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结婚(C肿了上药飞机上TX)(1 / 1)
两个人胡闹了一会儿,最终双双放弃了这种玩法,洛之舟是舍不得让苏软受疼,看着她腿上的淤青自责了好一会儿,苏软则是只能浅玩一下,玩得多了她觉得她会笑场,再者折磨狠了她还得哄洛之舟。
春宵再美好依然苦短,压着苏软好好操了几次,床单被子乱七八糟拖在地上,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又在浴缸里好好做了几回,洛之舟精液都要射完了,最后只能寥寥吐出几口稀薄的透明粘液两人才作罢。
洛之舟细心帮她清理着身下的泥泞,手指刺入的时候有些发疼,苏软皱眉,做太多次了,都肿了。
洛之舟看着那片红肿心疼不已,他也没想到今天两人疯成这个样子,真是应了那句小别胜新婚,叫了送药的,还有膝盖上的淤青也要化开。
虽然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也不觉得多干净,抹了些药消小屄的肿,屄水却被刺激地潺潺往外流,洛之舟只好多次修补被冲掉的药膏,但是和洛之舟做多了他的手指和小屄都认识了,只要他的手指贴上来小屄就忍不住想流水。
屄水冲刷到红肿的穴口,火辣辣的疼着,加上洛之舟手指摩擦的痛感和快感,苏软咬住下唇,抑制住马上出口的呻吟,摁住他的手指,急忙开口道:“我自己来。”
压下时刻被跳动的快感,苏软迅速扒开小屄,两根手指沾了些药膏迅速抹在红肿的地方,这次敏感值少多了,药膏也顺利留在该在的位置上。清清凉凉的感觉上涌,连带着苏软多重高潮之后敏感的身子都冷静了不少,她低下头扒开洛之舟的内裤,吓得他后跳了一步,捂住裤裆可怜又无助地看着苏软。
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苏软满脸黑线,她看着就那么饥渴,拽开洛之舟的手,抓住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细细打量着,果然顶端看着有些肿了,埋怨地看了一眼洛之舟,又沾了些药膏涂抹在肿了的地方。
洛之舟委屈地抿抿嘴,又觉得咧出个笑容,软宝在关心他……
等到苏软帮他上好药,就看见他咧着个嘴在那里傻笑,她随手揉乱他刚刚收拾好的头发,随口问道:“傻乐什么呢?”
“嘿嘿。”洛之舟没有正面回复她,反倒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气息轻轻喷在她颊边,安静的房间相拥的两人,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
“洛之舟。”她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道:“你鸡巴硌我屁股了。”
看着洛之舟愣了一下的眼神,她有些抱歉,又觉得难受,她很难适应这种温情脉脉的氛围,让她感觉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让它形成就好了。
洛之舟只是愣了一下便笑开了,他掐着腰抱起苏软,给她穿上自己早上买的衣服,纯色半袖掐腰长裙,不会过分夸张也不会太素净,也是苏软最喜欢的风格。
自己则换了一身同色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抱着苏软下楼去吃饭,他已经订好了餐厅。
收到两人退房消息的贺昀站在套房门口,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先是命令酒店那边他们退房通知他,又命令他们不准收拾,自己扔下工作跑到套房门口罚站。
他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最终下定决心打开房门,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欢好气息击溃,他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看着遗留在地毯上的水渍,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掉在地上的被子床单和上面的痕迹,这一切都昭示着他们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
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没有那么多水渍的椅子。
过了半晌,他好像嘲笑一般笑了一声,给苏母打了个电话说他不回去住了。
“要去d市出个差。”
“对,有点急。”
“嗯嗯,知道了苏妈妈。”
挂了电话,没有再分出多余的眼神去看那一片狼藉。
洛之舟没住太久,毕竟两家还没有定下来,只是他回s市没两天就撺掇着他爸妈联系苏软的爸妈见面,安排两人先订婚,等苏软毕业就结婚。
洛母有些气恼,拉过沙发背靠狠狠拍了他几下,最后还是给苏母打了个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接通,苏母还有些诧异s市是哪位给她打电话,没想到是洛母。
“还不是我家这个不争气的,一定要我约你们尽快见一面。”洛母笑呵呵地问道,“哎哟,这。”苏母捂住听筒看向苏父,直到苏父点头,才答应了那边的。
一挂电话,洛母又拍了几下洛之舟,转头就跟洛父告状。
洛父环住洛母,“早点嫁出去也好,省的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洛之舟翻了个白眼,他跟苏软学的这招,现在用起来也觉得十分好用。这两人从他出生就在秀恩爱,他仿佛是一个意外,经常把他丢给保姆照顾,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出现保姆疏忽将他扔在大街上被人绑走的事。
从那以后,他就变成了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飞速成长独立起来,若不是遇上苏软,他还是一个不懂感情的傻子。
洛父虽然是个恋爱脑,但是在外为人做事都十分周全体面,招呼地苏父苏母都没什么多话,对洛之舟的满意度也高了不少。
两家也算是定了下来。
本来洛之舟想办一个高调的订婚典礼,被苏软用还在上学拒绝了,她可不想让学校里那些洛之舟梦女把她拆了。
日子仿佛又步上了正轨,除了那次之后苏软再也没有见过贺昀,偶尔几次放假聚在一起吃饭,他也没有再和苏软说过话,两人陌生地仿佛从未认识过,氛围奇怪到苏母都问苏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苏软心道,她能怎么说?贺昀偷偷去看她和洛之舟做过之后的酒店然后大破防决定抑制内心的情感?
她步入大三之后实习,大四又准备论文和毕业的东西,偶尔还要去看看婚礼的东西,她哪有时间去纠结贺昀的想法,只要攻略值在稳步上升就好了。
婚礼要在a市和s市各举办一场,苏软每天累惨了,尤其s市这边一毕业就要举办,她最后几天一回家倒头就睡,洛之舟学了专门的按摩手法每天回家就给她按,虽然按着按着就开始胡闹,但聊胜于无。
s市这边结束了婚礼就要去领证,洛之舟不敢折腾地太狠,他想第一个拿到证,做了一回就抱着苏软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兴奋地拉着苏软起床去民政局拿证件,一出来他抓着结婚证亲了又亲,脸上洋溢的笑容感染到苏软,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这回坐了洛家的专机去a市,一上飞机洛之舟就抓着苏软胡闹,不让她睡觉,看她闭眼睛就往她耳朵里吹起,去咬她的耳垂,苏软推开他他又附了上来对着她又亲又咬。
苏软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接着动作,这可方便到他了,洛之舟三两下解了她的扣子,一对雪白的双乳跳了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乳尖立马立了起来。
苏软这时去遮双乳已经晚了,洛之舟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嘬上了顶端的红果,经过几年的练习他的技术已经无可挑剔,每一次动作都是对苏软的致命刺激。
“哈啊。”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溢出,仿若天籁落在洛之舟耳边,他如同吃了催情剂一般更加卖力伺候着双乳。
轻咬,拉扯,上下拨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为苏软设计好的程序刺激着她,身下洇出一团蜜液,打湿了内裤,湿哒哒的。
洛之舟拉开内裤,伸出手指拨弄着阴蒂,将椅子放平,拉上了两边的帘子,蹲下身去专心舔屄。
要是被机组看到洛家太子爷为她舔逼这还了得。
苏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洛之舟脸上,睁开了双眼,身下水流个不停,这还怎么睡。
她推开洛之舟作乱的脸,扒下他的裤子,此时小洛之舟还有些不清醒,她含住顶端,吸紧口腔,挤压着鸡巴,没一会儿就硬得像铁一样。
“快点操我。”她翘起屁股不耐烦道。
洛之舟扬起标准的委屈小脸,对着花心慢慢研磨,就是不插进去。
“老婆不让我喝水,生气气。”
苏软一挑眉,直起身子,看着被淫水浸透发亮的鸡巴,一把将洛之舟推到座位上,既然他不插那就自己来。
抓住鸡巴摇摇晃晃地找准位置慢慢坐了一节,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等到小屄逐渐适应鸡巴的入侵,逐渐缠上棒身,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射精的时候,苏软一次性坐了下去,鸡巴一下子刺进了最深处。
“啊——”两人一同喘息。
苏软的媚肉一瞬间缠上肉棒,一层一层地绞着棒身,希望他动一动带来更多的欢愉。随着本能,苏软摇晃着屁股,希望肉棒能操到更多敏感点。
洛之舟有些折磨,掐住苏软的腰正要上下起伏,耳边却有一个女声突然说道:“先生,需要饮料吗?”
“滚。”洛之舟被人败了兴致,暴戾的本性表露。
进来的是新入聘的空姐,得知今天洛少爷要用飞机,特意将自己调到这一趟航班。
苏软瞟了她一眼,起身抽出鸡巴穿好衣服给了洛之舟一个看好戏的表情就坐在一边,临走还瞥到帘子后面隐隐约约的身影,看来想上洛之舟的人不少,都排上队了。
这个女生应该就是马前卒了。
苏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腿细又长,脸长得也不错,空姐制服被她怎么改了一下,开襟露出两只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大胸。
而那内衣也不能说是内衣,只是黑色的蕾丝勒住乳尖,其他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一看到苏软识相地离开,空姐眼中流露出满意,她听说洛少爷是去a市办婚礼,以洛少爷的身份对方也会是千金小姐,两人只是商业联姻罢了,怎么会在飞机上恬不知耻就做,一定是洛少爷在外面养的金丝雀。
能在婚礼前带着金丝雀上飞机做爱,肯定不喜欢那个千金,别人可以,她凭什么不行。
“少爷,你的鸡巴脏了,我帮您舔干净吧。”
她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正要蹲下身子舔上去,被洛之舟捏住下颚,苏软毫不留情起身的时候他没有留住已经够生气了,他原本以为她只是没有眼色,现在看来真是太有眼色了,眼镜上闪过寒光,呵道:“滚出去。”
“洛少爷!”被甩在一旁的空姐委屈地看着洛之舟,眼中盈满泪水,我见犹怜。
“看见你我就萎了,这位。”他起身慢条斯理穿好裤子,抓起她胸前的名牌看了一眼道:“朱小姐。”
小姐二字咬的微重,听得她有些羞耻,咬着下唇,怀着怨恨瞪了苏软一眼。
苏软哂笑,不去怨洛之舟反倒怨到她头上,真有意思。她鼓掌,高声道:“外面的也进来吧。”
听到这声,趴在地上的空姐满眼恨意看了过去,只见另一个空姐从帘子后面进来,洛之舟的脸一下黑得像锅底。
他大步迈向苏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歉:“对不起软宝,今天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苏软低着头没说话,她好像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空姐撕开了自己下身的丝袜,里面白花花一片,心中感叹还是洛氏的空姐有东西。
顺着苏软的目光,洛之舟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越发阴沉,抓起她的头发就走向另一个机舱,空姐抓着自己的头皮不自觉站起来跟着跑了出去,嘴里从刚开始的啜泣变成了对苏软的咒骂,却引得洛之舟抓她的力道加大,一路尖叫。
苏软从推车上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小酌,欣赏着耳边的尖叫。
因为这件事,苏软下飞机一直没有给洛之舟一点好脸色,自顾自拿了东西就往家走,不知道为什么贺昀这次倒是来接她了,看她脸色不好,洛之舟一脸祈求地坠在身后,挑了挑眉,将苏软的行李放上车,却拒绝了洛之舟上车,洛之舟只好提着一口气看着车子在他面前呼啸而过。
他目送着车子离开,直到车子拐弯消失在视野中,才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全行业拉黑了两名空姐,真把他当公共鸡巴了还想排队上他。
处理完这些那边洛家安排的车子也来了,本来他和苏软应该坐这一辆,出于一些私心他选了后座比较宽的,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躺着都行了。
蹙着眉头坐上后座,冷声道:“去苏家。”心里的慌乱却不断上涌,只好在脑中不断演练等一下见到苏软怎样道歉才能让她满意。
这边苏软一上车就闻到一股香味,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车载香薰,没多放在心上,随口问了一句:“哥你换香薰啦?”
贺昀笑着取了下来递给苏软,“你都多久没坐我的车了,换好几个了,你闻闻这个怎么样?”
苏软接过好奇地闻了闻,是一股比较重的花香味,里面多种香味混合在一起有些腻,她闻了一下就递了回去。
“太浓了,闻多了想吐。”她有些嫌弃,闻的时候确实有些恶心。
“那下车我就扔了,我随手买的。”他回头瞧了一眼她的脸色,将香薰放回原位,微微开了一点窗户透气。
“好困啊哥,我先睡会儿。”苏软一上车就感觉特别困,也没多想,毕竟洛之舟一直压榨她的睡眠时间,她一直都挺困的。
“睡吧。”贺昀又默不作声将车窗摇了上去。
等到苏软再次睁眼,天都已经黑了,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边站着的男人,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诡谲。
“哥,这是哪啊。”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下身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边贺昀没有回话,只有打火机的声音传来。
啪。
火苗点燃,照亮他半张脸,苏软这才看清他手里握着一根香。
随着火苗点燃,香袅袅冒出白烟,逐渐入侵苏软的鼻腔,挑动着她身上的欲火。
一炷香燃尽,苏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贺昀开灯看着她,双脚已经被他绑住,身下是蓝色的床单,如同当年的梦境一般。
一场梦困住他,现在也在眼前复现。
但有很多东西也不一样了。
他抓起准备好的皮鞭,轻轻搭在她颤抖的双乳上,向下拉动,直到对准小屄。
这次他绑的足够开,不用她手拉,屄缝已经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小洞,不知是催情药的作用还是她被鞭子刺激地动情,骚水不断被小屄送出,像口水一般。
苏软埋在枕头里啜泣,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她好像妓女一般张着腿求着她的恩客操她。
贺昀站在床尾,脸上斑驳着狰狞,抓着鞭子的手握紧,对着小屄甩了下去,一下就让可怜巴巴的花心泛起红色,汩汩流水。
“啊——”苏软弓起身子,试图用手去遮小屄,又痛又爽,贺昀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哥哥,别打了。”苏软颤抖着声线试图唤醒有些入魔的贺昀,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结婚了啊哥哥。”
可怜的姿态并没有唤起他的怜惜,结婚二字更是刺激到他的心神,扎得他心脏一跳,不自觉又是一鞭。
“你就是这样勾引你老公的吗?”
一鞭。
“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
一鞭
反手将握把塞进她的小屄,只有零零碎碎的鞭身留在外面,被淫水打湿贴在她屁股上。
“哥哥。”
苏软真的有些被折磨狠了,身体里的催情药和鞭子双重刺激下很快泄了身,淫水顺着鞭子断断续续流出来落在蓝色的床单上,像那晚的梦一样。
“骚货,被棍子操都能高潮。”
他面无表情站在床尾看着苏软意乱情迷,扭动着身子,一手抓着鞭子来回抽插,腰肢如同妖精一般扭动着,另一只手捏着乳儿。
除了他身下握着鸡巴抽动的手,没有任何迹象能看出他正在情动,神情冷漠地仿佛在看一个器官,眼睛中却藏着无边的欲火。
此时看那根在她小屄里进出的棍子也有些不顺眼,强硬拉开她的手,抽出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握把,淫水顺着棍身滴在床单上,没有握把的阻拦,小屄里顿时溢出一大滩淫水,没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湿透了。
“哥哥。”苏软的呻吟溢出,催促着贺昀。
他加快手上的的动作,快步走到床边,掰过她的脸,他闷哼一声,一泡浓精洋洋洒洒落到了她的脸上。
后面没射干净的几滴,都被他抹在她胸上。
组成何其淫靡的一副画面。
他拿出手机,将鸡巴搭在她腿心,对准他的鸡巴,她的小屄,她脸上的浓精,拍了一张照片。
他的脸上写着疯狂,不够,还不够。
解开苏软腿上的链子,抱起她缓缓插入,苏软已经毫无神智只剩下本能,感受到插入自动缩紧小屄想要攫取更多快感。
贺昀抱住她,静静待在里面,感受着插入自己保护多年的妹妹的小屄里的快感。
“洛之舟,动一动。”
苏软带着鼻音祈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她摇着屁股,愤愤不平地哼哼唧唧着,坏男人又插进去不动折磨她。
贺昀飘远的思绪被拉回,暴虐从心底涌出,不用抽插,抱着苏软一步一步走到密室就已经折磨得她浪叫连连。
“哈啊——好棒——嗯——好爽。”
淫水仿佛指路一般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直到被一道门隔绝住所有声音。
“睁开眼睛看看。”他站到那张巨大的屄照面前,摁住苏软开始疾风骤雨一般操干。
苏软被撞得有些站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粉嫩嫩的小屄,流着水翕张着,仿佛在邀请人操她。
而自己正好趴在屄缝里,紧紧贴住花核。
“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的。”贺昀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喜欢什么?”苏软哼哼唧唧开口。
“这里。”贺昀撞了两下她的g点,惹得她嗯啊一声倒在床上。
“喜欢,老公你再操操那,哈啊。”苏软倒在床上享受贺昀的伺候。
贺昀笑了一声,接着卖力操干起来,没有提醒她她现在躺在一个巨大的屄缝里,这是他按照她的屄等比例放大做的一张床,专门为了今天准备的。
遇见她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在这里操她,是埋在他心底几年的秘密,仅仅只是埋在她身体里就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如果可以,他想让日子就这么天长地久下去。
苏软并不满足于此,她泫然欲泣看着贺昀,主动将双乳送到他嘴边。
“你亲亲它,好痒。”
贺昀低头咬住乳尖,轻轻撕扯,跟洛之舟不同的技巧玩弄着她,身下水流不停,她情动地抱着贺昀的头,咬住下唇低声呻吟。
“哈—好爽,操得好爽,快一点。”
她扭着腰摩擦着贺昀的鸡巴,试图让他兽性大发,按住她狠狠干她。
贺昀也这么做了,他摁住苏软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她饥渴淫贱的小屄,剧烈的性爱让两人都酥爽不已,此起彼伏的浪叫着,直到最后关头贺昀摁住苏软的腰,急声道:“看清楚,操你的人是谁?”
苏软迷茫着睁开眼,即将高潮的爽感冲刷着她的神经,她双眼溢出泪水,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是哥哥,哥哥要操死我了。”
贺昀眼圈一红,狠狠捣弄进去,射出浓精,和喷涌而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堵在子宫口,让苏软的小腹鼓起来像怀孕一般。
长达半分钟的高潮让两人松了一口气,贺昀感受着肉壁有节奏的收缩,抱着苏软睡了过去,苏软则是直接晕了过去,她没吃饭还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性爱,早就承受不住了,在最后一波灭顶的快感之下脑中闪过白光,之后便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苏软坐在贺昀的车上,看她睁开眼睛,贺昀关切地看了她一眼:“没事吧?”苏软想起那些疯狂的性爱,惊讶地看了一眼贺昀,“哥,昨晚……”
没等她说完,贺昀先发制人道:“昨天你说要去寺里,结果睡了一天,光折腾我来来回回帮你求同心符,哝,拿着吧。”
他指尖夹着一块黄色的符递给她。
苏软更加惊讶,结过那张符纸,她并不记得这些。
没等她发问,贺昀已经把她赶下车,“好了,我听说那两个空姐已经别洛之舟处理了,别自己生闷气了,都结婚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苏软回头看着贺昀,纠结着开口:“可是……”
那边洛之舟看见她已经惊喜地迎了上来,贺昀瞧见,招呼道:“小洛,这是苏软给你俩求的同心符,回去好好劝劝。”
洛之舟目露感激,接过符纸道:“谢谢哥。”
贺昀笑了笑,揉了揉苏软的头发,转身上车离开。苏软几度开口被堵回来,只好先压下满腹的疑问。
洛之舟看着贺昀离开,抱住苏软不撒手,委委屈屈地开口:“宝宝我错了,别生气了。”
苏软哪还有什么气,示意他抱自己回家。
洛之舟打横抱起,亲了亲苏软的唇,笑意盈盈地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看自己准备的册子,上面是他关于婚礼的设想。
苏软打起精神跟着看,提了不少建议,大方向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细节,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就先去吃饭,回来抱在一起睡了午觉。
没想到这一觉格外绵长,等到两人醒来家里人都回来了。
今天贺昀也回来吃饭,饭桌上罕见地有些热闹,苏软看着言笑宴宴的贺昀,一股疑惑的感觉又从心底浮现。
“软软给我夹一下莲藕可以吗?”贺昀微笑着看向苏软,“实在有些远。”
苏软有些异样,起身帮他夹了一片莲藕,放在他碗里的时候,他的手机亮了一下,壁纸赫然是她脸上带着白浊的照片。
啪嗒。
藕片掉在贺昀碗里。
“怎么了?”洛之舟关切地看着她,贺昀也摁灭了屏幕,看向她。
“没事。”苏软故作镇定,随便扒了几口饭,就先回了房间。
他们有没有做过,她问一问系统就能清楚地知道,但是她怕问了之后影响她的演技。,现在也只能等着贺昀接下来怎么出招了。
洛之舟吃完饭回来就看见苏软已经睡了,发现洛之舟的身影,她睁开眼睛,抓着他就要做,洛之舟拗不过她,掏出鸡巴撸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没有怎么准备前戏的小屄有些干,直接插进去让苏软痛呼出声,洛之舟赶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声音漏到客厅去。
然后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吞了下去。
手指捻住阴蒂轻轻摩挲,试图让小屄出水缓解痛感,没一会儿苏软的身子就软了下来,一股淫水逐渐溢出,润滑着两人交合的位置。
洛之舟轻轻抽动了两下,感受到顺滑之后开始大力抽插。
舌尖随着身下的动作和她的舌头共舞,外面就是岳父岳母,他有些紧张,回回都下了重手,没一会儿两人就高潮了,洛之舟正要拔出来,苏软强行让他留在体内,他要退出去就绞着肉棒让他欲望再起,再次在她体内驰骋。
往复几次,洛之舟不但没拔出来,反而又多射了几次进去,苏软还在腰下垫了枕头让精液往子宫深处流去。
等到苏软沉沉入睡,洛之舟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出来之后看见她手机亮了也没有多想,抱着苏软睡着了,至于苏软是被系统叫醒的。
【男主给你发消息了。】
系统也想看好戏,他当然知道贺昀发的什么东西。
苏软眯着眼睛打开,就看见一则1:30秒的视频,封面就是她抱着贺昀,贺昀咬着她的乳尖,两人身下紧密结合而她满脸陶醉的画面。
下面是一张鸡巴照片,贺昀发了一句话。
【过来,舔干净。】
发送时间3:30。
现在已经4:20了。
苏软咬紧下唇,偷偷从床上溜了下去,跑到隔壁房间。
贺昀还没睡,坐在电竞椅上,衣冠楚楚的模样,除了一根狰狞的肉棒暴露在空气里。
苏软站在门口,绞着手指,轻声喊了一句:“哥哥。”
“跪下。”贺昀没有了白日的笑意,脸上全是冰冷。
苏软瑟缩了一下,缓缓跪在地上,贺昀起身靠近,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细细检查。
“骚货,一回来就跟洛之舟做,想给他生孩子吗?”他掏出手指,看着上面拉丝的白色液体,转头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搅弄。
“嗯…嗯…嗯。”苏软含着手指,想说话又难以张口。
贺昀拔出手指,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操弄着,没一下都操得极深,苏软感觉自己要吐了,眼中满是泪意看着贺昀,他似乎满意了她的表现,抽出鸡巴,塞了一颗口球进去,抱起她的腰肢对准穴口就操了进去。
苏软哭了出来,眼泪不断滴在地板上,口水也顺着口球流在地上,只是呜呜的被贺昀撞得破碎失声。
半晌,贺昀射进子宫却待在里面不肯出来,只是等待着精液逆流,他捏住苏软的下巴,眼里闪过疯狂,“猜猜我和洛之舟轮流操你,你会怀上谁的孩子。”
苏软哭着摇头,他亲了亲她的泪痕,“骚货,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现在你先跑了,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以后就是哥哥的继承人。”
系统适时发出警告【男主人设崩坏严重,剩余时间7天】
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苏软严重干扰到男主的性格,这边为了弥补只好抹杀苏软进行修补。
本来因为苏软,男主和女主的感情进展就颇为坎坷,刚刚男主生出离开女主的心思已经是触碰到剧情弹性的底线了。
苏软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
苏软被贺昀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才放了回去,反正她要被抹杀了,不如躺平。
其实在贺昀想离开女主的那一刻她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是倒计时期间不允许离开,她必须体验到死亡的滋味才能离开,这是对她扰乱主线的惩罚。
【统,你不然挑点宿主吧,这个真做不了,难道我回回都得死一回?有没有那种没有女主的?】
苏软躺在床上,身下被洛之舟贯穿,她刚刚又勾着洛之舟来了一炮,毕竟她对这个小老公还是很满意的。
【这边已经收到反馈了,接下来的任务会有所调整。】
“嗯…老公快点。”她嘴上催促着,脑中跟系统对话。
【再这么下去我真的怕我被操死。】
这几天她真的白天黑夜都在做,反正婚礼被她推后了,她实在不想给洛之舟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死法是什么。
“哈啊。”洛之舟看她不专心,咬了一口她的乳尖。
苏软回神,洛之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抱住她,略带不安地问道:“老婆,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有。”苏软拍拍他,她又困了,明天她就要死了算事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洛之舟幽深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秘密一般,半晌,又掐着她的腰猛烈做了起来。
若是没有安全感,只有做爱能证明她的存在。
他发了狠翻来覆去地操干她,直到晚上贺昀看着她肿着的小屄,轻笑一声道:“你还真是骚,又勾着洛之舟操了你一天?”
他没有做前戏,毕竟洛之舟的精液还在里面,他顺着力道就操了进去,苏软皱了皱眉头,洛之舟虽然抹了药,但现在进来还是摩擦地有些火辣辣的疼。
但是她懒得跟贺昀说,毕竟他现在像疯子一样。
系统说她走了他就能恢复正常,所以她也懒得理他。
“嗯…哈啊。”
偶尔操到花心,她就叫两声,多数时候只是闭嘴挨操。
贺昀见她这样,操得更加卖力,一晚上又拉着她射了好几回,屄又肿了起来,红彤彤的,贺昀拉过来给她上药,又把昏迷的她放回洛之舟身边。
第二天一早苏软就莫名感觉自己提不起劲,她又躺回床上昏了过去,没想到再次醒来她就坐在浴缸里,割开的手腕不断流血,身下的温水逐渐变成血水,她知道她被系统投放回来只是为了体验这种死亡的感觉,不得不说,系统还是很仁慈帮她屏蔽了大部分感觉,她甚至看着浸在浴缸里的手勾出一抹笑容。
然后就此闭上双眼。
对于这个死法,苏软提出抗议。
【这完全是在惩罚苏家爸妈!系统惩罚波及无关人员,投诉。】
【宿主无需担心,系统会送他们一个新的儿子。】
【不是,我妈都40了你们还让她生孩子啊。】
【宿主放心,整个生产过程系统这边全程保驾护航,后期养育也会有补偿。】
【贺昀呢?他也是因为系统任务才会变成这样。】
【宿主放心,系统也会有所补偿。】
到这里苏软也没有多争,毕竟系统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她怔怔地看着抱着她哭得即将昏厥的洛之舟和苏家父母,还有站在后面状似镇定实则崩溃地站不住的贺昀,她沉默了良久。
【希望你们真的能修复。】苏软转身不欲再看。
【请宿主相信系统空间。】系统机械应答,接应她回到系统空间,在那里她的情感会被淡化,记忆也会作模糊处理。
系统说谎了,这不仅仅是对苏软的惩罚,还是对贺昀的惩罚,毕竟他作为女频的男主,一切都来自于男主,从他想离开女主那一刻就会失格,苏软的离开虽然及时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男主身份,但是他要为此受到不少波折。
但起码留住了男主的身份。
这本书也从一本小甜文变成虐恋情深的追妻火葬场,这都是后话了。
苏软死后第二天,贺昀做的那些事就被翻了出来,对此他供认不讳,被苏家赶出家门断绝关系,洛之舟也在回s市的第二天对叶氏发出猛烈的攻击。
贺昀没有还手。
他将手中的财产还给叶家二老,自己离开了叶家。
洛氏也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停止了进攻,毕竟叶家二老也是她的干爹干妈。
他不想做的太狠,让她在下面不愿意见他。
此间事了,洛之舟将公司还给爸妈,自己便去了周边出家做了一名和尚。
法号了尘。
再次睁眼,苏软已经落地软轿。
系统适时传送剧情。
这是一部先婚后爱文,简称谢非池和他的后宫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而苏软扮演的则是前朝公主,谢非池的前妻。
这一段剧情在女主进宫前,基本只是大概略过,所以她的操作空间便大了许多。书中说谢非池对她情根深种,女主也是跟她有几分相似才一步步走上顶峰。
但是苏软觉得这是编的。
因为她现在身下正含着一根玉势,里面灌了不少人的浓精。
而她对面还坐着一位嬷嬷,虎视眈眈看着她防止她取出来。
这是皇帝送给谢非池的大礼,苏软早非完璧,她的身子她那些人面兽心的哥哥弟弟都操过,甚至在她出嫁的前夕还赶来给她灌精。
因为她出身低微,却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她是先帝出宫春风一度的产物,当年先帝说是微服私访,实际是去睡天下的女人,而苏软的母亲是江南第一名妓,自然被皇帝惦记,一夜之后皇帝有急事归京,一众妓女也不敢轻易揣测圣意给她端避子汤,她抱着几分侥幸,最终却还是怀上了苏软。
而皇帝匆忙归京只是因为他的爱妃在京中闹着要见他,而江南更远的地方贫穷落后,皇帝也不愿意去,便在这里停了脚步,没想最终诞下苏软。
皇帝不闻不问,苏软的母亲为了养育她不得不接客,睡皇帝睡过的女人令不少人趋之若鹜,接的多了她染上了脏病。
看着还没长开已经容颜逼人的小苏软,她心一横,收拾行李带着苏软去了皇都,孤儿寡母,两人一路经历了不少坎坷才到达京都,却见不到皇帝。
这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做了最后一个决定,敲登闻鼓,送苏软去见皇上,七十大板下去她已经奄奄一息,只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明了苏软的身份,当堂咽气。
皇帝这才想起他当年有这么一段情事。
得知此事群臣哗然,这是皇上的丑闻啊。
最终还是当时的宰相颤颤巍巍劝皇帝收下女儿,苏软谨记着娘亲的吩咐,什么都不敢说,谁说话就睁着大眼睛去看对方,最终皇帝半推半就收下这个女儿,扔在偏远的宫室里养着。
得知回来的是个公主,后宫的娘娘们也松了口气,没有管她,放任她自顾自长到及笄之年被游历后宫的三皇子发现,将她当成宫女破了她的瓜。
刚开始发觉坏事的时候他还心怀愧疚,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是也是这些好东西将她进一步推入深渊。
她这般身份的人,瘦弱一些将美貌藏起来倒也吧,吃了一些好东西有了营养便开始抽条发育,没过几月三皇子再来看她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倚在院落里对他微微一笑的苏软仿佛勾人的妖精,称得上一句媚骨天成。
他第一反应便是将她藏起来,可偌大的皇宫怎么藏?他只是一个没有希望登基的皇子,于是他求助了太子。
将苏软彻底推入了被玩弄的命运。
太子暴虐荒淫,却在面上装的一派正人君子,在见到苏软的第一面就当着三皇子的面将她里里外外操了个遍,还叫上了三皇子一起。
那天晚上苏软的嗓子都哭哑了,却让太子兴致更甚,折腾到天亮才走。
从那以后她的日子过的更好,称得上一句锦衣玉食,但是太子经常带着其他兄弟来操她,偶尔三个人,偶尔四个人,她的记忆都有些混乱,而她的身子就在长年累月喝避子汤和一次意外怀孕后的打胎药下折腾坏了。
而太子登基后将她嫁给谢非池,也只是为了羞辱他,他们在朝堂上势同水火,他也只能在这些方面羞辱对方罢了。
接收了这些记忆的苏软有些怔愣,靠在轿子上,她从未想过一国公主也能过的如此凄惨,她记得她入合欢宗以前听说的公主,有人疼爱,想要天上的明月也会有人摘给她。
“落轿。”
一声通报炸回了苏软的思绪,嬷嬷扶着她下轿子,手指掐进她的肉里悄声警告道:“陛下说了,你腹中的阳精不可漏出,须给谢大人检验过才是。”
苏软听到自己应了一声“是。”
入夜。
前院喧嚣的声音渐渐消失,苏软心知洞房花烛夜要来了,嬷嬷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听到谢非池前来,嬷嬷才行了礼,张罗着二人喝合卺酒,待仪式结束,嬷嬷一福身子摁倒苏软,掀开了她的裙子,身下不着一物,对着玉势指道:“这是给谢大人的礼物,老奴给您拿出来瞧瞧。”
说着她便去取含在苏软身下的假阳具,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疼痛,她睁着眼睛,只看到地上的青砖。
谢非池斩了皇帝送来的嬷嬷,这让她再次对他的权势有所了解。
她默默放下裙子,跪在谢非池身前,柔声祈求:“请夫君赐死。”
谢非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掀开她的盖头,看着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即使受了凌辱,但她那些皇兄吃喝上从未亏待她,甚至四处找了方子给她灌药,催得她的乳儿一只手很难把住,她的女阴也始终紧致,面容更是明艳,可称倾国色。
若不是和谢非池交锋,皇帝真舍不得交出自己亲手培养的尤物。
“你是一国公主,我怎么敢赐死你,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非池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
苏软面上划过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美得令人窒息,谢非池都愣了一瞬,才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我只求,夫君成就大业后放我离去。”
谢非池双眸紧缩,扼住苏软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威胁道:“公主胡言乱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却见苏软扬起笑容,含着泪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见她如此做派,谢知非缓缓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她知道今天这一关她已经过了。
睁开泪眸,她看向谢非池:“我愿为夫君掩护,只求夫君事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谢非池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洗吧。”
苏软盈盈一拜,跟着婢女去了汤池,将体内的玉势掏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却也掏了半晌,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咬牙要了个漏斗,着人帮她灌肠。
收拾干净出来,谢非池已经拿了一本书在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道:“就寝吧。”便率先脱了衣物躺上了床。
侍女们也识相的离开房间,只剩下苏软。
她在谢非池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轻纱,莲步轻移,握住了正在休息的阳具。
躬身卖力伺候着谢非池,他并没有起太大反应,反而低眉看了一眼垂在眼前的乳儿,轻轻上手拍了一下,苏软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微微颤动着,下身也开始吐水。
这些年被那些人调教的身子已经敏感不已,她实在难以自控。
没想到谢非池像找到玩具一般,接连又拍了好几下,惹得她身下不住流水,若不是她紧抿着唇,怕就要浪叫出声了。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怎么让别人听?”谢非池挑眉命令着,又对准乳尖狠狠扇了好几下,雪白的乳儿被扇红了,乳尖硬得发胀。
“哈啊,夫君,轻些。”她顺从着叫出声。
谢非池转而分出一只手抓着乳儿玩弄,他的手掌大不少,堪堪能握住那被刻意养出来的巨乳。
叫了几声,谢非池的阳物却硬了起来,紫红色的柱身上血管突起,看着十分雄武,苏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有些恐惧。
她的表现取悦了谢非池,他笑着挺了挺身,示意她含住阳具。
苏软看着那粗壮的东西犯了难,她怕自己含不下去。
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比对了一下尺寸,她真的很难含下去,嘴太小了,只好讨巧沿着柱身开始舔弄,而后专门含住卵蛋,双手握住谢非池的阳具套弄,试图逃脱嘴被撕裂的命运。
被苏软伺候了一番的谢非池舒爽地不行。
“不愧是宫里调教的尤物。”他张口夸赞道。苏软的脸却霎时白了,她低眸掩住内心的伤痛,专心伺候他的阳物。
他却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樱桃小口,捅了进去。
他谢非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糊弄。
苏软脸色越发苍白,这次是痛的,她的口腔已经撑到了最大,伴随着她的痛的是谢非池舒服的声音。
紧致的口腔紧紧贴住,他又每次都能操到喉咙,感受着苏软条件反射加紧他的阳具,如此美妙加深了他想探索更多爽感的冲动,在嘴中冲刺了数十下后他一鼓作气捅进了花穴。
“啊!”
苏软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浑身痉挛,肉壁先后缠上粗壮的阳具,如同呼吸一般甬动着,为了伺候好眼前这个男人,她强压下痛苦,努力放松试图纳入更多。
好紧!谢非池第一感觉,这小穴要夹死他了。
“夫君,夫君好生勇猛。”她媚叫着,那些曾经在青楼看到的,在皇宫经历的,如今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捏了个婉转的腔调,随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嘴上还不饶人问道:“我比你皇兄如何?”
苏软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连忙回道:“夫君,夫君最勇猛,皇兄难及。”
谢非池被这个答案取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回回盯着花心去,
“哈啊,好爽,好喜欢夫君入我。”她摇着腰肢不断勾着谢非池,谢非池红着眼,骂了一声“贱货”继续加速,苏软的穴口都有些肿了,他才精关大开,泄了进去,苏软放声叫道:“好烫,软软受不住了!”这才敢放松,跟着泄了不少阴精。
毕竟男人总觉得女人和他同时高潮才叫匹配,才足够爽。
果然,谢非池被那兜头的淫水一浇,断断续续又射了第二股精。
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苏软,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苏软捂着脸装作羞涩的模样,小狐狸一般露出一双桃花眼,勾着谢非池道:“下面都被夫君弄肿了,夫君若是没尽兴,我这里也可以供夫君使用。”
她抓住他的手,顺着花谷摸到后庭。一双媚眼如丝,瞧着谢非池,他恨不得起身再干三百回合。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道:“真是贪心,若想要夫君的阳物入你那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苏软闻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沾了些淫水,轻轻插入后庭,紧致的地方突然的插入令她痛的皱眉,没一会儿整根手指没入,她缓缓抽出展示给谢非池看。
待谢非池点头,她转身撅起屁股,轻声道:“夫君请用。”
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谢非池又抽插数十下,正要泄了阳精,却发觉这感觉不对,一瞬间心中百转千回,他猛地抽出阳具,掰开苏软的嘴捅了进去,没一会儿一股阳精便泄了出来,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苏软不敢吐,只好小口小口吞咽。
半晌,阳精泄完了,谢非池马眼一开,竟是尿在她嘴里。
“不准吐,咽下去。”
苏软被尿骚味熏得想吐,只好急忙找系统改数据,将味道减淡不少,这才屈辱地喝下了他的尿。
谢非池非常满意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脸,奖赏道:“做得不错,明日带你进宫,之后你那群兄弟们想做什么你答应便是,我不会让你出事。”
苏软乖巧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阳物上的尿液,肠液,精液舔干净咽了下去,这才感激道:“谢夫君。”
谢非池逗趣一般来回扇着乳肉,苏软不敢多动,跪在他身前,待他尽兴,乳儿已经肿的不像样,在放开她,漫不经心道:“去叫水,伺候我沐浴。”
她正欲裹上轻纱,被他叫住,“就这么去。”
苏软低头应是,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屋外地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院落里不见侍女的踪影,她只好抱臂往外走了一重,才看到守门的侍卫。
“大人叫水。”
她匆忙说了一声便往回跑,不敢看侍卫的眼神,只是话带到便是。
刚回屋内,就看到屋里陈设一新,连水都打好了,她心知谢非池这一出只是为了将她支开,顺便羞辱她罢了,但她现在的处境又哪敢多言,顺从地拿起浴桶旁的澡巾服侍谢非池沐浴,谢非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宫女一般忙前忙后,偶尔伸手捏住她已经发肿的乳儿蹂躏,每当此时她只能停在原地等他兴致过去,不然扯得发疼。
一场沐浴下来,谢非池清清爽爽,她却如同刚打了一场仗一般,送走谢非池,就着他剩下的水随便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统,更改一下谢非池的尿液性质。】
【收到】
苏软可以睡觉,但是谢非池还得跟属下商议事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精神不已。
见到众人,开门见山问道:“九公主的话有几分可信?”
众人面面厮觑,半晌,一人颔首道:“在下觉得,不如派人去监视她,若是暴露我们就地格杀,若是为我们所用,也可拖延那边,最好能借此事揭开皇室淫靡虚伪的真面目。”
谢非池点点头,便开始商议别的事。
待到众人散去,他打了个手势,一人悄无声息摸进房间跪在谢非池面前,他想了半晌道:“让谢六去看着她。”
“是。”
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叫她,今日还要入宫面圣谢恩,苏软不敢耽搁起床,一上轿,只有她一人,没等她发问,边儿上的人已经开口解答道:“大人稍后进宫。”
苏软点点头没有多话。斜倚在轿中补眠,走到半路,轿子突然停下,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一会儿上来了一个男人,她的三皇兄,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看她浅眠,他也没有叫醒她,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今日穿的青绿色罗绮,点缀朵朵白梅,银丝镶边,头上只是简单插了一个掐丝金簪,整个形制看着不像公主,倒像是哪个官员家的庶小姐。但若是加上她的脸,即使再普通的衣裙都能被她穿出不同的韵味。
两人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时光,大多数时间只要相见必有太子相伴,自从太子登基,他都很少见她了,轿外有人敲了几下,他从情绪中回神,轻轻放下一盒药膏,打了手势下轿。
到了宫门口,有人叫醒苏软,她迷迷蒙蒙醒来就看见桌上的小瓷瓶,外包装她已经十分熟悉,放到衣袖里边下了轿。
从宫门到皇帝的寝殿需走半个时辰,为了把戏做全,苏软慢腾腾地挪,挪了一个时辰才到,一到寝殿就被宣了进去,皇帝正和新收的美人才床上颠鸾倒凤,看见苏软来,那美人眼中闪过嫉恨,勾着皇帝不断操弄,口中浪叫连连。
看到她进来,皇帝闪过一丝兴味,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苏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跪下,四肢并用过去,很是低眉顺眼地候在一旁,床上的美人突然开口,声音很是娇俏,“皇上,嫔妾怎敢让公主跪嫔妾,您快让公主起来吧。”
皇帝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狠狠操弄了几下,直干得她淫叫连连,这才开口道:“你也算她的嫂子了,民间跪嫂子的也不少见,过来接着。”
苏软凑到两人身前。
皇帝抽插数十下后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慢条斯理拔出阳具,苏软适时张嘴含住美人的穴口。
“皇上,这不合礼数!”刚刚还想着示威的美人此时有些慌了,抓住皇帝的衣袖,他慢条斯理抽出,一双凤眸眯起,柔声道:“爱妃莫慌,好好堵住。“他拍拍苏软的腰,她听话撅起臀,嘴却牢牢贴在美人穴口。
皇帝很是满意她的识相,随手撕了她身上的衣物,三皇子给的药膏咕噜噜滚到一旁,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身去检查她的穴口,偶尔用手翻开阴户去试探穴口和花核的状态,感受到她情动,沾了一些蜜水便探进穴内,试探紧致度,半晌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臀,赞赏道:“不愧是极品,外面都磨肿了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床上的美人有些不满眼前的场面,她尤其嫉恨皇帝夸奖苏软是极品,扭着腰不让苏软堵穴口,试图让她出错被皇帝责骂,高声对着皇帝撒娇:“陛下,难道臣妾不是极品吗?”
皇帝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你是勾引朕的妖精。”
美人笑着拥上了皇帝的腰,突然往上一凑,苏软这次完全追不上她的行动,皇帝显然不是只射了一次,苏软只能眼看着精液争先恐后从她的花穴涌出,她面上灰白一片,匆匆忙忙追了上去,那美人却突然出声道:“陛下灌得好满,都漏出来了。”
苏软闭上双眼,她救不了蠢人了。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皇帝推开挂在她身上的美人,面上晦暗不明,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拿进来。”
没一会儿,一群太监鱼贯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头看着有几个活物在游动。美人脸上的神情也从自得转变成恐慌,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颤抖着唇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
皇帝疲倦地摆摆手,太监得命将天良黄鳝塞进她的穴里,菊内,甚至嘴巴里都塞满了天良,死死捂住她的口鼻,没一会儿鲜活的美人已经丢了气息,苏软闭上眼睛,掩住恐惧和悲痛。
突然一股龙涎香钻进她的鼻腔,丝滑的绸子落在她身上,冰的她一激灵,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垂,轻咬一口,“都是因为皇妹嫁人了我才不得不宠幸别人,皇妹不应该安慰安慰皇兄?”呼吸喷洒在她耳道,挑拨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有反应,静静感受着他吮吸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背亲吻,轻轻抚摸着她还有些肿的胸乳,如同羽毛拂过,轻柔却诱惑非常。
苏软颤抖着睁开眼睛,殿内已经被收拾干净,飘着淡淡的清香,刚刚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但她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因为面前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皇室血脉的颜值都不差,面前的人更是个中翘楚,究其原因则是他的母妃丽贵妃容颜天下无双,他生的也像极了那位美人,所以先帝对他的宠爱从未改变。而男生女相的他在苏软出现前担得上一句第一美人,在他见到苏软后便觉得只有如此容貌才配与他交欢。
只是开了这个口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后文罢了。
“皇兄。”因为羞耻她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蜜桃一般诱人。
“嘘。”他轻声制止她后面的话,手指点在微微泛粉的菊穴上,用指甲轻刮了一下道:“这里是不是给他碰过了。”
苏软咬着下唇轻轻点头,“是。”
此时殿外通报:“陛下,丞相来了!”
他起身不辨喜怒地看了苏软一眼,伸手,侍从轻轻为他擦拭着手指,半晌,他离开寝殿,几个嬷嬷围上来带她下去洗漱泡药浴。
大殿内。
谢非池静静等待着皇帝大驾,三跪九叩之后便静静站着,君臣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谢非池倒想说几句政事体现他的忠君爱国,但是眼前这位陛下最不喜政事,他也就歇了心思。
突然皇帝开口问道:“朕的皇妹如何?”
谢非池不懂他什么意思,斟酌着开口道:“九公主真诚可爱,心地善良。”
“不是这个。”皇帝泼墨写写画画,“朕问你她后穴如何。”
谢非池一阵恼怒,未等他开口,皇帝接着开口,带着疯狂的笑意看向谢非池,这个野心勃勃的臣子,温声道:“她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那处宝地我花了不少好东西才养成,倒是被你占了便宜。”
谢非池紧握拳头,低声道:“臣惶恐。”
“皇上,九公主到了。”
一声通报,苏软被人扶了进来,说来奇怪这六月天,她身上却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一进殿,嬷嬷便将那件披风取下,低声告退。
脱下披风的苏软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轻纱,裹在胸口处,垂落下来堪堪盖住下身,若是行走必然会暴露裙中风光。
“小九过来。”皇帝招招手。
苏软回头看了一眼谢非池,希望他能遵守诺言,莲步轻移走到皇帝面前,他凑近她,轻嗅,点点头,又招呼谢非池,“谢卿也过来吧。”
谢非池手指掐进肉里,上前站在苏软身侧。
“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皇帝带着疯狂的声音响起,谢非池靠近苏软耳侧,不知是否闻到味道,点头称是。
“来,给谢卿看看。”他牵着她的手坐到龙椅上,帮她按住双腿,展示她穴里和后庭里的玉势,这两件是根据他的尺寸特制的,根部还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
“谢卿不帮她取出来吗?朕这淫荡的妹妹光靠这些可满足不了。”
苏软闭上眼睛,不愿看谢非池替她取玉势的模样,然而被皇帝呵止,他凑近她耳边,阴恻恻问道:“皇妹不看看吗?”
苏软睁开眼睛,眼中噙满泪水,颤抖着唤了一声“皇兄。”
谢非池趁着这个时候,抓住龙头,双管齐下取出两根玉势,一股淫水瞬间喷出,沾湿眼前人的衣襟。
苏软内心羞耻不已,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她自和当年的皇帝做过之后就会经常被抹入这种药物,为了提升花穴的敏感,延长她的高潮,每次抹好之后嬷嬷都会用玉势先行抽插她的穴,保证让他进出时顺畅,不被紧致卡在入口,后来他带了旁人一同来,更是经常使用这种药物扩张,为的是满足多人的欲望,这种药会提升穴口的韧性,让她的穴不会轻易被玩坏,与此同时带来的便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干。
苏软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那些日子。
“爱卿不插进去试试吗?这可是朕亲自为爱卿准备的礼物。”他阴狠疯狂的眼神盯着谢知非,谢知非忍者屈辱放出阳具缓慢刺进苏软抹了药不停收缩的花穴,此时感觉比她高潮时更甚,在药物的作用下,肉穴对阳具渴望更甚,刚探入一部分便迫不及待缠上来,如同触手一般紧紧吸在他的阳具上,差点让他当场释放。
难耐的表情也被皇帝看在眼中,他得意一笑道:“不错吧,这可是朕亲手为她调制的秘药。”说罢,他脱下亵裤,抱住苏软,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后穴。
苏软一下子被两根阳物填满,舒服地直哼哼,双穴都加紧了收缩,三人都爽得叫出声,谢非池心中五味杂陈,和旁人一同享用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本该愠怒,而真入了进去却从心底涌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皇帝在前插入后穴,谢非池在后插入花穴,二人的阳具交叉着触碰在一起。皇帝率先抽插了几下,疑问道:“爱卿怎么不动。”又拍了拍苏软的臀,命令道:“叫出来。”
谢非池领了命在花穴里驰骋起来,二人的姿势都不能插得很深,只在前端磨着,却还能隔着那薄薄一层肉壁感受到彼此的硬物,谢非池的阳具兴奋地在穴内跳跃。
苏软被操得软了身子,二人一人把着她的腰另一人捏着她的臀,硬生生让她停在半空。
“哈啊,被填满了,呜呜,好爽,皇兄,夫君,再快些,再快些,软软想要,啊——”
谢非池抓起她一边腿,一个挺身深入,皇帝一挑眉,也挺身插得更深了些,二人如同比赛一般玩弄着她的双穴。
“软软,皇兄和夫君谁厉害些。”
皇帝坏心眼发问,插得更深了些,苏软意识涣散,双眼毫无焦距,无意识开口道:“皇兄,皇兄填满了啊——”
原是谢非池发掘了她的敏感点,狠狠顶了上去,苏软连忙改口:“夫君,夫君最会入软软了,哈啊——”
皇帝挺身,“谢爱卿这是作弊。”
谢非池接着用更大的力道捣弄,冷声道:“皇上也一样。”
苏软被两人操得浑身颤抖,不停泄出淫水,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皇帝满脸满足点评着:“依我看,皇妹这后穴极美,入进去两旁便如吸盘一般紧紧吸上,销魂的很。”看谢非池点头他又接着点评,“这前穴便更会绞一些,一入便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绞上来,榨精的妖精。”
谢非池补了几句,“臣觉得这后穴如同漩涡一般吸人阳精,前穴偶尔刺出的肉刺也不遑多让,实乃极品。”
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两人对苏软的穴达成了高度统一。
苏软身上的药能让她情动,却不会妨碍她的神智,这药是他翻遍群书亲自给她配的,用了什么成分有什么功效他心知肚明,因此他更是明白,苏软此时神智清醒地被自己的兄长和夫君入了双穴,还忘情浪叫。
他的皇妹还真是淫荡。
因此他更是欢喜。
轻轻啄在她脖颈,苏软的身子玩得像一张弓,而箭抵达的地方是他的心。
“软软,朕射进去如何。”他搂着苏软的腰,眼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眼眶,狠狠扎在谢非池心上,他心里莫名其妙长出一丝嫉妒。
他没想过皇帝会对苏软动情,他以为这只是一出淫乱宫廷的戏码,不对,他在想什么,兄妹互奸本来就是淫乱宫廷。
他对人动情不代表他是一名合格的君主。
皇帝此时眼中只有苏软,她绯红的脸颊,滞留在脸上的泪痕,微张的唇,微微泄出的呻吟,颤动的身子,如水滴一般完美垂在眼前的双乳。
耳侧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粗喘,那是朕赐给她的夫君。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阳具颤抖了几下,他伸手捻住她的花核,苏软顿时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倾泻而来,汹涌的潮水拍打着双穴中的阳具,皇帝用力一顶,顶在最深处,和谢非池顶进来的阳具撞在一起,一种微妙的快感同扎在谢非池马眼上的肉刺一同刺激着他的神经。
“哈啊——”
苏软被操得翻了白眼,一声高亢的尖叫,带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三人一同抵达了顶峰。
快感过于强烈,高潮持续了半晌,三人都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阳具不够距离插着,都各自退了出来,苏软的两个洞被操得维持着一个圆孔的状态,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涌出,和之前的淫水一起汇集在地上,向四处扩散。
谢非池看了一眼旁边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抽搐被玩坏的苏软,心中五味杂陈,本来她也只是个弱女子,他以为她是皇帝那边派来的狠狠羞辱于她,如今却和自己的敌人一同加入欺辱她的行列。
归根到底,她只是他和皇家斗争之间的牺牲品罢了。
被皇帝这样心理变态的人喜欢,不知是她的福还是祸。
“她是不是很美?”皇帝突然打破缄默。他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一半是怜惜,一边是破坏,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割裂。
谢非池抬头敲了一眼,不敢再看,也低头看着苏软那张绝美的脸,赞美道:“或许臣接下来几十年都不会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
“朕也是如此。”
“皇上,慎亲王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皇兄,你又背着我偷偷见皇妹!”
慎亲王是武将出身,声音天然粗一些,他也是皇帝上位最大的支持者,时常有些没大没小的,若不是他没什么脑子皇帝早把他发落了。
“换我说就不该把皇妹嫁给那什么丞相,想到她嫁人了我昨晚在王妃床上都不痛快。”不等皇帝宣召他已经进来了,看见三人,倒是机灵了一瞬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解了裤子就往苏软嘴里塞阳物。
慎亲王常年练武,身子强健,阳物虽略短一些,却是最粗的,苏软即使昏睡也能感受到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嘤咛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有好事你不叫我,这位就是驸马了吧,驸马好,驸马好。”
他一边拱手一边在苏软嘴里抽插,“小妹这嘴,就是昏过去了也美得不像话,都怪父皇,非要给我娶什么王妃,天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谢非池闭上眼睛掩住愠怒和痛苦,若是皇帝还将他当作驸马当作丞相看,这慎亲王是压根儿没拿他当人看,再等等,再等等。
他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阳物却随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再次立起,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皇帝扶额,推开慎亲王,无奈道:“你先等等,小九刚刚昏过去一回。”
“不妨事。”他摁住皇帝的手,“四哥,你都爽过了,让我爽一回怎么了,况且小九也说过我是她最喜爱的皇兄。”
“那不是你给她灌了药逼她喊得?”毫不留情戳穿他,慎亲王被风吹日晒,黑透的面颊上透出两坨红晕,似是想起什么,阳物更硬了些。
他一只手轻松扶起苏软的下身,看着两个逐渐合拢汩汩流水的美穴,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皇兄你还和驸马来了个双飞。”他伸出大舌舔舐了一下苏软的穴口,引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摇摇头道:“不得了,驸马这东西腥得很。”又瞥了一眼谢非池身下,“驸马这物什也不错。”
说完,又接着舔舐着苏软的下身,粗粝的舌头划过软嫩的穴肉,勾得苏软穴内一波波情潮冲刷着谢非池留下的精水。
半晌,苏软流出来的水从混着白浊变成清水,他也停了动作,看了一眼后穴残留的精水,他脸上闪过幼稚的愤怒,愤愤骂着:“皇兄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自己先给小九的后穴开苞?”
皇帝无奈笑笑,“那可不是朕,是驸马干得,我顶多算个榜眼。”
“怪不得是状元。”慎亲王瞪了谢非池一眼,“算了,本王也有当探花郎的日子。”
说完摁住苏软的腿,压成一个形,缓慢戳进了她的后穴。
苏软在梦中皱眉,慎亲王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的后穴的褶皱全部泛开,边缘泛着白。
谢非池看着这一幕,身子诡异地开始兴奋,心里不断强调着被奸的是他的妻,身子的反应越发强烈,马眼甚至兴奋地吐水。
“你太粗了,慢些。”皇帝皱着眉,一边捻住苏软的乳尖,一边玩弄着花核,调动她的欲望,让里面出水润滑,好让她少受点罪,却有些晚,苏软已经苍白着脸醒来了。
“疼……”
她脸上又滑下泪珠,这次真是疼的,慎亲王看她疼醒了,扶起她的身子轻轻吻掉她的泪珠,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从后穴拔出来先插进了出水多的前穴,饱胀的感觉一下让苏软敏感的身子苏醒,里面泛着痒意,她看了一眼两边的谢非池和皇帝,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五哥,你怎么来了。”
她眼中盈盈的泪光倒映出慎亲王的身影,他心中一暖,咬在她肩颈上,慢慢抽插起来。
“我不来就让四哥一个人干你?”他发着狠,全根没入苏软的穴。
“哈啊,五哥,疼~”
慎亲王充耳不闻,接着九浅一深干她,没一会儿苏软就软了身子呻吟起来,指甲不自主掐入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月牙,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被操爽了。
插了一会儿,苏软在情海欲潮里起起伏伏,慎亲王突然退了出去,带着满阳具的淫水刺入了后穴,苏软的脸一下从潮红变成苍白,后仰着头,大口喘气,缓解着被劈开的痛苦。
“好紧!”慎亲王显然没想到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他试图动作却被内壁吸住不得动作,只好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皇兄和一旁阴沉着脸的驸马。
皇帝叹了口气,怜爱地捧着苏软的脸,轻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招呼着谢非池两人一人一边吮上她的乳尖。
谢非池的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顺从地跟皇帝一同伺候苏软的双乳,格外卖力地讨好着昨夜他还随意拍打的双乳,舔舐,轻咬,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几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皇帝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谢非池也不甘示弱,跟着伸出两根手指揉捻着她的花核,一番进攻下,苏软终于放松了身子,分泌出肠液让慎亲王能顺利插入。
慎亲王心中一喜,缓慢插入苏软的后穴,这回可不敢再莽莽撞撞弄疼了她,若不是看在软软脸疼白的份上,他可不敢求皇兄替他润滑。
被伺候爽了的苏软后穴也开始吸附慎亲王的阳具,他顺着那股力道整根没入,舒爽地骂了一声:“嘶,夹死老子了,迟早把老子的命根子夹断在你这淫穴里。”
苏软被干地只会哼哼唧唧浪叫,哪还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另两人的嘴也被乳儿堵了个严实,更不可能回话,就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淫妇”“窑姐”“贱娼”,行军这些年在外面学的浑话用了个十成十,身子却爽得一塌糊涂,阳物烫得仿佛要灼伤她一般,在后穴里驰骋。
皇帝和谢非池也被这浑话说的有些兴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将苏软打横平放在慎亲王身上,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臀儿还能靠着慎亲王借一些力,上半身若不撑着只能掉在地上,腰腹拉扯着难受的紧。
此时谢非池抓着她的肩膀,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苏软顾不上其他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借力,谢非池的阳物自然也就塞进了喉咙深处,而上身带动着下身抬起,皇帝正好贴着她的身子插入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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