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他狠狠惩罚刷洗责打全身(灌肠/N阴/强高)(1 / 1)
看到远处的小人不断走近,老江迎了上去,两三步就跨到她面前。
他紧紧地握住小鱼瘦弱的肩膀,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问道:
“去哪儿了?”
小鱼抬头看了看他,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爹……”
“我问你去哪儿了?!”
老江一声怒吼,把小鱼吓得瑟缩起身子。
她想到了那张淫乱的照片,想到了强子威胁她的话。
“你觉得老江还会收留你吗?”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响。
见她低着头不吭声,老江急了,他像扛面袋一样扛起小鱼。
回到店里,立刻将她仰躺着放在台面上。
他将小鱼摆成换尿布的姿势,一把撕掉了她的小内裤。
手指粗暴地掰开了私处的小花瓣,当他看到小穴口里安然无恙的处女膜后,心里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但他目光向下,发现了小菊花上面的异常。
这里有些许肿胀,微微张开,像是含过什么东西。
小鱼安静地躺在台面上,她害怕老江看出异常,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敢把发生过的事跟他讲。
她太害怕被赶出去,太害怕失去老江了。
“这里……被人动过吗?”
老江吃力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小鱼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语,泪水止不住地流。
啪!
“说话!”
老江一巴掌抽在小花穴上。
刚刚高潮过无数次的小穴,异常敏感脆弱,明明痛得很,却还是不可控制地流出水来。
“爹……对不起……”
小鱼半睁着眼看他,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一片。
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老江只觉得自己体内瞬间燃起汹涌的怒火,暗藏在心底的洪水猛兽被唤醒,似乎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心口窜出来。
他扯着她胸前的衣服,一把将小鱼薅起来,对准她的脸,高高扬起了巴掌。
可是看到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看到那双哭红的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眸,他还是心软了。
巴掌停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老江把心一横,粗暴地扛起小鱼,快步上楼,将她带到浴室,几下就扒光了衣服。
花洒的水流直冲下来,又冰又凉,惹得小鱼浑身一激灵。
老江手上带好了搓澡巾,用了五成力,在小鱼白嫩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揉搓着,被大手经过的皮肤,在刺痛下开始泛红。
他穿着衣服,和她一起站在水流下,被淋湿的t恤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他健美的肌肉轮廓。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下面一双黑如深渊的眸子,危险又迷人。
水温渐渐变热,热水浇在搓红的皮肤上,痛得难忍,小鱼忍不住想躲,但被老江死死地拽着,搓遍了全身。
他将小鱼按在墙上,迫使她撅起屁股,他一只手掰开臀缝,澡巾便搓了下去。细嫩的软肉被狠狠地搓磨着,小鱼哭着连连哀求。
“爹…爹……好痛……”
“痛?”
老江眸色一沉。
“这才刚开始。”
他将她摆成跪撅的姿势,摘下花洒拧掉了喷头,将水管紧紧地摁在小菊花上。
温热的水流钻进屁穴,直冲肠道,小鱼的肚子很快就鼓胀起来。
这是小鱼第一次被灌肠,腹内的异物感传来,肚子坠得发痛,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
“爹…我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
“憋着!”
老江一声喝令,又将她的腰往下按了按,让她撅好屁股,大掌故意地绕到她的小肚子上,用力揉按了几下。
他移开水管,警告小鱼不准流出一滴,随后快步进屋,将工具箱拽了进来。
小鱼知道,今晚注定是漫漫长夜,但她心里对老江有愧,所以无论老江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好好地受着。
可是肚子里翻腾着,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恰好这时,冰凉的肛塞被塞进了她的屁穴,堵住了水流。
小屁眼猝不及防地被撑开,她还没来得及惊叫,老江的板子就挥了下来。
啪!啪!啪!
每一下都凶狠地抽在屁股上。
跪趴的姿势把臀肉抻薄,本来就比其他的姿势更容易感受痛楚,现在没有任何预热,板子结结实实地挥在屁股上,小鱼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
她本想拼命地忍住不哭,好好地接受老江的责罚,可老江却觉得她是在抵抗,于是又加重了三分力气。
板子披风落下,几板就把小屁股打出了淤血。
“啊!!”
小鱼再也忍不住了,她被重重的板子揍得嚎啕大哭,屁股不停地左扭右扭,晃荡着肚子里的温水,让她格外难受。
几十板过去,老江把她拎到马桶前,肛塞抽出的一瞬间,将她按坐在马桶上。
肚子里的积水倾泻而出,还带出了许多脏物。
老江开了排风,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不时地按下冲水键,以免异味堆积。
小鱼坐在马桶上,被老江盯着排泄,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下身却又止不住地拉着,直到把所有的水都挤出了体外。
老江见她没了声响,将她拽起来擦干净,又让她跪撅回原来的位置。
灌肠,戴肛塞,挨板子,排泄。这样的流程反复了三四遍,直到小鱼排出的是干净的液体,直到菊花里面终于被彻底清洗干净。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老江冷声说道。
“被别人动过的地方,我都要一一清洗。”
他将那把扶手椅搬进浴室,让小鱼坐在上面,双腿大开,两条细腿再一次被绑在了两边的扶手上,两手也被绑在身后,和上次一样。
想到上次被绑在椅子上,从昏厥中醒来,这给小鱼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个姿势让她心里发毛。
老江慢条斯理地从洗手台上拿起了小鱼的牙刷。之前她总爱牙龈出血,这是他特意去牙医那里买的细软毛牙具,绒感的刷头十分柔软。
他在手里挤上一大摊沐浴泡沫,在小鱼的花穴上均匀的涂抹开来,然后拿着牙刷,仔细地洗刷着她的下体。
细细密密的麻痛感传来,在牙刷反复的刷动下,身体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瘙痒。小鱼情不自禁地想合上双腿,可是绳子捆得扎实,让她动不了分毫。
老江蹲坐在她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
刷头沾满了泡沫,在两片阴唇上下刷动着,刷完了外侧,老江伸手掰开了花穴,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穴口。
刷头又接了些泡沫,仔仔细细地刷着小穴内侧,原本就粉嫩的穴肉被刷得充血,显得格外红润。
无数根细软的刷毛在小穴上骚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在体内翻腾,小穴口一股一股地吐出水来。
老江在硬挺的花蒂上挤了泡沫,手指搓匀,就将刷头按了上去。
“啊…啊……爹…不要啊……”
快感伴随着微弱的刺痛感,那么敏感的花蒂头,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小鱼痛苦地皱起了小脸,脚趾绷紧,嘴里不住地求饶。
可老江像是故意的一样,左右刷完后,又把牙刷竖了起来,上下地刷动着,任凭柔软的细毛不停地撩动花蒂的薄皮,摩挲着敏感的内里。
“啊!爹…爹!……”
小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只觉得阴蒂上又痛苦又酥痒,下体一阵哆嗦,穴口喷出了一股白浆。
“谁允许你高潮的?”
老江瞪着她,眼神里满含愠怒。
刷头这次没有再加泡沫,直接探到下面,狠狠地洗刷着肿胀的屁穴。
这里之前被强子的手指侵犯过,被肛塞蹂躏过,现在又被上百根绒毛用力地刷弄,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反复地啃咬。
明明痛苦得很,但小鱼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快感一点一点地在身体里堆叠。
看见穴口又流出晶莹的淫水,老江厉声训斥:
“不准高潮!”
他嘴上呵斥,手上动作却不停。
小鱼浑身抖得像筛子。
“爹…爹,我忍不住……啊……”
话没说完,花穴又一次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流出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流,浸湿了肿痛的小菊花。
老江一把将牙刷摔进洗手池,从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根宽厚的牛皮带,在手里对折。
啪!
他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打在不听话的小骚穴上。
小穴本就正在高潮,受到责打还不知收敛,反而更觉得酸胀麻痒,在疼痛下产生了更多的爽感。
啪!啪!
皮带一下一下地抽在花穴上,宽大的皮面将整个阴部都覆盖到,几下就抽得通红。
小鱼痛苦地呻吟出声,可私处却不受她的控制,在皮带的鞭打下持续地高潮,甚至喷出了尿液。
看到她的身体如此淫荡,老江握着皮带的手发颤。他取出那两只带铃铛的乳夹,紧紧地夹在她娇小的乳头上,她止不住地乱颤,铃铛随着胸肉的颤抖叮铃作响。
啪!这一下抽在了左边的奶子上。
啪!这一下落在胸脯的右边。
啪!这一下把雪白的肚子抽出红痕。
啪!这一下抽在左边的大腿内侧。
啪!这一下将右腿内的嫩肉也打得发颤。
啪,啪,啪,啪……
他左右挥舞着皮带,任凭它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每一寸白嫩的肌肤。
他无视她的哭喊,疯了一样地鞭打着,直到娇小的人儿身上遍布骇人的红痕。
纵横交错的伤痕,几处打在嫩肉上,几乎快渗出血点。
老江从箱子里取出跳蛋。
“不是喜欢高潮吗?那你就给我高潮到死!”
跳蛋被开到了最大的震动档,死死地按在红肿发疼的花蒂上,被胶带紧紧贴住。
老江从屋里取来炮机,那上面插着一根细小的假阳具,他将那阳具淋满了润滑油,精准地调好了角度,插进了小鱼的屁穴。
炮机事先被调整过模式,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着小鱼的屁眼,顶弄着深处的痒肉。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
小鱼凄厉地哭叫,疯了一般拼命地摇着头。
她大喘着气,湿漉漉的头发黏在潮红的小脸上,反复被泪水和汗水打湿。
老江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杰作。
娇嫩可人的女孩,两腿大张着绑在椅子上,浑身上下被打得通红,胸前的铃铛不时发出清脆空灵的声响,紫肿的两瓣屁股中间,是红肿泥泞的花穴。
看着那泛滥成灾的穴口,一股黑暗的,浓稠的欲望突然涌上心头。
就这样要了她吧。
老江心里的猛兽叫嚣着。
就这样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就这样让她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让她在自己的操弄下,一直高潮到生命的尽头。
一声高过一声的黑色念头冲击着他的理智,胯下的巨根早就胀硬得发痛,看着她淫叫的样子,老江的眼睛深得像一口古井。
他的手缓缓地探向身下。
就在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解开拉链的时候,老江猛地转身走出了浴室,啪地一声,将浴室的门狠狠地关上。
雄壮的身躯倚靠着浴室的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听着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伸手扶住额头。
原本按耐不住的怒火已经尽数地发泄在她身上,汹涌过后,心里竟是退潮般空落落的疼。
他从未想过除了他以外,会有第二个男人靠近她,触碰她的身体。
他无法忍受。
他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思绪胡乱地翻飞,身后门内的呻吟声逐渐弱了下来,最终戛然而止。
他知道,小丫头遭不住蹂躏,昏厥了过去。
可他不打算进去,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门口。
直到那持续运作的跳蛋和阳具,再一次用快感把她唤醒,再一次让她哑着嗓子嘶叫,然后再一次将她丢进昏沉。
反反复复,一直到天色渐明,房门里面除了震动的嗡嗡声,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站起身,艰难地打开房门,走进去,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大手触碰在细嫩的皮肉上,这才发现她浑身发热。
老江伸手摸上她的额头,那里滚烫一片。
“小鱼,小鱼。”
他轻轻摇晃着她纤瘦的身体,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老江连忙抱起她,将她身子擦洗干净,放进了被窝。
浑身伤痕累累,无论怎么躺,都能压到难忍的痛处。
小鱼在昏沉中皱了皱眉,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她梦呓般含糊不清地说着:
“爹……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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