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上()(1 / 1)
寂静的夜掩藏不了暧昧的呻吟,似夜间勾人魂魄的魅妖,又似旁若无人追求所爱之人给予的欢愉而放肆。
溪鸣背靠着宸阳被压在落地窗上,头后仰着脆弱无力般靠在宸阳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锁着他腰肢的双臂,随着肏弄不时颤抖。
舒服又难挨,溪鸣喘息着轻轻祈求:“嗯嗯嗯………宸阳……慢…慢些……受不住了……”
宸阳含住他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低沉道:“吃不下了?”
明明如此温柔的询问着,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全部没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带着粘腻情色的水渍声碾着肉壁插入子宫,而后小幅度高频率地耸动。
溪鸣战栗着蹙眉,浑身酥软,手无力地动了动,来到被插的穴口,捂住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的阴蚌揉了揉,连声音都透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这个身体唔嗯……还是第一次……”
遥想当年,与宸阳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宸阳怜惜他甚至连一根都是慢慢适应的,如今这般,第一次就吃下两根,溪鸣心理上能承受,生理上却刺激得频频痉挛高潮,小腹更是酸麻酥胀,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巅峰徘徊。
“啊啊嗯嗯嗯……好夫君……宸阳……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低笑了一声,将他压得更紧,入的也更深:“吃得这么欢,怎么会坏掉?”
溪鸣雪臀后翘,迎合那骇人巨物在穴里肆意奸淫,嘴上却似哭非哭道:“太大了……穴要撑坏掉了……”
宸阳狠狠一入,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子宫紧紧包裹肉棒时,强忍不舍抽出来半截:“那夫君拔出来,让你歇一歇好不好?”
溪鸣被那一记狠入干得潮吹,骚穴里喷出的浪汁全部浇在蛰伏在甬道里的肉棒龟头上,轻轻一动便是糜艳至极的水声。
“不……”
早已习惯了被宸阳不分昼夜地激烈疼爱,哪怕如今这具身子是第一次,他也再回不到当年纯洁的时候了,如今只有食髓知味,只想一刻也不分离,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宸阳靠近他的唇,故意将灼热呼吸喷洒:“宝贝儿,大声一点,为夫听不见。”
溪鸣用还在战栗的骚穴轻轻套弄肉棒,夹着肉棒扭动腰肢,双腿打着颤并拢夹紧,一手摸到硕大鼓胀的囊袋温柔爱恋地抚摸:“不要出去……继续肏我…夫君……”
似妖似魅,不堪承受是他,肆意引诱也是他。
宸阳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放开了肏得他放声哀泣,但理智告诉他暂时不可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能吃下两根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知轻重的话,会伤到溪鸣。
得再等等,等他们这两具身体完全磨合,届时,哪怕溪鸣哭着说不要他也不可能停下,一如他们之前的每一日。
溪鸣见他不动,从落地窗反光只看见他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心里甜胀如蜜,软臀往肉棒送去,将沉甸甸的性器纳入体内,贴着矫健的胯部后软绵喘息道:“夫君……夫君多肏肏骚穴……很快就适应了……”
宸阳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痕迹,眸光一闪,想到什么,说道:“这里的手机可以录像。”
虽暂时不能放开了做,宸阳也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溪鸣,上一次的第一次,两人都没有经验,那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所以也没想过留下影像,来到这里后倒是给了宸阳许多启发。
一想到能将溪鸣今后每一次欢愉时高潮时的样子录下来,他就硬得发烫。
溪鸣无有不应,别说录下他被肏的样子,只要看的人是宸阳,哪怕让他张开双腿,让镜头探入穴里录下穴肉淫浪收缩的样子也没关系。
宸阳隔空取来手机,打开录像,溪鸣双手撑着落地窗,塌下腰翘起插着骇人巨物的软臀:“要夫君的肉棒……肏进子宫里来……唔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
明明只是加快了速度,和刚才一样的力道,可看着宸阳将手机一路从他潮红的脸移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溪鸣便止不住舒服地呻吟。
想被宸阳肏,想被录下每一次和宸阳做爱的样子,也想看宸阳痴迷他的样子。
肉棒不知多少次没入子宫,宸阳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性器待在溪鸣子宫里的样子
一定,糜艳不可方物。
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手掌抚摸溪鸣被肏地凸起的小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爱抚,而后毫不犹豫地来到结合处,强势地插入两指,一道灵光顺着缠绵悱恻的甬道一路溜进子宫,停留不散。
溪鸣咬住下唇,蹙眉呻吟,纤细腰肢扭动似躲似迎,最后泄出一道哭腔,软绵绵地在跪倒之前被宸阳一把捞回来抵在窗户上。
溪鸣能清晰的感觉道体内那道微热的灵光在子宫里恍如实物一般流窜,探索他最私密的每一处。
“是唔……是什么……”
话音刚落,那灵光分裂成两团,一团留在体内,一团从小腹而出,落在窗户上。
宸阳抱着溪鸣后退坐在沙发上:“一点小把戏,别怕。”
溪鸣因为姿势被入得深极了,再次忍不住哭腔:“啊……太深了…”
宸阳低哑的问道:“有多深?”
溪鸣颤抖着:“到子宫里了唔………”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看窗户上。”
溪鸣含着泪意抬头,顿时睁圆了眼睛,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见窗户上那道灵光化为一道满月圆,圆圈中间,赫然是一根骇人巨物被包裹在层层叠叠媚肉之中的淫靡场景。
“唔!!宸阳!……”
宸阳双臂环住他的腰:“看,还没到子宫里宝贝儿。”
溪鸣时隔多年再次因为害羞而红了脸,绕是他们早已做过千万次,可如这般,亲眼看着肉棒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意抽插,霸道占有,也不禁浑身发烫,心跳失速。
“宸阳……”
宸阳收紧双臂,控制灵光在溪鸣体内游走,那灵光走到哪里,窗户上那灵光便显现出哪里的风景。
溪鸣看着那灵光从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来到抵着宫口硕大无比的两个龟头,熟魅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压,那灵光仿佛也被推搡着,仿佛沾了潮露,越发粘腻。
宸阳顶弄两下,龟头戳弄宫口:“现在才要弄你的子宫了,宝贝儿很期待吧,都馋得喷汁了。”
溪鸣看着灵光中的景象,呼吸越发潮热,呻吟也越发绵长勾人:“肉棒……肉棒顶到宫口了……”
他红着脸,起伏身子套弄肉棒,看着灵光中被龟头顶开小口的子宫,露出些许得意,又有几分难耐的表情:“唔……肉棒是我的……”
宸阳锁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是你的。”
溪鸣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隔着肚子抚摸凸起的小腹,撒娇般喃语:“只有我能吃……嗯……”
宸阳用龟头抵住宫口,低沉喘息,喃喃细语洒在他耳畔:“只能被你吃,宝贝,吃紧些,夫君这就肏进你的子宫,把你肏哭!”
溪鸣颤了颤,看着灵光中被龟头入了一半的宫口,双腿用力分开,完全不留一丝遮挡:“进来……要被肉棒肏开子宫唔!!”
龟头完全撑开子宫,龟头埋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子宫已经变成龟头的样子,不,不是仿佛,在灵光中,溪鸣能清晰的看到,子宫含着两个龟头,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似是可怜极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是多么的极乐,包裹宸阳的性器,于他而言是最甜蜜的事,这代表着他们互相占有,染上彼此的味道。
“进来了……好满……”
宸阳浑身绷紧,肉棒越发滚烫,陷入最绝美甜蜜之处,又怎么舍得再拔出来,所幸溪鸣对他总是予取予求,哪怕他此时坏心眼的故意在子宫里用龟头用力碾压,厮磨,溪鸣也只是含着泪潮红着身子呻吟,丝毫不曾挣扎拒绝。
可越是如此,宸阳却更想欺负他,想看他被肏弄得受不住时哭泣,想看他潮吹时不受控制本能得紧紧抱住自己痉挛,想看更多更多
于是溪鸣很快发现,体内的性器开始开始进攻,从甬道,到子宫,每一寸都被硕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也不留。
肉棒抽插着带出水声,看着灵光中被蜜液浸泡的肉棒,溪鸣潮红的双眼甜甜弯起,听着清晰的水声,越发饥渴。
“夫君……重一点……唔嗯嗯嗯……好舒服………”
宸阳自然求之不得,粗壮的茎身用力送入,同时扶着溪鸣的腰狠狠一按。
溪鸣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唯有被肉棒霸占至灵魂一般的绝美快感,甬道内痉挛抽搐,而他整个人也被肏出痴态,殷红熟透的红唇张开,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绯红双眼失神得望着灵光中失控的纠缠。
宸阳抵着甜蜜的挤压用力抽插,龟头又快又重地肏弄子宫,子宫数次潮喷浇透性器,滑腻的抽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太过欢愉,溪鸣哭出声来:“宸阳……宸阳……太舒服了……肏得好快……夫君……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被夫君肏化了……”
宸阳一口咬住溪鸣的脖颈,粗重的喘息全部喷洒在他颈侧,溪鸣一边哭,一边温柔地搅紧蜜穴疯狂套弄肉棒,任痉挛的蜜穴仿佛哭泣一般不断溅落蜜液。
“夫君!!夫君!!!射……射给我!嗯嗯嗯嗯啊啊啊!!!!”
蜜穴受虐一般,在酸软至极中狠狠迎上濒临爆发的性器,然后在默契中不再撤开,让肉棒狠狠碾磨。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喷射,被灌满的餍足愉悦,娇嫩的子宫贪婪吞咽,不想放过一滴,却因为到底是第一次,只堪堪含住了一半。
溪鸣喘息着放任精液留在甬道里,反正,只要宸阳不拔出来,精液就不会流出来了。
唔…这个世界需要灵气,流出来或许会好些。
可,好久没吃到宸阳的精液了,就让他自私一点,这一次的就不要流出去了。
宸阳抱着人顺势躺到,侧身将溪鸣严严实实的抱入怀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灵光移至两人眼前,画面里依旧粗壮的性器仿佛暂时歇息的恶龙,此时静静蛰伏,却依旧可怕得紧。
不过包裹它的人不止不怕,反而欢喜极了,温柔缱绻的夹住它轻轻厮磨侍弄,仿佛用蜜穴吃着可口的糖果。
宸阳纵容着他的动作,揉捏着殷红的乳尖,时不时拉扯起来,肆意亵玩,而溪鸣微眯着氤氲的双眸,挺起胸膛,一手覆在宸阳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玩弄自己。
不必言语,两人早已对彼此熟悉万分,此时无声胜有声,很快,喘息声再起,伴随着甜腻的爱语,淫靡的水声,客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清晨,溪鸣恍惚着看初阳升起来。
从昨夜开始,宸阳的肉棒就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一刻,此时蜜穴酸软酥麻得快要融化一般,舒服的让他呜咽着长长呻吟一声
“嗯……宸阳……天……天亮了…唔啊啊啊……深………”
宸阳扶着他的下颚吻住他,舌头伸进去搅弄,溪鸣小巧的喉结不住滑动,然后任由宸阳化为原型的龙舌伸进喉咙里舔舐自己。
“唔唔………”
迷迷糊糊中,溪鸣软绵绵的迎合着想到,宸阳能化为原型,看来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凡人,初泽这个小家伙,竟能以他们的头发创造出拥有他们能力的生命,天赋简直比当年的自己还可怕。
只是这能力必须加以管控了,他们便罢了,若是将旁人也造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只怕认为初泽心怀不轨,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也会招来祸端。
“唔!!唔嗯嗯嗯嗯!……”
猝不及防,宸阳突然故意重重的在子宫里捅弄,溪鸣眼里含着泪,嘴里含着龙舌痉挛着本能的挣扎。
宸阳霸道地一手死死锁住他的腰,一手用力按住阴户,将阴户紧紧按在肉棒上,肉蒂被夹在指缝中蹂躏,溪鸣受不了地将雪白臀肉贴着身后宸阳的胯部想要躲一躲,却被那大手亵玩得更加过分,溢出的潮液将宸阳整个手掌湿透。
溪鸣挣脱不得,泪珠从眼角滑落,熬过尖锐的快感,将蜜穴搅得更紧。
定然是因为他出神了,宸阳故意折腾他,坏家伙。
宸阳眸中滑过笑意,胯下却不怎么收敛,甚至越发粗暴,肉棒在穴里捅弄的水声清晰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因为天色大明,灵光中的影像已经不怎么清晰,但仍旧能隐约看见两根巨物插入抽出的动作。
太难挨了…
想更粗暴一些,将他肏疯也无妨
清晨了,周围的邻居陆陆续续出门,楼下的公园里有老太太老爷子们打起了太极,慢慢的,又有父母送孩子们去上学,年轻人出门上班。
他们在三楼,只要楼下的人抬头驻足,便很快就会发现他们
溪鸣将喉咙里的龙舌咽得更深,身下蜜穴拼命搅紧,腰肢晃动,断断续续的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宸阳知道他这是在讨饶了,希望自己快些射给他,想到溪鸣如今受不了太漫长的欢爱,并且今天还有他的课,宸阳便随了他的愿,胯下陡然撞击地砰砰作响,最后更是将溪鸣整个人抵在落地窗上发狠蹂躏。
被肏得饱满红润满是汁水的阴蚌紧紧贴着落地窗,蜜液沾上去,很快汇聚成淫靡的水痕,混合着浓白精液顺着滑落。
溪鸣渐渐失控,战栗抽搐,双臂后翻紧紧搂住宸阳的脖颈,好似痛苦至极的无声哭叫着痉挛。
明明楼下那么多人,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样好听,根本不怕被发现他此时多么淫荡的吃着男人的肉棒。
宸阳的舌头在他喉咙里疯狂搅弄,胯下沉甸甸的肉棒连根没入不再拔出,囊袋紧紧贴合湿漉漉的蜜穴恨不得也挤进去。
溪鸣用尽力气沉下腰用骚穴吞吃肉棒,白皙的双腿颤的止不住发抖,小腹凸起肉棒可怕狰狞的形状,骚穴疯狂搅紧将肉棒夹得严严实实,子宫含着两个龟头痉挛着收缩。
宸阳额头青筋突起,不再克制,就着这个深度在娇软的子宫中碾压着宫壁喷薄而出。
两人同时发出欢愉至极的声音,溪鸣更是舒服得连连潮吹。
甜美的高潮过后,宸阳慢慢将龙舌收回,胯下却还埋在穴里不肯出来。
溪鸣失神地喘息许久,待终于缓过来,看着落地窗上倒映的宸阳,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
宸阳将他搂进怀里,用满是情欲未退的嗓音说道:“亲窗户做什么,亲我。”
溪鸣柔和深情的笑了笑,于是侧仰起头张开嘴,宸阳顺势吻住,两人的舌头粘腻纠缠,许久后气喘吁吁地分开。
溪鸣轻轻扭腰,让肉棒从穴里脱离,肉棒带着过多的淫液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颤了颤,深深喘息了两下:“今天有课,难得体验凡间生活,别错过好不好?”
宸阳将他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含笑道:“夫人发话,哪敢不应?”
只是在浴室里依旧占足了便宜,最后还在溪鸣穴里放了一根从前以他的尺寸雕刻的玉器,这玉是三界难寻的宝物,温养身体的效用只要人没死,它便能将人恢复原样,如今却被拿来做了这种淫玩的东西,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痛气愤。
所幸不会有人知晓,溪鸣也不在乎,任由宸阳将它连根没入自己体内,轻喘过后合上腿夹好。
不过宸阳这坏家伙,这种东西竟然归置在神魂中随身带着,真是越发厚脸皮了。
虽然这样想,可心里却是甜蜜的,也十分愿意接受宸阳这些霸道侵犯,不让蜜穴有一刻空隙。
今天溪鸣的课很满,不过上午倒是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被第一天来时认识的那个同学拉着去吃食堂。
同学叫林慕,非常热情,热情得溪鸣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跟着去了。
打好饭菜,手机铃想起来,溪鸣看了眼,便眼神柔和的接起来:“教授~”
宸阳被他叫得心思旖旎,呼吸都顿了顿:“在哪儿?”
溪鸣缓缓坐下,体内的器因为姿势将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双眼中顿时氤氲起来,坐得越发小心翼翼:“在六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要过来吗?”
宸阳揉了揉鼻梁,看着电脑上学生发来的论文,面露菜色:“不了,现在吃不下,晚上回家再吃吧。”
看着这些狗屁不通的论文,名满三界的宸阳仙官也气得够呛。
溪鸣笑了笑:“好,晚上一起去买菜。”
宸阳又嘱咐了几句,溪鸣一一回应后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慕从端着盘子坐下后就全部听在耳朵里,此时脸上挂着震惊,钦佩,以及深深的崇拜:“你竟然真的把教授拿下了!你们还!还同居了!溪鸣同学,你也太不仗义了,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这才多久啊,这俩人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溪鸣无视他的震惊,笑着将自己盘子里阿姨多打的鸡腿夹给他:“吃了我的鸡腿,就不要计较了,而且也没有瞒着你,我们都同进同出了,是你太迟钝而已。”
林慕挠头想了想,还真是,他最近几天忙着写论文,写得别说头发,头皮都快被自己挠秃了,哪有空关心别人。
他凑近溪鸣,狗狗祟祟的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打啵没?还是就牵牵手?”
溪鸣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宸阳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眼尾不自觉染了些绯红:“你话太多了,快吃饭。”
林慕宛如八卦之魂上身,双眼发光的说着:“说说嘛说说嘛!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因为招的也是男人就不好意思了,快快快,给哥说说,教授他的胸肌是不是特健美?你有没有上手摸摸?”
溪鸣给他逗笑了:“牵手了,也打啵了,胸肌也摸了,手感很好,瞒着您老人家的好奇心没有?”
林慕嘴角要弯到外太空了:“啧啧啧,想不到啊,溪鸣同学,看着多纯洁的娃,没想到下手如此快狠准,佩服佩服!嘿嘿嘿,咱俩是好兄弟,那教授,不得管我叫声哥啊~”
溪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刺激不小,人都傻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宸阳的,你可以试试去让他叫你哥。”
林慕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活着不好吗?
溪鸣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这么护夫,过过嘴瘾也不让。
下午,溪鸣和林慕坐在后排,宸阳在讲台上念起了学生的论文,那篇论文角度之清奇,用句之滑稽难得一见,惹得教室里笑声不断。
除了林慕,林慕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那篇论文就是他的。
溪鸣难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林慕此时恨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一辈子很短的,很快就过去了。”
林慕哭得咬牙切齿,抬头控诉:“别人家的男朋友都爱屋及乌,你家男朋友倒好,生怕我不自己藏起来,溪鸣你没了,没我这个朋友了,今晚我就移民,咱俩从今往后天各一方,你不要想起我!”
溪鸣忍着笑:“行了行了,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行不行?”
林慕抹了把虚无的眼泪:“我要吃海鲜!最贵的那种!”
溪鸣好笑地点点头:“行~,吃最贵的。”
下课的时候,林慕是跳着走的,高兴得完全忘了上课的时候如何悲痛。
学生都走光了,溪鸣悠哉悠哉坐着,宸阳来到他面前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小子一直粘着你。”
溪鸣抬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醋吃的可真是越发没边儿了,怎么?堂堂宸阳仙官还怕被一个小男孩儿比下去?”
宸阳不屑的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自然是不怕的。”
溪鸣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夫君的毛可是长齐了的,怎么会吃小孩子的醋呢唔!”
戏谑的话刚说完,宸阳干脆利落的封住他的唇用力纠缠,未了觉得不够,还按住溪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溪鸣被吻得身体发软,含着玉势的蜜穴隐隐开始发烫,难耐地呜咽,嘴角被吻得溢出唾液。
夕阳的余晖落入教室,撒下一片浓烈的橘黄,两人在夕阳的光晕中吻得越发难以分舍。
半路上转头回来想拉上溪鸣一起去图书馆的林慕被惊呆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两人用吻让对方染上失控的欲望。
来不及震惊,林慕看见教授将溪鸣压在桌子上,那双看着禁欲修长的手此时肆无忌惮的伸进溪鸣的裤子里,下一刻,溪鸣便喘息着难耐的昂起头,似难受般轻轻蹙眉,整个人布满熟透的媚态,仿佛浇上蜂蜜的兰花,既是绝顶的清雅,也是绝顶的魅惑。
林慕震惊过后,爆红着脸转过头,转头之前不忘默默把门带上。
溪鸣这小子,看着那么清纯,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这一款的,啧啧啧,教授怕不是乐的心里开了花了。
他走后,宸阳拉下溪鸣的裤子,轻声笑道:“还挺识趣,比家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溪鸣双眼氤氲,想起以往与宸阳亲热,被初泽那个小家伙撞到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宸阳还强忍着拔出来,到最后宸阳干脆不管了,被子一遮,不把他射满,根本不会退出去。
双手环住宸阳的肩,主动分开双腿,笑道:“泽儿是个孩子,你怎么还更孩子计较,再说…哪一次你真的停下了唔~”
宸阳拉下拉链,两根巨物弹出来,紫黑发烫,又硬又大的可怖,他握住肉棒鞭挞溪鸣湿漉漉的阴户,蜜液随着鞭打与肉棒黏连出淫靡的丝线,声音也在教室里回响。
“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溪鸣呼吸渐渐不稳,肉棒鞭挞着花蒂,快感断断续续,让人心慌意乱:“唔……谁…谁让你总欺负他啊嗯!!宸阳!”
宸阳环握住两根巨物将龟头一起没入蜜穴,蜜穴拼命紧缩,而后缓缓放松承受入侵:“叫老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你是老师的,知道吗?除了我,谁也不能一直赖着你。”
溪鸣喘息着,环住他的肩的双手下压,对他献吻:“我是老师的,身体,心,乃至灵魂唔!”
宸阳一个全部没入,却不动作,紧紧压在溪鸣身上,胯下深深顶开子宫,将龟头塞入子宫里:“好乖。”
溪鸣痉挛着狠狠颤了颤用,挨过没顶的欢愉:“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双腿环住宸阳的腰,攀着宸阳的肩主动小幅度扭动起来,让肉棒在子宫里打转:“肉棒是我的……”
一手摸到饱满的囊袋:“精液也是我的…”
来到心脏处:“心,也是我的啊嗯!……嗯嗯啊…老师…子宫…子宫里好舒服…”
两人从不吝啬于将对彼此的占有欲宣之于口,那些于旁人而已是负担的情绪,却是两人最欢喜的蜜糖,每每说出来,总会让彼此更快乐。
正如现在,宸阳听完后,可怖的性器越发骇人,却让溪鸣更加欢愉。
宸阳再不克制地重重沉腰,听着子宫内部被自己肏弄出的声音,愉悦地亵玩起溪鸣的口舌。
溪鸣喘息着张开嘴,嫩红的舌头迎合着手指的把玩,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溢出,待宸阳把玩别处后,承受着甜蜜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要命的诱惑:“再…再深些…重些肏我…把子宫肏得乱七八糟的…”
宸阳将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两侧,好看的双目染上情欲的红:“小骚货,那可得夹紧些!”
溪鸣裹紧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两根巨物缠绵悱恻地厮磨:“夹…夹好了!!!唔!!呃!!!!”
宸阳胯下陡然狠狠碾压,子宫瞬间被磨透,变形,接着迎来毫不顾忌地撞击,粘稠的水声响起:“小骚货!好紧!”
溪鸣被他压制着双手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被刺激地紧绷着后仰着头,垂死一般不停痉挛:“夫君……宸阳……”
蜜穴被大大撑开,蜜液顺着腿根流至桌上,溪鸣无助地张开嘴喘息,连呼吸都粘稠起来:“老师……骚穴……骚穴好满……”
宸阳一记狠入后腾出一只手摸到湿淋淋的花蒂,一边肏穴,一边亵玩,直至手上满是蜜液后放只唇边舔舐:“真甜~”
溪鸣被放开了一只手,此时迷恋地摸着他的的喉结,未了呻吟着轻轻含住吮吸。
穴里的肉棒越发粗暴,但溪鸣喜欢,含着宸阳的喉结,将双腿环得更紧。
真的好喜欢被宸阳肏啊
喜欢到,可以对宸阳完全放下矜持,不论多淫荡也欢喜不已。
“唔嗯嗯嗯………”
速度突然变快了,溪鸣松开嘴,宸阳喉结上赫然是个鲜艳的吻痕。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溪鸣喘息着,艰难道:“有……有人…来了”
教室后门有一个挂外套的立柜,宸阳一把将他抱起来藏了进去,刚好将两人遮住。
明明可以施法,却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方法。
溪鸣咬住唇,生怕泄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了门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掉教室了吧?老王,给我打个电话。”
叫老王的学生一边打电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学期掉了三个手机了,这个再掉了我看你爸妈不打死你,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手机铃声响起,近到溪鸣仿佛以为在衣柜里。
只不过稍稍走神,下一刻肉棒便在穴里耸动起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好想……好想再重些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怎么停电了?”
“老王!我怕黑!”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嘿嘿,还是你厉害。”
“走吧。”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你喜欢男人吗?”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老王,给句话呗。”
“是,又怎么样?”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
溪鸣受不了了,无声地仰头哭泣,身子战栗得厉害:“唔………”
十分微弱的一声哭腔泄出,下一刻便被宸阳封之于口。
胯下越发沉重的碾压,穴内每一寸都敏感至极,溪鸣流着泪胡乱摇头,小腹再次痉挛不止,整个人无力的落入宸阳怀里,腰肢被紧紧锁住不得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后,终于迎来熟悉的,独属于宸阳的失控射精,体内迎来肉棒毫无保留的喷射,小腹肉眼可见的被撑大,接着是更多的水液。
宸阳咬住他的脖颈,犹如凶兽咬住他的猎物。
溪鸣一边将肉棒紧紧包裹,一边心甘情愿地露出脖颈让宸阳咬得更舒服,直到宸阳全部射完,才彻底失力地合上眼睛,软绵绵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撑……”
柜子外面的两人此时也已经结束了,溪鸣只能听见那承受之人似梦语的哼唧,不断骂着另一个。
宸阳的肉棒没有退出去,也不能退出去,若不然,待会满肚子里的淫液都会喷出来,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发现的。
两人温存许久,外头的两人终于离开,走起还清理干净了弄乱的现场,又是差一点便发现他们,惹得溪鸣双眼因为紧张过度潮红。
待回到家里,终于放松下来,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溪鸣换着嘴吃了一晚上的精,第二天根本不敢去学校了。
两人来小世界的第一个节日是中秋,宸阳早早订好好了某着名的情趣酒店。
溪鸣看着满房间的镜子,脸上不自觉浮上潮红:“听说这个酒店很难订。”
为了满足这个世界对灵气的需求,他们鲜少动用灵力,什么都是按常人的规矩来的,所以要订这个酒店,宸阳肯定很早以前就在准备了。
这个大色龙。
宸阳搂过他蹭了蹭他的头:“不喜欢?”
溪鸣笑着:“喜欢,先洗个澡。”
宸阳一把抱起他:“为夫帮你洗。”
至于到底是洗干净,还是沾上更多别的东西……
不多久,溪鸣便战栗地扶着浴缸发颤了。
肉棒一前一后没入两个蜜穴深处捅弄,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柔软的臀肉,殷红的蜜穴入口被撑得大开,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肉棒。
“夹这么紧,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溪鸣迷蒙着含情的双眼喘息,看着周围的镜子里满是他和宸阳交欢的身影,穴内一阵阵痉挛:“那……那就唔!肏松一点嗯唔!……”
宸阳将他抱在怀里躺进浴缸,头顶的镜子反射两人淫靡的样子,肉棒又变大了。
溪鸣难耐的套弄了几下,一条手臂反搂住宸阳的脖子,挺起两点熟透的殷红,宸阳熟练地覆上淫玩。
“唔嗯……好烫……”
宸阳的肉棒总是要将他烫化了一般,难耐又畅快:“磨…磨到了嗯!!”
龟头碾磨着宫口,垂涎欲滴却迟迟不肯顶入。
宸阳呼吸粗重地喷洒在他脖颈上,满是毫不遮掩的欲望:“肏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紧点嗯啊!………才…才能留住夫君的精液嗯嗯………”
明明刚才还说要弄出去,这会儿却是暴露了根本不想流出去的心思。
宸阳稍微用了点力,龟头便破开宫口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把子宫撑成龟头的形状,也把之前的精液挤出来。
溪鸣狠狠颤抖了几下,双腿紧绷地并拢,而后又被宸阳打开跨在浴缸上。
头顶的镜子把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小腹上明显的凸起,被宸阳玩弄着的,白皙的肉棒,挺立的乳尖,还有,吃着男人性器的蜜穴。
溪鸣伸手摸到饱满的穴口,一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轻不重的按压里面的肉棒,一边毫不收敛地呻吟:“嗯嗯……好深啊……”
宸阳一记狠入,水花激荡溅出,溪鸣剧烈地抖了抖,却没有丁点挣扎,甚至完全敞开身子,让肉棒在子宫里,在甜蜜的甬道里肆意蹂躏。
“呃!啊啊啊……夫君的肉棒……肏得好深!……唔嗯!夫君!夫君……慢点肏……快要射了……”
宸阳按住他的小腹,沉沉的笑着:“夫人可得再忍会儿,这才刚开始!”
镜子里照出那骇人巨物不断耸动撞击的模样,蜜穴大股大股涌出蜜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潮吹过后失力了一会儿,宸阳用指尖扣挖他娇嫩的肉蒂,本就在痉挛的蜜穴顿时搅得更紧了。
溪鸣故意绵软着哭腔,腰肢乱扭疯狂吞吃肉棒:“夫君!宸阳!骚穴…骚穴想被射!”
宸阳发狠撞击:“骚货夫人,还早着呢!”
又是一记狠入,溪鸣抽搐着泄出艳丽的淫叫,不过小半个小时便又要喷出,这一次宸阳快速抽出,一把捞起他的身子一口含住滑腻馥郁的阴户,龙舌长驱直入插入子宫又重又快的舔舐。
溪鸣哭叫着颤抖,浑身发烫地抖动,蜜穴失禁般潮吹喷出带有异香的花露,而后被宸阳尽数吞咽。
许久,哭叫声渐渐缓和,但溪鸣还是控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子里的舌头此时温柔了许多,他双腿勾上宸阳的肩收缩蜜穴温柔的包裹粗厚的龙舌:“你欺负我…”
宸阳意犹未尽地咽下最后一口花露,慢慢抽出舌头,听着溪鸣发颤的呻吟,满意地笑了笑:“只欺负你。”
溪鸣喜欢这个答案,于是放下双腿低头吻住他,交缠间黏黏糊糊的低语道:“要…舌头……伸进来唔……”
龙舌探进喉咙,撑满整个喉道,溪鸣顺从地纳入,仿佛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龙舌在喉道里舔弄着,仿佛连魂魄都被舔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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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什么也想不到,只想被宸阳占有得更深。
许久,两人带着黏连的唾液分开,温存般亲了亲彼此,紧接着便急切地重新拥吻着回到卧室。
除了床尾,周围都是镜子,溪鸣跪立着双手撑在一侧镜子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滴水的蜜穴,宸阳扶着两根骇人的肉棒自下而上贯入。
清晰地看着肉棒破开自己的身体,溪鸣双眸潮红无比,摇晃着软臀勾引宸阳再快些。
果然,宸阳拒绝不了他,下一刻便如他所愿全部没入,只余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穴口。
两人喟叹一声,厮磨着享受这一刻。
看着那两个仿佛没有动起来的囊袋,只有溪鸣能知道身子里肉棒是如何突突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占有自己的。
紧紧夹住,腰肢扭动,肉棒微微抽出,又被缠绵吞入,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不过稍许,便是一片淫靡不堪淋漓。
淫水粘稠地滴落,宸阳接了一些涂抹在溪鸣小腹上,平坦的小腹水光粼粼,莫名让宸阳生起更浓烈的,无法平息的欲望。
溪鸣就是他的瘾,只要与他待在一起,他便想占有他。
娇嫩的穴,温软的身体,好听的声音,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织成了一张网,而他自愿陷入,并不许溪鸣收回这网。
穴里的肉棒突然粗暴,溪鸣剧烈痉挛,身体被宸阳压地贴在镜子上,臀肉与身后结实的胯部紧紧贴合,肉棒疯狂地碾压旋转,在子宫里粗暴地蹂躏。
根本说不出话来,浑身痉挛,只能感觉到从小腹升腾而起,又从脑海反馈而出的无边快感。
那骇人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高高顶起旋转,彻底将内里磨了个透。
溪鸣呜咽着,含着泪用力翘起肉臀,任那肉棒疯狂奸淫自己。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宸阳!!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慢!!!”
慢不了,溪鸣越是求饶,宸阳越是又重又狠的深入,骚穴套在肉棒上,痉挛得越发厉害。
溪鸣喜欢这种被宸阳赋予的失控,嘴里淫乱地含着讨饶,可腰肢却在每一次肉棒肏进来时用尽全力迎上去,最后凄艳地高声哭喊,浑身抽搐着被宸阳射满。
许久许久,仍还在颤抖,他却故意夹腿,用还在发颤的声音软软说道:“再多射点……”
宸阳满是欲望的呼吸落在他的后颈:“贪吃鬼~”
溪鸣潮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都是你把这副身子弄成这样乱七八糟的,你要负责喂饱唔~~”
宸阳往里挤了挤,餍足地笑着:“乐意至极。”
尿液大股大股的涌入,溪鸣双眸氤氲,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
肚子一点一点变大,他被射得再次潮吹,尿液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体内,饱胀感充实得可怕。
当尿液彻底射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床上温存,耳鬓磨腮好不惬意。
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肉棒份量感十足,甬道和子宫都满满当当的,溪鸣格外安心,还未蜜语几句,竟直接睡了过去。
宸阳见状,抱着他洗了澡,回到床上将肉棒从新没入,听着溪鸣浅浅地呻吟,满意地合眼一起睡去。
当熟悉的鹤鸣响起,两人一同醒来,看了眼熟悉的环境相视一笑。
宸阳给溪鸣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颊落下一吻:“结契三百年快乐。”
溪鸣愣了愣,随即想起来,今天正是他们结为道侣三百年的日子。
拉住宸阳一缕发丝,他笑得微微弯了眸:“礼物?”
宸阳笑了笑:“已经给你了。”
“嗯?”
宸阳一边牵着他出了门,一边说道:“在你心里。”
心里?
溪鸣愣了一瞬间,下一刻震惊得忘了走路。
心里!
龙脉的心脏!
“你!”
龙脉是没有心脏的,或者说,这世间,所有应天地而生的灵物都是没有心的,因为生于天地,迟早也要被天地收回滋养下一次轮回,若有了心脏,便有了连天道也无法抹除的私念,如此,便再也无法回归天地。
以宸阳的修为,无法归于天地,便会永远永远的活着,若他想毁了这个世界,天地也没办法阻止。
“怎么会?”
宸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把抱起他:“去了小兔崽子创造的世界后就有了,为夫的心脏在你身体里,这样,我们就真的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哪怕哪怕沧海变为桑田,哪怕此世消亡,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溪鸣抚摸胸口,感受着那颗属于宸阳的跳动。
真好,如此,才是真正的,永生永世。
“再生个孩子吧。”
宸阳低头:“什么?”
溪鸣勾住他的脖子:“再生个孩子,泽儿早就想要个弟弟妹妹了,这一次,便闭关个几百年。”
宸阳眸色渐深:“生孩子可用不了这么久。”
溪鸣红唇微开,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你要拒绝我吗?”
宸阳笑了一声,抱着他走向无人可知的地方:“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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