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二婚也高嫁 第4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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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姐也觉着这样确实没立场管人。

做为长辈也是要脸面地,“这不是你妈还没来吗?哎,不对,两家还没商量起来,你就要去见岳父了?我们这边可还没见着媳妇呢!”说着话,古大姐真地体会到了“儿子都是给别人养的”个中滋味儿了。

“我和禾禾结婚证都领了,明天拜见岳父已是失礼了。我岳父体谅,是他人大度。古伯母你跟我说实话,我妈光嘴上说来,却啥行动没有。是不是就想这么把我的婚事给拖没了?还是她就想摆个婆婆的谱,想显显我们钟家门第不一般?那要这样,你还是打个电话过去,叫她在家好好歇着吧。”

好友安华什么心思,古大姐当然知道。钟湛后一个猜测一点没错。

可现在看人苏家的态度和进度,要再这么拖下去,儿子真就成了人苏家的了。

这会儿她也不敢等了,当着钟湛的面儿就给钟家去了电话。

连寒暄都省了,直接就把这边的情况如此这般全说了。那边钟湛他妈才真急了。也不推家里事多顾不过来了,当即表示马上就安排买票,明天的火车就过来。

还给儿子安心,说苏家给多少嫁妆,她们钟家都不怕多,只多不少地给彩礼,绝不会给他塌架子。若明天见岳父舅兄觉着难为情,就把这话学给苏家人听就是。

钟湛也没多高兴,只留下,“这回可别再给我装里头,我可不敢说,还是等我妈来了,见了真章才提吧。”就走人了。

——

第二天早上来接苏禾禾去车站,钟湛果然没提他妈说的彩礼的事。

苏立东的火车在上午九点十分到达,打了提前量,八点出发也富富有余。

才七点二十,那边曾勤已经去他们新房那边交接家具了。

两人路过时,刚好看到曾勤和先来送桌椅的后勤干事在楼下说话。旁边还有不少大嫂围观。

见到下车的苏禾禾,那位干事赶紧就找上了她,“苏同志,你出的那几个家具样子做出来可太好了。我们主任说来,原来的确实样式太老旧,后面想给改了,提供这些样式。可也不能侵占你的劳动成果,这样,家具你只出半价,那一半就算我们后勤采用图纸的技术奖励行不行?这里是三百块,我给你带过来了。”

还有这样的惊喜?苏禾禾没想到自己随手画的极简家具图样,还能给她创收?

至于图纸给人家继续用,她完全没问题啊!

但话可不能那么说,咱还是要讲说话的艺术地,“这位同志,你们太客气了。其实咱们后勤给提供的”家具已经够优惠了,哪好再让你们这样。身为军嫂的一份子,能为部队分忧本就是份内的事,还是不用了吧。”

说着就把钱递回过去。

后勤干事瞬间对禾禾的印像和好感拔升到新高度,退后表示这是公事公办,这个钱她要不拿,那他们后勤可不好用图。纪律可不允许嘞!

苏禾禾只好勉为其难的把三百块收到了包包里。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接站!

看着大方地和后勤干事侃侃而谈的苏禾禾,曾勤就知道以前的道听途说多么可笑。

刚才后勤干事已和他说了几句,提到关于苏禾禾画的家具图纸,绘图功底可不低,没学过不会有这个水平。

其实只看一向精打细算的后勤处,肯退回三百块钱,就知道那些图差不了。要知道后勤那帮的宗旨一贯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肯出钱换图,那就是物超所值了。

看着后勤干事跟苏禾禾结束了交谈,曾勤才上前微笑着跟苏禾禾自我介绍,“弟妹,我是曾勤,不是老钟拦着早该见面的。祝贺你们!”

“曾大哥你好,总听钟湛提起你。礼拜天还得劳烦你,多谢。”苏禾禾也是微笑回话。

“他休息也是在宿舍睡大觉,没媳妇儿没对象的,劳烦不着他。”刚有了媳妇儿,钟湛自觉同曾勤已是云泥之别。

真是扎心了老铁!曾勤指着他手要抖了,“老钟,你个损贼。你等着,弟妹在我先不跟你一般见识。”

钟湛哼都不带哼的,对苏禾禾,“走吧,快到点了,别让大哥等。”推着苏禾禾上车走了。

曾勤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最后还得老实上楼去给损友卖力。

而那些围观的,最近天天就是苏禾禾如何的话题挂在嘴上的大嫂们,罕有地歇了声。

后勤处给退回来的那一叠三百块太抓人眼,败家媳妇还有这样的她们连谈论都怕说错的本事,这让她们没法再站在高处指点江山了。

高岭之花一样的钟湛,和苏禾禾站一起,就跟普通的新婚夫妻没两样。

和她们想像和想看的大丈夫小媳妇的剧情相去甚远。

一时都没精打彩地散了。

——

什么时候,火车站里人都少不了。

何况这会儿最主要的长途交通工具就是火车。

今年入夏升温格外早些,这会儿已经有盛夏的感觉。

两人在八点四十赶到火车站,车里呆着太热,钟湛带苏禾禾进了火车站大厅。

没有空调的时代,只有隔几米的老式大吊扇,太热人又多的时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里面人来人往的,赶火车的人几天没洗都是正常,加上还有热得拖鞋晾脚的,吃蒜吃葱吃鸡蛋的,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真是滋味无穷。

钟湛还好。他虽挑剔,但必须要刻服的他也能硬扛。带队出任务时,什么恶劣环境都经历过,眼前这些,不算什么。

看到苏禾禾要给熏晕了,他嘴上说着,“你这哪还像个军嫂。”却还是给她领到外面,又跑去给她买了根冰棍儿含着解暑解呕。

也不进去了,两人老实地在外头出站口等着苏立东的火车进站。

吃了根冰棍儿,不过瘾,苏禾禾让钟湛再去买了一根吃了,才算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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