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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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溪鸣一大早就起了,悄悄看了眼还在打坐的宸阳,松了口气。

在厨房里待了好半晌,也没做早饭,心里突突直跳。

院子外传来依兰的声音,溪鸣连忙去开门,走出厨房便看见宸阳在院子里坐着了,见了他勾起嘴角柔和的笑了笑。

这人一定知道了,知道自己对他的笑毫无抵抗力。

强装镇定的开了门,门外站着依兰和赵灵窈,见他开门,两人都扬起了笑,依兰对他说道:“溪鸣,今天山下有花灯会诶,咱们下山去看看吧!”

赵灵窈毫不客气的走进院子,看见宸阳后笑道:“宸阳公子,跟我们一起逛花灯会呗,据说放花灯许愿特别灵哦,尤其是姻缘。”

依兰白她一眼:“你是白痴吗,人家是两口子,求什么姻缘。”

赵灵窈看了溪鸣和宸阳一眼,不置可否:“不求姻缘也可以求其他的嘛,比如早生贵子。”

依兰又是一记白眼,不再理她,对溪鸣说道:“花灯会很热闹的,去嘛去嘛,苍哥他们都不愿意陪我们去,我们两个女孩子多不安全啊。”

溪鸣悄悄看了眼宸阳,如果不去,今晚之前肯定会被宸阳逼着回答,本着能逃一刻是一刻的精神,他回答道:“好啊,一起去。”

依兰立刻开心的跳起来,赵灵窈也笑着说道:“那可好,你去了,宸阳公子肯定也去,咱们就有四个人了,一定很热闹。”尤其是两个这么好看的人,眼福不浅哈哈哈。

溪鸣点点头,热不热闹不要紧,只要宸阳不会逼着自己回答就好。

依兰和赵灵窈结伴离开,离开之前约好了时间下山,溪鸣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宸阳,转身要回厨房,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石桌上重重的索了一个吻:“乖一点,别耍花样。”

溪鸣舌头被他吮的发麻,不止舌头,整个身子都麻麻的:“别,万一有人看见怎么办!”

宸阳可不在意会被人看到,看到岂不是更好,坐实他们是夫妻的事实:“这么害怕被人看到我亲你?”

怕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光天化日,谁像你一样把人扑倒了亲的,不知羞。”

宸阳挑眉:“不这样亲该如何亲?你教教我?”

溪鸣推开他:“不亲,我要做饭了,再耍流氓没有饭吃。”

宸阳微微笑着看着他,故作害怕道:“好吓人啊,饿着我,你不心疼?”

溪鸣嫌弃的看他一眼:“你又不会饿。”

宸阳靠近他,手掌在他腰间徘徊:“谁说的?昨夜已经饿过一次了不是吗?”

溪鸣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泛起了红,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转身就没入厨房,劈哩叭啦捣鼓了好一阵,最后端着两碗面走出来,给宸阳那碗黑黝黝的也不知道加了些什么。

宸阳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吃了个干净。

溪鸣差点以为他放进去的醋失效了,结果宸阳吃完后按住他的后脑勺一顿灌口水,他才发现不是醋失效了,而是这个人满肚子坏水,醋根本治不了他。

下次放辣椒!

然后想了想,又给否了,还是别了,最后还是自己遭罪。

真的好酸……嘶。

卯时过后,依兰和赵灵窈便来叫他们出发了,两个女孩子兴致勃勃的,溪鸣和宸阳默默跟在她们身后,听着她们描述花灯会的热闹,竟也真的生起了几分期待。

到了山下,离花灯会开始还有一会儿,依兰和赵灵窈两人吵嚷着结伴去买东西了,约好和他们戌时在花灯会入口会和。

宸阳见她们离开,靠近溪鸣牵住他的手,溪鸣不怎么坚定的挣扎了一下,无果,便也放弃了。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的闲逛,最后停在一处阁楼下,这里聚满了人,所有人都热情高涨的抬头看着楼上。

溪鸣抬头看去,只见阁楼上有个十分貌美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孔雀羽扇,挥动间满是风情。

宸阳见他看别人,眼底有些许幽沉,牵着他的手一用力,便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很好看吗?”

溪鸣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

宸阳对他一笑:“她比我好看吗?为什么一直看她?”

这怎么能比?

宸阳是实打实的男子气概,端的是俊美无俦之容,阁楼上那女子却是实打实的风情万种,是属于女子的美,两者之间不可比较。

但若非要说个谁跟好看,自然还是宸阳最好看的。

“别闹了,他们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宸阳已经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所以也不再追问,神情愉悦的笑了笑。

溪鸣垂眸,嘴角亦是有些忍不住的上扬,两人正准备离开,头顶突然砸下来什么东西,宸阳伸手接住,避免砸到溪鸣,不想,周围立刻传来阵阵羡慕的喧哗声。

两人看着接住的东西,是刚才楼上那女子的羽扇?

两人抬头看向那风情万种的女子,那女子双颊绯红,眼带秋波,双眼落在宸阳身上,娇声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接了羽扇,可与奴家共度良宵。”

溪鸣脸色一变,看着宸阳手里的羽扇愣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都不高兴了。

宸阳看了眼手里的扇子,没有什么反应,溪鸣见他如此,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气的甩开他的手便走了。

不是喜欢他吗?怎么却又不拒绝别人!

好吧,他其实也知道,以宸阳的性子定不会与那女子有什么,只是明知如此,他还是不愿看见宸阳与别人有什么牵扯,刚才甩开宸阳的手,他更气的是自己竟变得这般不讲道理,明明连在一起的要求都还没答应,连生气的资格都还没有。

若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子就好了,停逸大人说过,他们这种身体,只会惹来厌恶,若想不伤人伤己,最好别触碰感情。

他还是凡人时,便是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被父母抛弃,因而对停逸大人所言一直铭记于心,过往几百年,他明明做的很好,不动心,不动情,谁能想到,凡间不过一月不到,便将心给丢了。

想到这些,他失落的走了一路,待回过神后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距离,所处之处是一条安静无人的巷子,估计因为花灯会,所以更加无人在此了,安静的巷子里突兀的传来两声呜咽,似是痛极了的哀鸣,溪鸣一愣,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寻着那声音找了过去。

巷子更深处的转角处,溪鸣方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一人被把住双腿掰的大开抵在墙上,头颅高高扬起被另一人咬住脖颈狠狠撕咬,身下性器淫靡相接,不知名的液体粘稠的往下滴着,好一副糜艳之景。

是!是周家兄弟!他们竟是这种关系?他们不是兄弟吗?!

他还来不及震惊,便被身后一股大力往后一拉,口鼻被捂住,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的笑声,是宸阳的声音,溪鸣呆呆的被他转过身体,然后抱入怀里:“可别扰了别人行好事。”

溪鸣冷静下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生硬的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在这里,刚才那个…”

宸阳摸了摸他的脸,好笑的抬起与之对视:“不过是也想看你醋一醋的样子,谁知你醋劲这般大,下次可不敢再逗你了。”

溪鸣抿唇:“我没有,不要胡说八道。”

宸阳:“没有吃醋?”

溪鸣:“没有。”

宸阳松开他:“好吧,那是我吃醋。”

他环臂靠墙,脸上有些许落寞之色,溪鸣语塞,没好气道:“你醋什么,那些姑娘一个个都往你身上凑,可没往我身上凑。”

宸阳一笑,看着他揶揄道:“这还叫没醋。”

溪鸣嘴硬,还想反驳,可不远处周家兄弟的声音越发粗重起来,周琅失控的哀求声不停传入他的耳朵,让他霎时间闭上了嘴,满脸尴尬。

小巷太过安静,他们不再说话后,那唯一发出声音的来源便越发清晰,溪鸣红透了脸,尴尬的逃走,宸阳跟在他身后。

过了会儿,两人终于离开了那尴尬的地方,溪鸣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思索起来。

周苍和周琅是兄弟,可他们…又做了夫妻,看他们那个样子,想必很恩爱,也不惧世俗眼光了。

溪鸣有些说不上的羡慕,还有佩服。

若他也有他们那般的勇气…,是不是也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不一定会像停逸大人说的那样,宸阳他,不是那些世俗所见的人不是吗。

悄悄看了眼宸阳,有飞快的收回视线,或许,他该勇敢一些。

戌时,他们与依兰赵灵窈会和,依兰提议先去放花灯,溪鸣心事重重,不敢看宸阳,只能找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于是痛快答应。

依兰她们在前面放花灯,溪鸣和宸阳便在她们后面干站着,宸阳的目光只随着溪鸣而动,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花灯会上有许多单身男女,趁着这个机会寻觅佳侣,若有看得上的,不论男女,都可以送上一盏花灯,若对方也有意,便会收下。

自两人站在这里,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了,只是之前依兰她们在一旁,旁人还担心他们已经成双成对,但等依兰她们去放花灯后,便再也克制不住了,既然去放了花灯,说明还是单身,如此看来,那两位各有千秋的公子也是单身咯。

于是两人旁边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两人只当是路过,直到一位大胆的女子将花灯捧到溪鸣面前,羞涩的开口:“公…公子,小女子素兰,年芳二八,尚未婚嫁,你可愿…可愿接下小女子的花灯?”

宸阳脸色一沉,眼底溢出危险的神色,他静静看着溪鸣,似乎只要他敢接受,便会发生些可怕的事情。

溪鸣自然不会接,歉意的拒绝后连忙躲在宸阳身后,结果宸阳又上演了一出,之后更是陆陆续续不断有人上前来,溪鸣现在是醋不起来了,因为送他花灯的不止姑娘,连男子也不少,宸阳脸色是越来越危险了,看的溪鸣腿都有点发颤。

又是一位男子上前来,溪鸣正打算干脆的出言拒绝,那人却把花灯捧到宸阳面前:“公子气质非凡,在下仰慕,不知可否认识一番?”

很好,他似乎明白宸阳有多生气了。

天空炸起烟花,溪鸣在烟火下伸手勾下宸阳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许久后放开,看向那群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眼神微厉:“他是我的!”

溪鸣认栽,他做不到把宸阳拱手让人。

哪怕之后宸阳因为他的异于常人离开他,他也不后悔此时此刻独占宸阳身边的位置。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宸阳捏着他的下巴拉回了重新吻住,那一吻是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让人一眼便知他对另一人拥有怎样的感情。

周围人发出善意的笑声,然后陆续散去,依兰也被赵灵窈硬拉走了,独留两人拥吻许久后才分开。

宸阳摩擦着他的后脊,喑哑的问道:“这是答案吗?”

溪鸣埋首在他颈侧,低声道:“不满意?”

宸阳笑的胸腔震颤,将他搂得死紧:“满意极了。”

两人克制的逛完了花灯会,路上还偶遇了周家兄弟,周琅脸色还有些红,但若不是知晓他们之前做过什么,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不过溪鸣还是有些尴尬,不怎么敢看他们,反倒是宸阳,一改往日寡言少语,与他们聊得不错。

子时刚过,依兰跟着赵灵窈回了赵家,溪鸣他们和周家兄弟结伴回了小云村,一路上周苍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周琅,溪鸣都怀疑,要不是他和宸阳还在,周苍约莫是想背着周琅回去。

一路无言,四人各怀心事,待回了村口,周苍拉着周琅急匆匆回了家,行动间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周琅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被拉走了。

见他们离开,溪鸣放松下来,呼了口气,宸阳静静牵起他的手,他脸红了一下,然后第一次主动回应了宸阳,张开五指与他相扣。

宸阳得寸进尺,牵着他靠的更近,两人肩膀挨着肩膀,走着走着宸阳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溪鸣红着脸,却也没拒绝。

回了家,宸阳一脚踢开院门,然后便把溪鸣按在桌上急切的索吻,身后的院门无风自动的关上,掩盖住院内春色。

溪鸣努力回应他的吻,却惹得宸阳越发不满足,将人吻透还不够,扯开衣物沿着脖颈往下一路吮吸,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吻痕,然后停在胸口那朱红粉嫩的浆果前,两颗茱萸因为连番刺激,早已经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被宸阳的手指一捏,便越发战栗。

溪鸣受不了刺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声音:“嗯……别捏,好奇怪。”

宸阳笑了笑,变本加厉,双手一起捏住,情色的把玩:“奇怪吗?可是它们变得好诱人。”

溪鸣被他捏着乳珠一通亵玩,眼角都含了浅浅的泪水:“唔……别玩儿了,你这个流氓。”

宸阳厚颜无耻的反控:“是你太诱人了,不能怪我,你看,它们变得好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上面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在乳珠上,溪鸣浑身一颤,身下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已经泄了出来,空气中似乎也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宸阳一把将人抱起来回了卧房,屋里的蜡烛自动燃起,将床上的两人照亮些许,蜡烛的微光将两人注视彼此的眼神照的俱是沉沉,仿佛有千言万语。

宸阳痴迷于他此刻的情态,伸手在他眉眼上抚摸,未了呼吸粗重的在他唇上索走一个吻:“你真好看。”

溪鸣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你也很好看。”

宸阳笑着又是一个吻:“这么害羞?”

溪鸣回过头:“是你脸皮太厚了。”

宸阳丝毫不否认,脸皮厚些能把人追到手,他可不会学那些蠢才,明明喜欢,却故作高傲,结果把人推的远远的:“我还可以更厚些。”

溪鸣正不解,宸阳已经把他的衣物全部扯掉,只留了一条轻薄的亵裤,溪鸣惊的想扯过被子遮一遮,却被宸阳一手抓住两只手腕牢牢控住:“到了这个地步,你应该知道跑不掉的。”

溪鸣脸色有些发白:“能不能,不要现在…”

宸阳强势的伏下身体,胯下与他紧紧贴合,那粗壮滚烫,且惊人的东西便隔着亵裤贴合在他的臀下:“乖一点,我不可能放过占有你的机会,宝贝儿。”

他的嗓音依旧平静,只是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溪鸣眼里的泪流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头一次喜欢一个人,不想太早失去。

宸阳将他的泪含进嘴里:“别怕。”

溪鸣放弃挣扎,含着泪点点头。

没关系,这样也算已经得到过。

宸阳伏身含住他粉嫩嫩的乳珠,在嘴里时轻时重的吮吸,他的身体很快便燥热起来,轻微的水渍声却让人越发口干舌燥。

“唔……,好奇怪,宸阳…”

这还是溪鸣第一次不带任何后缀的唤他名字,宸阳已经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想被我肏死在床上吗?”

溪鸣委屈的挣扎了一下吧他控住的双手:“真的好奇怪,我想抱抱你。”

宸阳松开他,下一刻便被纤长的手臂环住脖颈:“继…继续吧。”

宸阳彻底被他不自知勾引人的模样逼疯了,猛然含住他的唇舌激烈缠吻,溪鸣环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唇努力回应,两条舌头不停勾缠,时不时被含入一个人嘴里,唾液牵成丝线滴落。

窗户没关,夜风把蜡烛吹灭,宸阳在夜色中撕烂了溪鸣的亵裤,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到他的后穴,摸到满手带着异香的液体,然而插进一指到后穴里,却还有些干涩,很明显那些液体不是后穴溢出的。

两人还在接吻,粗重的呼吸缠绕,宸阳想到什么,手掌往前一探,果然摸到了意料中的东西,他毫不客气的探入两指,里面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似乎已经准备好被他粗暴的破开。

情迷的吻结束,溪鸣反应过来时,身下不属于男人的穴口已经被宸阳玩弄的软乎乎的,带着异香的液体流满了他整个手掌,肉唇软软的嘟起,肉蒂发红发烫,显然已经被玩弄了好一会儿。

来不及问些什么,便又被身下插入的手指激的哀泣了一声:“好酸……”

穴里插着四根手指,搅得穴里水声渍渍,他无力的伸手去握住玩弄自己的手臂:“慢…慢一点…”

宸阳鼻息粗重:“好湿,宝贝儿,感觉到了吗,里面在吸我。”

溪鸣羞得落泪,使劲摇头:“不是……才没有…”

宸阳摸着里面那层薄膜,淫秽之词张口便来:“处子膜这么深,若是不够长,是不是都没办法破宝贝儿的身子?”

溪鸣喘息着,无助的摇头:“唔!!别玩弄我了,宸阳,求求你,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身体仿佛缺了什么东西,而身上的男人可以给予,溪鸣本能的求饶,希望他别再折磨自己。

爱侣含泪哀求,宸阳又如何抵抗的住,抽出手指双手将溪鸣的腿分的大开,黑暗中看不真切,他关了窗户,重新燃起蜡烛。

溪鸣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既羞耻,又按耐不住的期待着:“宸阳……”

他看了眼宸阳身下的硕物,脸色有些发白。

好大,真的…真的能进去吗?

宸阳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肉棒在肉唇间抽动,占满香液后抵住入口。

“我要进去了。”

溪鸣点点头,然后主动吻住他,肉棒破开入口,一寸一寸的没入,因为实在太过硕大,周围的穴肉都被连带着肏进去,形成一个凹陷的模样。

溪鸣很痛,痛的流泪,整个人都在颤抖,宸阳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细细的亲吻他的唇舌,松开时柔声唤着他的名字:“溪鸣…”

溪鸣轻轻回应:“嗯……”

象征处子的薄膜被强势撕碎,溪鸣打着颤唤着宸阳的名字:“宸阳…宸阳…”

宸阳额头滴落一滴汗,一声一声的回应他:“我在,我在。”

小腹逐渐凸起,是肉棒的形状,肉棒越来越深,直到顶住他未知的地方,溪鸣本能的有些害怕:“够了…已经唔……好深了…”

宸阳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闻言暂时停了下来,让溪鸣先适应片刻:“难受吗?”

溪鸣喘息着轻轻点头:“痛…你真的太…”太大也太长了,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宸阳替他擦了擦额间的汗,解释道:“我是龙族。”

“龙族?唔……”

怎么从未听说过?以宸阳的地位,不该无人知晓才是。

宸阳轻轻抽动,继续说道:“我是人间龙脉化形的龙族,龙形是因民间愿力所望而化。”

溪鸣难耐的喘息着,双眼氤氲的看着他:“那嗯……那你可以变小唔!!!呃啊———”

宸阳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几下里面紧闭着的小口,沉笑一声:“既已化形,便是本体,小不了了。”

溪鸣颤抖着泄了一次,少许精液喷在宸阳腹上,他反应过来,羞的拿手捂住眼睛。

宸阳用手抹了些含入嘴里,未了拉开他的手与他接吻,身下开始时轻时重的抽动。

“唔……”绵长的呻吟被抽动刺激的破碎,溪鸣渐入佳境,不再像一开始时那般难受了,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随着床单被子都逐渐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皱成一团,宸阳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几次控制不住整根没入肉穴里,抵在里面那个未知的地方险些撞开,将溪鸣淦的哭叫出来:“不要了……宸阳…我要坏掉了…嗯啊啊啊…慢点…太快啊啊嗯……”

溪鸣只觉得自己快被淦死了,身下那个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宸阳一次次进入,一次次抽出,不过片刻便让宸阳摸清了软处,然后又一次次准确的撞击上去,将他折腾的失了神志,泄了一次又一次。

虽是极乐,可溪鸣真的受不了了,过多的快感将他击溃,让他失控的哭叫,然而宸阳不肯轻易放过他,牢牢抓着他的膝弯不让他逃。

粘腻的潮液自两人结合处滴落,床单早已湿透,溪鸣整个人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仿佛被奸淫坏了,浑身都在痉挛抽搐,尤其是插着肉棒的蜜穴,更是痉挛的厉害,将肉棒咬的死紧。

寅时,溪鸣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声音沙哑的厉害,然而宸阳却还一次都没射过,两个时辰了,溪鸣一直被困于高潮,人都湿透了,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的,尤其是胸口两颗茱萸,被玩弄的高高肿起,俨然像极了刚发育的少女一般。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在床上。

好在,宸阳见他这副样子,便发了善心,胯下狂风骤雨般加快了速度,连干千下,终于射给了他。

蜜穴承受完激烈的射精,全部灌满深处,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本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吃下精液后却陡然轻松了许多,连力气都恢复了些,好歹能喘息着逃跑了,虽然很快就被宸阳拖了回来,按进怀里。

宸阳带着餍足的神色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完全不管两人身上有多少各种粘稠的液体,仿佛从前的洁癖顷刻间便消失了。

溪鸣此时已经发觉刚才不是错觉了,宸阳的精液确实可以让他恢复体力,想来也是,宸阳乃灵脉所化,连毫发都带着磅礴的灵气,更何况是精液这等天然便携带主人大量灵元的东西。

不到半柱香,溪鸣便恢复了大半体力,虽然还止不住战栗的喘息,但已经有力气动一动身体了。

宸阳安抚的抚摸他的腰侧,待他终于平息下来,方才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宝贝儿很好吃,多谢款待。”

溪鸣窝在他怀里,气的想咬人。

之前还担心宸阳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不能接受,现在看来,是自己该担心会被弄死在床上才是。

蜜穴里的精液被吸收殆尽,没有一点残余,但溪鸣自己溢出的蜜液着实不少,现在穴里还黏糊糊的,而身上那些,干了后也十分不舒服:“我想沐浴。”

宸阳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确认精液被吸收干净了,便去厨房打了水来倒进浴桶,以仙力加热后抱着他一起坐进去。

浴桶的大小坐两个人刚好,而且溪鸣坐在宸阳腿上,浴桶便更宽敞了些,溪鸣怀疑某人早有预谋,不然很难解释的清楚。

“流氓…”

宸阳笑了笑,替他细细清洗:“早做打算而已,你应该夸奖我才是。”

溪鸣气着气着又忍不住笑了,背靠进他怀里,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幼时被父母抛弃,后来遇到游历人间停逸大人,他说我有仙缘,于是将我带在了身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那时,停逸大人跟我说,我这般身体,若不想伤人伤己,最好莫要触碰感情,我的确因为这副身体才会被抛弃,于是一直谨记在心…”

若不是遇上宸阳,他或许一辈子都会谨守此言。

宸阳在他耳后落下一吻:“他以己度人罢了,若真心爱一人,不论是亲情或是爱情,莫说他异于常人,哪怕他变成不开智的兽类也改变不了什么。”

溪鸣眼眶微红,转过身体将头搭在他肩上:“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罢了,停逸大人说的也没错。”

宸阳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子:“今后,不会让你有闲心担忧惧怕这些的。”

溪鸣经了事,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情欲还没退干净的双眼瞪着他:“正经说话!往日稳重自持的宸阳仙官哪里去了?”

宸阳挑眉:“夫妻之间不正经是情趣宝贝儿。”

溪鸣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个,换来宸阳把着他的腰干进后穴里:“宝贝儿,真紧!”

溪鸣撑着浴桶被他干了个爽。

辰时过半了,屋子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溪鸣便连着两天没能下床。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横在卧室里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宸阳送给了王大娘,木榻也早变成了一堆柴火被烧了个干净。

路上遇见乡亲们再说他们是两口子时,溪鸣也再没有想着反驳。

宸阳在院子了种下了一颗桃树,因为溪鸣爱吃桃子,又在院子里添了两只小鸡,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凡间的生活,每每落在溪鸣身上的目光,总是柔和的能溢出蜜来,两人便像普通的夫妻一般,平淡且美好的生活着。

两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直到小云村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穿着铠甲,将士模样的人来到这里,直奔周家兄弟的家里。

依兰一瘸一拐的走到不远处打量着,赵灵窈无奈的扶着她的手臂,依兰似乎是想听听什么,只可惜离得太远了,什么也听不到。

溪鸣有些疑惑,见依兰不是很惊讶的样子,猜想她可能知道些什么:“小兰知道是怎么回事?”

依兰摆摆手:“不知道,不过他们应该是二舅的的人。”

二舅?

赵灵窈闻言,满脸不满的问道:“你还有个二舅?怎的从没让我见过?”

依兰白了她一眼:“这个二舅,就是苍哥他们的父亲,当年他丢下苍哥他们三母子再也没回来,连外婆和外公去世都没回来,我娘觉得他冷血无情,就单方面和他断绝关系了,不过这些年我隐约也听我娘提起过一点,这个二舅在外面似乎当了大官。”

赵灵窈脸色立马好了:“那他现在是想回来了?”

依兰也不知道,这个二舅她只知其人,从未见过,不明白具体为何:“不知道,不听了,周姨会处理好的。”

过了会儿,依兰被赵灵窈带走,溪鸣心里有股莫名的预感,于是立刻起手算了一卦,竟发现这件事或许和他们也有些关系,回仙京的机会,似乎落在了周家兄弟身上。

回了家,宸阳刚喂完了鸡崽,见他回来,扬起一抹笑来:“回来了。”

溪鸣也冲他笑了笑:“回来了。”

宸阳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篮子:“什么东西值得你丢下我,一大早就上街去买到现在?”

溪鸣脸红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昨晚宸阳要的太凶,若不是借口今日要出门,只怕床都下不来,不过思及刚才的卦象,他正了脸色说道:“刚才回来时看见村里来了一些将士去了周家,我起手算了一卦,算出我们回去的机会似乎落在了苍兄和琅兄身上。”

宸阳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的替他按摩:“面相来看,他们确实有仙缘,还有那两个丫头也是,只是人间修士式微,按理来说不可能同时出现这么多有仙缘的人。”

溪鸣回头与他对视:“历劫的仙官?”

唯有历劫的仙官才能自带仙缘的投生凡间,以待历劫完成顺利回归。

宸阳思索片刻点头道:“应该是,但应该不是长仙京的仙官,看他们的年岁,应该是不久前下的凡,长仙京已经百年没有历劫的仙官了。”

溪鸣回忆了一遍整个仙京最近的历劫仙官,最终挑选出了最可能的几个:“闻仙京正好有四个同一时间下凡的仙官,苍桓仙官,琅月仙官,另外两个女仙官的身份不明,只依稀知道是闻仙京七幺殿的仙官,前两位历的是亲缘劫,后两位是情劫。”

宸阳:“十有八九便是他们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巧合,连名字都能对上,想必那两个女仙官的名字也是对的上的。”

溪鸣叹了口气:“我们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宸阳伸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捏了一把还红肿着的乳尖:“舍不得?”

溪鸣轻轻抽了口气,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别乱捏!这几日被你捏的都没好过,”他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咱们得帮帮忙,只要不干扰他们每一步的选择,适当给予帮助是可以的,如此也好早日回去。”

宸阳看了眼小鸡崽:“可惜了,那株桃树还没能开花结果。”

溪鸣也有些舍不得,但仙官久留人间确实不合规矩,若任性而为,别的仙官竞相模仿,于人间便是灾难了。

不过虽然舍不得,但宸阳才是他最留恋不可割舍的,只要宸阳还在他身边,不管去哪儿都好。

而且机会来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触发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回来看看。

他仰头亲亲宸阳,笑道:“聚散有时,只要咱们记着这里的好,便不算遗憾了,别难过。”

宸阳埋首在他肩侧沉沉发笑,笑得溪鸣不明所以:“做什么笑成这样,难道我说了什么惹你笑话?”

宸阳抬起头看着他:“宝贝儿,我可不会因为离开这里难怪,只是遗憾来不及在桃花盛开的时候,在树下弄你一回,你肌肤这般玉白,想必桃花落在上面定然勾人至极…”

他说着,好像已经看见了那副绝美的场景,眼中宛如浸了墨,带着灼热却克制的欲望,对视间仿佛要把溪鸣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溪鸣红着脸推开他站起来,理着衣服道:“在仙京的时候,大家都说你端方君子,不近女色,比西方佛子还要清心寡欲,现在看来全是假的。”这人每每在床上,都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和清心寡欲毫无关联。

宸阳从前确实不近女色,莫说女色,连色都不近,若非遇见溪鸣,他自认没有欲望这种东西:“是宝贝儿你魅力太大了,我就算真是个和尚也忍不住。”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次,别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宸阳的欲望,在遇上溪鸣后,是何等的无法节制。

溪鸣嗔他一眼:“没个正经。”

但不能否认,溪鸣喜欢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心里甜的像灌了蜜。

他正了衣襟思索片刻后,略严肃的问道:“咱们去苍兄他们家看看?既然是今日才落定的机会,想来一定跟今日来的人有关。”

宸阳替他理了额前一缕碎发,然后牵起他的手,故作委屈道:“走吧,今日少不得浪费大好时光,去别人家听墙角。”

溪鸣无奈的笑了笑,给两人施了一个隐身术:“哪里学来的拐弯抹角?”

宸阳笑着单手搂着他的腰:“不拐弯抹角,你又该说我耍流氓了。”

两人就这样闲话家常的到了周家,此时屋内恰好说到关键处,只见那为首的男人恭敬的坐在下首,对周娘说道:“所以事情便是这样,将军战前被敌国术士下了蛊毒,军医说若想救回,只能换血,但血也不是谁来换都行,最好是有血缘之人,将军活下来的希望才能多一分,夫人,实在不是末将等不愿舍命,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今我们与庆国马上要交战了,战前失了顶梁柱,军心势必大乱,此战关系到边关无数百姓,还有无数将士,一旦战败,后果不堪设想,末将恳求夫人……”

周娘脸色苍白,看了眼他还带着血迹斑斑的脸,又看了看周苍周琅,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不必说了,请你先出去,我想和苍儿琅儿说些话。”

那将士站起来尊敬的行了一礼:“末将不打扰夫人,这便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有什么事,请尽管唤我。”

周娘白着脸,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知道了。”

于是那将士便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周娘与周家兄弟,还有隐身在一旁的溪鸣宸阳二人。

过了片刻,周娘开口对周家兄弟说道:“苍儿,琅儿,你们有什么想法?”

周苍替周娘倒了杯水,说道:“娘,我应该去救他。”

他说的坚定,一听便知已经有了打算。

周琅走过来替周娘揉肩,也开口道:“娘,他或许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他是个好将军。”

周娘叹了口气:“娘知道,这些年娘听着他在外边怎么保家卫国,心里其实早就不怨了,他确实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但他保护了很多人,舍一家护万家,娘明白的……,可是,可是那是要你们的命啊!不管你们谁去换血,另一个该怎么办?若你们都…都没了,我怎么办?”

母子三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良久,周娘再次叹了一口气:“你们去吧。”

兄弟两人看着她,她苦笑着摇摇头:“你们是我生的,我知道你们的性子,去吧,去救他,于私,他是你们的父亲,于公,他是救国救民的将军,你们该去,必须去。”

周苍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唤了一句:“娘…”

周娘红着眼眶,却没落泪:“娘什么都明白,不会拦着你们兄弟俩,但是娘只求你们一件事,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

周琅拉起她的手,看了眼周苍:“我们保证,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

溪鸣与宸阳退出屋内,溪鸣叹了口气道:“周娘竟这般通透,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去赴死,该何其心疼。”

宸阳牵着他回家:“确实是个难得的透彻之人,只是周家两兄弟的命格此时已经模糊,看来,此次下山便是去历劫了,若能顺利渡过,便极有可能回不来了。”

溪鸣回头看了眼周家,无奈的轻叹:“亲缘劫不难渡,苍兄与琅兄为人豁达,是非分明,此去便是要还了父亲赐命之恩,他们不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拒绝,因此,这个劫十有八九便是过定了,周娘她…会很难过吧。”

宸阳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她是个有福之人,且后福余荫三代三世,也算是安慰。”

可若周家兄弟不在了,这些东西的存在,意义又有多大呢?周娘不知道他们是回了天界,只知道他们死了,死了,便是不会回来了,再也没了,见不着,摸不到,从此只能活在她的回忆里,若忆起往昔,却只怕更加痛苦。

宸阳知道他心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吻额头道:“别难过,命数如此,有死才有生,世间才能生生不息。”

溪鸣吐了口气,轻笑着抬头看着他:“我知,只是有些感慨,不说了,到家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宸阳见他心情好起来,便放了心,闻言眼神一深,嘴角微扬,凑到他耳边低声暧昧道:“昨夜没吃够,今日是不是该补偿我?”

溪鸣脸顿时烫了,侧头低语:“别闹,苍兄他们很可能明日便走,咱们得跟着…”

他们到底不是常人,宸阳身为龙脉所化,本身所受天界约束就较小,在人间被束缚的法力不足一成,别说周家兄弟明日出发,便是先让他们到了边境,宸阳也能轻轻松松带着他后脚跟上,因此,他说出的话,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宸阳怎会不懂,一言不发,默默笑着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屋内。

天还没黑,几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两人静静注视对方,不过须臾便急切的吻在一起,唇舌火热交缠,渍渍水声粘腻悦耳。

宸阳剥了溪鸣的衣物,低沉的喘息着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不放过你,全肏进去好不好?”

前些日子溪鸣还适应不了那么大的尺寸,入的深了整个人便会被弄的痉挛着晕过去,这两日明显已经适应多了,偶尔肏到深处也只是紧紧抓着宸阳的背,抓出一道道红印子。

溪鸣氤氲的双眼轻轻半阖,低语噎道:“怎不知你原来还想过放过我?”

若非昨日找借口硬生生逃下了床,只怕早就被宸阳全部肏进来了,一想到宸阳那物,他便有些发颤,那物着实让他受了些罪,只是今日到底是逃不了了,索性他也没想再逃,早晚会过这一遭,大不了便是再晕几次罢了。

宸阳低声一笑,一手握住他白皙的阳物,溪鸣那物也是正常尺寸,可惜与宸阳一比,简直被比的像未发育一般:“宝贝儿真聪明,怎么可能放过你,前几日不过是让你有个准备,今日才算彻底给你开苞。”

宸阳上下套弄,溪鸣很快便有了感觉,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细细吟哦出来,带着情欲的嗓音嗔怨道:“你真的…”太大了,还那么长,每次都快要了他的命,让他在情欲里深陷,若是全部进去……只怕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宸阳手上微微收紧,食指时不时在马眼处戳弄,干净的阳物很快溢出汁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再顺着他的手指滑过,滴落,肉眼可见的情色。

溪鸣眼尾绯红,相比前面的阳物,他更喜欢宸阳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将宸阳的阴茎纳入体内,会让他拥有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幸福感。

他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爱一个人爱到这般模样,想被宸阳插入,肏干,射精,像不知廉耻的欲魔,臣服于欲望,唯一不同的是,他只臣服与宸阳,心甘情愿,哪怕知道回去之后会被责罚,也无怨无悔。

“嗯~~,宸阳……”一声软软的呻吟,端的是诱人发狂。

宸阳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臀缝里,手上加正要加快速度,溪鸣却伸手拉住,红唇开合,说出让他失去理智的话:“插进来…把我淦射…”

宸阳愣了一下,随即瞳孔都发了红,原本俊朗的容颜,透出十足的野性,像追求本能的猛兽,极度危险的笑了:“宝贝儿,人要为说过的话负责任知道吗?这可是你自找的!”

溪鸣抿唇,张开了双腿,将腿间蜜处敞露无疑,然后红着脸自己掰开女穴:“进来,全部~”

宸阳毫不客气,或者说他已经被身下的爱侣勾疯了,一手握住溪鸣的腰,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一举插入三分之二,这是他们平时插入的深度,是宸阳怕一开始便全部插入,溪鸣承受不住,仅剩的怜惜。

但这怜惜仅仅只存留了一息,下一刻,宸阳便全部没入!

溪鸣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颤抖,双眸睁大,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了两下,随即跌落在床上,虚虚抓着床单,口中只剩可怜的,不连贯的喘息,细听之下,还带着颤抖的泣音:“呃!!!!”

尽管如此,宸阳也一刻也没停,肉棒将那深处娇软的东西狠狠抵住,碾压,折磨,终于,那软嫩的东西被他肏开缝隙,接着被他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宸…阳!!!是!是什么!呜呜啊啊!轻!轻点!!!那是什么!要被肏死了!!”

宸阳将他额头前的头发向后拂去,喘息着重重的肏干:“宝贝儿,这是你的子宫,是孕育孩子的温房,现在我在肏它!”

“啊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坏……慢…慢点…求你了……不行了……里面好酸……被你…唔肏的的地方……”

硕大的龟头满满当当的塞进子宫里,厚实的棱角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将子宫变成它的形状,宸阳感受着这绝美的滋味,心中从前那仿佛一直缺了什么的地方变得充盈:“宝贝儿,好紧!”

溪鸣被肏出眼泪,阳物在刚才被宸阳肏入子宫时便射了,此时女穴发了大水,却被宸阳的肉棒堵在里面搅动,像是顽皮的孩童在水里玩耍一般。

他浑身被汗水濡湿,眉头紧紧颦着,红唇开合喘息,像是承受不住痛苦,抬眸含泪氤氲的看向宸阳:“明明…是你太大了……”不管吃多少次,都有种将要撑裂的感觉。

宸阳双手搂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跪坐起来,溪鸣被他抱坐在肉棒上,由下至上的贯穿:“宝贝儿,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

溪鸣连呼吸都被迫打断了,体内的东西仿佛撕裂了他,又仿佛没有,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唯有体内突突脉动着的肉棒无比鲜明:“好深……”

这种极致的深入,仿佛在他的魂魄上留下了烙印,此后余生,他将再也离不开宸阳,他将一辈子都是宸阳的人:“喜欢……”喜欢被宸阳这样占有。

宸阳挺腰抽插,方才堵住的淫水趁机飞溅,很快便把床单湿透,浓郁的异香布满整个房间。

溪鸣无意识的哭泣着,却渐渐适应,变得主动迎合,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他失神的按了几次,被宸阳肏的泄了无数次。

“唔唔嗯………又要…又到了……小穴射了……啊啊嗯嗯嗯嗯嗯……宸阳…宸阳……慢些…子宫要坏了…”

子宫含着龟头,随着抽插被拉拽,溪鸣神志不清的想到,幸好自己早已不是凡人,负责这般被玩弄肯定会被玩坏。

宸阳粗鲁的吮吸着他的乳珠,玩弄地殷红肿起,粉嫩嫩的发颤。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屋内没有点蜡烛,两人在夜色中缠绵悱恻,云雨巫山,终于,宸阳牢牢掐着他的腰极速猛淦千余下,淦的他哭泣求饶,无意识挣扎时射了出来,不同于以往射进花道里,这一次宸阳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滚烫的精液将他烫的战栗,却又无比舒服。

许久,宸阳射完,摸着溪鸣被射大的小腹,餍足的抱着人直接躺了下去。

快感的余韵久久不散,宸阳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等着他缓过一口气,一柱香后,溪鸣才稍稍平息了喘息,浑身还在颤抖,还被插着的女穴时不时抽搐,挤出大股大股带着精液的汁水。

他依偎进宸阳的怀里,任那根本没有消退的肉棒在子宫里待着,宸阳将他抱得更紧,肉棒也埋的更深:“还好吗?”

溪鸣在他颈侧蹭了蹭,略沙哑的回道:“早知道你这么凶,我就不唔…”

还未说完,嘴里便被宸阳塞进一条粗鲁的舌头,搅弄勾缠,含住自己的舌头不放,未了,又放过他伸进来舔弄着深处。

绵长一吻,两人喘息着分开,宸阳胯下慢悠悠的耸动,带出粘腻的水声恶劣道:“就不什么?”

溪鸣颤了颤,女穴收缩咬紧,还未说些逞威风的话便落了北,只得撒娇告饶:“我错了…嗯…别这样玩……再让我歇歇…求你了…”

宸阳吻了吻他,眉眼含笑:“求饶可以,说些好听的。”

溪鸣抬头,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呼吸一滞,相爱之人,哪怕一个眼神也能撩起滔天之火。

溪鸣咽了咽喉咙,感受着穴里再次被撑满,红着脸夹紧了些:“你想听什么?”

宸阳摸着他小巧的喉结,眼神幽深:“还记得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吗?当时是误会,现在不是了。”

自然记得,为此还让他尴尬了许久,当时只觉得荒唐,谁知道没过多久他们便真做了夫妻:“所以…,我现在应该叫你…宸郎?还是夫君唔…”

又是一个灼热的吻,分开后两人笑着对视,溪鸣抚摸着他的脸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是属于我的。”

宸阳握住他的手:“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回去便到结姻殿结为夫妻,以后一刻也不分开。”

他的话语听着从容,实则只有自己知道有多急切,溪鸣从不知自己有多优秀,青崖殿里多少弟子悄悄仰慕他,从前或许不在意,可如今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觊觎着他,他便恨不得立刻成亲,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

然而他不知,溪鸣也是这样想的,只想早日与他成亲,名正言顺的占据他妻子的身份。

他压在宸阳身上,发着抖微微起身,然后用手一点一点把体内的肉棒拔出来,接着转过身背对着宸阳:“我喜欢你,喜欢被你肏,也想,一辈子被你操…我爱你……”

这些话说来实在羞耻,可都是他的真心话,面对着宸阳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索性背过身来说,然后,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宸阳坐起从背后抱住他,声音含着笑与满足:“我也爱你。”只爱你。

他本是不通情爱的灵物,心无所依,看似自在却孤独,如今有了怀中人,他便才算真的与这世间有了联系。

两人一个低下头,一个侧仰起头缠绵接吻,溪鸣扶着身下硬挺滚烫的肉棒抵住后穴,在穴口厮磨片刻后慢慢坐下去:“唔………夫君…宸郎……好大…穴吃不下……了”

宸阳向上一挺,瞬间没入一大截:“宝贝儿,小骚穴可比你的嘴老实~”

溪鸣呻吟着扭动腰肢浅浅的吞吐:“那夫君……要罚我吗?”

宸阳将他压着趴跪在床上,变成野兽交配时的姿势:“该罚!”话落,他便一个用力全部插了进去。

溪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灭顶的欢愉,他的脸埋在枕头里,腰臀主动扭动,随即迎来宸阳强势的奸淫。

他从枕头里抬起头,张着嘴失神的喘息,被宸阳插入三指搅弄,唾液溢出,宸阳尤不满足,用手指模仿肉棒抽插,将溪鸣玩弄的越发淫靡。

身下的美人予取予求,男人的劣根性使他想要更加过分的玩弄,于是一只手探到女穴,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肉户上。

溪鸣顿时颤抖着泄了一次:“夫君!!轻…不…再重些……喜欢啊啊嗯…啊…喜欢……”

宸阳含着他的耳垂含糊道:“小骚货,骚不死你!”

溪鸣双手掰开女穴,屁股还迎合着肏干:“只骚给你看……宸阳…夫君…像刚才那样……”

于是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溪鸣既痛又欢愉,宸阳给予的情欲让他沉迷,明知有多羞耻,却再不顾虑,既是宸阳给予他,亦是他给予宸阳,这些磅礴的欲望,是两人爱意所化,至死不休。

“啊!!!不够……夫君……插进来……快肏肏我……穴里好痒夫君……”

宸阳眼里是疯狂的笑意,伏在他耳边:“骚宝贝儿,这是你说的!”

溪鸣流着泪拉住他的手往女穴里塞,却被他反手拉住:“无需这个。”

说罢,搂着他的腰让他跪着撑住床壁,黑暗中闪过一缕银青色的光,溪鸣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这是嗯嗯……什么?”

宸阳喘息着蹂躏他的乳头:“龙族的特性,之前怕吓着你藏起来了,自己吃进去。”

溪鸣向下摸去,摸到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是与正插在后穴中一般无二的肉棒。

龙族,有两根。

溪鸣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成想如今自己竟亲身体验了。

穴里痒极了,他顾不得羞涩,扶着这根肉棒抵住女穴入口,因为刚刚被打,此时女穴很热,蜜液糊在外面,湿答答滑腻腻的,肉棒很容易便插入了一个龟头,溪鸣来不及喟叹,宸阳便已经等不及了,“咕叽”一声全部没入。

被两根肉棒同时肏入,溪鸣被快感刺激的通体绯红,艳如欲妖,摸着被撑得凸起的肚子,他失神的呢喃:“好舒服……都…是我的……夫君……肏我……”

宸阳亦是爽的发麻,释放天性与本能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整个人全部压在溪鸣身上,双手握住微微有些隆起布满吻痕与指痕的乳房,狠狠玩弄,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的鞭挞甚至可以说凌虐着两个蜜穴。

然而两人本就心意相通,此时更是灵肉合一,宸阳不会伤害溪鸣,只会带着他一起共赴甜美至极的高潮,而溪鸣全全接受:“子宫……夫君……要泄了啊啊啊!!!”

黎明,太阳升起,屋内的动静却丝毫不见消退,两人都不是凡人,溪鸣虽被压制了大半仙力,但还有宸阳的精液,龙脉的精液,莫说一点困倦,便是死人,吃了那么多也该成仙了。

“嗯……啊啊…宸阳……不…不能再做了唔!天亮了呀啊啊……慢些……好撑……”

宸阳哪里肯放过他,今日之前的那些,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这一次的才是正餐,定要尽兴才是:“不管它。”

溪鸣捂住正被干的女穴,喘息着揉了揉软烂的花蒂:“好人…好哥哥…穴吃不下了嗯啊……”

宸阳覆盖住他的手使劲按了按,听到粘稠的水声,很满意,却依旧没停:“周家兄弟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乖宝贝儿~”

溪鸣眼前一黑,委屈道:“会死的……”

宸阳笑了笑,密集而又小幅度的肏干,在溪鸣软绵的呻吟中射出来,同时灌满后穴与前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就不会这样求饶了,分明是在勾引我。”

溪鸣喘息着夹紧双腿,让过多的精液留在体内,都是宸阳的,不想浪费掉:“怎么办?被你这么轻易识破了~”

原来他也是这般重欲的人,往日的清修岁月,仿佛远的像一场梦:“我会不会很淫荡?”

宸阳抽出肉棒,将整个手伸进女穴,沿着肉道一路摸到子宫,然后戳开虚虚合上的子宫插入三指玩弄道:“淫荡极了。”

溪鸣蜷缩着身体抓着他的手臂:“怎么办,变成这个样子唔!!轻点……”

宸阳挖出满手的精液与淫液放到他嘴边,看着他细细的舔干净:“我弄的,我负责宝贝儿。”

溪鸣张开腿,剥开流精的穴:“都是你的东西,你不负责谁负责?”

宸阳扶着肉棒肏进去:“乐意之至!”

溪鸣扶着另一根插进后穴,红唇开合喘息,颤巍巍窝进宸阳怀里,被他掐着腰再次奸淫:“唔……好烫!!夫君好厉害……穴肏化了……好深……嗯嗯…肏到子宫里了……好舒服……夫君夫君……嗯啊啊啊……肏烂我…肏烂你的骚货娘子……”

宸阳咬住他的肩膀,像野兽标记雌兽:“骚货!欠肏!!肏死你!肏死你就只属于我了!!”

溪鸣凄丽的扬起脖子给他咬,身下一次次被他肏到最深处。

两人正情浓,院子外突然有人敲门:“宸兄!溪鸣兄!你们在吗?出门了吗?”

周苍看了眼从里面关上的门:“大概是没起吧。”

周琅疑惑的皱眉:“不应该啊,溪鸣兄平时这个点早就起了。”

溪鸣惊恐的越发颤抖,捂住嘴不敢出声,穴里紧的能把人的魂魄榨出来,宸阳埋进最深处碾压着高频率耸动:“怕吗?”

溪鸣哭着摇头,压低声音:“快些…啊啊…他们…他们一定是来唔!……来辞行太快了太快了!!!宸阳!!慢…些!!啊啊啊啊啊啊啊!!!”

溪鸣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到底有没有被听到,宸阳根本没射,见他射了,便快速拔了出来,脸色难看的仿佛要滴出墨来。

溪鸣强撑着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混蛋!快去开门。”

宸阳欲求不满的穿了件衣服,在他脸色偷了一吻道:“遵命,夫人。”

看着他出去,溪鸣才满脸羞涩的整理头发,发着抖套了条裤子。

宸阳把周家兄弟带到了院子里,溪鸣一个闪身去了厨房,急忙洗了把脸,变了两盘糕点出来端出去。

周琅看见他笑道:“我说你怎么久久不开门,原来在厨房里忙活呢。”

溪鸣尴尬的笑了笑:“厨房里烧着柴火,噼里啪啦的,没有听见,抱歉。”

周琅摆摆手:“哪里的话。”

溪鸣把糕点放下,宸阳眼神在他下半身巡视,未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苍放下手里提的东西,说道:“我们今天便要走了,家里东西多,所以给乡亲们分一分,一来免得浪费,二来,也是想麻烦你们帮我们照看一下母亲,她一个人,我们难免担心。”

宸阳拿起一块糕点,神色淡定的说道:“你娘是有大福运之人,你们大可放心,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周苍一直感觉得到宸阳二人不似常人,闻言便也安心了些:“生死有命,我和琅弟会尽力做好应做的,多谢宸兄提醒了。”

他们两人在一旁聊着,溪鸣借故又去了厨房,他现在浑身还在隐隐发颤,快感还在体内盘旋,唯恐被周家兄弟看出来,可谁知周琅竟也跟了上来,一边帮他摘菜,一边问道:“溪鸣兄,你脸有些红,不舒服吗?”

溪鸣尴尬的笑笑,点点头:“昨夜,没休息好。”何止没休息好,根本一刻也没歇过,身下两个穴现在还湿漉漉的流着精。

周琅关心道:“山里晚上凉,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风寒,你可得注意些。”

溪鸣点头,想到他们今日就要走了,便假装在袖袋里掏了掏,实则凭空画了两张平安福拿出来递给周琅,说道:“我和宸阳没什么能帮你们的,这两张平安福你拿着,或许有些用处。”

周琅擦了擦手,笑着接过:“有心了,”他将平安福珍重的放到怀里,然后叹了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溪鸣安慰他:“一定能回来的。”

周琅笑了笑:“但愿吧,我哥在哪里,我就到哪里,不分开就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过了会儿周苍叫了周琅一声,他便出去了。

溪鸣听见宸阳和他们道别,听见关门声后走了出来:“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吗?”

宸阳看着他勾起嘴角,一步一步靠近他,然后把他压在墙上,一手直接摸进他还湿透女穴戳刺:“宝贝儿,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在他们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已经违约一次,这一次谁来都没用。”

溪鸣一个腿软,连忙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自觉的微微分开,方便他玩弄:“你可嗯……真是,坏透了唔……”

宸阳才入巷,还没来得及抽动,院门便被依兰大力推开,他瞬间布下障眼法,让依兰眼中只看到他们站在这里对话。

溪鸣颤抖着闭上眼,一动不敢动,一副生怕被依兰看到的样子,虽然明知依兰绝不可能看到也不可能听到,但他还是紧张的忘了呼吸。。

宸阳见他如此,却似发现了乐趣,一边肉棒浅浅抽动,一边看着闯进来的依兰问道:“野丫头,你来做什么?”

依兰不客气的坐下,喝了口水说道:“苍哥他们不肯告诉我要去哪里,我想你们一定知道,快告诉我。”

溪鸣闻言,直觉告诉他该起卦,于是一边被深深浅浅的插干着,一边艰难的起了一卦,或许是吸收了龙脉至纯的灵力,这一卦他算的比之前清晰很多,依兰的情劫与周家兄弟的亲缘劫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依兰也必须跟着周家兄弟才行。

“宸阳嗯……告诉她……她…啊啊她也得去……”

宸阳捞起他的膝弯抵在墙上,一记深深的插入:“好处?”

然而在依兰眼里,只是两人为难的在思考,于是她说道:“我会医术,跟去肯定有用,其实我自己也能去打听出来,只是现在我总觉得时间紧急,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拜托你们了,请告诉我吧。”

她说着便要走过来,溪鸣吓得浑身乱颤:“不……别过来!”

依兰不解的停下:“怎么了?”

溪鸣小腹抽搐,原想硬气一点自己说,却被宸阳直接淦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欲哭无泪的对宸阳道:“依…你嗯嗯嗯啊……都依你……快嗯啊…和她说罢,求你了…夫君……”

宸阳得到满意的答案,愉悦的对依兰说出去向。

依兰感激的道了谢,然后说道:“如果赵灵窈来找我,麻烦你们就说我上山采药了。”

她看着两人点了头,于是心安理得的离去,然而她一走,那障眼法下的两人彼时正吻的难分难舍,身下相连的性器泥泞不堪,抽插间带出丝丝缕缕淫靡的丝线,至于她看见的点头,也不过是她想看到的结果罢了。

溪鸣修长的双腿盘在宸阳坚硬的腰部,脚趾因为快感蜷缩,两个蜜穴均被干的合不拢,此时没了人,他胆子也大了些,一吻结束后喘息着对宸阳道:“累…腿夹不住了…”

宸阳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凳子前坐下,于是便成了溪鸣坐在他胯上。

这个姿势格外的深,溪鸣扶着宸阳的肩膀呻吟着主动扭腰起伏,听着交合的声音,既羞又满足,尤其是看着宸阳对自己毫无抵抗力的样子,越发欢喜。

“嗯嗯嗯好深……穴里……好舒服……宸阳……”

宸阳配合着他律动,低沉的喘息喷在他耳侧:“小骚货,夫君也很舒服,你的小骚穴真是!又紧又嫩!”

溪鸣满含情意的主动吻住他,伸出嫩红的舌头去勾缠他,然后含入嘴里温柔吮吸,像是得了爱极的宝物,舍不得松开。

宸阳一开始还由着他,到了后来,欲望磅礴时,便再也做不到温柔,双手按住溪鸣丰满白皙的肉臀,胯下暴力抽插,直将溪鸣干的紧紧攀附着他,双腿乱蹬的射出来。

“唔唔嗯嗯嗯嗯!好舒服夫君……射给我…想吃夫君的精液啊……”

宸阳撕咬他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痕迹,一只手狠狠搓揉饱满鼓起的阴户,溪鸣哭着痉挛潮吹,咬着他的肩膀也控制不住剧烈抽搐:“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给你,骚货夫人!!”

“射了射了!!夫君夫君夫君啊啊啊啊啊啊!!!撑烂了!!要撑烂骚穴了!!!”

软烂的骚穴吃下浓白的精液,但精液实在太多了,多多少少溢出些许,糊在腿间,淫靡又情色。

宸阳在骚穴里搅动一番,心念一动,再次射起来。

溪鸣感觉到那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喘息着呻吟,用力夹紧,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最后形如怀孕四月的妇人:“坏…蛋……唔……”

语不成调,却能听出毫无责怪之意。

宸阳餍足的按了按,然后看着两个骚穴喷精又喷尿:“真美!骚货夫人,看看你喷了多少。”

溪鸣绯红的脸上挂着迷乱的表情,闻言竟向身下性器结合的地方摸去,然后摸到被撑的鼓鼓的阴户,与滑腻的汁水还有宸阳的精液与尿。

他喘息着,反应过来后虽然依旧羞涩,却没收回,反而摸的越发仔细,剥开肉唇,隔着花蒂按压里面的肉棒:“都是你射进来的,不能怪我,你得负责…”

宸阳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肩上沉笑:“好,负责,一直负责。”

溪鸣红着脸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放心,夫人也对你负责…,会一直…一直把你的……吃进去…”

宸阳抬头,两人对视间又吻在一处。

如此一晃半月过去,周家兄弟也磕磕跘跘的到了镜洲边境,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刺杀的人,好在两人身手不错,又有他们父亲的手下韩易保护,均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他们的父亲王佑山此时还在昏迷,两人赶到时俱是吓了一跳,只因床边站了个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人。

周苍紧紧皱着眉:“依兰,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军营的?”

脸上还带伤的依兰傻呵呵笑了笑道:“我比你早一天到,本来是进不来的,不过二舅的手下好像知道我是谁,就把我放进来了。”

周琅这么好脾气的人都给她气笑了:“不说你为什么还能比我们快马加鞭的早一天,就说你为什么来这里?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依兰收起笑容,正经的说道:“我会医术的,而且他是我二舅,我也有责任。”

周家兄弟气的脸都黑了,说什么也要把她送回去,依兰正满营帐乱窜,军医说道:“两位公子,依兰姑娘医术高超,老夫亦不及,届时换血一事或许可以帮上大忙,公子们还是让依兰姑娘留下吧。”

依兰闻言,脑袋都骄傲的扬起来,得意的说道:“听到没?而且我辛辛苦苦爬了那么多座山,游了那么多条河,就为了早点过来,你们忍心我无功而返回去还得挨我娘的打?”

他们也知道依兰的医术有多好,可镜洲这么凶险,危机四伏,连他们都受了些伤,依兰一届弱女子,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他们如何安心。

周琅双手叉腰,怒道:“你要是出事,我们回去怎么和你娘交代?救人的事有我们,你回去!”

依兰掏掏耳朵,然后看着他们:“换血一事,那是一命换一命,你们不论哪个去换,另一个还能好好活下去?昨天我已经替二舅诊过脉了,那蛊毒凶险,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我让人熬了一副药,已经暂时把毒压制住了,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找到解毒的办法。”

周苍看了眼昏迷的王佑山,道:“三天后就要和腊吉军开战,如果他不能在交战前醒过来,军心势必大乱,依兰,不要胡闹。”

依兰坚定的看着周苍:“我可以,苍哥,琅哥,周姨在家等着你们回去,最迟后天,我会让二舅醒过来,请你们相信我!”

周琅还欲再说,韩易突然对他们跪下,道:“两位公子,依兰姑娘有办法的话,未尝不能试一试,换血是走投无路之举,是属下自作主张向您二位求助,将军醒来势必会追责,如今既有无人替死的一线希望,请两位公子务必再等等!”

两兄弟皱眉对视,许久,点了头。

周苍道:“最晚后天,若是他没醒,一切照旧。”

依兰松了口气,笑着点头:“放心,我一定可以。”

周琅走到她身边用力戳了戳她的脑门儿:“真是一刻不看住你就闹腾!去把伤处理一下,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

依兰不在意的摸了一把脸笑了笑:“没事,已经上过药了,我给你们说说二舅的情况吧。”

周苍点头,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依兰道:“二舅确实是中的蛊毒,军医之前说的没错,以亲人的血置换全身血液可以把毒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但这个办法太过凶险也太过残忍,我想了想,蛊毒之所以难解,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蛊这个东西是活物,只要它还活着,就会一直散发毒素,如果想办法先把蛊取出来,至少二舅便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余毒再以其他办法逼出来,便可以不用你们做牺牲了。”

军医摸了摸花白胡子,忧道:“这个办法说来简单,可那蛊如何是能轻易取出来的?”

周琅点头

依兰继续说道:“蛊这个东西,越是毒,越是喜欢大补的东西,释放毒素于它们也是一种消耗,我前些日子刚好得了一根百年野参,或许有用,但我还得准备些东西,以防万一。”

军医恍然大悟:“依兰姑娘高才,老夫枉学医多年,竟不知蛊还有这个特性。”

依兰摇摇头:“不是您医术不好,是蛊这等毒物我们这边见得少,镜洲也不是适合蛊生存的地方,腊吉军应该也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得到的。”

军医叹了口气:“幸好依兰姑娘不惧艰险来了镜洲,否则老夫必然是救一人杀一人,此后活在愧疚里。”

周苍安抚道:“军医不必如此,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自愿的,将军护着万千百姓,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依兰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夜要下雨了,蛊喜欢阴凉,我之前给二舅下的药可能压制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蛊取出来,苍哥琅哥,我去准备些东西,先走了。”

周苍点头,然后说道:“量力而行。”

依兰挥挥手,匆匆离开。

军医也告辞去照顾军中伤员,韩易识趣的跟着离开。

营帐里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只余王佑山略粗一些的呼吸。

两人对视一眼,拉住批次的手,周苍将周琅拉进怀里:“会没事的。”

周琅“嗯”了一声,闷闷的说道:“如果依兰没有成功,能不能让我…”

“不能!”周苍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是哥哥,凡事我先,听话。”

周琅叹了口气:“哥,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我还没和你过够呢。”

周苍吻过他的额头:“好。”

翌日,远在小云村的宸阳抱着浑身酥软的溪鸣一息间到了镜洲。

自周家兄弟离开那一日,溪鸣真的再没能下床,就算下床,也是被宸阳艹着,他们在那个屋子里每一个地方交欢,不知餍足。

溪鸣是真的对龙性本淫这个词有了无与伦比的了解,哪怕是龙脉变成的龙,此时体内全是吸收不完的浓精,顺着肉臀浸湿亵裤与外袍,要不是还记着要回去,只怕宸阳这会儿还不会放过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承受后果。

“骗子!”

又想起从前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稳重自持,洁癖冷淡的屁话,对比如今,全都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宸阳低头看他:“还生气?”

溪鸣扭头不说话。

宸阳笑着颠了颠他:“我错了,夫人原谅我吧。”但不会改。

溪鸣抬头瞪他,嗔怒道:“一个月不准碰我了!”

宸阳面色沉重:“你这是为难你夫君。”

溪鸣见他吃瘪,心情顿时愉悦:“哼~”

宸阳眼底含着笑意,嘴里却叹道:“夫人好狠心啊~”

溪鸣靠着他的肩闭目:“反正就是不许,谁让你这么过分,我累了,歇会儿。”

宸阳柔声道:“睡吧,我去找周家兄弟。”

溪鸣声音渐低:“嗯…他们的劫数就在这几日,等赵姑娘来了便齐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之前的交欢虽然身体能承受的住,但精神还是有些疲惫,趁着此时周家兄弟与依兰她们的劫数还没开始,正好休息片刻。

而此时的周家兄弟正跟着韩易在军中走动,周苍与王佑山像了六成,众人一看便知道他与王佑山之间的关系,因而很受尊敬,周琅因为像周娘,所以关注的人相对少些。

兄弟俩逛了一圈,最后去了附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肉,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事,无需我们守着。”

的确,今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也不能就一直这么抱着吧?”

宸阳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抱着他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逐渐将阳光遮挡,溪鸣心口一颤,脸上爬上浅浅的绯红,抓了抓宸阳的衣服,小声道:“说好的…一个月不许…”

宸阳在他耳边戏谑的低语:“我可没答应~”

溪鸣彻底红了脸,看了眼还在山顶的周家兄弟:“还有人,而且才做过…”

宸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道:“龙、性、本、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蜜穴随之一阵搅紧,吐出一大股还带着精液的汁水,这般模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咽了咽喉咙,他略喑哑道:“放我下来…”

宸阳这一次无比听话,温柔的把人放下,然后紧紧抱进怀里,身下与他紧紧贴合,隔着衣物磨蹭:“已经湿了。”

溪鸣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腿打开,让他蹭到更里面:“唔…都怪你…色龙!”根本就没干过!

宸阳虚心听训,然后磨的更用力,隔着亵裤把花穴磨得变了形:“怪我,所以我负责。乖,自己把亵裤脱了宝贝儿,夫君要肏你的嫩穴!”

溪鸣主动吻住他,然后胡乱的拉开自己的亵裤,宸阳的肉棒没了阻隔插进腿根里,在肉唇中抽动,沾满滑腻的汁水。

溪鸣迷离了双眼,被宸阳肏开熟知情欲的身子,再不是从前青涩的模样,宸阳的肉棒一凑近,他便已经饥渴的期待着,分泌汁水,做足了承受欢愉的准备。

宸阳将他压在一颗树上,伸手摸了一把蜜穴,满是汁水的骚穴根本不用扩张,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小骚货!”

溪鸣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身上:“好夫君,肏小骚货的穴,小骚货想挨肏了嗯!!!进来了!好大唔!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嗯啊啊………”

呻吟发颤,两个穴被肏的深深凹陷,肉棒一前一后肏到蜜穴深处,溪鸣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撑烂了,但下一刻灭顶的快感又清晰强势的告诉他并没有。

他失神的仰起头,呆呆看着头顶树叶间隙中透出的阳光,那光有一束正好落在宸阳头上,他伸手摸上去,然后蓦地轻轻笑起来:“宸阳嗯啊…你变得这么坏,回去之后可怎么办?哈啊!!轻……嗯…轻点…到时候唔……到时候我们就不能嗯…不能天天呆在一块儿了…”

宸阳一个深入,咬着他的耳尖道:“怎么就不能?宝贝儿,我入赘青信殿就可以了。”

溪鸣想了想他入赘穿嫁衣的模样,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连带着两个穴都一颤一颤的,宸阳的喘息更加粗重,狠狠往里肏干,将女穴里的肉棒插进柔嫩的子宫里:“想到了什么?难道宝贝儿你不想负责?”

溪鸣战栗的攀着他的肩膀,小腹痉挛,一时间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待缓了好一阵,方才可怜兮兮的喘息着说道:“哪有…我嗯……我只是想到啊啊嗯…想到你穿嫁衣哈啊!!!”

宸阳双手掐住他的腰,胯下粗暴的以能看见残影的速度将溪鸣干的说不出话来,两个骚穴痉挛着达到高潮。

“宝贝儿,让夫君穿嫁衣是要付出奖励的。”

这个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

溪鸣恍惚喘息着,只叹自己自作孽,惹了一头吃人不倦的野兽,好在,是自己喜欢的野兽,他愿意被吃。

周家兄弟看完了地势准备离开,巧合的是,周琅想从略荒僻的小路走,而溪鸣与宸阳正好就在必经之地。

待周家兄弟靠近不足两丈时,溪鸣才反应过来,赶紧死死压住呻吟,哪怕明知他们听不见。

然而,周琅神色疑惑的嗅了嗅,对周苍问道:“哥,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周苍想了想,道:“应该是山间野兽交配的味道。”

说白了,就是雄兽射出来的东西散发的味道,只是这里的味道格外浓郁,仿佛刚刚还有兽类在这里媾和过。

他们不知,就在他们旁边不足五步的树下,有两人正激烈的交缠。

听到这里,溪鸣羞耻到全身滚烫,但身体却越发敏感,宸阳在子宫里研磨一圈,将他肏到潮吹,后穴里的肉棒抵在骚心处狠狠碾压,很快便湿答答的溢出蜜液。

双穴齐喷,溪鸣爽快的软下去,被宸阳搂住膝弯抵在树上:“他们听不见的,乖,叫出来,夫君喜欢听你舒服的呻吟。”

溪鸣急促的喘息着,闻言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低哑道:“混蛋!”

宸阳胸膛震颤着大笑,眼眸灼灼生辉,将人狠狠按进怀里:“生气也这么可爱,岂不是勾引我干死你!”

话落,他将肉棒深深没入溪鸣体内不再抽出,维持着碾压宫壁的状态狠狠耸动旋转,溪鸣抽搐着发出哭腔,双手无力的垂下,被干的失了魂。

而一旁的周家兄弟不知何故,脚步慢到许久才走出一丈,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周琅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哥…唔!唔嗯……哥唔~~”

周苍忍不住将人吻住,宽大的手掌几下扯掉周琅的衣带,周琅踉跄几步靠在树上,片刻间便赤裸在空气中。

周苍咽了咽喉咙,带着灼热的呼吸含住周琅的乳珠吮吸起来,周琅难耐的仰起头:“嗯……哥…”

两人都是情动不已,他们快半个月没有亲热了,此时得了机会,周苍不愿再忍耐,更何况下一次亲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或许,他们连下一次都是一种奢望,他松开纠缠的唇舌,低哑道:“哥想干你!”

周琅喘息着笑笑,抬手摸着他的脸亲昵的说道:“好唔!!哥!慢点!”

周苍慢不了,他硬得快要爆炸,只想快点占有吞噬面前的爱人:“小琅,好紧!”

周琅被入的极深,虽然一段时间没做,但他也很快就适应下来,并随着周苍的抽插溢出汁液。

周苍的抽插变得顺畅,充沛的淫液让他知道周琅没有难受,于是不再收敛着力道,每一次都用力的挺入,听着周琅毫不掩饰的呻吟,与主动摇晃的腰肢,他揪住周琅一颗乳珠喘息道:“屁股这么骚,是不是也馋哥哥许久了!一点也不害臊!”

周琅刚刚迎合着他肏到自己的骚心,此时爽的腰都在发颤,抖着声音道:“被你唔…操了七年了啊啊啊嗯…还唔…害臊什么……不骚也被你肏骚了嗯嗯嗯嗯哥……舒服…肏到骚心了……啊啊嗯…”

周苍勾起嘴角,胯下越发用力,周琅赶紧搂住他的肩膀,承受这甜蜜的欢愉。

同一颗树的另一面,宸阳掐着溪鸣的腰牢牢固定住射出尿液,溪鸣一面羞耻的喘息着,一面又欢愉的夹紧穴里的肉棒和液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对面的周家兄弟。

宸阳射完后没有退出去,此时抱着溪鸣不紧不慢的戳弄着温存,感受着温暖的蜜处包裹自己:“宝贝儿,听到了吗?做久了,也就不会害臊了。”

溪鸣睁开还透着情欲的眼瞪他一眼:“那也是没有别人才!……”

没有人时,他什么不依着宸阳,别说射精,尿都被他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连子宫都被肏成了贴合肉棒的形状,他何时害羞说过拒绝的话,只是当着别人的面被肏弄,着实太羞耻了。

“混蛋!混蛋混蛋!”

宸阳笑着被他打了两拳,告饶道:“为夫错了错了,夫人饶我一命。”

听着周家兄弟交欢的声音,溪鸣尴尬的想捂耳朵:“我们先下山吧,他们…他们估计还要好一会儿…太失礼了。”

宸阳挑眉:“你在嫌弃你男人时间短?”

溪鸣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臀肉:“你说他们久。”

溪鸣无语梗塞:“这样也算?”

宸阳挺腰抽动,淫液牵成丝线滴落,溪鸣弓起腰,似想逃,又似迎合,连被肏弄几下,便彻底没了推开他的力气:“嗯啊……不知餍足的禽兽……”

宸阳将肉棒狠狠肏进子宫,又狠狠拔出来,声音略凶道:“宝贝儿,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溪鸣被快感冲撞失力,两个蜜穴被宸阳艹弄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舒服:“怕…怕你嗯……做多了硬不起来…那我只能守活寡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夫君夫君慢!!!穴烂了!不!!救!救命!夫君夫君宸阳!!”

宸阳眼神凶狠,被他这一番话气笑了:“夫人,说错话可是要被处罚的!”

溪鸣再也没精力去想旁边还有周家兄弟,宸阳的惩罚让他除了不断高潮与淫浪声音,在做不了其他事情。

夕阳归去,晚霞在天际连成一片火的云景,美得瑰丽,周苍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周琅往山下而去,临了,似乎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但终究什么也没看到。

宸阳抱着浑身濡湿绵软的溪鸣,餍足的向山下一跃,直接回了营帐附近一处无人的小屋,施法将其变得干净整洁后,将溪鸣放在床上。

溪鸣还在喘息,两个蜜穴里的精液都在大股大股的涌出来,弄得腿间滑腻腻的,有气无力的瞪了宸阳一眼,道:“我要沐浴,你去弄些水来。”

宸阳一点也不介意他凶巴巴的语气,亲了亲他的脸后,愉快的出去了片刻,然后扛着一个装满水的浴桶回来。

操劳了一整天,溪鸣坐在浴桶里舒坦的险些睡过去,瞧见宸阳脱衣服的举动却立刻清醒过来:“你,你干嘛?”

宸阳好笑的亲了他一口:“一起洗,放心,不做什么了。”

宸阳从不做无法完成的承诺,于是溪鸣放心下来:“算你还不算太禽兽。”

相安无事的洗了澡,两人相拥着躺在榻上,溪鸣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到了凡间,竟把睡觉捡回来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连打坐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都怪你,要了好久。”

宸阳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我的错,睡吧,我陪着你。”

溪鸣往他怀里挤了挤,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你要永远陪着我。”

宸阳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柔声道:“好。”

溪鸣满足的笑了笑,笑着笑着睡了过去。

宸阳替他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在他额头落下珍惜的一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着你,我的珍宝。”

翌日午时过后,依兰找到了万全的办法。

以百年人参为引,在王佑山胸口蛊毒藏匿处划开一道口子,诱其出现,再取自己一部分血以六种毒草和相克的药材熬制成洗毒汤。

待蛊被诱出放入熬好的汤中,洗去蛊身上的毒素,待毒素洗去,再放回王佑山体内,蛊没了毒势必会死亡,这种情况下,它会吸取周边一切毒素为己用,王佑山身上的余毒便会被吸出,之后蛊因为王佑山体内毒素不够,为了补充毒素必然会再次离开王佑山的体内,如此,便算彻底解毒。

申时,一切准备就绪,依兰开始替王佑山解毒,周家兄弟守在一边,韩易比谁都紧张,还未开始时就频繁来回踱步,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

周苍见此,对他使了个眼神,两人悄悄退出营帐。

看着加强了巡逻的士兵,周苍皱眉问道:“腊吉军有动作了?”

韩易点点头,嗓音干涩的开口:“据探子回报,他们今晚极有可能出兵,以将军现在的状况…”

周苍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昨日让人守的地方,再派些人过去,务必不能让腊吉军潜入军营里,若今晚他们出兵,由我穿上将军的铠甲迎战,腊吉本就惊疑不定,或许可以拖延一二。”

韩易眼含热泪,躬身一拜:“公子大义,实乃我狮翼军大幸!”

周苍神色如旧,让他起来:“这件事,不要告诉琅弟,必须守口如瓶。”

韩易看了眼营帐,神色有些愧疚,可最终他点了头,道:“公子放心,属下定会守口如瓶!”

周苍遥遥看向腊吉的方向,沉默片刻回了营帐。

溪鸣叹了口气,对宸阳道:“自古战事伤家国,苍兄他们怕是免不了一场别离。”

宸阳安慰道:“他们只是历劫,终归能再见面的。”

溪鸣摇摇头:“他们可以,可那些普通人哪里可以,他们这一世过去,便是真的过去了,与家人朋友,所有在意他们的人而言,便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宸阳搂住他的肩,叹道:“私欲不绝,争端不止,可仔细思量,便会发现,人类之所以如此生生不息,越发强大,亦是因为这些欲望,更替如此,也是一种发展。”

溪鸣是人修成仙,有时身在此中,自然无法做到和宸阳一般看淡,不过他也明白确实如此,人间更替如此,如果所有人都没了欲望,那么离毁灭才是也不远了,欲望是把双刃剑,它伤人,但也救人。

辰时过半,解毒进行到最后一步,韩易匆匆来和周苍说了什么,周苍听后对周琅说道:“琅弟,你守在这里,我去外面守着。”

周琅深深看了他一眼,少顷来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片刻:“好,我等你回来。”

周苍愣了片刻,眼底滑过不舍,最终说道:“好。”

说完匆匆离开营帐。

周琅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微红,却硬生生忍住了泪意,没人比他更了解周苍,他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他会如他所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依兰满头大汗,蛊重新进入王佑山体内已经一柱香,只要再过片刻,便会再次出来了,此时最是关键,她将人参放到王佑山胸口下方,以便蛊能更容易嗅到大补之物快些出现。

军营里响起号角,那是迎战敌军的号声,外面陡然间杂乱起来,马蹄声和着士兵们的脚步声一道远去,周琅捏紧了双拳,理智让他留守在这里。

此时军营空虚,若腊吉军趁机偷袭,依兰和王佑山将必死无疑。

怕什么来什么,一支羽箭穿过营帐,直直射进来,险险擦过依兰的发间,周琅连忙护在她面前。

营帐被粗暴砍破,数十腊吉军将他们围了起来,留守的狮翼军加入混战,但显然这些腊吉军是敌军中的精英,特意被安排来刺杀主帅的,留守的狮翼军根本大多不是对手,苦战一番损伤严重。

依兰看着已经弹出半个头的蛊,还来不及狂喜,便被一支箭直接射过来,眼见王佑山就要中箭,她连忙抄起端药的木盘一挡,这一挡虽然打偏了羽箭,但王佑山胸口的人参却被箭矢射到几丈开外,原本露头的蛊受到惊吓又缩回了体内。

依兰神色苍白,蛊若不肯出来,没有足够的毒素补充便会迅速死亡,其死后的毒素却会是生前的几百倍,一息之间就能让人毒发身亡!

她起身要去捡回人参,却被腊吉军的人挥刀砍来,周琅要兼顾王佑山和她,根本分不开身,那人参在交战间被踩得稀碎,最后落入火堆彻底化为灰烬。

腊吉军攻势越发凶猛,依兰不得不退到王佑山旁边,周琅苦撑着,身上多了几道伤口,若是再没有援兵,他们就要丧命于此了。

依兰回头,看着榻上的王佑山,所有人都在保护他,为了百姓,为了此刻正在拼命的将士们,哪怕还有一丝机会,她也不能放弃!

“轰隆!!”

仿佛大地都为止震颤,军营突然里多了一支着红衣红甲的女兵,她们骑着战马一路狂奔而来,为首的,是赵灵窈!!

赵灵窈脸色坚毅,看了眼腊吉军后道:“杀!”

“是!!”

两人遥遥相望,赵灵窈眼中有气愤,有思念,更有看见她还活着时的骤然安心,然而她还未把心全部安下,只见她朝思暮想的人便拿起一把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喷出,瞬间染红了她整个手掌。

赵灵窈肝胆俱裂,慌乱下了马跑过来:“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依兰!”

周琅亦是慌了,一边拦着腊吉军,一边吼道:“依兰,你干什么!?”

依兰将手悬在王佑山胸口上:“我这些年吃了很多药,本身就是大补,现在没了人参,如果没有别的东西代替,将军很快就会死,寻常血量引不出蛊。”

赵灵窈要按住她的伤口,被她抓住手:“…赵灵窈,谢谢你来了,不然我和琅哥,还有王将军今天肯定就都死了,但是你不要拦我,你知道我的,我肯定要救他的…”

赵灵窈眼中充血,死死看着她:“你会死!”

依兰的脸在迅速变白,王佑山体内的蛊兽了惊吓,一时间不敢出现,她悬不住手,只能放在王佑山身上,血染红他的胸口:“我知道。”

赵灵窈捏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呢?柳依兰!你把我当什么?”

这是赵灵窈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依兰知道她很愤怒,可,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对不起…”

赵灵窈就这么落下泪来,最后怒吼了一声,转身投入战斗。

依兰眼前逐渐灰暗,失去意识前,她看见钻出王佑山体内的蛊,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捉住它了,这种情况,那蛊会钻入她的体内。

看来就算失血过多没死,最后也会死于蛊毒啊…

最后看了眼浴血奋战的赵灵窈,她终是不忍的落了泪,只可惜,到最后,她们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纸。

“赵……赵灵…窈…”她不想留下这个遗憾。

赵灵窈听见了,发疯似的一剑刺死一个腊吉军,然后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按住她泛黑的伤口:“成功了是吗!我给你止血!不会死的!不会的!”

依兰看着她,看着她的泪:“我…”

赵灵窈伏身将耳朵靠近她的嘴边,轻声问道:“什么?你在说什么?依兰!”

她的泪滴在了依兰嘴里,苦苦咸咸的:“来生…来生…”

赵灵窈摇头:“我要今生!别死!求你,我求你…别死依兰!”

依兰的泪没入发间,艰难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心…你,照顾…我娘…”

天际霞光万道,凡人看不见的天空之上出现一道门,正是天界的结界,它仅出现片刻,便又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溪鸣他们的幻觉。

两人正奇怪,一灵秀端柔的女子来到他们面前,盈盈一拜:“两位仙官有礼,我名兰意,乃闻仙京七幺殿弟子。”

溪鸣连忙回了一礼:“冒犯了,在下是长仙京青信殿溪鸣,他是青崖殿宸阳。”

女子摇摇头:“没有冒犯,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两位仙官身份,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溪鸣笑了笑:“哪里的话,兰意仙官品行高洁,我等敬佩还来不及。”

兰意看了眼悲痛欲绝的赵灵窈,叹了口气:“我暂时封了自己的仙力,天界结界暂时无法感应到我,所以关闭了。你们二位缘何留在人间?”

众所周知,这两殿之间的梁子可不小,这两位在人间却以爱侣相称,着实奇怪。

溪鸣尴尬的看了眼宸阳,宸阳挑眉回看着他,搂着他的手臂收紧道:“我们意外坠入凡间,原想借你们历劫回归时一起回去。”

结果兰意封印自己太快,结界还没开就已经关了。

兰意也想到了,歉然道:“抱歉。”

溪鸣摇摇头,笑道:“又不是你的错,不必道歉,你既想留下,又已经付出了代价,我们自然不会强求。”

兰意看了赵灵窈一眼,叹道:“我想等她一起回去。”

对此,二人不方便说什么,如果这事发生在他们身上,想必他们也会如此:“赵姑娘她…”

兰意轻轻笑了笑:“她会活下去的,我了解她。”

王佑山醒来时,周苍已经带着狮翼军攻入腊吉军营地,腊吉军本就是背水一战,周苍一枪了结了腊吉军头领后军心大振,虽然受了重伤,却一举攻入后迅速取得了胜利,俘虏两万残兵连夜赶回。

看见依兰的尸体,还有断了一臂的周琅后,生生吐出一口心头血,然后昏迷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王佑山和周琅坐在他榻边,容色疲惫,见他醒来,终于松了口气。

周琅转过头抹了把眼泪,然后回过头来,故作轻松道:“哥,咱们赢了,将军昨天带兵潜入腊吉,已经杀了腊吉王,现在腊吉已经投了降书,镜洲安全了。”

周苍坐起来,看着他的断臂久久没有说话,许久后才道:“对不起…”

王佑山不忍的别过头,征战二十多年,第一次落下愧疚的眼泪:“是我该说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周琅再也撑不住,哽咽着哭出来:“哥,依兰她…”

周苍红了眼眶:“…明天,我们带她回家。”

周琅流着泪点头,又想到赵灵窈:“赵姑娘不肯放开依兰,她,不相信依兰已经…”

周苍挣扎着站起来:“去看看吧。”

赵灵窈失神的抱着依兰,谁也不让碰,她带来的女兵不忍,原想直接打晕她,可却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王佑山何其愧疚,若是可以,他宁愿死的是自己:“赵姑娘…”

赵灵窈抬头看他们,苍白的唇干裂出血,形容枯槁,仿佛失了活下去的欲望:“我知道她死了,我只是,想再和她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周苍靠近她,在她面前半跪着:“我们要带她回家。”

赵灵窈用脸蹭了蹭怀中人冰凉的脸,像是怕吵到她一般,轻声道:“好,回家。”

溪鸣看了身边的兰意,轻轻叹了口气,宸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一切自有定数。”

兰意征然道:“是啊,一切自有定数,怎么也逃不过的,我曾一直以为,只有我爱她,原来…是这样吗?”

她们之间的事,溪鸣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看这个样子无非是两人间有些误会:“爱是藏不住的,赵姑娘她,很爱你。”

兰意走到赵灵窈用身边,虚虚搂住她:“待你恢复记忆…,”

未尽之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一晃十年,王佑山辞了官,回了小云村,在周娘屋子边新建了一座房子,整日围着周娘转,被周娘呵斥无数回也笑呵呵的,下次依旧。

王大娘这些年老了许多,女儿的离开给了她太大的打击,早年丈夫早逝,中年又没了女儿,这让她白了满头乌发,好在赵灵窈一直陪着她,让她好过了许多。

周家兄弟从军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当年镜洲一战,让当今帝王注意到了他们,特命周苍继任了王佑山的职位,周琅以副将随行,短短十年,天下安定。

赵灵窈的女兵也闯出了一番天下,如今朝中多了些女官之职,虽然还不是重要的职位,却依旧给女子们带来了许多好处。

赵灵窈常住小云村,她父母来过几次,后来随子入京述职,便再也没来了。

说来也巧,赵灵窈的兄长如今正好在周家兄弟手下,每年周家兄弟回小云村祭拜依兰时,也还能见一面。

溪鸣与宸阳依旧住在这里,这些年暗中帮衬着他们,他们不能动历劫之人的命数,好歹能让他们的家人好过一些,当年那一战,他们只在最后帮了周琅一把,让原本该双手尽断的周琅只断了一臂,其余便什么也没帮到了,如今也算尽了他们的心意。

兰意这些年一直陪在赵灵窈和王大娘身边,哪怕她们看不见,只是每每看见两人在无人处想到她时悲戚的样子,依旧会难受许久。

又一年除夕,依旧天下天平,百姓又过了个好年,年后,王大娘在一个难得的太阳天里安详离去,赵灵窈打理好了一切,七天后在依兰的墓前阖上双眼,王佑山替王大娘和她一起守了三年灵。

时间静默又浓烈,它可以很安静的逝去,让你不会发现任何端疑,也会突然间让你知道它有多强大,强大到你无法留住它分毫。

赵灵窈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眼前端柔秀美,有别与依兰的脸,毫不犹豫的拉进怀里,低头吻住。

兰意征然片刻,眼里含着笑意回抱住她。

少顷,赵灵窈松开她:“我爱你,用我所有存在的时间,灵魂以及生命,永远爱你…所以…”别再离开。

兰意叹了口气,依偎着她:“殿主大人,说话算话。”

“唯一的条件,是永远不准离开我!”

“用我的所有发誓,兰意永远不会离开灵钥,永远。”

两人重逢后,兰意也解了封印,天界结界大开,她对溪鸣二人道:“两位仙友,我们这就回去吧。”

溪鸣看了眼天际,又看了眼宸阳,最后却摇摇头:“你们先回,苍兄他们也快回去了,我们等等他们。”

兰意想了想点点头:“也罢,待几位回去后我们再聚。”

溪鸣点点头,笑着挥手。

待她们消失后,宸阳笑道:“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溪鸣嗔他一眼:“明知故问。”

这会儿回去,两人势必要分开一阵子,反正周家兄弟也就还有三十多年,等等也无妨。

宸阳一把搂住他的腰转了一圈,道:“好夫人,说些好听的,不然为夫可就要动家法了。”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无奈笑道:“好啦好啦,因为舍不得和你分开,满意了吗?”

宸阳抱着他进了卧房:“满意,非常满意,所以,有奖励。”

溪鸣微微红了脸:“有区别吗?”

宸阳挑眉一笑,解开他的衣物道:“区别在于,久和更久。”

声音泯灭在灼热的吻中,溪鸣含糊间亲昵的骂了他一句:“色龙。”

然后被宸阳湮灭在唇舌中。

岁月悠然静好,一切都在往前走。

又一年盛夏,清晨的山林间知了声仿佛响彻了整个小云村,村里的孩子结伴去抓知了,路过宸阳与溪鸣家时留下一连串笑声。

然而不管是知了,还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都无法打扰到屋内恩爱的两人。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内,将紧紧纠缠的两人暴露在光芒下,溪鸣浑身汗湿的张着腿被宸阳一次次肏进体内,两个蜜穴被淦的殷红多汁。

“嗯啊……太多了……”被撑的太满,溪鸣难耐的抓了抓身下大红色的被单。

宸阳抬着他修长的双腿挂在腰间,肉棒狠狠压下直入深处,感受着两个蜜穴缱绻的包裹着自己,餍足的勾起嘴角:“这么贪吃,可不像嫌多的样子,宝贝儿~”

溪鸣被他的俊颜晃的脸红心跳,闻言含情媚眼对上他的,搂着他的肩轻声一笑收缩着蜜穴道:“唔!……我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你要是敢嫌弃呃啊………好深…”

宸阳将人肏的全身绷紧才喘息着满足道:“嫌弃?宝贝儿,污蔑你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溪鸣被快感刺激地仰起脖颈战栗着喘息,这么多年了,已经与宸阳欢爱了不知多少次,可在床上,他依旧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嘴上也不行:“啊!!嗯嗯……我没啊啊……好深……慢一点…宸阳呃啊啊……”

他嘴上说着慢一点,两个蜜穴却搅得更紧,快感如同海上的巨浪,让他陷入地更深,控制不住迎合着对方狠狠撞在一起:“啊啊啊!!宸阳宸!……阳……”

宸阳掰开他的双腿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密处,汁水淋漓,此时被阳光一照,水光琳琳越发淫靡:“宝贝儿,舒服吗?”

溪鸣喘息着嗔他一眼,主动抬起白皙的雪臀,将肉棒全部吃下:“唔……明知故问…”

宸阳满意的笑着,伸手摸着他被肉棒撑的鼓鼓的阴户:“喜欢吗?”

溪鸣一只手覆在他手上,用力按下:“啊嗯!!!”

他微微红着的眼看着宸阳,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庞,说出最肯定的答案:“喜欢,喜欢你,因为是你,所以也喜欢被你淦嗯嗯嗯………穴…穴要坏了…”

这些爱语,这些年宸阳每日都要让他说,一开始他还羞于出口,可久而久之习惯后,一日不说,他自己反倒不习惯了,他已经喜欢上宸阳每日问他这些,也喜欢一次次回应宸阳,每一日都能感觉到更爱这个人,也能感觉到这人越发爱自己,每一句都带着惊人的甜美。

宸阳搓揉他多汁的肉唇,玩弄着肿胀挺立的肉蒂,淫靡的用各种姿势亵玩他的身子,他从一开始的羞涩,变成如今贪欢的迎合,每一寸,都是宸阳的功劳。

“宸阳……”

宸阳一记狠入,然后含住他的唇,亲昵的纠缠着他:“我在,宝贝儿。”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温柔浅笑的眉眼,呢喃细语的纵容,还有在他的肏弄下早已熟透的身子!

任何人都不准觊觎,任何人!

龙族喜爱收集财宝,越多越好,可他的财宝只要溪鸣就好。

两根同样骇人的肉棒插着多汁的蜜穴,溪鸣被插的浑身绯红,高潮来临时他狠狠咬着宸阳的肩膀,眼中满是仿佛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泪意,腰肢狠颤,双穴痉挛,宸阳没有过多磨他,在他潮吹时用力抽插百来下后便射给了他。

溪鸣战栗的收缩着两个蜜穴,将精液全部吃下,连后穴里的都不肯流出半分。

“哈啊……好多……嗯……”

欢愉的呻吟着,他深深喘息了几下,然后失力的微微发着抖,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宸阳搂着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下,戏谑道:“宝贝儿,越来越贪吃了,这次一点也没丢。”

溪鸣蹭了蹭他的颈窝,发烫的身体还没有褪去余韵,闻言又咬了他一口:“怎么?你不行了?怕喂不饱我了?”

宸阳沉声发笑,掐着他的腰顶了顶:“多少都行,只要你别求饶。”

溪鸣轻哼一声:“我求饶的时候也不见你放过我。”

宸阳毫不愧疚,甚至略有得意的说道:“你夫君这么神勇,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溪鸣被他的厚脸皮逗笑,轻轻拍打一下他的胸口:“城墙都没你脸皮厚,对了,苍兄他们快回来了吧。”

宸阳“嗯”了一声:“怎么了?”

溪鸣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年在军中受了不少伤,如今朝中有明君,又有很多将才,他们不是贪慕权利富贵之人,所以这一次回来,估计就不会走了。”

宸阳抚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细细梳理着:“他们的劫也算过了,余生约莫就如我们这般平顺的过便是。”

溪鸣突然撑起身体看着宸阳问道:“我们来凡间多久了?”

宸阳扶着他的腰:“明日便整二十年,怎么了?”

溪鸣沉思片刻,说道:“天界过了二十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停逸大人肯定会去找兰意仙友她们,怎么办?停逸大人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宸阳莫名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说道:“不一定,她们不是多嘴多舌的,而且她们就算想说,也得能见到人才行…,”

溪鸣想想也是,是他多心了,兰意仙友她们绝不是多嘴之人,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刚松了口气,宸阳却掐了一把他的乳尖:“宝贝儿,你不愿意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溪鸣按着他的手“嘶”了一声:“自然不是…”

宸阳胯下用力,肉棒耸动着在子宫里打转:“那为什么这么怕,嗯?”

溪鸣难耐的喘息起来,身下却本能的迎合着:“唔嗯……停逸大人的脾气,我怕他知道了找你打架嗯嗯嗯……到时啊唔唔肏到骚心了……到时我就嗯嗯…就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宸阳!…”

宸阳自下而上狠狠肏弄他的穴心,直把两个骚穴淦的发了大水,不停的溢出汁液飞溅在床单上:“可迟早他要知道的!”

溪鸣揉弄自己的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含着泪意道:“等回去啊啊啊……我亲自…亲自去说……”

宸阳恶劣的抵住骚心不放:“他不答应呢?”

溪鸣被快感刺激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宸阳不肯放过他,故意抵着骚心,让他一直被绝顶的快感所控,他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他……他会同意的……放过我……不行了…骚穴要烂掉了……夫君!!哥哥!!饶了我!”

宸阳不肯,在他的子宫里粗暴的猛撞:“他怎么同意?他和泰祁那么深的仇!”

溪鸣战栗着想逃,被他一把捞回来继续肏干:“乖!回答我!”

溪鸣索性放弃挣扎,甚至主动往肉棒上撞,整个人都被肏到透着糜艳:“你这个……大混蛋!我告诉他……唔嗯!!哈啊啊啊啊!!!慢点!!好夫君!!求求你!!”

宸阳也想听完他的话,便稍稍慢了些道:“宝贝儿,说个我满意的答案。”

溪鸣得了点缓冲,舒了口气,迎合着肉棒道:“唔嗯~到时候……我……我就告诉停逸大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知道我的身体……”

宸阳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他不信怎么办?”

溪鸣难耐的喘息着:“他会信的嗯!………好哥哥……子宫…里面再深呃啊!!!呼~”

宸阳故意逗弄着他:“没有证据,他就算信了,也不让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溪鸣怎会不知他故意在逗自己,不过他乐意配合,起伏着身子道:“那……那我就告诉他,我家好夫君肉棒有多粗…多长嗯嗯嗯……我每次都唔!……吃的好辛苦……就像现在这样……被大肉棒肏的流水……最后还要被你射大肚子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非常满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便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奸弄,两人早已契合无比,如此粗暴的性爱,也只会带来甜蜜的快感。

夕阳西下,孩子们也一一归来,周娘接到了周家兄弟,此时一同回了家,路过他们的屋子时对视着笑了笑道:“明日来拜访一下宸兄他们。”

声音远去,溪鸣趴跪着咬着枕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高潮再次袭来,他似痛非痛的颦眉呜咽,骚穴痉挛着流精,宸阳射得太多了,他真的含不住了,穴里的还没吸收完,便会有新的进来,将他撑的满满的。

宸阳还在射,溪鸣指间一烫,半空中出现一道光幕,这是天界的通影术,一旦链接,便能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仿佛面对面相对!

这个术法对发起人的仙力消耗极大,一般人不会用,因而会用通影术联系他的,只有停逸大人!

光幕还在反应,大概因为他是在凡间,所以没那么快连通,溪鸣慌了神,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被褥下宸阳还未射完,他也还在潮吹,这个样子,根本见不了人!

“宸阳!”

他都要哭出来了,又爽又惊恐,宸阳喘息着一挥手,在光幕连通前将其变得模糊,仿佛笼罩了一层厚实的雾障,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对面有个人影。

溪鸣紧紧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宸阳搂着他的腰还在耸动,两个蜜穴也因为这一番刺激变得格外敏感,此时根本停不下来,紧紧包裹吮吸着硕大的肉棒。

停逸看着眼前的雾障皱眉,但也不算奇怪,本就是越矩连接到凡间,会出现些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溪鸣,可在?”

溪鸣战栗着,感受着宫腔里被宸阳射满,滚烫灼人,让他舒服的想哭,可又必须忍着,用尽了毕生忍耐力才能回答道:“停逸大人,我在。”

宸阳恶劣的勾了勾唇,故意射大他的肚子后在里面搅弄出细微的水声。

停逸松了口气:“你这些日子可还好?”

溪鸣按着被射大的肚子,身体颤抖着,声音却极力平稳的道:“我…很好,大人不用担心。”

停逸毫不知情,尤自点点头道:“昨日我去见了帝君,帝君说再过些日子会有修士飞升,届时结界会开,你便随行回来吧。”

肉棒射完后没有停歇的硬挺起来,直直的插在穴内,宸阳还故意戳弄出声音,溪鸣无声的流着泪:“是唔……”

停逸一愣:“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在凡间生病了?”

宸阳无声的开始肏干,溪鸣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宸阳恶劣的捏着他的乳尖,开口用他的声音道:“无事,大人,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您说的过些日子,是多久?”

停逸闻言放下心来,道:“以凡间的日子来算,约莫是三十年后。”

宸阳笑了笑:“既如此,弟子便放心了。大人声音有些沙哑,可是没有休息好?”

溪鸣见他与停逸聊的越来越顺,心中不甘,自己这般惊慌,这人却如此悠然自得!

越想越不甘心。

他一把掀了被子,任由淫靡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

宸阳被他此举弄的一愣,让他得了机会,于是溪鸣颤抖着起身让粗大的肉棒退出体内,然后转身骑在他胯上,扶着肉棒一口气坐下。

宸阳呼吸一滞,随后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口中却还悠然的说着:“大人,您怎么不说话?”

溪鸣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扭腰起伏,绯红的身子情欲横流,肉臀次次到底。

他伏身在宸阳耳边轻轻喘息道:“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肏的好爽……”

啵啵水声从骚穴里传出来,溪鸣竟全然不顾,越发淫荡的起伏着,甚至伸手剥开肉唇,让宸阳看清自己如何吃下他的东西,宸阳眼神沉的厉害,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玩弄起他黏糊糊的肉蒂,然后带着粘腻的液体两指插进吃着肉棒的前穴。

溪鸣狠颤了两下,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在宸阳以为他想拔出来时,狠狠把自己送上,让手指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呼吸根本控制不住,通影术对面,停逸似乎依旧没有发觉,许久后说道:“近日确实不怎么舒服,不说这个,你这些日子可有见过青崖殿的那个?”

溪鸣潮吹着,媚眼流转间舔了一口宸阳的喉结:“见过。”何止见过,此刻还在他身子里,把他奸淫的像个淫兽。

停逸看了眼在另一边看书的泰祁,松了口气,两个都没事便好:“既如此,届时把他一起带回来。”

溪鸣摸着自己的乳尖搓揉,然后送到宸阳嘴边,用嘴型引诱:“舔一舔……”

宸阳如他所愿,一口含住,用牙齿还有舌头轮番戏弄舔舐。

溪鸣扭动着腰仰起头,沉沦在他给的欢愉里:“是,大人,我会把他…带回去的。”

停逸看着黑影晃动,毫无所觉,道:“通影术在凡间不稳定,今日便就这样吧,若有危险,便不要守什么规矩。”

溪鸣被顶的快速起伏着,花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原以为吃下了宸阳的肉棒已是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下那么多根手指。

“弟子…知道了,大人放心。”

停逸点点头:“嗯,在凡间多注意些,你的身体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就算你如今法力高强,也难抵人心叵测知道吗?”

溪鸣双眼氤氲的看了眼被肏的穴,轻轻喘息着:“弟子知道。”

通影术失效,光幕消失,两人彻底放开,身下水声在房间里清晰无比的响起。

“夫君……肏我…肏我的穴……好舒服……”

宸阳扣弄着他的花穴,眼中满是沉沉的欲望:“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怕你受不了,原想等回去后再说的。”

溪鸣喘息看着他:“什么?”

宸阳抽出手指,拔出肉棒,两根肉棒水光琳琳,溪鸣体内顿觉空虚:“嗯……夫君?”

宸阳拢住两根肉棒合在一起,抵住花穴入口,然后看着溪鸣:“夫君要两根一起肏你前面的骚穴,害怕吗?”

溪鸣后仰靠着床壁,双手扣住花穴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沾满精液与淫液的花道:“迟早……都是你的……进来啊嗯唔啊啊——,好大!夫君好大……两根一起呃啊啊啊啊啊啊插烂了!!!夫君!夫君好喜欢你!!”

宸阳扶着两根肉棒缓缓入侵,将花穴全部撑开,两根一起肏入的快感成倍增,待全部插入,溪鸣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不过娇嫩的花穴却没有受到分毫伤害,只是被撑的高高鼓起,一看便觉得淫荡。

宸阳松了口气,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抽插的动作从轻缓到疯狂只用了一息:“宝贝儿,抱紧我!”

溪鸣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身下被他按在肉棒上不得稍离,就这般被狂肏起来。

“夫呃啊啊啊………君!骚穴!骚穴好爽!!肏我!!肏你的骚货!给你肏!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肏烂你也可以吗!”

溪鸣痉挛着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可以!!喜欢!!想被你肏烂!!”

“骚货!!干死你!这么骚!天生就是被我干的对不对!”

“是!是被夫君干的!骚穴喜欢!喜欢被夫君干!”

两人不知何时十指紧扣,淫声浪语源源不绝,丢弃了人前所有涵养风度,嘴里说着直白下流的淫话,却越发热烈。

白皙的肉棒被宸阳肏到失禁,溪鸣除了呻吟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此时他侧躺着被宸阳抱起一条腿肏着,赤裸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动着,仿佛被人强暴着一般:“夫君……穴好胀……”

宸阳解了大半馋,此时心情十分愉快:“受不了了?”

溪鸣捂着酸酸软软的肚子:“太多了,明天苍兄他们要来嗯唔………再做……停不下来…”

宸阳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最后不再抽出来,全部没入贴着穴耸动转圈,溪鸣舒服的蜷缩起身体,酸软的穴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随后被射进来的精液冲回深处。

“嗯………好舒服……烫的…”

宸阳索了一个吻:“小骚货真好吃。”

溪鸣失神的窝进他怀里,喘息道:“大肉棒…也好吃…”

两人缠绵温存许久后,宸阳抱着他去洗漱一番放回床上,亲了一口道:“睡会儿?”

溪鸣点点头,枕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下次…补给你…”

宸阳自然乐意,今日只算解馋,远远不够餍足:“那今日插着睡。”

溪鸣轻轻点头,抬起一条腿张开嫩穴让他把肉棒插进来。

他们经常插着睡,只是这一次:“两根都插前面或者后面,可以吗?”

溪鸣亲亲他的唇:“都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宸阳狠狠亲了他一口,扶着肉棒插进花穴里,花穴起了反应,溪鸣埋首在他怀里,今日的时间不够,两人都不算尽兴,不过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夹紧体内的肉棒,然后安心睡去。

翌日清晨,周家兄弟果然带着礼物来拜访,宸阳与溪鸣接了个吻后分开相连的密处,溪鸣微微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他们来了,你去开门,我去做饭。”

宸阳笑着替他穿好衣服道:“不必那么隆重,随意拿点糕点就好,我家夫人做的饭只能给我吃。”

溪鸣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多年不见,人家带着礼物来拜访,连顿早饭也不给人家吃,像话?”

宸阳挑眉:“便宜他们了。”

溪鸣推他出门:“快去开门。”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出来卧房,然后松开他去开了门。

周家兄弟容颜已经随着时间多了些痕迹,不过两人眼神流转间依旧是满满的情意,溪鸣放心了许多,对他们笑道:“辛苦了,回来就好,还走吗?”

周琅笑着走过来,道:“还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一如当年,一人摘菜一人做饭,只是如今周琅的手不方便,便坐下做起了给灶里添火的活儿。

厨房里多了些沉静,周琅对依兰的死一直没能释怀,这些年身体也因为战事消耗地紧,如今一闲下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态。

溪鸣看在眼里,替他担忧:“你看起来带比苍兄还累些。”

周琅叹了口气:“我…唉…”

终是欲言又止。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依兰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该是好好珍惜当下,莫要辜负了还活着的人才是。”

周琅笑了笑,再次幽幽叹气道:“我也不想,只是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依兰,也对不起姑母,这就是命吧,注定我们要为此愧疚一辈子的。”

溪鸣也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周家兄弟的亲缘劫历在王佑山身上,没成想原来应在依兰身上。

原本周家兄弟还能活二十多年,如今一看面相,竟是连十年恐怕都撑不过。

难怪天界仙官每每历劫归来,大多都会闭关许久,着实是伤神得紧。

“依兰见你如此,只怕更难过,琅兄,太过自责实在伤身,为了你哥,还有你娘,试着走出来吧。”

周琅沉默许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周苍,最后轻舒了一口气:“我会的,不过说来,”他看向溪鸣:“溪鸣兄,你们这些年变化倒是不大。”

溪鸣笑着摸了把脸:“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操心那么多吧。”

倒是真忘了容颜不老这一茬了,回头得和宸阳说说。

周琅这些年在军营里荤话学了一箩筐,此时嘴一溜便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挺操劳的,脖子上的东西这么艳,昨晚没少折腾吧。”

溪鸣一愣,然后红了脸,周琅也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军营了,两人相顾无言,从对方眼里看见尴尬之色,少顷,两人又同时笑出了声。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人都是有伴侣的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人。

溪鸣摸了下脖子上鲜艳的吻痕,道:“昨晚闹得凶了些,他跟狗似的。”

他切了点蔬菜沫倒进粥里,笑着说道:“你不也一样,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昨晚不定比我们折腾的还晚。”

未了,还打趣的说道:“看来你也没少被操劳。”

周琅闻言简直想翻白眼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能那么忙的同时抠出那么多时间,都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溪鸣噗嗤一声扭过头笑着:“琅兄,你该庆幸才对,他已经把大半时间放在其他地方了,不然你更操劳。”

周琅捂住额头,看了眼院子里一边下棋一边交谈的两人,回头道:“我有时候确实很庆幸,这要是像你们一样老的慢,我可能真受不了他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看见周苍往这边看了眼,眼神沉沉的的扫过周琅的腰笑了笑。

“你跑得掉?”

周琅一滞,无语梗塞,想到周苍床上的手段,整个人都抖了抖:“唉~早知如此,当年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在上头!”

溪鸣想到宸阳每次让他在上面的场景,怜悯的看着周琅:“别做梦了,来,早饭好了,端出去吧”

几人多年不见,如今反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些,早饭用过,溪鸣与周琅出了门,去了王大娘和依兰还有赵灵窈墓前上了柱香。

周琅看着三座墓叹了口气:“我只盼她们来生幸福安康。”

溪鸣拍拍他的肩:“会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

此时留在院子里的宸阳与周苍继续下着棋,棋盘上黑白各据一方,不分上下。

宸阳从容落下一子,说道:“倒是不知你何时会下棋了,还如此不俗。”

周苍思索片刻落下一子道:“不必试探,我确实恢复了记忆。”

历劫仙官半途恢复记忆可不多见,宸阳捏着一子看了他一眼:“可是渡劫有变?”

周苍看了眼无人的院门,道:“应是灵钥在天界改了命谱,劫数已过,改了也没什么影响,但朗月执念太深,因而没能记起来。”

宸阳难得有了些许好奇,问道:“她倒是厉害,还能改命谱?”

周苍点头,丢了两颗棋子在棋盘上,道:“她是七幺殿殿主,本就掌管着命谱之责。”

似乎当年兰意确实喊过殿主,只是他与溪鸣未曾注意:“既如此,你打算何时回去,你家那位的身体,似乎撑不了多久。”

周苍皱着眉,眼中是心疼:“这是他最后一劫,他心里愧疚着,想要弥补,若是不让他痛上这许多年,他反而过不去。”

宸阳将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盒:“啧,幸好我家夫人通透豁达~”

周苍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你变了许多。”

宸阳看向他:“你从前认识我?”

周苍听着远处周琅的声音,神色忽的柔和下来,笑了笑回道:“天界谁人不知道你宸阳仙官,龙脉所化,天上地下独一份,素传你端方君子,冷淡疏离,伤了不少爱慕者的心。”最响亮的是,明明生的俊美无俦,却活似性冷淡一般,哪怕魔族最富盛名的欲魔也勾不动。

宸阳起身道:“他们可不是我家夫人,伤心也无用。”

说完迎上回来的溪鸣:“回来了。”

溪鸣笑了笑,递给他一个草蚂蚱:“琅兄教我折的,送你了。”

宸阳笑着收下,搂着他的腰回了院子:“你们还不走?想留下来吃午饭?”

周苍终究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周琅说道:“琅弟,走了,别待着打扰他们恩爱。”

周琅忍着笑牵起他的手:“行,走吧。”

他对溪鸣挥了挥手:“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聚。”

溪鸣笑着回了一声:“好。”

待他们走后,宸阳将头埋进溪鸣脖颈里,嗅着他身上幽幽的异香道:“他们最多还有十年便会回去,估计等不到你家大人所说的三十年后,仙官历劫成功是大事,那两个丫头此时应该摆了庆功宴,届时一打听便会知道周家兄弟也是历劫之人。”

溪鸣回抱着他的腰:“无妨,只是早些回去而已,回去了…我也是你的人,别怕。”

宸阳搂着他的腰,两人踉跄着步子进了卧房,然后跌坐在床上,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溪鸣的腰身:“怎么办呢,到时候就要入赘青信殿了,夫人的聘礼是什么?”

溪鸣有些痒,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按住,悠悠笑道:“嗯~让你家夫人想想,听说龙族喜爱明亮的珠宝,我有一颗万年明珠,乃是三界至宝,当年在极寒之地寻得的,你肯定喜欢。”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乳肉:“我已经有了一件至宝了。”

溪鸣颤了颤,“嘶”了一口气,道:“是什么?万年明珠也比不上吗?”

宸阳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

溪鸣顿时便反应过来,好笑的捧着他的脸一顿揉搓道:“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

宸阳得意的吻了吻他:“无师自通。”

溪鸣回吻:“那就把我送给你。”

两人对视着,无言的甜蜜流转,宸阳拉开他的衣物含住一颗乳尖吮吸:“早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溪鸣抱着他的头,难耐的呻吟:“唔嗯……这是嫁妆吗?”

宸阳抬起头,低声笑道:“是,而且不能退,必须收下。”

溪鸣眉眼弯弯,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用湿透的蜜穴磨蹭他鼓起一大团的鼓包:“夫人很喜欢你的嫁妆…嗯……已经湿了……”

宸阳解开他的亵裤,昨日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吸收完了,此时溢出的满是带着异香的爱液,他用手指捅进去接了些,涂抹在溪鸣唇上,然后伏身吻住,身下两根硕大肉棒抵住两个入口,拍了拍溪鸣的纤腰,溪鸣便无比配合的抬起雪白肉臀,将两根骇人的肉棒没入蜜穴里。

“嗯………有些烫……”

宸阳熟练的撞开里面娇嫩的入口:“硬了一整天,当然烫!好夫人,夹紧些,夫君要肏你了。”

溪鸣喘息着夹紧两个骚穴,让穴肉每一寸都紧紧包裹着肉棒:“快些嗯嗯……啊嗯!肏到了嗯啊啊啊…好酸……嗯嗯嗯嗯啊……夫君……”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缠绵到了傍晚,溪鸣肚子里装满了浓稠的精液:“哈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夫君…子宫要……要喷了…”

宸阳隔着肚子按压他的宫腔,将他按的打颤:“多喷些,把夫君的肉棒浇湿,才好肏你!”

溪鸣顿时喷出潮液,浇透了穴里的肉棒:“嗯……大肉棒……湿透了唔……”

骚穴含着肉棒吃的不亦乐乎,两人越发缠绵悱恻,淫靡水声啧啧不断,溪鸣攀着宸阳被淦的津液横流时,指间蓦地一烫。

一回生二回熟,溪鸣连忙紧紧抱住宸阳:“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一如昨日,挥手间让光幕变得模糊:“别怕。”

溪鸣抬头含住他的喉结,身下主动抽送着小声道:“不怕…继续肏我嗯!!……”

光幕连通,果然是模糊的,溪鸣胆子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翻身骑在宸阳肉棒上,故作平静道:“停逸大人?”

停逸看着晃动的影像皱眉,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他不是增强了仙力吗?凡间的压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溪鸣,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

溪鸣与宸阳十指紧扣,身下蜜穴紧紧贴合肉棒,学着宸阳肏弄自己的模样,让肉棒在子宫里旋转碾压,爽的仰起脖颈无声喘息,少顷才回道:“在凡间染了些风寒,大人不必担心,这么快联系弟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熟知自家弟子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停逸有些不放心,通影术两次出问题,他又没办法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难免担心:“真的没事?”

溪鸣被宸阳狠狠碾压一遍,快活的直不起腰来,骚穴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溢出,在床单上汇成一片水洼,他失力的趴在宸阳身上,伏在宸阳耳边柔声告饶:“帮帮我……”

宸阳掐着他的腰,一边狠狠抽出没入,一边用他的声音道:“无事,大人尽可放心。”

停逸听他语气肯定,终是放心些许,道:“刚才闻仙京传来消息,七幺殿主与兰意仙官历劫归来,明日将大摆宴席,我打听了一下,此时凡间还有两位历劫的仙官,不日便要回来了,你起卦算算在什么地方,到时随他们一起回来。”

宸阳抽出肉棒在肉唇与花蒂上用力碾磨片刻,又插入蜜穴:“多谢大人告知,弟子这便起卦。”

停逸点点头:“青崖殿的那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溪鸣无声喘了口气,伸手揉弄鼓胀的肉蒂,神色脆弱的看着宸阳,宸阳叼住他的唇含弄片刻,正要继续替他回答,溪鸣却摇摇头自己说道:“他与我在一起。”

停逸愣了一下,但想到他们是一起坠入凡间的,也能想通,至于昨日为何没说,大抵是觉得两殿之间结怨颇深,不愿提起:“如此也好,他会坠入凡间也有我之过,届时你们一起回来。”

溪鸣看着宸阳无声的笑着,蜜穴紧缩:“是,弟子会带着他,一起回来。”

停逸莫名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只道是两人间不怎么合得来,所以不太愿意提起:“你素来平和,若青崖殿的那个以此欺你,莫要忍让,知道吗?”

溪鸣嘴角流着津液,失神的轻咬着嘴唇,宸阳拉下他的身子相拥着用力揉弄他的肉臀,两人克制不住的缠绵接吻,唇舌泛着肉欲的交缠,所幸他们还记着对面的停逸,极力控制着不发出淫靡的声响。

胯下碾压的越发用力,溪鸣紧紧攀附着宸阳,咬住他的肩膀痉挛着潮吹,蜜穴疯狂搅紧吮吸肉棒,惹来肉棒更过分的蹂躏,最后迎来肉棒激烈的射精。

溪鸣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停逸疑惑的问道:“溪鸣,怎么不回话?”

两人正处于绝美的高潮中,自然谁也没余力回话。

溪鸣脑中空茫茫的,只有被宸阳撑开的地方无比鲜明,失神间又喷出大股混合着精液的热流。

停逸看着静止不动的光幕皱起了眉。

难不成通影术失效了?

“溪鸣?”

依旧无人回应,停逸索性放弃。

看来逾矩联络凡间的阻力增大了。

但他也没有收回通影术,任光幕悬在半空,自己处理事务去了。

没了溪鸣,工作都变麻烦了。

都怪泰祁那个混蛋,要不是跟他打架,他也不会把人给掀飞,今晚活该让他睡书房!

溪鸣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宸阳正温柔抚摸着他的脊背,见他缓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以眼神示意他看向还在的光幕。

溪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有种背着家中长辈偷欢的惊慌,只是惊慌中又参杂了太多刺激的快感,他酡红非常的眼尾含着水光,趴在宸阳身上挨着他的耳边悄声道:“通影术只能发起之人结束,或者等时效过去,怎么办?”

宸阳抚摸他还泛着烫的脸颊,轻声说道:“放心,施了法,他听不见了。”

溪鸣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动作太大,以免停逸发现通影术根本没有失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宸阳的胸口,他轻声一笑道:“你这样,算不算在停逸大人眼皮子底下抢人?”

宸阳抓过他的手一根一根亲吻完:“抢人?我明明是吃人。”

溪鸣抬头轻咬他的喉结:“胡说,分明是我吃你。”

宸阳沉沉发笑,带动蜜穴里的肉棒,让溪鸣难耐的喘息:“对,分明是夫人在吃人。”

溪鸣用脸颊蹭了蹭他宽厚的胸膛,道:“嗯……别动了……停逸大人会发现。”

宸阳拉过被褥,将两人从头罩到尾:“现在就不会了。”

溪鸣被他的无赖惹的发笑,但确实也不愿拒绝他,小心的动了动身子:“轻一点好不好?别被发现。”

宸阳亲亲他的耳尖,抽出肉棒让他侧躺背靠着自己,低语道:“你怎么怎么乖呢?”

溪鸣微微发颤的捂住流精的蜜穴:“谁叫我…爱你唔!”

宸阳拉开他的手,肉棒顶开两个软烂的蜜穴侵入:“夫人可得小心些莫要出声,通影术还开着,若是术法失效了,偷欢,便成捉奸了~”

溪鸣发着颤长吟一声,后入的姿势比之前还深,黑暗的被褥中,两人靠的很紧,呼吸声在耳边散不去,仿佛变得潮湿,他并拢双腿夹紧体内的肉棒,温柔缱绻的吮吸:“那嗯……夫君可要轻些弄我……不然你家夫人嗯……可忍不住呃啊啊……子宫…又进去了…”

宸阳连肏十来下,将人肏的喷出水来,又用食指与无名指夹住绽放的肉蒂拉扯:“轻些,小骚货能去?”

溪鸣氤氲是双眼蓦地落下一串欢愉的泪珠,他主动扭腰摆臀,将体内的肉棒伺候的无比爽利:“那就…狠狠肏我吧……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控制不住的呻吟从被褥中闷闷的传出,一直响到太阳落下,复又升起。

光幕早已过了时效消失,两人谁也没去理会。

白煦过隙,周家兄弟回来差不多三年了,明日便又是一年冬至,溪鸣与周琅相约去街上买些东西,这两年周琅想开了许多,身体看着也好多了。

两人不急不忙的逛了大半条街,然后停在一家卖香脂的铺子前,周琅看了眼眼角终于有了细纹,但依旧风华灼人的溪鸣道:“买点?”

溪鸣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我可用不着,你自己买吧。”

周琅一个快五十的男人了,还要买那玩意,一个人是怎么也迈不动步子:“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你家那口子不行了?”

溪鸣侧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周琅阴险一笑,拉着他的手腕便冲进店里。

周围的人立刻看过来,然后以一种了然的神色看着他们拉着的手。

溪鸣以手捂额:“你可真行,赶紧买!”

那店铺了一俊朗伙计见他们两个男人一起来,笑脸相迎道:“两位客官,买点什么?我们店里最近来了一批上好的香脂,京城里贵人们用的,寻常都见不到呢。”

周琅这些年白回来的面皮忍不住红了些:“拿出来看看。”

伙计转身拿来,果然是上等的香脂,周琅红着面皮买了几盒,然后看着溪鸣道:“你真不买?”

周围的客人大多是女子,见他们两个大男人买这种房事所用,不免奇特,又见两人虽然年岁不小,可都是难得的美男子,于是至少有一半儿在悄悄偷看着他们。

溪鸣万分想捂住脸:“不用了,走吧!”

伙计收了周琅的钱,笑着大大方方的说道:“客官不必害羞,像你们这样的并不少见,店里大半香脂都是公子们买走的,有些不止买香脂,还会买些别的呢。”

说话间,店里便来了一位身姿妖娆的公子,唇点艳色,腰若扶柳,一双媚眼仿佛带着勾子,进来后对着所有看过来的人便是一个秋波,登时便将之前偷看溪鸣与周琅的眼神拉了过去。

店里另一个伙计看了一眼他们这边后,才连忙迎上去:“襄玉公子,您今日怎的亲自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咱们店里来了许多新玩意儿,保管有您喜欢的!”

那叫襄玉的公子直接推开他,边走边说道:“回回你都这么说,小爷我真喜欢的,你也弄不来。”

那伙计讨好的笑着道:“您喜欢什么?小的肯定能给您弄来!小的不行,还有老板不是!”

襄玉眼神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不屑的笑了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小爷我喜欢器大活好的,你去给爷弄一个来?”

伙计尴尬的笑了笑:“您这话说的,小的就算能弄来也不敢给啊,您看看别的?”

溪鸣与周琅面前的伙计没有被那边的事拉走注意力,而是从容的在货架上拿出一个匣子来打开给他们看道:“这是丰年先生最新的话本,有助伴侣之间增加情趣,是闻香阁最近卖的最好的,价钱贵些,不过看两位公子衣着不俗,想必不缺这几个银钱,可以买来试试,想必二位家中那位,也会十分喜欢。”

溪鸣与周琅一愣,周琅问道:“你怎么看出我们不是…,刚才那些人的眼神,一个个的,估摸着都以为我老牛吃嫩草呢。”

伙计笑了笑,回道:“两位虽然熟稔,不过举止间没有过多亲昵之举,所以我才大胆猜想,两位应该是朋友吧,而且既能一起来买我们店里的东西,那想必都是有伴侣之人,猜的若不准,还请客官勿怪。”

溪鸣有些佩服他了,不过短短片刻,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了不得了:“你心这么细,若出去闯荡一番,想必定然有所成就。”

伙计不胜在意的笑了笑道:“家中有个娇妻,哪里舍得走远,而且他脾气不好,我若走的远了,他肯定闹着要一起跟着的,我可舍不得,不瞒两位客官,这店便是我的,我守着这里,既不愁吃穿,也无需分离,如此甚好。”

溪鸣与周琅笑了笑,溪鸣道:“原来你是这里的东家,真是年少有为。”

这店里客人络绎不绝,经营的地十分不错,想来这位老板能力不错,如今为了爱妻放弃了更远大的财富,想来为人也十分不错。

周琅接过他手中的匣子做主道:“我们看你合眼缘,这东西来两份吧,就当照顾你生意了。”

老板笑着点头,又拿来一份,递给溪鸣道:“这里面是丰年先生写的情趣艳话,适合伴侣之间看完模仿,两位回去便可以试一试,买这个还送道具,就在匣子最下层,再送两位最好的香脂两盒,客官回去再打开看,这样便没有那么害羞了。”

两人付了钱,周琅道:“难怪你家生意这么好,有你这样的老板,不好才奇怪。”

三人言谈浅笑着,刚才那位进来的襄玉公子突然惊呼一声,似乎砸碎了什么东西,老板眼神一变,连招呼都没打,急忙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受伤没?!”

襄玉抽回手,冷哼了一声:“呵!要你管!不是没看见我吗!?”

一旁的伙计连声道着歉:“抱歉抱歉,那个瓷瓶没放稳,襄玉公子您没事吧。”

老板再次拉过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伤后才放下心来:“又闹什么脾气?我都没气你砸了我的兰花。”

闻言,襄玉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难看了:“兰花兰花!你就知道你那几盆花花草草,我还没你的兰花重要是吧!你自己数数几天没来找我了!好啊赵桥安,拔屌无情是不是?!”

赵桥安吩咐了伙计几句,牵着他的手往后院走:“没你重要,但是那几盆花花草草不是你送的吗?你和它们置什么气?你那兰岳楼就那几盆品相最好,你砸了就不心疼?”

襄玉又哼了一声,但没再甩开他的手:“我气的是兰花吗?那什么破丰年先生又写了什么教你?让你整整两天不着家!”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周琅看了眼手里的匣子,又看了眼溪鸣:“看来还是别学的好,看看,好好的两口子搞什么假装不认识对方。”

溪鸣点点头,不过东西都买了,自然也不能丢掉,两人出了店,又吃了个饭才慢悠悠回了小云村。

宸阳最近喜欢上了在院子里种菜,不过总是刚发芽就被鸡崽子们啄个精光,昨日刚发芽的菜苗苗又被啄了,宸阳面上不显,实际上估摸着想杀鸡了。

为了那几只还没长大的鸡崽,溪鸣今日本是特意去买种子的,结果不止买了种子,还买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

真是,越来越像败家娘子了…

“宸阳?”

进了院子,却没看见人,溪鸣四处张望,然后看见宸阳提着一篮子野果回来,见了他后加快了脚步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回来了。”

溪鸣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说道:“回来了,怎么想起去摘野果了,这些果子又不好吃。”

宸阳回吻了他一下,然后看了眼鸡崽道:“给它们吃的,免得祸害我的菜。”

两人挪步到凳子前,溪鸣笑着给他倒了杯茶:“堂堂宸阳仙官,怎么跟几只小鸡崽斗上了。”

宸阳喝了茶,搂过他惬意道:“谁叫它们吃了我种给你的菜呢,再吃就小鸡炖蘑菇算了。”

溪鸣忍不住笑着,然后从买菜的篮子里拿出新的种子:“来,你家夫人看好你,拿去好好种,可别打鸡崽子们的主意。”

宸阳看着一律黑不溜秋的菜种:“是些什么?”

溪鸣想了想:“嗯~,好问题,你家夫人光顾着买了,没问。”

宸阳搂着他笑得不可开交:“我家夫人可真是个料事如神,知道会被鸡崽吃,根本不用问是吧?”

溪鸣也跟着笑:“唉呀呀,我家夫君太聪明了,一下就猜到了,不过没奖励~,好了,松手,你家夫人要去做晚饭了。”

宸阳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回头再收拾你!”

溪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好凶啊,你看我怕不怕?”

他说完便身手敏捷的溜之大吉,宸阳在后面笑看着,见他进了厨房,这才低头整理他买菜的篮子。

篮子里还有两盒香脂跟一个匣子,他把香脂拿出来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然后丢在一边。

这些香脂无用不说,味道也不及溪鸣万一,毫无用处。

他又打开那个匣子,看见里面的话本后随手翻了几页,然后眼神一暗,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溪鸣,放弃种菜,安静的坐下看起书来。

这几日阴雨连绵的,天也黑的早,吃过饭两人早早便洗漱过相拥窝进温暖的被窝里。

宸阳熟练的拉开溪鸣不着寸缕的长腿顶入:“真紧!”

溪鸣轻轻喘息着将腿搭在他的健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唔……别这么…突然嗯……”

不过虽然宸阳入的急了些,但溪鸣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似乎被他感染,自己也跟着急切起来。

宸阳连插几下,却没怎么用力,不管是后穴还是前穴都没能止一止升腾的情欲。

溪鸣有些受不了,柔软的呻吟着道:“重些呃嗯……宸阳……”

宸阳抬起他的下颚,两人缠绵对视,溪鸣轻轻颦着眉:“唔…怎么了?”

宸阳笑了笑,伏在他耳边道:“你男人没能满足你吗?竟然去买艳话本。”

溪鸣立刻想起来白日里买的那话本:“那是……嗯…是陪着琅兄买的……”

宸阳胯下用力一顶顶入子宫,溪鸣蓦地一颤,蜜穴搅紧喷出大股爱液:“嗯!!真的……”

宸阳按住他白皙的雪臀次次狠入,呼吸粗重的:“那书上十分有意思,宝贝儿,买都买了,可别浪费!”

溪鸣攀着他被淦的浑身绯红,酥软的身子不停的战栗:“嗯啊……我都唔嗯嗯嗯…没看…”

宸阳喑哑的说道:“定要试试,才不浪费夫人花的银子…”

说完吻住溪鸣,至于他说的试试,溪鸣听过便抛之脑后了,两人缱绻交颈,沉沦在欲海中,哪里还有空思考什么别的。

冬至过后,周琅隔三差五的撺掇着溪鸣出门玩,可两个看上去都不年轻的大男人,还能去玩儿些什么?溪鸣宁愿在家待着,只是今日宸阳竟难得的支持他出门,还特意说着想吃镇上新开的那家糕点铺子,索性无事,溪鸣也没怀疑什么,便跟着周琅去了。

到了地方,溪鸣再三打量眼前金碧辉煌,挂着香居坊牌匾的阁楼:“这是糕点铺子?”

周琅摸摸下巴:“说不定人家确实是正经卖糕点的,只是伙计好看些?”

溪鸣被他气笑了:“你就不怕你哥听到?”

周琅笑了几声:“他又不知道,再说了,我又不进去,倒是你家那位,叫你来这里买糕点?真有意思。”

溪鸣想了想,道:“朋友,一起逛青楼怎么样?”

周琅顿时一脸懵逼:“你还真打算进去啊?别了吧,有家有室的,而且都这一把年纪了,那玩意儿还能用几年啊?不值当!”

溪鸣忽略他的话,提着篮子便往里走,周琅嘴上劝导着,身体诚实的跟上来,然后看见周围来来往往忙碌的人惊奇道:“居然真是卖糕点的!?他们还挺有想法,把店铺修成这样,还取个香居坊的名字!”

溪鸣也挺佩服的,不得不说这老板是个人才。

两人没走几步,对面走来一个身姿颇为妖娆的男子,那人在对伙计说话,说完抬起头来,居然是前些日子在闻香阁见过的那位襄玉公子。

襄玉抬头也看见了他们,估摸着还有印象,便走过来道:“二位这是要买点什么?”

溪鸣和周琅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溪鸣说道:“要些口味淡些的糕点,不要太甜,也不要用绿豆做的。”

襄玉又看着周琅:“你呢?”

周琅摇摇手:“我不用,我家就没一个爱吃糕点的。”

襄玉点点头,叫伙计给溪鸣打包好了糕点递给他:“二十文。”

溪鸣付了钱,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明明听见闻香阁的老板说,这襄玉公子是卖兰花的,怎么如今又卖起糕点来了,不过终归是别人家的事,也不好瞎打听。

这里虽然看起来不像正经地方,不过实际确实没什么不能言说的交易,难道宸阳真的就只是想吃这家的糕点了?

溪鸣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实在想不出来,便索性不想了,拿了糕点便打算离开。

襄玉叫住他,靠近他问道:“那书上的东西你们玩儿了吗?”

溪鸣一愣:“什么?”

襄玉美目一转,急道:“就是前几天你们买的那匣子东西,试过没有?”

溪鸣被他提醒,立刻想起来了,只是那话本都被宸阳拿走了,他未曾看过,更别说什么试过了:“没有,可是有什么问题?”

襄玉摆手:“没什么,最近我家那个神神秘秘的,我想看他都不让,我怀疑他要搞幺蛾子,得防着点,所以才打听打听那话本到底写了什么。”

溪鸣了然,笑道:“估摸着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家那位也看了,也没做什么。”

襄玉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谢了,下次来给你们打折。”

溪鸣笑着点头,然后和周琅一起离开,出了店门,居然看见了周苍,周琅连忙上前:“哥,你怎么来了?”

周苍看了眼香居坊的的大门,又看了一眼他道:“京城里来了位旧友,就在隔壁,看见你在这里所以过来把你叫上。”

京城里的旧友,周琅神色一变,低声道:“那位来了?”

周苍点点头:“走吧,就等你了。”

周琅转头对溪鸣说道:“抱歉了,今儿得你一个人回去了,那位朋友身份尊贵,怠慢不得。”

溪鸣并不在意,道:“你去吧,我先走了。”

周琅挥挥手:“回头见。”

溪鸣提着篮子无所事事的逛了逛,最后实在没什么兴趣了,便打算回去,路过菜市时顺带买了菜,卖菜的大娘早就记熟了他,两人闲聊了几句家常话,未了还送了他两颗青菜,溪鸣略有些骄傲。

很久以前,他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呢,如今倒是越来越喜欢热闹了。

穿过最热闹的菜市,他拐过转角,一阵凉风拂过,心中顿感奇怪,然而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股大力从背后捂住眼睛,拖到不知什么地方。

菜市的喧哗声很清晰,想必离的不远。

那人用厚实的黑布缠了他的眼睛,又用略微粗糙的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结实的木架上,然后从背后色情的探进他的衣襟里狠狠揪住一颗乳尖蹂躏道:“美人儿,我跟了你一路了,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说罢,另一只手粗鲁的拉下溪鸣的亵裤,摸到湿润的前穴插入三指毫不留情的扣挖:“水这么多,是不是等着被肏!是不是你男人没有满足你?”

溪鸣咬紧牙关,战栗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放开!”

那人不只不放,反而越发下流,扶着硕大的肉根从后方抵在湿润的蜜穴周围撩拨滑动,时不时用龟头将娇嫩的花核压进唇瓣里碾压,感受到溪鸣的颤抖和夹不住喷出的热流后得意道:“美人儿,你喷了,你的骚穴在吸我!你男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溪鸣呜咽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不行!快放开我!不要肏我,我有夫君的,我的穴只能夫君肏唔!!!进来了!好大……不……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唔!”

那人一个用力,直捣黄龙,粗暴的破开子宫口,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子宫里,子宫温顺的包裹吮吸,一时间两人都爽的说不出话来。

少顷,溪鸣从快感中找回力气,扭着细腰挣扎,想要摆脱肏进穴里的肉棒:“不唔……你这无耻…之徒呀啊啊嗯呃……”

呻吟娇软,虽然故作怒气,只是绵密的快感攻击着他,让他挣扎的幅度越发无力。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他被绑住的双手:“美人儿~,我和你男人比如何?是不是让你更爽?”

双手得到解放,溪鸣深深喘了两口气,然后突然以手肘攻击,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化解,然而溪鸣却越发施力,瞬息间两人便交手几十招。

那人似乎生气了,一手轻易抓住他两只手腕,伏在他耳边柔声道:“美人儿,不要这么绝情嘛,我的家伙事还在你穴里,你明明很爽,怎么这么快就翻脸?咱们只做一回露水夫妻,事后谁也不知道,你说呢?”

溪鸣绯红双唇不住喘息,身子微微出了一层薄汗:“放开我…我有夫君的…我很爱他…不能…嗯嗯…不能被别人肏…”

那人故意冷声一哼道:“美人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哥哥不怜惜你了!”

溪鸣立刻挣扎着双手想逃,然而穴里的肉棒狠狠一顶,瞬间将他击的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软下去,然后被身后的男人稳稳搂住纤腰。

还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男人胯下如逛风暴雨一般攻来,蜜穴顿时被肏的可怜兮兮的颤抖吐汁,溪鸣受不了的翘臀哭喘:“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别!太!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不!!呃啊啊!!骚穴!骚穴喷了!呜呜呜!救命!!”

男人毫不怜惜,不顾他的挣扎,抓着他的手腕强行粗暴奸淫,蜜穴痉挛颤抖,被欺负的汁水淋漓,顺着交合处滴露在地上:“骚货!再叫大声一点!”

他说着,空着的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娇嫩充血的肉蒂上,溪鸣顿时狠狠一颤被打到潮吹:“呜呜呜!不要打……”

男人哪里会停,巴掌声逐渐粘腻,溪鸣整个人哭叫着爽到崩溃:“不行了……嗯嗯嗯嗯求求你…放过我……穴要唔嗯嗯嗯嗯嗯……慢点…慢呀!!子宫!!呜呜呜呜呜又喷了!”

男人松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双手掰开他已经吃下一根肉棒的蜜穴:“骚货!还早着呢!”

他拔出穴里的肉棒退至穴口,然后和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阳物一同插入:“好紧!”

溪鸣无力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颦眉承受男人强势的入侵,翘起的雪臀发着颤,吃到肉棒根部时自己微微垫起一只脚:“嗯~”

男人抬起他踮起脚的腿,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低沉的喘息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片刻,男人开始律动:“叫出来!”

溪鸣泄出软绵的呻吟,红唇可怜的张合着,男人将手指放进去爱抚的玩弄软舌:“真乖~”

说罢,又是铺天盖地般强势的奸淫,不知过了多久,连菜市都要收摊了,溪鸣还浑身是汗的被干着,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情欲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跟强。

男人一边狠狠弄着嫩穴,一边含着笑意调戏溪鸣:“如果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告诉你男人?”

溪鸣无力的摇摇头,轻微的挣扎着:“…不……不可以…被看见…”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声:“有人来了。”

溪鸣张了张嘴,他也听见了脚步声:“不……”

男人微微抽出两根肉棒,然后狠狠一顶又插进子宫,接着在子宫里残忍旋转碾压,蹂躏着子宫每一处。

溪鸣失神哭泣,小腹剧烈抽搐痉挛:“救命………”

小巷外的人脚步一顿,向这里走来,然后再逐渐昏暗的天色中,看见这副无比淫靡的场景,还未惊叫出声,便被无形之力往后一推跌倒在地,抬起头时溪鸣的身影已经被牢牢挡住,他连忙站起来红着脸退出去。

真是的,这两口子也不注意一下!

那巷子虽然隐秘,但也不是真的没人去,而且还,还叫救命,他还以为有人出事了,这不,就让他碰了个正着!

不过难怪溪鸣不买那些润滑用的香脂,原来……

想起刚才那匆匆一撇…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还是先回去吧,也不等他哥和陛下喝完酒了。

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宸阳轻轻拉开溪鸣蒙眼的黑布,替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还好吗?”

两人性器还连着,快感还未退散,溪鸣喘息着点了点头:“我想看着你。”

宸阳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人转过来抱住:“先歇会儿,待会再抱你回家。”

溪鸣蹭了蹭他的胸口:“快亲亲我,你都没有亲我。”

宸阳立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两人吻在一起,唾液粘腻交换,溪鸣攀着他的肩沉迷,过了许久,不舍的分开。

溪鸣软在宸阳怀里:“哪里学来的坏招?”

宸阳把他抱起来,瞬息间,两人回到家里:“你拿回来的话本,今日一试,确实不错,夫人,还能有下次吗?”

溪鸣顿时反应过来,难怪呢,往日巴不得一直不分开,今天却突发奇想让他出门,他揪住宸阳的双颊拉扯:“你…你这个…哼!”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说什么,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很配合。

宸阳笑着,被拉扯得搞怪的脸颊也挡不住他得逞的笑意:“美人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的脸:“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就喜欢这样…戏弄我…”

宸阳微微挑眉,眼中笑意越发浓:“我家夫人太可爱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你不喜欢我这样?”

溪鸣红了脸:“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让你把我…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了。”

他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灌溉熟透的样子,等以后回了天界,亦是瞒不住的。

宸阳心头一软,好似吃了最柔软的蜜糖:“好乖,你这么可爱,真想一直把你压在床上,谁也不让看才好。”

说起不让看,溪鸣突然想起刚才:“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们!…”

宸阳点点头,有些郁闷:“是周琅。”

他施了术的,常人根本不可能看见他们,按理说周琅应该也看不见才对,毕竟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听见是周琅,溪鸣顿时大大松了口气,若是别人他可能还得没脸见人一段时间,但,是周琅的话就没事了,毕竟都是男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被宸阳改正了自卑于与常人不同的身体,除了多了个穴,他与男人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别人看了,还得羞个几日,被周琅看了,连羞几日都免了,毕竟当年他也看过周琅被他哥…,嗯,反正都是被上的那个,看一下也不掉肉。

“那话本呢?”

宸阳从枕头旁拿出话本低头看着他:“想看?”

溪鸣点点头,将话本接过:“我倒要看看,这话本如何引诱人的。”

宸阳笑着亲了亲他的发顶:“洗漱过后再看。”

溪鸣动了动,身下随之涌出混合的爱液,微微颤了颤道:“都怪你…”

宸阳欣然接受指责,抱着他“好好”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床上。

溪鸣喘息着躺在床上,双手揪着两侧的床单,双腿大开的被宸阳用手指亵玩到痉挛:“混蛋…,这不是白洗了!”

宸阳还没吃够呢,自然是要补上的,这些年,他与溪鸣越发契合,溪鸣也越发能承受得住他,于是寻常的欢爱早已经不够,龙性本淫,他很久没有十足尽兴的做一回了,直至此时,他才真心有了几分想回天界的意愿。

两人闹了一夜,翌日午时宸阳还不愿松开他,溪鸣只能夹着肉棒吃下又一波浓精,然后软软的说道:“再做下去…,邻居们要来关心我们了。”

宸阳不舍的耸了耸健腰,肉棒挤出蜜穴里灌满的精液,溪鸣也由着他,让他将自己弄的满是精液浸透的味道。

“唔……胀……”

好不容易宸阳抽出肉棒,溪鸣赶紧抓了件衣物披上,然后喘息着起身摸着宸阳的脸道:“乖,以后再补偿你~”

宸阳拉过他的身子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略满足的松开他:“倒真有些想回天界了。”

溪鸣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也有些想回去了,一来确实想念青信殿的师兄弟师妹们,还有停逸大人,二来,这些年他也感觉到了,随着与宸阳越发契合的交融,在凡间的欢好已经很难彻底满足他们,他们许久没有尽兴做过了。

并非时间不够,而是在凡间,他们欢好时溢出的灵气会干扰到凡间的气运,毕竟是龙脉,溢出太多灵气,对此时修行不盛的凡间来说,弊大于利。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因为两人太恩爱影响凡间气运,真是…

无法,只能暂时忍着了。

今日天气尚可,溪鸣想了想,干脆不出门了,搬了宸阳做的躺椅到院子里,拿出那本话本看起来。

宸阳乐得他不出门,一先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结果不到一柱香便蹭上躺椅,将人揽入怀里一起看起来,时不时还要点评一二,顺便上下其手一番。

溪鸣好气又好笑的用腿根夹住他欲做乱的手:“才刚做过,别闹。”

宸阳黑眸含笑,捏了捏他腿间的嫩肉后恋恋不舍的抽回手:“行吧,夫人发话,哪敢不听。”

岁月静好,一晃便又到了年关,村里的孩子是最快乐的,太平盛世,不用担心夏无粮,冬无衣,笑容热烈的像朝阳一般。

溪鸣与宸阳年年都去凑个热闹,今年也不例外,村口有人放烟花,两人便牵着手一起静静的看。

许久,溪鸣开口感叹道:“有时感觉凡人比神仙更无情,匆匆在人间走过一遭,哪怕留有再大的遗憾,这一世爱着谁,转世之后,便尽数忘记,重新来过。”

宸阳拉着他的手与他肩并着肩,柔和的笑着:“若真的爱,那便是刻入骨髓,哪怕转世,也不会忘记。”

溪鸣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又说情话。”

宸阳一把搂住他,埋首在他发间喟叹一声:“不喜欢?”

溪鸣蹭了蹭他的下颚:“喜欢,再多说点。”

宸阳还未再说,周琅咳嗽两声道:“你们收敛点儿,大庭广众的秀个没完了,哥,是吧?”

周苍不置可否,牵起他的手道:“气氛不错,只愿岁岁如今朝。”

周琅老脸一红:“咳咳!你怎么也老不正经…”

周苍无所谓的笑笑:“你不喜欢还脸红?”

周琅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要是依兰和赵姑娘还在…就好了,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她们好好的,还变漂亮了。”

周苍一顿,不知想到什么,揽住他的肩道:“她们一定好好的,我们也一定能再见到她们。”

周琅笑了笑,没说话。

宸阳与溪鸣不意打扰他们,看完烟花便回去了,待到了家,溪鸣叹了口气,宸阳立刻关心道:“怎么了?”

溪鸣一边倒了杯茶水,一边回道:“琅兄似乎快要恢复记忆了。”

今天站周琅身边,隐隐有灵气波动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回天界了。

宸阳立刻明了:“他作为人的时间不多了。”

溪鸣点点头:“虽然是件好事,但周娘他们,大概要难过许久了。”

宸阳搂住他的肩安慰道:“终有分离之时,只要他们各自安好,便是幸事。”

溪鸣笑了笑,侧身抱住宸阳的腰:“我自然知道,放心吧~,我没有太难过。”

宸阳吻住他索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说道:“一点点难怪也不行,夫君这就让你什么也想不了…”

溪鸣低喘着探进他的亵裤里,把玩两根勃发的肉棒,然后掏出来上下撸动:“爱卿的肉棒好大~”

无需多言,宸阳立刻明白了溪鸣的意思。

那话本第二卷,正是一代帝王勾引自家俊朗侍卫。

他顺势紧紧抓住溪鸣的肩膀:“陛下,不可。”

嘴里说着不可,肉棒却越发滚烫。

溪鸣眼神魅惑的在他脖颈处舔吻着:“你不想试试朕的滋味吗?”

他拉着宸阳的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分开一条腿,握住宸阳的手指把玩白皙肉棒下挺立的阴蒂,淅淅沥沥的淫液打湿两人的手掌。

宸阳眼神灼热无比,配合着说出话本上的台词:“陛下,臣只是一介卑贱的侍卫,不敢侮辱陛下圣体。”

溪鸣难耐的带着宸阳的手指捅如穴里,双腿夹紧,攀着宸阳的间吞吃:“唔……嗯~~好舒服~,小侍卫…朕的穴软吗?”

宸阳狠狠一捅,修长的手指直接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陛下…”

溪鸣红着眼尾颤了颤,然后艰难的说道:“朕命令你说!”

宸阳又是一记深深的插弄,脸上满是欲望,嘴里却还卑微的说着:“回陛下,陛下的穴很软。”

溪鸣急促的喘息,快感绵密,他似痛非痛的颦着眉,颤抖着又问:“那朕的穴水多不多唔啊!……嗯嗯……”

宸阳呼吸也乱了:“回陛下,陛下的穴水很多,将臣的手都浸湿了。”

溪鸣故作高傲的扬起下巴,但媚意横生的脸上却一点气势也没有:“那你想不想肏啊………肏朕……”

宸阳的肉棒直直顶着溪鸣的小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但他却说道:“臣,不敢。”

溪鸣一把推开他,解开亵裤后退几步趴在床上:“朕命令你,用你的大肉棒肏朕。”

宸阳呼吸越发粗重,三两下便脱了自己所有衣物:“臣,遵命。”

他一步一步走到溪鸣面前,然后把住那勾人的细腰,扶着两根肉棒一起缓缓插入花穴:“陛下的穴好紧。”

溪鸣长吟一声,将雪臀翘得更高:“爱卿,再深些,肏朕的子宫,朕给你生孩子唔!呃呃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太快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卿爱卿!不要这么急!朕是你的唔嗯嗯嗯!!爱卿嗯嗯嗯……好大……好…好舒服……”

“陛下这么饥渴,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要含着臣的精液去?”

溪鸣承受着穴里疯狂的插干,酥软得连连淫叫:“爱卿射进来嗯啊啊~~朕便含着去唔!!!”

“腿再张开点,臣要全部射进去!”

溪鸣将腿完全打开,任由宸阳肏入子宫,并在里面旋转碾压,爽到全身痉挛抽搐,哭着喊着:“爱卿饶命!”

折腾了一天一夜,意犹未尽,反倒把火全都勾了起来。

“唔…不行了…宸阳,拿出来,求你了~”

宸阳整个手掌都插进溪鸣湿热的穴里,故作委屈:“我已经很克制没肏你了,现在连玩一玩也不行?”

他说着往子宫里插入两指,扣挖拂弄,一将溪鸣弄的气喘吁吁。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溪鸣一条腿还搭在他腰上,虽说着求饶的话,却一点挣扎的动作也没有:“真的要被你玩儿烂了嗯啊~轻点摸~”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插进他嘴里,沙哑地低笑:“来,舔干净。”

溪鸣顺从地舔干净他手上的汁液,绯红的脸在他颈侧磨蹭,体内的渴求如烈火燃烧,强烈而灼热:“宸阳,我真的…好喜欢你~好舒服~~再重一点摸摸我的子宫~呀!~~嗯射了~~”

宸阳抽出手握住他的腰,将溪鸣的骚穴狠狠按在肉棒上,沙哑低沉地抱怨:“他们再不归位,我就要帮他们一把了。”

肉棒抵在阴蚌上发狠地碾压厮磨着,粘腻声淫靡勾人,溪鸣似痛非痛地轻轻颦着眉伸手剥开唇肉,让肉棒碾磨敏感的肉蒂:“嗯~~,别,不能那么做,啊~!!”

他的声音柔媚地打着转儿,惹得宸阳更加恶劣的用肉棒狠狠撞击湿透肿胀的花蒂:“宝贝儿,你不想早点回去吗?”

溪鸣浑身酥软得无力,手也没力气再剥开唇肉,于是将肉棒夹在唇肉间细细伺候:“顺…顺其自然…啊啊啊~穴~宸阳宸阳~,再重一点~嗯嗯~~反正…很快的…嗯嗯啊~~”

宸阳在他穴间用力碾压,骚穴不堪磨弄喷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将肉棒彻底湿透。

溪鸣在快感中发颤,趁着高潮的余韵,宸阳一举将两根肉棒插入搅紧的阴道,享受两人给予彼此最甜美的快感。

溪鸣阴蚌紧紧贴着宸阳的胯下,两人结合地紧密无比,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溪鸣一边流泪一边包裹着体内灼热的欲望不知餍足地吞咽。

“夫君~~”

这声夫君绕是百转千回,又甜又娇,满是爱恋信任,还有毫不掩饰的撒娇求怜。

宸阳再也无法忍住,也无需忍住,一手握住他微微凸起的嫩胸蹂躏,一手控住他的细腰,骇人肉棒猛烈抽送,将本就还在高潮的花穴干地抽搐痉挛。

溪鸣浪叫着再次潮吹,若非设了结界,叫床的声音只怕连隔壁都要听到了。

肏穴声连绵不绝,溪鸣被干得露出绝美的痴态,宸阳含住他的红唇,舌头搅弄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待分开时溪鸣呻吟着弓腰迎合激烈地撞击,带着被快感浸透的哭腔浪叫。

“骚穴啊啊啊!……要被夫君肏烂了……嗯嗯嗯嗯夫君的肉棒干得好爽~~”

宸阳揉着他的乳肉,肉棒硬得像铁一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这么骚,一天不肏会不会饥渴地哭出来?”

骚穴溢出滑腻腻的爱液,“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让溪鸣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被宸阳干得死去活来。

他想象着如果今后没了宸阳的肏干他将如何,只觉得还未深想便已是无法接受了。

他早已沉沦在宸阳身下,再也离不开宸阳了。

“会的唔~不要离开我~”

宸阳抵进他敏感脆弱的子宫里,碾压着宫壁射精,待射完,喘息着紧紧抱住溪鸣:“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哪怕溪鸣想逃,他也做不到放他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接吻,少顷再次响起淫靡之声。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宸阳在家收拾残局,溪鸣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一个人去了林间溜达,肚子里暖暖的,他十分惬意。

大概是因为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舍不得,溪鸣把小云村溜达了个遍后,到了他与宸阳刚来时处理猎物的那条河前,河还和以前一样清澈,隐约能看见几条小鱼。

他丢下一颗石头,将小鱼惊走,未了又嘲笑自己一下,性子越发幼稚了。

正要往回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然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两人静静得没说话,一起听着虫鸣。

太阳下山,万物沉静,溪鸣在宸阳怀里转了个身,回抱着他的腰感叹道:“回去之后,肯定会很想念这段时光吧?”

不过短短几十年,相比无穷无尽的寿命,原本不值一提的时光。

但因为意义不同,便觉得是如此珍贵。

宸阳将他紧了紧:“我会一直在。”

溪鸣笑了笑,仰头亲了他一大口:“你想跑也跑不了。”

未了,溪鸣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戏谑地抬头看着宸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冷淡,吃个饭还要我给你盛。”

宸阳抱起他往回走,说道:“难怪人都说家长里短,夫妻之间总有一个爱翻旧账,夫人你快饶了我吧。”

溪鸣晃着脚得意一笑:“哎呀~怎么办呐,我是不是也要你跪一跪搓衣板?”

宸阳低头笑着:“跪搓衣板?不如…再加一点。”

溪鸣把玩着他的头发,抬眸轻笑:“这么自觉?加什么?”

宸阳附耳轻声:“加个你,坐在为夫上如何?”

“你跪着我如何坐……”溪鸣一先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气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流氓…”

宸阳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林间,幽幽传了很远。

转眼三月,天渐渐暖和起来,周琅的身体却陡转直下,周苍一步不敢稍离。溪鸣和宸阳日日来探望,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周琅身上的灵气越发旺盛,已然半步归位的样子,忧的是,灵气旺盛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冲开周琅心底最后的心劫。

若非如此,归位之时还能再提前些。现在这么拖着,周琅只会十分痛苦。

今日两人如常探望过后,宸阳说道:“或许可以帮他一把。”

“怎么帮?”溪鸣问。依兰的死是无解的,周琅一日放不下,一日便不能算渡完了劫,除非能让兰意下凡现身,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宸阳拉着他回了家,不知从哪里弄了身女装:“委屈夫人穿一穿如何?”

“你是想,让我假扮成依兰?”

“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溪鸣拿过衣服,笑着撇了他一眼:“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正事儿。”

那话本最后一个故事,正是女装公子被自己的护卫侵犯。

宸阳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十分坦荡毫不掩饰笑着:“夫人知我甚深,为夫惭愧。周琅最多还有几月,若不能解开心结,于他日后修行也有阻碍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又何妨,夫人你说呢?”

溪鸣轻轻踢他一脚:“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要将宸阳赶出屋内,宸阳往门上一靠:“还有为夫不能看的?”

溪鸣瞪他一眼:“你若守着,今日就又出不了门了。”

宸阳放肆的目光在溪鸣身上灼热地扫过,深沉地点头认可:“夫人说得对。”

溪鸣将他推出去:“不许捣乱。”

说罢垫脚亲吻宸阳的唇说道:“回去之后,就全补给你的。”

宸阳拉过他狠狠吻了一通:“记下了,到时候后可别哭着求饶。”

溪鸣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微微喘息:“知道了,色龙。”

他换好衣服,宸阳施法将他叫旁人看来变成依兰的模样。

到了夜晚,周琅昏昏欲睡,周苍在一旁守着,突然周苍听见什么,轻手轻脚出了门。

看见宸阳和溪鸣后,稍有不解:“你们这是?”

溪鸣说道:“琅兄拖久了难受,为了了结他这心病,所以想了个办法。也就现在他昏昏沉沉,清醒时可没办法用这招。”

周苍回头看了眼屋内,诚心地道谢:“多谢了。”

宸阳目送溪鸣进屋,对周苍说道:“按理说,他不该到现在还未恢复记忆。”

周苍顿了顿,叹了口气:“瞒不过你,是下凡之前封的,下凡前我们打了一个赌,赌我会不会为了亲情丢下他。若我输了,他便先恢复记忆回去,从此再不相见。”

显然,最后周苍赢了。

“这是,情趣?”

周苍摇头:“是因为我曾经因此负过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亲缘劫,是我和他的情劫,只是没想到刚好遇上兰意仙官她们,反倒让琅月陷入了愧疚之中,竟真的应了亲缘之劫。”

这些弯弯绕绕宸阳向来不感兴趣,他天生孤独一人,若非遇见溪鸣,只会一直孤独下去,所以在旁人与溪鸣之间,他不会有任何犹豫,自然无法理解周苍的心情。

屋内静静的,周琅昏昏沉沉间看见一道青色身影,哪怕过去多年,他也一眼认出那是谁。

“小兰,是你吗?”

溪鸣到他床前,拍了拍他胸口的被子:“你有没有想对我说什么?”

周琅费力的点点头,眼前明明暗暗已经有些撑不住:“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

溪鸣叹了口气:“当年如果换了是你死在那里,你会怨恨吗?”

周琅摇头:“自然不会。”

溪鸣柔声说道:“你不会,为什么觉得我会呢?”

周琅又摇头:“我没有觉得你怨恨,只是愧疚,没有保护好你。”

这人啊,总是越善良越容易痛苦。

他正要再说些话,指尖一烫,是天界来的通影术,但不是停逸的。

溪鸣疑惑着接受,对面居然是兰意。

兰意见了他的打扮愣了会儿,接着大概是想到什么,问道:“琅月他,还在愧疚?”

周琅听见声音,疑惑着:“小兰?”

溪鸣点点头,兰意歉意地看着周琅,刚要说话,灵钥凑过来:“别愧疚了,赶紧回来帮忙,忙死了都!”

周琅愣住:“赵姑娘?”

灵钥眼下青黑,疲惫非常:“都给你们开小灶了还拖这么久,非得逾矩联系你们才行,赶紧回来帮忙,闻仙京那群老家伙整天来抱怨公文太多看不完,都是些什么玩儿意!给我我就能看完?”

兰意无奈地叹气:“她最近太忙了,有些气愤,别介意,这次联系你们其实只是想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但话既已说开,琅月你还是快些回来吧,七幺殿没了你,没人管得住那些前辈们。”

这……就有些想不到了啊。

因为太忙催历劫仙官归位,他还是头一次见。

溪鸣去看周琅的表情,果然,愣过之后灵气大涨,心结被破。

过了片刻,周琅咬牙切齿道了句:“艹!”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竟是因为天界太忙,被兰意她们催得没了心结。

恢复记忆的琅月气得不行,险些把脆弱的肉身直接气死,好在溪鸣连忙给他顺了气,这才险险保住小命。

兰意见事不对,捂住灵钥叭叭叭的小嘴儿,匆忙道了声再会,立刻掐掉了通影术。

溪鸣还穿着女装,琅月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多年损友的劲儿立刻压不住了:“哟,小模样穿女装还真好看啊,你家那位居然舍得让我看你女装?了不得了不得。”

溪鸣扶额:“还不是为了帮你一把,恢复记忆了就赶紧归位,别磨磨蹭蹭的,你家那位才是急死了。”

何止急,估计都心疼得心绞痛了。

琅月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松快:“急什么,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们先回去,我们好好跟我娘道个别再走。”

溪鸣点点头:“那好,最后这段时间,我和宸阳就不打扰你们了。”

琅月费力地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走,你这女装我可无福消受,指不定看久了回去之后宸阳仙官找我麻烦。十天后再来找我们。”

溪鸣好笑地抖了抖轻盈的纱衣:“哪有那么夸张,走了,回去之后再聚。”

他开了门,对屋外已经恢复原貌的苍恒点点头:“琅月已经想起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宸阳上前揽住他的腰:“走吧,不用管他们了。”

溪鸣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急什么,又没几句话。”

宸阳揽着他的腰往回走:“我夫人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

溪鸣任由他无赖的手在腰上肆意揉捏,好笑道:“不是你让我穿的?现在倒是吃起醋来了。”

宸阳停下脚步,难得气恼:“谁知道他这么快清醒过来恢复记忆,本也只打算循序渐进,让他稍微放下心结,他倒好,直接破劫了。”

溪鸣侧头忍笑,忍了一会儿被宸阳捏着脸颊肉扭回来:“取笑我?”

溪鸣笑倒在他怀里:“我想到一句话。”

宸阳眼中满是温情,双手捧住他圆润的臀肉一把抱起来:“什么话?”

溪鸣双腿环住他的腰,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烟青色的女装在半空中摇曳,宸阳含住溪鸣脖颈上一块细腻皮肤轻轻啃噬:“胆子真大,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

夜色中,宸阳将溪鸣按在林间乡亲堆好的草垛上,干燥的草垛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溪鸣又想起那本话本,里面爱穿女装的公子,正是被自家护卫压在马棚的草垛上狠狠要了第一次。

他的气息微微紊乱:“我看你早有打算。”

否则怎会背着他准备女装。

宸阳坦然承认,丝毫没有心虚:“夫人聪颖。”

他胯下轻碰,抵着柔软的凹陷处轻磨:“夫人给是不给?”

溪鸣醉红着脸,轻轻喘息:“不给,你要怎么办?”

宸阳深黑的眼眸放肆地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的下半身,眼神犹如实质一般,仿佛已经脱了溪鸣的衣服肆意亵玩。

“那正好,看来夫人也想照着书里来一次。让为夫再扮一回登徒浪子。”

他说完用力顶入溪鸣腿间,勃发的欲望在那馥郁处流连忘返。

溪鸣扬起脖子呻吟一声,浑身酥软轻轻打颤:“别…回去再…嗯!”

话没有说完,宸阳一记重重的碾磨让他瞬间失神。

宸阳低沉的喘息喷在他颊边:“就在这里,我要干你。”

溪鸣缓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眼尾绯红柔声问道:“怎么了?”

两人相守几十年,他们对对方何其了解,所以宸阳稍有异常,溪鸣立刻便发现了。

之前只要他说,宸阳无有不应,现在这般强势,属实少见,定是心里藏事了。

宸阳埋首在他细腻的颈窝里,亲摸揉抱,就是不肯说话。

这架势,就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刚相处时的沉默。

溪鸣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抚摸,喘息着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

宸阳从他颈侧抬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了,你莫取笑我可好?”

溪鸣回他一吻,笑道:“再议。”

宸阳无奈又宠溺地整个人都牢牢压在他身上,抱怨着:“马上要回去了,天界多少人等着你,青信殿的人,还有青崖殿里也有不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到时候你肯定要与他们好好团聚,就只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又冷又空的宫殿里独守空房…”

溪鸣被他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憋着笑在他胸口忍地发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宸阳仙官,需不需要夫人提醒你,天界喜欢你的人更多。”

宸阳装作没听到:“怎么办呢?到时候你身边都是热情似火的小仙官,个个朝气蓬勃,看不上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溪鸣笑得不行,像撒了星辰的眼眸微微弯起,反问道:“怎么办呢?夫君你说怎么办?”

宸阳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你答应过的,回去就去结姻殿结契。”

溪鸣伸出软舌勾住他的卷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未了沙哑地说着:“答应的,不反悔,回去就和你结契。”

宸阳得寸进尺:“结契之后,搬出青信殿,我们自己寻一处地方。”

溪鸣轻声笑着:“之前谁说,要入赘青信殿的?”

宸阳一手探入他身下,摸到滑腻温润的柔软处,轻轻戳刺:“不怕随时被人看见我干你的样子?”

溪鸣难耐地喘息,骚穴含住两指指尖,包裹勾引,渴望它进得更深:“唔~倒是不怕,只是嗯~只是还是别别啊~别吓到他们了。”

宸阳满意地插入四指,在花穴内扣挖搅弄,按着溪鸣忍不住发颤的小腹说道:“放心,说好入赘,为夫也不反悔,届时在青信殿的地界寻住处,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溪鸣咬着自己的食指,一颤一颤地点了点头:“别…别这样玩儿…穴里好痒…唔嗯嗯~”

宸阳抽出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肿胀嫣红的花蒂拉扯,花穴被淫水湿透,滑腻不堪,连带花蒂都湿滑无比,宸阳夹起花蒂,很快又被滑走,他像来了玩心,不断滑走又夹起拉拽。

溪鸣被他玩地喘息连连,甜腻的呻吟发颤变成欲求不满的哭腔:“别…,”

他扭动腰身,微微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宸阳控住腰拉回来,无法,他含泪抓住宸阳的大手:“被你玩儿坏了~”

宸阳含住他柔软白皙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可它好像很喜欢。”

说罢揪住花蒂稍微用力拉扯一下。

溪鸣战栗着喷出一股蜜液,温暖的汁水浸染发烫的花蒂,带来别样的欢愉。他狠狠颤了两下,花穴内痉挛着搅紧。

“宸阳……”

宸阳拉开他胸前的薄纱,伏身含住一颗软嫩,灼热的口腔不知满足,用力吮吸,大口吞咽,仿佛能吸出奶汁。

宽松的女装滑落肩头,溪鸣抱着他胡作非为的头,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嗯……慢点吸……又要去了…”

夜半的犬吠幽幽传来,两人已然顾不上,宸阳换了另一边,将白皙胸肉欺负得殷红欲滴,乳尖硬挺战栗。

骚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肉棒轻轻一碰都会发颤流汁,宸阳两指探入撑开一个蜜孔,插入半截龟头逗弄,感觉到骚穴毫无保留接纳,心中甜得快要融化在溪鸣体内。

溪鸣双腿大敞,酸软的小腹战栗发颤,时不时抽搐痉挛,他状似痛苦的颦眉抽气,浑身都绷紧,连脚趾都蜷缩着:“宸阳……夫好君…快给我……”

宸阳亦受不了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抵在两个蜜穴入口,缓慢推进。

犬吠声携带着孩童的脚步声靠近,溪鸣紧紧咬着牙齿忍耐欢愉地呻吟。

宸阳粗喘着低声在他耳边念叨:“哪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出来,该打。”

硕大的肉棒缓慢入侵,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溪鸣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侵入时的脉搏,强韧有力,彰显着霸道的存在感。

他终是忍不住极快地喘息了一声:“嗯!”

那半夜出门的小孩儿明显听见了,打着灯笼往这边看了看,童音在夜色中响起:“谁在哪里?”

大黄犬跑到草垛前叫了几声,孩童便打着灯笼跑过来看了看:“没人啊,大黄,走了,我们快去周爷爷家看了他们就回去了,不然娘会担心的。”

大黄又叫了几声,然后跟着他离开。

他们一走,宸阳猛地又快又重的肏干起溪鸣:“咬得这么紧,是在害怕吗?”

可不就是,若是叫孩子看见听见些什么,他的罪过就大了。

紧紧包裹着宸阳的欲望,他浑身艳色,被干得陷入草垛里:“嗯嗯嗯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宸阳……好相公……求求你唔!嗯嗯……骚穴要被肏化了……”

宸阳撑起他的膝弯,将他由上至下肏透:“别怕,只有我能看你这副模样!”

溪鸣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被宸阳填满身体的感觉太过甜美,他根本忍不住想要与他更结合得更紧密的欲望。

伸手摸到快速结合的蜜处,他揉着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隔着薄薄一层,阴蚌被撑得高高鼓起,肉蒂硬挺着凸出来,不断滴落粘稠的汁水。

“啊啊啊………啊嗯嗯宸阳……进来…肏进我的子宫里来……”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胯下狠狠一撞,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肏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绷紧了身子,挨过绝顶的快感,骚穴喷出大量馥郁的爱液,好半晌才找回些力气:“唔嗯……你啊啊!……你莫说不喜欢…”

都叫他将自己肏透了,敢说不喜欢,皮都给他扒一层。

宸阳狠狠干进去:“不喜欢?夫人想的美,准备继续被我肏上千年万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别碾!好酸,穴好酸!要被你肏射了!”

宸阳完全不听,含住他的唇搅弄软舌,肉棒碾压着子宫与后穴弯处毫不怜惜地折磨。

溪鸣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汗津津的弓着腰在高潮来临时攀着宸阳的脖颈哭吟:“唔嗯嗯嗯…你嗯嗯嗯嗯嗯嗯啊太快!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快射啊嗯嗯嗯嗯!!……射一次吧…我没力气了…”

宸阳咬住他的颈侧,胯下狂风骤雨一般暴虐奸淫,骚穴周围全是被抽插成泡沫的淫水,狂入千余次后,他终于埋在最深处激烈射出。

溪鸣痉挛着疯狂搅紧两个蜜穴,一滴也不想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宸阳!!呜呜呜呜!!!好多射满了!!”

精液射完,宸阳还不满足,激烈的水柱强劲有力的灌溉而出:“溪鸣…你是我的!”

溪鸣紧紧与他贴合,小腹肉眼看见的鼓起:“我是你的!再多给我嗯啊,嗯~好多~”

小腹鼓得像怀孕数月的妇人,溪鸣急促的喘息着。

宸阳抽出还在喷灌的肉棒,激烈的水柱冲刷泥泞的穴口。

溪鸣剥开唇肉,让尿液冲刷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混合着骚穴喷出的浓精和尿液,淫靡得连妓子都要脸红。

久久,宸阳射完,喘息着将肉棒塞回骚穴里,溪鸣也喘息着迎合,将肉棒裹挟进温暖的体内。

温存厮磨许久,溪鸣将半挂不挂的衣服稍作整理,亲了亲宸阳的薄唇:“回去了。”

宸阳耸胯,故意带出大股浊液:“再等等。”

“唔~~别这样动,不想流出来。”溪鸣夹紧肉棒,阻止浊液离开。

宸阳又狠狠动了动,明知故问道:“没吃够?”

“别!又出来了…”

溪鸣醉红的脸更红了一点。

自然不够,哪次能这般轻易就够了的。

“回去了,好不好?待会天盖亮了。”

宸阳沉声笑着,捧着他被浊液打湿的软臀抱起来:“回去…给不给?”

溪鸣双臀紧紧环住他的健腰:“…给的…,多少都给…”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回了家。

一回来,宸阳便把溪鸣按在榻上。

溪鸣轻颤,骚穴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穴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肉棒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却怎么也逃不开,酸软的身子被弄得越发潮红:“好好好,我说我说!”

宸阳满意的收手:“嗯,说吧。”

溪鸣喘息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从前…,从前和现在…变化大了些…”

宸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如何个大法?”

溪鸣瞪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宸阳笑着将溪鸣拉起来盘坐在自己胯上,肉棒借着之前的润滑两根一起插入后穴大半。

溪鸣紧紧挺着腰,狠狠颤了颤,缓过来后软臀全部落下包裹住肉棒,双臂反撑在宸阳大腿上主动起伏:“嗯…以前…以前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嗯!!好大……”

宸阳向上耸动:不是哪样?”

溪鸣一手放在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抚摸:“以前…才不会有这个……”

宸阳恶劣的抽动,带起强烈的水声:“这个是什么?说清楚。”

溪鸣将脸靠进他的肩窝里,被干得剧烈耸动,一手从后面摸到结合的蜜处:“是肉棒,是嗯嗯啊~是夫君的肉棒……骚穴吃着夫君的肉棒……好舒服……好胀……”

宸阳握住他的手:“还可以更舒服,想不想要?”

溪鸣无力地发出宛如哭泣地呻吟:“要~给我~”

宸阳双手用力扳开他的软臀,露出紧紧匝着肉棒的蜜穴,而后全部挤入,连卵丸也被塞入大半。

粗硬的耻毛剐蹭着软绵的嫩肉。

溪鸣受不住地战栗发颤,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唔~要撑死了……”

两根肉棒有力的冲撞,溪鸣腹部凸起它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到宸阳的欲望深深埋在他体内,他都充实地快要发狂。

宸阳紧紧抓着他的腰向上举起,而后又狠狠按下来,干地溪鸣连连喷汁。

粘稠淫液从结合处飞溅,更多的顺着股沟绵延至床单被褥上,溪鸣爽得已经直不起腰,只能任由宸阳掐着腰身肆意奸淫。

花穴被冷落也不甘示弱,泊泊汁水流个不停,宸阳腾出一只手插入,溪鸣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别……,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

一连串颤抖地呻吟越发放浪,溪鸣早已经顾不上害羞,如同大海上的小舟,一副随时会被倾覆的可怜模样。

两根肉棒食髓知味,干得越发粗暴,肏穴声大的溪鸣忍不住爽哭,迷乱地在宸阳背上抓挠出红痕:“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宸阳!夫君!”

宸阳将他放平,以跪坐的姿势攻城掠地,插着花穴的手抽出揉捏臀肉,将臀肉揉成各种淫荡的模样:“我在。”

溪鸣平躺着,双腿大敞放在他腰两侧,软臀被钉在肉棒上,烛火下,只要他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宸阳抽出时勃发的性器。

真的好大,每次都让他欲生欲死。

“喜欢…”

喜欢宸阳,真的好喜欢,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占有,喜欢宸阳只对自己露出的不同,那些旁人不知的任性,无赖,霸道,通通都喜欢进了骨子里。

溪鸣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绷着无力踢蹬,吃着肉棒的骚穴疯狂搅紧:“我夫……嗯嗯嗯…舒不舒服?啊!唔……嗯嗯嗯嗯……”

宸阳用力抽出又插入,随即肉棒不再抽插,在娇嫩的骚穴里碾压旋转,打着圈蹂躏,一只手再次插入软绵湿滑的花穴,手指在深处温柔抚摸宫颈:“舒服,再不会有人能让我如此疯魔,真想把你肏到一时一刻都离不得我!”

溪鸣一下子就泄了力,被前后一起玩弄的快感逼到失禁一般潮吹,潮水淅淅沥沥喷出,被宸阳的手堵住,只丝丝缕缕地溢出,剔透的淫液带着馥郁的异香,让满室春情越发缠绵。

“…嗯……那就啊~~来啊!看看唔嗯嗯……看看谁能离得开谁唔!!!”

溪鸣撩开沾满浊液的纱裙,让下身风景完全敞露,双眸含情氤氲地看着宸阳,再无一丝羞耻,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宸阳胸口一路眷恋地摸到两人结合处,摸到宸阳插着花穴只露出小臂的手臂,挺腰吃得更深

“呃啊啊!!!”

他们早已谁也离不开谁了。

宸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伏身含住他的红唇,两人纠缠着在榻上缠绵交颈,身下密集相撞,溪鸣断断续续的呻吟越发的淫靡。

太阳初升,宸阳再次喷射,浓白精液填满溪鸣后穴,过多的精液夹不住流出来,白花花地溢出浸透床单。

两人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身下更是贴合地毫无缝隙。

待激烈的精液射完,溪鸣还一颤一颤地失神扭着臀,尤在痉挛的骚穴大口大口吞吃精液,喘息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

“嗯~~嗯哈~~~好多……”

拉下宸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人黏糊糊的温存。

溪鸣吃足了精液,整个人又精神焕发,疲惫一扫而光,只剩下被肏透的淫靡糜艳。

宸阳时不时耸动胯下,享受爱侣的温柔,同时看着看了眼榻上一片狼藉忍不住笑出声。

溪鸣还在喘息,看见他笑,也看了眼乱糟糟的床榻:“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我在笑,凡间的床,比仙界的结实。”

溪鸣窝在他胸膛上,指尖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什么意思?啊,对了,你从前说,泰祁大人的床总是坏,床为什么会坏?”

宸阳拉住他的手一根一根亲了个遍:“那就得问泰祁了,估计养的猫脾气太大了,每次睡醒都要砸了睡的床。”

溪鸣微微撑起身体:“泰祁大人还会养猫?是什么猫啊?可爱吗?”

宸阳坐起来,斜靠着枕头,将他拉入怀里抱好:“可爱?脾气挺大的,肯定没有我夫人可爱。”

溪鸣曲腿坐在他胯上,好笑道:“哪有这么比的?等回去能不能让我看看?”

宸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情况,毕竟他那猫挠人。”

溪鸣感叹:“好凶的猫,那还是看机会吧,唔!~别顶…还酸着着呢。”

正说着话,宸阳突然顶弄,后穴战栗着喷出射入的精液。

溪鸣坐起来,想用身体压住宸阳让他动不了,却把肉棒越发吃到深处,柔媚的轻呼脱口而出:“嗯~~先别嗯~”

溪鸣攀住宸阳的肩,摇摇头,颦眉轻呼:“宸阳~”

宸阳停下:“怎么了?”

溪鸣缓住开始紊乱的地气息,附耳在他耳朵边轻喘着说道:“琅月他们十天后才回去,不急的。肚子好胀…,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先给我洗洗,等会儿夫人自己把你吃进去好不好?”

宸阳深深顶了顶:“这么乖?”

溪鸣被他顶弄得身子发烫:“好啦,我不该在床上提别人,别故意折腾我了。”

宸阳又是一顶,惹来他情动的呻吟,而后把着他的腰举起,一寸一寸抽出肉棒,看着合不拢的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战栗,然后喷出大量精液,最后没入床单。

真美。

第一次见着溪鸣的时候,就觉得他柔和地像朵幽兰,静谧美好,每次两殿争执,溪鸣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平衡着两殿的关系。

明明看起来像个不染俗事的人,却意外地对俗事充满热情,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是了解,越是…泥足深陷。

而他,甘之如饴,甚至无比庆幸,幸好当初被泰祁打下凡间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如果不能和溪鸣共度余生,今后漫长的一生也就没了意义。

溪鸣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伏身含住宸阳的喉结吮吸,含糊不清地说着:“夫君,抱我去~”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抱着人在森林里寻了一处无人的清池,将水变得微烫后,撕烂溪鸣皱得不行的女装踏入。

一入水,溪鸣便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坐在宸阳胸膛,任由他的手色情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搓揉。

待外面洗净,宸阳一手探入花穴,引池水清洗,一边洗,一边亵玩柔嫩的穴肉。

溪鸣岔开着双腿,低头透过清澈的池水看着宸阳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淫靡地玩弄着从前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私密,顺从地迎合。

宸阳亲吻他耳畔,抽出手探入后穴,后穴里很湿滑,却已经没了精液,应是被吸收干净了。

一通淫靡的洗漱,溪鸣任摸任捏,最后气喘吁吁地洗完,宸阳也早就硬得滚烫。

溪鸣转身吻了吻他的薄唇,低哑的声音满是魅意:“夫人要吃你了~”

宸阳灼热地注视他:“求之不得。”

溪鸣没入水里,抚摸肉棒,然后含住一根,让另一根在自己脸上戳弄。

这些年没少这样吃过,溪鸣很是熟练,收好牙齿细细舔舐,在马眼处用舌尖顶入,尝到咸腥后一口含住龟头,然后让肉棒一寸一寸顶入喉咙。

池水激荡,宸阳眸色幽黑,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喉咙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喘息。

溪鸣手里握住一根肉棒撸动,嘴里含着一根吞咽,吃得津津有味。

滚烫的肉棒在喉咙里突突直跳,过于粗长的肉棒直插入喉咙最深处,甚至仿佛已经插进胃里,溪鸣却毫不介意,反而由心欢喜。

晃动着头颅吞咽肉棒,让肉棒每一寸都充分与喉咙摩擦,然后清晰感觉到宸阳有多快乐。

埋首在宸阳胯间,溪鸣用力收紧喉咙挤压肉棒,肉棒硬得像铁一般,吞咽了几刻钟,他恋恋不舍的将肉棒吐出来,含入另一根,如此循环几次,宸阳便没有过多克制地射出来。

溪鸣将肉棒没入喉咙里,紧紧贴合在粗硬的耻毛里,似痛非痛地让精液直接射进胃里。

待精液射完,溪鸣已然有了强烈的饱腹感,满足得微微眯起眼眸,吮干净最后一滴,他浮出水面,刚出来,便被宸阳拉着狠狠接了个绵长情色的吻。

一吻结束,宸阳的肉棒已然已经比刚才还要硬了。

溪鸣喘息着剥开唇肉让肉棒顶弄几下,然后抵着入口一个用力,微微沉腰便将两个龟头纳入花穴,双手攀住宸阳的肩,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沉到底。

艳丽的呻吟浪叫:“插满了……夫君的肉棒好粗……两根一起快要插烂娘子了……唔!夫君重点干我……骚穴喜欢被你干…”

宸阳狠狠猛插,破入子宫:“那把娘子干成我骚货可不可以!”

溪鸣挺腰痉挛着包裹肉棒套弄,任宸阳予取予求:“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喜欢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骚穴肏到了!肏到穴芯了!!好夫君!啊啊啊啊啊啊!!!肏烂我!!!再肏重些!!哈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舒服!~~被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好快~~酸死骚货了~~”

宸阳低头含住溪鸣红胀的奶头,身下快地能看见残影,未了还嫌不够,将溪鸣抵在池边施虐一般用肉棒蹂躏子宫。

溪鸣哭叫抽搐,却还不怕死的弓腰全部承受,一轮下来,整个人都被肏出痴态,双眼失神,浑身绯红糜艳,身下被干的骚穴更是熟透般的蜜桃模样,多汁而诱人。

转眼七天,清池里热情依旧,溪鸣吃了不知道多少龙精,肚子鼓胀地犹如待产的孕妇。

又是一波汹涌的射精,溪鸣咬着红唇闷哼着全部吃下,骚穴根本早已经夹不住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在水里化为灵气消失。

溪鸣揉弄着阴蒂,每每达到高潮总控制不住哭意,此时射过一次,他带着泪意嘟囔:“不能再来了~”

宸阳餍足地轻笑:“受不住了吗?”

溪鸣喘息个不停,伸手拔出体内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玩儿:“灵气泄露太多了,再做下去,这里的动物都该成精了。”

宸阳点点头,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要弄出来吗?”

溪鸣摇摇头:“就这样,歇歇就好了。”

宸阳流连在圆润的小腹上:“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孩子?”

溪鸣覆在他手背上,柔声问:“想要孩子了?”

宸阳并不掩饰,如实说道:“想,但最重要的是想要一个,能永远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这样无论将来如何,我都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你。”

溪鸣亲昵地仰头亲亲他的下颚:“那回去便生好不好,听说灵物化形需以原型交合才能繁衍,人间如今受不住你的原型。。”

宸阳紧紧抱住他:“就这么答应,不怕将来后悔吗?”

天界多少道侣,可又有多少有子嗣?不就是怕漫漫长生,将来后悔。

溪鸣笑着,眼里深情如旧:“我们的将来,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会永远在一起,答应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生孩子,想拥有我们两人的血脉。”

两人温存至夜深,明月悬挂之时,宸阳背着溪鸣回了家。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两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话着家常,从深夜到黎明,又黎明至深夜。

两人难得纯情地过了三天。

仔细回想,自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便至少每日都要做几次,溪鸣一开始还受不了,到如今却已然十分适应动辄数日甚至数十人绵长的交合。这里面宸阳居功甚伟。

只是陡然禁欲,溪鸣竟有些不适应,时间一下子多起来。

最后这天实在闲得紧,他索性忙里忙外收拾起屋子。

宸阳一把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抱起来:“收拾这些做什么?”

溪鸣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捣乱,我要把王大娘送的东西全收起来带回去。”

宸阳抱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必你亲自来。”

他大手一挥,东西便全部装进乾坤戒里。

溪鸣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无奈地呼了口气:“亲自动手打发时间罢了,不过装好了便算了。”

宸阳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戏谑道:“才三天没弄你,你便受不了了?”

溪鸣扭头瞪他一眼:“怪谁?”

要不是被他将身子肏透了,肏得再也离不开肉棒上了瘾,他又怎会短短几天就受不了。

宸阳立刻放低身段,卑微讨饶:“为夫错了。”

未了,他又十分得意地在溪鸣耳边低语:“但是不改。”

胯下还隔着衣物顶了顶溪鸣股间凹陷处。

溪鸣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他硬邦邦的腰腹:“别浪,明天就要回去了,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的。”

宸阳叹了口气,确实不敢造次了。

毕竟做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地。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最是寂静的黎明时,琅月与苍恒脱离肉身,天界大门打开。

溪鸣与宸阳相视一笑,牵着手跟上。

天界还是老样子,飞来飞去的仙鹤和神仙,走两步就能遇到的各家灵宠,以及熟悉的,两个正在打架的殿主。

……

溪鸣本能地叹气扶额,连忙上前去:“停逸大人,你怎么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他们到底打了了多少场,要赔多少灵石。

停逸砍倒一座白玉亭,听见声音回过头,艳丽无双的凤目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委屈。

溪鸣有些着急,见他与泰祁没有再打,便上前扶着停逸:“大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停逸闷不吭声,说不出口。

昨日泰祁做狠了,他不知为何心里像闷了一口气,欲吐不快,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今日与泰祁说着说着便突然委屈起来,拉着人就打了起来。

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是窝着火,这要怎么说?

泰祁与宸阳站在不远处,宸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人这脸上这五彩斑斓,想必遭了大罪了。”

泰祁摸了摸脸上的伤,毫不在意地一笑:“去凡间一趟,嘴倒是利索了。”

两人说着话,突然间停逸身上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溪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冲上来的宸阳护住一起摔了出去,晕倒在地上。

泰祁神色陡然肃穆严峻,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

路过的神仙也遭了殃,但幸好离得远,受伤后连忙爬起来飞快逃走。

泰祁传讯给青崖殿的人来照顾宸阳与溪鸣,然后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停逸匆匆去了药仙殿。

须臾,青崖殿的人来了,一前一后将两人带去药仙殿。

托着人的仙鹤精抱怨着嘟囔:“泰祁大人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伤及无辜?溪鸣大人这才刚回来就又受伤了。”

青崖殿的弟子非常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同样受伤昏迷的宸阳:“就是,宸阳大人也是,真倒霉,他们只要再晚一点点回了就不会受伤了。”

仙鹤飞入药仙殿,少顷,接到消息的青信殿弟子也来了。

药仙正给停逸诊治,溪鸣与宸阳便让弟子去了,两人被分至两殿,药仙弟子诊治过后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受灵气激荡,神魂有些不稳,没什么大碍,但会有些后遗症,大概会忘记一段时间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好。”

两殿弟子都松了口气,带着人各回各家去了。

溪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起身喝了杯水,开门习惯性唤了一声:“素钰,几时了?”

色彩斑斓的鹦鹉在巨树上飞下来,停在最低的枝干上不断重复:“末时了!末时了!主人!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这么晚了?

溪鸣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好笑道:“什么欢迎回来?我又没出门。”

素钰依旧重复着“欢迎回来”,溪鸣只当它吃太多吃傻了,披了件衣服坐在树下开始每日的凝神运气。

灵气运转,溪鸣震惊好半晌,体内磅礴灵气与修为简直令他惊骇。

怎么回事?!

怎得一夜之间修为便提高了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运气,发现确实是真的,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素钰还在重复那句“欢迎回来。”

溪鸣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出了寝殿。

得找个人来问问。

刚出了寝殿,溪鸣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弯腰行礼,尊敬道:“见过泰祁大人,不知大人来青信殿有何要事?”

可别是来打架的,这打起来房屋坍塌,到时候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泰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言谈间颇为熟练:“你家大人让本座来看看你好点没有,他现在身子不便需要静养,让本座多看着你些。”

溪鸣懵了,心里的疑问简直化为实质挂在脸上:“我家大人…托您?看顾我?”

是天界要毁灭了吗?还是他病入膏肓产生了幻觉?

泰祁不管他的震惊,说完就步履轻快地离开,看那模样,只差哼个小曲儿了。

青崖殿和青信殿之间何时成了这般亲密无间?

溪鸣满脑子疑问,仿佛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焦急地拦住一位师妹,他忙问道:“师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师妹头上翘着呆毛,傻憨憨的笑道:“最大的事不就是您回来了吗?”

溪鸣一愣:“我何时离开过?”

他一直谨记着停逸的教诲,从不轻易离开长仙京,甚至青信殿都很少踏出,究竟哪里来的回来一说。

师妹呆毛动来动去,解释道:“您不记得了,一个月前您被停逸大人不小心掀到凡间去了,前两日才回来,您回来后,不小心又被停逸大人掀飞了,受灵气激荡,药仙殿的小仙官说过段时间就好了,您不必惊慌。”

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但不过一个月,就算换算成凡间的时间,也才三十年,他这一身磅礴灵气与修为是怎么来的?

凡间灵气日益稀薄,就算每日勤学苦练也不应当变得如此才对。

他在凡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师妹拍拍他的肩膀:“您就别想太多了,停逸大人也不是故意的,这次伤了你,他可难受了,这两日都不出门也不打架了,安分了好多呢。”

溪鸣无奈地叹息,何止不打架了,他还老对头给放进青信殿了呢。

按说,以他往日的性子和思维,不应会乱想什么,可现在,他却非常明显的能感觉到停逸和泰祁之间不太寻常的气息。

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回想以往,似乎他们每次打起来,泰祁都是纵容的放水,任停逸打个痛快。

而停逸打完,也似乎每次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时总是格外容易失神。

偶尔,身上还会隐隐有些味道。

从前不知那是什么,今日一回想,溪鸣陡然想到精液二字。

来不及奇怪自己为何会想到那种东西,他颇为震惊停逸与泰祁,极有可能根本不是老对头。

他们……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他们,不是打了几百年了吗?

两口子还能这样玩的吗?

师妹见他出神,也不打扰,蹦蹦哒哒地离开。

溪鸣回过神,急匆匆去了主殿。

还是先去看看停逸再说吧,也不知泰祁大人说的身子不便是怎么回事。

也得让停逸大人看看,他这一身修为是怎么回事。

还未走近,溪鸣隐约听到一声急促地喘息,似乎有些痛苦,带着哭腔。

溪鸣如遭雷劈,惊恐地急忙倒退几步,险些绊倒,给里面的人下了一道结界后仓皇逃走。

这两人真是!

也不收敛一点!

一路跑到接星池,他这才捂着脸狼狈地坐在池边发起呆来。

其实刚才那声也不是特别明显,他以前似乎也听到过,只以为停逸不舒服,关心几句后停逸说没事,他便真的相信了。

所以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听着那声音,一下子便联想到了那处?而且很明显,他并没有想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居然明白了这些事?

“溪鸣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手捧星月锦的小仙官一脸疑惑地看着溪鸣,十分不解平日除了劝架,根本不会出门的人怎么今日突然有兴致来接星池了。

溪鸣回神,抬头看去,小仙官人不高,却捧着堆到下巴的星月锦,他招手让小仙官过来:“又是哪家财大气粗的仙殿一下子要这么多星月锦?”

天界时有星辰陨落,而接星池因有特殊地理位置,能接住大部分,年久日深,接星池蕴含了难以估量的灵气,灵气凝结成实质,再由仙官梳理,便成了天界人人追捧的星月锦。

其作用嘛,防火防水是自然的,但除了防御力绝顶,也没有其他作用了。

作用不大,还贵。

溪鸣一直想不通为何它会如此热销。

小仙官苦着包子脸叹气道:“是闻仙京七幺殿的,她们一下子要了好多,把接下来两个月的星月锦都给包了,听说是殿主要筹办婚礼,咱们殿里负责接星池的仙官都快累晕了。”

七幺殿?有些耳熟。

“怎么这么匆忙,殿主成亲是大事,青信殿可有准备好贺礼?”

小仙官一一回答道:“据说是七幺殿主与弟子在凡间历劫时互通心意了,所以回来之后就直接开始准备筹办,前两日七幺殿两位大弟子也回来了,也是互许终身,他们又追加了一笔订单。停逸大人说给他们打一折,就算是送过礼了。溪鸣大人你不知道吗?我听说你和那两位大弟子一起回来的啊?”

“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溪鸣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仙官不知道溪鸣失忆了,兀自点头:“还有青崖殿的宸阳仙官,你们四个一起回来的,只是回来的传送阵不同,所以没在一处。”

溪鸣稍有些急躁了。

自醒过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没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溪鸣叹了口气:“不小心忘了些事,你先去忙吧,等会儿我让人再安排些人手到接星池。”

小仙官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道谢:“多谢溪鸣大人!”

看着他离开,溪鸣按了按隐隐胀痛的额头。

看来还是得去见一见和他一起回来的人问问情况才行。

溪鸣来到青崖殿,在殿外徘徊了着踌躇不前。

虽然,虽然泰祁和停逸是那种关系,但知道的人也只有他,两殿明面上还是老对头,他这样来找人,会不会被赶出去?

正这么想着,青崖殿的守殿仙官瞧见了他,连忙过来:“溪鸣仙官,您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吗?”

溪鸣一愣,怎么…怎么这么友好?难不成其实停逸和泰祁的事早就人人皆知了?

“呃…那个,我,我来找宸阳仙官,听说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守殿仙官面露难色:“不瞒溪鸣仙官,我家宸阳大人受伤颇重,昨日醒来也是全然忘记在凡间的事了。”

溪鸣莫名急了起来,连忙问道:“他为何也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紧?”

受殿仙官摇摇头:“不知如何受的伤,但好在除了失忆,也没有其他问题。”

溪鸣松了口气,惴惴不安地往青崖殿里看,不知为何,听到宸阳受伤,他竟觉得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守殿仙官抿了抿唇,看了眼天色说道:“您要不要进来看看?你们是一起从凡间回来的,想必在凡间还是有些接触的,见一面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溪鸣毫不犹豫点头:“好!”

守殿仙官带着溪鸣一路来到宸阳的寝室,站在门外对他说:“宸阳大人不喜别人打扰,我就不进去了,您自己进去吧。”

溪鸣不安地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好,多谢你了。”

守殿仙官脸红得要命,强忍着羞涩的笑意说:“不用谢不用谢,我们该谢谢您才对,每次两殿打起来,您总是两边都护着,这么些年咱们天天打,反倒让咱们青崖殿的人都见识到了您的好脾气。偷偷告诉您,其实除了两位殿主,咱们两殿私底下关系好着呢。”

“是…是吗?”他竟不知道,看来实在是太宅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了解。

守殿仙官挥挥手:“是啊,好了,您进去吧,我回去守门了。”

溪鸣在殿门前深吸几口气,平缓莫名的心慌感,抬手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他心慌地后退了两步,看着开门的宸阳,手足无措:“那个…我,我…”

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溪鸣实在想不起了想说什么了,急得脸都红了。

宸阳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对溪鸣不自觉柔和地说道:“正要去找你,进来吧。”

溪鸣跟着宸阳进了他的寝殿:“我听别人说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忘了些事,所以…所以本想问问你。”

宸阳给溪鸣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我也忘了。”

溪鸣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其实本不该打扰你修养,只是我身上发生了些变故,怕其中有什么重要的缘由,实在担心。”

宸阳点头,又递给溪鸣刚才说话间剥好的灵果。

溪鸣一边放下茶杯,一边熟练地就着宸阳的手含住,红舌卷走晶莹剔透的果肉,未了吮吸干净宸阳指尖上的果汁。

下一刻,他猛地回过神,顿时呛住,惊天动地咳嗽起来,脸更是红地滴血:“不是!我不是!我…我…,对不起!”

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谁不知道宸阳仙官最是端方自持的人,最是厌烦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不不,何止是熊心豹子胆,帝君借他胆他也不该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溪鸣“蹭!”一下站起来,万分羞耻愧疚:“对不起!”

说完便要跑。

宸阳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有对不起?”

溪鸣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你,要怎样?”

宸阳看着被舔过的手指,良久,眼眸幽深地举起那只手放到溪鸣嘴边:“既然已经舔了,那就舔干净。”

什,什么?

“你!……”

宸阳的指尖微微顶开他的唇:“你轻薄我,我难道不应该讨回来?”

溪鸣欲哭无泪,微微闪躲:“可,可你这样也太…”

宸阳神情莫测,就是不肯松开他:“你想好了,现在舔干净我就放你走,不然…”

不然什么?

溪鸣不敢深想。

宸阳又捡了颗剥好的果肉,故意捏碎染湿自己的手指,眼神深邃地盯着溪鸣:“还是你想让我去青信殿讨公道?”

这人,这人怎么能这样?

虽然确实是他不对,可…可…明明也没有多大损失…

溪鸣脸红得滴血,羞耻地看了眼宸阳的手指,又看了眼宸阳不容他拒绝的神色:“我…你……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宸阳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越发幽深了,抓着溪鸣手腕的手暧昧地向上滑动了一下,低哑地一笑:“当然。”

溪鸣鼓起勇气,颤巍巍张开嘴,宸阳立刻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

他似乎气息顿了一下,喑哑地说道:“溪鸣仙官可要把牙齿收好,咬伤了我,我可是要讨说法的。”

溪鸣水润的双眸不自觉含了泪,收好牙齿一点一点将果汁全部舔干净。

当他舔干净了正要把手指吐出来,宸阳却强势的不肯退出来,手指放肆地在溪鸣口腔里搅了个遍。

含不住的唾液溢出,溪鸣呜咽着挣扎,拍打宸阳:“唔唔!晃开!唔…”

宸阳眼神透露着十足的危险,仿佛狩猎的猛兽,抽出手指凶狠地吻住溪鸣,按住溪鸣的腰不许他挣扎。

溪鸣被吻了个透,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

啧啧接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宸阳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两人胯下不知何时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而自己竟丝毫有抵触。

眼见就要失控,溪鸣狠下心狠狠一推,推开宸阳:“不…不行!”

说完,他夺门而逃。

宸阳喘息着摸到余温尚在的唇,体内狂躁的欲望急待倾泻,他捂着眼睛狼狈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该死。

肯定把人吓到了。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对溪鸣产生如此强烈无法抵抗的欲望,事后还毫不后悔,甚至意犹未尽。

胯下直挺挺的立着,宸阳转身进了内殿,不一会儿,便响起他粗重的喘息。

溪鸣逃回自己的寝殿后,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怎么…,怎么会有反应?

被宸阳亲吻,他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

若不是最后拼尽全力克制,只怕现在……

哀鸣一声,他夹紧双腿,任他如何不敢相信,腿间也早已湿透了,那隐秘处更是泊泊流出汁水。

他变得好奇怪。

穴内骚痒得紧,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可…可真的好难受

那个地方滑腻潮湿,泛滥着莫名的空虚,内里微微痉挛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

溪鸣拼命的忍耐,可到最后,却根本忍耐不住,鬼使神差般万分羞耻地揉了揉,酥麻刺激的欢愉瞬间袭来,让他有一瞬的茫然无措。

回过神时,他已经往蜜处插入了两指,蜜穴竟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尤不满足,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急切地吮吸。

任溪鸣再如何无知也知道这不正常,寻常男女之欢,第一次不管如何都会疼痛不适,绝没有立刻得到欢愉之说。

可他…

可他现在,竟觉两指不够,蜜穴里正饥渴难耐,乞求更粗硬的东西。

溪鸣咬住下唇,狼狈不堪地胡乱搅弄一番,哭声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到了一次,却越发空虚。

想要…想要更粗的…

晖晖噩噩挨到了天明,闻仙京七幺殿送来了两封请柬,邀他两月后参加琅月与苍恒,灵钥与兰意的婚礼。

溪鸣十分不解,为何单独给他发请柬?难道不是给停逸,届时他跟着去就好了吗?

他打开请柬,赫然看见请柬上写的邀请名单,是他和宸阳的名字,落款是琅月留。

“啪”一声合上,溪鸣头疼不已。

在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他和宸阳…

这请柬既然将邀请他和宸阳写在了一处,那宸阳岂不就没有收到请柬吗?

这……,他是不是应该去知会宸阳一声?

可想到昨日的事,溪鸣还羞耻得紧,哪里敢单独去见宸阳。

一个人发呆犹豫许久,他正做出了决定,未料宸阳竟自己来了青信殿,打开门看见宸阳那一瞬间他还不敢相信,关了一次又重新打开,结果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慌意乱,一手抓着门沿紧张地问:“你来做什么?”

宸阳直勾勾看着他绯红的脸,总觉得应该再多些表情。

比如…带着情欲的样子。

“昨日你走地急,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和闻仙京的人一起回来的,或许可以去问问,你可愿和我一起?”

见他这般正经,溪鸣松了口气,不自觉放松下来:“闻仙京来往不便,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贸然前去恐引起误会。”

宸阳自来熟地踏入溪鸣寝殿的院子里:“不知溪鸣仙官,可有办法?”

溪鸣眼看着他熟练地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饮下,刚放松的精神又紧张起来:“你别…”

宸阳故作不解,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溪鸣三两步走过来,取了一个空茶杯给他倒上茶水,意图明显,是想让宸阳放下他用过的杯子。

可宸阳不仅不放,还故意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将杯中茶水喝了个干净。

溪鸣呼吸一滞,心惊胆战地收回另一只茶杯,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今早闻仙京送了两封请柬来,邀请我们两月后去参加灵钥殿主与兰意仙官,还有苍恒仙官与琅月仙官的婚礼。”

宸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邀我们?为何给我的请柬会在你这里?”

溪鸣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紧张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想,恢复记忆这件事其实也不急,不若等他们婚礼时去问,而且说不定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便能想起来呢。”

宸阳凑近他,目光灼灼:“你不急?”

溪鸣因他的靠近身子一僵:“不…不急。”

虽然确实有很多疑惑,尤其是对多出来的修为,但这些修为并没有虚浮不定,想来肯定不是通过邪术得来的,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

宸阳又凑近了些,近乎附耳说道:“可是我很急,溪鸣仙官,你说我们一同在凡间这么多年,是不是有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不可能。”溪鸣面红耳赤推开他,可手一松,宸阳便笑着再次凑过来,于是他不得不一直抵着宸阳的胸膛:“你别凑过来了…”

不都说这人端方自持,冷淡又不近美色吗?怎么真人与传闻简直毫不相干。

宸阳笑得胸膛震颤,一手紧紧抓住他抵抗的手:“为什么不可能?”

溪鸣羞耻地挣扎,却挣扎不开。

为何?当然是因为以他的身子,他根本不可能和人同住。

“你快放开我,若被人看见了…”

宸阳摩擦他的手腕,根本不舍得放开:“那没人就可以,对吗?”

“胡,胡言乱语,快松手,不然,不然我…”

宸阳的手顺着溪鸣宽大的衣袖向里摸去,而后感觉到溪鸣细腻肌肤微微发烫,越发放肆,流连在手臂内侧,低哑暧昧地问道:“不然你想怎样?”

溪鸣狼狈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满脸羞意:“你好歹是堂堂一介仙殿大弟子,怎,怎能如此…不知羞。”

宸阳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呼吸微重:“昨日见到你之后我便在想。”

溪鸣眼尾有些发红,早已被他摸地有些意乱:“想什么?”

宸阳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在想,我们在凡间,大概关系不浅,否则我怎会这般想亲近你。”

溪鸣再也无法装作平静,慌乱地挣扎,却被宸阳强势地锁着腰,无论他怎么挣扎,宸阳都不肯放开。

许久,溪鸣放弃了,逐渐在宸阳宽厚的怀里安静下来。

这个怀抱,太熟悉了。

就像已经依偎过无数次,让他如此心安。

“……就算不浅,或许是朋友呢。”

宸阳笑了一声:“我可不觉得自己会对朋友产生欲望。溪鸣仙官,莫非你会?”

宸阳如此直白,溪鸣根本无法在骗自己。

其实昨日回来他便开始怀疑了,从前并不是没人想轻薄他,可他从来不曾让谁得逞过,除了宸阳。

虽然宸阳修为比他高,可他不应该连一点怒气也没有,唯有震惊羞耻,甚至回来后还…

“可现在我们都忘了,所以…现在是陌生人,你不能动手动脚。”

宸阳微微松开溪鸣些,语气竟似带了点委屈:“别人一回来就张罗婚礼,看来在人间肯定很快乐,只可惜我们失忆了,若不然,是不是我们也该张罗婚礼了?”

溪鸣红着脸反驳:“我们两殿之间结怨颇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结亲。”

宸阳搂着他的腰坐下,让溪鸣跨坐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发丝:“结怨?泰祁都在青信殿住下了,哪里还有什么怨?”

溪鸣一惊:“你怎么知道?”

宸阳笑了笑,猝不及防地亲了溪鸣一口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许久之前就知道了。”

溪鸣觉得他这话仿佛在说他是傻子一样,居然现在才发现停逸与泰祁的事:“哼,就你聪明。”

话一出口,溪鸣就愣了,这近乎撒娇抱怨的语气,真的是他说出来的吗?

宸阳倒是不觉得奇怪,立刻诚恳认错:“我错了,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早。”

溪鸣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然后想站起来。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凑到他面前低哑道:“可以亲一下吗?”

“什…什么?”明明听清楚了,溪鸣却还是不自觉又问了一遍,而后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宸阳。

宸阳一手抚摸着溪鸣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两人的目光注视彼此,再次问道:“我想和你接吻,想亲你,想得快发疯了。”

拒绝不了

溪鸣呼吸微微乱了,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身下仅仅因为宸阳的一句话便控制不住湿润起来,仿佛做好了某种准备。

“只…只能亲一下唔!……”

话落,宸阳立刻含住溪鸣柔软的红唇,舌头放肆地伸进溪鸣嘴里搅弄,强势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溪鸣从一开始无措地承受,到慢慢跟上宸阳的节奏,两条舌头情动地纠缠起来。

寝殿里无比寂静,除了两人接吻的水声再无别的声音,宸阳的手不安分地摸到溪鸣的软臀开始揉弄,滋味实在太好,他亲地越发用力。

溪鸣感觉连喉咙都被他舔了个遍了,轻轻咬了一下宸阳的舌头,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两双眼对视,一时无人说话,却觉得空气越发粘稠灼热。

下一刻,两人再次紧紧相拥吻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嘴角滴落,吻地难分难舍。

“唔……别咬……”溪鸣轻声嗔怨道。

“你刚刚也咬我了。”宸阳沙哑地回道。

而后又是绵长的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色都开始暗下来了,两人这才分开。

溪鸣绯红着眼尾,喘息着在宸阳怀里不敢抬头:“说好只亲一下的。”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我的错。”

溪鸣不说话了,其实明明他也有主动,宸阳却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太惯着自己了?

溪鸣隐隐很开心,他喜欢这种感觉。

溪鸣抬起头来,发现宸阳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见他抬头,含着笑意拂过他因接吻被揉乱的头发:“还可以亲你吗?”

溪鸣红着脸想站起来,但腿软又跌回来,撞到宸阳胯间鼓起的一大团,脸更红了。

不知为何,他丝毫没有可能被发现身体秘密的害怕感,甚至被那一大团撞到蜜处后除了羞涩,连一点排斥都没有。

宸阳闷哼了一声,深深喘了一口气,按着溪鸣的腰:“再动,可就不止亲一亲了。”

溪鸣本能地颤了颤,嘴里说道:“不…不准乱来。”

分明是拒绝的话,可这副含情带欲的模样,简直击中宸阳的心脏。

他控制不住一把拉开溪鸣的上衣,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情色的舔吻到溪鸣胸前已经硬挺的红珠:“什么叫乱来?这样吗?”

溪鸣慌乱地推他,却没用什么力道:“你!你唔!别,别舔!啊!”

宸阳含住微硬的肉果舔舐吮吸,直到欺负得两颗都红肿胀立才放过:“真是美味,多些溪鸣仙官款待~”

溪鸣委屈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克制着凌乱的喘息:“混蛋…”

宸阳舔完亲完还嫌不够,竟用手揉弄着玩儿:“讨厌我了?”

溪鸣瞪了他一眼:“讨厌了,快放开唔!别,快放开别捏了混蛋。”

宸阳亲了一口溪鸣的胸,然后放过了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别讨厌我,我心悦你。”

溪鸣愣住,为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

宸阳接着说:“不记得以前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创造更多现在,和我在一起好吗?”

溪鸣不知为何有些想哭,只觉得又期待又害怕:“我…我怕我不够好。”

宸阳一顿,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好的了,如果你不够好,那我一定也不好,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不好的你。”

溪鸣觉得自己肯定很好骗,因为只听了宸阳这句话,他就再无法拒绝他。

溪鸣主动亲了一下宸阳的薄唇,然后不说话了,两人默默看着对方。

宸阳呼吸微重,声音喑哑:“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溪鸣红着脸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宸阳狂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狠狠抱住溪鸣:“不准反悔!”

溪鸣将头放在他肩上,回抱住他的健腰。

真奇怪,仿佛从前停逸那些教诲,在遇到宸阳后便全部被他忘之脑后,他根本无法因为那些东西而拒绝宸阳的爱意。

只是胯下的性器太过灼热,溪鸣被顶着,不敢说毫无感觉,甚至早已被刺激地湿透了亵裤,此时心慌意乱:“你故意的…”

故意用那东西顶弄他。

明明看着如此稳重的人。

宸阳被发现了也毫不慌张,毕竟他根本就是故意让溪鸣发现的:“可以吗?”

溪鸣立刻摇头:“不可以!我们…我们才刚刚,太快了。”

宸阳也没想过立刻便能得逞:“那给我摸摸好不好?”

溪鸣羞怒:“不好。”

宸阳诱惑他:“真的不想让我摸?你都湿了~”

溪鸣捂住脸:“闭嘴!不许说了!哪有,哪有人那么快就…”

宸阳抱着他笑,言语诱惑道:“只是摸一摸,我不进去,你很难受不是吗?溪鸣,不要耻于欲望,欲望是没有错的,只要它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溪鸣抬头看着宸阳:“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只是怕你觉得我放浪…”

宸阳是怎么做到这般了解他的,他的所思所想,在宸阳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一般。

宸阳想,大概在凡间时,他就将溪鸣了解到了骨子里,所以才能在他不安时,一眼看出:“我喜欢还来不及,来,把腿张开,让我帮你。”

溪鸣眼里带着不安,却听他的话张开腿。

宸阳要脱去他下身的衣物,溪鸣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就这样…我,我…”

宸阳笑了笑,亲了亲他不安的眼睛:“好,就这样。”

他伸手从软臀处探入亵裤,入手便触到一片滑腻,而后本能地摸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穴,毫不意外并插入两指,在湿透的花穴里缓慢入侵。

并无不适,花穴早已习惯了被入侵,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顿时激动地纠缠包裹,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吞入深处。

只是这个姿势手指入得不深,溪鸣虽然很舒服,但却尤不满足的轻咬着唇。

和昨日自己弄完全不同,仿佛只要是属于宸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能轻易给他带来灭顶欢愉。

“嗯……”

但是不够深,他还想要更多,却又羞于开口。

所幸宸阳足够了解他,干脆抽出手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咱们进寝殿里。”

溪鸣这才想起,他们还在院子里,竟然就要行那最私密的事,顿时羞得埋入宸阳怀里。

入了寝殿,宸阳动作越发大胆,四指并拢插入花穴内,沿着花道一寸一寸尽情摸索,“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一丝不落地传到两人耳里。

溪鸣欲哭不哭地颦着眉,随着宸阳力道慢慢加重,哪怕咬着手指勾人的娇吟也已经忍不住:“轻点嗯!……”

宸阳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溪鸣耳畔,低哑暧昧地笑语:“明明缠地这么紧,口是心非~”说罢,他用力将手指一送,触碰到里面那更娇嫩的小孔。

溪鸣一阵失神,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战栗痉挛,花穴疯狂搅紧穴里的手指往内吞咽,而后带着爽到极致的酸软咬住宸阳的肩膀到达高潮。

这滋味太过甜美,溪鸣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宸阳喘息着抽出湿答答的手,手指上满是晶莹剔透的蜜液,他色情地抹在溪鸣唇上,然后含住吮吸。

溪鸣呜咽着承受他强势地进攻,花穴还在发颤,到过一次后有些酸软,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以及…更多的期待。

“宸…阳唔~”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勾起最灼热无法抑制的欲望。

气氛越发粘稠,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两条舌头勾来缠去,几乎像在争夺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胯下更是色情至极地用力相互碾磨。

照这样下去,肯定便不是摸摸那么简单了。

可溪鸣已经顾不上其他,他仿佛对宸阳的身体有瘾,一旦肌肤相触,就再也不想停下来。

宸阳急切地撩开溪鸣下身衣裙,一把将他的亵裤拉至阴户之下,而后伏身一口含住馥郁湿滑的花穴,粗舌钻进蜜道里吮吸舔舐,将花穴刺激地不断分泌粘稠蜜液。

溪鸣腰身弓起止不住扭动颤抖:“慢点…别吸那么唔!……啊嗯…舌头……宸阳……慢点吸…要喷了唔!嗯嗯嗯嗯嗯嗯!!舔到了!啊嗯嗯嗯……唔!”

随着一声闷哼,花穴痉挛着潮吹,宸阳大口咽下,然而咽完之后,他还吮地津津有味,一边大口吮弄一边用修长手指插入穴内用力抽插。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呻吟越发淫浪,他羞涩地拉过锦被遮住脸,让所有呻吟都散在被子里。

宸阳抬头见此,好笑地拉开,带着散不开的情欲低哑暧昧地问道:“这是做什么?这么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听?”

溪鸣双眼水润,红唇喘息着开口:“别…别再说嗯~~”

宸阳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淫靡液体,他干渴的咽了咽喉咙,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裤子滑落,两根骇人巨物直挺挺暴露在溪鸣眼前。

溪鸣呼吸一滞,却不是害怕,甚至身下两个蜜穴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仿佛欲迎还拒般沙哑说道:“你说…只摸摸的。”

宸阳扶着肉棒击打花穴,粘腻的水声响起:“看来,我的溪鸣仙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只摸摸这话,从古至今都是骗人的。”

“嗯啊啊唔!别这样,嗯!!疼!”

宸阳将一个龟头抵着肉蒂,用力将肉蒂抵进花唇里,然后碾压着道:“疼?真的疼吗?”

“唔…好烫……”

肉棒好烫,就像要烫化他了。

可是,又好舒服。

溪鸣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穴口微微张开,肉棒抵弄间不时划过,每次划过穴口都忍不住讨好的吮吸。

溪鸣彻底放弃挣扎,若非亵裤没有全部褪完,他此时已经张开腿任宸阳肏进去了。

但无妨,宸阳向来不是脸皮薄的人,就着溪鸣没有完全分开双腿的姿势,他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我要肏你了。”

溪鸣微微一颤,再次拉过被子盖住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宸阳温柔地摸着他露出的半张脸,轻声一笑,然后慢慢顶入,硕大的龟头插入花穴,被花穴急切的包裹住。

两人俱是爽到喟叹一声,宸阳停下来细细享受,轻微抽送带起水声。

将溪鸣玩弄地呻吟颤抖后,他满意地正准备全部插入,

门被敲响了。

“溪鸣,今日怎么休息得这么早?”

溪鸣惊恐地捂住嘴,花穴痉挛到抽搐:“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脸沉得吓人:“来得可真是时候!”

溪鸣发颤,既是害怕,也因被穴里肉棒填满带来的快感:“快出来…”

宸阳眼眸往外了看一眼,含着笑意低哑的说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出来宝贝儿~”

溪鸣咬牙挣扎,被宸阳轻而易举地按住,而后宸阳扯下床帐。

停逸推开门,见溪鸣盖着被子斜靠在床上,床帐放下一半,只露出上半身,脸色有些微红。担忧询问道:“是不是不舒服?都怪我,这都伤了你两回了。”

溪鸣用咳嗽声掩盖不稳的气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藏在床帐后跪坐于他两腿间,正一寸一寸顶入的宸阳,强撑着艰难地摇摇头:“您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只是小伤罢了,休息些时间便好。”

粗壮的肉棒没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宸阳直勾勾看着溪鸣,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溪鸣紧紧抓着被子,脸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大人晚间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停逸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眼神心虚地飘向别处:“只是来告诉你些事,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和泰祁…嗯…,是那种关系。”

趁着停逸移开视线,宸阳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狠狠碾压旋转两圈,溪鸣紧紧咬着牙,险些哭吟出声:“此事…此事弟子确实猜到了,大人如今既不瞒着弟子,想必是想通了,那弟子便祝您和泰祁大人恩爱不移,永结同心。”

停逸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家大弟子接受能力这么好,都免了他一大堆解释的话:“其实还有一件事。”

溪鸣真的快撑不住了,宸阳这混蛋,插了前面还不够,竟将另外一根也抵着后穴送了进去,两根骇人巨物全部没入深处,将两个穴撑得大开,溪鸣被充实地忍不住发抖。

后穴里的肉棒顶着最敏感那处不断戳弄,花穴里那根顶弄着子宫口跃跃欲试,溪鸣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哀求宸阳,乞求他别这样玩弄自己,宸阳故作看不懂,故意将肉棒抽出一截又快速无声地顶回去,埋在穴里贴着肉耸动,将溪鸣被子下的小腹顶出凸起。

溪鸣颤巍巍吸了口气,一条腿强撑着搁在宸阳腹上抵住他:“大人但说无妨。”

停逸毫无所觉,兀自心虚地说道:“我…有…有咳咳,有身孕了,嗯,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通知你一声。”

来不及惊讶,溪鸣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他答应宸阳回天界后就与他生子。

溪鸣并没有多意外,且觉得理应如此。

他们果然,早已做了夫妻。

“……只要,只要大人欢喜,便,便是最好的。”

停逸只当他可能还是太过震惊了,所以语气才这般艰涩,他笑道:“早知你这么容易接受,便早些告诉你了。”

宸阳不知为何又加重了力道,溪鸣喉咙发紧,简直要魂飞天外,他搅紧穴肉,意图阻止宸阳,却被插得更深,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骚穴用力碾压。

溪鸣呼吸一滞,连脚趾都绷紧,勾着身下的床单蜷缩:“唔…咳咳!大人能幸福,比什么都好。”

溪鸣现在只盼着停逸能赶紧离开,若不是停逸现在心思不静,早该听到那细微的水声了。

而他自己也快崩溃了,这种在如母如父般的长辈眼皮子底下,敞着腿被肉棒插入深处浪荡交欢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逼得溪鸣哭叫。

然而穴里酸软地一塌糊涂,滚烫的肉棒不停耸动,溪鸣额头出了层薄汗,害怕得紧紧咬着牙也阻止不了沸腾的快感。

所幸停逸一直时不时看着门外,似乎若有所思没有发现。

宸阳恶劣地对他笑,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戳弄一阵软嫩的花唇,而后又及其缓慢地插回去。

溪鸣目眩神迷间仿佛是在发呆,实则身下骚穴痉挛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喷着潮液,却被肉棒堵在体内不得宣泄。

此时停逸回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泰祁回青崖殿取东西,这会儿该回来了。”

溪鸣微微颤着,拼命稳住声音:“大人不妨回去看看。”

停逸不想太早回去,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操劳:“不急。”

反正泰祁回来见他不在,肯定会来寻他的:“你那傻鸟呢?我去看看它是不是又胖了。”

溪鸣微微撑起身子,实则逃开肉棒:“素钰就在院外树上,大人莫要太嘲笑它了,它现在都不敢去找别的鸟玩儿。”

停逸眼尾一挑,肆意地笑道:“它胖还不让说说?行了,你歇息你的,我去看看它有多难过。”

说罢,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溪鸣只觉万分苦恼,往日里停逸时常来他这里,一待就是一天,那时他以为停逸只是无聊,如今再回想,只怕是故意让泰祁来寻他才是。

否则若真想待,也不至于没发现他好端端的,也不是伤地起不了床,却连他来都没有下床沏壶茶给他。

停逸一出去,门尚未关严,宸阳便已经一把将被子扔在暖玉铺成的地上,伏身吻住溪鸣,胯下直抵着穴口直捣黄龙,狂风骤雨般进攻。

两个骚穴被撑干到变形,汁水淋漓地与肉棒纠缠,淫水被抽插地四溅,宸阳却还嫌不够,肉棒没入花穴深处,依靠本能熟练地顶开子宫口:“水真多,溪鸣,你在吸我!”

溪鸣咬着食指都止不住嘴里的呻吟,只能拼命压低,可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哭喘还是一骨碌从喉咙里倾泻出来。

溪鸣拼命将声音压倒最低,几乎是用气音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别那么快!呀啊嗯嗯嗯嗯宸阳……求你了…大人…大人还在外面……嗯!…”

肉棒干入子宫后力道重得惊人,寻常人早该受不了了,溪鸣却没有丝毫不适,宸阳眼神幽深,一边享受骚穴包裹的绝美滋味,一边在溪鸣耳边低哑说道:“你说…我们在凡间到底做过多少次,才能让你这般…完全适应。”

溪鸣被干得耸动,仿佛海中摇曳的小舟:“…别…别问这种问题嗯…好深……”

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少不了。

宸阳笑了:“肯定很多次,甚至可能数不清了。”

一想到此,他便愉悦得不能控制。

溪鸣是他的,从始至终,从里到外。

溪鸣呻吟着抱住他,双腿环上他的腰,小声道:“你嗯…再说…我便踢你下床唔………”

宸阳抵着子宫壁狠狠蹂躏,看着溪鸣痉挛潮吹,戏谑道:“好凶,我好怕,不过你不怕被你家大人听见?”

溪鸣流着泪将穴紧紧贴合着宸阳的肉棒,任肉棒在穴里肆意奸淫,潮吹的淫液被堵住,爽到浑身发麻:“若唔……若被发现…我就…我就…”

宸阳含住他的唇厮磨:“就怎样?”

溪鸣想不出能能怎样,难不成这副场景还能狡辩些什么不成,但看宸阳这么一副无赖模样,他气不打一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留下一圈牙印:“嗯嗯唔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欺负我唔!嗯嗯啊啊慢些……轻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啊!会被听到的!宸阳嗯!…”

宸阳粗喘着快速插干,肏穴声在床榻间回响:“我不介意!”

溪鸣真的很慌乱,停逸就在门外,他甚至能听到他逗鸟的笑声,紧紧攀着宸阳的肩,他主动吻住宸阳,胯下紧紧贴合着肉棒全部吃进,淫浪地扭动腰肢试图将宸阳弄射。

自己主动又别有一番风味,将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纳入体内后那种近乎残忍的被侵犯感,以及无与伦比的充实,无一不让溪鸣颤抖。

套弄了好久,两个骚穴都已经殷红熟透,可宸阳就是不射,恶劣的享受完他的主动后,把着他的腰猛攻。

溪鸣已经喷了好多次,可宸阳却还是一次都还射。

溪鸣真的哭了,高潮中的穴套弄着硕大肉棒,眼里满被肏到高潮后的崩溃迷离:“求你…求你快射…”

殿外,停逸似乎没再逗鸟,而是与谁说着话。

这个时间,大概不用作他想,是泰祁无疑。

溪鸣连忙吞下所有喘息呻吟,似痛苦地颦眉承受宸阳的肏干。

宸阳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却根本毫不收敛,甚至越发放肆,曲起溪鸣两条白皙双腿按在两侧,让两个插着骇人肉棒的蜜穴大大敞开,暴露在自己眼前。

泰祁没来他还会担心一下溪鸣被停逸看了去,但如今泰祁来了,就算知道了屋内在干些什么,也绝不可能放停逸进来。

于是他狠狠冲撞,直到将溪鸣肏地泄出一道勾人至极的呻吟。

溪鸣含着泪惊恐地捂住嘴,正是慌乱的时候,宸阳大开大合肏干出清晰的撞击声。

溪鸣捂着嘴拼命摇头,濡湿的额发贴着脸颊显得异常脆弱可怜:“别!呃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止不住淫靡的呻吟了,溪鸣崩溃了,哭喘一声比一声清晰。

院子里的停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泰祁打横抱起飞身离开,都飞出好长一段距离才震怒地吼道:“里面那混账是谁!”

泰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作同他一样不解:“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不过何必这般气恼,你那弟子也不是个拎不清的,顺其自然便好不是吗?”

停逸气地破口大骂:“好个屁!溪鸣那脾气指不定是被强迫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弄死那贼子!”

泰祁哪里肯,一来不愿他去看了别人的身体,二来,他这个做殿主的,总不忍心让爱侣去扰了自家弟子的好事不是。

停逸还在闹,泰祁索性停在无人处把他抵在玉石打磨的柱子上,伏身以吻缄口。

与其让停逸想别的,不如让他累起来想不起任何事。

半夜,溪鸣的栖华殿外一片静谧,然而殿内却火热灼人。

淫靡的欢好声异常清晰,溪鸣紧紧绷着腰,双腿被宸阳掰得大开,随着肉棒肏入体内,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的身子早已绯红糜艳,透露出被肏透的熟媚,适应了宸阳的节奏后,他从一开始受不住的哭叫,转而变得格外贪吃,仿佛被激发了身体里早已熟悉欲望的本能。

骚穴包裹着肉棒缠绵吮吸,停逸走后溪鸣又喷过几次,此时整个人都酥软地像块儿被揉碎的软糕,散发着支离破碎的脆弱感。

宸阳抚开他脸上汗湿的乌发,怜惜地放慢速度:“还好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背上,喘息着轻蹭:“唔……别故意折腾我了好不好嗯唔……射给我……”

宸阳伏身将身体压在他身上,肉棒全部没入穴内耸动,略心虚:“你知道了…”

溪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如此轻易地,感觉到了宸阳心中藏了事,于是故意折腾他:“我们…我们不是已经嗯…在一起了吗,你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唔~~”

宸阳与他对视,而后两人不由自主地接吻,性器连接处一起厮磨,溪鸣放下羞耻,主动吞吃,还故意让肉棒激起水声。

绵长一吻分开,宸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喘息着诉说:“你家大人说有了孩子,让我好像想起一些在凡间的事。”

溪鸣抬起软臀紧紧贴合在他胯间,双眼水润氤氲地注视着他:“嗯嗯唔~~是不是…我答应和你嗯啊啊啊…和你生孩子?”

宸阳加快耸动的速度和力道,在再次开始痉挛的骚穴里碾压每一寸:“没错,你也想起来了?”

溪鸣大汗淋漓得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捂住被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处,隔着肚子抚摸:“嗯嗯啊……只…只想起这一点…,但是…但是…我愿意…”

愿意给宸阳生育子嗣的。

宸阳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言,心里甜地发烫,胯下不再压抑,两根肉棒抵着两个骚穴深处激射而出,精液又多又烫,不一会儿便将子宫填满,接着更多的精液将子宫撑大。

溪鸣被射地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抽搐着本能地扭动:“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好多太多了!”

宸阳用力抽送几次,让骚穴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喘息着说道:“这便嫌多的话,宝贝儿可有苦头吃了。”

好半晌,宸阳终于射完,溪鸣的肚子也微微有些鼓起来,宸阳爱怜地轻抚,然后抱着溪鸣盘坐起来,让溪鸣插着肉棒盘坐在自己胯上。

两人接着吻温存,溪鸣无力的身子被哪怕射过也粗长惊人的肉棒贯穿,微微动了动,穴口便流出浓白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潮液,粘成丝线状不停滴落。

两条红舌不停在对方嘴里吮吸舔舐,溪鸣完全依偎着宸阳,似是娇弱无力一般仰着头吞咽宸阳渡给他的口水。

整整一柱香时间过去,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溪鸣的唇被吻得格外红艳。

宸阳看着看着便又忍不住,这红唇,便该吐着甜美的呻吟,就像刚才被他射精时一样。

胯下轻轻抽送几下,宸阳眼神有些幽沉,大手按住溪鸣的腰肢往肉棒上套,肉棒硬梆梆地顶开宫口却不肏弄。

溪鸣看着他的眼神颤了颤,却不躲闪,心中已经自然而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不仅不逃,反而伸出双手来到花穴前,拉扯开唇肉,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般熟练。

宸阳拔出肉棒用手并拢,而后抵住花穴口一寸一寸尽情顶入,花穴似是哭泣般分泌着大量淫液,将两根肉棒濡湿,待肉棒来到宫口,宫口已然是做好了准备一般迎接着它们。

宸阳呼吸急促,试探般顶了顶,看着溪鸣似痛苦的颦眉呻吟抽搐,他便不再犹豫,一个用力将两个龟头全部挤入子宫里。

两人俱是喟叹一声,溪鸣颤抖着松开自己拉扯花穴的手指,扶着宸阳的肩膀将脸颊靠在他胸膛,轻声允许道:“来吧。”

仿佛无言的默契,宸阳马眼嗡合,接着喷出类似尿液的东西,水液大股大股射进腹中,溪鸣从一开始稍轻的快感极速攀升至癫狂,捧着被尿撑大的肚子,他后仰着倒下。

“宸阳……宸阳!!呜呜呜……好多……肚子被射大了……嗯嗯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再多射点……都尿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尿撑死了!!宸阳!”

宸阳眼看着溪鸣的肚子被自己射大,心中满是餍足:“含紧,可别泄出来,这些都是好东西!”

溪鸣早已听不清了,但骚穴却自发搅紧着,眷恋地留住这些早已被身体熟悉的液体。

被快感袭击地一片空白时,脑中却飞快闪过曾经被宸阳射精射尿时的场景,溪鸣气喘吁吁地伸手捂住还插着两根肉棒的花穴:“嗯……别出来……就这样待在里面…就不会流出来了唔!……别插…要喷出来了嗯啊啊……”

宸阳沉笑着趴在溪鸣身上,胯下不时轻轻耸动抽插:“你怎么这么可爱?”

溪鸣迷糊着还在喘息,快感盘踞,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宸阳见此搂着他一个翻身,侧躺着将他拢入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他缓过来。

许久,溪鸣回过神,虽然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发颤,却恢复了大半力气,虽然如此,他却习惯性慵懒地蹭了蹭宸阳的颈侧:“想睡会儿…”

宸阳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那抱你去洗漱?”

溪鸣眯着眼点点头,给宸阳指路。

在浴池里洗净肌肤上的浊液,宸阳伸手往后穴探入两指,打算引出精液,却被溪鸣制止。

“别…这里不用,就这样。”

他根本舍不得让宸阳的精液离开体内。

宸阳呼吸一滞,而后克制地吻了吻他半阖的眼睛:“怎么不生气?今日定然让你家大人听到了。”

溪鸣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道:“听到便听到吧,幸好没看到你,不然你哪里还能这样欺负我。”

宸阳抱着他出了浴池,笑着回道:“看见了我也能欺负你。”

溪鸣不信地嘲笑了宸阳一声:“停逸大人的脾气我最了解了,若看到是你欺负我,信不信他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宸阳意味不明地得意着沉笑:“是吗?那也得有人准许他看到我们做爱才行。”

溪鸣一愣,一时间竟无法反驳,瞪了眼宸阳:“听你这话,你好像很希望被停逸大人看见我们…我们…”

宸阳摇摇头,颠了颠他的软臀:“宝贝儿,我只想让他知道是谁在干你。”

溪鸣红了脸:“又不是不会告诉停逸大人,你作何用这种方式,羞死了。”

“这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宸阳喑哑低沉的说着,言语间毫不掩饰的霸道。

溪鸣沉默了一会儿,勾住宸阳的脖子亲了亲宸阳的嘴角:“我已经是你的了,不需要向谁证明。明日…去结姻殿吧。”

宸阳一顿,而后低头回吻:“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得遇溪鸣,此生不再孤寂。

回了寝殿,澡便算是白洗了。

栖华殿的明珠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大明。

宸阳在子宫中倾泻完精液,忍着根本没有消散的欲望,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溪鸣趴伏咬着枕头闷哼,软臀高高翘起不断战栗痉挛,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在肉棒拔出的同时,骚穴喷出大量淫液,将床单再次浸透。

待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离开体内,溪鸣呜咽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喘息。

宸阳覆在他背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该去结姻殿了。”

溪鸣的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沉沦在快感里,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甜美的酥麻感,他轻吟了一声,无力道:“混蛋…这个样子……怎么去?”

宸阳不仅不羞愧,反而格外满意自己的成果,下了床给溪鸣取来干净的衣物尽职尽责地给他换上,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我抱你去。”

溪鸣身上还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裸露的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更别提被衣物遮住的地方。

溪鸣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刚被男人给弄过。

可明明该是让他羞耻欲死的情况,他却觉得,似乎只要是宸阳带给他的,便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本来便是让宸阳弄了身子。

宸阳抱着溪鸣风驰电掣地来到结姻殿,天界的结姻殿厉来冷清,天界之人崇尚的是合得来时便结伴着过,若哪一天合不来了便直接分开,也不必麻烦到结姻殿解契,毕竟,姻缘契可是比生死契还难解的东西。

结姻殿内只有寥寥几个仙官,其中还包括了殿主允霜,看到宸阳抱着溪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允霜条件反射跳起来大声道:“老子这里不是药仙殿!”

溪鸣和宸阳俱是一愣,宸阳更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允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来看病的?”

允霜在宸阳和溪鸣身上来回大量,未了尴尬地坐回去:“那你们这感情整挺好,还得抱着来,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秀哈。”

溪鸣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宸阳的胸口:“放我下来吧。”

宸阳紧了紧手臂:“能站稳?”

允霜牙酸得想捂住耳朵:“你俩够了哈,当爷这里是家呢?!给我赶紧过来往同心石上滴了心头血回家秀去,一个个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溪鸣挣扎着动了动,宸阳随了他的意将他放下来,两人来到同心石前相视一笑,而后取出一滴心头血滴入,同心石闪过耀眼的红光后分离出两块玉石戒指。

允霜在一旁念叨了几句咒语,戒指里结出两道法阵:“行了,以后只要你们带着这个戒指,无论分开得多远,下一刻就能去到对方身边,不过我可明白告诉你们,这阵法还有鉴心的效果,若有人爱意不再,这戒指就会自己碎掉。”

宸阳为溪鸣带上戒指,难得的露出傻态,笑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溪鸣也为宸阳带上戒指:“以后,就是真正的再不分离了。”

允霜被秀地捂住耳朵:“快走!赶紧!老子小心眼儿,不想被秀,小心老子伺机报复!”

宸阳不理他,笑着抱住溪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夫人?”

溪鸣哭笑不得:“随你怎么叫,走了,再待下去,允霜殿主要咬人了。”

宸阳不屑地笑了一声,而后抱起溪鸣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溪鸣让他停下,在他怀里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允霜:“允霜殿主。”

允霜满脸糟心地看向他:“干哈?”

溪鸣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拉低宸阳的脖子,伸出软舌探入宸阳嘴里,宸阳先是一愣,而后毫不客气得含住吮吸纠缠。

允霜震惊地愣住,直到那两人气息微重的分开:“滚!!!”

溪鸣坏笑着戏谑:“祝允霜殿主早日觅得良缘~”

火急火燎的回到溪鸣的寝殿,溪鸣任由宸阳急切地撕烂他刚换上没多久的衣物。

昨夜被吮吸咬弄至红肿的乳肉再次落入宸阳嘴里。

一想到两人已是真正的夫妻,溪鸣便忍不住心中蜜意,亦是将宸阳的头按向自己,挺胸将乳尖全部送上。

乳肉被宸阳咬着拉扯,溪鸣呻吟着摸到宸阳仿佛吞咽着奶水一般滑动的喉结,爱恋的不住抚摸。

“嗯……吸得太用力了~宸阳……”

宸阳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爱不释手。

定然是他们以前恩爱缠绵的结果,溪鸣的乳肉虽不明显,但能轻易的感觉到入手绵软,把玩时用两指夹住乳尖,能拉扯起显眼的弧度。

溪鸣难耐地张开双腿,一条腿勾住宸阳的大腿故意诱惑磨蹭。

昨日以前他还羞于面对情欲,现下被宸阳射透过,他便如被打开了身体里曾经面对宸阳时的安心与依赖。

宸阳大手抓住他磨蹭自己的长腿,顺着腿根摸进潮湿的骚穴里:“要孕育子嗣,我会用原型,怕吗?”

溪鸣摇摇头,水润含情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好怕。”

明明几天前他们对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的对头上,可经过一遭被忘记的凡间几十年,如今哪怕失忆了也飞快的重新在一起。

溪鸣想,能让他失忆后还将停逸的教诲完全抛之脑后,那便再不用怀疑什么,他必然早已爱宸阳爱到愿意付出一切,而宸阳亦然。

孕育了子嗣,便等同于将半条命放入对方手里,若非挚爱,天界无人敢这么大胆。

之前想起的那片段记忆里,他是如此心甘情愿,不过是失去记忆,爱是不会被遗忘的,他们合该至死不渝地缠在一起。

宸阳难得温柔地吻住他,不似之前那般强攻猛占,只是插入花穴的手指却抽出握拳,而后沾满溪鸣的淫液,随之强势地捅入,一寸一寸将半条手臂都捅了进去。

溪鸣高昂地哀鸣,却也兴奋地发狂,他想,他大概是个受虐狂,他爱极宸阳这种残忍的侵犯,仿佛他已经成为宸阳的专属,而宸阳,也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宸阳动作缓慢,怕伤了溪鸣,但很快便发现,这般近乎施虐地动作完全没有伤到花穴,花穴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忍的侵入,此时得了趣一般,甜蜜地包裹着手臂收缩吐纳着。

宸阳低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溪鸣唇上:“看来,我们之前便很疯狂。”

溪鸣不断深吸着气,闻言双手拉着宸阳裸露在穴外的手臂,挺腰又吃下一截:“唔!!那便…继续疯下去…”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却依旧自然的知道宸阳喜欢他主动,于是总爱迎合,哪怕宸阳很过分,但所幸他全部都能承受住。

大概在凡间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否则真的可能被宸阳肏死在床上。

宸阳的手在多汁的骚穴里开扩,要容纳他的原型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原型与真正的龙族一般无二,甚至因为乃龙脉所化更为庞大,若全部展露溪鸣定然吃不下的。

但龙族有一秘法,便是特意为非龙族的伴侣所创,秘法能让非龙族的伴侣在交合过程中化为半龙族,以便孕育子嗣,当年龙族向他示好时便将秘法也一并送上,那时他清心寡欲,看过便扔在一边,没想到如今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那秘法对灵力消耗极大,若中途伴侣撑不住了便极可能殒命,但这个风险在他与溪鸣身上并不存在。

他是龙脉,最不缺得便是灵力,交合途中他所有释放出的精液都会转化为灵气为溪鸣所有,所以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溪鸣力竭。

宸阳故意让同心戒将他的想法传到溪鸣脑中,溪鸣狠狠颤了颤,却不是害怕,而是更加软媚地呻吟着道:“呼~嗯嗯嗯……难怪…难怪龙族极少嗯嗯嗯嗯…好满……夫君…再进来些…”

这声夫君如此自然,溪鸣脱口而出,一点也不滞涩,仿佛叫过千万次。

宸阳虽然知道他不会惧怕即将被自己的原型贯穿,却也不敢想他如现在一般…期待着,期待着被他打上烙印:“我的…溪鸣…”

溪鸣魅惑至极地让他捅着穴,颤着手解开他虽然凌乱,但一直没有脱下的衣物:“我…我嗯!我爱你……也爱被你肏,唔嗯~~~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骚穴早就非你不可,我整个人都啊啊啊啊啊啊!!!手!子宫!”

宸阳残忍的将整个拳头塞入子宫里,强势地命令溪鸣道:“继续说下去!”

溪鸣狠狠抽搐,一时说不出话,熬过最眩晕的一波快感,他一边潮吹,一边浪叫着说道:“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了!骚穴是你的形状!人也是你的!”

溪鸣五指张开,撑开子宫,一字一句道:“我也是你的!”

溪鸣胡乱蹬腿扭动,扭成侧躺双腿紧紧夹住体内的手臂:“宸阳!!………”

宸阳感受着穴内浸出充沛的汁水,一寸寸摸过里面的嫩肉后慢慢抽出手臂,溪鸣不舍地追逐,宸阳安抚地亲了亲他合不拢的穴,而后剥开唇肉将嘴埋入,舌头化为原型伸进去。

溪鸣失控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拽着床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凄艳的哀鸣,他做不了任何事。

龙舌灵活地舔过穴里每一寸,宸阳没有过多折腾溪鸣,快速用力地舔弄着让他到达高潮后抽出。

溪鸣喘息发抖着跪起来,任身下骚穴失禁般喷汁,双手按住宸阳的肩膀伏身含住一截还未变回来的龙舌柔情似水道:“伸进来唔……”

宸阳按住他的头,将舌头从喉咙伸进去,仿佛伸到了胃里,溪鸣不能呼吸,索性他原本也不需要呼吸,含着粗厚的龙舌模仿性器交合,淫荡至极地勾引宸阳:“唔唔唔~~~”

难以想象,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淫荡。

舒服地呻吟闷哼全部消散在喉咙里,化为淫靡的挤压。

宸阳用力舔过溪鸣的喉道,引来肏穴般的快感。

溪鸣呜咽着喷了一次,两人黏糊糊的分开,龙舌在他嘴里慢慢变回人类该有的形状。

重新获得空气,溪鸣深吸了两口,而后喘息着跨坐在宸阳身上:“开…开始吧……”

宸阳喘息着拉过他的手一吻,两根骇人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溪鸣主动双手将它们并拢,在唇肉里滑动几下,然后将它们纳入体内。

骚穴已经习惯被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同时奸淫了,入得很顺利,两人急促的喟叹,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宸阳双眼变为金黄色兽瞳,撑开强大的空间结界,下一刻两人落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里。

宸阳默念咒法,灵气化为实质浓稠的雾气包裹住他们,须臾间灵气散去,两人已化为一黑一青两条庞大的龙形,黑龙壮硕有力,气势磅礴,仿如君主,青龙修长清俊,气质温和。

宸阳龙尾缠住溪鸣将原型状态没有插入的巨物用力捅入。

溪鸣溢出一声悠长的似痛苦的龙吟,如玉石般的龙尾却主动迎合,将宸阳的龙根全部纳入。

又是一声悠长呻吟,溪鸣的尾巴无力地垂下露出紧紧连在一起的交合处,两根狰狞肉棒抽出半截,又凶猛撞入,天地间唯有二人淫靡交尾之声。

原型状态下的肉棒粗壮无比,溪鸣哪怕跟着化为龙族也吃得辛苦,那巨物生生将他那处撑得粗了半圈,还疯狂抽插捣弄,溪鸣一边爽到发出淫叫,一边又克制不住要被插坏的无助感,于是只能越发缠紧比自己粗了快一半的宸阳寻得安心。

宸阳撑开的空间结界没有黑夜,两人无法计算时间,待回过神时只知道时间定然不短。

因为绕是化为龙族,溪鸣的肚子也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来不及吸收化为灵气的龙精堆积在腹中,仿佛已经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溪鸣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尾巴,低声吟叫了一声,宸阳快速耸动,射出龙精,而后两人缠尾温存。

溪鸣缓了好久,才从经久不息的快感中找回理智。

太疯狂了,龙性本淫这话是真的没错,他现在算是知道自己那些多出来的修为是哪里来的了。

宸阳亲昵地用舌头舔溪鸣的脸,很是得意的想到,他家溪鸣就算化为龙形也好看地惊人。

溪鸣蹭了蹭他,以神识交流道:“我们出去吧,估摸着灵钥殿主他们的婚礼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宸阳性器顶了顶,万分不情愿。

溪鸣穴里被顶地溢出大量浓白精液,他不成调地呜咽几声,而后安抚般柔声道:“别闹…,等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再补偿你。”

宸阳喷出一道龙息,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次毕竟不比之前,餍足得紧,于是听话地将龙根一点一点从溪鸣体内分离出来,却还是嫌弃了一句:“一个比一个碍事。”

溪鸣战栗着哭笑不得:“总不能一直做个不停。”

“有何不可。”宸阳理所当然道:“天界那些结伴过的道侣,哪一个新婚时不是整日粘在一起?”

这倒也是,莫说整日,甚至有百年内一直闭关双休的。

龙根离体,溪鸣蜜处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少顷便在地面汇成一片,他尽力留住,运转灵力消化掉。

人形装不下这么多,只能化为灵气了,如果时间允许,他更希望这些精液慢慢被身体吸收掉。

待溪鸣将绝大部分精液化为灵气后,宸阳的秘法便也失去了效果,溪鸣变回人形,宸阳见此,跟着化为人形,两人赤裸着抱住彼此。

明明大部分精液已经化为灵气了,可留下来的竟依旧将人形的溪鸣撑得犹如怀孕四五月一般,他腿软地站不稳,完全靠在宸阳怀里,沙哑道:“胀~”

宸阳搂着他的腰,心疼道:“弄出来吧,不然你会难受。”

溪鸣摇摇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宸阳眼神一沉,摩擦着他的腰暧昧道:“这么贪吃…”

溪鸣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忽而媚如欲魔一般轻笑:“你不喜欢?”

宸阳沉沉一笑,手指轻抚溪鸣的红唇:“怎么可能~,那就再喂你些可好?”

溪鸣轻喘着跪下,张嘴含住一根沉甸甸的狰狞肉棒。

宸阳一边撤掉结界,两人回到溪鸣寝殿的床上,一边凝结出类似尿液的东西大股倾泻,宸阳半跪着,溪鸣埋在他胯间。

溪鸣将肉棒更深地纳入喉道,任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

好舒服~

他抬眸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宸阳,宸阳喟叹着按住他的后颈抵得更深。

正是最淫荡至极的时候,门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来寻人的停逸双眸睁圆,傻愣在当场。

溪鸣还在不停吞咽,过多的尿液溢出来,他知道门被推开,停逸进来了,可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他只能颤抖着强忍羞耻继续被灌满。

宸阳拉过被子盖住溪鸣的身子,只露出埋在他胯间的头。

停逸不知是太震惊,还是气糊涂了,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溪鸣含着肉棒将尿液全部吞尽,被宸阳扶起拉入怀里,他才找到一丝神志。

“你!你们!”

溪鸣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停逸都气笑了:“躲?现在知道躲了!?”

他气得来回踱步,看见宸阳毫不羞愧的样子更气了:“你小子好算计啊!跟你家那殿主一个狗德行的是吧?!”

宸阳满不在乎地抽了件溪鸣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里的溪鸣:“什么德行不重要,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

他举起带着同心戒的手:“殿主大人想来是拆不开我们的。”

停逸呼吸一滞:“你们已经结契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不是都失忆了吗?究竟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停逸实在想不通。

宸阳不稀得解释什么,虽然不在计划里,但让停逸知道是谁要了溪鸣便达到目的了:“殿主大人一定要站在这里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

停逸看着眼前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老脸一红,随即又嘴硬道:“你抱着的是我当儿子养的弟子,我当爹的还不能看看?!”

他没直接动手打死宸阳就已经是极度克制了。

溪鸣欲哭无泪:“停逸大人……”

停逸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想了想,从乾坤戒里取出一套泰祁的衣服扔给宸阳:“你先出去,我有话和溪鸣说。”

宸阳眼神一暗,戒备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

停逸白眼一翻:“我们父子俩说点体己话,你个狗东西听不懂,滚!”

停逸语气凶巴巴的,但溪鸣却松了口气,他了解停逸,停逸向来越是生气,越是冷静,现在这样,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他在被子里对宸阳说道:“宸阳,没事的,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宸阳薄唇紧抿,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停逸不可能伤害溪鸣,他穿上衣服隔着被子亲了亲溪鸣:“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溪鸣探出头来,轻轻点头:“别担心。”

停逸被酸得倒牙:“小兔崽子!”

说完他却想到,以宸阳存在于世间的时间,属实配不上小兔崽子这个词。

这头拱白菜的猪年纪比他还大得多,居然好意思拱他的白菜!

宸阳在停逸怒视的目光中开门去了院子里,停逸冷哼了一声。

还算自觉,没有施法偷听。

他转头看向溪鸣:“还躲什么躲?起来。”

溪鸣哪里敢就这么起来,肚子里全是精液,哪怕此时运气也来不及转化了,一掀开被子,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停逸又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溪鸣是自幼被他一手带大,一手带到飞升,感情与父子无异,于是他毫不顾忌地扯开溪鸣的被子:“!!!还真他娘的一个狗德行!”

看着溪鸣身上遍布的青紫,咬痕,肿胀的奶子,还有溢出精液的穴,停逸又狠狠骂了句:“狗东西!”

溪鸣羞得想捂脸,但到底是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件皱巴巴的亵衣披上,无奈地叫了声:“大人~。”

停逸把被子扔到一边,赌气地搬来凳子坐下:“怎么?心疼了?不让骂啊?”

溪鸣叹了口气,倒是平静下来:“大人…”

溪鸣还没说什么,停逸打断他:“行了,又不是真的要拆散你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也用不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结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进门那一幕现在还挥之不去呢,都不知道两人做过多少次了,能把自家温吞内敛的弟子做到那副淫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凡间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溪鸣摇摇头,对停逸,他向来不会隐瞒什么,但在停逸面前,他也不似对外人那般不多言,他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大人,我很爱他,至于结契的后果,大人,您和泰祁大人想必也结契了吧,您会后悔吗?”

停逸抿唇,艳丽的脸柔和下来:“为了他,你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

溪鸣歉意道:“对不起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怕,你性子软和,什么都不争,从前我生怕有朝一日你所遇非人被辜负,所以索性让你不要触碰感情,说来也是我没尽到责任,想必我说过的话也让你挣扎过,所幸最后没有让你错过。宸阳那小子…咳!那家伙,是老奸巨猾了一点,不过看样子对你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以后如果他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死他。”

溪鸣眼睛酸酸的,想哭,却又开心地想笑,最后落下一滴泪来,第一次失礼地抱住停逸哽咽道:“谢谢您,停逸大人。”

停逸拍了拍他的背,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抱一下可以了,瞧瞧你这模样,浑身上下都是味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大人别取笑我。”

停逸凤目微扬,戏谑道:“还不让说?本来就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含着那孽根吞得可欢了。”

溪鸣哀鸣一声,羞得捂住耳朵:“大人!”

停逸却毫不介意,拉开他的手:“羞什么?我给你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什么我不能看不能说?再说了,都是被弄的那个,交流交流怎么了?”

他正愁无处吐槽泰祁那混账东西,连怀孕了都不肯放过他,缠着他夜夜寻欢。

停逸说得理直气壮,溪鸣竟觉得有些道理,可:“这种事怎能拿出来讲…”

停逸将溪鸣床上的东西全部扔下去,只留下暖玉打造的玉床,然后拉着溪鸣一起躺上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停逸说道:“你若觉得害羞,你家大人我便给你讲讲是怎么被肏地也行?”

溪鸣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停逸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大人,您不觉这样不太好吗?”

毕竟是很私密的房事,这样讨论,好像…很羞耻。

停逸不屑道:“有什么不好?我偏要说,又没说给外人听。还是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溪鸣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有的啊。

他看了眼宸阳模模糊糊印在门上的身影,而后笑了笑。

停逸说得对,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也想让最亲近的人知道,他被宸阳干地多深,多舒服。

“那大人便和我说说吧。”

停逸见他答应,得意地一笑:“行!”

他干脆利落得撩开下摆,微微张开腿,隔着轻薄的亵裤,溪鸣能看见花穴高高嘟起的饱满形状。

停逸轻哼了一声:“里面现在还是烫的,泰祁是赤龙,精液都是烫人的,昨夜叫他射浅一点,结果还是射到子宫里去了。”

溪鸣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可能龙族都是这样,宸阳的也很烫。”

停逸撩开他的亵衣,把手放到他肚子上,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嗯~看来这是龙族特性,龙脉化的龙也算。把你撑成这样,到底是射了多少?”

溪鸣轻轻咬唇,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熟透的花穴:“很多,宸阳喜欢全部射进来,我也喜欢,之前我们在他的空间结界里,做了很久。”

停逸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弟子熟透后居然这么勾人的媚态,看着溪鸣流着浓精的穴,他笑着暧昧地道:“难怪这一个多月都不见你的影子,开了结界,是用了原形?”

溪鸣点点头:“我们,准备孕育一个孩子。”

停逸感慨地叹了口气:“白菜要给猪生小白菜了。”

溪鸣好笑地看着他:“大人不也要给泰祁大人生孩子了。”

他看了眼停逸充血嘟起还浸湿亵裤的肉唇:“泰祁大人看起来有点凶。”

停逸哼了一声:“再凶不也让我吃得死死的。”

确定是吃得死死的,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溪鸣怜悯地看了眼他被干得隔着亵裤也能看清合不拢的穴口:“大人真厉害…”

停逸似是骄傲得鼻子都要翘起来了,溪鸣不忍心拆穿他:“大人,您不回去吗?泰祁大人可能在等你。”

停逸翻了个身,趴在玉床上:“现在回去又要被干,专门跑你这里来躲一躲的,以前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躲泰祁,现在倒好,来了还得敲门了。”

“是吗?”

停逸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不是嘛,以后我们就是难师难徒了。”

泰祁不轻不重的拍在停逸屁股上:“原来每次找你弟子是为了躲我?”

停逸一惊,赫然扭头看向他:“泰祁!你怎么来了?”

他看向原本溪鸣躺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

泰祁一把抱起他,对门外抱着溪鸣的宸阳说道:“一起?”

宸阳勾唇一笑,是该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打扰别人夫夫恩爱是要受到惩罚的。

溪鸣不明所以,还被宸阳严严实实包裹着抱在怀里:“你们在说什么?”

宸阳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待会儿就知道了。”

泰祁取出轻薄软纱,将院子隔成两半,软纱虽然轻薄,却竟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

光天化日,泰祁撕烂停逸的衣物,将停逸按在薄纱面前:“心肝儿,看见对面没?你弟子马上也要被肏了,你想想,以后你来,说不定十有八九都会撞上他们做爱。”

停逸抬头,果然隐约看见宸阳放下溪鸣,从背后搂住,胯下摩擦着。

不用掀开软纱,他也能想象到,自家弟子正被人用孽根磨着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

泰祁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胯下已然有力勃起:“你说,让你弟子看见你被我干哭的样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好意思来这里了?”

停逸忍不住颤了颤:“你要…在这里…?”

泰祁长指不客气地来到他穴口出拨弄:“放心,最好的软影纱,永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和自家弟子交流了被肏经历,可不代表要现场演示啊。

可来不及挣扎,泰祁拨开他泛着肉欲的花唇,一个挺身便送入大半。

停逸呼吸一滞,难耐地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插入一半的阴茎,又看了眼对面自家弟子已经被干得剧烈耸动的身影,干脆的放弃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主动沉下腰。

肉棒没入,停逸呻吟一声,这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对面溪鸣也小声泄出一道急促喘息。

溪鸣本想忍耐的,可是被宸阳插入便已经舒服得快要喷了,插干起来后更是忍不住呻吟。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一步一步走到软影纱前,低哑道:“溪鸣,不要忍。”

溪鸣急促地喘息,在宸阳一个深顶时往前扑了一下,结果碰到同样被肏地向前扑的停逸。

两人手撑着手,逐渐受不住地滑倒,隔着一层软影纱支撑彼此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溪鸣本就还含着过多的精液,此时挨着肏,精液被肉棒搅和出来,像失禁一般。

软影纱虽让停逸看不清晰,可轮廓也并不算模糊,他可以看见粗壮的两根肉棒贯穿溪鸣,而溪鸣在肏干中不停喷汁。

泰祁从停逸身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开视线:“看看,咱们的弟子现在难分难舍,好不惬意,可你每次来都打扰他们好事。”

停逸难耐地摇头:“唔……我没有……”

泰祁狠狠抽插,一手捏住他的乳尖拉扯着:“没有?这你说的可不算,不如问问你家好弟子。”

停逸战栗着夹住腿,挤压着体内不断奸淫的肉棒,艳丽无双的脸上被情欲所覆,更显勾魂。

他呻吟着抓住对面溪鸣的手:“哈啊啊~~我没有对不对~”

溪鸣还未说什么呢,宸阳一个耸胯,将肉棒挤进子宫里,恶狠狠道:“当然有!”

溪鸣被干得狠狠抽搐,习惯情欲的身子越发淫荡:“啊啊啊!!!慢点!慢点肏!子宫要捅烂了!”

说话间,停逸也被肏进子宫口,泰祁到底还是谨记着他现在有了身孕,不敢像从前一样放肆:“你第一次来看你家弟子的时候,不记得了?”

停逸恍惚记起那天来看溪鸣,结果他走前听到溪鸣的喘息声,之后他被泰祁带走做了许久,脑子迷糊得很快就忘了,可那不是他走后才发生的吗?

不,停逸突然想起来,那天溪鸣的反应确实奇怪,歇得早不说,见了他来也一直没起床!

他撑着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身子,对溪鸣质问道:“呃嗯嗯~~那天…那天你们唔!!慢点!混蛋啊啊啊!!”

宸阳恶劣地埋在溪鸣子宫里旋转搅弄,将溪鸣送上高潮,然后说道:“没错,那天我就在溪鸣床上,我们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做了,溪鸣被我插着和你说话,你知道他身下的反应有多美吗?不停地吸我,缠着我,让我恨不得立刻肏进他的子宫里射精。”

溪鸣喘息从高潮里缓下来,听着宸阳毫不顾忌的示威,羞得哀鸣:“别说了~~宸阳…”

泰祁附耳在停逸耳畔:“听到了吗?人家可是被你打扰得不轻,结果你今天又来。”

停逸整个人都呆了,难怪那天溪鸣一直不肯下床,亏他被泰祁肏了这么多年,居然没往这边想,虽然也有溪鸣一直很听话,在他心里纯洁无瑕的原因。

好吧,看着被肏射还主动吞吃的溪鸣,纯洁无瑕已经不能用在他身上了。

“我是………我是他半个爹…,就算看了又怎啊啊啊啊啊啊!!!!泰祁不要!唔呜呜呜!不要这么快!受不了我受不了的!”

泰祁眼神沉得吓人,胯下狰狞性器毫不留情地捅插:“就该让你长点教训,怀着孕还敢乱跑,还跑来看别人做爱,行,想看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停逸现在才怂了,艳丽的凤目示弱般含了泪:“不~不行了~”

泰祁仿佛铁石心肠一般,掐着他的腰抽出肉棒全部没入后穴里,而后猛撞,激烈地拍肉声清晰嘹亮。

“啊嗯嗯嗯嗯嗯嗯!!我错了!泰祁我知道错了!”

停逸失力地和同样被干得失神的溪鸣靠在一起,随着各自男人猛烈的奸淫逐隔着软影纱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紊乱的呼吸。

溪鸣扭腰摆臀,迎合着宸阳,舒服得抓着软纱无力地拉扯:“宸阳~~快些嗯嗯嗯嗯!~~再快些!喜欢~~”

停逸不小心掀开了软影纱的一角,正好露出溪鸣被肉棒插进抽出的淫穴,两人俱是一声哀吟,仿佛如照了镜子一般,战栗痉挛着挺胸抽搐,骚穴疯狂搅紧包裹体内的肉棒吮吸。

两处呻吟逐渐汇合一般,此起彼伏不断响起。

三天后,泰祁抱着被干晕的停逸离开,自怀孕后,停逸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才短短三天便受不住了。

宸阳则抱着溪鸣去了浴池,溪鸣软绵绵地张开双腿跨坐在宸阳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宸阳抚顺溪鸣地喘息:“难受吗?”

溪鸣仰头含住他的喉结舔弄,呢喃般柔声说道:“很舒服~,里面暖暖的,好喜欢。”

爱人如此坦然可爱,宸阳怎么可能不心生欢喜,手伸到溪鸣两个蜜穴里轮流亵玩:“真想…”

真想一直把肉棒插进溪鸣的穴里,占有着他的身体。

溪鸣潮红着脸,微微喘息着:“不久便是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了,继续做下去,会去不了的。”

宸阳点点头,却依旧没有把手从蜜穴里拿出来:“放心,不会让你去不了的。”

听他这么说,溪鸣便安下心来,股间迎合着将手指全部吃入:“唔~~”

他也好想一直被宸阳抱在怀里肏穴射精,明明回来这些时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可却怎么也不嫌够。

宸阳低头,溪鸣仰头,两人含住彼此的唇舌尽情接吻,舌头粘腻地勾缠。

分开后,溪鸣摸着宸阳的脸,用蜜穴蹭了蹭肉棒,温柔至极的呢喃:“要进来吗?”

宸阳咽了咽喉咙,插穴的手指抽出,摸着花蒂拉扯:“不想休息会儿?”

溪鸣喘息着摇摇头,软臀高高抬起,自己扶住两根肉棒抵在花穴入口,在肉唇中滑动几下,而后纳入体内:“想要你插着我嗯嗯~~”

蜜穴包裹住肉棒一路深入,很快来到子宫口,溪鸣轻咬唇瓣,轻轻起伏着让肉棒顶撞娇嫩的入口:“啊!!”

宸阳揉捏着他的雪臀,粗喘着看他将自己玩儿得气喘吁吁:“宝贝儿,这种力道可撞不开,要夫君帮你吗?”

溪鸣摇摇头,双手后撑在他大腿上,上半身微微后仰,看着被自己吃入体内的两根巨物,难耐地呻吟一声:“嗯~~~让我…我自己来…”

他抬起软臀,然后用力落下,肉棒果然顶开子宫,却也只是顶开了一道缝隙。

子宫早已熟悉了强势的进攻,霸道的占有,此时被他明显不够的力道挠痒痒似地痉挛起来。

溪鸣已经不再羞于和宸阳结合的欲望,此时大胆得比肩魔族欲魔,见自己力道不够,索性换了个更淫靡的法子。

他沉下腰,让肉棒顶住子宫口,而后扭动腰肢让肉棒不断与入口厮磨,须臾,几乎哭喘着被肉棒磨开了子宫口插入龟头。

宸阳亦是被他磨地欲望蓬勃,一进入子宫便忍不住狠狠干了几下:“我家夫人好浪!”

溪鸣抬起湿乎乎的眸子看着他:“嗯嗯嗯…那你……那你喜欢吗?”

宸阳碾着子宫壁近乎用疯狂的眼神看着溪鸣:“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溪鸣收缩穴肉,裹紧肉棒:“我也……”恨不得死在你身下。

他裹着肉棒浪叫着扭腰,让肉棒直攻自己的脆弱,水面激荡出波纹,接着逐渐失控荡起激烈的水花。

宸阳瞳孔变成金黄色,下半身化为龙族形态,肉棒跟着变大了许多。

溪鸣被撑地哭叫抽搐:“夫君!!夫君慢点!!”

虽然他已经吃过宸阳原型时的肉棒,可那是他也跟着化为龙族的情况下,如今宸阳这半化的情况,他是不会跟着化为龙族的。

宸阳龙尾卷住他一条腿拉开,将露出的肉棒全部顶入,溪鸣凄厉地尖叫,抽搐,紧接着痉挛高潮,随后似被迫奸淫一般哭地万分可怜:“夫君……呜呜呜……撑得太满了…”

本一根就够大了,他吃下了两根,现在还半化原型,溪鸣只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全部被肉棒给占满了。

颤微微地摸到被顶起的地方,他又是一声哭喘:“宸阳~~”

宸阳温柔地抱住他:“真的吃不下?”

溪鸣回抱住他的肩颈,红着眼尾挂着眼泪摇头:“吃得下,都是我的~”

宸阳沉笑,两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再分开时,溪鸣已经适应了这种形态:“好满~~好舒服~。”

宸阳抚摸着他的脊背,不急着抽动:“还可以再大些,想不想要?”

溪鸣狠狠颤了颤,却摸到结合的地方,温柔又坚定地说道:“要………唔!!!哈啊!!!撑烂了!!穴要被肉棒撑裂了!!”

宸阳紧紧咬着牙,下半身龙尾化至一人怀抱粗后停下,此时肉棒已经将溪鸣撑地说不出话,整个人濒临崩溃般紧紧攀住宸阳,手指扣住宸阳的背失控抓挠,留下一道道鲜艳的抓痕。

太撑了!

溪鸣在瞬间被送上高潮后许久,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咬宸阳:“太大了,真的要被撑烂了。”

宸阳舔去他的眼泪:“抱歉,那变回来一点。”

溪鸣捂住被撑到变形的穴:“不!就这样…”

宸阳真是又怜惜又想笑,故意逗溪鸣道:“那撑烂了怎么办?”

溪鸣含着泪狠狠瞪他一眼:“那就先把你夹断!”

宸阳忍笑:“好凶~,看来为夫娶了个悍妻。”

他抽动骇人巨物,被龟头撑满的子宫连带一起被拉拽,溪鸣失神瘫软,巨大的快感直击神魂,激起惊天动地的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被他顺从毫不抵抗地接纳着,爽到此时便想射出。

他说错了,他家爱侣一点也不凶,且是这世间最最温柔的伴侣。

他从前总听他人说,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皆不可信,可此情此景,他又如何能忍下心中滔天情意:“我爱你!”

溪鸣抓破了宸阳的脖子,整个人崩溃无意识地挣扎,而后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潮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射进来!!”

宸阳将肉棒抽出至只留下龟头,而后残忍暴虐地奸淫至子宫耸动一个时辰后才激烈射精。

溪鸣狼狈地抱住自己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腰腹,隔着肚子感受肉棒在体内不断奸淫后射出粘稠浓精:“嗯嗯嗯……呼呼……夫君……又射满了……”

足足射了两刻钟,宸阳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灌入溪鸣子宫里。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溪鸣失神地轻轻套弄着依旧硬梆梆的肉棒,宸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温存许久,宸阳抱着溪鸣回了寝殿,寝殿还乱糟糟的,宸阳将溪鸣放在软椅上亲了亲:“等我收拾一下。”

溪鸣回吻他一下:“何必那么麻烦,用法术清理一下便好。”

宸阳笑了笑:“之前一直没和你说,我在乾坤戒里发现了很多我们在凡间用的东西,亲自换上,更有成就感。”

溪鸣眼眸一亮:“凡间用的东西?是些什么?”

宸阳取了一张毯子盖在溪鸣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笑道:“待会就知道了。”

溪鸣含笑点点头。

宸阳收了寝殿里被弄乱的东西,将乾坤戒里的东西取出。

溪鸣看见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床鲜红的被褥,神识一震,纷杂的记忆零零散散地划过,不能连贯,但…那些欢好的记忆似乎本就不需要连贯。

他们果然……

只怕是下凡不久便在一起了。

宸阳收拾好,将溪鸣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宸阳问道:“看见这些东西,有想起什么吗?”

溪鸣拉了拉被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宸阳一边亵玩他细腻温润的肌肤,一边笑问:“是些什么?”

溪鸣也不瞒着他,手覆在他占便宜的大手上:“尽是我们……欢愉的场景。”

宸阳并不惊讶,毕竟他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想起的也大多是他们缠绵的场景:“看来,在凡间也好,在天界也好,你我相处并无什么变化。”

溪鸣红着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宸阳的腰:“你还得意起来了,整日纵欢,也不怕被仙官们笑话。”

宸阳可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的哼笑:“可笑,他们连道侣都没有,哪来的资格笑话我们?再者言,龙族结契哪一个不是闭关百年,甚至千年亦有,我们才哪里到哪里。”

溪鸣想想也是,只是从前听闻龙族结契都要与道侣闭关百年,出来后无一例外修为大涨,那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如今想起才算知道了原因。

笑了笑,他依偎进宸阳怀里:“等参加完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我们也闭关吧。”

宸阳呼吸一滞,不老实的手越发放肆,冲着后穴而去:“宝贝儿,你这是在邀请为夫?”

溪鸣将腰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软臀翘起接纳他的手指,呼吸紊乱道:“那夫君…接受邀请吗?唔~~”

宸阳愉悦至极地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求之不得!”

溪鸣被他的手指插地气喘吁吁,穴口殷红熟透,不一会儿便轻微痉挛着达到了小高潮。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入溪鸣口中,溪鸣一一舔干净,而后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待分开,已是天色大明。

溪鸣算了算日子,离灵钥殿主他们大婚只剩下不到七天了,长仙京与闻仙京相距甚远,加之帝君不许各仙京之间使用大型传送阵,所以只能以灵骑赶路,只是以天界最快的灵兽赶去,也需要三天的时间,按道理,最晚后天他们便该出发了。

可现在他们这种情热不止的情况,一旦做起来,怕是没完没了,很可能来不及赶去。

宸阳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担心来不及去闻仙京?”

溪鸣红着脸点点头,若让灵钥殿主她们知道,他们因为做太久来不及赶到,似乎太失礼了。

宸阳起身为溪鸣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放心,我们今日便出发。”

溪鸣一愣:“今日?不与停逸大人他们一起去?”

宸阳一把将他横抱起走出寝殿:“他们?只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停逸殿主怀有身孕,泰祁定然担心赶路太急他会不舒服。”

闻言,溪鸣赞同地点头:“那也好,我们单独去。”

正好无人打扰。

宸阳召来四匹拉着五丈长宽马车的黑金踏云马,抱着溪鸣飞身而上,两人入内,马儿飞腾而起,穿梭在云层之中。

马车内装饰并不豪华,只铺满了柔软的雪色绒毯,放了许多软枕,四周挂满了同色围纱作为遮光和装饰,然而这正合了溪鸣的喜好,他向来喜欢素雅,除了宸阳拿出来那床被褥。

宸阳抱着溪鸣靠着软枕:“知道你不爱那些花红柳绿的东西,特意收走了,喜欢吗?”

溪鸣抱过一个素色的枕头笑着回答:“喜欢,若是再来一壶好茶,就更喜欢了。”

宸阳随手一挥,一方小桌出现:“不若喝点好酒?”

溪鸣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好两杯,悠悠道:“酒是好酒,可这让喝酒的人不知是何心思?”

宸阳拿起酒杯但笑不语,温柔地将手指插入溪鸣嘴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酒倒入。

溪鸣红着脸咽下:“果然不是个好人~”

他拿起另一杯,含入嘴里,转身吻住宸阳,将酒淫靡地渡过去:“好喝吗?”

宸阳一把揽过他的腰:“把腿张开!”

溪鸣身子一软:“酒还没喝尽兴,这便要借酒弄我?”

宸阳捞过酒壶:“换个方式喝罢了。”

溪鸣微喘着张开双腿,宸阳隔着亵裤狠狠揉弄了一番蜜穴,见蜜穴浸透亵裤,便一把拉下:“三天时间,可莫要浪费了…”

说罢,含入一口酒,将溪鸣压倒,伏身埋入他双腿间,将酒渡入花穴。酒水混和着蜜液被宸阳尽数咽入口中,醉人至极。

溪鸣敞着腿,喘息着一下一下把玩宸阳的发丝,对他如此放浪亵玩自己的穴毫不介意。

只是到底太磨人,他已习惯直接了当的性爱,这般迟迟不给,叫他心痒难耐:“别玩了……”

宸阳抬起头来,一丝淫靡液体从唇上滴落,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与毫不掩盖的情欲:“想要了~”

溪鸣拉着他的头发带到自己面前,看了眼他胯下分量十足硬梆梆的肉棒:“又想弄些什么花样?”

宸阳用肉棒摩蹭阴蚌,忍着没有进入:“说些好听的。”

溪鸣环住他的的脖子:“夫君~”

宸阳亲了亲他:“不够。”

溪鸣夹住腿间的肉棒,让肉棒在腿间淫靡抽动:“还想听些什么?”

宸阳顶开穴口,又快速抽出,将溪鸣玩儿得浑身绯红:“骚一点好不好?”

溪鸣顿时知道了,眼尾红红的嗔他一眼:“色龙……”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被宸阳肏地淫荡至极了。

宸阳含住他的耳垂轻笑:“好夫人~,满足一下为夫吧。”

溪鸣咬他一口,而后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骚穴好痒~用大肉棒肏进来唔!~~”

宸阳一前一后往两个骚穴里肏入龟头:“继续!”

溪鸣伸手扶住体外的肉棒上下撸动:“夫君的肉棒好大嗯~~骚穴都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嗯啊啊!~~~撑开了!骚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撑开了!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肏!再肏深些!”

溪鸣每说一句,宸阳便肏入一截,不多时,狰狞骇人的性器便全部没入穴里。

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溪鸣腿根轻微抽搐着,体内疯狂分泌着蜜汁,将肉棒裹得汁水淋漓。宸阳轻轻抽动,便带起清晰的水声。

溪鸣闷哼一声,两个骚穴酸软饱胀,充实得让他想落泪。

“夫君~宸阳~~,快用力干你的骚娘子唔!!呃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就是这样!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骚穴被干得好湿!夫君!夫君!嗯嗯嗯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好猛!骚穴好酸!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骚娘子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大力猛攻,将溪鸣肏地骚穴痉挛:“舒服!骚娘子穴里舒服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大肉棒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娘子!!”

溪鸣凄艳淫叫,双手失力地垂落在头两侧,被宸阳按住十指紧扣。

上面是柔情似水,下面却是狂风骤雨,溪鸣这艘小舟被惊涛骇浪掀地摇摇欲坠。

然而哪怕骚穴被干得痉挛变形,溪鸣却始终不曾有过分毫挣扎,双腿一直大大敞开着,任那粗硕性器贯入,抽出,碾压本应纯洁无暇之处。

“夫君……你是我的……”

宸阳伏身在他耳畔:“你也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的穴!”

溪鸣挺腰紧紧追逐他抽动的肉棒:“也只有…只有我能吃你的肉棒!呃啊啊啊啊啊啊!你的!你的精液全部只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快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射进来!!骚穴要吃夫君的精液!!”

宸阳不再抽出,深深没入骚穴深处,两人肉贴着肉,性器拼命碾磨对方,致命般酸软的快感直击神识,溪鸣忍不住潮吹,骚穴痉挛着裹紧肉棒吮吸。

宸阳生生在绝美痉挛的穴里碾压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松开精关激射而出,溪鸣小腹剧烈抽搐着吃下一波又一波。

好舒服!好喜欢被宸阳射精!

“还要……夫君…骚穴还要嗯唔!………”

宸阳吻住他,一边唇舌缠绵,一边射出大股尿液。

溪鸣呻吟着双腿打着颤也不肯松开两人紧贴的性器。

小腹肉眼可见的胀大,溪鸣泛着哭腔夹紧:“喜欢!好喜欢!”

失神之际,宸阳陡然抽出肉棒,失去堵塞的双穴立刻失禁般齐喷,淫靡不堪。

溪鸣哭着捂住:“不……不要流出去……”

宸阳一把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全部伸入花穴,摸到深处用手指撑开宫口,淫水混合精液齐喷,宸阳双眼化为兽瞳,彻底失控,抽出手臂,握住粗长的肉棒凌虐般鞭打喷汁的花穴。

溪鸣疯狂哭叫,骚穴止不住一直潮吹,到最后,竟真的失禁!

宸阳却仍不放过,肉棒将花穴抽地红肿:“叫夫君!”

溪鸣哭着扳开唇肉,让肉棒鞭打更细嫩的花蒂:“夫君!相公!哥哥!饶了娘子吧!快继续插进来,骚穴想被你干!”

宸阳用龟头把花蒂狠狠按住,溪鸣泫然欲泣地仰着头无助地大口喘息:“夫君……”

宸阳一手将溪鸣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扶着肉棒继续鞭打:“痛吗?”

溪鸣流着流点头,而后又摇头。

这种痛会上瘾,每一次沉甸甸的肉棒鞭打过,骚穴都会更热更酥麻:“夫君……好夫君……继续这样……”

宸阳将花蒂用龟头狠狠碾压,溪鸣又痛又爽,小腹控制不住抽搐弹跳,然而宸阳却越发肆虐,肉棒化为龙族形态,骇人至极。

两根肉棒悬在花穴入口,被宸阳拢住慢慢入侵,又慢慢抽出。

溪鸣仅仅低头看了一眼,骚穴便痉挛着潮吹:“夫君~~”

宸阳松开他的手腕:“宝贝儿,自己扳开骚穴!”

溪鸣听话地掰开:“好夫君……随你怎么奸~~”

宸阳闻言,狠狠一入,紧接着飞快抽出,两人俱是急切得喘息着,宸阳尤其粗重,兽瞳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奸淫的地方:“真骚!”

溪鸣喘息着:“只骚嗯嗯啊…骚给你看……”

宸阳狠狠揪了一把溪鸣的乳尖:“好乖,更想折腾你了!”

溪鸣水润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着:“呼呼……夫君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啊!”

宸阳将溪鸣拉起,自己躺下:“那为夫可不会客气,现在,用你的浪汁给夫君洗脸!”

溪鸣一愣,想象了一下画面,越发饥渴:“好~~”

溪鸣以跪姿爬到宸阳脸部,岔开腿用骚穴对着宸阳的脸,淫水因姿势不断滴落,宸阳死死盯着被自己肏得熟透骚穴:“骚娘子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溪鸣压低身子,将骚穴压在宸阳脸上,而后淫荡的扭动,淫水涂抹在宸阳脸上,溪鸣不可自抑的产生占有宸阳的快感。

宸阳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了。

骚穴划过宸阳的唇,宸阳伸出龙舌一下子捅进去,溪鸣顿时趴了下来,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夫……夫君……”

溪鸣一巴掌打在溪鸣软臀上,示意他继续。

溪鸣撑起酸软酥麻的身子,插着舌头继续扭动,骚穴来到挺立的鼻间,压低涂抹。

宸阳的龙舌在骚穴里作乱,溪鸣一边浪地淫叫,一边战栗着任舌头插进抽出。

“夫君……慢点舔……骚娘子快没力气了嗯嗯嗯啊………”

溪鸣带着哭腔将宸阳的脸全部涂上淫液,而后渴望地将宸阳的舌头全部纳入穴里:“夫君……舔舔子宫……”

宸阳如他所愿,将子宫舔到痉挛潮吹。

溪鸣彻底酥软趴下,唯有骚穴被舌头有力地舔到顶起又落下。

适应之后,溪鸣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而后将头趴在宸阳胯间,扶住一根肉棒,回头看了眼吃着骚穴的爱人,接着回头将肉棒含入嘴里。

“唔………唔唔………”

好满~

宸阳爽到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后舌头舔得更深,胯下深顶,将肉棒贯入溪鸣喉咙里。

溪鸣被撑得吊起好看的双眸,爽到打颤。

肉棒全部插入后,他温柔地吮吸,双手握住另一根仔细伺候。

硕大的肉棒占满了溪鸣的喉咙,他含着眼泪用喉咙挤压,将肉棒伺候地无比惬意。

两人如此缠绵许久,溪鸣终于在又一次潮吹后将宸阳吸出精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进胃里,溪鸣颤抖着喝干净。

待精液射完,他红嫩的舌头舔了舔马眼,果然,宸阳并没打算就这样离开,一里一外的肉棒都嗡合着射出尿液,溪鸣痴迷地吞咽,让另一根射出的尿液冲刷身子,骚穴也忍不住喷出更多潮液被宸阳咽入。

尿液快射完时,溪鸣吐出肉棒,扶住它让尿液射在自己脸上,未了,舔干净最后一滴。

宸阳亦是将潮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将溪鸣拉回来:“骚娘子好甜。”

溪鸣趴在宸阳身上不住喘息:“被夫君射满了~”

宸阳亵玩他的穴,引出淫液玩儿得一手浪汁:“以后只会更多。”

溪鸣毫不怀疑,却期待着那一天:“喜欢……喜欢被你玩成这副下贱的模样。”

宸阳拉扯他的花蒂:“何来下贱之说,我们是夫妻,再如何淫艳,也是应当的。宝贝儿,这不叫下贱,这是情趣。”

溪鸣跨坐起来,扶着他两根肉棒抵住花穴口:“那…骚娘子喜欢和你玩这些情趣,夫君想不想看骚娘子更骚的样子?”

宸阳勾唇:“求之不得!”

溪鸣握住一根肉棒,身子后仰,而后学着宸阳鞭打花穴:“嗯!……夫君……看骚货娘子的穴……”

宸阳伸手剥开唇肉:“要这样!”

溪鸣将肉棒按在花蒂上,不知廉耻般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碾压:“夫君夫君!!骚穴…骚穴好烫!”

宸阳粗喘气息,刻意将肉棒变得滚烫,溪鸣将龟头按进骚穴,骚穴顿时被烫地痉挛。

“夫君!宸阳!饶了我!”

宸阳狠狠一送,滚烫的肉棒直插子宫:“骚货!求饶还吃着不放?”

溪鸣摇摇欲坠地捂着顶起的小腹,似被强奸一般失神流泪:“夫君……好深……”

宸阳喘息着抽出来,看着溪鸣饥渴地追逐,一把将溪鸣按地趴下,以后入的姿势插入。

溪鸣高高翘起肉臀,被宸阳按在胯上一刻不停地肏干:“呜呜呜!!夫君夫君宸阳!!骚货好爽!!”

不知疲倦,不知羞耻,两人沉沦于彼此给予的欲望与快感,马车飞驰于天际,路上还遇上过旁人,然而当别的仙官上前来打招呼时,听到那淫靡水声,浪叫声,疯狂肏穴声时,俱是匆匆逃离,不敢多做停留,只因那旖旎情语直勾情欲,再多停留一刻都招架不住。

那些仙官离开前还不忘红着脸猜测马车里到底是谁,竟这般淫浪。

不过大概哪怕他们猜破头也猜不到,里面的两人,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天界最不近美色,不识情欲的两位仙官了。

三天对仙官而言很短暂,马车到了地方停了半日左右,宸阳扶着穿着宽松的溪鸣下来,落地时,溪鸣轻喘一声,捂了捂肚子:“宸阳~”

宸阳立刻搂住他的腰肢:“我抱你。”

溪鸣摇摇头:“别,好歹是外面,你让我靠着走。”

宸阳哪里会顾忌旁人,一把抱起他:“管他们做什么。”

溪鸣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安心窝在宸阳怀里:“我们先去七幺殿吧,想必他们已经安排好下榻的地方。”

宸阳点头,行至热闹的街道,扫了眼周围道:“看来七幺殿这场婚礼来的人不少。”

溪鸣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一殿之主的婚礼,还有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殿主婚礼,于公于私,各仙京都不得不来。”

宸阳低头看着溪鸣:“我们的婚礼如何办?”

溪鸣一愣,回过神眼神带着不自知的魅惑笑道:“这是求婚?”

宸阳得意一笑:“姻缘契已结,你早就是我的,敢拒绝?”

溪鸣摸着他的喉结,展露只在宸阳面前才有的热情:“就怎样~”

宸阳沉笑:“用原型操死你。”

溪鸣故作害怕:“好吓人~噗嗤!说正经的,我们的婚礼,办简单一点好不好?”

“说个为夫满意的理由。”

溪鸣呼了口气:“不想别人打扰我们,我想和你……闭关。”

宸阳停下脚步:“闭多久?”

溪鸣轻声一笑,在宸阳耳畔暧昧低语:“随你~”

宸阳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溪鸣:“这可是你说的。”

溪鸣依偎进他肩颈里:“何时骗过你,快走,到了地方,娘子要榨干你。”

宸阳黑眸一暗:“好大的口气,不妨试试。”

至于有没有榨干,结果是很明显的。

婚礼开始那日,溪鸣自回来后终于难得的好好穿上了衣服,月白色锦袍将他原就温和的气质衬的越发明显,真真是好一副女仙们梦中情郎的模样。

然而同色同款的衣服穿在宸阳身上,却显得冷淡疏离,好几个原本想上前搭话的女仙官在看见宸阳冷淡的神情后纷纷打了退堂鼓。

溪鸣好笑得晃了晃宸阳的袖子:“做什么这副表情,待会儿婚宴就要开始了,人家还以为你来寻仇呢。”

宸阳牵住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看了周围跃跃欲试想来搭话的人:“是不是吻痕不够深,所以竟还有人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溪鸣回扣住他的大手:“宸阳仙官,好浓的醋味儿~”

宸阳凑近他耳畔:“还有更浓的,你倒是吃不够~”

溪鸣脸一红,拍了他一下:“大庭广众的,收敛些。”

说话间,灵钥与兰意携手出现,两人都未盖红罗,一身瑰丽艳色的星月锦将窈窕身段尽数勾勒。

溪鸣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不是说苍恒仙官和琅月仙官是一起办的吗?怎的不见人?”

“他们有事耽搁片刻。”兰意莲步轻移走过来,落落大方的于溪鸣说道。

溪鸣与宸阳合手作揖:“兰意仙官。”

兰意见他们如此,有些奇怪,以她们在凡间的交情,这个礼似乎有些疏离了:“你们……怎么了?”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溪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瞒兰意仙官,我们回来时出了些意外,都忘了凡间的事了。”

兰意柳眉轻颦,担忧道:“可严重?”

溪鸣摇摇头:“不严重,药仙殿的仙官说过些日子便好了。”

兰意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独自应付宾客的灵钥后回头说道:“我们在凡间时是好友,我与灵钥历完劫便先回来了。”

兰意看了眼溪鸣与宸阳紧紧牵住的手,戏谑道:“看来两位失忆后感情依旧,可喜可贺。”

宸阳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哪怕失忆了,他也能本能的把溪鸣圈进自己的地盘里。

溪鸣微红着脸笑了笑:“兰意仙官可莫要戏谑我们了,看,灵钥殿主在看你了。”

兰意回头,果然看见灵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我们做东,你们好吃好喝着,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再聚。”

灵钥等不及,推开人山人海挤过来:“兰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别看他们了,看我就行!”

溪鸣忍笑:“你们快自便,我们也该入座了。”

兰意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被灵钥一把抱起带走了。

而她们前脚离开,苍恒便也抱着面色红润的琅月出现,两人身上的喜服稍乱,琅月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吻痕,看见他们后点头示意,而后大步跟上灵钥他们。

溪鸣为他们感到高兴:“真好,好像了了许多遗憾。”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入宴:“以后可以常来往。”

溪鸣点点头:“走吧,去找找停逸大人他们。”

婚宴举行了半个月,结束后溪鸣与宸阳同苍恒琅月他们好好聚了一次。

琅月哥俩好地凑到溪鸣面前,兴致蛊然地不断打量他:“真失忆了?看着不像啊。”

溪鸣推开他俊朗的脸,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德行,失忆又不是失智。”

兰意懒懒地靠在灵钥身上:“他就这个样儿,历劫的时候都改不了。”

灵钥喂了颗葡萄到兰意嘴里,接话道:“听长仙京过来的仙官说,你们两殿间关系不和,你们在一起会不会被两殿反对?”

琅月噗嗤笑了一声,惬意地窝进苍恒怀里:“得了吧,你是没看见,他们俩那两位殿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不和?怕是床上不知合了多久了。”

灵钥还真有些震惊,低头看着兰意问:“真的?”

兰意无奈地点头:“你也多关注一下旁人,别整天盯着我。”

溪鸣看了眼宸阳,无奈地摇摇头:“连他们都一眼看出来了,从前我与殿主朝夕相处却丝毫未曾发现。”

宸阳拉过他揽入怀中:“说明以前你太纯洁了,这不,为夫很快就教会你识人之法了。”

溪鸣好气地推了推他:“不正经。”

琅月翻了个白眼:“咦!~~失忆了还是这么肉麻,咱们几个和着就是相互秀恩爱来了吧?”

灵钥耸肩,低头大大亲了口灵钥:“这是我媳妇儿,不能秀?”

琅月不服输地亲了口苍恒:“难倒我没有吗?!”

溪鸣简直没眼看,宸阳干脆地抱起他:“聚也聚过了,我和溪鸣先回去了。”

琅月“啧”了一声:“干嘛这么着急嘛?”

苍恒喝了口茶,不着痕迹地搂住他的腰收紧。

宸阳回头看他一眼,嚣张至极地笑着:“我家夫人答应给我生孩子,自然要多腾些时间。”

琅月险些跳起来打人,却被苍恒锁住腰一个劲儿扑腾:“能生了不起啊!我还能生呢!我骄傲了吗!?”

苍恒:“那生一个。”

“生就……你凑什么热闹?”

苍恒抱起他:“你想输给他们?”

琅月一“哼”:“生!生两个!走,回家!”

须臾间只剩下兰意与灵钥。

兰意好笑地喝了口茶:“不说宸阳仙官以前如何,苍恒从前可不会用这些小伎俩。”

灵钥嫌弃地挑眉:“幼稚!”

兰意坐起来,拉低自己的领口,露出布满青紫指痕的饱满酥胸,呵气如兰暧昧道:“我们也生一个?”

灵钥当即压倒兰意:“生三个!”

兰意轻笑一声:“幼稚?”

灵钥含着笑意:“幼稚就幼稚,谁敢笑话本座,媳妇儿,把腿张开!”

树荫交错的亭楼传来女子的娇吟,隐约间两具雪白酮体交缠在一起。

溪鸣与宸阳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长仙京溪鸣的寝殿,留了封书信后没入宸阳的空间结界里。

因为回来得心急,两人在路上只是亲亲摸摸,并没有做到实处,此时一落地,宸阳立刻将溪鸣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你说要榨干为夫,现在来努力实现诺言吧。”

溪鸣张开腿,自己撩开下摆,脱下亵裤,渴望到发颤:“好……”

两根沉甸甸的肉棒悬于穴口,溪鸣大张着腿,扶着肉棒对准,而后环住宸阳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肉棒一寸一寸侵入撑开,溪鸣颦眉,腰肢同时往上送:“啊~~”

穴被撑得大开,溪鸣微微颤着呼吸,就着插入的的姿势翻了个身:“好夫君……插到子宫里来……”

宸阳挺胯肏弄着熟练地顶开子宫口:“一日不喂,这张小嘴就饥渴地吸人~”

溪鸣小腹酸麻轻微抽搐,缓过插入子宫的快感后喘息着双手撑在宸阳腹肌上:“都是因为夫君天天肏才这样的嗯~~~”

花穴贴着宸阳粗硬的耻毛耸动,溪鸣控制着肉棒在体内旋转搅弄,很快便搅出淫靡的水声:“嗯嗯啊………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硬……”

宸阳呼吸粗重,克制着想强势攻占的欲望:“骚货娘子的穴也越发浪了,若不是这么大,只怕满足不了!”

溪鸣加快套弄的速度,身子快速起伏:“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只有……只有夫君能满足骚货娘子啊!嗯嗯嗯嗯嗯嗯!!!”

骚穴饥渴难耐地吞吃美味,溪鸣动作越发淫浪,软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吃尽肉棒后扭着腰让肉棒碾过穴里每一寸熟透的嫩肉。

“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

他摇晃得像朵绽开的淫花,宸阳咬着牙掐住他的细腰,腰胯猛送。

溪鸣痉挛着抽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烂了!骚穴干烂了!!!”

然而这么说着,他却依旧全心全意地迎合着宸阳残忍地撞击,骚穴被肏成一个肉洞,成了肉棒的专属。

两人在激烈的肏干中对视,溪鸣看见宸阳眼里的爱意与情欲,宸阳也看见溪鸣眼中全部的真心与依赖,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只直勾勾看对方或粗喘,或呻吟。

许久,溪鸣被干得失控抽搐,骚穴近乎自虐般追逐凌虐自己的骇人巨物疯狂吮吸纠缠:“夫君!!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

宸阳再次插入子宫不再抽出,高频率耸动碾压,两人十指紧扣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而后一起达到高潮。

溪鸣跪曲的双腿无力乱蹬,整个人钉在肉具上,仿佛受刑一般抽颤。

到了极致的高潮,溪鸣反而失了声,只余紊乱不堪的喘息。

又是许久,两人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宸阳将溪鸣拉至自己怀里,抱着温存。

半柱香过去,溪鸣脸上勾人的潮红只剩眼尾残留,他动了动性器连接的股间,轻声闷哼:“胀~”

宸阳抽动肉棒,挤出大量浊液,而后再次深深埋入:“不舒服?”

溪鸣摇摇头:“舒服,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胀得慌~”

宸阳一愣,眼神落在溪鸣被精液撑大的小腹上,不太确定地伸手覆上,探出灵力游走一圈,而后震惊地呆住。

溪鸣见他如此,心中有了猜想,覆在他大手上:“有了对吗?”

宸阳呆愣地点头。

溪鸣“噗嗤”一笑,揪住他俊煞旁人的脸:“做何这种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宸阳回过神,紧紧抱住他:“不一样的,龙族好歹还算生物,尽管子嗣艰难,却也保持着百年一个的繁衍,但我不一样,我是龙脉,本就不算生命,我本已经做好千年内不会成功的准备了。”

溪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摸着着他的脸:“现在呢?这么快要当爹会不会不习惯?”

宸阳忍不住的笑声传了好远,抱着溪鸣在草地上风度全无地翻滚,开心得像个孩子。

溪鸣由着他,只是翻滚间带动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难免再次起了反应:“别……别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出去?”

腹中有了孩子,大抵是不能再放肆欢好了。

宸阳笑容一收:“你我具不是凡人,我们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且以我们的修为天资,这个孩子定然会需要大量灵气。”

溪鸣温润双眸含着暧昧笑意:“所以~”

宸阳亦是含笑看着他:“所以,一天都不能落下,在孩子出生之前,别想我离开……”

他顶了顶胯,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骚穴溢出大股浊液,将两人胯间湿透,轻轻动一动都是清晰的粘腻声。

溪鸣一寸一寸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时,被宸阳狠狠按下:“乖点,不许逃!”

溪鸣颤了颤,伏身亲他:“没逃~~”

他再次抬起软臀,肉棒只余龟头在体内,伸手握住露出的柱身:“变大些……”

宸阳如他所愿,肉棒变大了一圈。

溪鸣感受受着肉棒在手里变大,连龟头都能撑开穴口,毫不犹豫地坐下去,肉棒贯穿子宫,溪鸣失神间甚至觉得自己要如凡人一般流产了。

不过幸好,他与宸阳的子嗣只会因此更健康。

“…夫……夫君……”

宸阳喘息着吻住他,胯下毫不留情。

不知岁月变迁,爱侣厮磨忘记所有,只知某一日发觉,溪鸣的肚子早已圆润鼓起,似凡人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彼时两人依旧结合着,只是地方从草地一路变换至温泉中。

性器拼命碾磨,两人早已沉沦,若不是肚子越发见大,只怕真的要厮磨百年千年。

宸阳耸动健腰射出浓精,精液无需溪鸣转化,便自动化为灵气被子宫中的胎儿吸走。

最近这段时间,孩子长得格外快,吸收的灵气也格外多,往往刚一射入便化为灵气被吸走了。

溪鸣发着颤熟练地用骚穴紧紧含住射了精的肉棒,闭上眼睛窝进宸阳怀里喘息。

宸阳耸胯,在他体内深处喷灌透明尿液,大量尿液来不及被转化,终于让溪鸣感受到被冲刷的快感:“唔!!!舒服~~”

一道悠久的长叹,溪鸣眷恋地裹紧肉棒慢悠悠套弄,吃尽尿液后长长舒了口气。

两人温存许久后,溪鸣慵懒地说道:“孩儿快要出生了,我们也得出去了。”

宸阳餍足地把玩他雪白软臀,爱恋不已的捏揉成各种模样:“嗯~”

溪鸣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似嗔似谑道:“既然答应了,那你还在做什么~,肉棒又硬了。”

宸阳将溪鸣的软臀按在肉棒上:“骚娘子这口宝穴实在太勾人,为夫也没办法。”

溪鸣任呼吸乱去,一边迎合,一边说道:“好夫君……出去吧唔!…,再…再不出去,殿主大人知道了,要嗯~~要发脾气的,说不定……还会故意借此提前传位嗯~~”

下一瞬,宸阳撤去结界。

毕竟,泰祁是真的能干出提前退位的事。

见宸阳撤去结界,溪鸣松了口气,尽管还是被肏着。

“碰!”

结界刚撤,门被一脚踢开,停逸大咧咧走进来,毫不避讳地坐下:“回来了?”

这种诡异的熟悉感……

溪鸣甚至懒得害羞了,亲了亲宸阳后后退着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取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宸阳黑着脸:“看来泰祁不够用力。”

停逸“哼!”了一声:“还敢讽刺我,知道你们快活多久了吗?”

溪鸣算了算:“九个多月,停逸大人,您已经生了?”

停逸长眉倒束:“你还知道!你个逆徒!本座肚子都平了你才出来,说,是不是故意的!青信殿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溪鸣心虚地笑了笑:“泰祁大人想必是愿意效劳的。”

停逸捶了下桌子:“那个狗东西!一本折子一个时辰,还让不让人活?”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而后忍着笑说道:“大人不是弟子不愿帮你,只是……”

停逸凶巴巴的瞪着他:“只是什么?”

溪鸣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弟子快要生了,爱莫能助~”

停逸膛目结舌,他是知道以宸阳的情况,他们孕育子嗣有多艰难的:“这么快?”

宸阳毫不掩饰的得意,笑着将停逸请出了门:“不过几千本折子,实在不行,还有其他弟子可以效劳,殿主慢走,不送。”

幸好他们出来得及时,否则等溪鸣生下孩儿之后再出来,说不得还得被强压着处理公务。

宸阳与溪鸣相视一笑,关上房门:“行了,碍事的人走了。”

可以继续了。

清晨,溪鸣在宸阳怀中从睡意中醒来。被褥下两人赤裸相拥,性器连接着。

溪鸣轻轻吸了口气,看着宸阳的睡颜。

昨夜两人欢爱时,腹中孩子突然急切吸纳宸阳的灵气,甚至等不及精液射进溪鸣体内,直接抽走了一部分宸阳的真源。

两人探查后发现是因为孩子天赋奇高,眼看要出生了,若出生前灵气不够,极容易生产时失控掠夺母体的灵力,所以孩子选择了抽走宸阳一部分真源填补。

宸阳发现后,又分离了一部分真源送入溪鸣紫府以确保他的安全。

就算是龙脉,陡然失去这么多真源灵力,也疲惫得够呛,此时难得睡得比溪鸣还沉。

溪鸣摸着他的脸,柔情地亲吻:“傻瓜~”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溪鸣扭动腰肢,在被褥下用骚穴套弄肉棒,将自身灵气反哺给宸阳。

不多时,肉棒苏醒,沉甸甸地压迫在穴里,溪鸣轻声喘息,环着宸阳的肩,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腰肢乱扭。

“嗯~~夫君的肉棒好沉……”

淫液流淌,滑腻的肏穴水声从被褥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溪鸣骚穴里酸软难耐,想更用力吃入肉棒,却被自己的孕肚隔着,仿佛隔靴挠痒,挠不到实处越发饥渴。

宸阳人还未醒,溪鸣喘息着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骑在宸阳肉棒上,如骑马一般驰骋。

肉棒抵着穴心碾压,溪鸣颤了颤用力裹紧,孕后期子宫下坠,格外敏感,所以他总是格外容易高潮。

又一次撞击到骚处,花穴痉挛着潮吹,溪鸣脑海空白了一瞬,在回神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看着被自己骑的宸阳,他伏身惬意地趴在宸阳身上,花穴依旧裹着肉棒淫靡套弄。

仿佛没什么变化,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们见到彼此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会被对方迷住,从此抛弃过往清心寡欲的自己,沉沦于彼此的身体。

骚穴吃肉棒吃得太过舒服,溪鸣捧着肚子重新坐起来,双手后撑着起伏身子,肉棒越发滚烫散发热量,他有些无力,将肉棒纳入体内停下想歇会儿。

一双大手扶住他的腰,宸阳慵懒的声音响起:“小骚货,怎么不动了?”

溪鸣喘息着坐直,骚穴淫荡地收缩:“嗯……没力气了……好相公…好哥哥……快捅一捅骚货的穴……”

宸阳强忍着没动,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做,真源容易被渡回来,骚货娘子忍一忍。”

溪鸣带着情欲的眸子微微一弯,身子扭得浪出花来:“夫君~~哥哥~~宸郎唔~~大肉棒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在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坦诚的勾引,固定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舒服!宝贝儿,腿再分开一点!”

溪鸣浑身被操得战栗,双腿用力分至最大,敞露出吃着肉棒的骚穴,脸上满是满足的欲态。

宸阳盯着两人结合出,眼神沉得吓人:“可惜小骚货看不见,这里美极了。”

溪鸣脚趾蜷缩,被他一句话便刺激地高潮,殷红熟透的骚穴喷出汁水。

宸阳牢牢扶住他,速度快到能看见残影,将骚穴干到痉挛后便痛快射了进去。

刚射完,宸阳一刻也不敢多留地拔出肉棒。

溪鸣打着颤,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肚子。

宸阳急忙抱住他:“怎么了?”

溪鸣颤抖着:“要…要生了!”

宸阳额头上满是汗,却强做镇定:“别怕,我在。”

溪鸣一点也不怕,约莫是宸阳肉棒开扩得太完美,腹中孩儿也懂事极了,宸阳备的东西一样还没用上,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便生下一个男孩儿。

宸阳僵着身体抱着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动不敢动,溪鸣也不怎么累,甚至感觉还能起来走走,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别傻站着,给孩子擦擦。”

看着宸阳忙前忙后,溪鸣恍惚间仿佛觉得像做梦一样,想想不到百年前,他还坚定的认为余生必将孑然一身,没曾想现在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宸阳…”

宸阳连忙抬头:“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溪鸣笑了笑:“我爱你。”

宸阳一愣,而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过他的腰:“我也爱你。”

晚间停逸过来,与溪鸣聊过几句便将自家的小崽子和溪鸣与宸阳的孩子放在一起,泰祁双眸微垂,意味不明地一笑:“孩子叫什么名字?”

宸阳搂着溪鸣回道:“还未取名。”

他低头看着怀里溪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溪鸣想了想,笑道:“便叫,初泽吧。”

这个名字,正代表着,他与宸阳能遇见彼此,是彼此最大的恩泽。

“初泽。”宸阳默念这两个字,少顷,忍不住吻了吻溪鸣:“初泽好,就叫初泽。”

泰祁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停逸逗弄着摇篮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欸~,乖啊,快点长大了给爹爹们管理殿务~”

溪鸣最近一抽:“大人,小孩子不能听这个,您还是赶紧和泰祁大人回去吧。”

停逸瞪他一眼:“小兔崽子,还会赶人了!怎么?难不成又耽搁你俩做事儿了?不是我说,你才刚生完,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精神上怎么的也得缓个一两天吧!”

宸阳笑了一声:“这可说错了,这次不是我们急。”

停逸不解:“什么?”

泰祁抱起他:“走了,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看着点。”

停逸一巴掌糊在泰祁背上:“你这个色胚!”

他们一走,溪鸣拉着宸阳一起窝进被窝里,红着眼尾坦诚地说道:“胸口涨得慌,帮帮我。”

宸阳眼神一沉,勾唇一笑,拉开溪鸣的衣服揉捏微微鼓起的胸肉:“怎么帮?这样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上,轻喘着说道:“不…不够,吸一吸宸阳,夫君,给我吸一吸。”

宸阳笑着一口含住粉嫩依旧的乳尖,轻咬拉扯,乳尖有丝丝甜意,他愣了一下。

溪鸣按着他的头挺胸:“就…就是这样,夫君快吸一吸。”

宸阳来不及思考,大口吮吸起来,溪鸣颤的厉害,却始终没有推开宸阳。

“重一点……夫君……吸重一点啊!!!就…就是这样……”

宸阳双手各握一个,一边用力揉弄,一边大口吮吸,小半柱香后,一道清甜突然涌入口中。

溪鸣难耐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感受这一瞬间的畅快:“呼呼……宸阳……”

宸阳大口大口地咽下涌出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奶水,另一边揉弄地更加用力,不过少了唇舌吮吸始终不行,于是宸阳快速吃完这边,便对另一边如法炮制起来。

大概是有了经验,这一次无比顺畅,不一会儿便将奶水吸了出来,这次宸阳不再着急,小口小口地慢慢品尝起来。

溪鸣不断抚摸着宸阳的发,手指插入发间抚摸:“嗯~~别喝完……留点给孩子……”

宸阳嘴角挂着浓白的奶水抬起头:“小崽子可用不着喝奶,这些都是我的。”

溪鸣转头看了看摇篮里玩得自得其乐的两个小崽子,笑了笑,回头亲吻宸阳:“那夫君全喝完,不然胸口总是涨涨的。”

宸阳双手亵玩着鼓起的乳肉:“一滴都不会剩下!”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今夜两人却依旧尽了兴,溪鸣浑身绯红酥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一副媚态。

而泰祁明明说两日后来接孩子,结果却是宸阳都恢复记忆他们才磨磨蹭蹭的来,彼时停逸的肚子微微鼓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说来,天界其实并不是一直太平的,偶尔有天地孕育而出产生灵识的灵物,刚出生时懵懵懂懂控制不了天赋之力,因而惹出许多事故来。

比如宸阳,他当年刚产生灵识就被泰祁带回青崖殿,因是龙脉而化,其恐怖灵气有一段时间经常化为实质,一度将青崖殿内花花草草全部催生出灵智。

为此,泰祁不得不连夜将未生灵智的花草移出,就这样,青崖殿的弟子人数还是一骑绝尘,至今占据着各仙京榜首。

所以别看溪鸣与宸阳他们整日逍遥自在的,一旦天界出现纷乱,各仙京神殿最忙的就是他们这种大弟子,毕竟一边要想方设法与各仙京周旋将灵物归入自家门下,一方面还要防着灵物惹出事来。

这种事,让殿主来做太丢人,让小弟子们来做,又显怠慢,所以最合适的就是他们这些大弟子了。

这不,前些日子有一玉石机缘巧合产生了灵识,帝君将其带回来后就由着各仙京抢人去了。

一般这种情况,各仙京是没法对灵物威逼利诱的,毕竟灵物现在连威逼利诱几个字都不会写,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与流程,都是直接开打,谁赢了就跟谁走。

泰祁因为有了宸阳这个前车之鉴,对灵物的兴趣大打折扣,甚至毫无兴趣。

倒是停逸,他倒也不是想要灵物加入青信殿,就是纯粹想打架了,这些日子因为带孩子憋得不行,今天他就是奔着发泄来的,于是化了溪鸣的样子直接跟人打起来了。

结果不出意外,停逸以大欺小把灵物变成了青信殿的新弟子,停逸给他取名灵玉。

……真是十分的停逸风格呢。

这新弟子哪都好,脾气是比溪鸣还温吞,只知道弯着眼睛笑。

然而,胆子却小,受了惊吓就控制不住灵力将自己变小,若此时有人在他旁边,就得倒霉

溪鸣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这几日为了照顾灵玉,他与宸阳好几日没亲近了,今天原本想着灵玉爱上了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黏糊着自己的宸阳。

谁知道灵玉十分速度地将书给看完了来寻他,推门便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受惊之下控制不住本能……

变小了

溪鸣看着如巍峨高山一般,还喘息着的宸阳,不知该不该哭。

为什么总是被别人撞见他与宸阳亲热?他们是被诅咒了吗?

宸阳将软绵绵的溪鸣放在手上,戳了戳嫩乎乎的脸颊,黑眸微沉:“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好吃~”

溪鸣看了眼已经化为原型,一颗拇指大小蹦哒着逃走的灵玉,叹了口气:“不公平,为什么你没有变小?”

宸阳看着只有他食指大小的溪鸣,又戳了戳溪鸣光溜溜的小小小鸟:“我也是灵物,灵物之间天赋之力会减弱许多。”

溪鸣使劲想推开他的手指,结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撼动不了丝毫,气恼极了,一口咬住手指,结果手指太粗,根本咬不动,于是更气了。

好一阵啃啃咬咬,将宸阳的手指咬得满是口水后,他终于泄气,委委屈屈地坐在宸阳手心里:“何时才能变回来?”

宸阳也是很无奈,这种伤害性不大的天赋能力比有伤害性的还难解,而且解起来的时间也和正常解除的时间差不多,意义不大。

两人还憋着火呢,这一出委实让人憋得出火。

溪鸣自然知道宸阳此刻有多难受,他自己也很难耐,可两人这一大一小,真刀真枪来一场根本不现实。

溪鸣蹭了蹭宸阳的手指:“对不起。”

宸阳将他放到唇边亲了亲:“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难不成为夫会因为肏不到你生气不成?”

溪鸣笑了笑:“难道不会?我跟泽儿睡的时候,是谁偷偷半夜气得睡不着,把我偷回去的?”

宸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夫人,怎么能跟别人睡觉?”

溪鸣被他给逗笑:“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心以后他记仇。”

宸阳嗤笑一声,挥手间封住殿门防止再有人闯入,而后说道:“等他打得过他爹我再说吧。”

溪鸣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跟孩子较劲了,真是越发幼稚了,我那成熟稳重的夫君去哪里了?”

宸阳低沉地笑了笑:“为夫若是不够成熟,你怎么怀的孩子?”

溪鸣一愣,接着微微红着脸:“你可别勾我,现在这副模样,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宸阳将溪鸣放到腹上,面对着自己硬挺粗硕的肉棒,而后握住撸动起来。

溪鸣听着宸阳性感的喘息,咽了咽喉咙,刚刚被肉棒摩擦碾压过的两个骚穴立刻饥渴地收缩战栗,分泌出泊泊爱液:“混蛋……”

宸阳暧昧地笑了一声,故意用龟头触碰溪鸣光溜溜的身子,将小小的溪鸣整个人弄的湿漉漉的。

溪鸣被撩拨得发疯,这么多年来的缠绵欢好,他对宸阳的撩拨真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此时真真是想要到发疯。

下一次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肏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肏我的穴?”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肏一肏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肏谁?肏哪里?”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肏你,肏你的穴~想肏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潮,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肏进子宫,干成骚货的媳妇儿!”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肉棒抵住后穴,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粗硕的肉棒填满,溪鸣充实地快撑不住面上的表情,时不时露出含情带媚,软绵甜蜜的媚态。

宸阳手掌握拳没入花穴,在花穴里肆意抽插摸索蹂躏:“夫人~,继续说啊!为夫还没听够!”

溪鸣双手抓住宸阳插入后穴的那条手臂:“唔嗯嗯嗯嗯嗯嗯混账~~鸡巴肏死我了~~混账!明日便叫人打死你!嗯嗯嗯嗯慢些~~啊啊啊啊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硕腰狂顶,顶得溪鸣如大海里孤苦无依的小舟,可怜地摇摇欲坠:“明日?呵~~”

溪鸣骚穴痉挛,自知哪来明日,只怕接下来许久,他都下不了床了,痉挛的骚穴搅紧肉棒后熟练地撒娇:“好夫君~~”

宸阳一记狠入,软嫩的后穴可怜地发颤,抽插带来的水声大的惊人:“撒娇也没用!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乖,骚穴再放松些,让我干死你!”

溪鸣爽哭,浑身绯红濡湿,双腿分到最开,绯红糜艳的脸贴上宸阳胸膛蹭了蹭,乖顺柔情地依偎着,哪还有半分方才气焰嚣张的模样:“再深些…肏死我唔嗯嗯嗯嗯嗯夫君……”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人自是难分难舍,性器泥泞不堪的连接,撞击,取悦对方,成为对方不可或缺之人。

另一厢,停逸被粗鲁的掰开双腿,泰祁粗硕的肉棒直直抽出又没入,停逸哭红了眼睛,却还端着温和的模样,嫣红唇瓣轻吐喘,实在耐不住才泄出一声哭腔。

“唔……”

泰祁附耳,灼热呼吸喷在停逸颈侧:“今日好乖~是奖励吗?”

停逸侧过头,用手挡住眼睛,艰难地说道:“不唔……不是…”

才不是…

其实他也想像溪鸣哪样,只要想,便可以尽情粘着泰祁,可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明明他与泰祁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因为自己的脾气,硬生生让人误会成敌人,如今想服个软,也只能借口情调。

泰祁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你欺负狠了?怎么都不骂人了?”

停逸眼中隐隐有些泪水,可死活说不出心中那些自认为矫情的话,只能侧过头去,故态复萌般道:“你是受虐狂吗?对你好反而受不了。”

泰祁眉眼一沉,扶过他的脸盯着:“怎么了?为何难受?”

莫不是真的把人欺负狠了,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做,停逸穴里就没干过,从前还隔个一两日,这段时间无人打扰,自己有些忘形了。

停逸被迫看清他眼里的担忧,心中越发自责,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双手突然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你会不会厌了我?”

泰祁环住停逸的腰一个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怎么会厌了你,做什么梦呢,嗯?”

停逸埋首在他胸膛,听着泰祁有力的心跳,双手收紧:“我脾气不好……”

泰祁动了动腰,性器插入停逸子宫,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我喜欢。”

停逸猝不及防抬头呻吟一声,被泰祁捏住下巴索走淫靡一吻。

许久,停逸艳丽的双眸再次落下泪来:“你是不是更喜欢今天这个好脾气的我?”

泰祁把着他腰亵玩着:“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脾气好才喜欢,你脾气好也罢坏也罢,在我心里你只是你,别人脾气再好,与我也无关。”

停逸望着他,抿唇似乎想哭,:“我也喜欢你,我也想一直粘着你,喜欢被你爱,喜欢被你管着,也喜欢被你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大肉棒一直插着小穴也喜欢,喜欢你的精液,喜欢身上都是你的痕迹,真的…,真的好喜欢…”

泰祁呼吸紊乱,虽不明白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听着爱人这番赤城告白,死而无憾了:“心肝儿,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停逸覆上小腹被肉棒撑到凸起的地方,第一次这般坦诚柔顺地撒娇哀求:“快用大肉棒肏我的穴吧……好想…好想躺在你身下,被你的东西肏到哭出来…”

泰祁失控了,将人暴虐地压在床上,身下化出原型,粗硕骇人的龙根汁水淋漓的插着花穴,还剩半截时,停逸主动抬腰吃进。

被肏到呜咽哭泣中,停逸哭着用双腿环着泰祁的龙尾道:“我…我乖不乖?”

泰祁粗喘着疯狂搅弄:“太乖了!”恨不得让人想肏死才好。

停逸眼神软软的注视着他:“那就嗯啊啊啊啊……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泰祁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撕咬着留下似乎再也消不掉的痕迹。

还要如何喜欢,他恨不得将命都全部给他。

停逸从未这般主动,一次又一次,骚穴痉挛酸软,吃着浓郁的精液,明知快感将他变成荡妇般的模样,却再也不愿停下来。

“喜欢……夫君……喜欢你…”

骚穴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腿间也全是根本来不及干涸的浓精,停逸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全部属于泰祁的样子。

他是泰祁的。

只是这样想着,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泰祁怜惜的停下,已经不知是第几天了,停逸从未这样纵容他过:“没事吧?”

停逸喘息着抬腰,将肉棒纳入体内:“别…别出去…”

泰祁抱着他温存,不敢再动:“心肝儿,别再勾我了,我可是龙族,几百年不停也是可以的,你会受不住。”

停逸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软嗒嗒湿漉漉的穴,羞耻而又坦诚地说:“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

泰祁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必勉强,你夫君我这次吃得很满足了。”

若是以往,停逸早就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可这次,停逸抬头认真望着泰祁,将从前那些言不由衷通通扔掉:“我想要……泰祁……夫君…我想要,想要肉棒待在我的体内,一直一直,不要离开。”

泰祁也看着停逸,那些眼里再也不掩藏的爱意,这一刻,大胆而清晰:“……肏哭了怎么办?”

停逸双手后撑,挺起满是痕迹的胸膛:“那就让我哭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的欲望,彻底燃起后可不是那么好灭的。

带着鳞片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停逸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挣扎。

只是他哭着,揪着身下早已湿透的床单,胡乱扭动着身子,但目的,却是想更加搅紧穴里填满他的东西。

咬住柔软的枕头,却也止不住舒服的呻吟,柔软的臀被掰开,一根肉棒插入,本应该容易接纳一些的穴却依旧被撑的痉挛。

停逸抽搐着低头看去,果然是泰祁故意变大了,他腾出一只手揉弄被撑的鼓起的花蒂,坦率地说着喜欢。

“再大些唔!!就…就是这样……喜欢……”

泰祁从小心翼翼到大开大合再不顾忌:“骚货!操死你!!”

两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纠缠再纠缠,时间变得再无意义。

三百年后,天界众仙突然发现,似乎多了许多小团子呢,还个个冰雪聪明惹人爱,恨不得偷回去自己养。

而此时,孩子们聚在一起攀比着。

“我有八个弟弟!”

“我有九个!”

“切,你们算什么,我有十二个!”

众团子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小伙伴:“初泽,你呢?”

已经是少年模样的初泽摸了摸并不存在的孩子,故作平静道:“我没有弟弟。”

众团子正欲取笑,初泽好看的眉一挑:“我有两个妹妹。”

“哇!!!初泽你爹爹好厉害!!”

“对啊对啊!我们也想要妹妹!”

如今的溪鸣,整一个温柔人妻,身上穿着宸阳的袍子,里面连件亵衣也没有,宽宽松松的能看见还在滴奶的嫣红乳尖。

他拿着本书,坐在榻上靠着窗看得津津有味,全然不觉宸阳来到身边而后突然将他抱住,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接着含住乳头吮吸含糊道:“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溪鸣情不自禁仰头呻吟一声,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然后主动拉开松垮的衣襟:“初泽买的话本子,是讲奇珍异果的,还挺有趣唔~,慢点~”

宸阳含了一口奶水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粘腻色情的吻:“正好,苍恒他们送了些果子来,夫人与我讲讲是些什么果子。”

溪鸣咽下奶水,啄了一下他的唇柔笑:“那拿出来看看。”

宸阳取出一方匣子打开,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仙果,最大的有鸡蛋大,最小的只有指甲大小,他拿起最小的紫色果实问溪鸣:“这是什么果子?”

溪鸣看了看道:“这是紫玉果,因为紫如玉石所以得名,味道很甜。”

宸阳眸色一暗:“很甜?”

溪鸣点头:“嗯,尝尝。”

宸阳看了眼果子,而后看着溪鸣沉笑一声:“一起尝?”

溪鸣是多么了解他,见他眸色渐深便知道他坏主意来了:“怎么尝?”

宸阳封了门,撩开溪鸣什么也没穿,只用袍子稍作遮挡的袍子:“自然是,用嘴尝。”

溪鸣呼吸热了起来,自觉地分开双腿,露出还在流精的两个骚穴:“……尽爱折腾我…”

宸阳三指插入捅弄片刻:“我家夫人被我折腾得不开心?”

溪鸣一手剥开肉唇,低声呻吟:“开心……夫君…尽情折腾小骚货吧…”

宸阳抽出手指舔干净,而后从溪鸣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又将溪鸣两条长腿分开至两侧,随即把紫玉果全部送入溪鸣花穴里。

紫玉果小巧,溪鸣没什么不适,只是被宸阳的手指撩拨地扭动腰肢:“太深……吃不到了。”

宸阳揪了揪花蒂,低声柔笑:“放心,一点也不会浪费。”

溪鸣依偎着他,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眷恋地抚摸,在手指插入穴内时按住手臂诱惑吞吃套弄片刻才放走:“嗯……夫君的手指变烫了……”

宸阳用力捅弄两下,将穴里的紫玉果捅弄碎了:“小骚货别急,待会儿有你吃不下的!”

溪鸣顺着他的动作呻吟,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夫君快些…”

宸阳将匣子里的果子从小到大逐渐送入溪鸣穴内,骚穴吃到灵珠大小的果子时便有些含不住了。

溪鸣脸色绯红,身子也酥软,腿根发颤:“夹不住了……”

宸阳摸着他的小腹了,低哑道:“还早,这一匣子都得吃下去。”

溪鸣轻轻咬住他的手,撒娇般磨了磨,随后松开又用舌头舔了舔:“真的夹不住了……”

他低头看去,赤红的果子一半在穴内,一半在穴外。

好像产卵。

“夫君……”

宸阳喉结滚动,用力将果子抵入:“放心,可以的,连夫君的肉棒都能吃,这些果子自然没问题。”

溪鸣喘息着点头,放松着蜜穴,宸阳趁机再次放入几枚果子。

溪鸣难耐地扭动身子,体内的果子被挤破,汁水溢出,宸阳呼吸逐渐不稳,溪鸣得意得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宸阳眼下淫靡地亵玩自己被果汁染湿的穴。

手指滑过唇肉,剥开肉唇两指夹住嫩尖拉扯,粘腻果汁被拉出丝线糊在穴口,配上故意沙哑的呻吟,瞬间将宸阳本就不多的理智击垮。

看着那手指玩弄过花蒂又来到穴口,插入两指将体内果子碾碎,殷红果汁似血一般溢出,又被溪鸣用那鸡蛋大的果子堵住,仿佛痛苦的纳入体内好几颗,蜜穴被撑得鼓胀。

“夫君……你快操操骚货……骚货的穴想被大肉棒捅…把果子捅碎……骚货用穴喂夫君喝果汁好不好……”

宸阳抬起他的臀,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对准花穴,溪鸣呻吟一声,骚穴滴着果汁溅在肉棒上,紫黑肉棒顿时更加油光可怖。

然而溪鸣却越发饥渴起来,喘息侧头亲了亲宸阳的唇角,撒娇道:“夫君,快插进来吧,捣碎我……”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狠狠深吻,而后将他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己胯上:“夹紧!”

话落,两根沉甸甸的巨物碾着肉壁侵入,溪鸣低头一眼也不愿错过,看着那狰狞性器全部没入体内,兴奋地发抖。

随着性器没入,体内的果子被挤破,变成黏糊糊的果汁后被全部堵在体内,强烈的水声响起。

溪鸣柔和清雅的脸上满是情欲,痴迷地捂着小腹轻声呢喃:“夫君的肉棒好大……好喜欢…唔…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夫君……宸阳……”

“咕叽咕叽!!!”

“嗯!!要流出来了!夫君……”

水声越来越大,溪鸣攀着宸阳的肩软绵绵的的细语道:“慢些肏……夫君……捣碎了喂你喝……”

宸阳吻住他,舌头变回原型,身下用力顶入子宫后不再抽动,改成贴着肉碾弄。

“舒服吗?”

神魂中响起宸阳低沉的声音,溪鸣含着直抵喉咙的龙舌轻轻点头,红嫩的舌头舔着嘴里侵犯自己的东西。

何止舒服,简直想要将自己化在宸阳身下。

体内的果子全部被捣碎,宸阳小心翼翼抽出硬梆梆的肉棒,溪鸣捂住蜜穴,让果汁留在里面。

待宸阳全部抽出,竟是一点也没流出。

溪鸣用力捂着穴将宸阳推倒:“小骚货用骚穴喂夫君喝果汁……”

宸阳顺着他的力道躺下:“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溪鸣捂着穴爬到宸阳嘴边,将蜜穴落在宸阳张开的唇上方才松开手,湿软的肉唇被含住,溪鸣喘息着放松了穴口,赤红果汁喷涌而出,全部涌入宸阳口中。

宸阳的舌头还是原型,逆着果汁探入穴内插入子宫,溪鸣一下子失了力气,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入得更深了。

“宸阳~”

宸阳似乎笑了了一下,舌头开始作乱,沿着穴壁将果汁舔了个干净。

溪鸣胡乱呻吟着,骚穴扭动颤抖:“嗯嗯嗯嗯嗯……夫君……舌头…舌头好用力……”

溪鸣想起身,却被宸阳轻轻按住,于是便不再躲避,就着这个姿势自己用舌头肏穴,将骚穴肏得不停喷汁。

现在不止是果汁了。

溪鸣双手扶着窗沿塌着腰起伏雪臀:“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唔嗯嗯嗯!快要舔死娘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夫君慢些!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着潮吹喷汁,汁水被宸阳全部卷走,抽出舌头将溪鸣重新抱进怀里。

溪鸣喘息着,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是舒服地。

过了会儿,溪鸣回过神来,摸了摸湿滑的蜜穴,然后抬起软臀将两根肉棒再次纳入体内。

宸阳丝毫不客气,一入巷便狂风骤雨一般肏弄起来,两人紧紧抱着彼此,恨不得融为一体。

肉棒插入子宫疯狂搅弄,溪鸣淫荡地呻吟:“夫君!肉棒干死骚货了!呜骚穴好喜欢被干!!再重些干我!”

少顷,骚穴被干得失禁,却依旧不见两人停下,毕竟这已经是两人欢好时的常态。

骚穴一边失禁一边被粗暴的肏干,溪鸣凄艳地哀鸣,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整个人仿佛崩溃一般痉挛僵直着潮吹。

那仿佛如崩溃般的哭腔惹来宸阳越发放肆的猛攻,骚穴被干得一刻也不停地痉挛,却一点也不愿稍作躲避。

最后,宸阳按着溪鸣不受控制胡乱抽搐的身子开始射精,一股又一股,将溪鸣的子宫灌满还不够,又再一次将他射得仿佛怀胎六月。

良久良久,两人性器还连接着温存,溪鸣摸了颗果子,刚咬了一口便被宸阳从嘴里卷走,哭笑不得地扑上去抢了回来,一时间分不清谁更幼稚。

抢来抢去将欲火重新点燃,宸阳将人压在窗沿上便肏起来:“小骚货的穴越来越好肏了!”

溪鸣迷离着双眼,嘴角还流着水渍,在宸阳身下被肏几乎快要化成一摊水:“那嗯……那再多肏一肏…小骚货嗯唔……还可以更骚的呼呼……”

肉棒抽出至穴口,又狠狠一送,瞬间肏进子宫里:“求之不得!”

溪鸣带着不自觉的哭腔颤抖,挨过巨浪一般的快感后主动挺腰吞吃,肉唇早被干得殷红熟透,贴着宸阳的肉棒缱绻包裹:“喜欢……喜欢你……喜欢到快要疯掉了…”

宸阳又何尝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把人楔死在自己身上:“再闭关百年好不好?”

溪鸣喘息着,迎合着激烈的肏弄:“好…嗯嗯啊!!好深!”

肉棒插入子宫不再退出,而后开始变大,两根巨物一点一点将溪鸣的小腹撑大,肉眼可见的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似痛非痛的哀泣,腰颤的不像话:“呜呜…好大……夫君疼疼我……”

宸阳伏身欲吻不吻的悬在溪鸣唇上:“这就来疼你!”

说罢,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吻在一起,身下骇人肉棒在子宫里剧烈耸动,溪鸣爽到颦眉闭上眼睛,与宸阳吻的越发激烈。

高潮再次袭来,溪鸣被宸阳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余控制不住的泪一直滚落。

宸阳在搅得死紧的穴里疯狂律动千来次,在绝顶的快感中激烈射出,他低头看着溪鸣抽搐痉挛的小腹,温柔地覆上,能感觉到自己射精的力道有多用力,仿佛要弄坏溪鸣了。

溪鸣抬手温柔摸着他的脸:“没事的,还可以吃下更多……”

宸阳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耸动一下,溪鸣全部接受,甚至射完精液之后又射出尿液一般的东西也全部承受。

两人都湿漉漉的,注视彼此片刻便笑了笑,溪鸣酸软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翻身趴在宸阳身上:“色龙~”

宸阳把玩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多谢夸奖。”

溪鸣笑着咬了他一口:“好了,起来了,待会泽儿说不定要来。”

宸阳眉一挑,把住他的腰:“你刚才答应闭关了。”

溪鸣一愣,哪还想的起来欢愉是失神之际说的话:“有吗?”

宸阳打了个响指,半空出出现方才交欢的场景,他一边说着喜欢,一边答应宸阳闭关百年。

“泽儿……唔……”

宸阳低声:“别管那小子了,他巴不得天天粘着华宴那小子,娘子还是好好看着我吧。”

感受到穴内灼热起来的性器,溪鸣哪还有拒绝的理智。

结界布下,几百年光阴于神仙而言,并不算长。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若是放在往常,溪鸣此时应该和宸阳待在一起。

可……

眼前高楼耸立,周围貌似是穿着学子服的学子们来来回回走过,一人驾着两个轮子的座驾驶过,溪鸣呆呆站着,不知怎么来了此处。

昨日,与宸阳睡下后发生了什么?

运转了一下灵力,并未消失,溪鸣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人间何时不限制灵力了?

呆愣间,他在玻璃反光中看见现在的自己。

头发变短了,脸倒是没变。

“溪鸣,你在干嘛?快上课了,赶紧走啊。”

溪鸣一愣:“什么?”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溪鸣?

那人拉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不能因为没追到教授太丢脸就不上课吧,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追是何意?

溪鸣想了想,任由他拉着自己来到教室。

先随机应变吧,不知宸阳在不在,若不在,他需想法子快些回去才是。

上课铃声响起,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溪鸣看清后便立刻松了口气笑了。

还好,宸阳也在。

两人目光相遇,溪鸣勾唇一笑,宸阳扶了扶金边眼镜,眼神落在他身上确认没受伤后放下了心。

溪鸣跟着拉他来的同学一样翻开书本,却一眼也没看,一直盯着宸阳看个不停。

宸阳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只对视一眼他便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同学见状,无奈叹气,不争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喂,你还没死心呢?教授那可是妥妥的高岭之花,我等凡人摘不到的。”

高岭之花?

溪鸣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宸阳:“是吗?”

同学见状彻底无奈了:“你可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难不成告白被拒的情形你这么快就忘了?教授理都不理你欸!”

这肉身的主人真勇敢,刚才他查探身体的时候发现,这肉身和他是一样的,这种情况,肉身主人还能坦率面对,并去追求所爱,比他当初威武多了。

溪鸣有些敬佩,不由感叹宸阳那具肉身的主人真是铁石心肠。

一堂课两个半小时,下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宸阳拒绝了一堆女学生的搭讪,径直朝溪鸣走来。

看着宸阳旁若无人地带走溪鸣,同学惊呆了下巴。

教授不是拒绝溪鸣了吗!?

这是,这是又后悔了?!

虽然溪鸣比女同学可好看多了,可他怎么说都是男的啊!

此时的宸阳急匆匆拉着人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后便急不可耐地索走一个吻。

溪鸣来不及说什么便被按在树上,被宸阳摸了个透,腰肢泛软,双眸含情。

宸阳狠狠揉了一把思之如狂的软臀:“刚才你一直看着我,我就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你拉上来肏死你!”

溪鸣急促喘息着,眼尾发红轻轻推开他:“别…,有人过来。”

宸阳一顿,欲火被浇了个半湿,颇为气恼,倒是真忘了,这里是学校,到处都是学生:“肯定是初泽那小崽子又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溪鸣好笑地拍了拍他的俊脸道:“好了,泽儿喜欢这些也没什么不对,我们还是快些想办法回去吧。”

宸阳抱过他的腰,将脑袋放在他颈窝中:“暂时没办法,我们的肉身不在这里,这两具肉身又与我们契合度太高,贸然离开,原主人可能就回不来了。”

溪鸣略有些忧心:“可有万全的办法?”

宸阳拉着他坐在路椅上道:“自然有,只是不能用。”

溪鸣眼神疑惑:“为何?”

宸阳本能地想给他一个吻,临到实处时想起不能,生生忍住道:“双修之法能最快稳固他们的魂魄,只是我看这肉身主人似乎,拒绝了你肉身的主人……”

宸阳暗暗损了句这具肉身主人的不识好歹,媳妇儿送上门居然也能推出去。

也是,这具肉身的主人刚被拒绝了,此时若他们双修,确实对原主人不公平:“如此,确实不方便,不过若稳固魂魄便可,我们抽出些许灵气慢慢温养肉身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只是时间长些,也无妨。”

宸阳脸黑黑的,咬牙切齿道:“回去就让小崽子知道知道什么叫竹鞭炝肉!”

溪鸣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大脑袋:“一把年纪了还跟儿子较劲,真是越发幼稚了。”

宸阳憋得难受,使劲在溪鸣身上蹭了蹭:“只会坑爹的崽子!”

宸阳搬出了肉身主人的住处,单独租了一个公寓,溪鸣一起搬了进去。

一开始还好,只是很快溪鸣便不得不故意避着宸阳,只因两人好几次险些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溪鸣都考虑要不要搬回宿舍了,只是到底不舍得。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溪鸣用手挡着宸阳凑过来乱亲的唇:“别……嗯!别闹了…”

宸阳双眼暗沉得快要滴出墨来:“亲一亲也不行?”

溪鸣睡衣凌乱,喘息着看他:“再亲就忍不住了。”

宸阳凑近沙哑道:“放心,我能忍得住。”

溪鸣摇摇头,自己探入身下摸了一手剔透粘稠的汁液给他看:“是我忍不住了…”

宸阳的眼睛都憋红了,狠狠在床上敲了一拳,然后起身冲进了客厅里的浴室。

很好,回去不让小崽子脱层皮,他就白当了他爹!

溪鸣也忍得难受,只是他这身体,也没办法自己解决。

起身准备喝口水平复一下,半空中出现通影术,他连忙拉好被宸阳揉乱的睡衣,通影术接通,对面赫然是一脸心虚的初泽。

溪鸣松了口气,而后扶额笑道:“说吧,这又是唱哪出啊?”

泽儿贯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也不是他与宸阳第一次中招了,连停逸与泰祁都遭过殃。

初泽心虚地笑着挠挠头道:“爹爹,是这样的,我最近不是研究了一个阵法嘛,刚好听琅月叔叔他们说起你们在凡间的事,就想着想看看你们当年是这么相爱的,所以………”

溪鸣故作严肃的看着他:“所以?”

初泽嘿嘿傻笑:“所以…我就拿了你们一缕头发,注入灵气放到了阵法里,结果阵法自己活了,成了一个小世界,可毕竟是初生之界,尤为不稳定,及容易坍塌,因此需要亿点点灵气,爹那缕头发察觉到了一点,以为会伤害到爹爹你那缕头发,所以拒绝了他,这个世界是我特意为你们建立的,你们不在一起,世界本就不稳定了,所以只能把你们的本体拉进去……”

他说到这里,溪鸣哪里还能不懂,难怪他们与这肉身契合无比,连名字都一样,现在看来,这个世界只怕眼巴巴盼着他与宸阳赶快在一起,双修时产生的灵气若不加阻拦,足够这个世界稳定下来了。

这么一想,那他们这段时间的禁欲,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溪鸣不由得笑出了声,初泽偷摸着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爹爹,您还是赶紧去和爹双修吧,我第一次弄活一个世界呢,求求您啦~”

溪鸣脸上一红,咳嗽了下:“知道了,我与你爹不在,别去招惹别人了,小心挨揍,上次被人逮着你偷花,还是人华宴去救的你。”

初泽挠挠脸:“哈…哈哈,知道了爹爹,我保证不惹祸,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少顷,通影术失效,溪鸣出了卧室,浴室里宸阳还在冲冷水,不过应是没用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还不出来。

慢步走到落地窗前,宸阳租的公寓在三楼,楼下是一处公园,风景不错,白天会有很多人在里面散步,晚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夜跑,此时夜深,倒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隔着公园,对面就是人来人往的主道,高楼大厦,彻夜通明,连他都震惊于人类的创造力。

溪鸣很喜欢这个落地窗,明亮,能看见风景,也能看见人间烟火。

此时,用来勾引自己的爱人,应该也格外诱人。

柔和清雅的脸上微微带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脱了睡裤,扯乱睡衣露出嫣红乳尖,溪鸣等着看宸阳出来时控制不住的表情。

或许,还可以更恶劣一点。

伸手抚摸上这具还未经人事的身子,任由欲望一点一点吞噬自己。

当宸阳出了浴室,映入眼帘的便是爱人背靠落地窗,微微发颤分开的腿间被纤长的手指揉弄着花蒂,一滴蜜液顺着腿根滴落至地毯,另一只手似脆弱地抓着窗帘。

“宝贝儿,你在做什么。”

溪鸣沾了一滴蜜液送入嘴里,学着魅魔一般双眼含波睨他一眼:“没办法啊,夫君的肉棒不能用了,只能我自己来。”

宸阳一步一步走过来,将他困与双臂之间,声音异常低沉:“什么叫,夫君的肉棒不能用了?”

溪鸣腿一软,跌入宸阳怀里,触及那两根硕大硬梆梆的性器,干涩地咽了咽喉咙:“怎么办,好想用骚穴吃夫君的肉棒。”

宸阳了解溪鸣比了解自己还深,自然知道溪鸣不会为了一时欢愉罔顾他人,他会怎么做,肯定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

肉棒戳了戳如今还稚嫩的嫩穴,近乎残忍的入了一个龟头,溪鸣想不到他这么直接,被入地打颤:“啊!唔……宸阳…”

宸阳搂住他支撑不住的腰肢:“现在告诉我,刚才你知道了什么?”

两人同进同出,一刻也不曾分开过,唯一有机会知道旁的事,只能是刚才他冲凉水的时间。

溪鸣艰难地呻吟了几声才缓过起来,含着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轻套弄:“刚才与泽儿联系了。”

说罢,他仰头与宸阳额头相触,刚才发生的事传入宸阳脑海,宸阳瞬间知晓了原委。

真是……坑爹玩意儿!

怎么现在才说!

若不是现在被爱人温暖的蜜穴包裹着,宸阳约莫会专门写个教育孩子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所幸,现在他眼里心里脑子里,除了溪鸣谁也不愿意去想。

“宝贝儿,腿盘着我。”

要盘着宸阳,势必会入地及深,溪鸣只是想想,便觉得心肝发颤,这身体,还是雏儿,只是却仍旧没有拒绝,他先抬起一条腿勾缠在宸阳腿上,而后借着宸阳双臂的力量轻轻向上一跃。

“!!呵!唔!!!宸……宸阳……”

这具身体还是初次,却被如此粗壮的性器直捣黄龙,破开那层膜直抵子宫口,溪鸣直接被入地连话也梗在喉咙,失神到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宸阳克制住大开大合的欲望,一下一下扶顺溪鸣带着颤意的喘息:“我在。”

到底是缠绵欢好了几百年,两人都熟知对方的敏感点,情动缠绵间,溪鸣很快适应了早已熟知的肉棒,温柔包裹上去。

寂静的夜掩藏不了暧昧的呻吟,似夜间勾人魂魄的魅妖,又似旁若无人追求所爱之人给予的欢愉而放肆。

溪鸣背靠着宸阳被压在落地窗上,头后仰着脆弱无力般靠在宸阳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锁着他腰肢的双臂,随着肏弄不时颤抖。

舒服又难挨,溪鸣喘息着轻轻祈求:“嗯嗯嗯………宸阳……慢…慢些……受不住了……”

宸阳含住他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低沉道:“吃不下了?”

明明如此温柔的询问着,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全部没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带着粘腻情色的水渍声碾着肉壁插入子宫,而后小幅度高频率地耸动。

溪鸣战栗着蹙眉,浑身酥软,手无力地动了动,来到被插的穴口,捂住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的阴蚌揉了揉,连声音都透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这个身体唔嗯……还是第一次……”

遥想当年,与宸阳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宸阳怜惜他甚至连一根都是慢慢适应的,如今这般,第一次就吃下两根,溪鸣心理上能承受,生理上却刺激得频频痉挛高潮,小腹更是酸麻酥胀,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巅峰徘徊。

“啊啊嗯嗯嗯……好夫君……宸阳……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低笑了一声,将他压得更紧,入的也更深:“吃得这么欢,怎么会坏掉?”

溪鸣雪臀后翘,迎合那骇人巨物在穴里肆意奸淫,嘴上却似哭非哭道:“太大了……穴要撑坏掉了……”

宸阳狠狠一入,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子宫紧紧包裹肉棒时,强忍不舍抽出来半截:“那夫君拔出来,让你歇一歇好不好?”

溪鸣被那一记狠入干得潮吹,骚穴里喷出的浪汁全部浇在蛰伏在甬道里的肉棒龟头上,轻轻一动便是糜艳至极的水声。

“不……”

早已习惯了被宸阳不分昼夜地激烈疼爱,哪怕如今这具身子是第一次,他也再回不到当年纯洁的时候了,如今只有食髓知味,只想一刻也不分离,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宸阳靠近他的唇,故意将灼热呼吸喷洒:“宝贝儿,大声一点,为夫听不见。”

溪鸣用还在战栗的骚穴轻轻套弄肉棒,夹着肉棒扭动腰肢,双腿打着颤并拢夹紧,一手摸到硕大鼓胀的囊袋温柔爱恋地抚摸:“不要出去……继续肏我…夫君……”

似妖似魅,不堪承受是他,肆意引诱也是他。

宸阳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放开了肏得他放声哀泣,但理智告诉他暂时不可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能吃下两根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知轻重的话,会伤到溪鸣。

得再等等,等他们这两具身体完全磨合,届时,哪怕溪鸣哭着说不要他也不可能停下,一如他们之前的每一日。

溪鸣见他不动,从落地窗反光只看见他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心里甜胀如蜜,软臀往肉棒送去,将沉甸甸的性器纳入体内,贴着矫健的胯部后软绵喘息道:“夫君……夫君多肏肏骚穴……很快就适应了……”

宸阳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痕迹,眸光一闪,想到什么,说道:“这里的手机可以录像。”

虽暂时不能放开了做,宸阳也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溪鸣,上一次的第一次,两人都没有经验,那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所以也没想过留下影像,来到这里后倒是给了宸阳许多启发。

一想到能将溪鸣今后每一次欢愉时高潮时的样子录下来,他就硬得发烫。

溪鸣无有不应,别说录下他被肏的样子,只要看的人是宸阳,哪怕让他张开双腿,让镜头探入穴里录下穴肉淫浪收缩的样子也没关系。

宸阳隔空取来手机,打开录像,溪鸣双手撑着落地窗,塌下腰翘起插着骇人巨物的软臀:“要夫君的肉棒……肏进子宫里来……唔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

明明只是加快了速度,和刚才一样的力道,可看着宸阳将手机一路从他潮红的脸移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溪鸣便止不住舒服地呻吟。

想被宸阳肏,想被录下每一次和宸阳做爱的样子,也想看宸阳痴迷他的样子。

肉棒不知多少次没入子宫,宸阳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性器待在溪鸣子宫里的样子

一定,糜艳不可方物。

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手掌抚摸溪鸣被肏地凸起的小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爱抚,而后毫不犹豫地来到结合处,强势地插入两指,一道灵光顺着缠绵悱恻的甬道一路溜进子宫,停留不散。

溪鸣咬住下唇,蹙眉呻吟,纤细腰肢扭动似躲似迎,最后泄出一道哭腔,软绵绵地在跪倒之前被宸阳一把捞回来抵在窗户上。

溪鸣能清晰的感觉道体内那道微热的灵光在子宫里恍如实物一般流窜,探索他最私密的每一处。

“是唔……是什么……”

话音刚落,那灵光分裂成两团,一团留在体内,一团从小腹而出,落在窗户上。

宸阳抱着溪鸣后退坐在沙发上:“一点小把戏,别怕。”

溪鸣因为姿势被入得深极了,再次忍不住哭腔:“啊……太深了…”

宸阳低哑的问道:“有多深?”

溪鸣颤抖着:“到子宫里了唔………”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看窗户上。”

溪鸣含着泪意抬头,顿时睁圆了眼睛,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见窗户上那道灵光化为一道满月圆,圆圈中间,赫然是一根骇人巨物被包裹在层层叠叠媚肉之中的淫靡场景。

“唔!!宸阳!……”

宸阳双臂环住他的腰:“看,还没到子宫里宝贝儿。”

溪鸣时隔多年再次因为害羞而红了脸,绕是他们早已做过千万次,可如这般,亲眼看着肉棒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意抽插,霸道占有,也不禁浑身发烫,心跳失速。

“宸阳……”

宸阳收紧双臂,控制灵光在溪鸣体内游走,那灵光走到哪里,窗户上那灵光便显现出哪里的风景。

溪鸣看着那灵光从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来到抵着宫口硕大无比的两个龟头,熟魅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压,那灵光仿佛也被推搡着,仿佛沾了潮露,越发粘腻。

宸阳顶弄两下,龟头戳弄宫口:“现在才要弄你的子宫了,宝贝儿很期待吧,都馋得喷汁了。”

溪鸣看着灵光中的景象,呼吸越发潮热,呻吟也越发绵长勾人:“肉棒……肉棒顶到宫口了……”

他红着脸,起伏身子套弄肉棒,看着灵光中被龟头顶开小口的子宫,露出些许得意,又有几分难耐的表情:“唔……肉棒是我的……”

宸阳锁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是你的。”

溪鸣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隔着肚子抚摸凸起的小腹,撒娇般喃语:“只有我能吃……嗯……”

宸阳用龟头抵住宫口,低沉喘息,喃喃细语洒在他耳畔:“只能被你吃,宝贝,吃紧些,夫君这就肏进你的子宫,把你肏哭!”

溪鸣颤了颤,看着灵光中被龟头入了一半的宫口,双腿用力分开,完全不留一丝遮挡:“进来……要被肉棒肏开子宫唔!!”

龟头完全撑开子宫,龟头埋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子宫已经变成龟头的样子,不,不是仿佛,在灵光中,溪鸣能清晰的看到,子宫含着两个龟头,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似是可怜极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是多么的极乐,包裹宸阳的性器,于他而言是最甜蜜的事,这代表着他们互相占有,染上彼此的味道。

“进来了……好满……”

宸阳浑身绷紧,肉棒越发滚烫,陷入最绝美甜蜜之处,又怎么舍得再拔出来,所幸溪鸣对他总是予取予求,哪怕他此时坏心眼的故意在子宫里用龟头用力碾压,厮磨,溪鸣也只是含着泪潮红着身子呻吟,丝毫不曾挣扎拒绝。

可越是如此,宸阳却更想欺负他,想看他被肏弄得受不住时哭泣,想看他潮吹时不受控制本能得紧紧抱住自己痉挛,想看更多更多

于是溪鸣很快发现,体内的性器开始开始进攻,从甬道,到子宫,每一寸都被硕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也不留。

肉棒抽插着带出水声,看着灵光中被蜜液浸泡的肉棒,溪鸣潮红的双眼甜甜弯起,听着清晰的水声,越发饥渴。

“夫君……重一点……唔嗯嗯嗯……好舒服………”

宸阳自然求之不得,粗壮的茎身用力送入,同时扶着溪鸣的腰狠狠一按。

溪鸣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唯有被肉棒霸占至灵魂一般的绝美快感,甬道内痉挛抽搐,而他整个人也被肏出痴态,殷红熟透的红唇张开,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绯红双眼失神得望着灵光中失控的纠缠。

宸阳抵着甜蜜的挤压用力抽插,龟头又快又重地肏弄子宫,子宫数次潮喷浇透性器,滑腻的抽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太过欢愉,溪鸣哭出声来:“宸阳……宸阳……太舒服了……肏得好快……夫君……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被夫君肏化了……”

宸阳一口咬住溪鸣的脖颈,粗重的喘息全部喷洒在他颈侧,溪鸣一边哭,一边温柔地搅紧蜜穴疯狂套弄肉棒,任痉挛的蜜穴仿佛哭泣一般不断溅落蜜液。

“夫君!!夫君!!!射……射给我!嗯嗯嗯嗯啊啊啊!!!!”

蜜穴受虐一般,在酸软至极中狠狠迎上濒临爆发的性器,然后在默契中不再撤开,让肉棒狠狠碾磨。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喷射,被灌满的餍足愉悦,娇嫩的子宫贪婪吞咽,不想放过一滴,却因为到底是第一次,只堪堪含住了一半。

溪鸣喘息着放任精液留在甬道里,反正,只要宸阳不拔出来,精液就不会流出来了。

唔…这个世界需要灵气,流出来或许会好些。

可,好久没吃到宸阳的精液了,就让他自私一点,这一次的就不要流出去了。

宸阳抱着人顺势躺到,侧身将溪鸣严严实实的抱入怀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灵光移至两人眼前,画面里依旧粗壮的性器仿佛暂时歇息的恶龙,此时静静蛰伏,却依旧可怕得紧。

不过包裹它的人不止不怕,反而欢喜极了,温柔缱绻的夹住它轻轻厮磨侍弄,仿佛用蜜穴吃着可口的糖果。

宸阳纵容着他的动作,揉捏着殷红的乳尖,时不时拉扯起来,肆意亵玩,而溪鸣微眯着氤氲的双眸,挺起胸膛,一手覆在宸阳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玩弄自己。

不必言语,两人早已对彼此熟悉万分,此时无声胜有声,很快,喘息声再起,伴随着甜腻的爱语,淫靡的水声,客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清晨,溪鸣恍惚着看初阳升起来。

从昨夜开始,宸阳的肉棒就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一刻,此时蜜穴酸软酥麻得快要融化一般,舒服的让他呜咽着长长呻吟一声

“嗯……宸阳……天……天亮了…唔啊啊啊……深………”

宸阳扶着他的下颚吻住他,舌头伸进去搅弄,溪鸣小巧的喉结不住滑动,然后任由宸阳化为原型的龙舌伸进喉咙里舔舐自己。

“唔唔………”

迷迷糊糊中,溪鸣软绵绵的迎合着想到,宸阳能化为原型,看来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凡人,初泽这个小家伙,竟能以他们的头发创造出拥有他们能力的生命,天赋简直比当年的自己还可怕。

只是这能力必须加以管控了,他们便罢了,若是将旁人也造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只怕认为初泽心怀不轨,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也会招来祸端。

“唔!!唔嗯嗯嗯嗯!……”

猝不及防,宸阳突然故意重重的在子宫里捅弄,溪鸣眼里含着泪,嘴里含着龙舌痉挛着本能的挣扎。

宸阳霸道地一手死死锁住他的腰,一手用力按住阴户,将阴户紧紧按在肉棒上,肉蒂被夹在指缝中蹂躏,溪鸣受不了地将雪白臀肉贴着身后宸阳的胯部想要躲一躲,却被那大手亵玩得更加过分,溢出的潮液将宸阳整个手掌湿透。

溪鸣挣脱不得,泪珠从眼角滑落,熬过尖锐的快感,将蜜穴搅得更紧。

定然是因为他出神了,宸阳故意折腾他,坏家伙。

宸阳眸中滑过笑意,胯下却不怎么收敛,甚至越发粗暴,肉棒在穴里捅弄的水声清晰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因为天色大明,灵光中的影像已经不怎么清晰,但仍旧能隐约看见两根巨物插入抽出的动作。

太难挨了…

想更粗暴一些,将他肏疯也无妨

清晨了,周围的邻居陆陆续续出门,楼下的公园里有老太太老爷子们打起了太极,慢慢的,又有父母送孩子们去上学,年轻人出门上班。

他们在三楼,只要楼下的人抬头驻足,便很快就会发现他们

溪鸣将喉咙里的龙舌咽得更深,身下蜜穴拼命搅紧,腰肢晃动,断断续续的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宸阳知道他这是在讨饶了,希望自己快些射给他,想到溪鸣如今受不了太漫长的欢爱,并且今天还有他的课,宸阳便随了他的愿,胯下陡然撞击地砰砰作响,最后更是将溪鸣整个人抵在落地窗上发狠蹂躏。

被肏得饱满红润满是汁水的阴蚌紧紧贴着落地窗,蜜液沾上去,很快汇聚成淫靡的水痕,混合着浓白精液顺着滑落。

溪鸣渐渐失控,战栗抽搐,双臂后翻紧紧搂住宸阳的脖颈,好似痛苦至极的无声哭叫着痉挛。

明明楼下那么多人,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样好听,根本不怕被发现他此时多么淫荡的吃着男人的肉棒。

宸阳的舌头在他喉咙里疯狂搅弄,胯下沉甸甸的肉棒连根没入不再拔出,囊袋紧紧贴合湿漉漉的蜜穴恨不得也挤进去。

溪鸣用尽力气沉下腰用骚穴吞吃肉棒,白皙的双腿颤的止不住发抖,小腹凸起肉棒可怕狰狞的形状,骚穴疯狂搅紧将肉棒夹得严严实实,子宫含着两个龟头痉挛着收缩。

宸阳额头青筋突起,不再克制,就着这个深度在娇软的子宫中碾压着宫壁喷薄而出。

两人同时发出欢愉至极的声音,溪鸣更是舒服得连连潮吹。

甜美的高潮过后,宸阳慢慢将龙舌收回,胯下却还埋在穴里不肯出来。

溪鸣失神地喘息许久,待终于缓过来,看着落地窗上倒映的宸阳,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

宸阳将他搂进怀里,用满是情欲未退的嗓音说道:“亲窗户做什么,亲我。”

溪鸣柔和深情的笑了笑,于是侧仰起头张开嘴,宸阳顺势吻住,两人的舌头粘腻纠缠,许久后气喘吁吁地分开。

溪鸣轻轻扭腰,让肉棒从穴里脱离,肉棒带着过多的淫液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颤了颤,深深喘息了两下:“今天有课,难得体验凡间生活,别错过好不好?”

宸阳将他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含笑道:“夫人发话,哪敢不应?”

只是在浴室里依旧占足了便宜,最后还在溪鸣穴里放了一根从前以他的尺寸雕刻的玉器,这玉是三界难寻的宝物,温养身体的效用只要人没死,它便能将人恢复原样,如今却被拿来做了这种淫玩的东西,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痛气愤。

所幸不会有人知晓,溪鸣也不在乎,任由宸阳将它连根没入自己体内,轻喘过后合上腿夹好。

不过宸阳这坏家伙,这种东西竟然归置在神魂中随身带着,真是越发厚脸皮了。

虽然这样想,可心里却是甜蜜的,也十分愿意接受宸阳这些霸道侵犯,不让蜜穴有一刻空隙。

今天溪鸣的课很满,不过上午倒是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被第一天来时认识的那个同学拉着去吃食堂。

同学叫林慕,非常热情,热情得溪鸣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跟着去了。

打好饭菜,手机铃想起来,溪鸣看了眼,便眼神柔和的接起来:“教授~”

宸阳被他叫得心思旖旎,呼吸都顿了顿:“在哪儿?”

溪鸣缓缓坐下,体内的器因为姿势将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双眼中顿时氤氲起来,坐得越发小心翼翼:“在六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要过来吗?”

宸阳揉了揉鼻梁,看着电脑上学生发来的论文,面露菜色:“不了,现在吃不下,晚上回家再吃吧。”

看着这些狗屁不通的论文,名满三界的宸阳仙官也气得够呛。

溪鸣笑了笑:“好,晚上一起去买菜。”

宸阳又嘱咐了几句,溪鸣一一回应后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慕从端着盘子坐下后就全部听在耳朵里,此时脸上挂着震惊,钦佩,以及深深的崇拜:“你竟然真的把教授拿下了!你们还!还同居了!溪鸣同学,你也太不仗义了,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这才多久啊,这俩人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溪鸣无视他的震惊,笑着将自己盘子里阿姨多打的鸡腿夹给他:“吃了我的鸡腿,就不要计较了,而且也没有瞒着你,我们都同进同出了,是你太迟钝而已。”

林慕挠头想了想,还真是,他最近几天忙着写论文,写得别说头发,头皮都快被自己挠秃了,哪有空关心别人。

他凑近溪鸣,狗狗祟祟的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打啵没?还是就牵牵手?”

溪鸣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宸阳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眼尾不自觉染了些绯红:“你话太多了,快吃饭。”

林慕宛如八卦之魂上身,双眼发光的说着:“说说嘛说说嘛!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因为招的也是男人就不好意思了,快快快,给哥说说,教授他的胸肌是不是特健美?你有没有上手摸摸?”

溪鸣给他逗笑了:“牵手了,也打啵了,胸肌也摸了,手感很好,瞒着您老人家的好奇心没有?”

林慕嘴角要弯到外太空了:“啧啧啧,想不到啊,溪鸣同学,看着多纯洁的娃,没想到下手如此快狠准,佩服佩服!嘿嘿嘿,咱俩是好兄弟,那教授,不得管我叫声哥啊~”

溪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刺激不小,人都傻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宸阳的,你可以试试去让他叫你哥。”

林慕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活着不好吗?

溪鸣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这么护夫,过过嘴瘾也不让。

下午,溪鸣和林慕坐在后排,宸阳在讲台上念起了学生的论文,那篇论文角度之清奇,用句之滑稽难得一见,惹得教室里笑声不断。

除了林慕,林慕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那篇论文就是他的。

溪鸣难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林慕此时恨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一辈子很短的,很快就过去了。”

林慕哭得咬牙切齿,抬头控诉:“别人家的男朋友都爱屋及乌,你家男朋友倒好,生怕我不自己藏起来,溪鸣你没了,没我这个朋友了,今晚我就移民,咱俩从今往后天各一方,你不要想起我!”

溪鸣忍着笑:“行了行了,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行不行?”

林慕抹了把虚无的眼泪:“我要吃海鲜!最贵的那种!”

溪鸣好笑地点点头:“行~,吃最贵的。”

下课的时候,林慕是跳着走的,高兴得完全忘了上课的时候如何悲痛。

学生都走光了,溪鸣悠哉悠哉坐着,宸阳来到他面前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小子一直粘着你。”

溪鸣抬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醋吃的可真是越发没边儿了,怎么?堂堂宸阳仙官还怕被一个小男孩儿比下去?”

宸阳不屑的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自然是不怕的。”

溪鸣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夫君的毛可是长齐了的,怎么会吃小孩子的醋呢唔!”

戏谑的话刚说完,宸阳干脆利落的封住他的唇用力纠缠,未了觉得不够,还按住溪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溪鸣被吻得身体发软,含着玉势的蜜穴隐隐开始发烫,难耐地呜咽,嘴角被吻得溢出唾液。

夕阳的余晖落入教室,撒下一片浓烈的橘黄,两人在夕阳的光晕中吻得越发难以分舍。

半路上转头回来想拉上溪鸣一起去图书馆的林慕被惊呆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两人用吻让对方染上失控的欲望。

来不及震惊,林慕看见教授将溪鸣压在桌子上,那双看着禁欲修长的手此时肆无忌惮的伸进溪鸣的裤子里,下一刻,溪鸣便喘息着难耐的昂起头,似难受般轻轻蹙眉,整个人布满熟透的媚态,仿佛浇上蜂蜜的兰花,既是绝顶的清雅,也是绝顶的魅惑。

林慕震惊过后,爆红着脸转过头,转头之前不忘默默把门带上。

溪鸣这小子,看着那么清纯,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这一款的,啧啧啧,教授怕不是乐的心里开了花了。

他走后,宸阳拉下溪鸣的裤子,轻声笑道:“还挺识趣,比家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溪鸣双眼氤氲,想起以往与宸阳亲热,被初泽那个小家伙撞到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宸阳还强忍着拔出来,到最后宸阳干脆不管了,被子一遮,不把他射满,根本不会退出去。

双手环住宸阳的肩,主动分开双腿,笑道:“泽儿是个孩子,你怎么还更孩子计较,再说…哪一次你真的停下了唔~”

宸阳拉下拉链,两根巨物弹出来,紫黑发烫,又硬又大的可怖,他握住肉棒鞭挞溪鸣湿漉漉的阴户,蜜液随着鞭打与肉棒黏连出淫靡的丝线,声音也在教室里回响。

“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溪鸣呼吸渐渐不稳,肉棒鞭挞着花蒂,快感断断续续,让人心慌意乱:“唔……谁…谁让你总欺负他啊嗯!!宸阳!”

宸阳环握住两根巨物将龟头一起没入蜜穴,蜜穴拼命紧缩,而后缓缓放松承受入侵:“叫老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你是老师的,知道吗?除了我,谁也不能一直赖着你。”

溪鸣喘息着,环住他的肩的双手下压,对他献吻:“我是老师的,身体,心,乃至灵魂唔!”

宸阳一个全部没入,却不动作,紧紧压在溪鸣身上,胯下深深顶开子宫,将龟头塞入子宫里:“好乖。”

溪鸣痉挛着狠狠颤了颤用,挨过没顶的欢愉:“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双腿环住宸阳的腰,攀着宸阳的肩主动小幅度扭动起来,让肉棒在子宫里打转:“肉棒是我的……”

一手摸到饱满的囊袋:“精液也是我的…”

来到心脏处:“心,也是我的啊嗯!……嗯嗯啊…老师…子宫…子宫里好舒服…”

两人从不吝啬于将对彼此的占有欲宣之于口,那些于旁人而已是负担的情绪,却是两人最欢喜的蜜糖,每每说出来,总会让彼此更快乐。

正如现在,宸阳听完后,可怖的性器越发骇人,却让溪鸣更加欢愉。

宸阳再不克制地重重沉腰,听着子宫内部被自己肏弄出的声音,愉悦地亵玩起溪鸣的口舌。

溪鸣喘息着张开嘴,嫩红的舌头迎合着手指的把玩,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溢出,待宸阳把玩别处后,承受着甜蜜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要命的诱惑:“再…再深些…重些肏我…把子宫肏得乱七八糟的…”

宸阳将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两侧,好看的双目染上情欲的红:“小骚货,那可得夹紧些!”

溪鸣裹紧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两根巨物缠绵悱恻地厮磨:“夹…夹好了!!!唔!!呃!!!!”

宸阳胯下陡然狠狠碾压,子宫瞬间被磨透,变形,接着迎来毫不顾忌地撞击,粘稠的水声响起:“小骚货!好紧!”

溪鸣被他压制着双手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被刺激地紧绷着后仰着头,垂死一般不停痉挛:“夫君……宸阳……”

蜜穴被大大撑开,蜜液顺着腿根流至桌上,溪鸣无助地张开嘴喘息,连呼吸都粘稠起来:“老师……骚穴……骚穴好满……”

宸阳一记狠入后腾出一只手摸到湿淋淋的花蒂,一边肏穴,一边亵玩,直至手上满是蜜液后放只唇边舔舐:“真甜~”

溪鸣被放开了一只手,此时迷恋地摸着他的的喉结,未了呻吟着轻轻含住吮吸。

穴里的肉棒越发粗暴,但溪鸣喜欢,含着宸阳的喉结,将双腿环得更紧。

真的好喜欢被宸阳肏啊

喜欢到,可以对宸阳完全放下矜持,不论多淫荡也欢喜不已。

“唔嗯嗯嗯………”

速度突然变快了,溪鸣松开嘴,宸阳喉结上赫然是个鲜艳的吻痕。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溪鸣喘息着,艰难道:“有……有人…来了”

教室后门有一个挂外套的立柜,宸阳一把将他抱起来藏了进去,刚好将两人遮住。

明明可以施法,却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方法。

溪鸣咬住唇,生怕泄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了门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掉教室了吧?老王,给我打个电话。”

叫老王的学生一边打电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学期掉了三个手机了,这个再掉了我看你爸妈不打死你,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手机铃声响起,近到溪鸣仿佛以为在衣柜里。

只不过稍稍走神,下一刻肉棒便在穴里耸动起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好想……好想再重些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怎么停电了?”

“老王!我怕黑!”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嘿嘿,还是你厉害。”

“走吧。”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你喜欢男人吗?”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老王,给句话呗。”

“是,又怎么样?”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

溪鸣受不了了,无声地仰头哭泣,身子战栗得厉害:“唔………”

十分微弱的一声哭腔泄出,下一刻便被宸阳封之于口。

胯下越发沉重的碾压,穴内每一寸都敏感至极,溪鸣流着泪胡乱摇头,小腹再次痉挛不止,整个人无力的落入宸阳怀里,腰肢被紧紧锁住不得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后,终于迎来熟悉的,独属于宸阳的失控射精,体内迎来肉棒毫无保留的喷射,小腹肉眼可见的被撑大,接着是更多的水液。

宸阳咬住他的脖颈,犹如凶兽咬住他的猎物。

溪鸣一边将肉棒紧紧包裹,一边心甘情愿地露出脖颈让宸阳咬得更舒服,直到宸阳全部射完,才彻底失力地合上眼睛,软绵绵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撑……”

柜子外面的两人此时也已经结束了,溪鸣只能听见那承受之人似梦语的哼唧,不断骂着另一个。

宸阳的肉棒没有退出去,也不能退出去,若不然,待会满肚子里的淫液都会喷出来,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发现的。

两人温存许久,外头的两人终于离开,走起还清理干净了弄乱的现场,又是差一点便发现他们,惹得溪鸣双眼因为紧张过度潮红。

待回到家里,终于放松下来,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溪鸣换着嘴吃了一晚上的精,第二天根本不敢去学校了。

两人来小世界的第一个节日是中秋,宸阳早早订好好了某着名的情趣酒店。

溪鸣看着满房间的镜子,脸上不自觉浮上潮红:“听说这个酒店很难订。”

为了满足这个世界对灵气的需求,他们鲜少动用灵力,什么都是按常人的规矩来的,所以要订这个酒店,宸阳肯定很早以前就在准备了。

这个大色龙。

宸阳搂过他蹭了蹭他的头:“不喜欢?”

溪鸣笑着:“喜欢,先洗个澡。”

宸阳一把抱起他:“为夫帮你洗。”

至于到底是洗干净,还是沾上更多别的东西……

不多久,溪鸣便战栗地扶着浴缸发颤了。

肉棒一前一后没入两个蜜穴深处捅弄,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柔软的臀肉,殷红的蜜穴入口被撑得大开,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肉棒。

“夹这么紧,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溪鸣迷蒙着含情的双眼喘息,看着周围的镜子里满是他和宸阳交欢的身影,穴内一阵阵痉挛:“那……那就唔!肏松一点嗯唔!……”

宸阳将他抱在怀里躺进浴缸,头顶的镜子反射两人淫靡的样子,肉棒又变大了。

溪鸣难耐的套弄了几下,一条手臂反搂住宸阳的脖子,挺起两点熟透的殷红,宸阳熟练地覆上淫玩。

“唔嗯……好烫……”

宸阳的肉棒总是要将他烫化了一般,难耐又畅快:“磨…磨到了嗯!!”

龟头碾磨着宫口,垂涎欲滴却迟迟不肯顶入。

宸阳呼吸粗重地喷洒在他脖颈上,满是毫不遮掩的欲望:“肏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紧点嗯啊!………才…才能留住夫君的精液嗯嗯………”

明明刚才还说要弄出去,这会儿却是暴露了根本不想流出去的心思。

宸阳稍微用了点力,龟头便破开宫口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把子宫撑成龟头的形状,也把之前的精液挤出来。

溪鸣狠狠颤抖了几下,双腿紧绷地并拢,而后又被宸阳打开跨在浴缸上。

头顶的镜子把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小腹上明显的凸起,被宸阳玩弄着的,白皙的肉棒,挺立的乳尖,还有,吃着男人性器的蜜穴。

溪鸣伸手摸到饱满的穴口,一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轻不重的按压里面的肉棒,一边毫不收敛地呻吟:“嗯嗯……好深啊……”

宸阳一记狠入,水花激荡溅出,溪鸣剧烈地抖了抖,却没有丁点挣扎,甚至完全敞开身子,让肉棒在子宫里,在甜蜜的甬道里肆意蹂躏。

“呃!啊啊啊……夫君的肉棒……肏得好深!……唔嗯!夫君!夫君……慢点肏……快要射了……”

宸阳按住他的小腹,沉沉的笑着:“夫人可得再忍会儿,这才刚开始!”

镜子里照出那骇人巨物不断耸动撞击的模样,蜜穴大股大股涌出蜜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潮吹过后失力了一会儿,宸阳用指尖扣挖他娇嫩的肉蒂,本就在痉挛的蜜穴顿时搅得更紧了。

溪鸣故意绵软着哭腔,腰肢乱扭疯狂吞吃肉棒:“夫君!宸阳!骚穴…骚穴想被射!”

宸阳发狠撞击:“骚货夫人,还早着呢!”

又是一记狠入,溪鸣抽搐着泄出艳丽的淫叫,不过小半个小时便又要喷出,这一次宸阳快速抽出,一把捞起他的身子一口含住滑腻馥郁的阴户,龙舌长驱直入插入子宫又重又快的舔舐。

溪鸣哭叫着颤抖,浑身发烫地抖动,蜜穴失禁般潮吹喷出带有异香的花露,而后被宸阳尽数吞咽。

许久,哭叫声渐渐缓和,但溪鸣还是控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子里的舌头此时温柔了许多,他双腿勾上宸阳的肩收缩蜜穴温柔的包裹粗厚的龙舌:“你欺负我…”

宸阳意犹未尽地咽下最后一口花露,慢慢抽出舌头,听着溪鸣发颤的呻吟,满意地笑了笑:“只欺负你。”

溪鸣喜欢这个答案,于是放下双腿低头吻住他,交缠间黏黏糊糊的低语道:“要…舌头……伸进来唔……”

龙舌探进喉咙,撑满整个喉道,溪鸣顺从地纳入,仿佛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龙舌在喉道里舔弄着,仿佛连魂魄都被舔舐一样。

好喜欢

脑中什么也想不到,只想被宸阳占有得更深。

许久,两人带着黏连的唾液分开,温存般亲了亲彼此,紧接着便急切地重新拥吻着回到卧室。

除了床尾,周围都是镜子,溪鸣跪立着双手撑在一侧镜子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滴水的蜜穴,宸阳扶着两根骇人的肉棒自下而上贯入。

清晰地看着肉棒破开自己的身体,溪鸣双眸潮红无比,摇晃着软臀勾引宸阳再快些。

果然,宸阳拒绝不了他,下一刻便如他所愿全部没入,只余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穴口。

两人喟叹一声,厮磨着享受这一刻。

看着那两个仿佛没有动起来的囊袋,只有溪鸣能知道身子里肉棒是如何突突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占有自己的。

紧紧夹住,腰肢扭动,肉棒微微抽出,又被缠绵吞入,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不过稍许,便是一片淫靡不堪淋漓。

淫水粘稠地滴落,宸阳接了一些涂抹在溪鸣小腹上,平坦的小腹水光粼粼,莫名让宸阳生起更浓烈的,无法平息的欲望。

溪鸣就是他的瘾,只要与他待在一起,他便想占有他。

娇嫩的穴,温软的身体,好听的声音,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织成了一张网,而他自愿陷入,并不许溪鸣收回这网。

穴里的肉棒突然粗暴,溪鸣剧烈痉挛,身体被宸阳压地贴在镜子上,臀肉与身后结实的胯部紧紧贴合,肉棒疯狂地碾压旋转,在子宫里粗暴地蹂躏。

根本说不出话来,浑身痉挛,只能感觉到从小腹升腾而起,又从脑海反馈而出的无边快感。

那骇人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高高顶起旋转,彻底将内里磨了个透。

溪鸣呜咽着,含着泪用力翘起肉臀,任那肉棒疯狂奸淫自己。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宸阳!!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慢!!!”

慢不了,溪鸣越是求饶,宸阳越是又重又狠的深入,骚穴套在肉棒上,痉挛得越发厉害。

溪鸣喜欢这种被宸阳赋予的失控,嘴里淫乱地含着讨饶,可腰肢却在每一次肉棒肏进来时用尽全力迎上去,最后凄艳地高声哭喊,浑身抽搐着被宸阳射满。

许久许久,仍还在颤抖,他却故意夹腿,用还在发颤的声音软软说道:“再多射点……”

宸阳满是欲望的呼吸落在他的后颈:“贪吃鬼~”

溪鸣潮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都是你把这副身子弄成这样乱七八糟的,你要负责喂饱唔~~”

宸阳往里挤了挤,餍足地笑着:“乐意至极。”

尿液大股大股的涌入,溪鸣双眸氤氲,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

肚子一点一点变大,他被射得再次潮吹,尿液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体内,饱胀感充实得可怕。

当尿液彻底射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床上温存,耳鬓磨腮好不惬意。

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肉棒份量感十足,甬道和子宫都满满当当的,溪鸣格外安心,还未蜜语几句,竟直接睡了过去。

宸阳见状,抱着他洗了澡,回到床上将肉棒从新没入,听着溪鸣浅浅地呻吟,满意地合眼一起睡去。

当熟悉的鹤鸣响起,两人一同醒来,看了眼熟悉的环境相视一笑。

宸阳给溪鸣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颊落下一吻:“结契三百年快乐。”

溪鸣愣了愣,随即想起来,今天正是他们结为道侣三百年的日子。

拉住宸阳一缕发丝,他笑得微微弯了眸:“礼物?”

宸阳笑了笑:“已经给你了。”

“嗯?”

宸阳一边牵着他出了门,一边说道:“在你心里。”

心里?

溪鸣愣了一瞬间,下一刻震惊得忘了走路。

心里!

龙脉的心脏!

“你!”

龙脉是没有心脏的,或者说,这世间,所有应天地而生的灵物都是没有心的,因为生于天地,迟早也要被天地收回滋养下一次轮回,若有了心脏,便有了连天道也无法抹除的私念,如此,便再也无法回归天地。

以宸阳的修为,无法归于天地,便会永远永远的活着,若他想毁了这个世界,天地也没办法阻止。

“怎么会?”

宸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把抱起他:“去了小兔崽子创造的世界后就有了,为夫的心脏在你身体里,这样,我们就真的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哪怕哪怕沧海变为桑田,哪怕此世消亡,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溪鸣抚摸胸口,感受着那颗属于宸阳的跳动。

真好,如此,才是真正的,永生永世。

“再生个孩子吧。”

宸阳低头:“什么?”

溪鸣勾住他的脖子:“再生个孩子,泽儿早就想要个弟弟妹妹了,这一次,便闭关个几百年。”

宸阳眸色渐深:“生孩子可用不了这么久。”

溪鸣红唇微开,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你要拒绝我吗?”

宸阳笑了一声,抱着他走向无人可知的地方:“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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