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断绝关系』(1 / 1)
过了许久少梓才看到中央舞台的灯光变换,大屏幕上也不再是颤抖的夜阑,行动即将开始。
少梓带着白铭来到了顶层,不出所料的,夜宏在这里,夜宏看见少梓笑了笑说“冷先生刚才也看见表演了吧?觉得阑儿表现的怎么样?”少梓笑了笑,他只是来着拖延时间,夜阑的具体位置席染会带着哲他们找到,想了想少梓说“一个月不见,夜阑就变成这副模样,宫主怕是花费了很多精力吧?不愧是顶级调教师,冷某佩服,宫主一个月前说的见面机会就是舞台上的表演吗?这似乎和我一个月前提出的要求不太一样啊”少梓冷言冷语的假装自己很生气的模样,暗暗催促着夜宏带他去见夜阑,白铭心里暗想,老爷的演技怕是都能入围奥斯卡了,果然,夜宏听到少梓的语气更是开始卖关子,少梓皱着眉耐着性子和夜宏打着太极,又过了十几分钟,少梓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拍了一下桌子就站起来说“所以这人我今天是见不了了是吧?得了,我明天直接带人来,我到要看看,和我冷氏作对,你能有什么好下场”语罢少梓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最后一句倒是少梓发自肺腑,夜宏这个人,夜阑肯定是要处理的,只不过眼下要先看看夜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大的损伤。感受到身上的手机振动,少梓拿出手机看着弹窗上显示的消息成功,看了一眼白铭,勾了勾唇角,一把拉过来“今天爷心情好,准你。。上床服侍”白铭刚冷静下来的神经突然有些眩晕,刚刚退下红潮的耳廓再次染上好看的粉色,两周都过去了,少梓接受了他,却没有真正的做过什么,基本上都是看自己羞耻的模样,最多也就到口交,就结束了,今夜。。白铭心里有些雀跃,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些什么,明明少梓爱的另有其人,自己还跟狗皮膏药一样不知廉耻的爬床,想到霍宇航,白铭心里的雀跃淡了几分。少梓和白铭没有打算继续待在夜宫停留,难保夜宏发现之后不会做些什么疯狂的举动,而少梓和白铭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霍宇航?他。。怎么会在这?还跟在。。一个女人身后?霍宇航没有看见少梓,少梓拿出手机默默了拍下了照片,一声不吭的走出夜宫回到了车上,白铭见此心里一沉,快步跟上做到了驾驶位,“老爷。。你没事吧?”少梓看着车窗外笑了笑“没事,我都有你了,还不让人家有别人了吗?不过。。女人。。倒是挺有趣的,走吧,我们回家”少梓拿出手机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放大,项圈。。啧。。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离开我就这么饥渴吗?女人。。少梓揉了揉太阳穴,一想到自己的宇航臣服在那个女人身下,少梓就止不住的烦躁,讨厌的女人。少梓把照片发给哲查,刚把席染和夜阑安置在星辰的哲收到短信仔细一看图片吓得赶紧吩咐人开始连夜工作。
另一边
表演结束,夜阑的身体已经完全发热了,无可压制的欲望让夜阑神志不清,夜宏把夜阑交给了席墨就转身回了顶层,而席墨给夜阑打了一支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待夜阑清醒几分之后,就看见席墨难得的笑了笑,然后席墨就凑到了自己耳边轻轻的说着“你的少梓哥已经来接你了,一会我把你交给席染,我下面说的话你要记住,第一,一定帮我好好保护席染,第二,不要负了他。。他喜欢白色,喜欢百合花,喜欢干净的东西。。喜欢吃甜的。。我只记得这么多了。。最后第三,我和你说话这件事不要告诉他”说完,席墨就抬起了头,夜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席墨给夜阑解开身上的束缚然后裹上了一条毯子,就抱着夜阑下了楼,在夜宫的后门席染已然在等,席墨又恢复成了冷面的样子,把夜阑送到席染的怀里,席墨就打算转身,却被席染叫住了“你真的不走吗?”席墨背对着席染神情已经因为心痛有些绷不住,所以席墨没有转身只是摇了摇头,顿了顿又摆了摆手,稳住自己的声线说“走?去干嘛?看你们恩爱吗?罢了罢了,从此一别,我席墨再无兄长”走?我无处可去,无处息身,原本我就是被父母抛弃的那个,除了呆在这阴暗的地沟里还能去哪呢?况且我的身子。。深渊可不是抑制剂就能管得了的,宫主也是可怜人,我就用我这糟践的身子陪陪他解个闷吧。。或许随便责罚一下也算是出个气。
送夜阑离开之后,席墨独自回到顶层的调教室,深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果然和自己预想的时间差不多呢,席墨静静的躺在地上,闭上眼,静静的感受着身体里逐渐腾升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夜宏看见地上的席墨,却不见夜阑,便拽起席墨的衣领,才发现席墨的情况不太对,席墨扭动着蹭着自己,夜宏皱了皱眉,打了席墨一巴掌,席墨呻吟了一声面前睁开眼,看见夜宏,席墨笑了笑,张开嘴有些虚弱的说“宫主啊。。这深渊的滋味可真是刺激。。”夜宏听言脸色一变“你也背叛我?”席墨喘了口气说“宫主再赐给席墨一支深渊。。席墨要。。坚持不住了。。怎么好好讲话呢”夜宏握了握拳,来到配药台迅速配出一直药剂给席墨注射,片刻过后,席墨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才有力气撑起身子跪在夜宏面前有些苦涩的说“我爱他。。我不想给他痛苦。。哪怕。。他让我注射欲裂和欲碎,我也一天不差的给自己注射了十几天了,他想要救夜阑。。我又不想背叛您,干脆就把深渊用在我自己身上了。。您瞧着我还顺眼的话,我心甘情愿为奴,如果您瞧着我不顺眼。。就请您直接把我扔到贱奴池吧,任由我这个叛徒自生自灭的好”夜宏听言又气又不忍的说“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深渊。。一旦粘上停不下来,你爱他,他爱你吗?早就让你听我的,人不就留住了?你对自己的人心软,把我的也放跑!夜阑是你能比的吗?真是给你胆子了!他们去哪了?是不是少梓接走的?等着,我先去把人追回来我再收拾你!第二次深渊也只能持续一天,明天你的药剂可没这么好说话了”席墨是夜宏看着长大的,也有些感情,看见席墨这副模样真的是气的不行,刚打算起身离开的夜宏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着席墨说“你刚才还说。。你还连续注射了十几天的。。欲碎和欲裂?你这是一心求死?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过来给我苦肉计?”席墨低着头说到“弄丢了您的心上人,席墨自知是大罪,这样。。您责罚起来也轻松些。。人。。您也不要在追了,冷氏一定保护的很好”而且。。夜阑一定会亲自来找您的。。强迫,毁坏,就真的更好吗。。。夜阑怕是把您恨透了。。倒是席染如果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过自己应该活不到那么久。席墨俯下身子“求宫主发落”夜宏一脚把席墨踢开“我那么信任你。。你。。”疼痛让席墨的身子开始变化,夜宏也不忍心在看下去别过头说“每日,挂着贱奴的牌子接客不得少于八个小时,其余的时间你自己爱去哪去哪,别让我在看见你,滚吧”席墨笑着应了一声,颤颤巍巍的起身走了出去,留下夜宏一人按着发疼的脑袋,还是让你跑了。。夜阑。冷氏,夜宏神色闪过一丝狠厉,转身出了调教室去了办公室,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脉,虽然逼不死冷氏,但是不断他冷氏几条财路,他就不是夜宏。
而席墨从调教室出来之后坐着电梯一直下降,贱奴池在负一楼的拍卖场后面,因为贱奴池里很多都是拍卖不出去的残次品,少部分是因为做错事罚来的,说是一个池,只是因为这个空间里只要是跪着的都是畜生都不如,遍地都是现场直播,来贱奴池来的人,不是酷爱施虐怕玩死人的主,就是没什么钱买不起拍卖品来单纯发泄的,还有个别人因为口味独特,带着私奴来玩群调的,各种各样的人,虽然能进夜宫的人自然都是干净的,也难免不了有些人故意刁难,可被贬到贱奴池的奴隶没人会在乎。席墨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隔间,“席墨大人您怎么来了”席墨摇摇头说“我可不是什么席墨大人了。。我来领奴纹的,麻烦赵大哥了”被称作赵大哥的人一脸诧异“奴纹?”席墨点点头,“犯了些事。。宫主把我罚去贱奴池。。虽然没提奴纹。。但是我自己想要一个,不然怕被针对”赵大哥顿了顿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不该问的,席墨平时对他挺好。。可这犯了事他也管不了,夜宫上下分明,赵大哥说到“那。。我给您纹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吧?这样以后也好洗”席墨摇摇头说“不必了,就脸上,麻烦赵大哥帮我在脸上这里纹个。。。席奴吧。。席。。奴”席墨指着自己的左脸“赵大哥可要纹的美观一些,说不定我就带着进棺材了呢”赵大哥有些尴尬的应下就开始了动作,席墨闭上眼,感受这脸上传来的刺痛,心里却无比的平静,没过多久奴纹就完成了,面积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占据了席墨左眼的眼下一片皮肤,黑色的纹路里清晰的可以看见两个字席奴,席墨看了眼镜子垂了垂眸,哥哥,你的阿墨今天就已经死了,心死了,人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席墨笑了笑,以后只有席奴,没有席墨。
席墨长的算是有些阴柔,不算惊艳,可脸上多了这奴纹,莫名的有些妖异,席墨来到贱奴池的大厅门口,听着里面的喧闹闭着眼睛深呼了口气,本就是臭水沟里生存的老鼠,又回来了罢,席墨走进贱奴池就立刻被一个男人看见拉了过去,席墨虽然还没来得及跪下,但是脸上的奴纹已经说明了一切,席墨皱了皱眉没有反抗男人对他粗暴的动作,甚至没几下他就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他现在的身子啊。。越痛越动情。。呵。。哥哥我可是有好好听你的话,挂牌当奴了呢。
外界
少梓和白铭回到家,少梓已经稍微平静了自己的心,拉着白铭回到自己的卧室按到床上就开始啃咬,许久少梓看着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白铭说“我还是放不下他。。委屈你了”白铭笑了笑“我只是您的用具,只想全面的服侍您,对我您不用太介怀感情和名分,您如果没有心情,白铭和往常一样帮您口出来就离开”少梓没有出声,白铭心里了然,爬起身子跪在床上拿出少梓的下体用口腔包裹,这个事情他已经熟悉了,他对少梓是有些情愫的,但是他如今已然知足,毕竟是因为他自己的问题,才让霍宇航种在了少梓心里,他只有自责,如今这身份在白铭心里已是恩赐,他不会越界,也不会妄想感情,只想做一个完美的贴身管家和贴身秘书,如果霍宇航回来了,他也会守好本分,那是他自己做的孽,自己该受的苦。少梓也没有阻止白铭,抱着白铭的头有些粗暴的发泄着,许久白铭吞下嘴里的白液下了床,进卫生间给少梓放好洗澡水说到“老爷洗澡水放好了,白铭就先回房了,老爷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要去星辰”少梓点了点头,算是应下。白铭出去后,少梓拿着手机又翻出那张照片,霍宇航我究竟该拿你怎么样?
第二天早上,少梓一睁眼就拿起手机,哲果然没让他失望,那女人的资料文件已经安静的躺在他邮箱里了,少梓点开邮件女,沈慧,25,沈氏千金,未婚夫齐鑫,市长独子,感情尚好。。有未婚夫?少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敢乱想继续往下看沈慧爱好s,属性s,常年住入夜宫,齐鑫也知情,并不反对少梓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握了握拳头果然七天前霍宇航主动联系并支付了一笔钱主动成为沈慧的调教对象,具体协议内容并不清楚少梓把手机扔了出去,揉了揉太阳穴,霍宇航我还真是小瞧你了!饥渴难耐到这种程度吗?沈氏。。。呵。。好一个沈氏!白铭听到隔壁的动静就立马赶了过来,就看到手机在地上躺着,白铭拾起手机走到霍宇航身边“老爷您没事吧?”少梓揉着头摇了摇没有说话,白铭顿了顿说“那我先去准备早饭了,一会去星辰看了夜阑后我们要去公司一趟,夜宏开始动作了”少梓点点头说“你去安排吧,让哲他们盯着点暗里”白铭躬身后退出了少梓的卧室,打着电话下楼去厨房忙碌了。交代结束早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便上楼喊少梓下来吃饭,少梓正在穿衣,白铭上前帮忙搭理,少梓看着白铭“我们究竟是谁在为难谁呢?”白铭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笑着说“你们都在为难自己,我是个外人看的也许比你们清楚些”少梓听言顿了顿“那你怎么看的?”白铭说“你们深爱彼此,这点毫无疑问,那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因为你们放不下过去,事情放不下说不开也不解决,都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和对方相处,为难自己不要去爱不要去伤害,何必呢?明明知道对方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爱着,那何必为难自己呢?因为你们自卑,害怕,不自信,不相信彼此,更不相信彼此的感情,但是外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多么相爱,不知道你们还在彼此顾及什么,有什么能比得上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白铭的一席话说的自己苦涩,说的少梓陷入沉思。
少梓觉得,可能的确是他太放不下,可要放下哪有那么容易呢?少梓看了一眼手机,霍宇航已经找别人去了,现在研究这个还有意义吗?还是。。先抢回来再说。想到这里,少梓握了握拳,这次是真的要好好的认真的谈谈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白铭一个合适的位置,再拖下去没有什么好处,只能让所有人都痛苦。
星辰
白铭载着少梓来了星辰,据说夜阑的状态并不好,哲把夜阑和席墨安排在了内部员工的休息室,星辰的内部员工都是调教师,说是休息室,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基本上都是一应俱全的套房,夜阑还在昏睡,据说被注射了情药,折腾了很久,最后还是用镇定剂和安眠药弄睡的,少梓摸了摸夜阑的体温,依旧很高,席染在旁边说到“席墨跟我说夜阑被注射的是深渊,一种毒品一样的药物,但是我昨天取了夜阑的血样,化验发现只是一种特殊的情药,只是必须要有人帮他发泄出来。。你看”少梓听言皱了皱眉说“他什么时候会醒?”席染说“快了”少梓俯身做到床边“你对他很上心”少梓的话让席染一愣说“我看着他长大,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弟弟”少梓看了一眼席染说“你是想让我帮他?他折腾了一晚上,你就没打算试试看”席染听言摇了摇头说“夜阑只要你,才闹得厉害,而且。。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不知怎的,席染忽然想起了席墨,那天在他身下的席墨。。少梓从席染神色中感觉出了几分心不在焉,看来席染对夜阑真的是很单纯的关爱,可他不能再动夜阑了,他没办法给自己交代,少梓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白铭,心中略有烦闷“没人帮他会怎么样?”席染有些讶异的看着少梓说“这。。夜阑会辛苦一些,药效会久一些”席染没想到少梓会拒绝,可怜了夜阑,少梓顿了顿问到“夜宏对夜阑都做了什么?开发了什么?”席染简单的将这段时间夜阑的日常讲了一遍,夜阑的身子几乎已经被完全开发,加上连续三周的欲醉,已经让夜阑的身体敏感又欲望强盛,这个时候又加上情药。。根本就是想让夜阑沉迷在欲望里挣扎不出来,少梓叹了口气说“你们先出去吧”白铭看了少梓一眼干脆的转身离去,席染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也离开了房间,少梓看着床上的人神色复杂,少梓掀开夜阑的被子,夜阑身上没什么伤,倒是让少梓放心很多,少梓叹了口气,褪去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伸手打开床头柜,随手拿了一样假阳具,毕竟星辰是情趣酒店,员工的休息室,也是一应俱全的,少梓分开夜阑的腿,夜阑的后穴红润,水渍很多,看来夜阑的身体的确是被调教的有些火候了,少梓很轻松的就把假阳具塞了进去,顿了顿,少梓俯下身轻咬夜阑的胸前,然后一只手抚摸着夜阑下体的欲望,一只手匀速抽动着假阳具,少梓希望这样有用,而在昏睡中的夜阑本就睡得不安慰,被这样一刺激全身的欲望都化成了热流,迷糊中夜阑睁开了眼,身上有一个人,让他很舒服,可他看不清是谁,很累,夜阑便又闭上了眼。
许久少梓拿着外套走出这套房的卧室,白铭就在卧室门口站着,少梓随手把外套递给了白铭,自己就去了卫生间,白铭接过衣服神色暗暗的闪了闪,不知道想着什么,而少梓从卫生间洗手出来,白铭已经恢复正常,白铭帮少梓整理了衣物,少梓看着略有沉默的白铭,还是发现了些端倪,等白铭帮他调整好衬衫领带,就伸手把白铭的头勾到自己面前,看着神色一瞬惊慌的白铭破天荒的解释到“不是我的人,我不会动,我讨厌误会”白铭心中一惊立刻拉开距离垂头认错,少梓拉了拉外套,一眼不发的转身离开了,白铭抿了抿嘴跟上。少梓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可就是觉得不解释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解释面对霍宇航就那么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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