“太粗了阿策…一根也进不来的……”
“进得去的,刚刚不是帮锦年扩张过了吗?”握住少年软白的小手,让他摸了摸自己性器,敖策道:“挑一根吧,锦年。”
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可抬眼看到敖策温柔的眸光,明锦年莫名想到了那句“锦年……我爱你”。
两根巨屌的粗细、长短都差不多,随便抓了一根,明锦年脸红道:“就…就这根吧!”
“好。”
敖策应了一声,随后将那根阴茎顶上了贪吃的穴口。
明锦年选的是位置靠下的那根,原因无他……明锦年觉得那根看起来好像短一点。
可实际上……他选的是两根中更长的那根。
天真的少年无意间选了男人最粗最长的那根屌来肏自己,还傻傻的以为自己选了根稍短的……
龟头慢慢破开了小穴,尽管已经为少年扩张了许久,可花穴还是紧得令人头皮发麻。
“啊……太…太大了…阿策……好撑……”
巨屌艰难的深入其中,慢慢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至龟头顶上了宫口才停下。摸了摸被肉棒顶出恐怖凸起的肚子,明锦年害怕的哭了出来:“好深…唔……好可怕…呜呜呜……”
轻轻吻去少年眼角的泪珠,敖策忍着欲望道:“不怕,阿策不会让锦年受伤的。”
“可是…可是……会被肏穿的…我………”摸着那一处凸起,明锦年抽抽嗒嗒的说不完整话。
“痛吗?”男人问,“不痛就不会被肏穿。”
吸了吸鼻子,少年坦诚道:“不痛……”
没急着将整根阴茎全部塞入花穴,敖策耐心的小幅度动着腰,粗大的肉棒细细抽插着湿热的花穴。
“舒服吗?”敖策问。
细密的快感从花穴传来,明锦年乖巧的回答:“嗯…唔…舒服……”
轻笑一声,敖策双手握住明锦年细软的腰肢,加快了肏干的频率,湿润的小逼被鸡巴插得“滋滋”作响,紧致温暖的穴肉热情的嗦吸着硬挺粗大的肉棒。另一根肉棒则一直顶在可爱的阴蒂和玉茎上磨来磨去……
体内体外的双重快感很快就让少年的双眸渐渐蒙上雾气,明锦年大开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了敖策的劲腰,濡湿柔软的唇瓣间泄出甜腻的呻吟声。
“啊…阿策……好舒服……嗯…阿策…阿策……”
听着少年撩人的呢喃,感受花穴到最深处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敖策沉声问:“锦年,想不想更舒服?”
闻言,贪欢的少年连连点头:“好…好啊……啊!”
龟头顶上微开的宫口,敖策猛地沉腰,将一直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也插进了花穴,子宫被完全侵犯,剧烈快感刺激得明锦年猛地绷直了脚背,咿咿呀呀的喘叫出声。
稍微让少年缓了缓,片刻后,粗壮的阴茎开始在花穴里大力挺动起来,次次深入逼心、顶进子宫。窄嫩的宫腔被阴茎肏得变了形状,讨好的绞紧那可怕的肉刃,软弱的祈求着。
“啊!太…深……太快了…唔…小穴……小穴要被肏坏了…轻……阿策你轻一点……”
小逼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丰沛的水液被硬挺的肉棒插得飞溅,空气中弥漫着美妙的腥甜味道,胜过世间最顶级的春药。
身体被操得颠簸不止,少年娇嫩的白奶子随着动作摇来摇去,惹得敖策双眸发热,忍无可忍的低头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的用牙磨咬着。
“唔!阿策!不要咬我…啊……痒…不……不能肏这么快呜呜…花穴怎么一直在流水……停!花穴…花穴被肏坏了!我…又……又要潮喷了啊啊啊啊啊!”
甬道痉挛的绞紧肉棒,过分的紧致夹得男人头皮发麻,近乎艰难的克制着射精的欲望。
小逼失禁般的喷着水,温热的水液哗啦啦的淋在阴茎上。粗喘一声,敖策劲腰猛动,猩红巨屌将那还在喷水的小逼插得“噗呲”直响。
过分的快感逼得明锦年两眼翻白,艳红的小舌无力的耷拉在唇边,少年抖着嗓子哭叫:“啊啊!不!不要!小穴被肉棒插坏了!阿策…饶了我吧……锦年…锦年再也不敢骗你了……唔…坏掉了……一直在喷水…呜呜……”
重重吸了一口明锦年白嫩的乳肉,敖策含住他香软的小舌,含糊道:“舒服吗锦年?”
满脸都是泪,被鸡巴肏到身体爽得直抖,明锦年的大脑混沌得像被泡在水里似的,无法思考……只能想到身体里那根正飞快肏干自己的坚挺肉刃。听见男人的问题,少年嗓音甜腻:“舒…舒服……阿策…好舒服啊……”
“真好,阿策也很舒服。”看了眼被肉棒肏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敖策问:“锦年,射给你好不好?”
理智被灭顶的快感所稀释,少年眼皮泛粉,眼角泪痣鲜艳娇媚,原本雪白的小脸现在绯红一片,漂亮的厉害。敖策的声音传入耳中,明锦年断断续续的回应道:“好…好啊……阿策…阿策射给我……”
金色的眸子里掀起狂风暴雨般的浓重欲望,没再收力,敖策发狠的肏干起那被插到艳红的肉口,娇艳的小花被巨屌肏得发抖,一绞一绞的吃着肉棒。
……像是讨好,又像是索求。
无力的双手胡乱的收紧又张开,眼泪和口水流得好凶,明锦年一脸被肏痴了的模样,娇吟道:“啊…啊……阿策…阿策……太快了…太快了……我…我又……又要潮喷了…唔…嗯啊啊啊啊啊!”
痉挛的花穴将肉棒死死绞住,细白的脚背绷直,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少年浑身扑簌簌的抖个不停,高声淫叫着高潮了。
咬牙将肉茎狠狠顶进那幼嫩宫腔的最深处,下一秒,男人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打在了腔壁上,慢慢射满了整个宫腔。
饱满濡湿的唇瓣轻颤,明锦年含含糊糊道:“好烫…好多……阿策…阿策射进来了………”
“啵”的一声,射完精的半软阴茎被拔了出去,敖策将另一根硬到爆炸的巨屌嵌入了满是精液的子宫,开始第二轮的射精……
摸了摸被精液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见男人还在射精,明锦年颠三倒四的喃喃着:“阿策…好满……少射一点…肚子都被射大了……”
闻言,男人呼吸一沉,刚射完的阴茎几乎瞬间就重新硬挺了起来。
舔了舔少年香软的乳肉,敖策低声问:“锦年…想不想再来一次?”
迟迟没有得到少年的回应,敖策抬眼,见明锦年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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