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斯视角、YN上瘾、鞭打、窒息c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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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莱斯视角:

“病人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但脑电波磁场却很混乱,帝国目前的医学技术并不能探究出这种混乱的原因,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苏醒。”医生颇为担忧地望着我,眼神中溢满怜悯。

那一瞬间,像有一双手桎梏住我的脖颈,稀薄的冷冽空气顺着呼吸管道下滑,每一次呼吸喉管都像有刀片割过。

自责、歉疚、恐慌交杂在胸腔内,压得我我仿佛被苦涩的酸黏液腐蚀,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荆棘丛中,有什么在拉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提越,我的雄主,他是我年少时就仰慕爱恋的存在,是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托力。

他,是我的全部。

我无法面对提越永远沉睡,更痛恨雄主陷入危险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少年时,我曾在中央星见过闫越,那时雌父还是中央星某一个贵族雄虫的得宠雌侍,我和雌父有幸和他一起赴宴。

贵族雄虫举办的宴会,到后面总是淫乱,原本衣冠楚楚的虫族,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在酒精和欲望的发下,都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宴会变成了群p盛宴。

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了宴会举办者的后花园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提越。

他坐在后花园的白色秋千上,秋千周围开遍了紫色的黛尾花,提越慵懒地斜坐在秋千上,黑色短发乌云托雪般,若蒲公英花瓣般挺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黛粉色玻璃眼珠,像花园中藏着的小王子般慢悠悠地晃着秋千。

那一瞬间,我心跳飞快,巨大的陌生感触从下身传来,我全身中有种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心脏鼓动地飞快。

我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手指都在颤抖着,陌生但舒爽的刺激在体内流窜着,从来没有反应的生殖腔瞬间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缝隙往下流。

太刺激的快感让我忍受不了,即使我已经竭尽全力咬住唇珠,但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声引起了提越的注意,当他警觉地前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我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逃走了。

当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慕,但下意识不想让提越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后来我才明白,我当时的状况叫做“初潮。”

但雌虫见到特别心动的对象时,雌性激素会疯狂上涨,这会让他们体会到高潮的快感。

我对提越是,一见钟情。

当我成为帝国元帅的那一天,提越的舅舅隐晦地向我表达了,想要我和提越结婚的想法。

我知道提越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他青梅竹马的财政部部长,但我仍然卑劣地同意了提越舅舅的婚姻申请。

那个财政部部长不是好人,我好几次看到他背着提越在餐厅里和其他雄虫幽会,而我不一样,我会给提越我的全部。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尽量伪装财政部长冷漠的个性,穿着打扮,每次提越鞭笞虐待我时,雌虫的本能让我兴奋地头晕目眩,恨不得放肆地大声呻吟,可我畏惧提越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所以再爽也只是闭着眼睛闷哼。

我那样爱着我的雄主,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爱他,可是虫神在上,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要让我的雄主突然陷入昏迷呢?

自出生后,我从未这样无力过。

“你的雄主醒了!”医生惊喜的话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那一瞬间,我仿佛死了又活了一遍,慌忙奔跑到我的雄虫病床身侧。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

我的雄虫看人时,黛粉色的眼中带着疏离戒备,即使是深陷情欲时也带着拒人的冷,可这双眼却十分温和莹润。

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你……是我的雌君吗?”

我的心再次重重沉下。

我的雄主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您……”我下意识地攥紧床单,从喉间吞下脱口而出质问。

提越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略显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很痛,我好像忘记什么?”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我是谁?”

我将疑虑压在心间,转过身去喊医生,在没有你看见的角落,我目光倏然冷凝——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医生诊断之后遗憾地表示,他们目前查看不出来提越失忆的原因,还劝我不要伤心。

我冷淡地感谢医生们的关怀,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提越接回了家。

然后——

我趁着“提越”睡着,悄悄摘掉了他用于联系外界的星脑,然后将他锁在了家里,我本就不是善类,不过在雄主面前勉强装的像个人罢了,面对抢占我雄主身体的怪物,我将他锁在了家里的地下室,对外谎称雄主在养病,实则每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问这个怪物,我雄主的下落。

终于,忍受不了的怪物向我求饶,声称我只要放了他,他就告诉我雄主的下落。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放了他,然后这个怪物竟然——在我面前自杀了。

而我也随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雄主昏迷的那一夜,“奥莱斯,你想要体会窒息高潮的快感吗?”

这——这是我的雄主!

我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第一次忤逆我的雄主,反身将他按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上的鸡肉都在后怕地颤抖。

“雄主……雄主……”我一声又医生地呼唤着,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

“斯哈……”一阵酥麻自我的乳头处传来,我的乳头处一阵电流闪过,我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虽然已经被雄主操过了很多遍,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只要一靠近雄主,就会淫荡地发情,雄主的随便挑逗都让让我兴奋都几乎高潮。

“怎么?又发骚了?”雄主的声音懒洋洋中带着玩味,我用尽所有理智压抑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不敢暴露自己的淫荡。

毕竟,我的雄主喜欢的是疏冷矜贵的财政部长,而不是我这个从垃圾星中拼命挣扎而出的淫荡的贱货。

本来这个婚事就是我强求的结果,如果再暴露自己恶心的爱慕,雄主恐怕会对我更加避之不及。

一想到雄主厌恶的目光,我就恐惧地心头一痛。

“竟然走神了吗?”雄主用牙齿忽然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乳头,“在床上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玩弄地不够呢。”

我贪恋地呼吸着雄主的气息,眼中是他未曾看到的病态痴迷:更加用力地玩弄我吧,把我玩弄成一只全身心被快感充斥的婊子、淫兽,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把淫荡归属于身体的本能,放纵自己的淫荡。

雄主——这幅生来淫荡的身体是如此渴求你的玩弄,它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求您——玩弄它吧。

“跪下。”雄主冷声道。

“是。”我拖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下,生殖腔已经湿润地不像话,大脑也已经早就被情欲灼烧地不甚清明,双眸中氤氲着恍惚的水光。

“啪!”雄主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鞭子依次落到我的锁骨、乳头、腰线上,火辣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刺激同时升起,我绷紧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跪地摇摇欲坠,闭紧早已失神的双眼,不肯泄出一丝淫荡。

可是雄主的鞭子却越来越快,他开始抽打我的鸡巴。

神经系统最是密布的鸡巴被这样地鞭打,那一瞬间,我浑身像是被撞进了塑料中被拼命地挤压,身体的灵魂似乎都被这样灭顶的快感挤压而出,飘荡在空气中,冷眼看着我的淫荡。

身体再也忍受不了,我发出一声呻吟,“雄主……好爽……哈……”

雄主闻言,终于发出一声笑,我混乱至极的脑子早已分不清雄主此刻的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的淫荡,还是在得意自己的调教手段。

微微颤颤的鸡巴被打地不停地吐出淫水,雄主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上面,过量的快感和快感一起从身体里升起。

对雄主的渴望让这幅身体早已有些异样,纵然是极致的痛,但因为是雄主赏赐的,也变成了莫大的快感。

“呵……一向高冷的元帅,在欲望之下,不过也只是一只求欢的淫兽。”雄主半蹲下身,用脚趾指尖碾磨着我的马眼。

在雄主黛粉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脸,微微上掀着上眼皮,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的口中挂着透明的涎水,看着和星网上那些卖身的雌虫没有任何区别。

“哈……我……我就是这么淫荡……好爽……雄主……踩地我好爽……再用力点……”理智早就被过量的快感挤压在脑海之外,我伸出双手抱着雄主的脚踝,不管不顾地用唇闻着他的腕骨。

雄主突然加大了踩压我鸡巴的力道,我爽得浑身痉挛,然而雄主却更加兴奋,他用脚趾挑开我的马眼,纤细的脚趾在更加狭窄的马眼面前,仍然是庞然大物。

雄主柔软的指腹在马眼口碾磨,然后小脚趾试探性地伸了进去,马眼口瞬间被撑得泛起一层白色的褶皱,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内心更深处却渴望着雄主对我更加折磨与玩弄。

我渴望雄主的亲近,如果只有淫虐才能和他水乳交融,亲密无间,那我宁愿变成一个变态受虐狂,承载他的所有xp与欲望,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我就会拼尽全力变成什么样的伴侣。

“哈……好爽……再往里面点……”我弓起身子,喉咙中发出淫兽般的喘息,无耻地求欢。

“淫荡,你的马眼可禁不起这样的玩弄了。”雄主作势要移开他的脚。

我狠狠地抱住,慌忙恳求他继续玩弄,“我可以……我不会被玩坏的……我可以很快地修复……求你……不要……不要走。”

“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走?”雄主趁我半仰着身体,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的喉管被刺激,生理性地反胃。

雄主却微微俯身,声音里带着蛊惑,“不想体验一线窒息高潮吗?会很舒服哦!”

“想。”情欲的折磨下,什么矜持,什么伪装,通通都被对雄主的渴望所压抑。

“哈哈哈……”雄主被我的反应所取悦,“果然,只有被狠狠地玩弄,你才会暴露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啊。”

他一寸寸收缩着皮鞭,我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由于缺氧,大脑反而更加活跃,身体的敏感度比之前提高几倍,微小的刺激通过神经元返回大脑时,返回的刺激和快感让人目眩神迷,我眼前白光乍现,理智瞬间被这样炸裂的快感夺走。

身下的性器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已经高高扬起,爽得不停地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而后穴敏感的生殖腔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内里的媚肉却疯狂地绞动,达到了高潮。

我像只死鱼一样轻轻地挣扎着,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被快感侵蚀地只剩下痴笑。

越来越收缩的力道让吸入的空气都是灼热的,浑身被快感侵蚀,兴奋在神经细胞中流窜,我的声带被扼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身体违背本能的没有挣扎,如果能让雄主兴奋,我宁愿把自己的神明都献上。

更何况,我爽死了。

我没有呼救。

雄主也无法判断我的情况。

就在我濒临窒息,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轮之后,雄主忽然浑身无力地向后倒去。

“雄主!”这一瞬间,我心被攥紧,狠狠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他跌落的身体。

扑在地上时,敏感的乳头在地上摩擦,细小的刺激引爆了体内不断叠加的快感,我眼前白光乍现,灵魂被情欲挤压在天空之外,漂浮着,漂浮着,眼前五光十色地闪烁着各色的图案。

许久……许久

神志才从这股恐怖的高潮中挣扎着苏醒,雄主早已昏迷不醒,我脸色瞬间煞白。

我上到了上一次循环的事,原来那不是一场噩梦,我的雄主真的被其他人占据了身体吗?

将雄主送进医院,我得到了和上过一次同样的结果,医生也不用知道我什么我的雄主会突然地陷入昏迷。

而等雄主再睁开双眼,尽管那人极力伪装,我仍然一眼认出——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这次,我拼尽全力冷静下来,开始客观地选出最有利的选择,我相信了那人失忆的谎言,不动声色地将人接回家,分析他的行为方式,试图窥探他的目的。

我发现,这个人总是试图讨好周围的人,雄主的父母、舅舅、朋友和师长都十分喜爱他,与此同时,他花费了很多时间讨好我,甚至会帮我做饭,可是他不知道,虫族的星际时代根本没有那些饭。

我将饭菜作为线索,一一比对虫族星球内的饮食习惯,最终发现,一千年前,古星系流行这样的熟食烹饪方式。

难道……这个人是来自过去?穿梭时空来到了现在。

所以,他是一抹来自古星系的游魂?目的是讨好我?获得我的好感吗?

一个月后的晚上,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这次,那个灵魂对我卸下了防备,昏迷前,我听到了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宿主攻略失败!清除攻略对象记忆,开始新的循环!】

原来是这样——

如果我对这个游魂的好感没有达到固定的指标,我就会被清除记忆,开始新的循环,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失去记忆呢?

压下古怪不想,在之后的一次又一次循环中,我穷尽脑汁地试图破解循环,拯救我的雄主,可是没用。

三次、四次……九十七次……

我被迫开启了一次又一次循环。

雌虫,尤其是已经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需要定期被注射信息素,在一次又一次地循环中,濒临崩溃的精神识海让我的自控力也每日愈下。

我爱上了——淫虐。

淫虐能够让我有一种被雄主抚慰的错觉,有时候浑身被情欲侵蚀时,灵魂似乎也混乱不堪,仿佛正跪在雄主面前,享受着他的折辱。

我知道,这幅身体越来越嗜痛,精神也越来越崩坏,无法控制自己突然升起的欲望,又是甚至会出现分不清的幻觉。

可是怎么办?

我自第一次见面时,就心动,并发誓为之守护的人突然消失不见,我只能用尽一切手段去寻觅他的下落。

第103次循环,我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那天晚上,我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暴乱的精神识海已经让我出现了不能分辨的幻觉。

我耳边是痛苦的嘶吼声,像是我求饶的呻吟声,又像是野兽发狂的狞叫,大脑昏昏沉沉看不清道路,眼前似乎每一步都是深渊,让我心底发寒不敢上前。

我绝望地凝视前方,却只看到无边的黑暗,太阳穴传来寒水灌进去般的痛,我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好像——

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望着奥莱斯倒下的一瞬间,我心头一紧,灵魂化作实体将提越狠狠地抱在怀里。

与奥莱斯紧紧相贴刹那,虫神苍茫遥远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档:“祂……会庇护坚韧不改其心的孩子。”

“虫神在上,感谢您的庇护。”我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拜谢虫神的恩赐。

虫神离开后,奥莱斯很快醒来。

他眼眶通红,目光缥缈不定,“殿下,是您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奥莱斯,谢谢你。”我握住奥莱斯的手掌,用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

许是脸颊的温度让奥莱斯意识到这不是梦境,奥莱斯倏然睁大双眸,湛蓝色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瞬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雄主!”

我逼下眼眶中蓄的泪,破涕为笑道,“还不快点起来,我可没那个力气抱着你回家。”

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困顿挣扎于父母师长,各种来自外界的惋惜中,彷徨过,迷茫过,困顿过,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恐惧过——

直至今天,那些盘踞在心头恐惧方才窥见天日:如果没有达到父母眼中的“优秀”标准,我是否会被父母无情地抛弃。

被厌恶抛弃的恐惧造了我敏感且冷漠的性格,似乎只要封闭自己,不与世界接洽,不去主动寻求,便不会被抛弃。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贵族,其实骨子里,无非是胆小鬼罢了。

因为恐惧不被爱,所以装作不渴望爱,拒绝爱的胆小鬼。

奥莱斯,谢谢你坚定不移的选择。

谢谢你爱我的破碎,胜过我的完美。

和奥莱斯“和好”之后,我开始尝试着对奥莱斯表达“爱”,我压下心中的羞涩,向奥莱斯倾述了爱意。

谁知道奥莱斯却愣愣地望着我,“雄主,难道您喜欢的不是财政部部长吗?”

财政部部长?被夺去身体那么久,我的记忆也出现了模糊。

废了好半天力气才从回忆中勉强拉出这个人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啊,而且……”我哭笑不得,“他好像喜欢的是雌虫,他和雌虫约会的时候经常找我打掩护呢。”

“原来是这样。”奥莱斯淡粉色的薄唇轻抿,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唇珠莹润水光,让我心头一热。

“雄主,做爱吧。”奥莱斯扯下自己的军装,躺在了床上,“我……发情了。”

从此之后,奥莱斯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淫荡饥渴,仿佛惹了性瘾一般,哭着恳求我用各种手段去淫虐他,他却始终乐在其中。

“雄主,这幅身体已经……完全坏掉了……它疯狂地渴望你的抚慰。”情到深处之时奥莱斯含住我的手指,生殖腔紧紧咬着我的性器,身体诡异地翻折着,然而他却爽地像发情的淫兽般,目光虚幻地痴痴笑着,“请您不用怜惜我……玩坏我吧。”

天生淫荡的雌虫与好色喜爱淫虐的雄虫果然是天生一对。

鞭子落下时,有人看见的鲜血,有人看到的是灵魂高潮时身体挤出的淫液。

奥莱斯敢于暴露自己的渴求与淫荡,我当然也敢随时随地的满足他。

毕竟我可是雄虫,大胆且狂妄。

奥莱斯的办公室里,我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上,玩味地看着被玩得“凄惨”的奥莱斯,手腕上缠绕着银白的锁链,随着套着黑色半掌手套的指尖轻动,银链叮咚作响,皮质黑色短靴则随意踏在奥莱斯的性器上,鞋面上喷溅着奥莱斯高潮时的乳白浊液。

而帝国元帅,此刻正不着寸缕地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类青紫的斑驳痕迹。

他早已被玩得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睫毛被汗水濡湿,蔫儿着打在眼皮上,翻出的半只瞳孔翻着白眼,盛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他的乳头现在被玩弄成了紫红色,乳晕扩展到了原来的几倍大,乳头大如樱桃般,上面用银环穿刺,银环的末端连接着锁链;

凄惨的小腹处被打了几个洞,穿上各色的小环,一根细长的铁链穿过其中,而它的性器看起来也是分外地凄惨,鸡巴因为玩起来太过疯狂,被打好几个孔,小巧的圆环从鸡巴上横穿而过,尿道处插着一根有小拇指粗的尿道棒,此刻已经被开拓成了性器,各种淫虐的玩法都能让他爽地欲仙欲死;

而就在他被压着的后穴里,此刻正有一根大约有成人手臂粗长的按摩棒在不停地上下震动着,就在按摩棒的旁边有一根细小的锁链,锁链伸到了他后穴生殖腔的敏感点处,锁链末端一个小银钩挂着他的媚肉。

而这些锁链在空中交汇,最后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懒洋洋地上下开合着黑色蕾丝半掌手套,锁链随之叮咚作响,指尖更是恶劣地从奥莱斯的乳头上流连到他的性器上,再划过生殖腔。

“元帅大人的身上被穿了这么多孔,喝水会不会漏水呢?”我侧过身体拿起桌面上的水壶,命令道,“张嘴。”

对于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的元帅大人来说,命令无疑是有用的言语,他茫然地睁着双眼,但身体因为本能的听从命令还是张开双唇,鲜红的舌头无助地摆弄着。

我笑着提起水壶,清水顺着壶嘴流下,奥莱斯本能地吞咽着,没有来得及咽下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了锁骨上,他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我,痴迷而眷恋。

很快,一壶清水已经见了底,元帅大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经高高涨起,开始下意识地抗拒,“不要……不要了……雄主……撑得喝不下了……”

“看来还是灌得水不够啊?奥莱斯身上打了这么洞,竟然不会漏水的吗?”我做势拿起一旁的空水壶,“看来还是得再灌。”

“喝不下去了……真的不行了……雄主……求您……”奥莱斯的唇被欲色逼迫地更加嫣红,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吻上去。

我压抑下欲望,“看来还是喝得水不够……”

“雄主……我……我有洞可以漏水的。”奥莱斯的喉结滚动着,被情欲搞得一塌糊涂的奥莱斯怎么会懂得我的水壶是空的呢?

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小腹没有规则的上下鼓动着,被束缚的手指死死地按住椅子的把手,浑身越来越红,“哈……好……水……喝得好多……好想……好想尿尿……”

奥莱斯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挣扎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压下欲望,想看看奥莱斯能给我什么惊喜。

“雄主……我……哈……嘻……好爽……我有洞可以漏……”奥莱斯嘻嘻地笑着。

他被尿道棒堵住的小洞竟然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已经被开拓到极致的尿道中竟然还能流出尿液,奥莱斯此刻的下身是不是火辣辣般的疼痛呢?

但他的身体恐怕现在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快感了吧!

我不再“折磨”奥莱斯,松开手腕上的锁链,拔掉他后穴生殖腔的按摩棒,狠狠草了进去。

滚烫的几把插入奥莱斯后穴时,原本翻着白眼的奥莱斯忽然瞳孔放大,激动地伸出舌头,呻吟道,“雄主……雄主的鸡巴……插进来……插进来……要给雄主生孩子…插到我的生殖腔里……”

我抓紧奥莱斯浅蓝色的发,将早就情动的性器径直插入他早就滚烫火热的生殖腔,在插入的一瞬间,奥莱斯后穴里的媚肉就在疯狂地抖动着,让我更加兴奋,按住他的腰线,开始在他的后穴里进出。

奥莱斯爽地浑身颤抖,脸上带着满足至极的痴笑,“好爽……雄主……好厉害……要给雄主生孩子……生殖腔……”

他的神色愈发癫狂,“雄主……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肏烂我的后面……把您的精液都灌进来……灌进来……奥莱斯全部都要喝下去……嘻……全部都要。”

“骚死你算了。”我加大进出的力道,奥莱斯的身体也被我撞击地像春日的落叶般飘摇,我趁机咬住奥莱斯的耳垂,“骚货,这么骚是不是来这里上班的时候都在偷偷想着我自慰?会不会走在大街上也会疯狂发情然后再无人的角落里失禁?”

“哈……雄主……我……我没有在街上……”奥莱斯被我操地喘息不过来一样,伴随着我的力道加大,他气息更加不稳,忽然浑身颤抖着,生殖腔收缩,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他掀起眼皮,湛蓝色的瞳孔早已不见,只留下翻着血丝的白眼,他疯狂颤抖和呻吟着,伴随着这个小高潮,彻底骚了没边,“雄主……哈……雄主……对……雄主说的对,奥莱斯就是一个……偷偷在街上失禁的变态……天天在办公室里对着雄主的照片自慰……”

哈?

看着胡言乱语的奥莱斯,我心头一热,也加大了力道,一番操弄之后,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奥莱斯的生殖腔内,奥莱斯也终于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操干,晕了过去。

当然,他晕过去之后双腿还死死地夹紧,我的精液全部都留在了他的后穴内。

不久之后,奥莱斯怀孕了。

怀孕之后的奥莱斯欲望更是比之前上升了不少,几乎是每天醒过来就会陷入发情状态,如果不是医生告诉我,这是有些雌虫怀孕的正常反应,我可能还会以为我把奥莱斯玩坏了。

奥莱斯怀孕后的异常是一天清晨被我发现的。

那天早上,奥莱斯刚去上班不久,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用星脑浏览着星网,这时突然接受到了一个视频视频。

视频的拍摄角度是自下而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奥莱斯的胯部,他的军裤被半褪到脚踝,露出了穿环的性器,一双修长的手从桌面上伸下来,按着尿道里塞着的按摩棒开始前后抽动。

与此同时,视频中传来奥莱斯的声音,“嗯……哈……这个文件……先放在桌面上吧……”

我饶有兴趣地挑眉,所以奥莱斯现在真的在一边工作一边自慰?

视频中传来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奥莱斯在桌下玩弄自己尿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他双腿绞紧,然后忽地一松,尿道棒被他随意地扔在一边。

被玩得剩下一个紫黑色小洞的鸡巴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

奥莱斯弯腰拿起手机,露出一张崩坏的笑着的脸,失神地呻吟道,“雄主……哈……真的……偷偷在办公室……失禁……坏掉了……哈……好难受……雄主……操我好不好?”

昨天刚把他操晕过去,现在又在淫荡地求操吗?

我穿好外套,前往了军队指挥中心。

这样的奥莱斯,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喽。

最后,元帅大人被我操地路都走不稳,被我拖着从飞船回了家,一路上还在不停地失禁呢。

掌控者热衷玩弄;臣服者沉迷凌虐。

没有人渴望救赎,他早已找到缠绕的枝干;没有人是辜负者被判死刑,他有独特的爱意。

这是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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