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宝宝的R夹礼物/N头上夹/对镜C弄/言语羞辱下颤抖(1 / 1)

加入书签

陆景行今天又是被小触手叫醒的。

下体被吮吸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他连翻个身睡回笼觉都做不到。

屋外的天空才刚刚泛起了一点鱼肚白,还没到他起床的时间。

陆景行合理怀疑触手是不是和公鸡一样存在着生物钟,每天到这个点都非醒不可。

但明明前段时间洛川的睡眠质量都很好,一觉就可以睡到大中午。

放弃了赖床的念头,陆景行伸手去抓在耍流氓的小触手,一边想着最近要吩咐王妈给自己炖点甲鱼乌鸡汤喝了。

他的胯间确实有耸动着的一团,不过不是湿滑的触手,而是毛绒绒的头发。

陆景行掀开被子,刚好里面的人也在朝自己看。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相倒是陆景行喜欢的类型,顶着一头蓬松的粉毛,上面还挂着几滴新鲜的白色精液。

小触手大变活人?

“洛川?”

陆景行抬脚勾起了他的下巴,问。

【是,洛川,变成,人类】

粉头发的小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景行,傻乎乎地一开口,确实是洛川无疑了。

不过他的吐字确实清晰了很多,听起来依稀有种人类青年的感觉。

陆景行的训练成效颇丰,小触手不光不会再对他的精液失去理智,还已经学会玩很多人类的益智玩具。

至于怎么训练,一顿鞭子一颗枣,对陆景行来说没有什么难的。

他只要小触手在下次发疯前想起下场就好了。

洛川偏着脑袋呆呆地看了陆景行几眼,像是在慢慢地适应这具人类躯体,然后突然发难,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刚变成人类的小触手没轻没重,陆景行只听见床发出了一声闷响,给人种下一刻就要塌掉的错觉。

【喜不喜欢,人类洛川。】

小触手变成的人类就凑在陆景行眼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透明的虹膜下由血管构成的红色瞳仁。

“喜欢,乖宝宝。”

他说着有摸了一把洛川粉色的头发,祂的发质柔软而蓬松,摸起来像是大狗狗一样,手感比滑腻腻的触手更好。

洛川显然还保持着触手时的生活习惯,祂趴在陆景行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的爱抚。

“站起来。”

昨天晚上他们做的有点激烈,陆景行的腰本来就酸得不行,哪里还承受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于是洛川学着他每天起床的样子,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来,中途还跌倒了一次,总算是站在了陆景行面前。

光溜溜的小触手变成人类后自然也是光溜溜的,祂站在那里,任由主人打量。

高挑的身材,结实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努力,就算是某些地方的尺寸,也十分合陆景行的胃口。

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洛川立体的五官,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宝贝。

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指令发出,洛川又滚回了床上,不过这次祂没有压着陆景行,反倒是叼住了他一边的乳头。

小触手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粉色的软肉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着陆景行说。

【饿】

“这个不能吃。”

他拒绝了小触手赤裸的勾引,去衣柜里拿了件宽松的衣服让洛川穿上。

祂比他高了半个头多一点,穿着陆景行的衣服勉强算是合身。

洛川嗅着陆景行衣服上的味道敢怒不敢言,跟着他乖乖走到餐桌旁。

胡桃木的椅子坐着很舒服,这是祂,都阐述了频繁射精对身体的害处。

虽然会产出洛川最喜欢的食物,但宿主的健康是被祂放在第一位的东西。

【一天一次,今天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松手………”

沉溺于情欲之中的男人似乎全然听不见他的话语,只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请求。

不过往日清冷的声线已经被喘息打破成潮湿的碎片,毫无威慑可言,激起的只有舌尖上铃铛的响声。

“让我射………哈…唔………”

求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却并没有获得小触手的怜悯。

炽热的欲望被死死攥在对方冰冷的手中,发泄不得,缓解无门。

晶莹的前列腺液流了洛川满手,最后全部被擦到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不难受,洛川给你别的东西。】

小触手换了个姿势把陆景行抱起,让他面朝着自己,潮湿的穴肉正对火热的阴茎,直挺挺地坐下。

而本就匍匐在身体里的触手早已缩成一团,聚在肿起的前列腺旁,开始狠狠的吮吸。

“啊!”

巨大的快感让陆景行的脖子高高仰起,他的阴茎又抖动了数下,却被尿道里细小的触手赌塞着,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宝贝。】

白色的强光在陆景行眼前炸开,朦胧之中,他听到洛川在喊自己。

祂磁性性感的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的,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字句。

【游戏还没有结束。】

祂说。

“到此为止。”

陆景行带着喘息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夹子就落在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继续。】

小触手还是说不来太复杂的话语,于是简单的陈述了这两个字。

“不是……哈,到此为止……”

他喘息着再一次叫停,却没有得到小触手任何肯定的答复。

他当然有随时停止的权利,但洛川明白陆景行远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

了解陆先生的第一课,便是明白他的要与不要。

他会可怜巴巴地喊疼,颤颤巍巍地说停下来,夹着阴茎委屈地示弱求饶,但只有把他操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算是真的到了可以停止的地步。

洛川记得他不止一次地和自己说过,判断一件事情,不要只关注听到了什么,更要依凭与自己的感知和推论。

而祂的眼睛和感知都告诉洛川,陆景行正爽得发抖,他想要的不是结束,而是更多更刺激的玩法。

【安静。】

于是小触手从善如流地一巴掌扇到陆景行的屁股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指印。

“停下来………我要射……哈……啊……”

敏感的臀肉收搅了一下,陆景行的声音确实是乖巧地小了几分,他的额头靠在洛川的肩膀上,轻声地讨饶。

即便小触手努力告诉自己要铁石心肠,陆景行告诉过祂这是对朋友的尊重。

但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祂实在忍不住给他放一点水。

【停下来?让你射?】

洛川磁性的声音重复了下他的要求,修长的指节按压着沉甸甸的阴囊,在陆景行呜咽的哭泣中,往另一边也加上了一枚跳蛋。

这一枚跳蛋没有电击功能,高强度的振幅却像是要把他腿间的嫩肉震碎。

陆景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触手固定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任命地坐在原地,后穴处火热的阴茎将他彻底贯穿,一左一右两个跳蛋频繁运作,电击感和强大的震感将他拖入快感的地狱。

可偏偏发泄的出口被堵住,在挣扎难熬之际,他感觉一只微凉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耳边是洛川的声音。

【还想射吗?】

射?

欲望蒸腾掉了理智,陆景行仰着头忘记了回话,合不拢的嘴角边透明的涎水淌了下来。

【很棒。】

微凉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浅不定地一下下抽插。

“哈………唔……嗯……哈啊……”

陆景行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阵阵干呕,引得那串垂下来的小铃铛快速地响动。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急促的响声占用了陆景行的全部听觉,让他没有听清楚洛川接下来的话。

【虽然不能停下来,但可以快一点结束。】

十几根触手从洛川身边蜿蜒而出,在木盒子里挑拣一番。

下一刻,乳头、侧腰、会阴、耳垂、臀部、颈窝、大腿的内侧、穴口的肛肉,齐齐传来被蹂躏的痛感。

钝齿的、锯齿的,挤压的、震动的、吮吸的,不同形状的夹子,不一样的疼痛,却又被加诸于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

于是这疼痛夹杂了快感,电流一般穿行在陆景行的身体里,变得不再纯粹。

【告诉我哪个是洛川的,游戏就结束了。】

耳边是洛川的声音,祂语调轻松,仿佛这个游戏真的无比简单。

但陆景行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火辣辣地发痛,他小幅度地左右挣扎着,全身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杂乱的响声。

他越是想静下心来仔细去分辨,便越是觉得身体变得奇怪。

思维混沌,只有疼痛和操弄是清晰的。

“左边乳头的。”

陆景行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了一个,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回答错误,还要再猜一次吗?】

左边乳头正被人扯着夹子高高提起,伴随着一声脆响,夹子被洛川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乳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见它红肿的模样。

“不要……”

陆景行偏过了脑袋,他的运气一向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死磕了。

【不要了?】

小触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祂像是个还没有玩够的小孩子。

但祂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低下头把那肿胀如葡萄般的可怜乳肉含在唇舌间,车内的触手一点点褪去,阳光从单向的车窗里透进来。

照在陆景行赤裸的身上,带点温暖的痒意。

遮挡视线的血肉也已经蠕动着爬开,他眯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车内已经没有任何非人的造物,只有他和变成人类的触手一道,层叠着交合在一起。

他赤裸而不着衣物,对面却还是衣着整齐,不过却被他的体液打湿了大面积的衣物。

这种倒置的错乱感,让陆景行感觉到一阵克制不住的隐秘的兴奋。

【景行输掉了游戏,我要罚你了。】

车门突然被打开,春冬交替之际寒凉的风吹了进来。

室内变成了室外。

身上的夹子还没有取下来,陆景行下意识地往洛川身上靠,带起一阵铃铛的响声。

“不要。”

人类的祈求并没有博取到怪物的同情,祂搂着陆景行,钻出车门直接站了起来。

早春的天气还是很冷,洛川给他批了一件厚呢大衣,车门离室内很近,祂长腿一迈,几步便到了。

但这也苦了陆景行,洛川每迈一步,便是狠狠往他的骚心里草上一次。

他长腿勾着洛川的腰,待祂推门进到室内的时候,眼睛里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懒散且矜贵的人类在这种时候明显是不愿意走路的,于是小触手一鼓作气,抱着他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里没有水,洛川把陆景行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陆景行确实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瘫坐在椅子上,任由洛川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

只是在取到正确答案的时候微微抬了下眼睛。

洛川把他夹在了阴茎和小腹的连结处,上面还留着一小段蜷曲的阴毛。

夹子被取走了,但被虐待过的皮肉还可以感觉到明晰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脚趾在干高潮的尾韵中微微蜷起。

而后陆景行被抱进了水里,温暖的水流和洛川一起承托着他,血管舒张,宽大的手指按摩清洁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浑身都感受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后穴里夹不住的精液漏出来,将周围的水染成乳白的一块。

他也想射了。

于是陆景行眯着眼睛问身后的洛川:“你说我一天可以射一次。”

【对。】

小触手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回答。

【为了你的身体好。】

“既然是为了我自己,那么什么时候射,应该由我决定吧?”

“现在,让我射。”

刚刚还喘息求饶的舌头,舌尖依然又红又肿,出口的却是命令的话语。

小触手愣了愣,试图捋清楚其中的逻辑。

【可是,你今天已经射过了。】

“所以?”男人的反问充满了压迫感,他摸了摸小触手的脑袋,笑道:“这是你的失职,和我无关。”

【唔。】

好像有道理。

不知如何反驳的小触手乖乖地把自己的触须伸了出去,技巧娴熟地帮陆景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

发泄过后的男人心情显然不错,洛川仔仔细细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洗干净了,然后舔着他发红的颈窝,断言。

【接下来是惩罚。】

于是祂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红色的触手打开他整齐的牙齿,进入到喉管深处。

【这儿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

巨大的、明显的异物感让陆景行下意识地呕吐,他的身体蜷缩着,却被迫吞下能力之外的东西。

他脸色惨白,已经被透支了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的手脚扑腾出大片水花,冷汗从面颊上滑落。

【算了。】

洛川把陆景行抱出浴室,把他身上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陆景行眼角淡淡的泪痕,终究还是感到几分隐约的不忍。

祂收回了红色的触手,亲亲他一边的嘴角。

【睡会吧,午安。】

小触手的头还没抬起来就被揽住了,身下的人舔舐着祂的耳垂,笑道:“乖宝宝。”

【嗯。】

洛川接受夸奖毫无心理负担,帮他拉了拉被角。

【我最乖了,所以只要有洛川一个,好不好?】

【烫吗?】

洛川搂着陆景行,他们的身体彼此交合在一起,手里举着红色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油落在陆景行的手背上。

蜡烛在离陆景行很近的地方落下,稍高的温度烫得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可以,不算太烫。”

【那就用这个。】

洛川这次没有伸出触手,在陆景行的指导下,祂最近正在学习着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祂从桌边摸了一个纯银的手铐,穿过男人纤细的手腕,把他制在床头上。

陆景行被祂的行为逗得发笑,仰着头看祂。

“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乱动?”

【是吗?】

小触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祂的手拨弄着男人勃起挺翘的阴茎,而后一滴蜡油落了下去。

敏感的前端被刺激,陆景行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带起手铐摇晃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洛川习以为常,只是公事公办道。

【说好的,一天两次,不许随便射。】

陆景行没有说话,洛川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开始之前说得好好的,他一爽起来还是会搂着祂的脖子撒娇求饶,毫无诚信和底线可言。

反复无常,洛川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祂已经放弃了和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商量,反正陆景行的身体掌握在祂手里。

这是他让渡给洛川的权力,代表着一方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一想到这点,洛川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祂搂着陆景行,把他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

这事情陆景行也经常对祂做,他的说法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关于喜欢这个词,小触手了解的不透彻,祂看书上说这个词是的意思是什么产生好感和兴趣,朦朦胧胧的,让洛川理解不明白。

但陆景行和他说,祂喜欢吃好吃的,吃到的时候会开心,吃完了会想下一次还要吃,这就是喜欢。

那洛川觉得自己肯定也喜欢陆景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有东西吃还要开心。

亲完陆景行,小触手又板起了脸,祂记得他说过自己喜欢一个叫do的东西。

而要当一个do,就需要面无表情,心狠手辣。

还要草人舒服,温柔可靠。

挺矛盾的。

于是乎小触手研究了很久,才勉强摸索出了一点门路。

在对方可控的范围下让他爽,同时陆景行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就可以获得绝对的快感。

应该是这样的吧。

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羞辱,但小触手一直没有学到要领。

小触手认真的思索,然后开始践行自己学习而得的理论。

红色的蜡烛微微倾斜,正对着男人赤裸的乳头。

那块粉红色的嫩肉经过一个多月的亵玩吮吸,早已变得红肿不堪,成了樱桃大小,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

低温的烛油仿似一场红色的雨,在雪白的乳肉上淅淅沥沥地洒下。

疼痛接踵而至,男人仰着脖颈,带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响声。

洛川有点头疼,祂总觉得陆景行要把这对手铐扯断了。

毕竟他已经弄坏了不下数十件的各种束缚用具,虽然这些东西家里多得是,但总是看得洛川心惊胆战的。

祂不理解为什么陆景行沉迷于使用人类的工具,毕竟祂的触手柔韧又柔软。

比冷冰冰且硌人的手铐好多了。

不过小触手选择尊重伴侣的喜好,祂抚摸着陆景行的侧腰轻声安抚。

【别乱动。】

属于非人类的手指苍白且没有血色,冰冷的指腹毫无感情地摸索着男人的腰线。

【滴这里的话,你会不会爽得大叫?】

腰间的软肉本就是陆景行的敏感地带,洛川的抚摸本已让他痒得浑身发抖,略带羞辱性的话语更是把他激得面色发红。

他漂亮的瞳仁像蒙了层雾,盯着洛川看。

洛川感觉身体里某个隐蔽的角落被勾得痒痒的,于是伸出一只手钳制住陆景行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挤压着面颊上的软肉。

【不会说话了吗?那要不要把这张嘴堵上,让它做应该做的事?】

“不要。”

男人小声地嗫嚅了一下,轻轻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一滴蜡滚到了他的舌尖上,陆景行应激地开始挣扎,而后被洛川一只手摁住。

口腔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撑开,紧接着是足有五指粗细的蜡烛被塞进来。

长长的蜡烛直接操到了喉管之中,让陆景行呜咽着挣扎更甚。

积攒在蜡烛顶部的烛油四散晃动着,落在他柔软的喉管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只不过那段时间他被进行了太多次的实验,很多事情都记得迷迷糊糊。

现在回想十四五岁年纪的时光,似乎只有训练、抽血、电击,闪着寒光的针头和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陆景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倦怠的人,他的任务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很简单,服从。

父亲的命令,家族的命令,上级的命令。

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密武器,一个战无不胜的漂亮傀儡。

虽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但绝对强大,也绝对美丽。

是最锋利的刀,最强健的刃,生来的宿命就是毁灭和杀戮。

他的哥哥和朋友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个天生的do,懒散、矜贵、优雅、强大,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把控一切。

陆景行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人堵在茶水间里,那些人往往跪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请求他成为他们的主人。

真荒唐。

陆景行常常这么想,像他这种漫不经心地追求着死亡的人,竟然有人幻想他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他不需要臣服。

他不是食肉动物,猎物露出的驯顺的脖颈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渴望的是窒息前的高潮和紧紧束缚着的幻灭,压倒、吞噬一切。

他本就是被包裹在束缚和茧中的人,所谓的救赎,全然是虚幻而不切实际。

他需要的只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将人彻底淹没,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哪怕是对于自己一根手指的归属。

一切会归于安宁的,属于自己的寂灭。

就好像死亡降临时的黑暗一样。

他依稀记得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她选择去一条叫洛水的河里自杀,这条河有过许多脍炙人口的、美丽的神话故事,它带给她的死亡,也将是唯美而梦幻的。

而他给猩红的怪物取名为洛川。

陆景行已经推演不出当时自己的心迹,只是如今回过头来,只觉得命运可笑,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已有注定。

陆景行的身体颤抖着,烛油一滴滴落下,封住他呼吸着的鼻腔,似乎要将人拽入无止尽的黑夜。

洛川,你会淹死我吗?

他忍不住在心底想。

【你是真的想死吗?】

沙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口腔中粗大的蜡烛被人抽离。

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陆景行的肺中,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濒死的哮喘病人。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对焦,然后总算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孔。

是洛川。

祂透明的瞳仁正盯着自己,虹膜之下每一条跳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怪物……

陆景行在心底告诉自己,却克制不住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可这是一步多余的无用功,他的涎水早已浸满了枕头,部分干涸在唇边,将他装点得格外狼狈。

双手反扣着被铐在床前,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洛川伸手把他鼻尖上的蜡油抠弄了下来,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多少痛感,但他的眼神很冷,让陆景行的阴茎翘得更高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