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能善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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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钧的生日宴向来是热闹的,但因为他父亲还在任上,受邀的也只有些知交好友,即便如此,人也不少,大都是一个圈子里的,非富即贵。
柯寅川比所有人都来得早,他先去给顾明钧的母亲夏月杉问好,六岁前,柯寅川差不多有大半年是在顾明钧家里住的。
那会儿柯家生意风雨飘摇,柯寅川的双亲都没空照顾他,丢给了家里阿姨,主顾不在家,帮佣便有些懈怠。彼时柯寅川才四岁,幼儿园向来是不乐意去的,阿姨哄了几次就烦了,到点把人放门口,下午再来接。
四岁的柯寅川已经初具如今的模样,他站在门口训阿姨来迟了,要回去打电话让父亲辞了她,中年女人被说的尴尬,抱起他就走,柯寅川大喊“拐小孩了拐小孩了!”
幼儿园扛把子的顾明钧自然不能放任,他上去抱住女人的腿嚎啕大哭,要把自己兄弟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一时兵荒马乱,好不热闹。
这一番折腾仍旧没能换来父母回家,柯寅川死活不要回去,顾明钧在一边拽着母亲的手,一边抓着柯寅川的手,他觉得自己是幼儿园老大,理应管幼儿园小朋友一干事务。
夏月杉只得给柯寅川父母去电,说孩子放在她家照顾,等他们回来了再接回去。
这一放就是半个月,期间顾明钧成了柯寅川小弟,幼儿园老大的宝座易主。
这样的情况断断续续加起来有大半年,直到两年后柯家才彻底从那场危机中缓过劲来,等他们反应过来要亲近儿子时,才发觉自己才六岁的孩子似乎已经学会了何为独立,不再需要他们的关怀了。
因为这两个小的,顾家跟柯家越发交好。
顾明钧跟柯寅川从幼儿园到初中都是一个学校,甚至一个班级,柯寅川其实比顾明钧还小几天,但是看起来倒像是顾明钧的兄长。那时候顾明钧还是顾家老幺,顾家严厉的家法在他身上毫无震慑力,整个人打小就无法无天,后来竟是除了顾老爷子,只有柯寅川能治他。
顾明钧升高中的时候,顾家陷入政治斗争,他被送出了国。等三年过去,风平浪静再回来时,顾家又上了一个台阶,而顾明钧身边多了个严随声,一向藏不住事的顾明钧,居然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柯寅川啧啧称奇。
柯寅川在顾明钧生日这日送礼总是送双份,今天照样先把一对雕漆赏盘及一座象牙雕送去了顾家老宅,陪着夏月杉用了下午茶。
夏月杉把柯寅川当自家子侄看待,难免会同寻常长辈一般关心他,叮嘱他即便忙碌也要注意身体。
柯寅川自掌管寰宇以来,花边新闻不断,近两年许是格外忙碌,有些消停。可总归到了岁数,夏月杉忍不住劝,若是有心仪的对象要领来给她瞧瞧,若是没有,她也可以留意,她知道柯寅川父母总是不会管他的。
柯寅川哭笑不得地婉拒了,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别给他弄什么相亲,只有在夏月杉面前,他才能露出些俏皮样子。
晚宴设在顾明钧跟严随声常住的万湖别墅,今年也没有什么新花样,不过柯寅川身边的伴倒是惹来不少人侧目。近两年柯寅川都是独自前来,再往前只带过一个人,如今影坛炙手可热的影帝梁檀,今天一起来的是新晋流量小生叶泊然。
今日柯寅川似乎兴致不高,打发走又一个前来探听的友人后,金家小姐走过来向他借人,柯寅川看着舞池,拍了拍叶泊然的手:“去吧。”
等人走了他放下高脚杯,去了二楼阳台抽烟,烟尚抽到一半,面前递过来一杯酒,柯寅川抬眼看过去,接了。
“生日快乐。”一句祝语随着杯子相撞的声音一起响起。
“你在这吹风,把人丢下面,他们这会儿在灌他酒呢。”
柯寅川皱眉,大抵知道他们八成又在八卦他,也就只有这群人敢明目张胆这么干:“你出来干嘛?”
顾明钧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指了指楼下崭新的车:“过来谢你送的礼物。”说罢挑眉,“真是毫无新意。”
顾明钧回国可做,她需要直接跟贺连山谈。
凌晨两点,别墅大门响动,贺程听见脚步慢慢到了他的房间,门把手被缓慢扭动。他闭着眼,并不准备迎接晚归的父亲,他确实有点生气的,他听见有东西被放在了他的床头柜,应该是他的礼物。
门把手再次响动的时候,贺程睁开眼,他没忍住对礼物的好奇,打开台灯拆礼物,看到礼物那刻,他决定原谅父亲,花五分钟去跟父亲道谢。
他没料到,五分钟根本不够,他站在父母卧室门口,足足一个小时。
程静冷静地质问,贺连山诚恳地认错,甚至因为怕吵醒儿子,俩人声音都不大,却足够让靠在墙边的贺程听清。
这一个小时,他知道了自己还有对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知道了自己生日前夕父亲是去美国陪他另一双儿女,知道了母亲并不会原谅父亲,他们已经在争论要不要离婚。
他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那个本来让他高兴的礼物现在变成了父亲出轨的证据,他盯着那本书想,是在陪其他儿女的时候买的么,给他买礼物的时候有没有过愧疚。
这些除了让他难受,都没有答案,贺程,不要漏!分几章是为了替换废章,我也没办法!!私密马赛!!!6k+更新要个推荐票不过分吧!票票!!】
当天晚上贺程并没有见识到柯寅川口中提到的那个物件。
柯寅川一直忙到快过年,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每天回家也要去书房待好一会儿,有时候回房间都过了零点。几次贺程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贴过来搂着自己,但他实在睁不开眼睛,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因为早上不上班的缘故,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了,他每天照旧上午去医院,下午则去贺氏房产,老板太久不在位到底不好,宁为军让他去坐镇。
“这不合规矩。”贺程开始是拒绝的,他并不懂这些东西,而且他也没有权利,贺连山还没死呢。
这位跟贺连山打拼了大半辈子的重臣无所谓地挥手:“没有规矩,你爸在的时候就是最大的规矩,他倒下了,他的儿子就是规矩。”
贺程没有坚持,为柯寅川工作的几个月到底是有收获的,公司自然有一套运转的流程。贺连山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做甩手掌柜,那次差点让贺氏丧命的危机让他产生了这个念头,这些准备现在派上了用场,贺程只需要去那里当吉祥物稳军心。
放假前最后一天,公司早早放了人回家过年,下午整个公司也没多少人了,贺程走出电梯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把车开到了柯寅川那里,明天他也要放假了。
车驶出地下停车场时,夕阳正好把最后一缕晚照留在对面高楼的幕墙上,美极了,他难得露出个轻松的笑容。
无比波折的一年,就要过去了。
贺连山在好转,但愿一切都会慢慢变好吧,他对新的一年,开始有了一点期待。
进门意外地看见柯寅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贺程换了鞋就准备上楼换身衣服,走半道被柯寅川招了过来往中指上套了个戒指。
最近柯寅川喜欢给贺程送礼物,开始贺程还觉得不适应,后来发现大概跟给宠物买玩具差不多,他扫一眼桌上的包装,卡地亚的素戒。
张叔跟阿姨已经把晚饭摆上桌,贺程索性吃了再去换衣服。戒指被柯寅川戴在了右手,吃饭的时候筷子偶尔碰到,实在不习惯,于是多看了两眼。
祥和的夜晚。贺程在跑步机上跑了会步,还不到十点,路过书房的时候见柯寅川又在写毛笔字,凝神静气的,姿势却随性,笔下的字苍劲有力,是正经练过的,于是驻足看了一会儿。
要走的时候被柯寅川抓住又压在桌子上亲,那汗本来都要干了,这会儿又开始冒出来,柯寅川一双铁臂捆着人,若有所思地看他:“最近太忙了,竟忘了还有件事。”
贺程直觉要遭,趁他不注意一矮身钻出去,丢下句我去洗澡你继续练字就走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莲蓬头的水刚打下来,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贺程并不意外,但是对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事有些紧张。他按沐浴露的手搭在那儿,直到另一只手覆上来,泵头才挤出了液体。
滑腻的乳白色液体堆在手上,手指上套着的戒指被另一个人捏着旋转了两圈。
“喜欢吗?”
非常不合时宜的,贺程想起一句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嗯了一声,把手收回来,握着沐浴球开始揉搓。
柯寅川最近好像染上了亲吻的瘾,那个泡沫还没打上两下的沐浴球被他拿过一丢,浴室的水蒸气把贺程的脸跟嘴唇都蒸得红润,上头还有几粒水珠,跟顶着晨露待人采撷的嫩叶似的。
他把人按向自己,用嘴去采了,再撬开唇齿,用舌头去挑逗另一个舌头,这片叶子是他的,他要吃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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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没有闲着,不知道是本来就放在浴室的,还是有预谋拿进来的,贺程觉得自己胸前像是贴上了一块冰凉的小东西,极短的几秒钟,他右边胸口陡然一痛。
“唔…”这疼痛太过记忆深刻,贺程弓着身子躲。
“别动,还有一边。”柯寅川在他呼痛之前停止了接吻,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夹子,后面挂着一根羽毛,不过已经被水打湿。
贺程不敢想象如果那羽毛是干的,拂在他敏感的胸口会是什么样子。他低着头,除了痛还有另一种隐秘的感觉,这让他很不好受,他不想要这个东西,有不好的回忆。可让他开口拒绝又做不到,明明答应过随便他弄。
当两个夹子都夹上来时,贺程已经呼吸急促,他抓着柯寅川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柯寅川并不觉得痛,他轻轻拨弄夹子,被打湿的羽毛晃晃悠悠地扫过乳晕,留下一道道水痕,又很快消失,他赞叹一声:“很好看。”
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天鹅,落在水里,紧张地等待结局。柯寅川双手覆上微微颤抖的乳肉,他要把天鹅关在巨大的笼子里,笼子里铺上柔软的毯子,最好天鹅眼里只有他,每天只有他能够把他从笼子里带出去,让他飞向天空,但最终还是要飞回来。
“好喜欢,以后都不要取了,给你穿胸衣,怎么样?或者乳贴?”白皙的胸口已经布满指痕,柯寅川在床事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习惯掌控,也喜欢看到身下人在床上受不了时失神的脸,那会让他更兴奋。
贺程呜咽一声摇头,明明是痛的,身体里却冒出一股痒意,真贱呐…他想。
“不要…”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他伸手推柯寅川,可惜身上那点力气已经全部被他用来抵抗胸口的感觉,手伸出去的力量不如五岁小孩,同调情差不多。
柯寅川也当他在调情,他含着人的耳朵吸吮,滑滑嫩嫩的,跟他的主人一样好吃。手也没闲着,扯着乳夹玩弄,每动一下,身前的人就颤抖一下,身上的水珠也簌簌往下落。好可怜的天鹅,脆弱得仿佛只有依靠自己才能站住,他喜欢极了,忍不住更用力扯动手里的羽毛:“不要什么?可是一扯你身体就软着往我身上靠。”
贺程说不出话了,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感知都集中在胸膛,他仰着头,淋浴的水垂直落下,哗啦啦地落在他眼睛里,砸得他整个眼眶发酸发胀。
这澡终究是洗不成了,柯寅川甚至没关水,直接把贺程丢上床,浴室淋漓的水声和着贺程嘴里发出的轻吟,更显得他可口,把人的魂儿都要勾走掉。
欠操得很。
柯寅川掰过贺程的双腿,让他门户大开地朝着自己,贺程睁开眼睛看他,目光像是春日湖泊的碧水,叫人沉醉。
哼出来的尾音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柯寅川一并把它们吞进肚子里,手沿着小腹一路滑到了贺程腿间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柯寅川没略过,他觉得好玩,轻声轻气地问贺程:“想射吗?”没等贺程回答,柯寅川就堵住了贺程的嘴,用力地吻他,唇舌交缠。
温度升高到让人无法思考的程度,或许不是温度升高,是浑身要害都在别人掌控之中,它们任由让人挑拨玩弄,然后将一波波的情欲送进大脑,升温的是大脑。贺程发出细小的呻吟,下身快速地揉搓已经让他受不住了,可是柯寅川偏偏不给他,他像上几天那样,在即将攀登顶端的时候堵住那个小口,让他硬生生地被迫终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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