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吃糖(被姐姐扯R链玩弄到喷R自抽裤子湿透)(1 / 1)
为贴补家用,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帮李夫子整理文书资料,这事儿我爹生前我也常做,所以得心应手,倒不算太难。只是如果我要回陈家的话,来回车马颠簸,往来费事,就没办法继续做下去了。
“你还要回去?”
听我这般说,李夫子皱起眉来,面色铁青。分明年纪不大,却总爱板着一副面孔,挺着单薄的脊背,时不时要说一两句尖酸刻薄的话出来。
听说他是乡试时得罪了考官被落榜的,名字被直接划去,替换成了考官的远方侄子。差之一步便是举人,却因出言不逊与仕途无缘,不得已才落至万山镇替补夫子一职。
“亏得我还为你找和离的法子,还以为你有多坚定,谁知竟也这般没出息,”他掀起单薄的特别,随意瞧了我一眼,又接着翻书:“走呗,是不是还要我夸你懂礼,不远百十里专程跑来和我说一声。”
我没敢吭声,他一急起来就会口不择言,说些谁都不爱听的话来,就像初见时那样。虽说事实确实是这样,不过不愧是出言得罪考官以至于落榜的人,怎么话在他嘴里就完全变了一层味道,又怪又酸。
头前张姨还和我说,李夫子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又是落榜的举人,顶着秀才的头衔,还做了夫子,除了面相清瘦刻薄了些,怎的也不至于二十多岁也没娶个媳妇,让我去问问要不要给他讨门亲事。
我一口回绝了张姨的好意,李夫子这个怪脾气,无故给他说亲怕是会觉得要害他,好心办了坏事,划不来。况且,谁家的小姑娘能和他处得来,还能互生情愫,难度怕是有些大。
我回房间时,看到小佩拉着系着围裙的阿照坐在床上,正和她说些什么,看到我回来,她们突然止了声音。小孩子慢慢长大,有了自己的秘密,我没太在意,从兜里掏出从集市给小佩带的麦芽糖。
这糖粘牙得很,我不敢让她多吃,只给她拈了一小块。阿照什么话也没说,两只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微微弯腰坐在一旁,眉眼低垂,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她的模样确实好看,即便日夜操劳眼角青黑,皮肤也因补养不足无甚血色,只光这略显疲惫与凄凉的笑容,就足以让人不慎间晃了神。
不晓得阿照爱不爱吃糖,我试探着拈了一小块,像投喂小佩一样把糖放进了她的嘴里。少女的唇舌和绸缎一般柔软丝滑,小巧红润的舌尖与我指尖相触,水汽沾湿了指头,又在空气中迅速蒸发,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欲图开口,大概是被粘牙的糖粘住了唇舌,又硬生生止住,只有端放在围裙上的手指捏得发白。
苍白的脸染上红霞,她轻轻抓住我的手,往我身边靠了靠,试探着将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来。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阿照才只有十六岁,是个天真柔软的小姑娘。
然而,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胸乳高耸,弹润的乳肉贴在我的胸口,隔着一层粗布外衫,衣下她的乳头红肿,时不时喷乳的奶控穿了枚小巧的乳环,顺着银链往下,一直连接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光是挪动着贴近我这样的动作,她都做的有些迟缓,又何况是顶着这样的身体去劈柴。举起斧头拉动乳链,未着里衣的胸乳颤抖,拉动下身阴蒂揪扯脱位,她挥汗如雨欲火中烧,可刻薄的婆母只顾着要她干完活计,冷漠的丈夫亲手给她戴上了这可怕的刑具。
小佩拿着糖去找常玩的伙伴分食,陈乐安安稳稳睡在隔壁房间的摇篮里,只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在这里,她含着甜腻的糖果,一点点贴近我的身体,小心翼翼用脸蹭着我的头发。
顺着交叠的衣领伸进去,我准确抓到了那只与私密处相连的乳头,只是轻轻的揪扯,她就软了身子,软绵绵往我怀里蹭。
她温顺乖巧,任我摆布,即使被连接的银链上下牵扯阴蒂,也毫无怨言,只是紧紧的夹着大腿,望向我的眼神愈发含羞带怯,软绵绵的胸乳也蹭上了我的前胸。贴合,摩擦,她自发抖动着胸前的巨乳,双腿也慢慢张开,一副任人玩弄的好欺负模样。
“下面肿了吗?是要给我看看?”
我伸手想去脱她的裤子看看究竟,她却躲了过去,重新抓住我的手,拉着往她的衣领里伸。这样一来,我一手揪扯着松垮垮的乳链,一手贴合着她弹润饱满的乳房,而她还在用红肿的乳头蹭着我的手指。
“奴还没有清洗,下面很……很脏。但是姐姐可以玩奴的乳房,很软,还会喷奶……嗯,被姐姐摸一下就,喷出来了。”
她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响,温热的乳汁残留在我的手上,我把手从她胸口里抽出来,盯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发呆。阿照软软的窝在我的怀里,甜腻腻的叫着“姐姐”,又含住我的手指舔舐吮吸,将上面沾着的乳汁舔完。
我摸着阿照细软的长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只是指尖沾了一点口水,现在我的两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了。
“好甜,”阿照一开始只是贴着我的肩膀和胳膊蹭,后来竟是颇没出息的红了眼,她吞了吞口水,却又涌上些许酸涩,她泪眼朦胧,喉咙哽咽:“姐姐,第一次会有人想到分糖给奴,奴只是,太高兴。”
您玩的尽兴吗,奴刚才的表现够不够用来支付您给的这块糖?
明明她没有说这句话,可是她把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是谁告诉她感激之情要用身体来支付,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恶趣味,她竟真的像是条小母狗一样欣喜谄媚献出自己丰润敏感的乳房,供手脚不安分的正妻玩弄到喷乳,然后再在夜间因挤出乳汁过少这种根本算不上罪行的罪名被夫主责罚鞭打。
“姐姐,奴的骚奶也被别人玩过,您……但是奴有洗干净,奴只想给姐姐看。脱掉衣服跪在地上挤奶给一屋子男人看,您喜欢的话,也可以让奴做。”
“我不喜欢,不会做那种事。”
“姐姐,别生气,奴不是故意不给您看的。”
“看什么?”
“奴的……小淫穴,骚阴蒂,贱花穴,还有其他的……那个也可以给姐姐看。可是它们太脏了,而且夫主给奴戴了贞操锁,姐姐看不到,都怪奴不好,都是奴不好……”
她张开大腿,隔着裤子用手重重抽打着自己的下体,我这才看到她的裤裆湿了一片,黏糊糊夹在腿间,难怪刚才夹着腿死活也不肯让我看。还有那些她对自己身体部位的称呼,她悲戚自责,是真的那样认为。
原来陈生的朋友不止一个,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给阿照蒙上眼睛,让她脱光衣服扶着墙弯腰站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猜后面的人是谁。猜对了“奖励”往她的骚穴塞一颗葡萄,猜错了就抓着她的奶子把淫根塞进她的穴里。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天又快黑了。”
“我不回去了,我哪儿也不去。”
被盘问了一番,阿照已经软成一滩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阿照什么都不懂,她只是想要有人能陪着她而已,就像我最初承诺她的那样。
晚间陈生回来,带了两个朋友,一个矮小瘦弱,另一个健壮高大,说是夜深家远,要留宿一晚。
矮小瘦弱那人贼眉鼠眼,脚步虚浮眼神飘忽,至于高大健壮那人,虽然有张好皮相,却借着帮忙烧火的名义,时不时往阿照胸口处瞟,眼睛都快要粘上去。
阿照没有穿里衣,稍不注意外衫贴在胸口,杏核般的乳头透出来,有时还会因奶水溢出而沾湿外衣,使得肥肿的乳头更加明显。碍于有外人在,她不得不时刻抬手遮挡胸乳,抬手间拉动乳链勾连阴蒂,用药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为掩饰消减情欲,连走路都要夹着腿走。
菜洗到一半,阿照不见了踪影,偏生摇篮里的陈乐哭起来。我拿这小丫头没办法,婆母也哄不住,沉着脸骂了句懒骨头,让我抱着陈乐去寻阿照。
若说阿照是懒骨头,实在是冤枉不已。阿照年纪不大,又是个姑娘家,却什么脏累的活儿都肯干,无论什么时候问她都说不累。手脚勤快,脾气又软糯,无论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简直比兔子还乖。
我抱着陈乐,找了一圈儿寻到屋后竹林,听见些微妙的动静,走近看见阿照袒胸露乳跪在地上,衣领被粗暴扯开,而那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就在她的身后,一边揪扯着阿照红肿的乳头,一边用黑紫的淫根隔着裤子对着她的股间戳捣。
白嫩的乳房被竹枝抽打出数条红痕,瘦弱男人将粗短黑黄的手指按在那些红痕上,他重重揪扯着那根银色乳链,阿照小腹高挺,试图减轻拉扯给阴蒂带来的负担。浑浊的白色乳汁顺着男人的手指缝喷出来,淌到阿照白皙微凸的肚皮上,淌进紧系的裤腰之中。
阿照嘤吟一声,被男人用地上的竹条狠狠抽打着红肿淌奶的乳头:
“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儿声音,今晚我们连那个娘们一起干,虽然那娘们儿奶子没你这骚货大,但是把那张高傲的臭脸踩在脚底下给大爷舔鸡巴,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躲在堆干柴的茅棚后面,浓密的竹叶遮挡住男人的视线,跪在地上的阿照好像看见了我,冲着我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对我做了个口型,第一次我没看懂,第二次她又做,我才弄明白是在让我“快走”。
阿照的分心惹怒了男人,他揪起阿照的长发,把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用短粗的手指揉搓快速着她的乳头,刚喷过奶的乳孔又淅淅沥沥淌出些奶水来。
头皮的刺痛与乳房的快感交织,可怜的小白兔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稀粘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她还记得男人说过的话,如果她发出了声音,今晚我也将成为被三个男人肏干的玩具之一。
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阿照被欺负,又不能因冲动做了拖累辜负她苦苦维护我的一番心意。
我掂量着手里的木柴,心中暗自盘算,竹林落叶遍布,我无法在不惊动男人的情况下绕到他身后去将他敲昏。
如果我正面迎敌,以我的力量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个男人,即便他与我差不多身量,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我深有体会,头两年被瘦弱书生陈生压制之时,我根本无还手之力。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回去搬救兵,把婆母叫过来,让她看看自己儿子带回来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可那样一来,阿照虽能得救,却免不了要被婆母诟病,往后她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些。况且,这种事情,阿照应该也不会想让更多人知道吧。
顾不上犹豫,我挑了根结实的木柴掂在手里,大大方方走了过去。矮瘦男人松开阿照的头发,用脚狠狠踹了踹她的裆部,踢得她不顾姿态,袒胸露乳躺在地上,双手抱住大腿根,疼得在地上打滚。
矮瘦男人咧开嘴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紫黑淫根硬邦邦挺在腰间,他摸着淫根前移,一步步靠近我:“嘿嘿,小骚货,看湿了吧,你也想被哥哥干?”
“你大可再近一步,县府师爷是我爹同窗好友,我不介意送你去吃吃牢饭。”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又是不信,面色恼怒:“得了吧你,你爹都死了四五年了,那师爷要是真管你,还至于让陈生纳妾羞辱?”
我握紧拳头,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尽量不让自己怯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陈生纳妾是为传宗,于情于理皆合。我若真无所依凭,陈生为何偷摸行事,不敢休妻?我无事便罢,若出了事,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县府师爷确是我父同窗,不过来往不甚密切,也无交情。至于陈生不休妻,完全是贪恋我的那点嫁妆,并且我虽触“七出”无子之条,然父亡不去,且陈生已纳妾室传宗,休妻无由。
我这样说,完全就是赌他民惧官威,编瞎话吓唬他。
他要信了,阿照便能得救,即便事后,他也没胆子去向县府师爷确认,若问陈生休妻之事,依陈生外强中干的性子,铁定不会说缘由。
他要不信,婆母就在厨房,我只要喊一声全村人都能听见,让她看看她好儿子的朋友有多离谱,强压了友人妾室,又妄图猥亵正妻。只这是下下策,可能会引来旁人,让他人看了笑话,对现下还袒胸露乳的阿照指指点点,恐将一生难逃“淫妇”之名。
好在矮瘦男人是个欺软怕硬的种,想着息事宁人,嗤笑着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又冲着阿照胡乱抹了一发,穿好裤子回去了,只留下可怜的阿照光着上身躺在竹林,身下一片狼藉。
刚才那个男人晃动着粗大的淫根,差点就要走到我的面前来,我强撑镇定编了瞎话骗他,现在脚软无力,顺着竹杆坐了下来,全身都在发抖。
阿照爬到我的身边来,她岔开双腿跪趴着,饱满的乳房垂跌下来。她伸出小巧红舌,小心翼翼舔舐着我的眼角,红肿的乳头和银色的乳链摇晃拍打。我抬手摸了摸,被抽打的红痕处发热,暴露了许久的乳肉则微微发凉。
“姐姐,别哭,奴不疼。”
“你傻不傻啊,就那样任着他欺负,他们怎么敢动我,他们不敢动我的,”我还在发抖,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等等“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感觉了?”
“不!不是!奴没……奴没有,奴只想要姐姐,奴只喜欢姐姐,最喜欢最喜欢。”
“喜欢?哪一种喜欢,我是陈生的妻子,你是他的妾室,你对我是哪一种喜欢。”
她脸色发白,小心翼翼抱住我的肩膀,见我没有推拒,又渐渐收紧,将柔软的光裸的微凉的乳房贴上我的胸口,用湿润的小舌舔着我的脖子。
“喜欢姐姐,什么都可以给姐姐玩,做什么都愿意,揪头发,打奶子,踢阴唇,小淫穴里夹着石头,用贞操带锁起来,奶孔也堵起来,只有姐姐可以玩。姐姐你看——”
她把一边乳房从怀抱里扯出来,用力揉搓着肥肿的乳头,连续揉搓了十几下,又狠狠掐着宽厚的乳晕,淡黄色的乳汁喷射出来,怀里的阿照微微抽搐。
“难看的下面,那个不男不女的地方,很丑的东西,用鞭子狠狠地打那里,打得奴下边漏水,洗多少遍都没用,一摸就漏尿。奴是骚贱狗,不公不母的骚狗勾。”
我愣了一下,解开粗布的腰绳,扒开了她的裤子。
扣卡紧实的皮质的束带缠在腰间,一根细带由铁扣相连穿过股间,紧紧夹住菊穴。连排泄都要严格控制,难怪我让阿照多吃点儿饭她死活不肯。
顺着菊穴向前,是阿照娇软的女穴,皮质的卡带内部扣着硬物,戳一下里面硬邦邦的,这幅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身体将我的手指连同皮带一同夹在腿间,从皮带边缘溢出的淫液濡湿了我的手指。她夹的很紧,我一时竟难以抽出。
女穴往前是一个铁质的小鸟笼,将鼓囊囊的卵蛋包裹其中,卵蛋接触不到铁笼边缘,戳戳鸟笼,鼓鼓的卵蛋在空荡的鸟笼中摇坠,竟和她摇摇晃晃的两团乳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发育良好的卵蛋夹击着一根细小粉嫩的肉棒,共同被包裹在铁笼之中,发育不全的阴茎颤动着,马眼处被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细棒堵住,通畅不得。
阿照把自己的大腿用双手分开,方便我看得仔细,她平躺在竹林之中,微微抬起下阴部,我这才看见与上端乳链相连的阴蒂,处在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与淫荡的女穴之间。
脆弱的阴蒂本该是小小的一颗,而在皮质贞操带下部唯一的开口处,她的阴蒂肥肿透红,用银环穿透,与链子相接,穿过勒紧的气质腰带,一路延伸至同样肥肿透红的乳头。
前端的马眼被特质细棒封堵,未发育完全的阴茎无法完全挺立,又难以泄身,属于男性的尿道被堵死,而下端开口处的女性尿道口仅在手指的刺激下就不可控的溢出少许清透的尿液。
与紧缚的贞操带做斗争,费力掰着双腿的阿照眼中带泪,不停地和我道歉,自责于弄脏了我的手指,甚至想要用舌头帮我把手舔干净。
我眼前这个未着寸缕的阿照,柔软的肚皮朝上,向我袒露着身体的秘密,也袒露出这一年多以来的不堪。她就是顶着这样一副布满刑具的躯体生育女儿,操持家务,甚至有时还要帮忙挑水劈柴的?
我把地上的阿照捞起来,轻轻地抱在怀里,她趴在我的肩膀上,依旧是欣喜而谄媚:“姐姐抱贱狗了,好软好香,还要玩吗,还要吗?”
“这不好玩,阿照。”
她僵住,急切而悲戚:“贱狗太脏了,对不起,姐姐,不碰贱狗也可以的,贱狗自己抽奶子给您看,只要偶尔抱抱奴……不抱也行,不抱也行。”
我这才后知后觉,阿照竟然对我投注了如此强烈而荒唐的感情,虽然是双性,但她的男性性器基本不能用,还已经为夫主生了一个女儿。我也是,我是陈生的妻子,我和她超越姐妹之情,开始一段畸形的禁忌之恋,这是不对的。
“阿照,我喜欢的是男人。能够担负责任,能够养家糊口,能够保护我的男人,而不是每天洗衣做饭使花针的女人,你明白吗?”
我骗了阿照,也骗了我自己,我分明不讨厌可怜巴巴脏兮兮还会喷乳漏尿的阿照,她掀开衣服露出乳房给陈乐喂奶之时,她抱着小佩唱家乡民谣时,我觉得她柔美而慈爱,但这些我不能和她说,也不能任由自己再想下去。
我说了谎,我心思龌龊。我愧对父亲,也愧对蔡家世代耕读,我是蔡家的败子。
阿照从我怀里脱离,坐直身体,她用双臂挡住胸前的巨乳,微笑着和我说:“我明白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们回去吧,姐姐。”
她明白了什么?明白我虚伪的借口,明白我无情的拒绝,还是明白了我的口是心非呢。
山洪倾泻正是半夜,这场大雨来得毫无征兆,因为靠近松软山坡,受雨水冲击侵蚀,半截山坡直接倒盖在屋顶上,压断房梁,沙石洪泥灌入。
此前我受了些风寒,婆母将小佩领去,我一个人睡得尤为沉,等到被凉意与刺痛惊醒,我才意识到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好在是床顶的支架为我挡下倒塌的房梁,只有一条腿被压住。
然而此刻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右腿被房梁压住,动弹不得,由床板残骸架起的狭窄空间阴暗潮湿,冰冷的水渐渐淹到我的头顶,再这样下去,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等我好不容易把被压住的腿从房梁下一点点拽出来,半边身子已经麻痹,几近失去知觉,稀薄空气用尽,难以喘息。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小佩他们是否已经安全逃出,只知道我恐怕岁寿将近,命不久矣。
浑浑噩噩二十三载,我春心晚动,不知情为何物,顺波逐流遵从父愿,嫁与陈生为妻。家中无女性长辈教导,我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干什么,还以为光是两个人躺在床上小娃娃就能自己怀上。
细节我记不清,只记得当时很疼很疼,还流了好多血,现在想来,该是前戏准备不足,直接进入导致。后来我才知道,陈生他分明熟练非常,清楚该怎么做,但就是享受破处时我疼痛到流泪的样子。
知道了这一点,我就算再疼都会忍住不叫出声,连皱眉都甚少。久而久之,陈生便对我没了兴致,甚至连同眠都觉得无趣,提出要与我分榻而眠。
我对小孩子没什么好感,每每去学堂给我爹送饭,我都躲那些小童远远的,并非为避嫌,而是头痛极了顽劣泼皮的孩童。
怀上小佩时,陈生和婆母都很高兴,劝我安心养胎,好生照顾着,然而生下来发现是个女孩后,婆母冷眼相待,陈生漠然置之,只有我面对娇弱的婴孩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或许是觉察到自己不受待见,小佩这孩子从小就机灵懂事,理解我管教严厉,还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比起那些被宠坏了的顽劣孩童,她确实是个乖巧省心的闺女。
然而这也只是让我单心疼小佩而已,我对其他孩子仍然没有任何好感,我无法理解那些看到可爱婴孩就欣喜非常的伙伴,从这些幼嫩的生命身上,我只看到了脆弱,无知和吵闹。要生育抚养这样一个孩子长大成人知书达理,不知要倾注多少心血。
我从小就不怎么爱笑,总爱板着一张脸,说话也不带什么情绪,学堂里那些小童,比起我爹其实更怕我一些。听我爹说,每当有人闹腾,他就搬出我的名号,每每都能吓得顽劣小儿噤声不语。
我也很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小毛孩,每隔一段时间,我爹的那些学生里就有一个把我叫到学堂后边,或是结结巴巴红着脸,或是直接大言不惭说要等过两年娶我为妻,然而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们最后都娶了同村或是邻村的姑娘为妻,因着不务农事,我比早早当家的农家姑娘更为白净打眼,因着我爹的面子,村里人见了我都称一声“蔡小姐”。
我曾听见同村的农妇揪住她在学堂读书的儿子骂,说娇生惯养的“蔡小姐”被夫子宠坏,不懂农务也不精家事,读的书比他都多,一肚子酸水歪理,不好管教难以压制,婚后势必会爬到他的头上去作威作福。
说到最后,那个前些天刚和我说过两天一定来提亲的毛头小子竟然真被说服,再过几天就与远方表妹定了亲事。
至于心思各异的女孩,我就更不喜欢了。同村的伙伴表面上与我相聊甚欢,私下里却总爱凑在一块儿议论我不同于其他女孩的林林种种。
大我一岁的阿丽羞怯拿出为情郎做的香包,与我同岁的阿香炫耀新得来的胭脂,小我三岁的阿兰显摆新做的粉色裙子……只有我孤零零抱着夫子的书案资料,显得格格不入。
唯独有一个人,她和我之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从见到她第一面起,我就觉得她特别好看,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尤其是当她冲着我笑,眼睛里面满满的只有我的倒影,以至于我总会产生错觉,认为她喜欢我到不可自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我。
可是,我现在孤零零的被困在这里,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风寒疼痛与孤独侵蚀着我原本还算坚强的意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被漫上来的洪水完全盖过面庞,葬送在这冰冷的废墟之中。
山洪倾泻压塌房屋之前,我的脑袋昏沉的厉害,我被困在梦中,无法醒来。睡梦中听见货隆的巨响以及孩童的哭喊,尖锐的哀嚎,慌乱的逃亡,混杂着雨水噼啪打落,风声呜呜大作……这么多声音里面,唯独没有一个声音提及我的名字。
仓皇的逃亡之中,他们带走了屋里值钱的东西,却忘记了叫醒我。我被丢在了这里,因为比起值钱的金银,我是不值钱的东西,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小佩在哭喊中忘记了我,阿照也一声不吭的丢下了我,这世上只有爹爹真心为我考虑,可是,我都快要被淹死了,爹爹为什么不来接我呢?爹爹也不要我了吗?是因为我给他丢人了吗?
“走。”
意志将近崩溃之时,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废墟中拉出,恍惚间,我落入一对并不算宽厚的肩膀。肩膀的主人有一副柔软的身体,还隐隐散发着独特的暗香,与泥水混杂,几乎要分辨不出方位。
“姐姐。”
我听见那个声音这样叫我。
我是在山洞里醒过来的,醒来时我的嘴里塞着一只红肿的乳头,口中还残留着些许的乳汁。
喂我乳汁的是位大美人,身边带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女婴。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听我身边的这位美人说,我被压在了房梁下面,是她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但也因此和我的大女儿小佩走散,我昏睡之后她找了很久,也没打听到一点消息。
至于她用乳汁喂我,则是因为我昏睡不醒,无法吞咽食物,为保证我不饿死,只好出此下策。
当我问起我与她的关系,她愣了一下,用被树枝划破的衣衫包裹住丰满的巨乳,垂着头告诉我,她是我买回家用来玩弄的性奴,她的奶子之所以这么大,都是根据我的喜好调教而成。
我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我竟不知我过去是这样的变态,居然忍心对这样一个大美人如此残忍,何况她还把我从废墟里扒拉出来,又衣不解带照顾我好几天,用自己的乳汁来喂养我。
美人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做阿照,之前几年一直待在我的家里,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而她怀里的女婴则是为我蔡家传宗接代而生,可惜生出来是个女孩,我对她颇为不满,就给她戴上了乳环和贞操带。
天下竟有如此不讲理之恶棍,而且还是我自己!
我颇为震撼,疑惑的问她:“我对你这么坏,你怎么还愿意救我?”
她抱着女婴,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扑朔扑朔掉了好几颗眼泪:“乐儿还这么小,怎能让她没了娘亲。”
我愈发震惊,她怀里抱着的这个孩子是和我生的?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国度啊。
阿照软巴巴的解释,她是个双性孕奴,体质特殊。她的子宫是受孕的良好温床,只要吃下特质的药丸,再和主人体液交合,就能顺利怀上孩子,为主人生儿育女,这也就是我当初会买她回家的原因。
至于我的经历,则更是离奇。五年前我嫁给陈生为妻,结果发现陈生是背信弃义的人渣,我当断则断,即便已经怀上陈生的孩子,还是坚持与陈生和离,独自生下大女儿小佩。
因产后调养不当,我无法再受孕,于是经由熟人介绍,买下了这个体质特殊的双性孕奴。一年多以来日夜调教,滋润泽爱,现在她的乳房已经大的一只手都包握不住,随时都能产出丰美乳汁,供我和小女儿享用。
小佩现在与一位长辈同在一处,应该还算安全。孕奴阿照小心翼翼提议,等我腿伤略好些,再动身去找小佩,否则修养不当,我的腿伤很可能难以痊愈,可能一辈子也没办法重新站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说到“一辈子也无法走路,想去哪里都得被孕奴背着抱着”时,阿照的眼神略有些兴奋,但很快压了下去,变成难掩的悲戚。
我丝毫不了解这个世界,况且阿照救了我,还用奶水吊着我的命,自然是她说什么我便信什么。虽然觉得孕奴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我一个伤了腿的病号能有什么可图谋的,她也没必要骗我。
还有一点,让我更加笃信这个近似荒唐的说法。我的身体并不讨厌阿照,即便是她把乳头放进我的嘴里让我吸她的乳汁这种程度,阿照怀里的女婴对我也毫不生分。
就算我的身体是色欲包天来者不拒,小孩子总不会骗人的吧。
我不知道我过去都对这个可怜的孕奴做了些什么,然而她以德报怨将我救下,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下,带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得费尽心思照顾我这个无法走动的废人。
于是,我让她脱了裤子,想要帮她把下身的贞操带去除。那样私密脆弱的部位一直戴着这种东西,肯定会很不舒服。
找来找去,身上并无可供操作的尖锐锋刃,我试着用粗粝的石头一点点的磨皮质的束带,孕奴阿照顺从而坦然,她跪趴在地上,把丰润雪臀朝向我,任由我用石块磨着皮质的束带,仿佛一切就该是这个样子。
磨了一会儿,皮质的束带终于磨出个口子,孕奴阿照腿脚酸软,肉乎乎的大腿与石板相接,噗的一声跪趴在了地上。
束带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猛的坐下,那个东西顶弄捅插到女穴内部,可怜孕奴浪叫一声,双腿微颤,竟然被个假东西顶到了高潮。她大腿张开趴在地上,淫液从束带之间溢出,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息起来。
拉扯紧绷的束带,我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摸了摸里面的那根东西。因为只能伸进一根手指,所以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出那东西约摸有食指粗细,硬得像块石头,长久以来被孕奴温热的女穴包裹,倒是没有石头那么冷。
“阿照,你还好吗?要不明天再……”
“不要,奴撑得住。”
阿照歇了一会儿又慢慢爬起来,重新撅起肥硕雪臀,跪趴在冷硬的石板上,由着我用石块继续磨那处缺口。女儿小乐被她放在一旁的干草堆里,她用这种近乎羞耻的动作跪在地上,问我手腕累不累,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再喝一点奶水。
我过去的喜好属实有些独特,我没搭理她,只专注磨着束带。如果不是她的年纪太小,我都要怀疑,究竟被她放在草堆里的是女儿,还是我才是她生的女儿。
皮质的束带被磨断,我把那个东西从她的女穴里抽出来,果然就是块石头,只不过被做成了阳物的形状,黏糊糊的,拉着绵长的白丝,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虽然石块并不粗,但她未有机会闭合的穴口仍微开着,从里面淌出些许淫白的汁液,沥沥拉拉滴落到石板之上。肿大带环的阴蒂抽动几下,从女性尿道口淌出透明的尿液来,而孕奴仍大开着双腿,把最脆弱的部位朝向我,供其亵玩。
皮质的束带好办,可腰间缠着的铁质腰带没有钥匙便难以取下,最后只能继续缠在腰上,暂时当做腰链存在。
发育不良的阴茎从鸟笼里放出来,马眼里的细棒也被抽出,在这之间,我没忍住揉捏了一会儿那两个悬挂在腿间的卵蛋,孕奴的那根近乎无用的阴茎竟慢慢抬起头来,充血鼓胀,也有两指粗细。
已然沉沦欲海的孕奴扒开自己的衣领,将一对浑圆跳脱露出。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既然我们过去就是那种不正当的关系,那么即便我含住她肿胀的乳头,将甘甜乳汁吞入腹中,应该也不是不可以。
“嗯……孕奴给主人喂奶了,男人的身体长着一对这样淫贱的大奶子,主人,再吸一点……”
啊,原来孕奴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与我共处的吗。
“主人,孕奴还想继续给主人生孩子,用男人的身体生孩子。不求能做主人的夫郎,但求主人对奴好些,这次一定生个儿子,别再打孕奴了,好吗?”
“嗯,再也不打你了。”
我这样告诉他。
想必我这幅身子过去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看着孕奴阿照忙前忙后,而我只能躺在石板床上看着,这让我很是不安。
知道了我的顾虑,阿照把软软的身子靠过来,把我扶起让我枕在他的怀里,捏了捏我的右腿。我的右腿肿得厉害,看着吓人得很,不知算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的右半身从腰往下几近失去知觉,只有手臂还能勉强动弹。
我的身体毫无好转迹象,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小佩。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既然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任由她处在危险与不安之中。
阿照轻轻捏着我因久卧而酸麻的手臂,因着要帮我翻身和给哭闹的女儿喂奶,他夜间难以安眠,眼下的青黑藏也不住。
“奴再去找找,别急,您安心养伤。”
帮我按完手脚肩背,他整了整松垮的衣领,把胸前的巨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用自制的简易背带将女儿背束在肩背上,膝跪在石板床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这是他每次出门前的必备流程,至于他临走时的眼神,我能从中读到些许期待与不舍。
他的长发微卷,每次梳头时,我都能看到他把黑色的卷发盘编起来,然而鬓边额前碎发难以打理,只能任由它垂落,只要一出汗,就打着卷儿贴在嫩白俏丽的脸上。
看过他晚间散发的模样,又总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结合起来看,我觉得他像是一头毛茸茸蓬松松的长毛犬,一副很好摸的样子。我之前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对这样软乎乎的阿照虐待施暴。
“阿照。”
“嗯?主人放心,孕奴不会偷懒的。”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红着脸用发顶蹭我的手心,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主动触碰,这让我又起了疑心:“我说我之前总是打你,怎么还这么听话的蹭过来?”
他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抬起头时已是眼角发红:“主人,孕奴骗了您,不是因为乐儿不能没有娘亲,而是奴不能没有您。”
“就算我每天用鞭子打你,还给你戴那种奇怪的东西?”
他拼命的点头:“嗯嗯,奴最喜欢主人了,孕奴是主人的小贱狗,要给主人生小宝宝,生好多好多。”
孕奴表情甜蜜,我却不敢苟同。光是小乐和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小佩都让我们如此头疼,要是再生好几个,夜里睡不好觉不说,养活这么多孩子也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现在还躺在这儿连自己翻身都成问题,不光不能为阿照做些什么,反倒是不小的拖累,哪里还敢想那些事情。
隔着已经缝补好的粗布外衣,我摸了摸阿照突出来的乳头,皱着眉问她有没有足够的布料,能让我为她做个肚兜出来。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虽然方便哺喂孩子,但如果被坏人看见,这么软乎乎的阿照肯定要被欺负。
“主人,您说什么?”
“给你缝肚兜啊,抱歉,我们现在的情况,我是不是不该讲究这么多。”
他跪在地上,把脸贴在我的手掌心,抬起眼来看我。他看起来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疑惑,撞上他冷漠狐疑的眼神,我竟然有一些本能的害怕,想要往后撤去。
可他眼下的青黑刺痛了我,让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亲近,于是,我忍耐着毛骨悚然的不适,任由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手腕。
“要做什么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忘了吗,您才是主人。”
又是这样,他一遍遍提醒我我们之间应该如何相处,他告诉我过去我会怎样做,他用乳头上的乳环彰示着我曾经犯下的罪孽。可是他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记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这对我来讲是不公平的。
“既然我是主人,那什么都应该听我的,对吧?”
“嗯。”他仍把脑袋枕在我的手上,纤长的眼睫划拉着我的手心,又绒又软。
“我不管过去是什么样子,我欺负你虐待你,可是你应该是,是喜欢我的吧,我看的出来。”
“嗯,喜欢主人。”他闭上了眼睛,他其实很累了,他根本睡不好,但还是因为我一句话就出去,漫无目的,大海捞针一般的寻找。
“我也挺喜欢你的,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觉得我过去也应该是想要和你亲近的。但是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呢,我想不清楚,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至少要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
他睁开眼睛,把脑袋从我手上挪开,重新直起身子,胸前的绑带把他的乳肉勒出形状,凸起的乳头紧贴着外衣,已经微微濡湿。他的身后还背着熟睡的女婴,那是从他的女穴里诞下的骨肉。
“我的母亲卖掉我时,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为了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把我卖给别人当小妾。你也要卖掉我吗,因为我不能让你吃饱肚子,所以你要丢掉我这个肮脏的怪物,然后美美的饱餐一顿。”
分明是这样委屈的事情,他说起来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已经习惯这一切。我怎么会有这样不堪的念头,洪患之下,四散流离,他为了换取食物不得不委身他人,被我发现后缩在角落里不肯碰我,也不愿和我说话。
他是为了照顾腿伤的我才留在这处荒凉之境,否则他也能够与逃荒流民一路南下,寻找生路,而不是糟蹋自己,还担心被我厌弃倒卖。
因为食物短缺,就算我尽量不吃,他自己每次也吃不了几口。产乳变少,婴孩为喝到乳汁,将她的乳头咬的青紫,他痛的发颤,还总在夜里喃喃自语说自己是个男人,所以绝对不能哭,否则会被姐姐讨厌。
“阿照,过来一点,”我开口,他将背挺得笔直,最后还是靠过来,任由我抱住他纤细的脖子,婴孩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手背上,我轻轻的拍着阿照裸露的后颈:“你都没有丢下我,我怎么可能会卖掉你,你这么乖,我怕你被欺负,所以才要帮你做肚兜的。”
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觉得稍微对他好一点就是别有所图心怀不轨,况且只是让他穿上内衣而已,这本来应该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并非什么殊荣。
我只希望我的身体能够尽快好起来,能够找到小佩,然后一家人一起南下谋条生路,我的腿就算痊愈也做不了什么重活儿,不过我可以扮成男人找份相对不需体力的工作,也可以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们。只要未来是能够和阿照一起度过的,都让我充满期待。
可是我说不出这些话来,想必我过去也没和他说过这些。我现在连下床走路都是难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然后告诉他:
“阿照,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蔡—意—书。”
他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带了姓氏,一字一顿生疏滞涩,不知道是我的名字不难么通俗易懂,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是总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人叫我的我的名字了,听来陌生而又奇特,恍若隔世。
“去掉姓氏再试一次。”
“意……书,”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把头扭到一边:“您本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同我这样肮脏淫贱的怪胎一起。”
他拉着我的手,伸到裤子里面,肥肿的女穴湿了一片,把裤裆沾湿,黏糊糊的又湿又热。有欲望,有怨怼,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而非被调教到无自主意识的狗。
我不应该怕阿照,不应该躲着他,他会伤心的。
像是为了讨要证明,阿照解开了胸前的束带,重新安置好熟睡中的婴孩。青天白日,深山洞中,他从宽大衣领中拉出两团摇晃的巨乳,那上面有两只新的巴掌印,是为了向路过的男人换取食物,被兴奋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本来就是个肮脏透顶的母狗,只要不被弄怀孕,不染上什么病,他都无所谓,何况现在身体能够换取生存所需,而过去被折磨到快要死掉,连我的一个怜惜的眼神都得不到。
他脱掉全身的衣物,光溜溜的膝跪压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巨乳垂跌在晒过的薄被上,下身的私密部位露出,肥润的屁股朝外,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他的屁股和肥肿的阴唇,以及悬挂在腰间的圆润卵蛋,和那根细小不堪的阳根。
得到我的应允,他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面不改色的邀请我玩弄他的乳房。看我没有什么兴致,只捏了几下乳头就收回了手,他又让我摸他流水的女穴。
青黑的眼圈染上狂热的欲念,他不再刻意伪装怯懦,可他讨好的求欢混着长久操劳的疲惫,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顺合他的心意,我把手指插进了他因过度使用和孕育生女而有些松垮的女穴,他挺进着身子,想要把我的手指吸得更深一些。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动,也不强求我搅动手指,只是夹紧双腿,不愿意让我的手指抽滑出去。
看他夹的辛苦,我搅了搅手指,让他微微把腿张开一些,又将中指也慢慢插了进去。光是含着我的两根手指,他都满足的喟叹起来,寂寞的奶子得不到抚慰,他像虫子一样扭动着上身,试图用乳头摩擦我的里衣,以得到些许慰藉。
我让他帮我把失去知觉的那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然后用空出的手臂抱住他的肩膀。紧紧贴合,他不再乱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我的脸颊,却不肯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张嘴去捉,他扭头避了过去。
“脏。”
他不肯给我亲,我做势抽出手指,他把大腿夹的更紧,用力向前挺动用女穴去捉我的手指,然后乖乖扭过脸来,张开嘴巴伸出小舌,等待我吸吮采撷。
他的女穴和胸乳成熟芳香,唇舌也一样灵巧而熟练,可惜的是他现在的嘴唇干涩,口舌缺水,体验感受大打折扣,不然我肯定不舍得退出来,空留他眯着眼张着嘴含着舌,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我亲了亲他干燥的唇角,他愣愣的看着我,慢慢闭上了嘴,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动物幼崽般的嘤吟。
“意……书。”
“嗯?”
“你以后,多摸摸我,就像今天一样。”
“别人不是也可以摸,还会打你的奶子来助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他那样做是为了我,可能是我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压抑了很久,才会不受控制的说出来。
“不要,我……以后不让别人肏了,只给意书玩,怎么玩都可以。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是意书的人了,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或许是太过放松,他的话语里出现了很大的漏洞,足以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漏洞,软巴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了。
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我让阿照帮忙寻两根能做拐杖的树枝,起初他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我学着他闹别扭时的样子把头扭到一边,他放下手头的事情,贴着我坐过来,俯身去看我的脸。
我扯了他一把,拉他和我一同躺下,狭窄的石板床上无法宽松的容纳两个人,他不得不侧躺着靠过来。在此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稀有物种。
自从上次他情动缠绵之时话语间出现漏洞,就没再和我提过所谓孕奴的事情,也并未依照我的提议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我也在观察着他。阿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但他现在的眼神,和初见时他表现出的容易满足的乐观形象显然不同。
最初被我撞破这种眼神之时,他略有闪躲,现在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像是仗着我动弹不得,需要依赖他生存。我不喜欢这种被掌控和操纵的感觉,做一个连换洗衣物和方便都需要帮助的提线木偶。
“阿照,”我唤他,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扭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我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注视我:“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帮帮我。”
他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了两个字:“会疼。”
我的右腿已经恢复知觉,这固然是件好事,但随着触觉一同恢复的还有痛觉,漆冷的石板床被铺上厚厚的松针干草,可我仍会被夜间钻心的寒凉侵蚀伤腿,辗转难眠。
他一直有在帮我按摩,知道我伤腿刺痛,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帮我取暖,帮我捂好了才会重新回去陪着乐儿。不过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每次总光溜溜的进来,湿漉漉黏糊糊的出去,分明没做那种事,也会仅仅因为贴合与触碰而情动难忍。
有好几次他从我这里回去,我听见若有似无的水声和低沉的呻吟,借着月光看去,阿照袒胸露乳双腿大开瘫倒在婴孩身边,粗糙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女穴之中。
用手指把自己狠狠肏了一通,沉睡的阿照渴望怀抱,夜间要抱着东西才能舒坦,枕边的乐儿成了最大受害人,经常是被他从夜间抱到天明。
我被伤痛折磨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柔和秀美的唇眼,偏生生者一对粗硬剑眉,又硬生生被谁刮去了一半,变成了柳叶细眉,现在倒是重新长了出来,也没再修剪刮去,使他比初见之时雌雄莫辨的秀美更多了几分英气。
有时夜间呓语,他会小声呼唤“娘子”,极小的声音,细弱蚊蝇,又清晰可见。谁是他的娘子?谁又会愿意做一个长着巨乳还生过女儿的早已被男人肏透的双儿的娘子呢?
何况,他本来是我那混蛋丈夫的妾室,还编了这种可笑的谎话来骗我,害得我内疚自责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过去是个坏事做尽的变态。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顿批判控诉。
于情于理,妾室的卖身契合该交给正妻处置,若是妾室品行不端,正妻可随意发卖,不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身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交给了我。
洪流冲袭,卖身契遗落在废墟之中,但阿照若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交赎金或是经由主家同意,去官府取消备案,才能恢复自由身。
陈生自去逃难,婆母不知踪影,他们谁都顾不上一个逃跑的奴隶,只有我仍与他共处。阿照编的那些瞎话里,倒是有一句说对了,依目前的情形,我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然而,流民南下,主家自顾不暇,官府无心管顾,他本可逃开陈家人,混入逃难流民,到南方去寻条生路,还能重新获得自由身。可他偏偏逃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
他在救我之前并不知我会失去记忆,编的瞎话看来也是现想的,而在话语漏洞被拆穿后,他也没再刻意隐瞒。
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想到骗我,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是为了让我更疼他一些,根本没有分毫恶意。
和我做了那种事也是……也是我色欲熏心,抵抗不住美色诱惑,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肏弄他,这都是我自愿的,虽然前提是我以为他真的是我的床伴。
我春心晚动,此刻却为一副肮脏淫贱的身体情动不已,更准确来说,我是被这个人牵动了情绪与欲念。他像是我养了多年的蛇,成长后对我露出了利齿,饥饿的蛇要将他的主人变为饱腹口粮。
我为太多限制与规则寸步难行,我顺从安排,我忍气吞声,结局却是被遗弃在废墟之下,成为困兽亡魂。
那个地方真的很冷很黑,水淹没鼻息,几近将我溺死泥腥味的浑水之中,是阿照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将我背在肩上,迎着山洪沙石,将我带到了这里。
阿照比我整整小了七岁,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嫁给陈生,在万山镇当着“蔡小姐”,而他却要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与责任。
他本是可以像陈生和婆母一样放弃我的。
“我是怕疼,但是我们必须早点离开这里,”这套说辞好像没用,道理他是懂的,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他对我这么好,说些他爱听的话又能怎么样呢,况且这也是我心中所想:“阿照,等到我们到了江南,我们一起去见我的娘亲。”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他转了转眼珠,阴沉沉的眼神阳光不少,从石板床床上爬起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把陈乐抱过来放在我旁边,乖乖出门去了。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不过陈乐与我还算熟悉,何况还是阿照的女儿,我肯定不至于讨厌她。
我看着陈乐的脸,慢慢意识到我的话里也摆着巨大的漏洞,阿照编的故事里可从来没有提过我娘,因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事,但是我刚才竟然直接就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来,阿照就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倒不是怕他知道后会恼羞成怒来找我算账,就是,本来还想多和他玩两天的。
回过神来,终于想明白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半嗔半怨,说了一句:“就会骗我。”
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比过去装出来的那副温顺唯诺的模样要真实可爱多了,也更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年。
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我捏着他略微红肿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瑟缩,看来真是磨肿了,这样轻轻地捏都会疼。
手指被捏疼,他把双腿也夹紧了些,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我不能够理解,只是被摆弄了一会儿手指而已,为什么他也会抑制不住,难道他的身体已经沦落到红肿的手指也成为敏感点的地步了吗?
煮沸溪水,阿照习惯性帮我脱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入,并不会有这样挠痒一般的小动作。
我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过了,阿照。”
他乖乖停了单纯擦身不该有的小动作,将手指收了回去,默默藏到身后。由于石床高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限制,为了方便,他给我擦身时一般都跪在地上,正面朝向我的身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指,就只剩一张甜嫩多汁的小嘴,微张着半伸出红润小舌,略带乞求的看向我。
我往后退了退,推歪了他的脑袋:“不可以。”我才不想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动了动肩膀,向我展示着被他藏到身后的双手,分明是发现我的异样,想要用唇舌帮我疏解,他却卑微不已,可怜兮兮的告诉我:“难看的手,已经看不见了,意书,现在不恶心了。”
怎么会,他的手只是有些茧子和冻疮的疤痕而已,况且我自幼便不事农务,用我的手和从小受尽苦楚的阿照的手相比较,未免太不公平。
我想伸手去捉他的手,却硬是没拉动,最后还给我自己累得够呛。看见我要生气,他又乖乖把手伸出来:“意书,你是……想要手吗?”
和摊开手掌跪在地上的阿照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所谓“侍奉”。
他并没有用手,而是把脸凑过来,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点了点我被穴风吹得微凉的阴蒂。只是点了这么一下,他就不动了,我睁眼去看,却见他跪在我两腿之间,仰起头来正在看我。
目光相接,他咽了咽多余的口水,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丰盈香团。他的体质特殊,伤痕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不易留下疤痕,前些天被路人肆虐的痕迹已尽数除尽,只余红缨二点,并深晕两片,成芙蓉双朵,坠于香软白团之间。
花心肥蕊肿胀,孔开肉翻,其间渗出少许白浆乳汁,黏腻缠绵。有如雌株怒放招摇,招蜂引蝶,欲将雄粉粘粘,再由孔道点点纳入雌苞,孕育肥美果实,待秋来瓜熟蒂落,瓜香果甜,雌株凋零,只剩枯枝。
平民女子的一生怕也都是这样,仅有花期怒放之时是最精彩的,往后嫁人生子,为抚育子女操劳一生,将嫩叶化枯枝。至于贵胄人家,面上光鲜,背地里多少无奈多少龃龉,我便不甚知晓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光洁的下巴与我手掌贴合,轻轻磨挲,小指摸到微凸的喉结。这处光靠看不太能看出,我过去没有发现,现在好奇的多揉了两下,跪在我双腿之间的双儿早已意乱情迷,迷蒙着双眼,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响动。
我爹喜欢摆弄花草,门前空地上种了许多,有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他有意栽培我侍弄花草,我却始终不感兴趣,不过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有些花分雌雄,比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一树仅有单性,最似于一般人;有些则雌雄同花,如黄豆豌豆。
不过这并非绝对,我爹告诉我,他也曾见过一些兼有雌雄的黄瓜花,但甚是少见罢了,约摸千万之一。
阿照便是和一般人不同,千万之一的,结合男女双性的存在。我对阿照早有好感,在竹林见到他的身体时,尚且被吓了一跳,莫说是那些本就心怀恶意的。这世间人对于人的恶意,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瞥见一斑。
落到牙婆手里,又生得这般貌美,就算不被陈生这恶徒买下,将来如何也更未可知。或许是我和他见过的人都还太少,也都太坏,以至于无论是谁得知我与阿照的事情,都会觉得惊世骇俗。
如此美人有朝一日竟也终将枯败,美人丰乳摇曳,用自己粗糙而细瘦的手指托起一只半开的花芯,用另一只手碾压揉搓着鲜红的肥嫩花蕊。
因着无法舔弄到自己的乳头,阿照急得红了眼,眼巴巴的抬头看我,还朝我晃了晃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带动银链叮铃击撞。
花朵终将是要枯败的,他揪着黏糊糊的雌蕊小心翼翼摩擦着我的大腿根部,用喷出的奶水将我的阴部打湿,然后再次将脸贴近,小心翼翼伸出按耐不住的红舌,将那颗从未被触碰的小小阴蒂含在口中。
这张柔暖多汁的小嘴仿佛是天生的淫器,一点点将那处舔舐发热,长久未受抚侍的身体竟随着这张灵巧唇舌发了热病。我的反应仿佛是对他的无声鼓励,让他更为频繁剧烈的舔弄起来,小蛇一般滑拨鼓动。
他费力张大嘴,将下部小唇整个包含口中。
“阿照,别……太快。”
口舌被占,他无法用言语清晰回应,鼻息的温热震颤打在小腹处,震得有些发痒,他从喉咙里带了几声轻哼,小舌却更卖力了,算作对我的回应。
穴间润湿,被唇舌侍弄,从其间淌出爱液,我欲图夹腿,想要收住这些不听话的东西。被夹了耳边的阿照从我腿间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迷蒙无焦,微伸的小舌沾着粘丝,属实是淫靡不堪。
“意书,”他伸长舌头,张开嘴巴,让我看清里面的结构:“只有意书的味道,好甜。”
他面色潮红,眯着眼咧开嘴朝我笑,然后低下头用舌面轻舔着我的腿根,一点点舔开我因受激而紧闭的大腿,将小舌伸到黏腻潮湿的穴口之处,然后含住入口处软肉,将黏滑之物尽数吞吸入口,吞咽进腹。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推开他的脑袋,他就这么歪着头看我,满面桃红春色动人,他卷舌轻动,将唇上残余舔尽,像是刚刚品尝了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吞进去,还说是甜的,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我认为这可能和前夫陈生有关,他按着阿照的脑袋,嬉笑着要阿照吞食精液,如若剩了一滴,就要他跪在蔡氏面前,像拧毛巾一样,用有力的大手拧干他乳房里的所有奶水。
蔡氏,也就是我,我隔着墙壁,清清楚楚听见了这一切。
“阿照,你上来吧。”
他依旧歪着头,一脸的迷惑不解。
“你是不是已经,嗯,已经湿透了,那里……总之,你上来吧,让我摸摸你。”
仿若被狠狠凌虐了一番的阿照红了眼圈,老老实实脱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光溜溜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他夹着腿,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微微勃起,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我把手伸进黏滑柔腻的大腿间,他紧紧夹住,像是怕我跑了一般。夹了没一会儿,他又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根一根舔干净,把颇有些规模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姐姐累了,早点休息,”像是怕我嫌弃,把他推开,他解释道:“奴身上暖和,靠着奴睡,就不会总做噩梦了。”
“那乐……”
贴在我身上的柔软乳房蹭了蹭,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主人睡着了,小骚奴再去陪孩子。”
我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可怜的乐儿,阿照给我擦身前就已经给她喂奶哄睡,她现在还安稳的躺在小被里,睡得香甜昏沉,不识颠鸾倒凤,也不知情为何物。
今天我给她洗澡时,她支支吾吾说自己已经洗过了,还给我也准备了热水。说实话,我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
她已经能够拄拐走上几步路,却总要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还不肯让我扶着,趁我下山去,不知道自己又摔了几跤。
我不相信她那套骗人的鬼话,说什么等腿伤好了就带我一起到南方去,真到了那时候,她活蹦乱跳了,就会丢下我这个恶心的婊子。
之前不就是这样,说是会一直陪着我,结果半途跑到万山镇去,和那个不怀好意的年轻夫子独处了将近两月。
她是有多不在意,才会让闲话一路传到陈家村来,说是蔡家的女儿背着夫君和新来的夫子搞上了,两人现下同进同出,就差把绿帽子扣到陈生脑门顶上了。
年轻的夫子是落榜的举人,并非无才,只是因为看不惯考官作风,出言顶撞,才丢了仕途,若是再等个两三年,等到考官调任,他再去乡试还能重新入榜。到时让她与陈生和离,再换个名头,直接就能做举人夫人。
这世间女子在意的无非就是财权二字,要求再高些的,顶多就是对容貌有所偏爱,但绝不会有女人傻到仅凭容貌,就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声名狼藉泥泞不堪的人。
我深知于此,以至于我能确保她在山洞里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场面话,她现在哄着我,只不过是因为还要靠我吊命。我可是连姓氏都被剥夺的下奴,主子要我叫什么名儿我就得叫什么,莫说是阿照,就算是阿猫阿狗,我也得认。
谁知道她会哪天忍受不住饥饿与清苦,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做婊子,就像我的父母和姐姐一样,到那时,我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她最好不要那么做,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她是个聪明人,能屈能伸,懂得忍辱负重,此番几近瘫痪落到我手里,温柔小意使我放松警惕,容许我抚摸贴近她,用这等恶毒手段,委身于破败不堪的母狗,等身子好了,与我同下南方,再寻机会将我彻底甩掉,顺便赚一笔路费。
我也想过,或许她说的话会是真的。她要用自己微凉的躯体贴近我,洗掉我身上那些难闻的味道,帮我卸去属于他人的枷锁,再一点一点染上她的味道。
不只是在山洞里,也包括在别人面前,在小佩面前,在她未寻到的母亲面前,她告诉那些人,我是她将度过一生的人。无论是做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继续做母狗,只要她能说话算话,永远也不抛弃我。
我的身体早已经坏掉了,她帮我砸断了链子,可乳头上的乳环和下面的银环摘不掉,只能继续嵌在皮肉里,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我从来都不想要什么孩子,我也不喜欢孩子,我憎恶我与那个男人生下的孩子,我曾无数次想过要和那个孩子一起走,离开这个恶心的世界,最好在临走之前再捎带上什么东西。
然而,世事总不由我想。最初,我以为是我淫贱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被狠狠的肏弄,我想要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为我染上色彩,我有着和那个男人一样恶心的征服欲,我想要用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这朵高岭之花。
陈生的妻子,如果他知道自己高傲的妻子被我给沾染了,想必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于是我接近这个可怜的女人,我任由摆弄,我故作羞怯,真是副浪荡不堪的身体,差点就忍不住自己脱掉裤子,掰开肥肿的女穴,让她狠狠地插进来。
随便用什么东西都可以,用她柔滑细腻的手指,用她纤细小巧的玉足,或者用她穿过没洗的里衣,全部塞进我的淫穴里。
我的身体起了反应,我享受着被她玩弄乳房的快感,连那个硬不起来的东西也跃跃欲试,我不得不紧紧夹着腿,以免下身的异样被她发现。可笑,母狗的鸡巴也想被抚弄吗,真是痴心妄想。
我以为我已经淫荡到能够享受被肏弄被鞭打的感觉,然而到了夜晚,陈生把我拉到屋子的中央,让我自己揉弄乳头喷出奶水,又随便扔给我一只鞋,让我用它来自慰。
我认得那只鞋,那是她的。那个男人用她小小的鞋子抽打着我的淫穴,把绣花鞋的鞋头捅进里面,转了好几圈,磨着软肉整个塞进去,把里面填的满满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到她柔嫩的小手抚过我的乳头,轻轻的把药膏擦开,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手呢,她知道她正在疼惜的是个肮脏龌龊的母狗吗。
她的鞋子被弄脏了,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液,这么好看的鞋子,上面还绣了花,一点也没破,崭新崭新的漂亮鞋子。被弄脏了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穿一下试试呢。
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新鞋子。冬天的时候,我趿拉着姐姐小了一截的旧鞋,脚后跟都露在外面,被冻得发青发紫,到了暖和的屋里,肿成一块馒头。
果然,我没能穿上这只漂亮的新鞋,我的脚太大了,脚后跟都露在外面。姐姐说,有着这么大一双脚,长大之后绝对没有人要,也没有新鞋可以穿,只能做男人的母狗,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像狗一样舔食主人吃剩下的骨头。
我把被我弄脏的漂亮鞋子抱在怀里,一边被男人肏弄抽插,一边痴痴地想,如果是她的话,我可以一辈子穿着不合适的破鞋,吃剩下的发馊发酸的饭菜,给她买很多漂亮的新鞋子。
女孩子是不是都很喜欢这些东西,如果我给她买一辈子的新鞋子,她能不能继续摸摸我的乳头呢,不涂药也可以,只要摸一摸就不会疼了。
后来,她用柔嫩的小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想让她多摸摸脑袋,她又用那双手抱住我的身体,我想让她多抱抱我。再后来,她把漂亮的手指伸进我生过一个孩子的淫穴里,我想让她一辈子也别拔出来。
我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能够支付的代价却所剩无几。很多很多的新鞋子,新衣服,新首饰,她的名字叫意书,那她应该很喜欢读书,对了,还要给她买很多很多的书,有了书,就要有笔墨纸砚,如果她想要参加科举怎么办,女子不能科举,我又该怎么做帮她呢……
我终于意识到,爱对于我来说,是无比奢侈的东西。我必须要付出的比别人更多,才能保证可以永远的留住她。就算我活活累死,出去卖被男人肏死,也没办法凑够能彻底挽留她的东西。
她专程为我烧了热水,被她脱光衣服擦着身子,我躺在石板床上绝望不已。
她又在讨好我,亲吻着我红肿的乳头,帮我把里面积蓄的奶水吸出来,我大开着大腿,露出丑陋细小的阳具和廉价的淫穴。
她把漂亮的手指伸了进来,慢慢戳进我松垮垮的女穴里,一根手指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可她使坏不肯给我,也不肯动一动。我扭动着淫贱的腰臀,慢慢的夹磨着她的食指。
她终于软了心肠,把中指也一起捅了进来。不够,还是不够,可我不敢有所要求,因为我已经无法支付和回报了。
再要的更多的话,恐怕要欠到下辈子,下辈子也给她当奴做狗,只希望遇见她时我是干干净净的,不要再是早被玩弄过千百遍的破鞋烂布。
她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来,把狭窄的产道填的满满的。我想起生那个孩子时的场景,那时她被支出门去买东西,我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狭窄的产口被硬生生撕裂,下面的骨头被硬生生挤开,几近要断掉,胎头从产口挤出,我挣扎起身,只看见身下流了很多的血。
“阿照?”
她俯下身,观察着我的脸,然后轻轻地将红唇落到我的唇上,用娇俏小舌舔舐着我干裂的唇角。她触弄着我死鱼一般僵硬的舌头,引诱我回应交合,浪荡的唇舌自然经不住挑拨,迫切的想要讨好另一方。
我看见她在笑,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我浪荡不堪,笑我痴心妄想,还是笑我终于着了她的道,要把上次那回报复回来。睚眦必报的女人,也不知道出去后她要怎样对我。
我闭上眼,任由她压上我的身体,胸乳相接,乳孔里又控制不住喷出奶来。她被乳环硌到,夹了层被子在中间,我碰不到她的身体,只能任由乳环压进乳肉。我不敢声张,怕她从我身上翻滚下来,让我一个人回去用自己粗糙的手指解决。
果然是副不要皮的浪荡身子,乳头处的疼痛更使我兴奋急切,我的嘴被封住,舌头不自觉迎合搅动。她的手掌满当当塞在那里,身体压迫贴合,好像空荡荡的身心都被填满了。
至于需要支付的代价……
“唔嗯,阿照也是甜甜的,喜欢。”
我也笑了,抬头复又吻上她的唇舌。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好了。
先前一直都待在山洞里,等出来看时,才知道周遭已然换了一番景象。洪水退去,四下皆是荒凉破败之景,临走时再和父亲道别,我拉着阿照跪拜,忽的又记起那日他带着哭闹的小佩来寻我,我也是这样拉着他一同跪下。
此去一别,怕是难有再归时,若来日女儿能有出头之时,定接父亲同归,勿让老父尸骸独留异乡,徘徊自零。
阿照今日尤为少言,仿佛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都已经起身他还跪立原处,晨光带雾,露气挂于微卷发梢,他的头发仍梳的一丝不苟,眼尾黑睫沾了风尘雨露。
见我在等,他俯身跪拜,低声说了句“望先生勿怪”,接着起身,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没有试探与挣扎的余地。
只是牵我的手而已,有什么好怪罪的呢?况且,如果不是阿照的话,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话本里常见潦倒书生救下落魄千金,美人梨花带雨,“小女子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回抱恩人”,遂成佳缘。女子无仕途,不必读书识字,或许有贵胄人家培养女子情操,且有财力闲心教养女儿,然而这毕竟只是少数。
平民女子大都连字都不识,写话本和看话本的自然都是男子,我年少时背着我爹扮成男子去书摊淘了几本话本子,里面都是些书生邂逅美人的故事,其中还有些狐妖志怪,有趣得紧。
只可惜那些话本被我爹看见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责问我是想当话本里的狐妖美人,还是狐妖美人为书生纳的美妾。
我一时失语,看着我爹把那些话本子压到书架下面垫桌角,我没敢说,回想一番,我约莫是将自己当成里面的书生了。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书生分明有了狐仙那样美貌贤淑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同意纳妾,话本里说是因为狐仙不能为人类生儿育女。
可那位妾室又算作是什么呢,她分明也是“明眸皓齿,娇俏玲珑”,却要一边怀着孩子一边笑看主母夫主嬉笑打闹。
那书上还说“看着他二人重归于好,妾室心中一片欢喜”。然而除却欢喜余下的酸涩与嫉恨,那是为主家不喜的情感,自然不会在妻妾一片和乐,欣然共侍一夫的话本之中出现。
“阿照。”
“嗯?”
“脚痛。”
突然想起来少年时看的话本,本来是想问他那时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一直喜欢的都是我,但寻思起来又觉得不妥。无论是哪种情况,想必他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我这样突然问起,也不过是揭开他的伤疤罢了,所以只好编了个合理的由头,以免他起疑。
他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蹲了下来,示意我趴到他的背上去。洪水将山路冲击得愈发难行,荆棘石块堵在原先的路口,许多不够粗壮的树木也被折断,先前上山时,他就问我是否需要他背着,但是我怕他累,就一口回绝说不用。
这会儿我出尔反尔,他也没太惊讶,似乎是早料到我会坚持不住,只等着我跟他求助示弱。
来时我们将乐儿暂交给张姨照看,木屋泡水断裂倒塌,物什也不能再用,好在她家中仍有余存,虽比灾前艰难了些,但也能勉强支撑,不必孤零零南下谋生。
趴在阿照背上颠了半路,我几乎要睡着。很远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我也像这样趴在夫子的背上,下过雨的山路难走,他走得很慢很慢,慢的仿佛这条路没有尽头。
平日里一副正经模样的坏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手脚还不忘紧紧的粘着他。昨天她找张姨要了些轻柔的布料,连夜给他做了个肚兜出来,柔滑的布料紧贴着胸口,再也不必担心被粗糙的外衣磨得瘙痒胀痛。
坏女人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眼泪打湿了肩头的布料,渗进皮肉里来,她轻轻揪着他垂下来的一缕碎发,软乎乎叫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叫的,仿若皮肉被抽离,他整个人僵住,虽然知道不是在叫他,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一番罪恶与惊悚之感。她却不自知,又复制粘贴了一遍,还轻轻“哼”了一声。
与其这般,倒还不如把他狠狠按倒在这片草丛里,压着他用她的脚狠狠地踹他的身体,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来得痛快。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你们这群讨厌的小毛头。”
“……”
他闭了口,他确实要比她小几岁,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讨厌年纪小的,这点倒是和他的姐姐很像,只不过她不会像他的姐姐一样随便对讨厌的人非打即骂。
分明讨厌,却还要抱的这样紧,原来不是因为有一点点的依赖和喜欢他,只是怕自己会摔下去而已。为什么非要多嘴出声呢,不知道的话,还能够高兴地更久一点的。
“爹爹……”
“嗯。”
她又开始乱叫,这可不是他不识好歹乱回答,分明是她睡得云里雾里,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分清。
得到回答的坏女人高兴起来,轻轻地嘬了一口他的脖子,成功的把他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提了上来,被石头绊了一脚,差点把她从背上摔下去。好在她睡得足够糊涂,没有醒过来,而是安安分分不再出声。
年长些的男子有些什么好处,无非就是成熟稳重,懂得照顾心疼人,拥有一定的财力和积蓄,不会因为小事斤斤计较,也不爱吵闹,不会黏腻烦人。女人更倾向于成为被保护者,所以会偏爱这类。
“阿照。”
她猛的出声,把正在思虑的阿照吓了一跳,停下步子转头去看她。约摸是刚才那一颠把她颠醒了,从没出声开始到现在,正好清醒了过来。
发现阿照被吓到,她摸了摸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山路已尽,剩下的路她能够自己走了,而且看起来,阿照也已经累了。
“阿照,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爹回来看我了,还答应了我……”
她难得的喋喋不休,身后的人却一言不发,连个敷衍的语气词都没有。她也就是发泄一下梦中情绪,并不在意他是否在听,也不强求他会感兴趣,所以并未回头找他的麻烦,当然也就没看见受尽折磨的少年眼中是怎样的绝望与纠缠。
他全都听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他和她讨厌的那些毛头小子不一样,他比他们更脏更贱,所以即使打骂虐待也不会轻易离开,说他贱到迫不得已时可以用身体养活她,回来后还想要被她洗干净,用那双漂亮娇嫩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爱护。
为什么不可以真的给她生孩子呢,虽然他不太喜欢小孩,但她肯为了小佩留在陈生身边那么久,也许就会为了他们的孩子留他在身边。
他不会和陈生一样过分,他会乖乖听话,好好抚养他们的孩子,就算这对乳房一直持续不断产奶也无所谓,就算不给他做肚兜也可以。
“阿照?到了哦。”
“嗯。”
“阿照,张姨之前见过你,所以……”
“嗯,奴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心里却还在和我闹别扭,晚上睡觉时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一张床,只把乐儿放到我旁边,说是怕她受冻,然后自己随便找了个凳子,外衣也不脱,趴在桌子上打算就这么度过一夜。
他是被肏惯了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寂寞,基本每隔两天就要自己偷偷解决。
有时是用粗糙的手指捅进小穴里夹着腿扭动腰身,有时是隔着裤子磨撞突出的桌椅边角。每当他自己弄时,都会拉开胸前的衣物,露出巨乳,一边磨穴一边用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还伴着隐忍而细弱的呻吟。
不怪我想法恶劣,他这副荡妇模样,难怪陈生要用贞操锁把他的下面锁起来,不然就算不送他去给别人玩弄,他也要自己跑到外面露出下体求着路过的男人肏干。
往常他发出这种动静我都假装听不见,其实我前段时间因疼痛睡眠不太稳定,再加上他隔不了两天就要整点新花样,表演花式虐穴,我现在一听到啪啪的水声就会习惯性醒来,然后窝在被子里看他如何发骚犯贱。
他今夜尤为过分,插着自己的淫穴高潮了两次还不满足,又张开大腿不胜其烦的捣弄揉搓啪啪作响,闭上眼睛张着嘴,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他的嘴也淫荡不堪,诱惑着暗示着,等待阳虚的插入。
他如此入迷,居然连我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发现。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嘴边,他果然下意识含住,湿淋淋的口水将我的手指瞬间沾湿,多余的则从嘴角漏出,滴滑到这小贱货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不上我的床,却被自己的手指肏得像条母狗,你是不是小贱货?”
他睁开眼,挺着空出来的奶子把乳头往我怀里蹭,被我推开后,嘴里的手指也抽离开,他把腥湿的手指从下面抽出来,想要来抱我的肩膀。我自然不会让这小贱货得逞,回手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捏得他双乳微颤,稍稍退却。
“射……不出来,帮帮小母狗。”
他也不见外,抓住我的手往他那根比之成年男子尺寸不足的东西上摸,只稍微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在我手上跳动两下,粘稠腥浊从前端喷射,淌得我满手都是。我赌气一般把白浊抹到他微凉的奶子上,他一脸迷茫,顺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湿滑脏透的乳肉。
“母狗也有这种东西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他那东西狠狠揉搓一番,再拿绳子绑起来。不过说实话,他那个东西好像是比初次在竹林看到时粗大了些,不过想想也是,他才十六岁,会长也是正常的。
他掰开两边乳肉,从乳缝中间看自己已经瘫软下去的小肉棒,有些难为情的夹紧了双腿,然后用光裸的手背抹干净乳肉上的白浊,托着乳头冲我笑道:“主人,快出来了,要喝一口狗奶吗。”
我为他自甘堕落的姿态感到悲哀,恨铁不成钢的挥退了他急切送上来的巨乳,他倒是没说谎,这一巴掌下去,我的手上又沾上了淫荡的奶水,温热而腥甜,混合着淫液的味道,直冲上天灵盖,差点熏得我流出眼泪来。
阿照还在那里自顾发骚,把褪到腿弯处的裤子彻底扒掉,上身的衣衫和我给他做的肚兜也不知所踪,往下一看,那件新做好的肚兜正塞在他的淫穴里,已经被泡成软烂的一团。
我伸手要扯,他却不肯,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汪汪叫起来,撅起肥润的屁股朝向我,不知廉耻地扭动着。摇晃之间,我看见他臀上的刺青,半个巴掌大的“骚”字,正板中刺在左臀上。
这回我是真要生气了,狠狠抽打了那块刺青,他显然也是知道那里刺着个“骚”字,屁股摇的更欢了。他还想要被打,在我抽打了他的奶子和屁股后,他的腿间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受不住,呜咽着哭起来。白天他还像个正常人一样,陪着我一起祭拜我爹,主动握住我的手,背着我从山上回来,乖乖的抱着孩子在一旁听我和张姨谈话,怎么到了晚上,我的阿照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还记得他刚来陈家时,瘦瘦小小的一团,脸蛋尖尖的,一和他说话就会脸红,羡慕的看着我带小佩认字。
他是不是也曾有着美好的憧憬,期望能过上安宁幸福的好日子,或许他也想要一起读书,他想要吃粘牙的甜腻的麦芽糖,他想要一个关心爱护着他的姐姐。
我怎么没早点发现呢,早点发现我对她的怜惜与疼爱,在她向我发出带她一起走的求救信号之前,不管什么狗屁名声德行,带着她和小佩早早地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陈生不仁,婚姻律法又偏袒男方,他让阿照伺候别的男人,又在洪灾之中弃我于不顾,就算律条没有规定,这种男人,我们早该与他恩断义绝。全照着这偏颇的律法行事,迟早要把人逼成可怜又可悲的模样。
我在哭时,阿照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等我自己哭完过去看他,他挪动屁股后退两步,直至被桌角抵住退无可退,我蹲下身子抬起了他的脑袋。
他没什么表情,好像对我的情绪毫不在意,等我亲了一下他脏兮兮的唇角,他才死命揪住我的衣袖,脸色发白,唇角发青,牙齿打颤,他绝望而灰败,哀求道:“我改,会改……”
他告诉我,如果他再犯贱发骚,就光着身子把他扔到河里去,或者用他给我做的拐杖把他的屁股打烂,被打疼了冻醒了,他肯定就不敢再犯了。
“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脱光衣服绑起来,放到我的床上,随意折腾。”我没想打他,也不会把他绑起来,我这样说,只是实在气急了,想要吓唬吓唬他。
他点头,随即又摇头:“我会故意犯错。”
“好吧,那就三天不理你,也不碰你。”
他白了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严厉的惩罚,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不好再舔回盆里,希望他最好不要频繁犯错,不然整整三天没有人听我发牢骚给我捂手暖被窝,我也会很难受。
不管怎样,阿照是个好孩子。毕竟,应该也不会有坏孩子愿意让我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用他温热又绵软的乳团暖手,还担心自己不小心喷出的乳汁会弄脏我的手,软乎乎的求我别用力揉。
我正打算出门去,他用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这么晚了,我能干什么去?去院子里打些水来给你擦擦脏兮兮的身子。”
犯了错的坏孩子收回了手,抱着自己的胸口,光溜溜的跪坐在地上,小窗开得透亮,惨白的月光照的他脸色更白。
深夜不宜生火,况且这毕竟是暂住张姨家中,不听话的阿照在人家屋里袒胸露乳呻吟喘息已经够过分了,还好院中有井,能打冬温夏凉的井水上来给他擦洗,不至于让可怜又可气的坏阿照冻得牙齿打颤。
我端着水盆回来时,他还保持原样跪坐在地上。见我回来,他站起来,温顺的张开手臂和大腿,甚至还主动撅起肥臀,掰开臀缝方便我擦洗,与其说是我帮他擦洗,不如说是他任我摆弄更为恰当。
原本是打算明天一早上路,被他这么一折腾,恐怕明天我是不会有什么精神。
拉着擦干身子浑身冰凉凉的阿照进被窝,他识趣的把身子往外沿靠,尽量不贴着我睡,伸手一摸,才发现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那只打了乳环的乳头也不能幸免,仍旧是冰凉凉的一团。
“进来。”我没好气的拉了他一把。
他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往我这边贴了贴。真不怪我对他太凶,实在是他有时太过可气。把手伸进他绒软微卷的长发里,他一动也不动,直挺挺躺在床上,任由我把他的长发揉成一团乱麻。
这样可爱的头发,平时都被他卷藏起来,可惜毛糙得刺手,发梢还干枯发黄,如果能够更柔顺一些就好了。
干枯的毛发要变得柔顺需要精心的养护,别扭的阿照要变得坦诚需要温和的滋润。我又不需要一条淫贱浪荡随时准备挨肏的母狗,我需要的是一位恋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是双性人,在这之前,首先得是一个人。
半梦半醒之间,身旁僵硬许久的人终于动了,他先靠过来是轻轻地亲了我的脸颊,接着又躺回去,小心翼翼的抬起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掌按在有乳环的那只乳团上。做完这一切,那人才彻底没了动静,安安心心睡下了。
他睡得安心了,我却彻底醒了过来。我说为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总是在尴尬的位置,有时是在他的乳头上,有时是在小腹处,有时在嫩臀周边,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色欲熏心手脚不老实,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想了想还是没把手收回来,一是怕阿照惊醒,二是手掌放在那里确实很舒服,柔软温热,弹润沾手。如果不是真的该睡觉了,我可能还会忍不住狠狠揉捏两下,捏的这小坏种眼泪汪汪又惊又叫。
阿照抱住了我的胳膊,像得了心仪物什的小孩,当做什么不得了的宝贝,紧张兮兮舍不得撒手,生怕被谁抢了去似的。
算了算了,今天先放过他,算账的事以后再说。
辞别张姨,我和阿照漫无目的顺行南下。在此之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上元节跟着我爹去看灯会,那时我恨不得要将路边小贩的脸都一一看清,而此时我们处境艰难,小佩也不知所踪,沿途风景即便与家中有异,也无心观赏。
更何况洪患至处,一片狼藉荒凉,又逢秋冬时节,连杂草荆棘都褪了本色,唯剩枯黄。于县城变卖身上仅剩的一对耳坠,好歹盘备了些许干粮。
接过行李时,阿照看着我空荡的的耳垂发呆,又偷偷掀开衣袖,瞧见信物镯子还在,又帮我把宽袖隐下,严严实实盖住手背。
张姨说我们可以留在她那里,好歹混过这个寒冬,往后再把房屋拾掇起来,我二人并未至山穷水尽之处,不必非跟着那些人南下去。此去一行,山高路远,我们两个弱女子,还带个小孩子,恐怕多有不妥,不如安心等在家中,等陈生和婆母回来。
至于与陈生和离之事,她承诺会尽力帮我打点,定不会让我再跟着那种人渣。张姨的顾虑不无道理,无奈我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与考量。
最近打听到些许消息,说是有人曾看到身体不太好的白发老妇带着个小女孩往南边去了,虽然不能完全确认是婆母和小佩,但也八九不离十。
听那人描述,陈生并未与她们一起,老幼妇孺软弱可欺,虽有乡邻关照,但我又如何能放心的下,卧榻辗转,实难安眠。
我难以安睡,阿照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夜间常盗梦惊吟,伸手去摸,摸到满额头的冷汗。乐儿夜间哭啼是他起身抱哄喂奶,他被噩梦惊醒却只偷偷用粗糙的手指握住我的手。
一两次便罢,次数多了我不得不重视起来,寻了个机会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后又觉得有些多余,这些天忙着赶路,我没时间帮他解决身体需求,他又怕我真不理他,只敢在实在忍不住时磨磨大腿过过暗瘾。
“阿照,这段日子是我不好,”我把搓热的手从松垮垮的衣领伸进温热乳团之中,重重掐了肿胀挺立的乳头:“忽略了你的情绪,对不起。”
无论何时,阿照都不会拒绝被抚摸乳房,即便我的手凉得像块冰溜子,插在他拥挤的乳缝之中像是捅进了一把冰刀,即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光是被抚摸乳房就忍不住哼哼的模样像极了随地发情的母狗。
不过我不会那样对阿照就是了,除非他某天犯了什么不得了的过错,让我怒不可遏。
他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的两团巨乳,把我的手掌连同手背完全包裹,试图用温热的奶子捂热我伸进去微凉的手掌,还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也一同贴近乳香味的热源,重复着刚才的操作。
能够背起我走很远山路的阿照其实比我也重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岔开大腿坐在我的腿上,胸前跳脱震颤从来都没分毫自尊,此时已经完全敞露。
寂寞了许久的淫荡身体根本受不得半分挑逗,即便刚才他分明还在生火,此时已经放下手头的活计,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上,用肥肿润湿的乳头摩擦讨好着我的外套。仍旧无法摘除的乳环上沾着点点白汁,金属的硬感和胸乳的柔软一同侵袭着我薄弱的意志,把最后一点理智也完全摧毁。
我低下头,把这颗淫贱的肥肿乳头连同小指粗细孔径的乳环也一同包进嘴里。小孩子喝奶时太急,把乳晕咬的青青紫紫,乳头还有些破皮,只是稍稍用力一吸他就疼得发颤。
乐儿是早春出生,现在已经六月有余,都已经长牙齿了,把阿照的乳头咬成这样子,看来是时候要开始给她断奶了。还好我有备了一些干米,可以用来煮粥喂给她喝,多熬煮一会儿,应该不成问题。
当初生小佩时我没有奶水,起初两三月用的是村里的羊奶,往后便是羊奶伴着辅食,到七八月份基本就完全断奶了。而阿照奶水充足,我们现在的情况又不太好,所以前面一直都没太管顾。
乳头被咬破皮的阿照揉动着乳肉,缓缓把乳汁往我嘴里挤,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除了最初的轻颤,后面他一直在向我贴近,像是要把我的脸彻底镶嵌在乳团之中。
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推开了他。身下的东西久违的硬起来,正抵在我的小腹处。不过他显然对使用发育未完全的肉棒没兴趣,往后仰了仰身子,隔着粗布的裤子,用肥厚的阴唇和打了环的阴蒂磨擦着我的小腹。
他的身体逐渐热起来,我也被他点燃,隔着裤子用双指前后拨动着阴蒂以及相连的穴缝,隔靴搔痒般的抚弄让他心急如焚,开始赌气一般用大腿夹住我不肯用力的双指。
“好痒,”他抱紧我,软软的和我撒娇:“重一点,狠狠地肏进来,肏进骚母狗的小穴里。”
我仰头捉住他的唇舌,堵住这坏种的聒噪小嘴,需要仰头亲他,我才发现他不仅那里长粗大了些,个子也长高了不少。那时候,他分明和我差不多高来着。
被堵住嘴巴,小坏种果然安分不少,就是紧贴的身体控制不住起了反应,身下淫水淌了不少,裤子都湿透了。
那对肥臀也很好摸,软乎乎坐在我的腿上,从臀下与大腿之间伸进手去,他扭动着腰臀,想把我塞在他屁股下面的手挪出来。然而未果,还反而被我拍了一把屁股,拍的他一边搅动着小舌,一边委委屈屈在我嘴里哼唧。
或许是他扭得太欢,不小心坐到麻筋上,我松开了他,痛呼起来。从黏腻的怀抱里脱离,连滚带爬从我腿上下来,他看着我捂着腿皱眉,像是怕我怪罪,先委屈上来,眼睛红了一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担心实在多余,我疼得发麻,哪里顾得上生气。蹲着看我疼了一会,他才重新坐过来,抱着我坐到他的怀里去,帮我伸筋揉腿。他的力气比较大,手法也娴熟,比起我自己按揉,效果好了不止一点。
“阿照。”
“嗯……”他的声音里还有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
“已经好了,没什么大事。”瞧他模样实在可怜,我伸手摸了摸他毛绒但干枯刺手的脑袋。
被摸了脑袋,阿照眼睛里的泪花才涌上来,堆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半掉不掉的,哽咽着和我道歉:“是奴太沉了,斤两没个分寸,才害了姐姐。”
“真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娃娃,捏不得碰不得。”
他想起了什么,把眼泪压下去,拉下肚兜,拢了拢衣领,把乳团重新包起来,系上了系带,又把松到胯下的裤子提上来,紧紧系好腰带,才坐直身子重新开口:
“奴再不发骚缠着您了,您也不必心疼奴,这身子是贱透了,可奴也不想逼着姐姐忍着恶心来受苦。”
真奇怪,分明我最讨厌毛头小子和小丫头了,怎么他叫我“姐姐”,我非但不觉得别扭和厌恶,还总想按着他的脑袋把他亲到直喘气,然后再听他委屈巴巴的说“不要了”。
不过我忍耐力非常人能比,窝在他温热的怀里,他现在对我愧疚,正是套话之时,于是我趁机似不经意间套出了他做噩梦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我与张姨谈论婆母与小佩的行踪,他在一旁沉默不语,实则全都听进了心里,想起平日里陈生百般辱弄,婆母百般不满,往日场景再现,难免噩梦连连。
又担忧我与陈生和离后,像当初一样把他丢在陈家,任他受苦受难漠然不问。虽然我带回来的糖很甜很好吃,可他宁愿一辈子也不吃甜食,也不想再重温当日旧景。
“我本就是贱命一条,粗活累活也都是做惯了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定不可能坑害您,哪怕您将我买下也好,我一定会赚够钱,全部的还给您。”
“那……赚够钱之后呢?”
“……”
或许是我太心急而暴露,他意识到我在套话,死活也不肯继续说了,只跟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赚钱给我。无论是赎身钱,还是别的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我空荡的的耳垂,复又低下了头。
阿照雕刻的手艺不错,开始时生疏,后来愈发熟练精巧,有时也会编织一些草木织物,孩童玩具之类。
这些小东西价格不贵,制作也不费力,一路行来,倒是碰见不少愿意添置小玩意儿的买主。有时我们路过山林,还会采些山花,路过城镇,自有文人雅客慧秀千金感兴趣,若是运气好,便能全部卖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白日里把胸缠束起来,换上男装伪装成男子,这项流程我也少女时期就经常自己操作,束发改眉,压腔换调。
多的是青年男子不蓄须,无需刻意描摹画蛇添足。粗野大汉来不得,装模作样的文质书生我却十分擅长,只稍加改动,注意遮挡耳孔,就能叫人品不出虚与实来。
我初次换装时,阿照盯着我看了许久,脸上的表情实在好看,又惊又懵,还有几分羞涩与欣喜,放下手里编到一半的草叶,小心翼翼的靠过来,弯着腰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
我摸着他毛绒的脑袋,心道阿照果然还是更喜欢男性,比起自己做一个男人,他似乎更渴望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像幸福的小媳妇一样被疼爱和保护着。但凡陈生尊重他的意愿,对他能好一点,恐怕就没我什么事了。
从我肩膀上挪开,他弯着腰,把头低下来,令自己身高调整到比我微低一点的程度,低眉顺眼交叉着手,站在我身侧偏后方,有模有样的询问道:“夫主今日是带奴出门,还是需要奴留守家中?”
我笑着推他,我们居无定所,几乎一天换一个地方,哪来的家,我不带他一起出门,难道还把他自己留在这荒郊野地不成。
他看了看被我推的地方,胸前巨乳晃荡,他不得不伸手稳住,却还是弯着腰,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是奴逾越了,妾奴这般身子,是不该出去给夫主丢人。”
他坐了回去,不再言语,继续编织未完成的织物。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当真了,旁人看不出我是谁,他还能不知道吗,我只是换个装扮而已,又不是真的变成了男人。
“你好好说说,我到底是谁?”
“是奴的夫主,奴还给夫主生了孩子,虽然是个女儿,但是只要奴肚子再争争气,肯定能生个儿子。”
“那你又是谁?”
“奴是夫主买回来的贱奴,每天用两个淫荡的小穴服侍夫主,奴是不男不女的淫物,用产穴胞宫给夫主生孩子,用母牛一样的乳房产奶,给夫主挤奶玩儿。”
阿照看我换上了男装,以为我打算做男人,或者是想要尝尝当夫主的滋味,所以他极力的配合着我,用他仅有的对“夫主”这个词的理解,费力的讨好着我。
“夫主”不喜欢妻妾比他个子还高,所以阿照弯下了腰;“夫主”不喜欢妻妾太有主见,所以阿照乖乖的顺从着表示可以留守;“夫主”也不喜欢有自尊的妻妾,所以阿照尽力描绘着自己的淫贱,又记着我说过如果他自己弄就三天不理他的惩罚,弯着腰坐在石头上眼巴巴看着我。
什么狗屁的夫主!现在想到这个人我就一肚子的火,这夫主他陈生不会当,不如我来替他当算了。
我拉过阿照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难得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听好,为了安全起见,我暂时扮成男子。在外人面前,我是书生蔡思学,你是我的妻子秦照,乐儿就是我们的女儿。一定记得,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低眉顺眼的阿照突然红了眼,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他略带羞涩的把脑袋伸过来,用发顶蹭了蹭我的手心。在我看来,我只是单纯的安抚他的情绪,然后给他讲我们之后的作战计划而已。
我还在寻思他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他对疼痛忍耐力很高,基本只有情绪失控或者故意演戏时才会这样,但是眼前这个场景似乎不值得演戏,毕竟他并不能从中获得任何好处,还会引来我对他的质疑。
冷不丁的,我被柔软的奶香味儿的怀抱紧紧拥住。
阿照告诉我,他的初潮来得很早,当时约摸是十二岁。女子初潮来临就意味着有了生育价值,可以出嫁为妇,于是,十三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亲手把他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
当时小厮捏着他平坦的胸部皱着眉问他的父母:“这该不会是个小子吧,别没由来的恶心老爷。”
“哪儿能啊,她这是年纪太小,多养养就好了。”他的父亲谄媚着笑,把他推给了那个浑身汗臭味儿的黑脸小厮。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他被接受能力只限于年青小姑娘的富商老爷差人脱去裤子打了几十板子,然后把昏迷的他丢扔出去,任他死活。
再然后,他把自己脸糊上泥当乞丐,好歹过活下来,没想到又碰上眼毒的人牙子,说他看着身段苗条瘦弱,符合某些老爷的审美,抓住他洗干净他的脸,要把他送去当瘦马。
瘦马都是些自小刻意喂瘦弱纤细的小姑娘,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和床上技巧,温顺柔软懂得如何讨好富贵圈雅致的老爷们,等到瘦马初潮来临,就可以卖给需要的老爷做妾或是当外室。
已经十三岁的阿照显然不符合当瘦马的要求,况且又是个双性人,人牙子带着他找了好几个买家,倒了几回手,全都砸在了手里。卖不出去,人牙子自然要拿他撒气,给他吃的很少,还时不时辱骂踢打,经常是一顿拳脚招呼上来。
最后是在陈家村外,他被当众脱掉裤子,牙婆拿着戒尺挑开他的阴唇给陈生一行看,喝了酒的陈生脑门一热,当场掏腰包买下了这个说是或许能生孩子的双儿。
成为陈生妾室的这一年多以来,阿照过尽了屈辱不堪的痛苦生活,可他的身体尤为坚韧,修复能力远超常人,即使是有好几次他挺着大肚子被一群男人肏到差点流产,最后也还是成功生下了乐儿。
伤痛可以修复,但陈生的调教对阿照的身体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他无法克制住想要被狠狠肏弄的欲望,从心里觉得自己是条淫贱待肏的母狗,甚至还总真心实意的说出想要为我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梦话来。
“阿照,为什么想给我生孩子,你很喜欢孩子?”但是看起来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有在不得已和乐儿哭闹之时才会抱她,别的时候他都不太乐意与孩子交流,更别提逗乐哄溺。
他不肯说,只默默抱紧了我。
“娘……娘子,告诉为夫,为什么想给为夫生孩子?”
他抬起头来看我,又低下头把脸往我怀里蹭了蹭,终于小声说了一句:“奴喜欢您,您这个样子真好看。”
“嗯?”
“之前那样也好看,和现在这样,就像两个人一样,奴喜欢得都要发疯了。”
他摸了摸我裹得平坦严实的胸部,轻轻按了按,又悄悄红了脸。我被他依靠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倒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寻思了半天,才听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回答。所以说,他的意思是,因为很喜欢我,所以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我不可能让他怀孕,其次他那东西能不能用另说,我孕宫受损,几乎是完全废掉,连月事都停了很久。用陈生骂我的原话来说,我这种人已经根本算不得是个女人了。
陈生友人来访做客,席间他们似乎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待婆母要我过去添酒时,我听见陈生高声笑问:“不下蛋的鸡,还能叫做母鸡吗”。
他的朋友挪揄的目光看着我笑,陈生也冷哼着不去看我,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若是我真质问,他们就会笑着说只是讲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把酒放在那里就走了。回来时婆母问我怎么不给他们添酒,我疲于解释,自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听着陈生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无比厌恶陈生的朋友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发现陈生的某个友人和阿照同时消失时找到屋后去,也因此,我得以观赏了一出奸污友妻的好戏。
可怜的阿照,他现在乖乖趴在我的怀里,想扒开衣领让我吸奶但又不敢,只好隔着衣服偷偷用乳房蹭着我的手臂。
“带我去,我不放心,”见我没回答,他坐直了身子,回身收拾好了东西,又背上了乐儿,才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要去。”
我试图挣脱,没挣开,心想又不能逗他了,只好答应:“好。”
眼看着要入冬,我们听说前面不远处有个镇子有位大善人在施粥,许多难民都往那边去了,于是改变原先路线,往灵犀镇赶。
然而到了地方,只看见被砸烂的草棚和稀稀拉拉的人流,有两个小丫头在草棚周围收拾残局,看衣着发型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看到这番乱象,阿照想拉着我离开,我却疑虑好奇,凑上去和那两个小丫头搭话。
其中个子矮些的丫头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番,没由来红了脸,又看了看我旁边的阿照,才叹着气说:“我们夫人好心施粥,哪曾想这人不光不知感谢,还闹起事来砸了我们的摊子……”
旁边看着年纪稍长些的丫头拉了她一把,试探着问道:“看你们带着行李,也是从北方过来的吗?”
和她们聊了几句,得知了事情原委。她们的夫人就是施粥的那位大善人,说起来也算是与受灾难民同乡,因为不忍同乡百姓受苦搭建了粥棚施粥济人。
然而因不满分配问题,几个年轻力壮的灾民闹事起来,一开始只是与其他人争夺,后来夫人劝阻,闹急眼的灾民听不进劝,不仅砸了粥棚,还趁乱伤了夫人。所幸只是些磕碰,没什么大碍。
夫人宅心仁厚,不愿与灾民计较,却被这些人彻底寒了心,停了粥棚的米粮供应,每日闭门不出。有些灾民堵住府邸大门,害得他们连进出都困难,后来报给了官府,府衙派人来清,那些闹事的才渐渐散了。
她们怕我和阿照也是不识好歹的灾民一员,但看到我二人衣着得体,也还算知礼,才放心下来将原委告知。
问起带着女童的白发老妇,两人神色一变,逮着我盘问了许久,我将原先编好的内容讲来,说我是书生蔡思学,旁边的是我的妻子秦照,我们正在找被洪灾冲散的老母和年幼的女儿。
两人凑在一块儿嘀咕了半天,才冲我摇头:“我们倒是见过一对,但那是我们夫人老家的亲戚,和你们要找的应该不是……”
“是不是陈家村人。”我急得不行,一旁一直沉默着的阿照开口打断小丫头的话,虽然是疑问句,用的却是将近肯定的语气。
“对,可是那是我们夫人的……”
“请两位妹妹带奴与夫主去看看吧,那两位,我二人也是认识的。”
两个小丫头有些犹豫,阿照的话仿佛让我找到了主心骨,我赶紧接着他的话头续上:“还请两位帮帮忙,如若不是再将我二人请出来便是,自然不会扰了夫人清净。”
年纪小些的丫头拉了拉旁边那位的衣袖,和她说了句什么,又看了我一眼,随即匆匆收回视线。
“好吧,那说好了,不许给我们夫人找麻烦。”
跟着小丫头一起走了许久,我回过味儿来,终于品出年纪稍小那位和她姐姐说了些什么,她说这位公子长得这样俊秀,对妻子也体贴温柔,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人,然后稳重些的姐姐说有道理,那就带他们去。
感觉我好像越来越跟不上现在年轻女孩的想法了,长得俊秀就不是坏人,那么按照这个思路,陈生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好人。
不过我不能说,因为我现在就是那个被以貌取人的人。只是难免有些忧心这两个女孩的未来,光靠脸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夫人还在养病,年纪稍长的那位丫头带我见了夫人的客人,好巧不巧,正是我那失散多月的婆母和女儿小佩。
小佩呆愣愣看着我,似乎是不习惯我这幅装扮,确认了一番,才扑过来抱住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哭的差点要喘不上气来。自出生起,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超过一天,要不是这场天灾,我也决计不会舍得与她分离。
比起目瞪口呆的丫鬟,婆母的反应则平静得多,甚至在看到我穿成这幅模样后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视及背着孩子站在我身边的阿照,则直接撇过了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等到侍女撤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哭哑了嗓子的小佩才从我怀里抬头问:“娘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是暂时穿成这样而已,我换个衣服就能变回去啦。”
她瞧了一眼阿照,然后又转回来看我:“娘亲,你一直和阿照一起吗?”
“啊?嗯。”
“哦,那娘亲最喜欢的人还是小佩吗?”
“是的啊,怎么会这样问。”我摸了摸小佩的脑袋,余光看到阿照脸上的笑就像凝固了一般僵硬虚假,心里咯噔一声。
“因为阿照是坏女人,她还偷藏娘亲的新鞋,我在她房间里看到了!”
五雷轰顶一般,我转头看仍旧面带微笑的阿照,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谁知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婆母也开口了:“小佩,到奶奶这儿来,阿照以后就是你的新爹爹了,不可以骂他。”
“可是娘亲现在看起来更像爹爹,不要阿照,坏阿照!”
小佩坐在我的怀里,用脚蹬着一旁的阿照,差点把他怀里的乐儿给蹬到。小小的鞋印染黑了阿照洗的干干净净的裤子,又染白了他面带笑容的脸,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婆母态度大转弯,竟然默许了我和阿照的荒唐事,又是小佩极度抗拒阿照,明知道他不会反抗,竟然欺负起逆来顺受的阿照来。
小佩情绪不太稳定,冲着阿照尖声大叫起来,尽管我紧紧抱着她的腿,她还是想要挣脱,甚至还想要用手锤阿照。
我不知道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小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分明之前是很喜欢阿照的,还总爱缠着阿照玩,她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听谁说了些什么,才会这样。
我让阿照先出去,他抱着乐儿笑得苦涩,但终究没说什么,乖乖出去了。阿照总是这样听话又懂事,即使是当初在山洞里,我失忆断腿,几乎可以说是任由施为,他也一样很乖,唯独扯了个谎,还说他是我的孕奴,随便对他怎么样都可以。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佩,哄叫闹累了的她睡下,我这才有功夫去问婆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当初逃难时确实是婆母带着小佩,陈生应该是拉着阿照走了,不过她没想到阿照最后竟然从陈生身边偷溜走,跑回被压塌的房子那边去了,还不顾余险将我从废墟中扒拉出来。
听到这些,我还是有些难受,但终归不能说什么。
婆母年迈体弱,能带着小佩逃掉已经不易,如果再折返回来救我,可能会把她和小佩也一同搭上。至于陈生,临走前倒是没忘了阿照,不管是真心疼阿照,还是已经想到日后要用阿照来赚取生存所需,都让我觉得恶心不已。
要是真心疼阿照,就不该拿他不当人看,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这幅样子,身上的疤痕能够复原,心里的伤痛又要多久才能愈合呢。
因着没能赶回来救我,婆母的神色显然有些愧疚,她当时还试图喊陈生让他救我,没想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头也不回,拖着阿照跑的飞快。
她不知道后续,本来以为我肯定凶多吉少,在往后的日子里也尽量避开谈论我,生怕小佩多问。小佩当然不会不问,每次问起她都想办法拿话搪塞过去,渐渐的小佩也就不问了。
小佩这孩子一向聪明,见婆母搪塞不答,自己心里便有了答案,又听人闲谈时聊起亲人被滚落山石砸烂了脑袋,当晚便发了高烧,噩梦呓语,怎么叫都叫不醒,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才退烧。
烧退后她也什么都没问,大概心里已经默认我被永远压在了废墟下面。她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话变少了许多,跟着婆母一同逃难,顺着人流一路南下。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心疼得不行,虽然小佩与我一向不太亲近,但血脉相连朝夕相伴,哪儿能是一两句话说得清。尽管家境不算优越,可她哪里吃过这般苦,受得这般罪。
万万没料到竟然还有后续,走到一半时她们遇到了陈生,本来想着终于算是有了依靠,陈生也难得尽了一回做父亲的责任,还带着郁郁寡欢的小佩出去散心,总算是让小丫头有了点笑颜。
事态到这里急转直下,某日婆母发现陈生回来,小佩却不见了,原来先前他带小佩出去是看买家,问也没问过婆母,竟然就把小佩卖给当地人家做了童养媳。
婆母此前只当陈生是孝顺又努力的好儿子,也由着他做了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虎毒尚不食子,婆母拼了一把老骨头才把小佩带出来,没想到他竟能干出卖女之事,简直是枉读圣贤书。
小佩才五岁,虽然比同龄孩子懂事些,但那可是我怀胎十月忍痛流血生下的女儿,我精心教养了整整四年,是为了让她守己知礼,而不是为了给别人糟蹋的!
童养媳是什么,说好听点就是从小将养着,长大了再嫁给自家儿子当媳妇,说白了其实就是个廉价的丫鬟,随便喂点吃的喝的养大,伺候夫家一家老小,还得给夫家生儿育女,连半点违抗的权利都没有,跟奴仆没什么两样。
婆母自然不同意,和陈生理论,没想到反被推了一把,骂道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反正钱也拿到手了,他直接带着卖女儿的钱跑了,留下婆母一家家去问附近的人,寻了整整五天,跑断了腿,靠着撒泼打滚躺倒闹事,才把小佩带回来。
那家人不服气,请里长来断,最后是从那家人家里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小佩开了口,说把她卖掉的人根本不是她的父亲,而是拐卖幼女的无耻之徒。
略人乃是重罪,无论收买者是否知情,皆处以重刑,若不知情则处劳役苦刑,若知情收买,则处绞刑。而对于略人者,无论是否成功,均处死刑,并肢解。
婆母不懂律法,里长却明白,若是真闹到官府去,买主一家也就算是完了。本着息事宁人的念头,又想要维护自乡人,痛斥买主家人,并让买主给了婆母点补偿,亲自送婆母和小佩出了乡镇。
找到小佩时,她衣着肮脏头发蓬乱,看见婆母第一眼不是扑上去,而是结结实实往后退。婆母看到时,几乎就要与他们拼命,那家人叫来了人,人多势众,把婆母拉住了。
好不容易把小佩带回来,哄了好一段时间,她才肯正常吃东西,本来这些日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结果今天又出了问题。想来大概是因为婆母所说的要阿照做“新爹爹”的事情刺激到了她。
听完婆母所述,我猜小佩恐怕并不是不想要阿照做爹爹,而是不想再要爹爹。
小佩的事情弄清楚了,阿照的问题又上来了。刚才我就在疑虑为何婆母能一眼看出我和阿照的关系,还让小佩认阿照做新爹爹,就算是陈生丧心病狂寒了婆母的心,但也不至于把儿媳与妾室组配才是。
“先前是我糊涂,也不求你能原谅我这把老骨头。只是你与阿照互有好感,互相扶持,我也并非古板之人,就拉下老脸做主,让你二人早日完婚才是,以免后来再生事端。”
“您知道阿照是……”
“先前我要找产婆,那混小子就和我说过了,后来小佩也告诉我,其实阿照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既然我那儿子不像话,我也懒得再管,往后你俩好好过日子。”
“可是……”
小佩那边我帮着去说,其实她也是喜欢阿照的,就是这孩子跟着我受了不少罪,一时不理解,小佩是好孩子,她也是盼着你好,和她好好说说,总会明白的。”
和婆母谈完,我从房间里出来,心情愈发复杂。天杀的陈生,自己偷偷从牙婆那里买了妾室来,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不奢求他能对小佩有多少疼爱,也万万不该把小佩往火坑里送。
他自己是买了妾室回来,能不知道没身份无家归的卖身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那户人家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小佩只在他家里待了五天,就蓬头垢面精神崩溃,还不知道小佩都遭了些什么罪。
婆母说检查过小佩身体上没有损伤痕迹,那家人只说小佩小小年纪脾气倒倔,死活不肯配合,也不帮着做家事,分明是穷家破户出来的丫头片子,却跟请了个大小姐似的,也不知父母是如何教养的。
我是如何教养的,当然是当女儿来教养的,难不成是当奴婢当猫狗来教养不成!
被我赶出门的阿照抱着乐儿坐在房前的台阶上,听见开门声,他扭头过来看,然后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坐下。我们并未刻意避着他,他就在门外,说的那些关于小佩的事情他应该也都听见了。
“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先稳住小佩的情绪,她年纪还小,希望最好还是忘掉这事。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若再遇见陈生,我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有些羡慕的看着房门,像是在喃喃自语:“有这样的母亲,她是很幸运的。”
阿照就是被自己的父母卖给了富商做妾,后来又被陈生这种人买回家,受尽了苦楚,若是按照买小佩那家人对好女孩儿的标准,阿照恐怕能够算是合格且优秀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也不能代替他的父母和陈生与他道歉,只好按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这幅模样,不男不女的,身体又下贱,我自己心里清楚。小佩是小孩子,又受了那样的刺激,我是大人了,你不用为我考虑,担心我会多想。”
“怎么这样说!”
他闭上了眼睛,放心的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过来“我不奢求那些虚名,只要你对我好,不嫌弃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阿照……”
“虽然我脏,但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摸摸我的心——”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软绵绵的胸口上,炙热的心脏跳动着,和其他所谓干净的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几乎是哭着说道:
“我做的不好,我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你可以教我,也可以打我,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
他看似平静,实则快要失控,抱着孩子的手一直在抖,虽然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但最后还是选择顺从他,只回了个:“嗯。”
他不怕回应不够热情,也不奢求付出与收获等同,只怕没有回应。只是得了个应声,他就扬起了嘴角,用头发蹭了蹭我的脖子,喉间发出几声怪叫,乖得像是小猫咪咕噜咕噜。
“小佩不接受也没关系的,名分不重要,我也不介意当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能继续陪在你身边就行。”
阿照睁开眼睛,笑得温柔和煦。他并不开心,被小佩那样嫌弃,他怎么可能会开心,可他想让我开心,至少不要因为他而烦心。
我撸着他毛刺的头发,一点点把打结处拆散抚平。这样好的阿照,怎么会忍心把他卖掉呢,看来天下多的是“有不是”的父母,卖子求荣,典女为娼。那样的人,和陈生一样恶心恶毒,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
“意书。”
“嗯?”
“好温柔……再多摸摸吧,已经洗干净了哦,我的头发。”
“嗯嗯。”
收留婆母和小佩的“夫人”是陈家的远房亲戚,按照辈分,陈生应当叫她一声“表姐”,听婆母说这位表姐早在多年前就嫁给了当地的富商之子,随后举家搬迁,此后未曾归家,到如今已有整整十年。
这位表姐也是个苦命人,幼子夭折丈夫离世,随后公婆也相继染病,家产被家族叔公伯父侵占大半,唯今靠着仅剩的余资,带着几个丫鬟家丁自立门户,开了几间铺子,也算安定。
我也阿照已经决定在一起,还得到了婆母的支持,再说我是陈生的前妻有些说不过去,婆母以义女的身份向云衫表姐介绍了我。
云衫躺在铺满毛垫的椅子里,按照婆母所说,她如今二十有八,然而因保养得宜,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她只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我在此处住下。
然而,云衫显然已经看穿了我的真实身份,当夜,她将我叫到房里,当头就问我与陈生这些年夫妻生活如何。不管她问这些是何目的,我都没必要隐瞒,一一告知,连阿照的事情也没漏下。
“阿良竟糊涂至此,”染了丹蔻的细长手指耷在铺了毛绒的扶手上,她看了看我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噗嗤一声笑出来:“倒是他活该,你和那个看起来似乎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你们两个挺有意思的。”
我暗自腹诽,这位保养得宜的夫人也十分有趣。
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她从毛椅上下来,摘掉了我束发用的发簪,又将唇角口脂沾染些许涂到我的脸上,接着笑盈盈的将我请了出去。
她这口脂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擦了半天也没擦掉,反倒把脸揉红了,用水洗也洗不干净。看她称呼陈生为“阿良”,就知道二人关系绝对不简单,她就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才拆了我的头发,还把抹不掉的口脂涂到我的脸上。
如果她是故意捉弄我,即便我在这井边,估计也是不安全的,所以我想着要赶紧束发离开。借着月光照去,脸上口脂未除,头发还散开,瞧着颇不正经。要是让阿照看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未及束发,阿照果然碰巧出现在了这里,说是得了今日所见年少些的丫头春桃的信儿,是我见月色不错,邀他来这院中相会。
阿照特地只束了一半的头发,将多余长发垂坠,还把束起的那部分头发编了起来,配合着微卷的黑发,显得更加温婉可人。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特地装扮,事实上,他不装扮就已经很好看了。
月下相会,他仍穿着颜色黯淡的外衣,只是这回难得的穿了裙装,他扑过来抱我时,我捏了捏他下身的衣裙,摸到滑腻的大腿,他下面竟然没穿裤子,是光着的。
半夜叫他来这种地方,还能是什么事,想必他已经安排好了乐儿,特地装扮了一番,来与我私会了。我的手往上摸了摸,果然,他没穿肚兜,乳头硬挺突出,被我摸着又软下去。
与我对视,我侧过头,想用散发挡住脸上未褪的口脂,没想到还是让他瞧了去,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用粗糙的拇指碾着可疑口脂处。
用井水洗过,面颊仍湿,他的手指也被微凉的水珠沾湿,面上笑容逐渐褪去,竟是比哭还难看。即便这般,他仍闭上眼,低下头来吻上我的唇舌,把湿热的小舌伸到我的嘴里来,与我揉扯拉绕纠缠不清。
我想空出嘴来和他解释,推了两次都没推动,反倒让他更急切起来,俯下身子将我紧紧嵌在怀里,绵软乳房紧贴着我的身体,逼得我喘不上起来。
吻毕,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喘息,仍旧不肯将我松开,也不肯让我看他的脸。
“这是云衫抹上来的。”
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些,语气平静:“这府中也没别的人会用口脂,更没别的人敢拆散你的头发。”
“这并非我愿……”
他将我稍稍推离,看着我的脸问我:“她强迫你?”
“也不是,不对,不全是。”
至少在云衫说服我拆散头发涂上口脂时,我是被说动了的,也默认了她的举动。她说的很难不让人心动,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来试探可怜的阿照,看他为我着急难过的样子。
不过在她涂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于是我试图擦掉,然而后悔药吃不得,动过的歪念头始终得了报应。阿照面色苍白,他仍旧抓着我的胳膊,我无法从他手里挣脱。
不过云衫没有骗我,阿照的想法果然很有趣。他认为能够留住我的唯一方式就是他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然而遇到了同样美丽的云衫,他显然就没了优势;更何况云衫还很有钱,能够满足我对物质生活的需求;最最重要的是,云衫年纪稍长成熟稳重,除了性别对不上,完完全全就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可是云衫是女子,我怎会和她有什么。”
他松开我,苦笑着掂了掂自己沉重的乳房,顶着这样一对巨乳,他低下头连自己的脚背都看不见,之前怀着乐儿时,他的孕腹鼓胀,恐怕连足尖也难以直视。
那个时候,他最喜欢我摸他的肚子,只要我伸手摸一摸,肚子里的乐儿就安分许多,不再用力踢踹她的子宫,他会笑着叫我姐姐,然后偷偷盯着我看,被发现时还会红着脸说抱歉。
“往后,奴还能继续留在您身边吗?”
他拉开了衣领,给我看已经濡湿的肥肿乳头,揉捏着软烂的乳肉,忍着痉挛的痛喷挤出香甜的奶水来,然后摇晃着仍在滴奶的乳头,压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按在上面。
温热的乳汁滑入我的唇齿,强迫我饮下奶水的阿照声音比哭还难听:“意书,你最喜欢玩的,不就是这对比女人还大的奶子吗。”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和云衫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
他又想掀开裙子,但我担心这附近有云衫的耳目,所以按住了他的手,又帮他拉上了衣领,所幸他刚才是正对着我,应该不会让旁人看了去。
“我知道,我知道,别人不是像我这样的,是我太贱了……意书,别生气好不好?不是在怪你,怎么会怪你,我只是……只是害怕,意书,你别不要我,我给你当狗玩。”
挣开我的手,他跪趴到了地上,撅着屁股在草地上爬了两下。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讨好,然而在看到我失望的眼神后,他低下了头,我以为他是打算起来了,没想到他竟然爬到我的脚边,舔了舔我的鞋面。
我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去扶他:“起来,你在干什么,这多脏啊。”
他的脸色比纸还白,手掌撑地熟练的像狗一样跪趴着,终于崩溃了的阿照无声的淌着泪。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单提“脏”这个字,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说的“脏”是指他。
他并没有那么敏感,在陈生压着他叫他脏奴时,在路人打着他的奶子喊他脏货时,在他靠着我的肩膀说他是个脏狗时,他都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或许这个字别人说得,他自己也说得,但我说不得。
我该注意些的,我是想说鞋脏,让他不要用嘴去舔,而不是说他脏,让他不要碰我的鞋。况且,如果我连他舔我的鞋都觉得脏,那么他刚刚吻我的时候,我岂不是要恶心吐了,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
阿照说他爱我,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理解自己说的话,或者说是否理解自己的感情。他只是喜欢我碰他,喜欢我抚摸他的身体,喜欢我让他靠着肩膀,就连他认为最严酷惩罚的方式,都是我不再与他欢好。
他愿意让我用他的身体出去赚钱,也能接受我背着他和别的人乱搞,甚至那个人还是个女人。只要我还能继续抚摸他,吸吮他的乳汁,肏弄他的小穴,帮他那根平日里根本硬不起来的东西泄身。
我想着从此后女扮男装放弃脂粉红装与他成婚,也不强求他非做男人,但他好像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交易。
为我做事,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再从我这里索取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的报酬,这是交易。宠爱着我,也希望得到并接受我的疼爱,情到浓时与我欢好,这叫做爱。
我想到以后种种,他没想过,他只图眼前欢愉。他凭什么不想,凭什么不敢想,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在想,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你想要吗?”
“想。”他抬起头来,眼睛终于有了几分神采。
“这里不行,起来,到房间去。”
“嗯。”
我拉他他不肯起来,说要做他最喜欢的事情,他就直接站了起来,发现我还没动,他试探着跪趴下来,往房间的方向爬了两步。大概是认为我想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爬了两步我开始走动,他仿佛懂得了什么,放下心来爬着前进。
他的腿细长有力,屁股却肥润挺翘,又加上没穿裤子,单薄的裙子贴合着臀缝,两股之间的部位已经变成深色。原来单薄的裙子早就被淫水濡湿,这一声给他,恐怕他暗自期待了许久。
随着低俯爬行的动作,贴合着裙子的大屁股一摆一摆,跟随着爬行而颤动不止。他的乳房被用了药,这我知道,难道陈生连屁股都没放过,把它也调教成这般肥润骚浪的模样吗。
我快走两步,没好气往他的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扭过头来看我,接着又把屁股撅得更高些,还想拉开衣领,让奶子也跟着震颤摇晃。
这可是在别人府里,况且还可能有人在暗地里看着,他还嫌不够丢人,我气得不行,又狠狠抽了他拉衣领的手一巴掌,没想到打偏了,正好打到乳环上,反抽得我自己手疼。
我捂着手揉,他也偷偷空出只手捂着刺痛的乳头,见我去看他,他又乖乖把手掌撑到地上,撅起放松下来的屁股摆出淫荡低贱的姿态来。
“谁让你爬着走了,起来!”
这回他倒是能拉动了,我只想赶紧带着他回房,免得再让别人看笑话,我踮起脚把嘴贴到他耳朵边,压着声音小声骂他:“快走!这里有人看着。”
这话刚说完,他就夹紧了腿,胸前衣襟也被喷出的乳汁染成深色。想到刚刚跪趴在地上撅着大屁股学狗爬的样子被人看了去,他竟然激动得凭空高潮,他那下贱的乳房还喷射出了乳汁,果真是没救了。
我冲着那团深色隔着衣服狠狠揪扯了一把他肥肿的乳头,他被我扯得往我怀里靠,又被我嫌弃的推开,最后只好唯唯诺诺抱着沉重的乳房,跟在一路小跑的我后头,好不容易才到了房间。
早已按耐不住的阿照一栓上门就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把衣服裙子扒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头抵着门,冲我撅起了肥大的屁股,岔开大腿,双手把娇嫩的小穴翻出来,洞口微开暴露在微凉的房间之中。
他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又自己用手把旁边肿肉剥开,两根手指随便就捅了进去。
云衫的指甲修长,上面涂了艳丽的丹蔻,她说要给我涂,我一口回绝,褪色的丹蔻会把阿照的淫穴染得通红,过长的指甲会不小心戳伤他的穴肉。阿照是欲求不满的贱货,我却不想弄伤他曾经伤痕累累的身躯。
修剪得当的手指很容易就把发骚的贱货弄得欲罢不能,他嫌我动的慢了,自己抱着肥屁股前后抽插着,肥满的奶子撞在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女穴中的动静和大奶肥臀骚奴的喘息一起,交叠出一曲萎靡不堪的乐曲。
后来我干脆懒得动手指,他就这样自己抱着屁股抽插,反复高潮了三四次,最后累瘫在地上,背靠着木门躺倒,半硬不硬的小肉棒耷拉在大腿上,宽厚的阴唇大敞,打着环的阴蒂肿成一颗紫葡萄,从外翻的阴唇里伸出头来。
刚才他抱着屁股撞我,我看见他的菊穴也在往外淌水,我还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刚才他只忙用我的手肏弄自己,没顾得上回答。现在,他瘫倒在地上,喘着气和我说,之前和陈生玩游戏时,他都是下面的三张嘴一起伺候男人。
他跪在宽凳上,一个男人从前面冲撞他的淫穴,另一个男人则夹击着他的后穴,仅仅隔着一层薄壁,冲撞挤压射入精液。而第三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先是用狰狞的肉棒抽打他的脸,再把东西顺着嘴巴塞进他的喉咙里。
陈生不希望他怀上别人的孩子,所以在被男人使用完之后,先是让他抱着奶子岔开大腿上下弹跳五下,接着再将他倒挂,用温水冲洗淫穴,直到一点味道也没有。
这个招数我也见过,在山洞里时,阿照伺候完过路的男人,就会岔开大腿剧烈跳动,还会用水反复冲洗小穴。我问他在干什么,他红着脸掰开洗干净的女穴给我看,还说这样就不会怀上男人的孩子了。
第一次在他面前,我完完全全脱光衣服,坐在他沾满淫液的大腿上,然后用胸乳贴合着他的柔软肥润的乳房。他的奶子很大,又时常哺乳,虽然年纪小,但难免还是有些下垂,不过乐儿已经差不多断奶了,只要阿照不再哺乳,应该能够修复得当。
已经累瘫倒的阿照愣愣看着与他紧紧贴合的我,我揉按着他的侧腰,他竟然舒服得流起眼泪来。像是抱小孩一样,他把我抱住,让我吸吸他的乳头,等我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吸干净,他像平日里哄乐儿一样,拍着我的背给我哼曲儿。
我腿伤不能动并且还失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喝他产的奶水,还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说他是我的孕奴,孕奴就是要用乳汁来喂养主人,还要给主人生小宝宝。
“阿照,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生出小宝宝的。”
他把肥大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温柔的笑着,低着头哄溺的摸着我的脸:“那意书做我的小宝宝,娘亲的乳房有很多奶水,都给宝宝喝。”
我吐出他的乳头,想从他的怀里逃脱,却被他用奶子封住了脸。
“宝宝,宝宝不要走,娘亲给你玩骚豆子好不好?”
他张开腿,把我的手放到阴蒂上,用我的手指碾压着肿大的“豆子”,还时不时用指尖重重戳捣两下,湿热绵软的嫩肉包裹着我的指尖,也将他带入幻想的高潮。他失禁了,热烫的尿液从尿道喷出,他用嘴吮吸着我的手指,说要用脏嘴帮我洗手。
“宝宝还要喝奶吗,狠狠地打娘亲的奶子”他试图用我的手抽打他的乳房,又自己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松软的乳肉,还拉扯着乳环,将乳肉拉长,他讨好的笑着:“宝宝也捏捏,很快就能出奶了。”
趁他不注意,我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被窝里藏着,阿照岔着发软的腿一步步爬过来,爬到床边,向我抖动着肥润的乳房,癫狂一般想让我再吸吸他的乳头。
我有点害怕,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从被窝里探出眼睛去看,看见他岔着腿躺倒在冰冷石质地板,粗糙的手指夹着肿胀不堪的阴蒂揉捏搓按着,另一只手则拉扯着乳环。
发现了我的视线,他躺在地上冲我笑,安慰着告诉我:“宝宝,很快就出奶了,我是宝宝的奶牛,一直产奶给宝宝喝。”
我把被子蒙过头,闷在里面抗拒着:“不要!今天你不恢复正常,就不要上床来了。”
“嗯,我在地上睡,等宝宝醒了,再来吸我的奶头。”
阿照他,他大概是疯了罢。想要和这种人过正常夫妻的生活,我约摸也是疯了!
阿照瘫倒在地上,疲惫的喘着气。听说男人在完事之后只会想把人推开,而女人却希望继续被拥抱,推开他的我害怕的藏在被窝里,只敢探出两只眼睛,不用猜测也知道阿照偏向哪种情况,但是我现在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终于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想要哺喂我的阿照并不是什么蛇虫猛兽,他只是个吃醋吃到把自己酸透累瘫的坏孩子。
整整七岁的年龄差,让我总是不由自主把阿照当成小孩子,所以从没想过阿照会自认为是那种角色,在我看来,他应该把她当成姐姐或是阿姨来依赖才更正常。
我讨厌的从来并不是年纪小的孩子,而是不守诺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孩子,坏孩子里当然不包括把自己肏得累瘫倒的傻阿照。阿照虽然不是坏孩子,但和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太一样,我也有问题,不该对阿照要求这样高,给他施加了太多的压力。
历史重演一般,我打水帮阿照擦了身子,拉他到被窝里来睡,所幸约摸被冻傻了的他没再非按着我的脑袋要我吸他的乳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踹他下地,还是继续留他在床上折腾我。
他垂着眸,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愿意拉他上床,明明刚才被他吓成那样,况且还已经有了更完美的约会对象。
我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揉按起来,他一动不动,浑身僵硬,仿佛已经结成一块冰雕。他在山洞里的时候,用手指肏完自己还要抱着乐儿才能入睡,又何况是今天累成这副模样,如果我不抱他的话,他不知道要空虚成什么样。
“为什么……抱我。”
“谁让我心肠好,看你实在可怜,就勉为其难的抱抱你吧。”
他动了动身子,终于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他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的软:“谢谢,谢谢你愿意抱我。”
我捏了捏他的乳房,试探着问他:“乐儿已经基本断奶了,你要不要别再……”
“没有奶水,我就做不了宝宝的骚奶奴了。”
我闭了嘴,得,又回去了。
“好,先不说这个,说说我自己,我想了想,今天是我不对,是我动了坏心思,想看你会不会吃醋,才遂了云衫。”
他动了动,苦笑一声:“现在你看到了,我这幅丑态。”
“对不起,我发誓,绝对没有和云衫做什么,她只是把口脂涂到了我的脸上,拆散了我的头发而已。”
过了很久,他也没回答我,我有些害怕,摇了摇他的胳膊。阿照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伸出去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欺负我,又欺负我。”阿照回过头不再看我,小声嘟囔。
我抱着柔软香甜的阿照,渐渐合上困倦不堪的眼,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前一秒还疯得不行,现在却安安分分窝在我的怀里,和一团毛绒幼崽般温顺绵软。
在听到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事件后,他想起自己为挽留她而暴露的丑态,只觉得羞愤不已。毕竟揪扯着自己的乳头说要给人当娘亲的事情,恐怕除了他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
蔡意书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故意作弄人。分明早就对他心怀不轨,却一本正经借口检查身体东摸西摸,摸得他全身起火又不负责,总在他情动难忍之时收手,然后借口逃离,留他一个人欲火焚身难以发泄。
分明可以直接带着小佩离开陈家,却为了可笑的承诺巴巴的赶回来,害得自己发了高烧,被压房梁逃生不能,差点死在废墟里。
那时陈生拖着他离开,陈生根本不听他的话,不肯回来救她,也不许他回来。所以他抱着陈乐从山崖滑了下来,陈生还当他死了,其实那处山崖根本不高,乱石杂草以及灌木缓冲,他正好滑到山洞附近。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之前只当这是句屁话,没想到老话还是有它的道理。他身上只有些擦伤,被他裹在怀里的陈乐则毫发无损,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和恶心男人生下的女儿,但他做不出抛弃她的事情来。
真是可怜,当他跑回去的时候,用手扒开废墟,蔡意书被压在房梁下面,全身泡的湿透,头发黏在脸上,意识都快断绝了。
拒绝了他的女人此刻的性命落到了他的手上,她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但没忘记揉捏他的奶子。孕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她就是想摸他还不想负责罢了。
不过无所谓,他本来就已经脏透了。
那些男人强暴虐待他的时候,他甚至能体会到快感,以至于他有些畏惧与她的亲近,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摸,只会摸得他的皮肉瘙痒淫穴泛滥,他更想要她用随身的那根拐杖,狠狠地抽打他肿烂的阴户,把他当做乳牛一般挤压着他乳房里的奶水……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好像看出他难以抑制的诉求,在摸他的时候时不时拍拍他的屁股,掐掐他的乳头,然后他的身体如愿刺激出更多淫液,以回应她的试探。不过她始终不敢用力,或者说她的力气就是那么大点儿,她轻飘飘的,说话温声细语,像是那些体面的大家千金。
贱透了的淫奴被平日里刻板守礼的蔡小姐抱在怀里,她为了满足他淫秽不堪的喜好,从最初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摸他的乳房的玉手,变成灵活精巧的淫器,只要她把手放在他的穴边,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姿势和力度。
他那口被阳物和孕育撑开的松穴,费力的夹挤着,连走路和休憩时都刻意并着腿,只为了契合那几根纤细修长的手指。
她一脸懵懂,说她感觉最近他的那里变得难进了些,捅进两指时都开始有阻力了。她不理解他为什么笑,但是她很可爱,会跟着他一起笑,平日里不笑的人笑起来格外温柔,眼睛里好像满满的都是他。
在山洞时他为她舔过一次,她好像不太喜欢,所以后来他就没再尝试,但是那种感觉他现在还忘不掉。因着多年未尝欢爱,也没做过这种“奇怪”的事情,她的身体敏感异常,阴蒂粉嫩小巧,阴唇嫩滑芳甜,小穴也紧致粉润,他只是用舌尖戳捣,都差点戳不进去。
她也是生过孩子的,穴口被撕裂的感觉他记忆犹新,想必她生育时也承受过这般苦痛,然而如今恢复如新,除掉穴口处的伤疤,竟像处子一般。
他小心翼翼舔舐着早已愈合的疤痕,不忍心把自己淫贱的舌头伸进她敏感紧致的小穴。如果他也克制着收紧小穴,是否也能像她这般恢复如初呢。他这样想着,于是刻意收敛,到如今果然有了成效,她还夸了他的小穴。
他变紧了,只要继续这样做,应该还能再紧一点,曾经能同时塞进两根肉棒的淫穴在她温柔的抚弄下逐渐收紧,就像撕开的伤口逐渐愈合。
他的小穴被她细嫩软滑的手指惯坏了,以至于在用自己粗糙手指时,在被椅角桌腿磨撞时竟然会觉得疼。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剪掉了之前的长指甲,也不能再染甲。她羡慕的看着云衫的指甲,她还是想要做个正常的女子,而不是淫荡骚奴的主人。
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委屈自己,她想要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她可以穿漂亮的绣花鞋和鲜艳的裙子,染鲜红的指甲,戴满头的珠钗玉坠……
他也可以自己解决,不必非要用她的手。只要她能在他跪着把粗糙手指捅进自己淫穴里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就行,毕竟光是看着她的脸想象被肏,他就可以爽到高潮。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不被抛弃,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她说过喜欢他,知道他会不安,所以每次做时都要说一遍,喜欢他肥硕的乳房,喜欢他圆润的臀部,也喜欢他流水的松穴。是他自己不肯相信,是他配不上这份温柔。
她从来都不是坏女人,他知道的。明知故犯,屡教不改,心怀不轨,勾引色诱,他一步步把她拖进了深渊,换得了与她日夜亲近的机会。
这不能怪他,他不是自愿被卖做妾为奴的,而陈生也早已失去了做意书丈夫的资格,纯靠着男人在婚姻中的优势不肯撒手放妻。他哪有背叛自己的丈夫,勾引别人的妻子。
陈生算不得他的丈夫,意书也算不得陈生妻子,他不过是顺势添了一把火而已,仅此而已。何况,凭什么要任由陈生摆弄,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凭什么更爱姐姐,分明他比姐姐懂事,做的事情也多;凭什么把他卖掉,分明就不缺粮食,他们只是受不了清苦而已;凭什么他就得当奴做狗,分明他只不过比别人多了点东西,就不算是个人了吗?
“阿照,你怎么了,一直在抖。是太冷了,还是哪里伤到了?”
都不是,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心口,试探着撒娇,轻声道:“这里痛,空荡荡的,你哄哄我。”虽然他的胸口并没有受伤。
做好了被推开或是被羞辱嘲讽的准备,她却翻了个身,钻到了他的怀里,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他敏感的乳头,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
“那我就把自己装到你的心里去,我可有好几十斤呢,现在还觉得空吗?”
填满了,但没完全填满,至少因为他的奶子太大,他的肚子没能完全和她的背部贴上。不过那也不重要了,虽然这个世界对他是不公平的,但别人留下的创口和她没有关系,他不能一次次寒了她的心,把她越推越远。
“不疼了,满满的。”
“嗯,阿照要乖哦,快睡觉吧。”
“嗯。”
不光是宝宝,还有娘子,姐姐,主人,夫主,……这些称呼,他在被她填满的时候都想叫,想坐在地上扒开骚穴被她踩,想撅起屁股被她打,又想被她抱在怀里亲,还想把她捧在手里疼。
只要是她,他全都想要,也全都喜欢。今天做姐姐,明天做主人,后天再做宝宝,这样不好吗?不过他不敢说,这么变态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的话,估计什么都做不了了,直接送他去窑子做娼妓更为省事。
今天,今天就做他的宝宝吧,在娘亲怀里睡觉,把娘亲的奶水都吸干。宝宝睡着了呢,可是娘亲的奶水又出来了,宝宝不喜欢,还生气了,要夹紧双腿制伏奶子,努力忍住才行啊。
阿照做菜的手艺不错,云衫尝了阿照给意书下的挂面之后,建议他们去开个早点铺子,好巧不巧,她名下正好有家铺子经营不善打算盘出去,正好可以暂时借他们一用。
“租金倒是无所谓,我暂时用不着,等有进项再补上也不迟。”云衫无所谓的摆摆手,顶着阿照青白的脸,又嘬了一口面,战术性撤离,寻管家拟条约去了。
阿照盯着意书,眼睁睁看着她把剩下的半碗面吃完,然后收碗去厨房,一个字也没说。她晓得他这是闹别扭了,云衫来之前,她想喂他尝一口煎蛋,他摇着头不肯,然而云衫方才一口把那个煎蛋吃了,从那时他就脸色发白,一直持续到现在。
身上的钱都交给了云衫,以支付留宿和这段时间帮忙照顾婆母和小佩的费用。好不容易过上相对安定的日子,阿照从早市买了四个鸡蛋,蒸了三个拿给婆母和孩子们,煎了一个留给意书,唯独他自己被刻意落下。
就差那么两文钱,他都不肯多花,她知道之后觉得好气又好笑,想不明白他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收完碗回来,她正好在刚拟好的条约上签字,白纸黑字落笔为定,看得他一脸紧张。等到春桃带人走了,他才靠过来,蹲在她的脚边,抱住了她的小腿,用脸轻轻地蹭着。
他有时候有些奇怪,她都已经要习惯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云衫说的事情,你觉得怎样?”
他盯着门口的位置,语气平静:“你都已经签字了。”
“生气啦?对不起嘛,下次一定先问你。不过,我已经决定好了,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得做,毕竟我们现在的情况……”
“嗯,我知道。”
她发觉不妙,扯着他的手问他:“你又知道什么了?”
每次他说他知道,准是没什么好事等着,果然,这次也一样,他揉了揉肿胀发痒的乳头,夹紧了腿,端端正正坐好,一五一十盘算起他的“罪状”来。
无非还是那老一套,磕磕巴巴说自己又脏又贱,年纪小,阳根也小,奶子和穴口倒是又骚又大,这次又加了一条,说他不识字,连那条约上写的什么字都看不明白。他还说她做什么决定根本就不需要问他,因为无论她要怎样,要他爬着给人端茶倒水还是露着奶子招徕顾客,他都会答应。
“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那种不正经的生意。”
这不说还好,一说他都快哭了,刚端正坐好的腰背又弯下来。阿照对正经生意没什么概念,他只知道她在说他的思路不正经,而这并不是他的思路,是他过去曾经被强迫干过的事情。
在陈生举办的桃园宴会里,他被脱光衣服,只有粗粝的麻绳捆绑着沉重的双乳。脖子上连着绳子,只要有人扯一扯牵引绳,他就得放下手里的托盘,张开大腿露出熟透的淫穴,一边被肏一边汪汪乱叫来讨好客人。
用着这个方法,陈生拿他赚了不少钱。一群附庸风雅的所谓文人共同使用着一条只会汪汪叫的贱狗,刚生完孩子的乳房被肏得流出乳汁,陌生的男人用胡茬遍布的嘴含住他的乳头,丝毫不管他疼得打颤,像是要把他肥肿的乳头也一起吸掉。
对的,她不喜欢他被别的男人肏干,虽然嘴上说着不嫌弃,但其实心里还是抗拒。她在山洞里看着他被路人抽打奶子,回去之后洗搓着他的乳头,力气大的差点都要搓掉一层皮。
不让别人肏,只能给她肏,因为他已经是她一个人的小贱狗了。那么,她说的一定需要他参与的“正经”生意会是什么,让他穿着乳房大开的围裙在店里给客人煎饼,翻动煎饼时肥硕的奶子一抖一抖,肿胀的乳头暴露在外边,时不时被炊烟热气烫到,疼得往下淌奶。
她不喜欢他被别人碰,为了防止他发骚跪在地上打开淫穴给别人肏,她在他的小穴里塞了光滑的鹅卵石,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夹着腿,防止小石子掉落出来。
这样一来,他要走动时只能夹着腿扭着屁股挪动,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奶子颤抖摇晃。他的后穴也很贱,所以她给他塞上了特制的肛塞尾巴,毛茸茸的尾巴跟着臀肉一起摇动,他是整条街上最欠操的淫娃。
如果他招徕的客人多,到了午觉休息时她还会给他奖励。他一边夹着腿不停地为客人炒菜煎饼,而她就在他的身后颠弄他沉重的乳房,她用小腹抵着尾巴,左右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加长的肛塞戳捣着他淫秽的肠肉。
屁眼被肛塞赌死,肠道里的淫液流不出来,只能堆在菊穴口,稍微动一动就要情欲难忍。再加上女穴里的鹅卵石,随着她的冲撞也一同搅动着,时而往左时而向右,游弋滑动,就是不肯往敏感点上撞。
每日被淫液滋养,他那根拿不出手的肉棒也慢慢长大,变成合口的尺寸,她在上面捆了一圈红绳,打了个漂亮的绳结,绳结处还带着清脆的铃铛。他每被后穴里的肛塞戳一下,身体就往前鼓动一次,完全硬起来的阳物也就震颤一次,带动银铃叮当作响。
阴蒂和乳头也不能闲着,她牵着连接两头的细链子,一边冲撞一边拉扯,扯得他喷奶淌水,腿软腰酸,几欲难以站立。
“娘亲被女儿肏得喷奶了,娘亲是骚母牛,不该是厨子,而应该拴在牛棚里每天被拧乳挤奶。”
“宝宝,宝宝别骂娘亲了,娘亲给宝宝赚钱花,产很多奶给宝宝喝,宝宝亲亲骚奶头。”
她没有亲他的骚奶头,而是把他拖到了隔间里面,脱下裙子骑在了他软软的肚子上。她坐在他肚子上动了几下,还揪着他的乳头笑他贱货,扯得他奶水直流也不肯上嘴吸一吸。
因为那是脏奶头,被男人的嘴吸过咬过无数次,她觉得恶心,不肯屈尊抚慰,哪怕只是帮他把奶水吸出来再吐到地上。
他把茶水灌进他的嘴里,把手指也伸了进来,搅得舌齿无处安放,搅得他几近干呕,连着清洗了好几道,她才把小粉穴坐了过来,压住他的脸面,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只是他的母狗,没人会在乎母狗的感受,他讨好地舔舐着女儿的粉穴,直舔的水声大作,甘霖尽出。
像是临将渴死的鱼,他把粉穴里的甘液尽数吞咽,仿佛这样就可以怀上她的孩子,成为她孩子的母亲,稳固住他在她身边的地位,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胆,随时担心被她扒掉肚兜丢到窑子里去。
“还要喝,甜甜的。”
……
“还要喝吗?”刚刚阿照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自己把自己吓昏了过去,她也吓得够呛,求着云衫找了医师来,结果说是营养不济加上忧思过度,并没什么大问题。灌了点糖水把人唤醒,一醒来就听到他说还要喝,意书起身打算去给他再冲一碗。
喝着她一勺勺喂过来的糖水,阿照咬着牙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自己方才做了个怎样可怕的梦,有如劫后余生一般,他软软的靠在她的怀里,听她既心疼又生气地埋怨着他的固执与别扭。
“你真是,气死我了,还有脸笑呢,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嗯,我会乖。”
“那你说说,我是谁。”梦里面他一直在叫宝宝,医师和婆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婆母还试图把乐儿抱过来,然而无济于事,他只专心抓着她的手不放。还好他们没多想,不然她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意书,我的宝……”
“咳咳。”
“……”他想了一会儿,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份,所以选择沉默。
“我是,”她把空碗放下,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字一句告诉他:“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要记好了啊,下次不要再忘了。”
他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又垂眼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波澜壮阔,再抬眼时对上意书认真的眼神,仿佛她眼前并不是是一个长着比女人还大奶子的双性淫奴,而是武侠书里的大英雄。
他是谁,男人还是女人,人还是狗,从来不由他自己决定,但是此刻,他真正有了成为她的英雄的想法,不是为了留住她而刻意讨好顺从,而是发自内心的受到了鼓舞。
然而他不知道,在所有人都弃她而去,只有他从陈生手里逃出来,去而复返,把她从废墟堆里刨了出来。从那一刻起,阿照就已经是她的英雄。
所以,傻乎乎的阿照到底都在担心些什么,她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英雄送进窑子里,给别人玩弄,她巴不得自己藏着,一点儿也不让别人看见才好。
如往常一般早起,打算叫意书起床,却发现她已经装束完毕,坐在床前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起晚了,阿照摸到床头的大号肚兜,想赶紧穿戴好跟她一起去店里。
“不用了。”她把肚兜抢走,扔到了地上。
这一遭彻底把他吓醒,抱着胸前沉甸甸的两团不知所措起来。昨夜他突然来了月事,起身换床单擦洗,还折腾得她也没睡好。小腹绞痛难忍,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往她怀里蹭,还时不时哼哼两句,她好心帮着揉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稍微动一下,身下就有污血流涌,然而他的身下干爽,新换的床单也没被污染,想必是她已经帮他处理过。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已成常事,露着奶子被衣着整齐的她盯着看,倒也没什么可羞涩的,但每逢污事,他的欲念极甚,污浊邪欲更难忍耐。
她又扔了他的肚兜,让他无衣蔽体,只能任由乳房暴露在生了暖炉却依旧微冷的冬日清晨之中。
断了给乐儿的奶水之后,他的乳头不再像之前那般自己随意抚弄便能喷射大量乳汁,但若是被她吮吸或者揉搓,还是会兴奋的产出奶水来,再由她包裹着肥大的乳头尽数吸干。
每次被吮吸乳汁时,他总下意识将她当做未出闺阁娇纵任性的蔡小姐,而自己则是生过孩子的乳娘,蔡小姐没了他的乳汁就无法成长,而他没了这份工作就得饿死。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是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开店的这两个月以来,他们的生意总算是一点点有了起色。一方面可能确实以他的突出身材为噱头吸引而来,更大的原因则是蔡小姐清正雅丽,看着本该是出门都得坐轿子的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却穿着围裙揽客上菜收拾桌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
就连他日夜和她一起,同床共枕如影随形,都忍不住要一直盯着她看,更别提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叽叽喳喳吵闹不停的麻雀知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乳房实在太大,若是每日缠起来定会影响形状,只能穿着女装,和她姐妹相称,不过他还是以甘美乳汁好好取悦了她一番为代价,得到了做“姐姐”的殊荣。
每次她穿着围裙拿着菜单过来时,不留情面的吩咐着他这个长着一对巨乳的厨师,末了再面无表情心有不甘的添上一句“姐姐”,都能让他想脱下围裙和遮羞布,抱着她的脑袋让她把面无表情的脸埋在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之中。
被肥润的乳肉压的喘不上气来,再恼羞成怒狠狠地啃咬他的乳头,直到他痉挛不止奶水四溅。多余的乳汁那张红润的小嘴包裹不住,只好顺着嘴角淌下来。
即便是披着已婚姐姐的皮,被偶尔急躁的她数落两句,也没什么机会能让她摸摸寂寞的奶头和小穴,还要长时间站着工作,受着油烟与刺激性调味品的熏蒸,但即使是这样,阿照脸上的笑容仍旧一天天多了起来。
小佩也被婆母带着来过店里一回,虽然她现在还是不肯叫阿照,但总算没对他与自己娘亲亲近没太大抗拒。
不过,临走时,小佩从兜里掏出了一朵路边摘来的梅花,扯了扯他的裤子,让他低下头来,然后把花插在了他的头上,就像当初在陈家村时,他带着小佩去玩,给小姑娘插了满头的花。
与自己有深深牵绊的乖巧的小孩子,其实是很可爱的,衬托出心怀叵测的大人更像个坏蛋。在这之前,他根本就不喜欢小孩子,带着小佩一起玩,对小佩好,都只是为了讨好她的娘亲而已,然而小孩子她不会思考深层的含义,她只知道你没有恶意,而且确确实实对她好。
于是,她收下了这份爱意,记在心里很久很久,期待着来日用冬日里的寒梅来回报春日的五彩鲜花。
虽然是陈生的孩子,但出乎意料的一点也不像他,不,或许有一点还是很像的,那就是讨好收拢人心的手段,小小年纪就通透至此,可见一斑。
若是他年少时有她一半懂得如何讨好取悦,是否会得到父母的一点关照呢?恐怕不会,他们嫌弃的从来不是他不够讨人喜爱,而是他畸形的身体,并不是人人都像他的意书一样漂亮温柔好心肠,能够忍受他畸形的身体和不堪的过往,以及蛞蝓一般恶心而黏腻的纠缠。
“躺下,我已经贴了纸条,我们今天休息一天。”
重新退回到温热的被窝里,冰凉的乳房重新被温暖包裹,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伸出光裸的手臂,抓了抓她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这样好吗?我是没关系的。”
隔着被子,她轻轻按了按阿照酸软的小腹,按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柔软的肢体像只大毛虫一样在被子里蛹动。他的小腹十分敏感,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下意识夹紧双腿,尤其现在还是特殊时期,从穴口里流出的东西,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污血。
想到她帮忙清理了带着粘液的污臭浊血,原本动得像是毛虫一样的大奶骚照不滚了,费力伸长脖子去够她的手掌,然后用脸蹭着她柔嫩的小手,结果被那只手重新塞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原本因月事而胀痛难忍的身体好像突然暖和了起来,他的意书就是这么厉害,明明只有一只手触碰着他的手掌,却能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在此刻,仿佛过去的那些侮辱与虐待都不存在,整个世界清净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前段时间刚因营养不济和忧思过度而晕倒,这次月事又来得如此汹涌澎湃,每天忙于操劳的阿照身体竟然已经差成了这样,偏偏他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如果不是她趁他睡着找了医师来看,他自己可能什么都不会说。
“宝宝……对不起,奶水好像溢出来了。”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腕,略带期待又可怜巴巴的盯着她看,如果不是怕她生气,肯定已经自作主张掀开被子坐起来把肥大的乳头送到她的嘴边了。
阿照是个怪孩子。分明比她还要小七岁半,却总想要当她的长辈,不管是托着奶子红着脸叫的“宝宝”称呼,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换来的在外人面前得到的“姐姐”自称,都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故意不帮阿照吸奶,她俯身钻进被子却只亲了他的乳头,就匆匆退了出来,并趁机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明明年纪比我小,为什么想做姐姐?”
“宝宝,给我吧,求你了,”他软软的哀求,试图逃过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羞涩话题,然而她铁了心要答案,他是一点能耐都没有,只好红着脸老老实实告诉她:“之前他对你不好,我想要好好照顾你。”
只要他对她很好很好,每天给她喝自己的乳汁,任劳任怨供其发泄,那么她就会渐渐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身体,习惯他的味道,直到再也无法离开他。并不奢求在人前能有他的一席之地,只要回到他们的小窝里,她能好好的对他,她的孩子也能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
“可你自己还是小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小孩子,您忘了吗,阿照从两年前那一夜开始就已经是大人了。”
那是怎样的一夜,瘦弱的阿照被买回家里,粗大的肉棒捅开了狭窄干涩的女穴,被迫成为了可悲的大人。无人听他倾诉,无处为他申冤,无路由他归寻,陌生的村庄,唯有一颗超脱尘俗的美丽明珠为他点亮了漆黑而寒冷的冬夜。
明珠也无脚,泥泞之中自身难保,然而明珠为他指了一条明路,他不必非要逆来顺受听人差遣,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想法。他要霸占那颗明珠,带她逃出生天,让明珠只为他发亮。
“宝宝,你真好,”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柔软的乳团上:“我也很好的,我听你的话,给你当牛做马,还能给你出气,我也疼小佩,比疼乐儿还疼她……对吧,我也是很好的。”
她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他抢先一步:“觉得我不好也没关系,但是一定不要偷偷的恶心我啊,涨奶可以忍着,小穴也能缝起来,或者你想让奶子变得更大也可以,喜欢那种大到走不动路的,我也能吃药变成那样。”
果然来月事时候容易精神脆弱敏感,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钻进被窝,连同乳环把大奶头含进嘴里,几乎是躺在他的身上,一边揉捏着肥硕的乳肉,一边把乳汁往嘴里挤。
其实根本不用挤,香甜的乳汁会自己射进嘴里。为了保证乳汁的芳香甜美,他从来不吃刺激性和味道重的食物,有时还会偷偷给自己炖一些滋补养乳的平价汤点。
她曾偷溜进去尝了一口,一点儿盐味儿都没有,难喝的不得了,让她想起了生育小佩后喝催奶汤的可怕回忆。而他总是一脸幸福的喝下去,好像这东西是什么美味佳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背着她偷吃什么好吃的。
“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我们有自己的小孩,你会怎么对他?”
他摸着酸痛的小腹,莫名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挺着大肚子给她和孩子们做饭,小佩和乐儿围着他打转,而她摸着她的乳头撒娇说今天中午想吃的菜。
当然也少不了他挺着大肚子被她狠狠肏弄的画面,他大张着因怀孕而水肿的大腿,露出湿透的小穴,而她戴着假阳具一点一点磨肏着他,又因为怕他彻底高潮而泄露精气,始终不肯给他更深的刺激。
随着产期临近,阳具的尺寸越换越大,他的穴口也愈发柔韧宽阔,能够承担起产子的艰辛任务。
如果他没能生出儿子,就再重复一次,让他继续挺着大肚子,这回是一边抱着孩子喂奶,一边大着肚子挨肏。因为他的肚子没用,所以这一次粗暴了许多,不再顾念他的感受,只为了她自己舒爽,如果侍弄不到位还要被她用竹板打肿肥屁股和大奶子,把本来就肥大的奶子和屁股打的更加挺涨。
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奶子和屁股一颤一颤的,肥逼也被肏得垂跌下来,还要时刻夹着粗大的木棒岔开腿像母狗一样爬着走。
她戴着粗大的假东西捅进他的后穴,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推着他往前爬,如果慢了一步,就要狠狠地惩罚他,揪扯他肿大阴蒂上的环,把它拉扯的细长,再重重弹回去。
“宝宝,陪我一起睡好吗,枕在我的奶子上,很软的。”
她略带惊讶的脱了外衣,照他的要求把脑袋放在软软的乳团上。身体寂寞敏感却因月事不能被狠狠肏弄的阿照抱着她的肩膀,一边揉捏着自己空着的另一只乳头,一边幻想着刺激而可怕的事情,安稳而幸福的睡了一个好觉。
到底是年纪小有活力,阿照总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不好懈怠。他在家里待不住,小店年后没几天就重新开业了,因为年后找不到合适的帮工,暂时就只有我们两个在店里。
十七岁的阿照开始抽条,不知不觉间个子都比我高了半个头了,声音也愈发沙哑。这个时期很容易用坏嗓子,于是我让他尽量少说话,不过他好像又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嫌他沙哑的声音难听,暗自受伤了好久。
就让他这么误会也无伤大雅,如果特意解释真实原因的话,或许他还会翘尾巴得意忘形起来,要大白天就拿来软乎乎的身子缠我,扰得我无心思考。
菜单上新添了一道梨汤,垂头丧气了好几天的阿照显然是发现了端倪,趁着没客人,系着紧巴巴的围裙,扭扭妮妮从厨房过来,指着新添的菜品眼巴巴的看着我,期待我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他现在的水平读四书五经够不上,但菜单上的字至少都是认得全的,也不枉我回屋去放着温香软玉不用,还得一个个教他这些字如何念,又分别是什么含义。
不过教阿照认字可没有教我爹的那些学生累,首先他学得很快,其次他态度温顺,再者,对于师者来说,对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肯定比对着一群四仰八叉的乡野顽童要舒服得多。
阿照还在等我的解释,我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他,拨弄着台上的算盘,打的算盘啪啪作响。虽然总是欺负他不太好,但是我实在太喜欢看阿照着急的小模样,额前微润的卷发掉出来,双手揪着围裙打转,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卷毛狗。
“好啦好啦,别转啦,是专门给你加的。我问过婆母,她告诉我可以喝梨汤来滋润嗓子。”
身上有油烟,还系着围裙,他没办法扑过来抱我,我又不许他说话,他只好用洗干净的手握住我的指,俯下身来轻轻地舔我的手背。他弯腰的时候,胸前的两团不可避免的垂下来,又被贴身的围裙兜住,双峰如峦,颤振着似乎想要吸引谁的视线。
把手伸到围裙里面,夹在贴身的围裙与外衣之间,阿照抬起头来冲我笑,伸出小舌舔舐着饱满的下唇。有些时候,我觉得他和蛇类很像,柔软的身体不安的小舌,以及不太聪明简单偏执的脑袋瓜子。
我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逗弄着散垂出的卷毛,光滑顺畅许多的黑长卷毛,把手插进他一丝不苟梳好的浓密长发里,心中有种莫名的舒畅与慰藉。
我有些受不了他黏腻的眼神,把头微微转到门外的方向。便是在这样的情境,我与门外落魄的书生对视,那人显然已经愣住,还未及开口,我先行抽手捧住阿照的脑袋,仰起头来捉住他的唇舌,把舌头伸进了阿照柔软的小嘴里。
“唔……”阿照没看见门外的书生,只兴奋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他一直都想要在店里与我亲近,最好是当着客人的面,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或者和他亲密的接吻,我当然不会同意,那岂不是平白让别人看了热闹,把我们两个当笑话传。
不过今天不一样,落魄的陈生正站在门外,这个丧心病狂到卖掉自己年仅五岁的亲生女儿,以给人做童养媳的男人,赤红着眼盯着我和阿照热吻,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阿照,你现在可以说话,还记得吗,我是什么人?”
“娘子,意书是我的娘子~”
他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门口的陈生,不管什么围裙与油烟,直接抱了我一下,把我安置在椅子上坐好,捞起我身旁的拐杖,挺直身子站在了我的前面。
逃离身边不知去向的妾室和本该已经死在房梁下的妻室旁若无人热吻,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怒火中烧,青筋暴起。然而陈生看到阿照抱我,反而放松下来,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走了进来。
他向来只挑软柿子捏,大摇大摆坐在餐桌上,挑了挑手指头,像是唤狗一样,想要招呼阿照过去。阿照自然不肯过去,反而捏紧了拐杖,神情紧张,打算随时和他打上一架。
“养条狗见了主人还知道摇尾巴,这才多少日子没见,连自己是谁的妾室都忘了?”
我试图扯发抖的阿照,想把他带到我身后去,但是没能扯动,反而有些刺激到他,使他将杖身捏得更紧,指尖都变形发白。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对自己的身体也不怎么在意,让我有点担心他的手指会被自己捏断。
如果一开始纳妾只是对陈生失望,到如今我已是恨之入骨,我没去找他算账,他竟然还敢自己上门来讨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强迫阿照的意愿使他为奴,贩卖自己不足十岁的女儿,将自己年迈的母亲推搡致伤,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他牢底坐穿,但凡把他这些破事全捅出来,他根本再也嘚瑟不起来。
然而陈生无所畏惧,他坚信我不会让小佩有一个犯过事的父亲,也坚信疼爱他的婆母不会忍心将他供出,更坚信一个根本硬不起来的双儿绝不会和我发生实质性上的关系。
然而即便是逆来顺受的妻妾,无限包容的母亲,他们的忍让依赖与宠爱都是有限度的,他的这般自信,虽不是毫无根据,但也太过头了。
那么,长达五年的夫妻生活中,我到底爱过陈生吗?或许是动过凡心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复杂,他信誓旦旦向我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像那些和我表白但都无疾而终的毛头小子,他不顾我的无趣乏味将我娶回了家,又对我百般体贴,甚至还为了我与婆母争论。
最初的时候,他是这样待我的,然而事情在我生下小佩之后全都变了,我还曾以为是因为我生了女儿,所以才失去了夫君的爱,还为此自责过。即便如此,我仍对他抱有过于乐观的想法,认为他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止于我第一次发现他与村里的寡妇孙氏勾搭,他们语气熟稔,动作暧昧,想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原来早在与我成婚之前,他就和孙氏有所牵连,孙氏比他大了七八岁,经常来我家串门,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还被蒙在鼓里骗了那么久。
自然,我也不是问心无愧。从见到阿照第一眼起,我就被他吸引了视线,他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可爱的人,当时我就想,这样的女孩子给陈生做妾,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我甚至连与陈生和离都无法下定决心。是阿照让我下定决心,是他让我有了断舍离的勇气,我不想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要离开陈生,我要带阿照走。
我假装不知道,假装排斥又渐渐接受阿照,终于从陈生手里搞来了阿照的卖身契。
就在洪水来临的那阵子,我生了场大病,带阿照和小佩逃走的想法不得不暂时搁置,谁知天灾人祸,我被压在了房梁下面,差点没了命,尽管阿照努力赶回来救我,我还是伤了腿,直到现在走路都无法彻底离开拐杖,站立时间稍久一点就会疼痛难忍。
我忍了那么久,不差这么一会儿,如果阿照真和陈生打起来,不知道谁能占上风,在店里闹事,砸了我的招牌就不好了。
于是,我拉住快要几乎上去咬人的阿照,提议关店,带陈生回云衫府中去见婆母和小佩,好“一家团聚”。陈生不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自己仍然是一家之主,而我和阿照作为他的妻妾,虽然可能会闹脾气,但终究还是顺着他的。
在提到“云衫”这两个字时,陈生明显有些愕然,但很快颇有兴致的笑了起来:“行,那这就去表姐府上。”
见了陈生,云衫说要单独与他聊两句,打发了我与阿照出来,并差人叮嘱我看好婆母,勿要走漏了风声,让她知道陈生来此,以免老人家心软反水,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动作。
我听了春桃传的这话有些疑惑,但到底没多问,反倒是阿照没忍住笑了出来,应了春桃,拉着我回屋去了。
虽说店里有换洗衣物,但方才陈生在,不是很方便,这会儿他才脱了沾了油烟味儿的围裙外衣,随意的丢在椅背上,打算换一身干净衣服。我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和里衣包裹着的震颤胸乳,疑惑的问他刚才突然笑什么。
他冷哼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回答我:“笑这对痴男怨女算总账来了,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显然他知道的要比我更多,不过在店里我当着陈生的面扯他,并且在陈生出言羞辱时没维护他的事情,好像让他有些生气,所以他闭口不言,不肯告诉我。有一种孩子突然长大的感觉,阿照居然也开始要面子,还学会耍小脾气了。
“这两个人我都不喜欢,他们都是坏蛋。”
“云衫也是坏蛋吗?”
“不要……不要喜欢她。”
他显然还是对云衫平日里对我动手动脚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云衫是我们的东家,他又不方便和她计较,只好自己一个人委屈吃醋……救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阿照居然这么可爱。
我冲他张开手臂,他先是一愣,随即欢欢喜喜靠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不放,拿软绵绵的胸蹭我。突然不想要逗他了,我决定做一回好人,坦诚的告诉他:“你不一样的,当时我摸你,就觉得你一定很好吃。我回陈家,就是为了来拿走你的卖身契。”
阿照这回是真被气哭了,抱着我的胳膊却不肯松开,只用牙齿轻轻地啃我的脖子,然而终究不舍得用力,啃了半天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他哭了好一会儿,抽抽搭搭直到鼻子被堵住,我帮他找帕子动了动,他哭得更厉害了,差点没给自己背过气去。把他带到床上,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然而没什么作用,我只好把手伸进衣服贴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按着,揉了有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因为他都不怎么闹脾气,就算偶尔掉眼泪,也都是很快就能哄好,我以为是这样的。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又不可抑制的抽泣起来,看得出他也是想止住眼泪,他咬住被角,试图停下来,但无济于事,看着可怜极了。
他的牙齿被自己咬的卡壳了,出溜一声,刺耳得紧,我听得有些后怕,想要扯开被角,扯了一下没能扯动,第二下轻易扯开,他仍微张着嘴,看着被咬出牙印和口水的被角,哽咽的说对不起。
这样看来,倒像是我狠狠地欺负了他一顿,还责怪他把被子弄脏了,连隐忍的发泄都不许他尽兴,非要让他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对。
“阿照……”
不出声还好,我只叫了他的名字,他就更难过起来,想要把刚穿好的外套脱掉,露出自己的身体来给我看,让我吸一吸他的乳头,接着喷出乳汁来,他知道我最喜欢这样。
他像是一条被斩断尾巴的蛇,受到如此重创仍不死不僵,忍着非一般的疼痛,扭动着血淋淋的身子朝我靠近,收起柔软身子唯一的武器,紧紧闭合着藏着毒牙与分叉细舌的嘴。
不太聪明的蛇怕自己血淋淋的身子吓走它想靠近的物体,脏兮兮的阿照害怕自己不堪的往事劝退想要趋近他的我。
陈生侮辱他的那些事情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我此前只知道陈生对他不好而已。我以为我在竹林那次是救下了他,而事实上,对他来说,我只是撞破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强暴污奸。
类似的事情,他早就经历过不知多少遍,如果不是他愈合能力远远强于一般人,恐怕我现在见到的躯体将是残破不堪,而绝非如今的饱满柔软,白玉无瑕。
用以食物为报酬,使用过他身体的路人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器,仿佛就是为了被人狠狠肏弄而存在的。阿照自己也这么认为,他总是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丰满的乳房,用细长而有力的大腿紧紧盘住我的身体,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这样来哄我。
除了身体之外,他的语言极度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什么“小贱狗给主人摸奶子”,“宝宝来让娘亲抱抱”,“要不要玩奴”之类的。
他叫我那些令人脸红的称呼,我从来不会制止,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别的,只能用热情过分的称谓与发育良好的肉体来表达情绪。他一刻不停的渴求着与我亲近,我稍微走开一会儿他就坐立不安。
然而他没有一次像此刻一样令我手足无措,几乎是毫无办法,无论是安慰还是抚摸,或者是听他的话把脑袋伸进衣领里吸他的乳头,全都没有用,什么都没用。只是因为我说了原本打算带他走而已吗,还是因为我说之前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吃”?
阿照呀阿照,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首先可以肯定,与阿照的相处必然是快乐大于烦恼的。
我性格直接,说话有时会不太好听,婆母那边有矛盾都是他在中间调和;小佩闹脾气,他花了很多心思给她做玩具,笑眯眯的陪她说话,比我这个亲娘还要用心;店里的事情也是,忙起来根本没个准,他一句怨言也没有,所有的入账也全都交给我打理,即便是学了记账和算术,也只是在我不想干的时候接手帮我做而已。
除了这些,阿照还有很多别人比不上的地方。漂亮,光是这一点就能比下去很多人,我也说不上来他好看在哪里,反正就是哪里都好看;贴心,基本每天他都比我先醒,自己穿好衣服,再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愿意醒,他就给我穿衣服。
穿衣服谁又不会呢,我很小就会自己穿了,我爹逢人就找机会夸我聪明伶俐。我没见过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是温柔还是严厉,又或者冷漠自私。我和阿照说过一次这事,他怜爱的看着我,说可以暂时躺在他的怀里,把他当成母亲来依偎。
阿照偶尔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他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路过清晨空荡的街道,抬起头来看天上的云彩。他让我看某片云,那只是普通的云,我附和着说有趣,他看出我在敷衍,但仍旧笑得很开心。那种时刻,他的眼睛也和天上的太阳差不多明亮。
只可惜这种时刻并不多就是了。
他真的哭了很久,哭到眼睛都红了,鼻头也红彤彤的,还把我的手帕蹭的一塌糊涂。我打水来给他擦脸,他泪水浸透的脸被布巾蹭的有些疼,窝在我的怀里微微瑟缩了一瞬。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他就很害怕,本来应该是早就习惯了的。不对,就算习惯了,疼痛也并不会因此减弱,就算伤口愈合,被鞭打过的地方仍旧隐隐作痛。
陈生仍在逍遥快活,而阿照还在被噩梦纠缠,即使是梦里,他都会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痛呼,吵醒觉浅的我。我试图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抓住我的手重新安眠,这一幕不知发生了有多少次。
“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就算死也不会,至少不要,脏,和现在一样这么脏。”
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哭得心口都疼,我轻轻按了按他就咳了出来。再任由他哭下去,身体都要遭不住了。
“我也是啊,我也被男人睡过,还生了女儿,并且因为生这个孩子搞坏了身体,用那些人的话来说,我也是不干……”
“不许说了!”他捂住我的嘴,恶狠狠虚张声势:“是他太脏了!他根本就,根本就……你是不一样的,你被他骗了,可怜的意书。”
他的声音又逐渐软下来:“辛苦你了,总是遇到这种人。”
“阿照是不一样的哦。”
“嗯,我不会和他一样的。如果以后我变坏的话,就把我卖到窑子里,或者卖去当苦力,让我吃尽苦头好了。”
阿照松开了手,冲我笑了起来。他的眼圈红红的,笑得没有一丝阴霾。他没有像我一样吹毛求疵没事找事,怪我没有哄好他,而是先一步对我说不必在意,能耐心的听他哭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
付出需要等额的索取,如果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就会心里不平衡,不去折磨别人,只能折磨自己,这一点放在爱意上面尤为适用,尤其是对爱有超乎常人的执念的人。
“我说那些,不是为了让你悔愧,你要怎么办,你要杀了他然后偿命,还是干脆自己去死?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就算你不在意,我也是会担心的。”
“嗯嗯,我乖,我都听,不会让意书担心。”他又笑了,还露出两颗尖牙,随即藏了起来,改为用力点头。
“傻狗。”他这个样子实在太乖,我没忍住,撸了一把他的卷发。
“嗷,汪汪。”
“谁让你学狗叫啦!”
“奴知道错了。”
“阿—照—”
“嗯嗯,我知道了。”
十年未见,当初共尝禁果的情人已经娶妻纳妾,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甚至已经长出了细纹,当真是容颜易逝,世事无常。
当年她已有身孕,不得不背弃约定,想着往后各自安好,免得互相拖累。她想要好好过日子,陈生却不这么想,弃诗书,乐嫖赌,一步一步走成了今天这幅众叛亲离的局面。
“我背弃誓言,是欠你一句抱歉,然而,你也确实该给意书和阿照一个交代。”
其实她也是权衡再三才做下决定,说她大着肚子背弃丈夫逃离有违道德,更何况丈夫对她也没有做过多过分的事情,再者依照陈生的气量,恐怕也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她当年与他私奔,她也无法想象二人以后的生活,也许是他年纪太小不够稳重,也许是他从未给她两人能幸福安稳的自信……
总之,他们两个人是没有希望的,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看着想要动手的陈生被管家带到暗室去,云衫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他那时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是在床上时,也非要强调自己身为男人的威严,她劝了好多次,他每次都说会改,然而过不了多久还是会仗着偏爱肆无忌惮。
她和陈生的缘分早就尽了,找他来也只是想要和他说一句抱歉而已。至于他做的那些事情,愚弄妻子,辱弄妾室,贩卖亲女以及与老母动手,这可不是她拿刀架着他的脖子要他做的,种因得果,他合该自己承担。
意书不该拘泥于家宅后院,阿照也不该再为过去的阴影缠绕。为他造的孽赎罪,这恐怕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春桃,把暗室的钥匙交给蔡小姐。”
至于怎么处置陈生,她一点也不关心,这可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比起这个,她还是更关心因为腰疼没能下床的意书,昨晚到底被阿照缠着做了些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情。
白天我分明还在哄人,哄着哄着就被阿照哄骗着戴上了那种东西,在按照他的提示插入之时,垫了棉垫的末端我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异动。
阿照毫无保留袒露着丰满的躯体,在我进出摩擦之时,他把腿盘在我的腰间,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然而他的乳头早已是我的所有物,没有我的应允和吸吮,他根本无法自主将受激产出的乳汁释放,乳汁堆积在乳房里,经由摇晃发出砰砰的水声。
乳汁无法释放,胀满堆积在乳房里,阿照皱起了眉头。下身的小洞被进进出出,被捅的舒服了,他自主的张开嘴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着气来取悦我。我说他散开头发的样子像是一条温顺的卷毛狗,他就温顺讨好迎合我的话语。
在房事之上,阿照很会取悦人,即便我动得并不激烈,他还是会顺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些赞赏的声音,好像戴着他做的假东西肏进他的小穴,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这口小穴承载过许多不同的东西,有男人的阳根,也有冰冷的器物,甚至还有鲜鱼活物,而此时,这口小穴只属于我一个人,它夹着木制的假阳根蠕动着穴肉,妄图讨好这个冰冷的器物。
器物不会射出精液,全靠他自己小穴里的淫液濡湿浸润,从开始的略微干涩,到现在的润滑流畅。长着细小男根和大奶子的婊子岔开大腿坐在椅子上,被一根木具肏得干呕翻白眼。
即便如此,他仍旧流着泪说还想要,想要我捅进去,把精液射进他的胞宫之中,让他能够怀上我的孩子。
“姐姐,摸摸奴的大肚子。”他挺起腰来,鼓出肚子,做孕妇姿态,拍了拍硬鼓出来的肚皮,把假阳夹的更紧,如果不是被皮质护具挡着,他就要直接用肥厚多汁的阴唇触碰到我的阴户了。
他喘着气,不听话的掉着眼泪,卑微的乞求着:“虽然是,别人的孩子,但还是想让姐姐摸,奴是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看他实在哭得可怜,我空出手摸了摸他的肚皮,生过孩子的腰腹恢复如初,肚皮上只有一圈几乎可以忽略的软肉。腹部因生育过而毫无男人的肌健感,身上唯一紧实些部位的也就是大腿了,被这样一双长腿捆住,如果他不肯松开,我几乎挣脱不了。
如愿被摸了肚子,双儿阿照细小喉结滚动,热泪流淌不止,哽咽着,沙哑着,他小心翼翼抱住我的后背,把两团裸露的大奶子贴到我穿着外衣的身上来。
无论天气如何,和我行房他从来一丝不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用被肏弄鞭打才学来的技巧取悦着我,他教给我各种有趣的姿势,他熟练的掰开阴唇露出松软的女穴,他一边流泪一边叫着我的名字。
跟着我回家祭父那次,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摇晃的牛车上,他怀着乐儿抱着小佩,而我贴心的托住他的后腰。而他在跟我回家之前,刚经历一场淫奸性虐,肿胀的阴唇坐立难安,破皮的乳头摩擦出奶。
“奴真想说喜欢您啊,憋得快要发疯了。”可是他很清楚,单纯的怜悯与相爱是两个概念,在不确定我的心意之前,他认为我可以接受一个淫乱的妾室,却无法接受一个脏污的私恋者。
“姐姐,告诉你个小秘密。”
“什么?”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晚上睡着了会把我踢到床下去。”
我惊呆了,他和我睡觉时基本都是光着身子的,现在又是冬天,光着身子被踢到床下去,这得多冷啊。
看见我急了,他用手背擦干眼泪,笑着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有时一晚上还会踢两次,疼,但是我能受得住,你不高兴的话,有时我太迟钝没注意到,不要忍着,醒着也能踢我,打我也行,我好的快,不会留疤的。”
我哪有那么坏。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以后你睡里面。”
他把我抱得更紧,像是叹息一般,哑着嗓子在我耳边低语:“拿个玩意儿当人养,笨蛋意书,笨蛋。”
我加快了腰间的频率,突然动起来,阿照没忍住轻哼一声,复又伸舌舔舐着我的脖子。
“不可以哦,明天还要开店,”我捏了他一把,正好捏到他冰凉的屁股,顺手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乖,去床上。”
“嗯……意书,不要拔出来,小淫穴还没吃够,啊……别,太用力了……没有,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奴太没用……啊呵,唔……”
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拔出来,但是就这么走过去实在奇怪,我按着他的胸口,把东西从小穴里拔出来。
粘液淌在椅面上,沥沥拉拉滴落到地面,被抽出木棒的阿照双目无神,他的两朵红实还被我紧紧按在掌中,又涨又润,充盈的奶水使他胸前两朵更加饱满紧致,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不得释放,痛苦难耐。
他可怜巴巴托着沉重的胸乳,岔着腿跟着我上了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大开着手臂和双腿,而充满乳汁的胸团则垂坠在身体两侧。
开始时训练他的乳头,是他自己要求,他仍然想产乳,但随意四溅的乳汁会弄湿肚兜,从外衣里透出来。
为了“管教”这对淫荡的乳头,他最初是用乳夹夹住乳孔,在发现我挑逗的话语能够让乳汁冲开乳夹后,他有了别的想法。长此以往,我的指令成为控制的奶闸,只要我不开口,他的身体就无法自主的喷出乳汁来。
“意书,骚奶头好涨,可不可以,”他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眯着眼冲我摇晃着充满乳汁的乳房,脚底着地双腿大开,露着瓮动的小穴,说着乞求的话语,嗓音依旧沙哑:“小穴里空空的,我要,给我吧,意书,我难受。”
他皱着眉,扭动着身躯,看起来是真受不了了。我俯下身子,叼起一只红肿的乳头,包着乳环一同含进口中。这只小环太过碍事,还有阴蒂上的环,今天过后,去问问陈生如何去掉,也一起给他摘了去吧。
毕竟虽然嘴上说没关系,但是当初在山洞里,我帮他去掉束具那一夜,他可是趴在我床边足足盯着我看了大半夜。
一会儿摸摸我的头发,一会儿亲亲我的手指,一会儿舔舔我的小腿,我当时就想,孕奴阿照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分明我不讨厌他,他完全可以直接亲近我,没有必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我把乳房中的乳汁吮进口中,心想,没有了恼人的刑具束缚,阿照大概会更高兴的吧。
奶水终于被吸出来,另一只也如法炮制。阿照哼哼唧唧把衣服塞进被子里,肚子鼓成一团,然后让我压在他的“大肚子”上,重新用冷掉的木棒捅进松软湿滑的小穴。
身下淫水淌了不少,这一次比方才更好进入,姿势也更舒服。隔着被子与衣服做成的假肚子,插着木制的假阳具,乳头淌奶的美人痴痴张嘴,配合着呻吟,口水和奶水一起流淌。
“意书,肚子没关系,放心压上来。”
“我们已经有两个女儿了,这次,就给意书生个儿子吧。”
“女儿我也喜欢的,我会好好疼她,因为她是我们两个的女儿。”
每当他陷入幻想,我都无法区分他是否仍然清醒,往常我只是冷眼旁观,看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不过今天我选择配合他,摸着他的假肚子,轻声贴在他耳边安慰:
“我喜欢女儿,喜欢小佩,乐儿我也喜欢,因为是你的孩子,她很可爱,长大以后肯定会和你一样漂亮。”
我亲着他的脸,一点点亲密的吻过去,等我吻过去,他也空出一只手来摸自己的脸,笑着扭动着身子配合我的体位。只不过,这一回他的笑容有一些苦涩。
“等我年纪大了,或者你看腻这张脸了,也别扔掉我。我还可以给你赚钱,给你洗衣服做饭,抱着你喂奶给你喝……意书,除了这张脸,我也是有用的。”
“嗯嗯,漂亮只是你的优点之一啦。”
他用双腿紧紧夹住我,身前的肉棒已经完全坚挺起来,硬得像是块石头。两指粗的小肉棒粉粉嫩嫩,和他的阴唇小腹一样光洁,上面没有一根杂毛,滑得像是打磨过的白玉。
我随意拨弄了两下硬邦邦的小阿照,它竟然像是它的主人一般跳颤着引诱我,回头去看大阿照的表情,他咬着牙攥着拳,似乎有些难堪。
“不用管它,意书。”
可是我手里的小肉棒并不是这么说的,它在我的手掌之中跳动膨胀,竟然比刚才还要更粗更硬一些。
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只在我爹匆匆塞给我的那本春宫图里看到过,妇人以口含根,精液从口中溢出。
我从他身上下来,看着那根东西发呆。虽然阿照早就用嘴帮我舔过,但要我用嘴还是有些障碍,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个方法。
放纵的后果当然是第二天我因为腰疼而没能下床,说来惭愧,阿照的那根东西虽然个头不大,但是格外的好吃,他一边哭一边不可抑制向上挺动身子,扭得一对大奶乱颤的样子也很可爱……
总而言之,我不得不躺在床上修养一天,连春桃一大早送过来的钥匙都没心思管,随手交给阿照收着,自己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阿照看着娇软柔嫩,实则耐力体力都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后半夜几乎都是我平躺着任他施为。他到底还是不敢,束手束脚的,不是很顺畅,被我骂了两句之后才渐渐放开手脚。
事后他有问我做的怎么样,我很中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还行,就是总感觉到不了。”
他红了眼圈,拉着我的手,哑着嗓子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是奴的贱根太小了,可以把它打肿再堵上马眼试试,还要来吗?”
“那你还能硬得起来吗?”我大惊,虽然他那里受刺激确实会剧动,但到底还是肉长得,怎么能这么乱搞。
“不知道,试试。”
“试个鬼哦,坏了怎么办,我才不要坏掉的男人。”
大概是我又说错话了,从这开始,他一直没理我。我以为他只是困了,就没太在意。
一觉睡到春桃来敲门,等我拿完钥匙睡回笼觉再次醒来,阿照端来了热水给我擦脸,然而还是一个字也没和我说,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是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现在估计还在生闷气呢。
“照照,”我硬着头皮拉他的衣袖轻扯,在自家人面前摆臭架子有什么用,能屈能伸,好汉是也:“其实,你也不是很小啦。”
他顿住了,脸色更差了些,连每日必备的乳汁都不肯喂我,还特地断了碗白粥过来,硬挤出个好看的笑容,想要一勺勺喂给我吃。
“不要,我的腰好疼,我起不来,我不要喝这个。”我在床上耍赖,打了两个滚,结果腰更疼了。别看我这样,小时候可是撒泼打滚实属一顶俩,只要闹起来,我爹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会故意吊着我,放下白粥,开始解腰带。冬天的衣服不像夏天一样领口大开方便操作,他磨磨蹭蹭解了有一会儿,才托着颤巍巍红艳艳的肿大乳头侧躺下来,把它送到我的嘴边来。
原来是昨晚太过放肆,竟把他两个乳头都啃破皮了,又被衣物布料这么一磨,肿得像大颗的葡萄一样,红红紫紫,若是这两点是果子可称作煞是好看,可这是货真价值的乳头,当然是会疼的。
“不疼,”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阿照将乳头托着贴到我的唇上:“就是颜色难看,怕你看了不舒服。”
我掀开被角,把他裸露的上身也一起包进来。不疼才怪,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阿照这小东西最怕疼了,想吓他就装作抬手打他,他马上乖得像鹌鹑一样。
不过我吓他有什么用,只是我每次抬手顺碎发,他都会被吓得缩脑袋,瞧着让人心疼。
“只有一点点疼,喝一口吧,意书,不能不吃饭啊。”他的肩膀露在外面,大奶子则贴在我的脸上,即便是我爹,也没这样的耐心来哄我。
大多数女人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么几样,一个能懂得疼人的丈夫和懂事有出息的孩子,再者就是衣食无忧的家境,以及和睦的家庭氛围以及邻里关系。
我也不例外,无法免俗,我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俗人。无论过去如何,至少目前这些我都已经有了,能有现在的局面,阿照功不可没。
人情如饮水,冷暖自知,说白了日子是我们自己的,这样过觉得舒服,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蔡意书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幸福就好,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阿照急得眼睛发红,可我还想要听他哄我,分明比我小了那么多岁,千疮百孔的惹人怜惜,有时行事又那么的不靠谱,但还是能给我不可思议的依赖感。
除了阿照,谁还会满足我不想长大的变形愿望,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更没有羞辱与冷落,能让我一辈子做那个躲在爹爹背后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意书是嫌我的奶头脏吗,今天早上换衣服时已经洗过了,没有怪味的,乖,就喝一口。”
我轻轻包住一颗红肿的乳头,肩膀还露在外面的阿照伸手摸着我的头发,甘甜的乳汁喂进嘴里,脑子又把我与他的经历过了一遍。
阿照并不是最开始就这样,他经历过柔顺妾室时期,坏心孕奴时期,发骚贱狗时期,最终才定格成现在这样。
他探寻到了和我相处最舒服的状态,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心中隐秘的渴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对我真动了心思,不然怎么可能把我了解的如此透彻。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再次倒卖,但是,他把我吃的这么透,就算我真是那种丧良心的,和陈生一样不把双儿当人看,恐怕也不会舍得卖了他。
阿照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个被肏烂的婊子,对于我来说,却是唯一的珍宝。我不指望别人能够理解,也不需要得到理解,我的心没有那么大,不需要装下那么多人,所以他们的不同声音,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很重要。
“阿照,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意书,别花冤枉钱,家里什么都不缺,我也不要礼物。就是随口一说,你能记得,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光是因为腰疼就休息一天,说起来我自己也不太信,主要还是想趁这天带阿照去官府做一下户口登记。这件事我从去年年底就开始打点,就是想在他生辰这天带他去。
彻底摆脱了奴籍,阿照就不会再这么患得患失了。前一秒还在和恋人欢爱,下一秒却要担心被卖掉,这种事情当然不愉悦,会提心吊胆是难免的。
和阿照说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子发愣,愣了好一会儿,他整个人扑过来,托住我的脑袋又亲又舔,把我的脸亲的全是刚漱过口后的清凉口水。
我把卷毛散落的狗头推开,大狗勾也不生气,傻乎乎的冲我笑。他托着我的脑袋,盯着我笑了很久,笑到脸都僵了,我揉揉他的脸,他继续笑,一时之间竟难以收束。
“阿照,控制一下。”
昨天那样哭,今天又这样笑,大喜大悲的,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话虽这样说,他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属实是差,我也不指望他自己很快缓过来,只好抱着他的乳房轻轻揉吸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好好搅动了一番,他才渐渐被情欲感染而从过喜之中缓和。
“对不起,那里……还会长大的,我也是,我也会,成熟稳重起来。”
“好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一直都挺好的。”
他趴在我的怀里,安心的依偎着我,今天是他的生辰,就让阿照做一天小孩子吧。阿照本姓秦,原名兆祥,十二岁被父母卖身为奴婢,辗转二载,落入陈家村,陈生为图省事,直接取本名之音,得名阿照。
“兆祥兆祥,预兆祥瑞,你的姐姐是不是叫做‘昭瑞’?”
阿照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我“意书怎么知道?我明明……没有说过。”
只识菜谱上的字而不知其意的阿照傻得可爱,逗得我笑了起来,这一笑倒是让他知道问题所在,抿着嘴的低下头,闷闷不乐起来。
“兆祥,听起来是个男孩的名字,祥瑞同出,你的姐姐是女孩,自然就取‘昭瑞’二字。”
阿照点头,眼睛里的火热崇拜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嗯嗯,意书好厉害,他们是找了特意找了秀才来取的,到我这里,本来想要个男孩。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秀才没说,取完就走了。”
“这是个什么秀才,怎这般的傲气!”
“我也不知道。没遇上你之前,我以为读过书的都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已经习惯了,不觉得奇怪,也没想过为什么。果然,还是意书最好了,不嫌我笨,还说给我听。
意书,要是女子也能读书做官就好了,你一定能考上秀才……嗯不对,应该是举人老爷,你说,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摇摇头,我不清楚,从小到大,身为女子为我带来的限制与阻碍太多,多到我无法去想这些事情。
“你带着小佩待在家里那段时间,别人传言,你想和李夫子在一起,混个举人夫人,但是我不信。意书根本不需要攀附他,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只能嫁人生子呢,你明明不比他要差。”
我有心要逗他“可是考功名要花很多钱,就算有一天我真能考,可又有谁来供我读书考官呢?”
“我啊,有我在,我会供养你。”
“嗯嗯,那等我考了功名,让你做举人娘子。”
“我是……男人,意书,你坏死了。”
“那就——举人相公?”
“坏,你坏蛋。”
天地良心,我都特意为他造了个新词汇,怎么还是坏蛋啊。
昔日匍匐在他胯下的双儿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这骚货刚洗过澡,只披了件外套就过来了,那对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大奶就这么被随意的裹在棉衣里。
双儿在蔡氏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羔子,背地里可是辣的很,尽管肏过不知多少次,他还是对那肥软又会吸的小穴以及会喷乳的大奶子念念不忘。
陈生手脚均被捆束在柱子上,已有一天有余。看起来刚刚被狠狠肏弄过一番的大奶骚货,端着一碗油灯,顶着半湿的头发过来,一声不吭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裤裆里那一大团鼓起的东西。
“骚货果然是骚货,和蔡氏磨逼根本满足不了,你那一天不被肏不能过的贱逼,想必已经受不了了吧。”陈生已为鱼肉,嘴却还是得出奇,嗤笑着对面的阿照。
阿照到底还是年纪小心性烈,听了这话拳头都捏紧了,迫不及待想要给这个嘴贱的男人来上一拳。他知道自己确实是个不得了的骚货,甚至听完陈生这番话,燃起了不堪的性冲动,如果意书愿意真的和他磨逼的话,用她软嫩的穴肉夹吸他那颗肥肿的阴蒂……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湿透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呵呵,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妻妾,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真是不知廉耻的一对贱妇。”
“弃妻而逃,典女为婢,你早就不算是她的丈夫了。”
“不算又怎样,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室,夫子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背着丈夫和妾室偷换,呸,不要脸的东西。”
阿照是第一次和陈生正面争辩,不过他比不上意书心善守礼,对陈生的道德打击不为所动。他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胎,对礼教本无敬畏,只有厌恶。陈生说的没错,他生来便是寡廉鲜耻,被玩弄得那般脏贱,尚能苟活于世,还狗皮膏药一般扒在意书身上。
陈生用惯用伎俩骂了一通,发现阿照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开始单骂蔡氏,试图引起阿照的战意。
“说完了?”
等陈生骂累了,阿照从衣服里摸出那只嵌了乳环的乳团,当着陈生的面揉捏着自己肥肿的乳头,等陈生没出息的再次硬起来之后,他用随身带来的拐杖重重戳捣着男人引以为傲的性器。
他用剪刀剪开男人的裤裆,正好能让被戳软掉的性器掉出来。接着趁热剪开双乳,让男人平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捏着书生的下巴,把熟悉配比的药丸塞进了食道之中,用当初自己被迫吞药的方式。当初他来到陈家时,胸部也是这样的平坦,那个时候,意书还说他太瘦,给他夹菜要他多吃点儿饭,可是现在,他的一对乳房比女人还大,沉甸甸坠在胸前,还曾哺乳了一个孩子。
这一切,全都是陈生造成的,他什么都不想做,只要把陈生对他做的事情复制一遍就好了,哦,还有一件做不了,陈生是真的男人,恐怕没办法让他怀孕呢,不过像他一样变成会喷乳的大奶母牛这种程度,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意书的想法是送陈生见官,然而卖妾典女之事证据不足,流程复杂,先不提成功与否,还会将丑事全捅出来,影响声誉。旁人可不会管他和意书是被迫或是被骗,他们只会说悍妻婊子谋害亲夫,小佩和乐儿也会受到其他孩子的冷落和欺负。
当他说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刻板守礼的意书愣了半晌,最后居然同意了,还把自己随身的拐杖给他,要他拿着防身。
“拐杖你拿着,我就不陪你去了,不想看到他那张脸。”
“嗯嗯。”他巴不得意书谁都不想见,只陪着他最好,自然不会有异议。
从暗室出来的阿照看着拐杖,想起自己刚才居然用它做了那种事,弄脏了意书的拐杖,她一定会很生气的。怎么办呢,意书会打算怎么惩罚他呢?
四下无人,阿照把手伸进衣服里,颠弄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紧了小穴里的药玉。这是意书特意弄来给他修复小穴用的偏方,所谓药玉,其实就是药物的载体,说是用了之后能紧致如初,就是送药要一直夹着,不能滑出去,这对于小穴松软的阿照来说略有些艰难。
当初陈生是给他吃了好几个月的药丸,把他的奶子变得比哺乳期的女人还大,明明没有怀孕,却还是能够淌出奶汁。他被喂了淫药,不能自己,经常一边捏着奶子一边揉着阴蒂偷偷的哭。
这种痛苦,他一定要陈生也体会一遍。
负责清理打扫暗室的是云衫府里的老家臣钱叔,钱叔一辈子未娶妻生子,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看护着少爷,少爷死后,就跟着少夫人云衫。
云衫也曾想给钱叔讨个老伴,然而钱叔是个断袖,只以年纪大了自己过习惯了为由,回绝了云衫的好意。然而钱叔今年五十出头,身体健硕,这番说辞属实有些勉强,不过好歹云衫没再多问,由他去了。
他那老娘还活着的时候,临死前就想看着他娶妻生子,可惜直到合眼时也没瞅见。既然不喜女子,即便是老娘的期许,也不该伤及无辜,拖累人家姑娘,钱叔心里明镜似的敞亮。
暗室里关着个皮相不错的年轻人,一股子书生气,正是钱叔喜欢的类型。听云衫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不必留情,随意对待,保证人不死不残就行。
这番话说的明白,钱叔心中有数。听到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钱叔心里不舒服,可惜了这张脸,却是被不知多少女人吞过的脏贱货,不然就凭云衫的暗示,说什么他也要尝尝这个书生的味道。
钱叔看他恶心,却仍要忍着不适给这书生松绑擦身处理排泄。这书生的菊肠不知有多脏臭,前头两次差点熏得钱叔晕过去,于是,为了省事,这几日他都给书生灌喂流食,稀拉拉的米粥混着几颗盐粒,也不管书生爱不爱喝,直接用漏斗插进嘴里灌进去。
少夫人的朋友秦小姐每晚都要过来,准时给书生灌喂药丸。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素温柔贤惠的秦小姐竟然有如此恶趣味,把书生的裤裆和前胸都剪开,露出挺邦邦的大鸟和冷白色的胸膛。
夫人的朋友,钱叔不敢多议,只是看书生乳粒挺起,大鸟高抬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象到胸大臀肥的秦小姐方才与这被绑在柱子上的书生进行了一场怎样的淋漓情事。
由此,钱叔对于暗室里的书生有了定义:被绑来给寂寞人妇秦照泄欲的肮脏渣男。
这个推测十分合理,一来书生的鸟确实又大又紫,连他看了都有些异动,别说是秦小姐那样的寂寞人妇;二来这书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使用起来没有太大心理压力,简直是绝佳的泄欲工具。
主子的泄欲工具,钱叔不敢动,也没兴趣动。若是他来说,秦小姐想要完全可以找个干净些的男人,没必要找这么个丧尽天良的贱男,大胆些说,就算是跟同行的蔡小姐魔镜,都比跟这个没品的男人强。
钱叔对书生没兴趣,被淫药折磨的陈生却早已按耐不住。每晚阿照那个骚货都裹着睡衣过来,给他喂完药之后就开始坐在椅子上摸奶插穴,引诱得他肉棒几欲炸裂,却又从来不理会他的感受,只顾自己闭着眼享受被手指肏弄的快感。
骚货就是骚货,不满足温柔的情事,露着奶子和骚穴在他面前寻求刺激。大奶骚奴一边摇晃着胸前巨乳,一边喊着蔡氏的名字,陈生从骚货的自言自语中得知,蔡氏忙于生意与孩子,忽略了骚货的需求,又是好几日没摸过他了。
“呵,你以为她真把你当回事?那个女人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她不过是拿你当挣钱的工具罢了。”
阿照揉捏摇晃着自己的大奶子,因为没有她的指令,奶水根本出不来,委委屈屈裹着被自己肏软烂的身体,想要把分泌的奶水储存起来,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给意书吸。
他的奶水好像越来越少了,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没能促使奶水分泌更多,只好夜夜趁喂药之时在陈生面前摸肏自己,刺激出大量的乳汁,储存到第二日再喂给爱人。
工具又怎样,只要意书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能多为她做一天的工具。白天是耕耘的牛,晚上是储奶的壶,只要意书高兴,他的小穴里白天夜里什么都能夹,就连没用过的小鸡巴也可以努力发力。
为了防止精液泄露,他自己偷偷用环将小鸡巴前端锁住,每每看着陈生胯下的巨根,他都羞愧嫉愤,恨不得直接把陈生的东西给砍了。他也想要得到那样的巨物,那样一来,就不会在意书想要的时候顶不到位置了。
想到这里,已经裹好衣服的阿照颤抖着拿起意书的拐杖,抽打起陈生的胸膛来。之前他也被陈生这样对待过,用完药后,陈生还要用筷子抽到他的奶子,让奶子肿起来,更好的膨胀储乳。
用药七天,陈生平坦的胸膛已经微微隆起,这淫药不仅有丰乳的作用,还会让身体欲火焚身,如果得不到疏解,根本无法安眠。
看着陈生被抽打肿胀起来的胸膛,阿照满意的掂了掂自己盛满乳汁的奶子,还差得远呢,要把陈生也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才足够。
“贱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本来以为喂的只是春药,但是看着自己肿大的胸部。陈生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冲着阿照嘶吼起来。
“就是你给我吃的那种东西啊~”被吼的阿照下意识瑟缩,又笑着迎上前去,伸手捏了捏陈生红肿的胸膛:“很快,你也要有这么肥软骚荡的大奶子了,高兴吗?”
不管陈生如何,阿照迈着酸软的步伐回去了,这里太冷了,好想赶紧回去洗澡,然后抱着软软的意书,用自己温热的奶子捂热她冰凉的身体,让她变成他的温度,再共同进入柔软的梦乡。
不得动弹的陈生转了转眼珠。他就不信蔡氏能忍着一直不过来,等她过来了,他就把阿照这贱人坐在他对面插穴揉捏撸肉棒的事情告诉她,以她的小心眼,再煽风点火几句,势必会使二人离心。
况且,不似阿照这小疯批端的没良心,蔡氏与他五年夫妻,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又事事听他的,说对他没感情,那都是屁话。到时候,只要他伏低做小,卖个可怜,循序渐进,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阿照回房时,意书仍未睡着,靠在床上对着账子,看见他过来,让出了里侧的位置。阿照心虚的躺了上去,温热的被窝让他有些失神。
“小坏种,干什么去了,一身的骚味儿。”
阿照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洗完澡就没味道了,没想到她的嗅觉如此敏锐,根本逃也不过。
“我说过的,不许你自己摸,自己身体什么样子分毫不在意是吗,”她把账本扔到书桌上,眼睛红了一圈:“还是去找陈生摸,你真就那么贱吗?”
阿照心里咯噔一声,想要翻身下床跪着,却被她按住了大腿。
“宝宝别生气,骚娘亲喂奶给你喝,宝宝……”
“没有下次了,你的身子不许给别的人看。”
“嗯嗯。”
因为意书吃醋的缘故,阿照又羞又喜,给陈生喂药前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别说是露乳头,现在连脚踝手背都不舍得露出来,套着袜子带着手套才肯出房门。如果不是怕她生气,他可能连面纱都要备上一份。
即使是脏兮兮的身体,也只能露出来给她一个人看,别的时候自然不该肆意妄为,阿照此前一直是个保守的孩子,如果不是陈生的调教,也不至于如此放荡。
他之所以变得这么脏,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陈生……他就可以干干净净大大方方的追求她,而不是被捏奶子捏到喷乳,小穴里湿的一塌糊涂,连没用的小肉棒都蠢蠢欲动,还不得不费力忍耐。
喂下第三十颗药丸,阿照端详着眼前被铁链拴住脖子的陈生:先前劲瘦的胸膛已经完全瘫开,沦为两只绵软的肉团,隔着手套掐捏他挺立的乳头,除了让乳头变得更红了一些,没有任何的变化——并未像自己一样喷出淫荡的乳汁来。
不顾陈生的反抗,阿照失望又癫狂的硬把假阳具塞进陈生的后穴,假阳末端留出的分叉便宜他将细绳捆扎束缚,绕过三四圈,将这只一半插入后穴的器具缠固在陈生的腰间。
“怎么不出奶呢,究竟是为什么……”
当时,他吃了这个药不到一月,就已经能喷射出乳汁,成为被骑的母狗了,为什么同样是用药鞭打,陈生就没能像他之前一样呢。
“呵,因为你是天生长着女穴的母狗,当然随便就能出奶。”
阿照痛苦的捂住了脸,接着拿开手指,冲着陈生笑得声音尖厉五官变形。变声未完成之前,他的声音其实并不比一般女子低沉多少,而且那时他的胸部就已经发育了,虽然不是很大,只是被不贴身的衣物挡着,看不太出来而已。
他平生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所以学着男人的声线刻意压低声音,在她面前也尽量不显露消极的情绪。
然而这些情绪从来都没消失,它一直积压在阿照的心里。无论是做男人还是女人,凭什么只有他这么的痛苦,因为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因为他没人疼也没人爱,没有依靠和港湾。
阿照仍旧笑着,用手摇动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隔着手套,他用空着的手从后面捏掐着陈生变软的奶子,手上动作忙碌,心里面却是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陈生被昔日的母狗捏着奶子摇着假阳抽插,除了痛苦,竟然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这实在不能怪他,实在是这骚货过分得很,一连几十天给他喂药,让他的奶子和大鸡巴一直露在外面,只有个手脚不踏实的老头天天给他喂食洗澡,擦身时故意掐捏他的鸡巴和乳头,弄完又把他晾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体上长出两个小包子大小的乳团,陈生还是不太能适应,不过药丸特有的催情功能让他由不得自己,即便是被假阳具插入猛肏,也好过成天的露奶晾鸡捆在这里。
暗门外茶盏落地,正被肏得尽兴的陈生忽的萎下去,揪出偷听之人,竟是负责日夜看护照料陈生的钱叔。
原来钱叔起初对这陈生厌恶不已,谁知朝夕相处,眼瞧着一个男人慢慢长出了奶子,又碍于是主子的玩具,光看不能吃,长此以往竟动了心思,偷看阿照折磨玩弄陈生,已经有一段日子。
“既然钱叔喜欢,那这贱货的苞就由您来开。”阿照看着钱叔松垮的腰带以及勃起的阳物,坐在椅子上,将舞台留给早已按耐不住的钱叔。
得了应允,钱叔犹豫了一下,看见阿照点头,并且没有要走或者闭眼的意思。大户人家的女子喜欢寻求刺激,没必要想那么多,钱叔迫不及待抽出假阳,将布满硬毛的黑紫阳物接替捅入,那东西粗硬得过分,直捅得陈生痛呼出声。
被菊穴紧紧夹住的肉棒满足不已,由此,钱叔便懒得计较这贱货过去脏乱的性交——虽然他那根肉棒不知抽插过多少女人,但是他的后穴却紧致不已,听秦小姐说,这还是个雏儿,他今晚所做,正是为这贱货开苞。
交往过几个朋友,也曾去找小倌倌,但没有哪个的菊穴紧致如此,会夹又会吸,简直是天生的淫物。
“钱叔,你可以抓他的奶子。”
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一把捏住两只包子大小的肉团,奶团大小正好能一手包握,用来掌舵尤为合适。偷听时他听见秦小姐说,将来还会继续给这贱货喂药,他的奶子会变得更大,甚至还有可能以男人之躯像哺乳期的妇女一般喷出乳汁来……就是不知到时他是否还能有福消受。
被手脚不老实的老男人握住奶子,陈生被不知多久没尝过肉腥的老男人肏得臀肉直颤,两只奶子震得一抖一抖。原来女人挂着这两团肉这么不方便的吗,他之前还觉得大奶子抖起来很有趣,没想到长在自己身上,竟然是这般感受。
若是真长出像骚货双儿一般的大奶,岂不是连走路都要一抖一抖的,磨得肥大的奶头生疼。
“别走神。”阿照从腰带里抽出鞭子,往陈生的大腿上抽了一鞭,发现陈生被抽打疼得瑟缩,身后的老男人更加卖力,不顾他的挣扎,将长长的肉棒捅到肠道深处去。
这个时候陈生才意识到,从很久之前就给他喂流食的老男人有多可怕,尤其是这几天还折腾着给他灌肠,肠道菊穴被清洗干净,就等着给他开苞来了。
“陈守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母狗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被嫌弃太吵,陈生的嘴被身后的老男人捂住,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疯批双儿抽着鞭子又往他的大腿内侧打了一鞭。阿照一边打一边笑,老男人时慢时快,捂嘴捏奶,肏得他射出来,最后干翻了白眼。
可恶的双儿,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老男人,以后可以随时用他解决生理问题,反正迟早都要被肏烂,不如先让钱叔爽够,慰劳一二,这也是夫人的意思。
看着一边给他擦身一边欺负他不能动弹对他动手动脚的老男人,陈生两眼一抹黑,直接晕了过去。
一连三个月,从新春到初夏,陈生日日受着淫药折磨,除了双儿每夜前来羞辱,负责看守的钱叔也总对他动手动脚,把两个愈发肥大的奶子和日常肿胀的肉棒折腾得敏感而淫荡。
暗室里的淫奴已经不习惯衣物的摩擦,被钱叔粗鲁的套上单薄外衫,葡萄似的乳头挺立着,半遮半露,欲盖弥彰。
给淫奴戴上眼罩,钱叔拉动着陈生脖子上的铁链,百天未见天日的陈生被牵着爬,爬的跌跌撞撞。暗室外的走廊幽深狭长,还有好几层台阶,钱叔任由他自己爬,也不告诉他台阶在哪儿,时而跌倒,不一会儿膝盖就已经是青青紫紫。
暗室只有那么大一点儿地方,钱叔又只给他吃流食,还要时不时被老男人骑着肏弄,许久未曾活动筋骨的陈生爬了一半就开始气喘吁吁,央求着钱叔许他歇歇。
这淫奴伺候自己许久,除了最开始不听话,后来老实安分下来,也算温顺可人,听到陈生难得示弱,钱叔动了心思,胯下巨根蠢蠢欲动,一脚踹倒趴在地上的淫奴,掀开外衫下摆。
里面什么都没穿,爬动时衣料摩擦乳头跨间,这小淫奴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踮起屁股往后一摸,屁眼也流出水来。
“真他娘的骚。”钱叔抬起淫奴的腿,把长着腿毛的细长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脱下裤子将巨根肏进今早刚清理干净的淫穴。
一想到这淫奴将要去的地方,钱叔就一阵犯恶心,今日过后,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的淫奴就要成为全府的肉便器,连干净的菊花都不再只属于他。不如趁那之前,先让他来好好享用一番。
“哦,哦……叔叔的肉棒好大……嗯……”
“骚货,”钱叔气急,隔着外衣狠狠抽了淫奴的大奶子一巴掌,乳汁喷涌而出,浸湿了刚穿好的外衣:“叫爹。”
“嗯……爹爹的再往里一点,啊,嗯……”
看到淫奴这般淫荡,钱叔心里的怜惜褪了下去,看他这幅模样,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被全府人肏弄,恐怕只会更加兴奋。秦小姐说的没错,这淫奴就是天生的淫器,不必对他怀有恻隐之心,他的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被骂几句脏话都能喷奶不止。
按照秦小姐的要求,钱叔把陈生脱光衣服放在定制的木盒里,被奶水和肠液喷湿的衣服则挂在木盒旁边,并在盒子上贴了字条。
木盒留了供呼吸的孔,胸前开了两个大洞,使两个大奶子放出来,胯下开了洞,将佩戴着贞操锁的肉棒放出来,后穴也开了洞。将肥臀和流水的菊穴放出来。
木盒空间有限,陈生双手悬挂被拴在里面,若是站着,胸前两个大奶子就会贴着洞露出来。若是累了想要靠着,身后的屁股和菊花就会挤出来,将危险之处暴露人前。
字条:慰劳全府,夫人购置异国人妖,免费畅玩。
也不知是谁先发现,这条消息很快传开,府中众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其中有男有女,老老少少二十人众。
盒中淫奴先是被凑上来的丫鬟婆子抚摸肥大的奶子,摸了满手的乳汁,带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将孩子的嘴怼到“人妖”乳头上,愣是喝了个饱。
丫鬟婆子摸了没多会儿就纷纷撤了,只剩下家丁仆役,掏出早就按耐不住的肉棒来,有的站在椅子上用“人妖”的奶子撸动肉棒,有的则将肉棒捅进淫奴湿透的后穴。
隔着木盒,盒中的陈生被束缚身体,蒙住双眼,只靠透气孔来喘气。更有坏心眼的家丁发现了透气孔,凑了几个人来将孔洞全部堵上,胯下的淫奴挣扎起来,又因空气稀薄呼吸不畅,渐渐没了力度。
夫人说可以随意玩弄,没说能把人弄死,家丁们将透气孔堵了没多会儿就松开了,盒中淫奴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透进来的微凉空气,然而孔洞尺径有限,即便大口呼吸,也仍是难受至极。
听着盒中人粗重的呼吸,盒外家丁仆役火欲更甚,一波玩腻,一波又接替上来。当然也有光站着不动的,这几人要么是嫌弃淫奴被肏得肮脏,要么是心有所属,看了几眼之后硬着回去自己解决。
“哈哈,这小骚货又喷水了。”
“吊大毛多,奶子还肥,简直是个极品。”
“还会喷奶,妈的,溅老子一手。”
听着家丁的粗口,木盒中挺奶撅臀的陈生费力将屁股和奶子挺得更大,张开了嘴,舌诞流水。被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肏弄,可比单个老掉牙的老头有意思多了,陈生喘不上气来,却又飘飘欲仙,挺着奶子撅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喷奶高潮。
太阳落山,男人们纷纷离去,木盒不知被谁踢翻,只剩下淫奴斜歪着躺在木盒里喘息。有一只细瘦嫩滑的小手顺着奶子的开口伸进来,还顺带着食物的香气。
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陈生贪婪的舔舐着手上的糕点,许久没吃过固体食物的淫奴忘记了嚼碎,几乎是直接把糕点吞咽,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究竟是谁,有这样温暖柔软的小手,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块丝绸。那样的心无芥蒂,落落大方,即便是对于奶子上布满男人精液的淫奴,也能分毫不带羞辱与肆虐。
“宝宝不乖,手都被弄脏了,奴来帮您舔舔……
“呜,不让舔吗,要用帕子擦?好啊,奴来给宝宝擦……
“宝宝别心疼他,疼疼阿照吧,阿照也很可怜也很脏,摸摸阿照的奶子,被宝宝摸的话,喷的奶比他还多,宝宝,宝宝~求求你了嘛……”
不要脸双儿的声音越来越远,盒中像条被肏烂的流浪母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陈生流下了泪来。原来刚才那位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他曾经弃若敝履的结发妻子。
他记得,蔡氏和他在一起时手指远没有这般嫩滑,除了刚成婚时,也未曾见她有几分笑脸,刻板乏味的厉害,要不是为了夫子家产,谁又愿意娶这么个不事农务又高傲严肃的大小姐回家。
“不许舔!全都是别的男人的臭味儿。
“没有凶你,乖,用帕子擦吧。
“好吧,那就摸一下,但是要先找个没人的地方。”
原来她也有这样娇俏温柔的一面,只不过这份娇俏从未对他展现罢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众所周知,一名合格的病娇,必须学会自我攻略并不,作为催眠大师的照宝毛遂自荐,报名参加了本期“蛇精病品鉴大会”,本节目将带领大家走进照宝的内心世界,接下来请米娜桑跟着朝歌子酱一起,来一起看看这个不一般的蛇系蓝人吧。
注:为避免麻烦,照先生所说的话自动翻译成现代汉语。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外表漂亮看似温柔的女人并不一定像表面上那般美好。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是女人之5间惯有的相处模式。
我的母亲是位极其美丽的女人,她有一个相处甚佳的亲妹妹,但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母亲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母,她的身体和我一样,也是这般丑陋畸形。
然而和我不同的是,她被我的外祖父母偏宠怜爱着,他们对姨母倾注的关怀,远远超过对我的母亲,甚至于为了让天生双性的姨母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拆散了我母亲与她的恋人,将她嫁给了大她十岁的父亲做续弦——只是为了收取高额的彩礼。
所幸我的父亲虽然对外风评不太好,却也还算个懂得心疼人的好丈夫,他们生下了我的姐姐,接着求神拜佛想要个男孩,没想到却生出了我这个怪胎。和我的姨母一样,天生双性,根本不算是真正的女人,也无法定义为男人。
我丑陋的身体勾起了她不愿回忆的过往,她本来想要扔掉,最后却又把我留了下来。从我记事起,她就一遍遍告诫我,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恶心的怪胎,想要不被讨厌,就要懂得如何讨好别人。
所以,在大我三岁的姐姐还窝在父母怀里撒娇时,我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奴婢。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杂务,只知道我几乎没有一天停歇,不停地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繁杂琐事。
至于我的姨母,她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女人,愚蠢到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她惺惺作态,虚伪恶心。她常常自以为是的劝告我的母亲,拥有残缺的身体的我应该得到更多关照,就像我的外祖父母做的那样。
她没头脑的抱怨着外祖父母的管束,可对于我的母亲来说,那是未曾从父母身上得到过的关注。
她当着我父母的面,看似怜爱的抱着我,说我和她一样可怜,抱怨自己的姐姐对我太过狠心,然后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还自认为对我百般关照,开玩笑似的埋怨我对她态度冷漠。
每次她走后,我都会被母亲关到湿冷的柴房里,断绝一整天的水粮。不过这对我来说并非什么不能承受的苦楚,比起当劳累的奴婢,还是当孤独的囚徒更为舒服。
她是真的愚蠢,还是假的天真,我没有细究过,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不管事实是哪一种,她都足够的令人生厌。
还有那个大我三岁的姐姐,自私狭隘娇纵无礼,分明已经得到足够的偏爱,却还是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无论多少次容忍退让,她都能找到新的理由来与别人攀比计较。
和村里的女孩吵架,吵不过把别人推到水坑里,家长找上门来就推我出去顶罪,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仿佛我天生就该是她的替罪羊。
别人夸了我一句好看却没夸她,她就把我拉进竹林脱光我的衣服,用竹条狠狠抽打我丑陋残缺的下体,非要我低声下气跪地求饶她才满意。
逃难时为了自己多吃两个馒头,让父母把我卖给五十多岁的富商做妾,她明知道我的身体不会有人喜欢,何况就算我怀孕生子,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个和我一样的怪物。
事实证明确实有人喜欢我这样的身体,不过是以男性的特征来更好的玩弄羞辱罢了。
陈生从牙婆手里买下我,给我取名阿照,揪着那个东西,给我洗脑,也给他自己洗脑,告诉我,我是被他征服的男人,为了成为他的妾室,为了给他生孩子,而甘愿做供人凌辱的母狗。
他的妻子看来也是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成天板着一张脸,一副高傲不可侵犯的模样,不照样还是曾经被陈生压在身下,还为了生了个女儿。事到如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抓住弱点,我接近她的女儿,试图向她示好,她果然乖乖听话,不仅帮我解了围,还拿药膏来给我治伤。稍微了解后,才知道第一次的判断出了问题,贞洁烈女算不上,捉弄人倒是有一手。
扒开丈夫妾室的衣服要看奶子,这哪里能是贞洁烈女会干的事情。
后来几次三番她主动招惹,肆意评判我的身体贫瘠,多管闲事让我多吃点东西,不怀好意带我回蔡家。惹我情动,拥我入怀,她却始终面色如常,心如铁石。
连她的女儿小佩都看出来我肮脏的心思,骂了我一通之后渐渐与我疏远。
后来她决心和离,带着小佩回了蔡家,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回来,一来就抱着我哭,还说为了我要留下来。
铁石心肠的坏女人,我以为她也一样喜欢我,不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和她表白,露出残缺的下体,乞求她接受我,她却狠狠拒绝了我。她说她喜欢有担当会赚钱有责任感的男人,而我连男人都算不上。
我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不过也和别人一样,因我畸形的身体而看不起我。可是她说的对,我的确什么都不能给她,她没有要爱我的理由。
但是为什么,我不甘心,凭什么陈生就可以,就因为他有着完整的阴茎,就因为他是个彻底的男人?
我也可以做男人,我会比那些男人做的更好,我可以出去赚钱,可以做家务带孩子,还可以给她玩她喜欢的大奶子,玩到喷乳也没关系。
为什么她不要我,分明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如果她不能动就好了,那个该死的陈生一定会丢下她不管,我就能借此趁虚而入。她会嫌弃我畸形的身体,可我不会嫌弃她,她这样铁石心肠,反复不定,我不还是照样原谅她了吗。
乖乖听我的话,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但是她真的不能走路了,还失去了记忆,躺在石板床上可怜的缩成一团。我骗她说我是她的恋人,她竟然真的信了,分明是我最初用来试探她的,接着一点点编下去而已,分明是那样拙劣的谎言。
她这么好骗,落到别人手里可要怎么办呢,还好是在我这里。
对吧,姐姐?
从一开始起,我就对那个一板一眼的刻薄女人一点性趣也没有,我和她成婚,不过是看她年纪轻轻死了爹可怜,况且我也早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我娘那边催得紧,正缺一个用来顶事的妻子。
把蔡家女儿娶回家之前,我告诉我娘,之前拖了那么久不肯让媒人说亲是因为一直在追求蔡家小姐,直到现在她才肯屈尊同意下嫁。
看着我娘带着成见与蔡家女相处,关系逐渐恶化,我心里却踏实得不能再踏实——这正说明我娘相信了我编造的谎言,我的那些秘密就不会被摆在明面上,公之于众以至于身败名裂。
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蠢蛋,即便再高傲,温柔小意后再刻意疏远,她们就会乖乖的臣服屈从,自己送上门来,甚至是倒贴。我的身边从来不缺性伴侣,长久以来,我早对这种生活产生厌倦。
最一开始是为了我的表姐阿云,她在出嫁前就与我干柴烈火,年少的我与她互诉心意,并私定终身,我们约定,等到她十五岁及笄,我就让我娘上门和姨母提亲。
可谁知姨母根本看不上我们家,不仅对我娘冷嘲热讽,还转头就把表姐许配给了城中富商的小儿子。嫁为人妇后,表姐仍记得与我的誓言,许诺一年内就会和丈夫和离,只希望到时候我不要嫌弃她曾经嫁为人妇。
年前的我爱表姐爱到发狂,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放弃对她的爱。我当然什么都听她的,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应了,安安心心回家,苦苦等着表姐和离。
一年之期已到,等来的却是富商一家不日搬离的消息,我自然不甘,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去解救牢笼中的表姐。
我没迎来表姐温热的怀抱,只等来一位与表姐一般相貌的贵妇人,她安安稳稳坐在马车之中,抚摸着高高挺起的肚子,着人掀起绣花布帘,神情倨傲冷漠。
这个冷漠无情的贵妇人,她把我的表姐吃进了肚子里,她扯着嘴角讥嘲我身无长物,凭着什么能和她的丈夫比较。我为找她错过了童生试,失去了做秀才的机会,此后一蹶不振,不再念书,而是寻风流快活。
窑姐和村里的寡妇我都尝过,甚至还有一些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当然,有些是我拿了钱去嫖,有些则是说些俗套的甜言蜜语哄来的。尤其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最好哄骗,她们为我英俊的脸庞倾心,只是随便做些虚无的承诺,就乖乖献出贞洁。
至于后来她们想要找事,我可是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会娶她们,未婚少女经不住蛊惑和男人乱搞,说出去吃亏的也只能是她们自己,对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影响,所以她们只能忍气吞声。
况且,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和我的表姐一样,有这样的结果,这都是她们活该,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不过是替她们未来的丈夫筛除不要脸的荡妇而已。
那些经受不住寂寞乱搞的寡妇人妻就更不必说,她们比我还怕事情被戳破,巴不得我闭嘴。或许我还能以此为筹码讨要点报酬,或是时不时去找她们寻欢作爱。
我可是出了这么大力气,她们只需要躺在床上享受就好了,说起来,吃亏的应该是我才对。
总之,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直到某天,我从牙婆手里买回一个年轻可爱的奴隶,他有着女人的子宫和男人的阴囊,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青涩娇嫩,牙婆说我可以试着让他为我生孩子。
让一个长着肉棒的男人大着肚子怀上我的孩子,这听起来让人兴奋得睡不着,在我把阳根捅进这个双儿的狭窄女穴中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这种兴奋不亚于我十四岁时和表姐初尝禁果的愉悦。
十多年后,和那个刻薄呆板的女人隔着一道墙,我把双儿压在,我终于又一次尝到了那种感受。
但是,这个身份低贱的贱奴,他看似乖巧顺服,实则胆大包天。他竟敢顶着被我抽打过的大奶子去勾引隔壁的蔡氏,不知羞耻的东西。
开始时我只是发现他身上被上了药,问他从何而来他闭口不谈,用筷子打肿了他的阴唇,他才咬着牙告诉我从夫人那里拿的药。
某天晚上我故意出门,实则守在窗外,蔡氏果然进了房间,不知羞耻的双儿袒胸露乳,像只提线木偶一般任其摆弄。蔡氏不知这贱奴是个双儿,只以为他是个声音低沉些的女子,例行检查而已,并未有多余手脚。
然而光是这样,这贱奴就双眼迷离,唇舌微张,这是他被数个男人轮番狠狠肏烂肏透之后才会露出的表情。但凡蔡氏再进一步,他就会张开嘴巴,含住她的手指讨好的吮吸舔。
我告诉淫奴,如果他胆敢再对蔡氏有不轨心思,我就连同她一起肏弄,如果她不同意我就休书一封,送她回娘家去,以她刻板受礼的性子,定会为守亡父颜面忍气吞声,成为淫奴双儿一样的淫器。
其实父亡不去,我根本休不了妻,况且休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我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妻子,没有人比刻板的蔡氏更合适。
但是淫奴连字都不识,想必也没人会教他这些,毕竟他是能被一纸契书随意买卖的奴婢,哪会懂得这么多。所以,他安分了不少,吃饭时都刻意坐的离蔡氏远远的。
被揪住了把柄,玩起来可就舒服多了。这小贱奴简直是天生的淫器,被抽插肏弄到阴唇红肿,第二天就能基本愈合恢复。淫药用在他的身上效果也尤为显着,随便揉揉他的奶子就大起来,甚至还会喷乳,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还是个白虎,身下一点杂毛都没有,只要在肏弄他的时候叫一声蔡氏,他的淫穴里就会润湿流水。
淫奴被肏的时候从来没什么表情,享受,痛苦,什么都没有,他面无表情说着那些我教给他的话,只有实在痛极了才会惨叫一声。
哦,倒是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肏弄他时,他淫穴里刚被涂了蔡氏的药,不肯配合,死死夹着大腿把女穴守住。身后一根肉棒已经进了后穴,我从前面抓住他的两个大奶子,轻蔑的朝他笑着:
“你不知道蔡氏有多喜欢我,我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她给我舔鸡巴,还说要给我生个儿子,要是生不出来,就一直怀孕,直到生出来为止。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不然也轮不到你来给我生。”
他红着眼,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剥,可他的手脚都被几个大汉束住,根本动弹不得,最后他的两个卵蛋被我狠狠踢了一脚,两个男人掰开他的腿,露出红肿的女穴。
我掏出身下的东西,把肉棒捅进已经被男人们肏松的淫穴,把白浊射在里面,拍拍他仍旧微凸的肚子。不愿意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张开大腿,用小穴吞食我的精液,然后大着肚子不停怀孕,直到生出陈家的儿子。
哈喽哈喽米娜桑,又是我——擅长虐男主……哦不,擅长写甜文的朝歌子酱,今天的嘉宾是蔡蔡子的邻居张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张女士心里都藏着什么秘密吧。
我们家子女多,我上头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为了能让两个弟弟娶上媳妇,十五岁那年,我被爹娘嫁到万山镇,配给个一身毛病的瘸子为妻。
虽然旁人总说我命苦,但我不这么觉得,我那短命的相公虽然身体不好,但确实是个顶好的好人。
他生怕自己哪天出了什么意外,我嫁过来第二天就将手里全部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说话永远温声细语,也不像我和我叔叔伯伯们一样,讲究“男子远庖厨”的那一套说辞,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做饭,他的梦想是成为远近闻名的大厨师,然后给我们修一套不漏水的房子。
他确实也这么干了,他去县城当了酒楼的厨子,还把我也接到了那里,我从被可怜的悲惨女人,变成了令人羡慕的幸福女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一直都是被相公这样宠爱着的,并不是突然变成幸福女人。
然而好景不长,相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临终之前,他为我攒下了一笔足够令我后半生无忧的存款。他将我们的新家盖在南方来的带着个女儿的夫子旁边,叮嘱我要和夫子一家打好关系,以免村里那些流氓来欺负我。
蔡夫子的女儿十分沉静巧丽,和相公当初设想的我们的女儿很像,乖巧聪慧,还侠义心肠,尤看不惯恃强凌弱之辈。
总之,我非常喜欢蔡夫子的小女儿,她也总爱来我家里串门,给我读书上的故事,陪我一起绣针弄线。不是我吹嘘,我们阿意从小就长得白净漂亮,若不是她爹走得急,说什么也得给她说门好亲事。
村里有传言说我与蔡夫子勾勾搭搭,阿意听了不以为然,她深知夫子对夫人的相思之情,也明晰我对相公的留恋之意,看见对鳏夫寡妇,便想着能样一块儿凑,这看似有理,实则却不尽然。
提起阿意的那个混蛋相公,我就一肚子的火。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阿意没嫁过去时,那混小子不知从哪儿听来万山镇有个风韵犹存的寡妇,直愣愣找到我家里来,仗着一张吸引小姑娘的俊脸,口出狂言,要与我共度春宵。
我自然是不允,冷着脸将他关在门外,然而他扬言威胁要将我二人之事宣之于众,试图以此撬开紧锁的房门。
我认得他,他曾在万山镇学堂里读书,是蔡夫子的学生。
我只是一届乡野村妇,大道理不懂,却知道他们读书人最重名声,若我这中年寡妇与俊俏书生的事情传出去,更丢人的自然不会是我,于是我任他去叫,我还生怕他不叫大声点,好让全村人都知道他这所谓读书人是个什么下等货色。
他只当我欲绝还迎,还苦口婆心劝我不要顾旁人看法,虽然我年长不少,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反而比那些年轻姑娘更有滋味。
我不知道他这话和多少人说过,但是也有不少人来我这里试探打量,不是寡妇就一定会寂寞难忍饥渴难耐,难道寡妇在他们心里就是这样定性的形象吗。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守着相公留下的房子,却有不少男人要来打它的主意。或许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比相公更好更健壮的男人,能够一起生活很久,但是每天对面着面目可憎的人,长久的生活也只会变成漫长的折磨。
媒婆也来找我谈过,说是要我看开些,人死不能复生,凡事要往前看,不能止步不前。可我不愿意,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成婚那日,相公掀开我的盖头,红着脸叫我“娘子”时的场景。
他是个瘸子,却是年少时为救人掉进山崖摔断了腿,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赶回来,听见被他救下的那个同伴向人戏笑着他是个脑子傻的。从那之后他就想,往后再也不要对不相干的人好,要把爱意都留给值得的人。
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红烛帐中,我头次见这个父母为我定好亲事的男人,他的眉眼温润,脸颊微红。我一眼就认定他是个好人,我不要泼天的富贵,只想和他相依相守,共同度过余生。
我也有想过,如果相公娶得是别的姑娘,依照他的性子,会不会也对她那样好。但那没什么意义,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遇见的人就已经是我了。
夫子临终将阿意托付给了陈生,连个婚礼都没办,等到阿意回门那天,我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然而婚约已定,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我原本想着,也许有了夫子女儿做妻,那混小子应当能收敛一点,或许浪子回头也未可知。
阿意受了委屈也都吞在肚子里,直到婚后第五年她突然带着女儿归家,告诉我旧宅被陈生租给李夫子,她无家可归,问我能否暂住在我家中。我自然是应允,然而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历经此番我才知道,浪子回头之所以金银不换,便是因为那万中之一的微小几率,与其相信一个坏人会因为自己悔改,拿着幸福去赌,不如当初就当断则断,还能少吃些苦头。
阿意说要和离,我一百个支持,也为我当初未能及时去陈家将混事告知阿意而愧疚不已。原本是想,莫要脏了小姑娘的耳朵,才把这事独自压在心里,谁也没说,可谁成想夫子明理,竟也看错了人,将阿意嫁给了那种货色。
谁又能想到,一个英俊文雅的书生,知书达理讨人喜欢,背地里却是那种混蛋,怪只怪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骨。事到如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及时止损,赶紧断了的好。
哈喽哈喽,今天没有嘉宾,只有我一个,哎——别急着走啊,这期节目主要是讲几个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占用一期版面,因为背景涉及封建制度的古代,许多小伙伴都不太了解包括我在写这篇文之前也知之甚少,所以还是花点时间整理一下,做一期小科普,方便大家和理解。大部分内容来源于网络,感兴趣的同学也可以自己搜搜看。
一·“七出”与“三不去”
1义绝
义绝是唐律中首次规定的一种强制离婚,指夫妻间或夫妻双方亲属间或夫妻一方对他方亲属若有殴、骂、杀、伤、奸等行为,就视为夫妻恩断义绝,不论双方是否同意,均由官府审断,强制离异。
义绝的条件对于夫妻而言并不平等,明显偏袒夫家,对妻的要求更严而赋予夫较大的权力,体现了唐律对夫权的维护,目的在于建立夫为妻纲、男尊女卑的封建家庭秩序。义绝所指的情况:
1、殴妻之祖父母、父母,杀妻之外祖父母、叔伯父母、兄弟、姑、姊妹。
2、夫妻祖父母、父母、外祖父母、叔伯父母、兄弟、姑、姊妹自相杀。
3、殴詈夫之祖父母、父母,杀伤夫之外祖父母、叔伯父母、兄弟、姑、姊妹。
4、与夫之缌麻以上亲奸,夫与妻母奸。
5、欲害夫者。
6、夫将妻妾嫁予监临官或出卖妻妾
若不离者<唐律>规定当处徒刑一年徒刑指一定时期内剥夺犯人人身自由并强制其劳役的一种刑罚
2三不去
旧谓丈夫不能休弃妻子的三种情况。《大戴礼记·本命》:“妇有三不去:有所娶无所归,不去;与更三年丧,不去;前贫贱后富贵,不去。”
3七出
七出也称“七去”,是中国封建社会休弃妻子的七种理由。
《仪礼·丧服》:“出妻之子为母”。贾公彦疏:“七出者:无子,一也;淫佚,二也;不事舅姑,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
又《大戴礼记·本命》:“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不顺父母去,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盗窃,为其反义也”。
唐律规定,妻无七出及义绝之状而出之者,处徒一年半;虽犯七出而有三不去的情况而出之者,杖一百,追还合。但如犯恶疾及奸者,即使有三不去的条件,仍可径行出之,不受上面规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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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为大家总结一下:
七出:1不顺父母2无子3淫4妒5口多言6有恶疾7盗窃
即休妻的七种理由。
三不去:1出嫁前家中有亲长而嫁后亲长离去无家可归2和夫一同为夫家守了三年丧守丧三年,为大丧,一般只有直系3娶妻前贫贱而娶妻后富贵共贫贱
即唐以后为保障女子权益颁定的婚姻法律,如果符合这三点夫家休妻,可以驳回并处罚。但是如果妻子有恶疾,即使符合“三不去”,也仍可休妻。
义绝:1殴打妻亲长,杀妻直系亲属2夫妻直系相杀3殴打夫亲长,杀伤夫直系亲属注意这里是杀伤4妻与夫父辈以上通奸,夫与妻母通奸5妻欲害夫6夫嫁妻妾以讨好地方官或出卖妻妾
即一旦出现以上情况,无论双方是否同意,打官司时可强制叛离。
整体来看,七出和七去的内容大多是以夫家整体家庭家族的利益为考量,凡是因为妻子的行为或身体状况,不能符合于这个考量,夫家或丈夫就可以提出离婚。相较而言,妻子要主动提出离婚的义绝,条件就严苛得多了,因此可以看为封建社会对妇女的一种压迫。
和离制度
和离制度是我国封建社会一种允许夫妻通过协议自愿离异的法律制度。但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妇女受着传统的“三从四德”和贞操观念的严重束缚,很难真正实现其离婚的愿望。
所谓和离,大多是一种协议休妻或“放妻”,往往成为男方为掩盖“出妻”原因,以避免“家丑外扬”而采取的一种变通形式。
义绝制度
义绝制度不是独立的离婚制度,而是一种刑事案件附带的民事法律后果。如果夫妻之间,夫妻一方与他方的一定亲属间,或者双方的一定亲属间发生了法律所指明的相互侵害如殴斗、相杀等犯罪事件,在追究犯罪人刑事责任的同时,夫妻关系必须解除。
断离
这条规定直到元朝以后才开始出现,一旦出现以下三种情况任意一种,那么官府便会判定双方离婚。
1“逼妻为娼”:元朝规定,“诸受财纵妻妾为娼者,……离之”。
2“将妻典雇与人”:元朝有“诸受财典雇妻妾者禁”的规定,但并没有判定双方应该离婚,而明、清两朝则规定,受财典雇妻女与人者除加以惩罚外,并勒令离异。
3“妻之近亲属被夫强奸,或妻被夫父强奸”:元朝法律规定,“诸强奸妻前夫男妇未成及强奸妻前夫女已成,并杖一百七,妻离之”
其他情况
除了以上离婚现象之外,古代对于夫妻婚姻也有诸多规定,而违规成婚的,往往也会被官府强制终结婚姻关系。主要包括以下几种情况:
1悔婚
2妄冒
即冒充他人成婚,具体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本人妄冒”,比如尚未成年而诈称成年,又如身患病症却诈称身体健康。另一种则是“他人妄冒”,比如一方患有疾病或残疾,于是让他人冒充。
3违反“一夫一妻制”
其实古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也就是说每个男子只允许有一名正妻,严禁一夫多妻。而如果违反这一规定,那么便会判定男子与第二位妻子离婚,且会对男方进行惩处,惩处力度历朝历代各有不同。
4婚姻违法
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双方婚姻违反了相关规定,则依法要判定其离婚。另一种则是以非法手段为自己或他人缔结婚姻的,例如强夺他人妻女、奸占他人妻妾之类的,同样也会判离。
ok,总结完毕!如果有细心的小伙伴看完了,可能会发现我们蔡蔡好像哪种情况都不符合?别担心,陈生后面还有大瓜,我已经想好了他的两种死法,哪种都不痛快,而且还能让主角亲自动手,非常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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