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1 / 1)
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沈御思感到了一丝乏累,低头久了颈椎也有些酸痛,索性将读书的安排推至晚饭后。
推开窗吐了一口长长的郁气,瞧着已近黄昏,准备到外面散散步。
行至母亲生前住的偏院,沈御思推门而入,看着眼前冷清的模样,沈御思不禁将其和母亲在世时对比,只有干净整洁一如从前。母亲去世十年来,他不曾有一日好好地放松过,每天都很努力扮好沈家大少爷这个角色,不敢有一步走错,才刚成年就接过了父亲身上的担子,母亲在下面若是知道了,想必也会欣慰吧。
想到这里,沈御思不禁浅浅地笑了下。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响动,沈御思转过身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肤色是经年累月的劳作烙印下的小麦色,眉眼并不出众,但男人平时老实木讷的性格则为这幅脸庞平添了几分可爱。
沈御思认识他,是府里的下人,叫阿绪。沈御思对待府中的下人一向宽厚,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之所以认识他,还是因为他是母亲生前捡回来的,在不懂事的年纪沈御思也曾经摇着他的手,叫他阿绪哥哥,撒着娇要他陪自己玩。
想到这里,沈御思的表情又更柔和了一些,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沈御思的声音,阿绪仿佛受惊了一般,肩膀一耸,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沈御思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两颊泛起了微红,这在他肤色的遮掩下可并不容易看出来。
沈御思皱了眉,印象里阿绪虽然老实,却没有像这般扭扭捏捏,像心里藏了什么事一样。
看着沈御思表情疑惑,阿绪才终于像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道:“我……我来给夫人院子里打扫一下,秋天容易堆积落叶,要清扫得勤一些。”
“哦?原来母亲的院子平日是你在清扫?怪不得我每次来,这里都干干净净的,我还以为……是父亲安排人来打扫的。”沈御思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欣慰于母亲去世以后,除了自己还有人记挂她,另一方面却也有对父亲的失望。
阿绪回答了“是”以后就没有说话,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
沈御思也有些心神不宁,无意与他多言,夸赞了他几句就准备离开。
可是他才提脚跨出门槛,颈后就被劈了一下,在晕过去之前,他只看到了阿绪,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
……
沈御思再次睁眼时,只看到了有些斑驳的天花板,脖子还有些酸痛,他察觉到不妙,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
想到昏过去前看到的那张脸,他张口喊道:“阿绪!阿绪!。”
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响声,阿绪进来以后合上了门,坐到了床边,盯着沈御思一言不发。
“果然是你绑的我!你想要干什么?”沈御思挣扎着坐起来,怒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他没被绑着,一定会一拳砸在他脸上。
阿绪听着他嗓子有点干哑,从桌上端了一碗水喂到他嘴边,沈御思却不领情,用脸把碗撞开,阿绪抓得牢,只是撒了点水出来。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钱吗?你缺钱?”沈御思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试图和他冷静地交涉。
阿绪却转过脸,一副很难以启齿的样子。沈御思看他的样子,觉得他就是图钱,倒松了口气,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阿绪,你松开我,放我回去,我回去支笔银子给你,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相信你不是个坏人,你还一直打扫我母亲的院子。”
阿绪却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样,站起身来。沈御思不明所以,正思量着应该怎么跟他谈判,阿绪却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来直视着沈御思的眼睛。
“对不起,少爷。”
“你知错了?没事,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可以不——”
“少爷。”阿绪打断了他的话,蹲下来仰望着他,一副恳求的样子,“我希望,您能帮我生个孩子。”
“什、什么?”沈御思惊讶地张开嘴,脑海中有了个猜想。
莫非阿绪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想让我……这简直是荒唐!
“你……你想让我和你的娘子?”沈御思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在沈御思心中,这种事情只应与心爱之人做,他还尚未成亲,只是和青梅竹马长大的赵姑娘缔结了婚约,母亲去世以后一直忙于来往生意,也未曾与谁行过房事,甚至想都没想过,此时连提都羞于提起。
阿绪却摇了摇头,却也不作解释,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沈御思皱着眉开口:“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没等他说完,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
阿绪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身躯,常年劳作,使他的肌肉看上去非常健美,只是胸肌跟平常人的不太一样,虽然也有锻炼的痕迹,但看上去比常人的大很多,倒让人想起了另一个性别,乳头也是深红色的,散发出与这个男人截然不同的气质,竟然让人无端想到诱人二字。
紧接着,阿绪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双有力的长腿,沈御思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耻部,那里阴毛稀疏,几乎是一览无余,比常人略小的阴茎,垂在,散发着湿气的,小穴前面。
沈御思如遭五雷轰顶。
他念书时也曾看过同窗的春宫册,他知道,这朵小花,只应该长在女子身上。为何、为何?他忍不住感到恶心,侧过头干呕。
他抬起头,阿绪也盯着他,看到了他的反应,抿着嘴一言不发,只有耳垂染上的深红暴露了他此时的羞耻与不安。
“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阿绪摇摇头并不回答,他也坐到了床上,跟沈御思挨得极尽,这让沈御思感到了不适和一丝危险。
“少爷,我只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不顾沈御思的阻拦,他解开了他的裤子,属于沈御思的阴茎正软塌塌地搭在他的手上,感受它灼人的温度,跟阿绪的不同,这根阴茎的颜色近于紫黑,但是很干净,长度惊人,即使尚未勃起,也已经让人感受到迫人的压力,阿绪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害羞,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握住它,缓慢地开始撸动。
沈御思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阿绪的手在成年男人中也算大的了,此时覆盖在沈御思阴茎上的范围,连一半都不到。
男人的动作很生涩,只知道上下撸动,龟头和囊袋都被冷落了。手和阴茎都很干燥,掌心还有常年干粗活留下的茧,摩擦之间隐隐有些微痛。
再加上沈御思处于受制于人的愤怒状态,一会儿咒骂,一会儿劝阻,二十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眼前的男人也着实让他憎恶,提不起情欲。因此阿绪撸动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但是阿绪今天是非要达到目的不可的,他抱着十足的耐心,像对待一件最为严峻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阴茎慢慢地硬了起来,表面布满了青筋,如同蜿蜒雕刻在石柱上的图腾,其分量也发生了膨胀,阿绪一只手简直握不住,阴茎的前段微微上翘,像个骄傲的战士,耀武扬威地展示造物者的偏爱。
但这对于未经人事的阿绪简直是一场灾难。
阿绪站起身,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穴,仿佛邀约,对准这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缓缓地坐下去。
沈御思看着他的动作,简直失去了理智,像条濒死的鱼一样乱动。可是阿绪买了最牢固的绳子,绑了最紧的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在原地抖动。
当那朵艳红的小花轻轻地吻上了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时,两人都是浑身一震,为这奇妙的触感。
沈御思也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温柔而又不容后退的力量,看上去放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口一点点被他的龟头所扩张,洞口随着主人的紧张与羞耻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有上千张嘴唇在亲吻他的龟头。
沈御思感到难堪,因为他竟然在这样紧致温热的包裹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再进去一些,容纳我的全部吧!”他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回想自己十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告诫自己君子守礼,想全力将这种快感抵御在门外,可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干他。
阿绪却并不好受,他不知道对于沈御思身下这种庞然大物,需要进行足够的润滑扩张,才能保证不受伤,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与这样粗大的孽物硬碰硬,无异于空手和一把利刃搏斗。
他尝试着小幅度地扭动摩擦,同时带动了身下男人发出强掩的呻吟,但吞进龟头已经是他的极致了,想要再往下反而会带来疼痛,阿绪不得其法,再加上没有爱人的抚慰,小穴反而变得干涩起来。
沈御思则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半空中,迷迷糊糊中竟然想到——若是没有这绳子的束缚,一定要抓着他的屁股,贯穿到底,让这根不由理智控制的孽物和那只会勾引人的小穴紧密结合,如同榫卯一样不留一丝空隙,上翘的前端会一直顶到他的花心深处,在不停的顶弄下撞开他的子宫口,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他的子宫里,灌满他!他不是想要孩子吗?那就干他,干死他!干烂他!让他一直大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
孩子……
沈御思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他感到懊恼,自己在想什么?难不成真要跟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下孩子?自己终究是沈家少爷,应该回到沈府,走自己该走的路。阿绪想要孩子做什么?嫁进沈府?攀权附贵?但理智告诉他阿绪不是这样的人。沈御思扯着嘴笑了下,眼里是对自己的轻嘲,自己若是识人有道,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局面。
但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和一个男人,不,是和一个怪物结为连理。
可是孩子生下来,无论是带进沈府,还是交给阿绪,都注定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明明他最为痛恨的就是父亲不爱母亲,生下孩子后就丢给母亲独自抚养,时间过得有多慢,有多难熬,他和母亲住在那个终年无人问津的院落,相依为命,最为清楚。他痛恨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难道还要让自己的下一代继续承受同样的痛苦?让自己成为父亲那样的畜生?
沈御思闭上双眼,再睁开眼睛时一道寒光闪过。
阿绪不能留。
这样的冷静只存在了片刻,阿绪许是保持着要坐不坐的姿态久了,双腿一软,竟直接坐了下去!像是无数层软舌争先恐后地阻止外物的进入,可是那巨大的肉棒如一把利剑,势如破竹,推开层层阻碍,和深处的花蕊亲密相拥。
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什么端正守方,什么克己复礼。
沈御思现在只是静静地感触这紧密嵌合的快感,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肉棒上遍布的每一处经络,都感受到了湿乎乎的穴壁的安抚,龟头和那个温暖的腔室只有一墙之隔,不断地跳动着,一点一点撞开那道缝隙,将自己的全部献给它。
如同一把剑找到了最适配的剑鞘。
阿绪却很不好受,未经人事的双儿,阴道本来就很紧窒,被这样的巨物直接贯穿,如同被撕裂一般,虽然阿绪体质强健,不至于受伤,但当下带给他的痛苦是远远大于舒适的。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盯着沈御思紧闭的双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质,感到一阵难过,他好希望可以亲亲少爷。
可是他一定恨极了自己吧……等生下孩子,他一定会气得想杀了自己,不过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和少爷生下的孩子,带着孩子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躲起来。
但是与沈御思冷淡的外壳不同的是,他身下那根肉棒在这样难以抗拒的快感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阿绪难以忍受这样的胀痛,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这带给沈御思的刺激是巨大的,像是温柔缠绕他的藤蔓突然收紧了力道,他一时不妨,松了精关,储存了二十多年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顺着子宫口冲了进去,灌满了整个子宫,阿绪紧实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真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阿绪被这滚烫的浓精刺激得不行,一朝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和身下隐约的胀痛感,使得他介乎痛苦与欢愉之间。他的子宫,被少爷的精液塞得满满当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怀上少爷的孩子,从此以后,他们就有了世间最亲密的羁绊。
无论过程如何艰难,无论手段如何卑贱。阿绪告诉自己不后悔。
他在脑海中描摹沈御思的面容,如同变态一般舔舐着他想象出来的面孔。感受着身下还半硬着的巨龙,轻轻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磨着它第二次泄了精,沈御思第一次射精已经算很持久的了,第二次更是多了两倍的时间,射出来的精液依旧浓稠,量大得要溢出来。
阿绪却并不介意,他喜欢和少爷这样亲密的结合,他恨不得这一瞬间能持续永久。
他在中间也享受了几次高潮起伏,淫水混合着精液从茎身和穴口相贴的缝隙中流出来,打湿了沈御思的囊袋和耻毛,最后一次他和少爷一起射了出来,清淡的精液射在了沈御思的腹部。沈御思沉沦在情欲的颠簸中,居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喘着粗气。
阿绪瘫倒在沈御思的怀里,靠近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呼吸起伏。以他的身材,这样看上去可并不小鸟依人,甚至看着滑稽可笑。但他却很开心,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感受着腹中满满的精液,痴痴地唤着: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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