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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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很,甚至在高蒙一捅到底后,苏贺才反应过来,淫叫着昂起上身,本能地挣扎,高蒙料到他会如此,掐住苏贺的后腰往下压,将他牢牢的钉在床上,确定他不会动了才开干。

“啊……啊……嗯啊……”苏贺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贯穿,感觉灵魂都被穿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蒙就摆胯开操,他的身体很快燥热起来,陌生的快感从直肠扩散到尾椎,又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火花带闪电的席卷到大脑,又在无数脑神经的末梢爆出烟花。

苏贺张着嘴叫不出声,身体随着高蒙的力道前后摇晃,想挣扎,却不知道如何制止,想去推身后的人,却被一把按照胳膊,反绑在背后,这下好了,彻底动不了了。

“嗯……嘶……”高蒙也爽的不行,少见这么紧的洞,包裹得严丝合缝,自己稍加料理,里面的黏膜就又嫩又滑,一点也不干涩,甚至现在每动一下都能挤出淫水,妈的……多汁又弹牙,要不是麻姐介绍的,自己应该多干他几次再给活儿!

“你是这样被别的男人操吗?”

“啊……不……不是……没有……”苏贺被干的又痒又爽,下意识的抬高屁股,迎合高蒙的动作,想让他把自己操的更舒服。

“没有?没人操过你?”

“没……啊!!没……没有……”苏贺被高蒙坏心眼儿的左突右进弄的几乎疯掉,淫叫声一直没停过。

“那谁是你第一个男人?”高蒙故意慢下来,让苏贺恢复理智回答问题。

身体上的热潮让苏贺大汗淋漓,他一抽一抽的喘息,蚊子嗡似的回答;“你……你是……”

“我是什么?”高蒙干脆完全停下,压低身体贴着苏贺的后背。

“你是……第一个干我的男人……啊!!!”

这句话成功取悦到高蒙,男性自尊升到极点,也不顾苏贺死活,腰胯猛烈摆动,进攻胯下的肉臀,力气之大,整张床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人忽然而至的剧烈颤抖。

这样干了一会儿不过瘾,高蒙抓着苏贺的腿将他翻过来面朝上。

“嗯?”高蒙眯起眼睛,盯着苏贺打开的双腿中间,那里已经糊成一片,他不知什么时候被干射了。

苏贺半睁着眼睛,双眼无神,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大腿根小肚子那里一片胭脂色,嫩的好像一碰就会破。

“真他妈天赋异禀,第一次被男人干就干射了……”高蒙感慨,将苏贺的双腿压向两边,没想到他的筋还挺软,稍一使劲儿就给他压成一字马。

快感来的太多太快,几乎堵死了苏贺的胸口,好在高蒙停下动作,让他能喘口气歇一歇,可没等他恢复,高蒙不管不顾的又开始干,甚至比刚才还用力,次次贯穿他的身体,所有敏感的软肉都被他照顾到。

“啊啊……不行了……别……啊!!别……”刚刚射过的苏贺一点刺激受不了,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快乐是双倍的,痛苦也是,这两种感觉疯狂地抱在一起旋转,席卷了苏贺的大脑。

“啊……唔……”苏贺咬住自己下唇,妄想用疼痛缓解快感,可惜都是徒劳。

快感组成的利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戳着苏贺的心脏,就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干死的时候,高蒙用力一挺,不动了。

苏贺被他干的肉穴抽搐,直接把他夹射了。

“小样……还留了一手,”高蒙掐了一把苏贺的乳尖。

看着高蒙的笑容和他额角的汗,苏贺觉得他应该干高兴了。

高兴了……进组这事就更稳了吧。

第二天凌晨,苏贺一瘸一拐,蹑手蹑脚的离开高蒙的房间。

高蒙这几天住在剧组,房间比较大,离其他组员比较远,但苏贺还是跟做贼一样,生怕被人发现他如此狼狈的从高蒙屋里出来。

苏贺本想回自己的出租屋,好好的休息补补觉,然而刚上地铁就收到条微信,是麻姐发的,让他去一趟公司。

艺人不需要坐班,没什么特别的事不用去公司,结果昨晚上发生了那事,今早立刻收到微信……

苏贺猜到麻姐要说什么了。

苏贺所在的公司地处b市的一处商务圈,紧邻着几家投行,街上来去的全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手上拿着轻食和美式,走路自带风,每次来这里,苏贺都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

苏贺签的传媒公司包下了c栋商务楼的最高三层,像苏贺这样的小艺人,也就在最低的那层活动,最高的那两层,没几个艺人去过。

苏贺到了前台就给麻姐发了微信,没一会儿,一个个子不高,留着一头大波浪,年纪在40上下的女人就跑出来,正是他的经纪人麻姐。

看见苏贺,麻姐露齿一笑,笑容亲切中透露着点算计;“苏苏!好久不见啦,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吗?”

这话在外人听来没什么问题,不过是一句很普通的慰问,然而苏贺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有些心虚的躲闪开眼神,点点头;“我……好得很。”

“来来来,咱们找个会议室,”麻姐亲热的过去挽住苏贺的胳膊一起走。

公司的大小会议室很多,不过今天好像有点忙,哪个都有人,只有最大的空着,二人坐了进去。

“哎,怎么样呀!”麻姐紧挨着苏贺坐下,压低声音说;“蒙哥这人挺仗义的,他说帮忙就是真的帮忙,绝不骗人。”

“嗯,他当我面跟宋导联系,还把我推给他。”

麻姐听了很高兴,拍手道;“太好了,我就说嘛!这事儿不会让你白干!哎哪个宋导?”

苏贺把手机递给她,麻姐也不跟他见外,拿过来就看。

“哦……他啊,也行,他网剧多,跟他混个脸熟,让他多惦记着点你,你呀去了片场,别跟个木头一样就知道拍戏,要会来事儿,私下里跟导演制片套套近乎,一起吃个饭什么,”麻姐说的眉毛乱动,苏贺一哆嗦,怀疑他要自己睡宋导。

麻姐还想说什么,被微信提示音打断,他赶紧低下头去看,苏贺趁机往一边挪了挪凳子,麻姐的香水味太浓了,呛得慌。

“想不到呀……”麻姐贼兮兮的一戳苏贺腰眼;“你魅力还挺大,蒙哥刚问我,说你跟宋导联系上没有,说宋导要是不行,他那还有人选。”

苏贺自然不愿放弃任何能上戏的机会;“好啊好啊!都推给我吧。”

麻姐低下头,两个拇指在屏幕上飞快点动,想替苏贺多捞点好处,她边打字边说;“我给蒙哥推荐过几个人,目前看来……他还对你挺上心,小伙儿不错!第一次就办的这么好,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儿我多叫你。”

苏贺听着怪别扭,打心眼儿里不想去,可目前看来这样真的来戏快,只能不情不愿的谢谢麻姐提拔。

麻姐看他终于上道了,立刻滔滔不绝打鸡血洗脑;“谢什么,多亏你自己争气,我不是没提拔过别人,不是死脑筋不肯干,就是临阵脱逃,其实我都是为你们好,既然干这行的,哪有不……那什么的是吧,大明星都这么过来的,其实想想这样很划算!说不定你就差这部戏火了,现在竞争多激烈啊,长得好看的人一点不缺,嘴甜点情商高点,再像你一样天赋异禀,这样才能出头!既然选择干这行,就别老想着不温不火,那还不如出去上班呢,只要红过,哪怕就1、2年,那也把你下辈子的钱都赚够了!”

苏贺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还真被麻姐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就那个混血的庄总,又帅又多金!可遇不可求,姐专门给你留的,结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干,我就介绍乐乐去了,这才多久的事了?你看现在乐乐,通告一个接一个,代言签到手软,马上就要主演s+的古偶了,上个月他过生日的时候庄总还把玫瑰和生日蛋糕送剧组里,你是没见着乐乐得意的样子,你说这……但凡你点下头,这些都是你的!我的傻弟弟……”

麻姐说的痛心疾首,苏贺听的愧疚难当,感觉不仅自己损失了一个亿,还害的麻姐也损失了一个亿,实在是罪大恶极。

看苏贺完全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了,麻姐也不再刺激他,话锋一转;“不过你真的很有潜力,蒙哥在微信上跟我夸你来着,说你做的特别好……这次你一定要把握住了,主动跟他联系,没事发个微信慰问一下,他要想再跟你……你也别拒绝,不过也不能挂他一棵树上,有好的姐帮你看着啊,到时候姐拉你,你可不许再拒绝了。”

“嗯,我听姐的,”苏贺已经被麻姐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晕呼了,也不怪他晕乎,麻姐能做到经纪人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一技之长,不过更多的是苏贺停顿太久了,他迫切的需要作品打开局面,高蒙或许不是最好的,但他没时间挑了。

“其实你外形条件很好,特别吃造型,就是你太内向了,不爱说话,往那一站看着木木的,你又不是平面模特,要活泼起来……”麻姐还想说点什么,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男青年探过头,满脸菜色,眼神飘忽;“姐……我……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麻姐顿了一下,一拍苏贺胳膊,声音有些冷硬;“我还有点事儿,就先不管你了,你自己随便别见外啊。”

说罢没等苏贺回答,就推着那个男青年出去了。

苏贺正好也没事,还有了戏心情好,想着收拾下就回去,顺便跟那位宋导聊……

“你是多大的腕儿啊!啊?他妈的你知道这机会多难的吗说走就走!?你把我撂这是什么意思?”

麻姐的大嗓门吓了苏贺一跳,放眼看去,隔壁有模糊身影,原来他们俩就在旁边的会议室。

男青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嘀嘀咕咕听不清,但很显然又惹麻姐不高兴了。

“他妈的你要是真清高别去啊,你不去我还敬你是个守男德的,结果你去了又不干还跑?你这不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吗!还坏我口碑!我麻姐向来办良心事儿,绝不让你白干!你可倒好,你是真想白干?啥也不干就进组?凭什么?凭你满脸雀斑还是高低肩?”

苏贺听了直咧嘴,好家伙这直接人身攻击了……

“变态?成功人士谁没点小爱好?你玩游戏爱用女号和人家要你穿女装跟他玩不是一回事儿吗?区别不就是他更有钱?”

苏贺目瞪口呆,这逻辑居然有点说得通?

那男青年似乎也被麻姐清奇的逻辑打败,吱唔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导致麻姐的再次不耐烦。

“你别跟我废话!我告诉你,合同写的明明白白,你已经给公司造成了损失,这个赔款你必须拿,姐是看你可怜,给你留了个好的,谁知道你自己不争气!最后一根稻草你放弃了,那谁都救不了你!”

后面麻姐还说了什么,苏贺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听不下去,同样的话,同样的语境,他在一个星期前就领教过,那种害怕到浑身发麻手脚发凉的感觉再也不想体会,他只想赶紧回到住处好好休息。

苏贺的住处是一片新小区,因为紧邻传媒产业园,小区租户几乎都是演员模特,全是想方设法要进入娱乐圈的漂亮年轻人,只可惜这个圈子没有行内人领路,自己闯荡太难了。

苏贺回到屋里,趁着室友没回来,赶紧钻进浴室洗澡。

衣服一落地,对面的镜子里映出一身花花绿绿的皮肉,全是高蒙的杰作。

昨晚上战况激烈,干完一炮后高蒙意犹未尽,压在他身上又亲又咬,手上还连掐带拧,疼的苏贺惨叫连连,不停求饶,谁知高蒙更兴奋了,很快下面又硬起来,举起苏贺修长双腿又干了他一场。

苏贺在花洒下闭上眼,热水让他打了个冷战。

第一次被男人睡,扪心自问,事情比想象中的好很多,高蒙身材高壮,长得也不丑,就是有些凶相,让他不敢直视。床技也厉害,除了开始时感到疼痛,后面也爽的射了两次,让他回忆起个中滋味时,除了羞愤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白的痒意,并且越念,痒意越深,今天坐地铁时,他还在忍不住回味高蒙最后给他的那几下。

每一次回味,都像又被干了一次。

这就让苏贺有些难以接受,好像昨天还是个清教徒,一夜过后却成了荡妇,这么说有些夸张,但足以让苏贺的内心纠结痛苦。

这是为了戏,为了进剧组!只要有了自己的人脉,就不用做这种事了!麻姐也说了,潜规则这种东西是圈子里的常态……

苏贺努力劝自己。

洗澡出来,苏贺内心顺畅许多,拿起手机,他打开了班级的微信群。

苏贺从小就喜欢看电影,加上长得好看,少年时经常利用假期出去拍广告,给家里增添了不少收入,于是他萌生了当专业演员的想法,双亲也支持,只可惜最后没考上电影学院,去了艺术类学院的表演专业,一个班也就20人。本以为两者差别不大,谁知等到毕业,众人傻眼了。

原来电影学院的学生大一就出去拍戏呀?

原来有人刚毕业就有3、4年的跟组经验?

原来学校的老师就是名导名演员,能给学生带资源……

他们这帮人跟电影学院的比简直毫无竞争力,虽然不少人在系主任的牵头下,签了娱乐公司,可到目前为止,班上发展最好的人也不过是做了特邀演员,还有些人直接放弃,回老家考公务员。

苏贺如果不是签了霸王条款也要放弃了,毕竟自己跑剧组太苦,虽然每天有活儿干,不是群演就是特邀,可这跟打零工有什么区别?仅仅是养活自己罢了,跟他所想的当演员相差甚远。

上学时他也听说过电影学院的学生被大佬包养、陪睡抢角色这种事,当时的他们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一定是技不如人才走这种歪门邪道,谁知风水轮流转,自己现在成了走歪路的人……

班级群里抱怨着跟组的不易,还有哪里要龙套的招聘信息,只是每天说话的人越来越少,说明坚持走这条路的人越来越少。

苏贺暗暗想,如果这次拍完宋导的戏,后面连不上的话,自己也退出吧……

正在他陷入沉思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麻姐的消息。

麻姐;苏苏,有个好事叫你,周六晚上有酒会,很多资方大佬会来,我给你争取到名额

麻姐;周六下午来公司,衣服不用你准备,跟着姐就行了

麻姐;这次有几个重量级大佬在,顺利的话,酒会上一样能接到戏,你可要给姐争气呀!不要总是那么木!

能接到戏!

苏贺心动了,一个本公司的人参加的正规酒会,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苏贺;谢谢麻姐惦记,感恩【双手合十】

因为有了宋导的戏和周六酒会的安排,苏贺这一周都闲在家中没有找戏。

期间高蒙给他发过微信,问他在哪,苏贺看见他心里咯噔一声,回答在b市后,高蒙又没动静了,苏贺猜测,高蒙可能去了剧组,问问自己在不在,如果二人在同一个地方,就让自己去送温暖……

好在高蒙之后再没说话,苏贺猜测,他是不是群发……

周六下午,公司里数得上的艺人全来了,里里外外忙成一团。

苏贺费了点劲才找到麻姐,可麻姐没空理他,她同时跟五个人交代任务,忙的晕头转向,只高声重复,让刚来的艺人去大会议室拿衣服。

苏贺是按点来,没想到其他艺人都来这么早,本以为是各位守时,谁知到了会议室,看见挑剩下的、皱皱巴巴的西服才明白,他们这么早来是为了抢衣服。

苏贺不禁骂自己猪脑袋,怎么人家就知道早来抢衣服,自己傻乎乎的只知道捡剩下的。

还好苏贺硬件条件好,肩平背挺,窄胯长腿,皱巴巴的西服在他身上展开,居然挺贵气。

排队做完妆发,麻姐就跟哄家畜出栏一样,打开玻璃双开门,催促大家下楼上车。

来接的车不甚高档,就是普通的大巴,但也有几辆黑漆漆的保姆车,将公司里的头部艺人接走。

苏贺上的是大巴车,临上车前,他看见公司新秀乐乐也上了保姆车。

人红以后就是不一样,乐乐一改之前怎么穿怎么土的造型,现在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脸皮肤都白了一度,

回想起麻姐说的,如果自己没那么拧巴,早早答应了她的安排,也许自己……

算了,苏贺摇摇头,不想了。

苏贺觉出自己的焦躁,明明以前心态还算佛系,怎么现在也开始琢磨那些可有可无的。

等艺人们到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了,各位经纪人抓住自己带的艺人入场,苏贺自然跟着麻姐。

说是酒会,苏贺感觉更像是沙龙,有一支乐队在角落里弹奏,台上有人清唱,下面几人凑成一堆,拿着酒杯聊天,会场的后方是一张张圆桌,地上有彩色碎纸,苏贺猜测之前有过热场节目。

麻姐没有苏贺的闲心思到处看,她忙死了,自己手底下的艺人还有多少人能出头,就看今晚!

为了今天,她悉心打扮一番,长卷发挽成个贵妇髻,穿着显身材的晚礼裙,在按照通告和流量大小排完队,便带着他们挨个打招呼。

苏贺不出意外的被排在一行人的末尾。

“齐总,这些都是我们新晋的艺人,”麻姐介绍时和声细语,笑的简直慈祥,说到苏贺时,麻姐顿了下;“这是我们最近刚招的,作品不多,还想请齐总多照顾。”

苏贺赶紧挂上微笑,不过那位齐总并没有多看他一眼,一双眼睛就盯着前面几位来回审视。

这边跟齐总打完招呼,麻姐拖着队伍又去找别的总,重复刚才的介绍,来回几次后,苏贺已经懵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件物品,麻姐就是推销员,在努力推销厂子滞销的残次品。

等到酒会上的重要人物都介绍完毕,众人落座就餐。说是就餐,只是一些点心糖水,精致有余,美味不足。

座位也跟经纪人有关,一个经纪人带的艺人坐一张桌子,于是就出现有的桌子挤、有的桌子很松散的情况,不过也有人不按这个规矩来,比如那几个坐保姆车的头部艺人,他们与公司老总坐在一张金色桌布的圆桌前。

“各位,”麻姐敲敲桌子,示意在座的人向她这边看,她这一桌7个人;“等会儿咱们要去下半场,都少吃点,让去的必须去,算加班。”

加班?可我们从不坐班,哪来的加班呢……苏贺疑惑的想。

“下半场干什么去呀?”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女艺人问。

“当然是好事!”麻姐道;“你们下面能接多大的戏,就看下半场努不努力!刚才那几个大佬都去!”

说罢,在座的人脸上神色各异,有的依旧不知道什么意思,有的已经心知肚明,还有的一知半解。

麻姐看看手机,重复道;“该喝水的去喝水,要上厕所的赶紧去,半小时后咱们出发!”

话毕,在座各位赶紧离席往厕所去,其他桌的人也如此。

走到一半,苏贺手机响了,是麻姐的微信。

麻姐;你不用去了,半小时后你回家就可以

收回手机,苏贺脸上难掩失落,虽然知道所谓的下半场不会是什么好事,可……唯独他被甩掉的滋味并不好受。

到底自己差在哪里?或许就是麻姐说的那样,自己太木了,不讨喜?

众人从厕所回来,都补了一遍妆,各个神采奕奕,只有苏贺悻悻地抱着手机,蔫头搭脑的。

半小时一到,所有人很默契的起立,缓缓步出酒会,只留下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继续畅谈,只是谈的内容都是这些艺人,嘴上说着眼睛还不老实,上下乱瞟,夹杂着狎昵的低笑。

苏贺叫了辆网约车,等车的途中目送大巴车装满人开走。

“也没让你去?”一个男青年过来一拍苏贺肩膀。

苏贺认出他,他是跟自己前后脚进的公司,叫闫青。

“你也没通告?”苏贺掏出口袋里的烟,递给他一支。

闫青接过来,很轻松的吸一口;“我属于公司放弃的那一拨。”

“我记得你是电影学院毕业的,上学时没接戏?”苏贺吸一口烟问。

闫青满不在乎;“光顾着玩了,我不打算真当演员,现在做网红更容易,轻松还来钱快。”

苏贺不否认,上学的时候就有同班同学做了网红,生活费都不用家里掏,可把他们羡慕坏了。

“哎,你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吗?”闫青神秘兮兮的问。

苏贺想了想;“淫趴。”

“……你知道啊?我看你那么失望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闫青很意外。

“有什么不知道的,想出头不就靠那点东西吗……没什么大不了,”苏贺冲天吐出一股白烟。的确,敲响那道门之前,苏贺如何也过不去那道卡,等他一咬牙迈过去了,就忽然什么都能豁出去了,自暴自弃一样。

闫青眨眨眼,听出了这其中的话外音;“那你……”

没等闫青说出下文,苏贺的手机响了,是网约车到了。

“拜,”苏贺冲闫青一摆手,小跑着上了车,关门前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遥遥一掷,正中垃圾桶内。

b市的夜风夹杂着灰尘味,从车窗外吹进来,苏贺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怅然若失。

他想人各有命,并不是豁出去了就等于出头,自己确实没有走这条路的运气,或许闫青所说的网红,或许干脆脚踏实地去找个公司上班更适合自己。

苏贺安安静静的内耗,眼神慢慢瞟到后视镜上,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一片迷茫。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一直夸他长得好,可他却从未因为长相得到一丁点好处,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好看。

“帅哥,帅哥?嘿嘿!帅哥?”

苏贺眼珠一颤,回过神来看向司机。

“是你的手机震吗?”司机问。

苏贺这才注意到手机响了,来电是麻姐。

麻姐?苏贺心思活络了些。

“喂,麻姐?”

“哎,苏苏你回家了吗?”

“快到了。”

“那还没到是吧,你别回去了,直接改目的地来我这,我这就发你地址!”麻姐利落的很,说完便挂了电话,似乎吃准了苏贺会过去。

麻姐;【定位】

麻姐;跟前台自报姓名,来顶层套房

麻姐;赶快啊,这边缺人

苏贺拿着手机,心跳越来越快。

要不,再豁出去一次?这样的机会也不多。

“就停这?”司机转过头问苏贺。

苏贺愣了愣,将手机递给司机;“师傅我要该目的地,麻烦开到这。”

网约车抵达目的地是半小时以后,苏贺下了车,走进一家商务楼。

这地方外面其貌不扬,大厅装得富丽堂皇,一楼还有个金属探测门,几个穿着西服的大汉将苏贺拦在门口。

“来干什么!”大汉口气生硬。

“我叫苏贺,去顶层套房。”

大汉一听,瞪大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苏贺,后退两步拿起对讲机报告,很快那边给了答复,允许苏贺上去。

“跟我来,”大汉带领苏贺进入电梯,用自己的卡刷了顶层28楼。

苏贺对着电梯门整理仪容,他能猜到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他刚刚开窍,难免紧张。

28楼一到,一个穿着浴衣的男人抱着胳膊,正在电梯门口等他。

“苏贺?”男人说话有点妩媚。

“是,”苏贺点头。

“跟我来,”男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给苏贺带路。

苏贺走在后面,看他身姿袅袅婷婷,正回忆他是不是公司艺人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前方的响起。

抬眼看,是一扇半掩的双开门,门内光怪陆离,夹杂着……什么奇怪的声音。

“进去吧,”男人斜靠着门看向苏贺。

苏贺迟疑几秒,伸手轻轻推开门,还没等他看清楚里面,就被猛的推了进去,音乐瞬间贯穿耳膜,差点给他震聋了。

苏贺毫无防备,直接摔了个双膝跪地,疼的他直抽气。

“呵,进来新人了,这就是小麻说的更好的?”

苏贺闻声抬起头,昏暗灯光下,面前站着几个男人,好像都没有……穿衣服,他们身后,好像是两个人……不,是几个人纠缠在一起,那叫声连音乐都要盖不住了,不对……叫声不止他们,远远近近的,四处都是叫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

虽然苏贺猜到是淫趴,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呆住了。

正在他呆愣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搂上来,顺着胸口向下伸进裤腰里,精准快速的扒下了苏贺的裤子。

“好不好,脱光了才知道!”是那个妩媚男人的声音。

面前的男人们见状哈哈大笑,纷纷伸出手,去撕扯苏贺的衣服。

“人到了是吗?”麻姐的贵妇髻已经松散,她披着外套站在商务楼大门外,一手夹着烟,一手打电话,脸上的妆已经翻了油光,怎么也遮不住满面的疲惫。

“早到了,都干上了,别说还挺听话,不像半截跑的那俩,张总本来都要吃到嘴给跑了,气的不行,”电话那头,是接苏贺的妩媚男人。

“哎,是我考虑不周……那两人平时不这样,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帮我跟张总传个话,改天我单独摆宴道歉,”麻姐可怜兮兮道。

“没事,张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今晚上把气撒出去就不会记你的仇。”

“是是,张总不记我仇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我不表示表示,那就是我不懂事了,还得你受累,帮我说和两句。”

“好说,等下我抽完烟就进去,”电话里的人伸了个懒腰;“这帮人……真他妈精力旺盛,还吃了延时药,今晚都别想休息了,对了,你叫来的那个,叫苏什么来着?”

“苏贺。”

“哦对,苏贺,看着都挺好,就是太不懂情趣,都不会叫一声,他这么倔今晚可要吃苦头了,回去你好好调教一下。”

“这是肯定,不过他算个雏,今天头一回,肯定有做的不好,俗话说吃嫩不吃老,就当是换换口味。”

“哟……这样啊,哎,那我进去看一眼吧,刚给他加了点助兴的,别给人玩死了。”

“让你受累了,”麻姐万分感激;“要是觉得苏贺不错,以后常联系!”

挂掉电话,麻姐长舒一口气,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一大半了,她忙前忙后这一阵子就为今晚,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希望她带的这群人能争口气,吸引几个大佬过来!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没麻姐轻松,他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戳灭在烟灰缸,慢吞吞的回到那间屋子。

他实在不想回去,这帮达官显贵特别会折腾人,不玩一晚上就跟亏了什么似的,而且一个个很抠,能白嫖就白嫖,想在他们身上捞点油水,付出的要比得到的还多,可总有赌瘾大的想试一试。不过今天这个芸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就比较聪明,采用人海战术,这么多俊男美女齐上阵,总有能迷住人的,万一真能跟哪位大佬搭上长期关系,公司能拿不少好处。

至于俊男美女个人能不能拿什么好处……那就看命了。

男人脱掉浴袍堆上笑容,端起威士忌当起了服务员,给还拿着杯子的人倒酒。

绕过几个醉倒在地的男女,他推开主卧轻掩的房门,里面还有不少人在鏖战,他一眼就扫到了苏贺。

苏贺和另外两个男人赤条条的并排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床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挺着短粗的鸡吧,挨个在这三人的穴眼里插,似乎是苏贺一身亮白的皮肉吸引了他,轮到苏贺的时候他特意多插了几下。

这多的几下不要紧,发现问题了。

“这他妈是死狗吗?一点声音没有!”

说罢,一巴掌打在雪白的肉臀上,苏贺如他所愿的抖了抖,还是没出声。

“呵,这是杠上了!”

“他在跟你叫板!!”

旁边有人起哄架秧子,中年男人不服,干脆掐住苏贺的窄胯,一挺腰,专心干他。

苏贺刚进来时意识是清晰的,但在喝过一杯酒后,脑子就糊涂了,他感到很困,但又不至于睡着,同时脚下发软,跟要虚脱一样,这还不算,最致命的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他妈的!”大肚子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抓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掀到地上。

苏贺被摔得一疼,总算恢复了那么点神志,但还不如不恢复,他很快觉出下半身的疼痛,热辣辣的,好像肿了。

男人在一旁,看苏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担心,真是雏的话,还喝了加料的酒……会玩出问题的。

他看大肚子男人还不肯放过苏贺,拖死狗一样拽着他让他起来,便想着横竖躲不过去,不如自己帮他一下。

“齐总!他一看就喝多了,我帮您,”男人含笑走上去,温温柔柔的将被叫做齐总的大肚子男人放倒,回来扶着苏贺跨坐在他身上。

齐总眼前一亮,揉着苏贺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上一顶,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了。

男人知道这个齐总喜欢听人淫叫,可苏贺不知怎么就是不出声,干脆他站起身,掐着苏贺的下巴,将自己夸下那根硬塞进去。

“嗯……唔……唔……”苏贺用鼻子哼着,用舌头推拒,想把嘴里那根吐出去,可适得其反,他越不想要,那根东西就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将自己脱个赤条条,陌生衣服统统扔进垃圾桶,也不管热水器里有没有热水,迫不及待的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特色,网红脸,当什么演员啊,去做网红吧。”

“你太木了,不适合当演员。”

“好看的人多了,这里哪个人不好看?”

苏贺在倾盆的冷水中打了个寒战,随即笑出来,这帮人啊……操了他一晚上,到头来,还要损他几句,不仅搞他身体,还搞他心态,知道今天一走,之后可能不会再见,所以对自己的恶毒毫无遮拦。

为什么这么不善良呢?白嫖就白嫖,还要将尊严彻底踩碎……

哦,尊严,说到这更可笑了,苏贺简直不认识这个词,他早就没有尊严了,主动放弃的。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哭呢,身体疼痛的委屈,被贬低的委屈,还有孤独面对的无助,催的他鼻子发酸,哦……原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在,只是它的存在,作用仅是让他更痛苦。

“妈的……他妈的……”苏贺用额头贴着瓷砖墙,一下一下的磕着,磕出了哽咽。

“你第一个被观众熟知的角色是季羽吧,小鲫鱼?”容姐含笑问。

“对,小鲫鱼,一个明朝戏,那还是我第一次演古装穿飞鱼服,”苏贺一点头,说罢拿起杯子喝水。他刚刚长篇大论完,基本上是把自己的经历美化了50%,删减了90%。

他这喝水的空档,产生了微妙的寂静,容姐立刻补上;“你也是通过这部戏,被宋琦导演发掘?”

苏贺一点头,低下去的时候,长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后。

“是,也是没想到,只是个小配角被观众记住了,在剧组的拍摄其实很短,但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尤其是宋导教会我不少东西,后来杀青宴上,宋导拍着我的肩说,他下面还有一部戏,咱们再合作一次,我说好啊,结果说是合作一次,没想到一部一部的就合作下来了,现在宋琦导演拍戏,我没事还去客串一下。”

“现在大家关系都很不错呀?”

“是,都是朋友了,我开始很怕宋琦导演,现在……”苏贺笑了下,有些顽皮;“酒桌上经常玩父子局,互相间根本没架子,什么导演演员,拿起酒杯就是朋友。”

“真的吗!”容姐失笑;“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其实很多人……都没表面看着那么凶,主要是面对工作太过严谨认真,然后没有接触过的人就会被这个假象吓到,于是耍大牌啊,素质低啊什么的谣言就出来了,其实你用心去跟那个人接触一下,会发现……他们都有颗赤子之心。”

“你也被这类谣言困扰过吧?我记得年初的时候,苏贺耍大牌的新闻还冲上了微博热搜。”

“对,”苏贺无奈的一摇头,做苦恼装揉了下脸,光明正大的看了几眼提词器;“耍大牌这个帽子一直伴随着我,我开始还会解释,但是……我发现越是解释越乱,我每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挖掘出新的问题,最后我才意识到我陷入了自证的陷阱。”

“那现在呢?”容姐问。

“现在?佛系了,”苏贺一摊手;“不喜欢的话不看就好了,啊……我感觉我这句话又要被曲解了。”

话毕,苏贺和宋姐相视一笑。

“你他妈……能不能记住点台词!!!”宋琦导演将厚厚的剧本狠狠扔在苏贺身上,指着他;“瞪什么瞪!死狗一样!!”

苏贺被骂的红了脸,心里愤恨,却也不敢说什么,不止他,现场其他人都不敢说什么。

因为苏贺根本就没有台词,真正记不住台词的人是男二。

现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宋琦是在冲男二发脾气,这个男二不仅台词总记不住,长相还普通,演技更是全靠瞪眼撇嘴来凑,听说他原本是男三还是男四,不知怎么,开拍前被提升为男二,造型组为了他还加班加点多做了两身衣服。

大家都猜,这男二是资方塞进来的,不然的话导演怎么这么给他面子,只是可怜了苏贺,明明体型和长相艳压群雄,却只演了个男二的小跟班,顺道做了他的替罪羊,凡是男二有什么问题,导演全骂他。

“叨叨什么叨叨!别他妈以为我说他就没你的份儿!你也就记住个台词,小学生背课文都比你强,你还有脸站在这?快滚蛋吧!!”宋琦耳朵尖,听见有人嘀咕,他立马转向男三那边,劈头盖脸的把男三骂了个狗血淋头。

待到宋琦导演将全场除了主演以外的人都骂遍了,他心里才舒服,宣布这条重拍。

“季羽!!”

苏贺听了这一声喊就一哆嗦。季羽是他角色的名字,这个宋导就这样,有问题他不说明白,喊角色名,谁知道他想干什么?

苏贺额头渗出汗,努力揣测导演的心思,慢慢往后退了半步。

“你他妈墨迹什么!全场都在等你!!”

苏贺咽了口唾沫,向左迈了一大步,其实这么做对不对,他也全凭猜。

或许是宋导的脾气发泄出去了,这次他没说什么,片子顺利拍摄,全场都松了口气。

苏贺忍气吞声,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片子拍完,毕竟是自己辛苦争取来的。

只是一个星期的拍摄时间,现在还有一天就结束了,不能前功尽弃。

哎,想想真憋屈,这么辛苦争取来,却是这么个小角色,小到根本不需要去睡制片,自己投简历就能得到,这个角色唯一的好处是台词虽不多,但露脸很多,只要男二出场,必定少不了自己出场,能蹭个脸熟。

拍摄结束是凌晨2点,苏贺已经被骂麻了,他红着眼圈憋着眼泪,刚才男二又忘词了。

他忘词也罢,居然还笑,苏贺当即寒毛直竖。

果然,这次宋导忍无可忍,手指头第一次指向男二,这也把男二吓了一跳,然而宋导那胳膊却跟装了滑轮一样,居然一转身,指向了苏贺。

“你他妈怎么接戏的!你看你演的……都他妈让他忘词了!!!”

在宋导劈头盖脸的谩骂声中,苏贺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选择闭上,算了,马上就杀青了,不惹他。

其他配角将这种不平等待遇看在眼里,都挺心疼苏贺的,结束后,主动约着苏贺去吃烧烤。

苏贺憋着一股子委屈,本想推脱,奈何大家太热情,连拉带拽的,硬是将他按在了烧烤摊的塑料凳上。

“来!喝酒!”大家到满冰啤酒,开始吐槽剧组。

“傻逼导演,也不是啥名导,谱挺大!”

“就是,拍的全是烂剧!谁主演谁也跟着挨骂!”

“那个男二也傻逼!演的是个什么狗屁?不是有个亲爹就是有个干爹!”

“等下了戏,就把这个导演拉入黑名单,以后他别想找到正经武行!”

在座的人都是小人物,容易心连心,最懂的底层的苦,所以看不惯苏贺被欺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即骂了宋导也安慰了苏贺,顺便替自己出出气。

苏贺本是可以忍耐,回宾馆洗个澡,打开电视玩玩手机,这事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忽然得到了别人的关心,胸口又暖又酸,委屈劲儿登时就压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大家看他这样,都不再提拍戏的事,赶紧给他递餐巾纸,拍着他肩膀鼓励。

就在苏贺努力调整自己情绪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苏……苏贺?苏贺??”

在座的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苏贺赶紧抹把脸,也抬头看。

是高蒙。

“真是你啊,哟……”高蒙刚才过来时觉得眼熟,就想打个招呼,谁想苏贺一转身,让他愣了。

苏贺眼睛哭得红肿水润,连鼻头都是红的,他本来就好看,五官气质比较柔和乖顺,现在挂着泪珠,哭的梨花带雨,更让人心生出怜爱之情。

“怎么了?受委屈了?”高蒙下意识的伸手给他擦了泪,随即觉出不对,这一桌的人都看着他。

“蒙……蒙哥?”苏贺没想到高蒙会突然出现。

高蒙刚想说什么,被他身后的人打断。

“老高你要在这吃?这也不错。”

这声音让苏贺浑身一激灵,是宋琦。

宋琦穿着裤衩背心十分随意,走过来看见满桌都是自己剧组的人,还是配角龙套,也就不打招呼了。

“怎么了宋大导,让我们小苏受委屈了?”高蒙回过身,半开玩笑的问。

“谁?”宋琦愣了愣,仔细看了看,没错,就是剧组里男二的小跟班,不是别人;“我能让他受什么委屈,不是……你们认识?”

高蒙挑起眉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琦;“那天晚上我不是给你打电话吗?然后给你推送给他,忘了?宋大导这么贵人多忘事?”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

宋琦张大嘴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看高蒙,再看看苏贺,末了意识到,他认错人了!!

那天晚上不只高蒙找他,还有个导演助理找他,给他更新了演员简历。于是他就把男二那个演员当成了苏贺,把苏贺当成了男二那个演员!

妈的!亏他忍了这么久,想着是高蒙的人给他点面子,结果完全反了!他把高蒙的小情人整整骂了六天……

一桌人外加高蒙全看着他,宋琦难得一见的觉出了尴尬。

“哎呀!”宋琦一拍大腿,讪笑道;“这每天加我的人太多了,我给……嗨,你怎么也不吱一声!就闷头来闷头演,没你这么傻的!”

苏贺看他又把矛头转向自己,吓的心里咯噔一声。

“走走,就在这吃吧!”宋琦要把苏贺拉起来进店里吃。

“不用不用,”高蒙赶紧拦着;“咱们多久没见了,说点悄悄话,没看人家刚开始嘛,让人家自己吃,咱俩进去。”

“行行,你们先吃,吃完早点回去!”

在座的人这才有了反应;“好。”

高蒙和宋琦嘻嘻哈哈,称兄道弟的进了店里,还开了个雅间。

“这是宋导的朋友?兄弟你认识导演朋友?你怎么不说呢?”

“呃……”苏贺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脸上还湿漉漉的全是泪;“不熟。”

手机这时候响了,苏贺赶紧打开看,是高蒙发来的微信。

高蒙;你先回去,有事再给你电话

凌晨4点多,电话真的打来了,宋琦的号码。

苏贺睡眼惺忪,声音沙哑的接了;“……喂?宋导。”

“你好,是苏贺吗?你现在来巧丽烧烤接一下……”对面是个女人,听声音是转头去问宋琦;“老公,你朋友叫什么?醒醒!他叫什么来着?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哎,死鬼!!”

“高蒙是吧?我这就过去,”苏贺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爬起来穿裤子。

“对对,你赶紧来吧,我先带宋琦走了。”

“好嘞,嫂子慢走,路上小心,”苏贺迷迷糊糊的嘱咐。

等苏贺来到片场附近的巧丽烧烤时,店老板还没下班,正挥汗如雨的烤羊肉串,摊位上坐了不少刚下戏的人,不知道哪个剧组在拍夜戏。

“哎?你是接3号雅座的人吗?”店老板扬起被炭火熏的乌黑的脸,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是,”苏贺赶紧点头。

“赶紧给他弄走!他妈的吐我一地!”

苏贺听了赶紧道歉陪笑,一步不敢停的去找人。

3号雅座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但是打开门的瞬间,还是被浓烈的酒味顶了一下。高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打鼾,手机香烟打火机都放在面前,外套扔在地上。

“蒙哥,蒙哥?”苏贺上前拍打高蒙,试图叫醒他。

然而喝断片的高蒙死猪一样,怎么也不醒,被叫的凶了,顶多鼾声断一下。

苏贺无奈,只能扛着高蒙的胳膊,抓着高蒙的腰,将他半拖半抗的拉出烧烤店。

苏贺本来想用背的,然而高蒙实在高壮,加之彻底醉了的人身体比平时更加沉重几分,他实在背不动啊……

按照高蒙口袋里的房卡信息,苏贺叫了辆网约车,将他直接送去酒店。

将高蒙扔到床上时,苏贺累瘫了,好家伙这可比抗半扇猪累多了!而且这猪全程没有睁眼,虽然上楼的时候安安静静,但是摔在床上没一会儿,鼾声又起来了。

苏贺一口气喝掉一瓶矿泉水,想着送佛送到西,把高蒙姿势摆好,脱掉鞋袜外裤,盖上被子,手机放在枕边,算是给安置好了。

拿起手机一看,5点了,再睡一会儿就要去片场,不知道导演喝成那个样子,今天还能不能拍。

“嗯……”高蒙忽然哼唧了一声,让准备走的苏贺停下脚步。

“唔……水……”高蒙叽歪道,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说梦话。

苏贺想了想,转身回去,开了瓶矿泉水,一点点喂给高蒙。

高蒙喝的流了一枕头,待到他喝完半瓶,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苏贺。

“你……怎么在这……”高蒙困的眼皮几乎粘在一起。

“宋导的老婆叫我去烧烤店捡你,你们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不……知道……”高蒙喝完水又嫌热,把被子扔到一边。

“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苏贺说完转身就走,却被高蒙一把拉住。

“走什么走……就睡这吧,”高蒙闭着眼说话。

“我……一会儿还要去剧组……”苏贺迟疑。

“老宋都喝成那模样了,铁定去不了了……”高蒙不耐烦道,依然闭着眼,但不妨碍他往旁边挪了一个身位;“你睡吧,不操你……”

这话把苏贺听笑了,心想我还怕你操我?

“不跟你墨迹……困死我了……”高蒙嘟囔着,一转身背冲外,没两分钟,鼾声又起来了。

苏贺失笑,觉得高蒙真是喝糊涂了,嘴里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醉话,不过看看表,回去的话,似乎躺不了多久就要上工,而且高蒙这里离片场更近……

这么一合计,苏贺也不矫情了,将外套外裤一脱,钻进高蒙的被窝,二人同床共枕,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

苏贺最终还是按时去了片场,不为别的,这个网剧虽然不大,但也分ab组,a组导演到不了,b组导演在呀,而且导演助理也没说今天休息,以防万一还是去吧……

事实证明,苏贺的决定是明智的,在他来到片场后,赫然看见精神抖擞的宋琦在跟助理和现场制片谈话,手里还捧着一杯冰美式。

苏贺瞪大眼睛,不禁感叹,不愧是导演,这精气神儿……

“来啦!”宋琦老远看见苏贺,破天荒的,头一次的,向他招手问早。

“来啦,宋导早啊。”

“嗯,早,”宋琦很自然的一点头,继续说事。

苏贺站在当地,眨巴着大眼睛,对于他的好态度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导演都张口了,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纷纷跟苏贺打招呼问早。

苏贺有些局促的应着,又有些忐忑,不过心底里还是多了些暖意,片场的最后一天,总算好过了。

全托高蒙的福。

苏贺的日子好过了,有人的日子不好过了。

宋琦对自己认错人这件事感到尴尬至极,又没处说,里外都是自己的错,所以他将这一腔恼羞成怒的烈火,全部喷向男二!

面对火力全开、连骂带扔东西的宋导,男二傻眼,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前几天还无限包容自己的宋导忽然变成怒目金刚,他不是……向来看季羽不顺眼吗……

男二不知道,也不敢问。

宋琦的变化,现场的人都看在眼里,私下里纷纷议论,苏贺这是认识大人物了,只是不知道这大人物为什么这么晚才出现,让苏贺白挨了那么多天的骂。

这一天都过的无比顺利,到了晚上下戏,苏贺去跟导演打招呼。

“宋导,我的戏杀青了,明天我就回去了,”苏贺道。

“你杀青了?”宋琦拿起剧本翻看,旁边的助理回答;“季羽的戏份拍一周足够了。”

“这就够了?不够吧,”宋琦把剧本翻的哗哗响;“他后面死了?”

“对,死的戏第一天就拍完了,”助理补充。

宋琦想了想;“你等等吧,戏还没完。”

“啊?”苏贺和助理异口同声,他俩面面相觑。

“没完,”宋琦笃定道;“后面还有戏,编剧要改剧本,你先休息两天,完了再通知你,别急着走。”

苏贺顿时醍醐灌顶,这是要……加戏!

“好……好的宋导!谢谢宋导!”苏贺喜笑颜开,连连道谢;“那……那我先回去了宋导!”

“回去吧!”

“听你通知啊宋导!”

“好!”宋琦笑眯眯的,看上去脾气特别好。

苏贺头一次心情愉悦的离开片场,一路哼着歌回到住处,开门的瞬间他定住了,想了想,给高蒙打了个电话。

“苏贺?”高蒙接得很快。

“蒙哥,忙吗?”

“还行,你说什么事。”

这个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苏贺有点无所适从,他好像并不愿意多说话一样。

“呃……没什么,想请你吃饭。”

“11点了……”

苏贺赶紧说;“那……那算了,改天吧。”

“怎么忽然想起请我吃饭了?”高蒙问。

“就……昨天烧烤摊上碰见你和宋导,你替我说了两句话,宋导今天对我态度就不一样了,还要给我加戏,本来今天我杀青的!”

高蒙在电话那边低笑;“我说你怎么说话这么高兴,是想感谢我?”

“嗯……”

“吃饭……就算了,改天吧,今天我一天都在宿醉,难受死了。”

“哦……那好吧……”苏贺本来有点失落,听他说了宿醉的理由,心里安慰些。

“你直接过来跟我睡吧。”

苏贺一时没有转过弯儿;“啊?”

“你记得地址吧,直接过来吧,什么也不用带,我不想吃东西,明天你几点走?”

“我……我这几天休息,宋……宋导说改剧本,”苏贺结结巴巴道。

“那不错,能睡个懒觉,行了你赶紧来吧,路上别给我打电话,我洗澡不看手机。”

“哦……哦……好,”苏贺赶紧点头答应。

“行,你别墨迹赶紧的,”说完,高蒙干脆的挂了电话。

苏贺拿着手机愣了几秒,没想到高蒙这么直接,直奔主题,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第一次见他,他就二话不说把自己裤子扒了……

说白了,是自己压根不了解这个人,目前看来高蒙很讲效率。

还讲义气,不白嫖。

陪他睡好过陪那些陌生人睡,跟谁睡不是睡?还是跟老熟人好。

苏贺想通这个理,便一秒也不敢耽误,直奔高蒙所在的宾馆。

高蒙是个实干家,说干就干毫无拖延,苏贺一进门就被按在墙上扒了裤子,待遇跟第一次时一样。

“我……我先洗个澡吧……”苏贺脸贴着冰凉的墙壁。

高蒙顿了一下,催促道;“赶紧!!”

苏贺不敢怠慢,光着屁股进了浴室,想着用热水随便冲冲就出去,结果热水刚打开,脚底板还没湿呢,高蒙就进来了。

“怎么他妈这么墨迹!”高蒙显然是等不及了,几步跨过来,用下半身那个充血紫胀的东西顶上苏贺的股缝;“你洗你的,不用管我。”

“不是……我刚进来!等一下就好……”苏贺右腿被高蒙高高抬起,身子一歪差点站不住。

“不耽误不耽误,”高蒙随口敷衍着,熟练的一挺胯,那浑圆的龟头就找到了双股间紧紧的一纠。

可能是水一直开着,又或者苏贺在下面打了肥皂,高蒙的鸡吧几次都没顶进去,经常是一用力就滑到前面,顶到苏贺的囊袋。

这地方是苏贺的敏感点之一,来回两次,顶的他面红耳赤,春心荡漾,会阴都涨起来,热水顺着皮肤留到这,痒的他直哆嗦。

“啧!你赶紧帮帮我!”高蒙在身后督促苏贺。

苏贺在热水的冲刷下闭着眼,感官更加敏感,他的左手向下掏,摸着高蒙的鸡吧对准自己穴眼,自己一沉腰就往下坐。

高蒙搂紧他,配合着往上一使劲儿,饱满的龟头就进去了。

“啊……咳咳咳……”苏贺嘴一张就呛了水,双手扶着瓷砖墙咳嗽。

他身子一往前倾,屁股就撅出去,直接把高蒙家伙吞下去大半。

这一下可不要紧,好像电流在尾椎炸开,蓝色火花翻滚着往四肢跑,身下甬道倏然收紧。

“嘶……啊……”高蒙爽的额角暴起青筋,一巴掌打在苏贺的肉臀上,因为水的缘故,这一巴掌尤为响亮。

看着颤动的肉浪,高蒙兴致高昂,他抱紧怀里的身体,快速挺送窄胯。

这次事发突然,他忘了带套,但不带套的感觉真好!他能感觉到这口骚穴在讨好的吸吮他,高热的肉膜和褶皱想着法的按摩勒紧,再放松,再按摩勒紧,一切都是有韵律的进行。

有韵律,说明苏贺还有余力应对他,这不行!高蒙想着,不能让他游刃有余!要让他错乱,让他慌张,让他求饶淫叫!

想到就去做!高蒙调整角度,对准苏贺脆弱的地方上挑狠刺。

“啊!!!”苏贺昂起头,双手抓挠着瓷砖墙,一股酸麻伴随着痒意,从下面直窜上肚脐的位置,让他整个下腹抽搐起来。

高蒙的动作有些突然,苏贺一时承受不住,只叫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哟……还这么冷静?”高蒙没听到期待中的淫叫,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实际是操的苏贺叫不出来。

这个误会让高蒙更加卖力,猛烈的操干让苏贺脚背在空中弓起,肉臀紧绷,后腰也软成一滩没法用力,越来越往下陷,显得屁股圆翘嫩滑。

高蒙被这诱人的曲线迷住了眼,只想把眼前人吞下去,完全没注意自己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下人抽搐的频率也跟着提高,更没发现苏贺已经被操射了。

发泄过的身体很快没了力气,苏贺可怜兮兮的贴着瓷砖墙,哼唧着让高蒙松开他的腿。

“哎呀!真尼玛麻烦!”高蒙骂骂咧咧,但也依言松开了苏贺的腿,谁想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的大鸡吧滑了出来,在花洒下面弹了一弹。

“我……不行……要死了……”苏贺在水下被浇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好像觉得自己射了,但是又不明确,只觉得今天快感特别强烈,简直要人精疲力尽。

高蒙已经在临界点了,他一分也等不了,直接拎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扛起来,出了浴室直接扔在床上,也不顾二人浑身湿漉漉,摆弄好苏贺的身体,对准那个潮红半开的小洞,不用润滑又干了进去。

苏贺原本半闭地眼睛徒然瞪大,他下意识咬住嘴唇,哼叫从鼻子里挤出。

“嗯……哼……嗯!!!”苏贺抓住身下的被子,满身的潮红艳极了。

高蒙抬起头咬着牙,腮帮子鼓起来,他也快到临界点了,套着他的穴眼儿在逐渐的松懈,是苏贺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在溃散。

“我们一起吧……”高蒙冲苏贺笑到,也不知道苏贺看没看到,此时他双眼失神,没有焦距,正跟搁浅的鱼一样剧烈呼吸,下嘴唇上都是他自己咬出的齿痕。

“啊……!!!啊!!!”苏贺忽然提高调门,整个后腰弓起来,一双手胡乱的推着高蒙的胳膊;“太……太快了!啊!!!嗯啊……太!不要……!”

高蒙的加速进攻终于见成效,苏贺如他所愿的发出高叫,声音沙哑,是他从没听过的;“喜欢不喜欢我操你!!嗯?”

“喜……喜欢……啊!!”苏贺不停的摇着头,这快感他陌生,他以前从没碰到过,这跟上次被人下药的感觉不同,这次他的感官清晰,一切都是愉快的,舒服的,让他飘飘欲仙,魂儿都要没了。

就在高蒙马上要发泄出来时,苏贺四肢忽然一阵抽搐,紧接着甬道猛烈涨缩,一股高热的汁液由深处喷薄而出,迎面浇在高蒙敏感的龟头上。

“啊!!!!”高蒙被烫的直接释放出来,喷薄而出的精液与甬道深处奔涌而来的浪潮做着对抗,一股股,不顾苏贺死活的在他身体里翻涌。

苏贺揪着被子,抖了很久才放松下来,刚才的快感太奇特了,他居然间隔这么短又射了?全身的血液都烧开了,心脏简直要跳出喉咙口,从头到脚被拆了一样,累的他眼珠都不想转动。

可是……好舒服……

“我操,”高蒙缓慢拔出自己的家伙,苏贺的淫水就跟开闸了一样汩汩而出,沾湿了他的被子。

“操……”高蒙笑着,满身大汗的坐到苏贺身边;“你……你还会高潮?”

“……嗯?”苏贺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真尼玛天赋异禀,”高蒙摸着苏贺的小腹,这里好像比刚进门时鼓了一点;“你用后面射的,你看看你前面,除了前列腺液什么都没有。”

苏贺眨眨眼,缓慢的往自己下腹摸,摸了一下就好像被烫着一样,赶紧缩回来。

的确没射……我真的高潮了……?那……那不是女人才会有的吗……

“虽然总听说,不过你这样的还是头一次碰见,”高蒙支着脑袋和苏贺躺在一起;“看看你的水,都把我床淹了。”

“那我赔你……?”苏贺气息奄奄的问他。

“赔什么赔,让打扫阿姨给我换新的,”高蒙摸完苏贺的身体,又去摸床单,摸完下了个决定。

“走,吃夜宵去。”

“啊……?都快12点了……你不是说太晚了不吃吗?”

“那你把床弄成这样也没法睡啊,让阿姨给换床单被罩不得给人家点时间吗?咱们先出去吃夜宵,等回来也干净了,可以安心睡觉!”

高蒙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和活力,他只是陪着苏贺躺了一小会儿,立刻坐起来穿衣服。

“就这么办吧!走走赶紧走!”高蒙穿上裤子催促苏贺。

苏贺皱着眉毛看着他,心想这人……血液里流的是红牛吧?怎么说干就干,说走就走?都不说让人享受一下余韵……

“啧,动作快点啊!”

“别催啦!”苏贺没好气道;“再催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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