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七『严厉的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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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宏的心情的确不错,因为他成功闹翻了冷氏的一桩生意,虽然动不了冷氏一点皮毛,但是有第一次自然还能有第二次,夜宏看着全身都被欲望折磨的席墨,漫不经心的扭动着阳具,却迟迟没有更大的动作,此时席墨双手握拳咬着唇,正在苦苦忍耐夜宏的动作带来的更多的欲望,身体快要爆炸一样,席墨的身体被夜宏弄的开始颤抖,在崩溃的边缘的时候,夜宏终于停手了,席墨忍着不上不下的苦楚,他想求饶,可他没有出声的权利,用夜宏的话说就是,他如今只是一个玩具,想怎么玩是主人的事,哪有玩具自己要求怎么玩的?所以夜宏想做什么他都得听从,他都得照做,不能有丝毫反抗,还要把身体最真实的感受都表现出来,而夜宏每次都会恶趣味的把他逼到极限的边缘,看他痛苦,却又死命忍耐的样子,似乎这样会让夜宏心情好很多。夜宏起身拿了一条牵引链,是黑色的铁链,略粗,和席墨的项圈完全匹配,夜宏把牵引链扣在席墨的项圈上,就扯着席墨往前走,席墨原本就在欲望的边缘,每动一下又都会牵扯后穴的粗大,各种感觉刺激的席墨发疯,席墨身上已经开始冒汗,可夜宏像是没看见一样慢慢的渡着步子,恰好让席墨跟得上,如果感觉席墨速度慢了,就使劲扯一下链子帮帮席墨,席墨就会因为脖颈的牵扯和窒息感在闷哼中提一下速度,夜宏拉着席墨走出了调教室,这一举动更是刺激了席墨的神经,挑战这席墨的底线。

过去一个月,有多不堪都在调教室里,而现在。。虽然还在顶层,但是在调教室外如此赤身裸体,还如此屈辱,的确是席墨第一次了,慢慢的出了顶层套房,席墨更是抖的厉害,顶层是有区域划分的,套房就是休息区,办公区是干净透明的玻璃式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只有薄薄的白色落地窗帘,玻璃隔间也都是同样的帘子,不像休息区主卧那样厚重遮光,还有休闲区,夜宏招待自己的朋友的时候才会开放的地方,现在这方向,似是去办公区,席墨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努力的爬着,可最终夜宏把他带到电梯口的时候席墨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停在原地身子僵硬的看着夜宏,夜宏转身也看着他说“放心,我没想打碎你,你知道的不是吗?打碎你太费劲了,你也会失去自我,我不喜欢那样没有灵魂的玩具,信我,你想找刺激,我想欺负你,仅此而已,而且。。你的身体怕是已经激动的不行了吧?你抵触太强的话,我还是会妥协的,毕竟我可真害怕你会人格分裂啊”席墨听言低下头,勉强稳住自己内心的颤抖,而这时电梯开了,夜宏毫不停顿的走进了电梯,没有扯席墨,只是静静的看着,席墨顿了顿,缓慢的移动了手臂,夜宏见此笑了笑,控制电梯不要闭合,耐心的等席墨完全进入电梯之后才松开手说“摆出你觉得最屈辱的姿势”夜宏一边说,一边一个个按着楼层。

从29开始,一个个按到了10,而席墨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席墨听到指令紧紧的抿着嘴唇,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始调整动作,这时夜宏又说“不管什么动作,都要保证你的下体大开并且对着电梯门”席墨顿了顿身子转身背朝门口然后侧脸贴地面,胸腰完全下塌到最低,双臂背后,双腿跪直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一般作用是被灌肠或者强制高潮的时候用,席墨摆好姿势的时候电梯已经停顿在29层了,席墨看不到电梯外,这一点让席墨对于电梯的停顿开门更是敏感,而夜宏这时却抬脚踩在了席墨的侧脸上,完整的重量,没有一丝放水,席墨觉得自己的脸被夜宏的皮鞋底踩的生疼,估计都能印上鞋底的花纹了,夜宏身子轻松的靠在电梯里发出下一个指令“一手抚摸自己下体,一手玩弄后穴的道具,下降时不准自慰式抚摸,只能挑逗式抚摸,电梯每层都会停,每次停顿的时间大概是15秒,每次停顿时就开始快速自慰,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就用力掐灭自己前端的欲望,然后继续抚摸直到下次停顿,一直持续到我说停,不准高潮不准停顿,一次没做完整就加一次”残忍的命令让席墨心颤,席墨伸手从身下向下体探去,这时电梯已经停在第28层了,席墨只能赶紧动作,一手快速握住假阳具抽插,一手握住自己的下体快速的撸动,欲望仿佛找到了出口,让饥渴的席墨身体迅速升温,舒服的想要呻吟,席墨已经顾不得电梯外可能会有人了,可这时,脸上的重量又增加了,疼的席墨闷哼,只听夜宏冷淡的声音说“已经关门了,加一层”夜宏伸手又按下一楼,席墨的神经瞬间清醒,颤抖的停下动作,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前端,疼的席墨身体猛的一颤,身体又恢复到了极度的痛苦中,内心也又开始煎熬。。停不下来吗?面对。。电梯门。。外。。门外。。,席墨咬着牙,想要更努力的集中精神。

第二次感到脸上的用力来的重量,席墨的身体更是颤抖,第三次,席墨终于成功了,可三次的欲望都被自己硬生生掐灭的感觉完全不美妙,而且所有注意力都在感知停顿上,席墨的双手仿佛机械式的工作一样,快感再猛烈,席墨也逐渐能好好的控制自己了,席墨发现人的承受能力真的是可以提高的,电梯下降到了20层,席墨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毫无力气了,而欲望一次比一次高,这一次甚至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席墨在电梯停顿的时间内一边自慰一边低沉的喘息着,夜宏恰到好处的按着电梯开门键,张口说到“想射吗?”席墨沙哑的声音想起“想。。呃。。啊要不行了”夜宏淡淡的说“现在是20层,20层是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席墨努力的寻找到些许清明,20层,是员工餐厅,20层以上都是内部人员的活动区,不会有外人,20层以下都是提供客人住宿和玩乐的,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呃啊。。是餐厅。。”席墨难耐的咬着嘴唇轻哼,夜宏移开脚说“快到了就停下,不用掐了”听言席墨神色挣扎的加快手上的速度,身体有些支撑不住的缩瑟,然后突然席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上却停了动作,就差一点,很难受,可席墨不清楚夜宏会做什么,只能停下,夜宏见此,拉着牵引链,直接走出了电梯,粗暴的扯了席墨一下,席墨下意识的跟着爬了出来,夜宏将电梯卡主,然后俯身打开席墨后穴玩具的开关,玩具开始扭动,席墨的四肢都在发软席墨难耐的呻吟出声“呼。。哈。。不行了。。呃。。”夜宏要求席墨学狗一样蹲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背后,而这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席墨看见那人惊的瞪大了双眼,而后穴的玩具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扭动着完全没给席墨反应的时间“啊。。不。。啊。。不——”随着席墨挣扎的叫喊声,席墨高潮了,毫无预警的,淫水从席墨的前端流出,精液却因为捆绑没有流出半分,席墨缩在地上颤抖着,他竟然。。就这样高潮了。。被自己玩弄。。然后被人看到。。席墨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有人来是夜宏没想到的,因为这是他的专属电梯,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但是结果还算是让夜宏看的满意,夜宏上前关掉玩具的开关,席墨受的刺激太大了,身体又痛又累,下体还胀痛的厉害,全身发软,夜宏将那人赶走,才蹲下来检查席墨的状态“还有12层,怎么办?”听言席墨身体害怕的缩了缩,神色有些祈求的看着夜宏,而夜宏却神色如常,完全没看见一样,剩下的12层可没有之前这几层好过,先不说身体已经快要虚脱了,就说。。哪怕是夜宏专用电梯。。20层以下电梯外也会有各种人随意走动,想想,席墨都快要疯了,被人虐是一回事,可被人观看自慰。。。又是另一回事了啊。。夜宏走到电梯里,看席墨迟迟不肯动作,开口到“你既然今天不想继续,也可以,我们现在就回到顶层,你可以用别的方法获取泄精的机会,但是,等你调养几天之后,我会把你自己放在电梯上,你需要从顶层自己一层层下到一楼,然后再回来,当然,到时候我会重新提要求,希望你不要后悔”说着夜宏将按键一个个熄灭然后按了30层的按钮,又俯身把席墨抱进电梯。

夜宏完全不给席墨选择的机会,就算席墨听完夜宏的话就已经后悔了也没用。夜宏牵扯着席墨回到调教室,折腾了这么一番,其实时间没过去多少,还不到半个小时,可席墨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了,这种高潮真的仿佛站在悬崖上。夜宏俯身摸了摸席墨的储精量,想了想说“你的身体可真是诚实,才一周又这么多,我可不记得我让你高潮过,你让自己偷偷高潮了几次呢?”席墨抿着唇,即使不高潮。。精液也会产生啊。。席墨给自己狡辩着,但是他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见夜宏拿了束缚带走过来,将席墨的双手固定在背后,拿出一根冰棒用道具立在地上说“舔断,叼着找我,可以获得一次泄精的机会”语罢夜宏又开启了席墨体内的假阳具调整到小档,然后就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吃着茶点看着手机,好不惬意,而席墨只能跪姿趴下双肩也着地的舔着冰棒,因为要舔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只舔一个地方,这姿势屈辱至极,却还要忍耐后穴的骚动身体的欲望,还有那因为无法排泄而憋涨的下体。

半个小时过去,席墨体内的欲望又堆积了起来,席墨也终于舔断了一根冰棒,席墨叼着冰棒,勉强动了动身子,爬向夜宏,到了夜宏脚边,蹭了蹭夜宏的腿,夜宏挑了挑眉俯身关掉假阳具的开关,然后拿出一个吸精器,吸精器外貌类似注射药物的大号注射器,只是应该是针头的一端是一个圆形的阔口,夜宏解开捆绑着席墨下体的绳子,将席墨的下体从阔口放进吸精器,席墨见此身子僵硬,他就知道夜宏不会让他轻易发泄。。席墨咬着牙,夜宏调整好道具,就如同吸药剂一样,用力拉起“注射器”另一端的塞子,“啊。。呃啊。。”席墨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猛然握拳,席墨疼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下体被这样强制出精的感觉。。实在是不妙啊,夜宏抽出了几乎一管的白液,然后打开精器上的空气孔,拿下了吸精器说“张嘴”随着夜宏的声音,努力弯着腰减轻痛苦的席墨还是艰难的张开了嘴,夜宏就将正在滑落精液的吸精器塞入了席墨的嘴里,“舌头伸进去舔”从吸精器透明的躯壳可以看到,席墨的舌头听话的深入了吸精器舔弄着,许久夜宏才把吸精器拿出来,席墨的模样迷人的很,神色痛苦,却乖巧的大张着嘴唇,伸着舌头,还低落着白色的精液,看的夜宏都有些上火,原本想让席墨接着去舔冰棍的夜宏改变主意的拿起了第二只吸精器,因为很难清理,所以吸精器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如同刚才一样套住席墨的下体,席墨神色痛苦,不住的想要缩起身子,可并不能阻止夜宏的动作,下体就在夜宏手里,席墨也跑不到哪去,只能继续承受酷刑一样的排精,夜宏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席墨反应很大,直接惨叫出声,还没摘下吸精器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紧紧缩成一团,不住的喘息着,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储精量很多,而这次是直接抽空了,夜宏默默的欣赏之于还拿出了手机录了下来,许久,席墨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向夜宏请罪,夜宏心情很好,倒是没有再难为席墨,只是将阳具取出,把贞操环给席墨戴回去,就任由席墨整理物品,清理消毒,然后就让席墨下去休息了。

三天后

席染自从知道了席墨的心口不一之后,就日日睡不安稳,总是梦见席墨临走时的样子,凄凉又决绝的背影,让他总是觉得很难受,夜阑也去找少梓了,少梓答应会尽快找人进夜宫打探下席墨的情况。可这又是几天过去了。。他真的有点等不及了,席染握了握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快速从床上翻身坐起,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门,来到车库开着车就直奔夜宫,夜晚的夜宫真的如名字一样,富丽堂皇,像夜晚的宫殿一样,席染看了看依旧人流旺盛的夜宫,可以确定自己只是进去在正常客人的区域转一转是不会被发现的,席染不再犹豫,停好车走进了夜宫。

席染走进夜宫,闲逛在负一楼,还在思索怎么在掩饰身份的情况下见到席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路人的交谈“你知道吗?宫主新找个了玩具,据说以前也是个调教师,就是宫主手底下的一个,以前还有人专门来找他玩呢,手段可是了得,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据说现在被宫主折腾的不轻”席染听言心脏仿佛漏了一拍一样,有些难以呼吸,但是他不愿意多想,快步走到工作间,底层的工作间是席墨负责的他没怎么来过,应该没人认的出他,他记得席墨和一个纹身师父关系还不错。。不知道在不在这,席染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走向奴纹区,就看见了那个眼熟的纹身师,席染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这位师傅”赵大哥听言看向席染,席染和席墨长得完全不相似,所以赵大哥就很困惑的问到“你是?”席染也不废话直接问到“您知道席墨在哪吗?”赵大哥看着席染叹了口气说“找席墨啊。。看来您有段时间没来夜宫了,席墨被上面贬成奴了,前段时间还在贱奴池呆着呢,后来宫主大发慈悲,让席墨去了顶层,不过这席墨大调教师当了奴隶吸引的人倒是更多了,毕竟曾经是头狮子。。。”赵大哥八卦似的自顾自的叨咕着,席染却越听越心凉。。贱奴池那种地方。。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一样的钝痛“大哥。。你会不会。。记错了”席染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赵大哥听言立刻否认“绝对不会有错,他脸上的奴纹还是他找我纹的,而且,你要是不信,周五晚,你可以再来,据说宫主要在四楼公开会场公调”席染听言心颤了颤,勉强扯了扯嘴角道了声谢,就走了出去,浑浑噩噩的出了夜宫,坐进车里,席染闭上眼告诉自己,那不会是席墨,一定不会是。

周五晚

席染还是没忍住来了夜宫,直接上了四楼。今晚的四楼人流很大,因为周五,第二天就是休息日的缘故,所以一般有高级调教师公调都是放在周五,大型活动在周六。席染默默的挤到了略微靠前的位置,说是靠前,其实距离舞台还很远,因为舞台周围都是内部人员或者席,散客都是没座位的,席染这个位置距离大屏幕是真的近,其实散客还可以坐在远处的沙发上看屏幕转播,可席染还要掩饰身份,只能这样混在人流中。很快舞台灯光就绪,席染有些紧张的抿着嘴,心脏也一下一下的发涨,潜意识告诉他,那就是席墨,不可能会有另一个身份这么巧合的人。没有让观众等太久,夜宏一身贵族式礼服上场,华丽又繁琐的衣物衬托的夜宏一身贵族气质,可观众的目光只在夜宏身上停留了一下就转移到了被夜宏牵着的奴隶身上,努力标准的爬行姿势不快不慢的跟在夜宏身后,随着夜宏在舞台中间站立而停在夜宏脚边半步的位置,此时奴隶低着头,没人看得出面容,因为奴隶的规矩是爬行时视线不得离开主人的脚,所以说不允许抬头的,但是虽然看不见奴隶的脸,但是可以看到奴隶身体上诱人的痕迹,听说这个努力夜宏的调教定义是玩具,现在看来这很可能是真的,因为那奴隶身上满是黑紫,红紫的痕迹,尤其是手腕处脚腕处,痕迹更是狰狞,还有些伤口,已经结痂,有些结痂已经脱落,露着还是嫩肉的疤痕,诉说着夜宏一点也不爱惜这个奴隶,只是当个玩具而已。夜宏让奴隶调整姿势,臀部面对观众,双腿大开,上身俯趴贴地,大屏幕上的镜头也逐渐拉近,可以看见奴隶下体被绳子紧紧勒住,红的有些狰狞,穴内咬着透明的不断搅动的按摩棒,夜宏俯身拿出按摩棒换成遥控扩张器,从屏幕上只见奴隶的穴口像花一样慢慢的张开,到极致才停下来,奴隶的穴口大小已经可以轻松放入一拳,画面再次拉近,可以清楚的看见奴隶穴内的光景,深红的肉壁,透露着脆弱。

台上,夜宏低声对席墨说到“你知道坚持不住有什么后果,而且。。刚才有人告诉我,似乎有个熟人就在下面看着你,刺激吗?”席墨心中一紧,熟人。。他的熟人?只有席染。席墨垂下眼睑,表示绝对的顺从,夜宏勾了勾唇,先拿出润滑剂倒入那扩张的极致的穴内,然后用一根手指探入,涂抹似的划动了一圈,然后示意助理提上来了一个冰桶,夜宏用夹子夹起一块不算小的冰块放入了席墨的后穴,凉意让席墨一颤,又立刻绷紧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看不出异样,今天夜宏给他的要求就是,像个死物一样,死物是没有感觉的,不管夜宏做什么他都不能有任何反应,想着舞台下可能出现的人,席墨心中有些苦涩,还是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现在这样。。不是说好断个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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