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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现在发展兴盛,“blog”软件在众多社交平台中杀出重围,我作为第一批用户,从有网页端开始就把它当作我的日记本用记录我的画,后来多了我和小姑同居后的日常。小姑死后这个软件我就再没打开过,一方面是怕刺激我的精神,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是谁扒出了我的账号,疯狂窥视揣度我们的生活,我和小姑的关系被曝光的一览无余。我从来不会给我的帖子打标签,也没有给任何一条帖子留过言,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会有数以万计的人点开我的账号对我评头论足。但是我绝对不会注销账号,我自认为我所有的行为并无过错。我仍然记得,去年夏天小姑的最后一个展子上发生的事:
那时,小姑亲力亲为张罗完到休息室和我歇着,她只开了独立的休息室的空调,而展厅没人来她怕浪费就没开,我记得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像一条伸着舌头散热的狗。
小姑也热的不行,把衬衣解开,露出两个白花花的胸。她的乳沟很深,汗津津的泛着光。我伸手进去,嘻嘻哈哈地抚摸着;小姑毫不避讳的把我抱在怀里。
“别夹了,腿分开点。”贾言抱着我,掰开我的两条腿,伸手进去扣我的花穴。我爽的要命,死死的抓着她两条肥美的腿。
“呃…别掐我大腿!”小姑闷哼一声,我松手,转身过去索吻。她搂着我,一直从中午到黄昏。
待我们从休息室出去,一个人影匆匆闪过,从紧急通道钻走,一阵通通呼呼。这人影本来不应该被我们捕捉到,但是很不幸他被人抓住了。
“这小子搞偷拍,储存卡给你。”
站在我面前的男的目测有两米高,一堵墙一样。
小姑叉腰看了看缩在那男人脚下的狗仔,接过储存卡。她蹲下,把散下来的头发撩到一侧,别在耳后,顺手把我往后推了推。
“给了你多少钱?”小姑的声音很平和。
“什么…多少钱?”狗仔压低帽檐,含糊其辞。
“偷拍啊,按次结还是按天结?”小姑很有耐心,对方没说话,她就那么安静地等着。
“说话!”男人踢了狗仔一下,依旧是沉默。
“这样吧,就当这照片是我们买的了。”小姑从包里掏出来八千块钱现金,“储存卡呢,我就收下了,相机给我。”
狗仔抱着相机不撒手,最后还是被“墙”硬抢过来递给了小姑。小姑拿着相机站起来,直接把东西摔到地上去了。
走廊的水泥地已经被斜照的夕阳铺了层金橘色的地毯,灰尘洋洋洒洒地从上到下飘着。咣当一声,相机应声砸在地上,镜头和机身脱离开来,镜片震碎成好几片,灰尘也被吓得乱舞。
“滚!”小姑怒吼一声,手在抖。我挽着她的胳膊抓紧她的手。
狗仔抱着机身和镜头残骸落荒而逃,剩下几个玻璃渣子和碎片子被“墙”踢得不知所踪。
“你回国了?还走吗?”小姑的失态只存在了几分钟,现在又是一副平和的样子。
“不好说,办完画展再说。”他一面说着,一面点了根烟,“哦,小妹妹不认识我吧,我叫伽凡。”
“他画唐卡的,你早上问我西边空出来的那块干啥用的,诺,就给他开个人展的。”小姑挥挥手,烟雾散开,“我可没开车啊,一会把我俩送回去。”
“得,我先下去看看地儿,一块儿吧。”
“挺大啊,一面还全玻璃冲外边的,不错不错!”伽凡抱着胳膊,绕了西展厅一圈。
“本来说给我家哀哀用的,让你占去了。”小姑从后面抱着我,凑在我耳边说,“下次给你开个个人展,咱宝贝得赢在起跑线啊!”话音一落,她在我唇瓣上啄了一下。
伽凡正好在看我们这边,我以为他要对我们这惊世骇俗的关系和血脉偾张的画面做出什么点评,结果他又点了支烟:
“你俩挡着我了。”
偷拍这件事,被发现了就证明着这件事发生了不止一次。那张储存卡被读出来后,里面存了二百多张照片。有我和小姑在各种地方的亲密照,这件事的策划是谁,为什么偷拍都是个谜。我知道这些照片流出去会有多严重的后果,我好像感觉到我们的生活正在被什么人疯狂偷窥着,毫无隐私,背后一阵恶寒。
在酒店睡了很久,我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刑若榴用酒店的便签留了两行字:“我和前台的打好招呼了,你直接走就行。”
出了酒店我也不知道我要上哪去,我被镶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每个人都急匆匆地走着,并没有人在意我在做什么。
“妈的。”我站在马路牙子上骂了一句。
做完纹身不能泡澡只能淋浴,贴了防水贴水还是会渗进去。浴室没开灯,插在蓝色琉璃瓦花瓶里的白玫瑰反射出诡异的光亮。我擦干身子,赤身裸体的坐在白瓷换衣台上。
阳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地上形成一扇窗,有花的剪影。我用脚趾想把光夹起来。我想起之前的事,我和小姑在换衣台上翻云覆雨。
“刚洗完就弄嘛…一会要再洗的。”我缠着小姑丰腴的躯体,手指箍住她白皙而又柔软的胸。
“现在就要!”我咬住她的下唇,舌尖撬开她的牙。舌尖轻扫过她的上腭,又反过来缠住她的舌头,甜腻的唾液从交合处流下。
“嗯…”小姑闷哼着,很熟练的把手探到我身后,伸到我的穴里。她的手很白,既不瘦骨嶙峋也不短粗肥壮,而是珠圆玉润,像细藕节一般,她在画画时,手曼妙舞动总能让人看得入迷。一想到小姑艺术品一般的手此时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我就感到一阵羞耻,埋头下去趴在她肩头上呻吟。
“帮帮我,哀哀,帮帮我。”她的手指在我花穴的内壁打转“嗯?”她轻笑一声。
她从收纳盒里找到小玩具塞到我的后面,震得我双腿战栗。我很吃力地跪在地上,咬住她蚌肉一样肥美的会阴,一阵鲜嫩的汁水喷出来。
我肖想着,撩开浴巾,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有些怅然,灵犀间和她交媾一番已经没了想自慰的欲望。
穿上蚕丝制的长睡裙,我站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白七星。我抽烟没瘾,只是实在觉得空洞,挥霍的焦油和烟灰的余烬似乎能填补一些空白尽管微乎其微。
一支抽完,我把它掐在客厅的烟灰缸里,又点燃了一支,烟丝丝缕缕飘散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夹着烟到大门口的猫眼里窥视。忽地,我一怔,门外的居然是伽凡,身后还有一个小姑娘,被他庞大的身躯挡住了一部分看不太清。
我开门,又是一愣,他穿着警局的制服。
“张哀,好久不见了。”他掏出来证件,“这次过来了解了解你小姑的情况,可以进去吗?”
“进来说吧。”我猛吸一大口烟,剩下一小截掐了,有点晕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二手烟的气息浓郁,呛得另外的那小姑娘咳嗽了一下,她道:“您好,能开个窗户吗?”
“开吧开吧。”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她把窗户和阳台门打开,算不上清凉的风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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