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c汹涌 (男主易感期 睡J)(1 / 1)
在两人重逢后的日子里,萧瑾瑜渐渐发现,江承渊对自己的依恋,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每天晚上,江承渊都会紧紧搂着她入睡,生怕她半夜悄悄离开。萧瑾瑜经常在梦中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睁开眼,就看到江承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得几乎让她心颤。
"老婆,我爱你"男人喃喃低语,俯身吻上萧瑾瑜的额头。他痴迷地嗅着萧瑾瑜发间的幽香,双臂用力环住爱人,似乎要把她永远禁锢在怀中。
有一次半夜,萧瑾瑜悄悄起身去洗手间。等她回到床上,却发现江承渊坐在床边,面色阴沉得可怕。
"老婆,你去哪了?"男人冷冷地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我去上厕所"萧瑾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解释。
江承渊闻言,神色稍霁,长臂一伸把萧瑾瑜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哽咽:"别离开我,求你哪怕去洗手间,也要告诉我一声"
萧瑾瑜的鼻子一酸,回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轻声安慰:"承渊,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类似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萧瑾瑜知道,这都是源于男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被爱人抛弃的阴影,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她随时可能消失。
为了缓解爱人的焦虑,萧瑾瑜几乎24小时黏在他身边。吃饭时,江承渊会把她抱在怀里喂食;工作时,他也要萧瑾瑜坐在腿上,生怕离开视线一秒钟。
"姐姐,你是我的,对不对?"男人一遍遍问,眼神迫切而惶恐,"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承渊,我永远都是你的。"萧瑾瑜摸着他的脸,柔声保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alpha似乎并不相信,神色间流露出挣扎和犹豫。萧瑾瑜叹了口气,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和陆鑫的事。其实她和前夫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但江承渊不知道,男人愧疚的同时,心里还藏着嫉妒的毒刺。
"老婆,哪怕你是骗我,我听了也很开心"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不在乎过去,只要以后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萧瑾瑜红了眼眶,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凌晨时分,萧瑾瑜被一阵窒息般的亲吻唤醒了。周身的酥麻感还未消退,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江承渊吻得极尽疯狂,男人的舌头近乎粗暴地侵入她口中,他的吻技极具侵略性,不容拒绝地攫取她的气息。
"唔"女人想要开口询问,却被爱人更加疯狂的举动打断。江承渊压在萧瑾瑜身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硬挺的下身抵住她柔软的腿心,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瑾瑜惊呼出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女人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男人就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江承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男人紧咬牙关,面部表情痛苦而隐忍。
"老婆你是我的"他一遍遍重复着,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萧瑾瑜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此刻爱人的模样。
昏暗的月光勾勒出江承渊健硕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男人隆起的肌肉纹理滑落,紧实的腹部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正竭力承受着什么。
萧瑾瑜的视线上移,最终停留在江承渊俊美的面庞上。他英气的眉紧紧蹙起,眼角泛着可疑的潮红。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绷紧,像是在强忍剧痛。
更让女人心碎的,是江承渊眼底翻涌的绝望。曾经意气风发的爱人,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悲伤和自弃。
"承渊"萧瑾瑜心疼地唤他,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眉间的沟壑。可江承渊却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加快了身下征伐的速度。
粗大的性器在萧瑾瑜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夹杂着痛楚,一波波冲刷着萧瑾瑜的神经。女人呜咽着,承受着爱人近乎粗暴的对待。
江承渊俯下身,不管不顾地吻住萧瑾瑜。他的唇紧紧覆住她,舌头放肆地侵略她的口腔,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与此同时,男人胯下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几乎要把身下人干到散架。
"瑾瑜求你别离开我"江承渊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男人修长的手指嵌入萧瑾瑜的腰肢,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萧瑾瑜的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英气的眉眼。江承渊无助地闭上眼,颤抖地吻去萧瑾瑜脸上的泪。男人的额头抵住她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
"我在哪都不去"萧瑾瑜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鬓角,哽咽着开口。女人的心被江承渊的痛苦击得粉碎,她多想抚平爱人心底的创伤。可是萧瑾瑜知道,男人内心的不安,远非三言两语就能化解。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缠绵的恋人身上。卧室内,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交织的身体慢慢松开。当极乐过后,江承渊依然用力拥住怀中的爱人,仿佛要把她揉进血肉。
"对不起"男人在萧瑾瑜耳边呢喃,嗓音疲惫不堪。他埋首在爱人颈窝,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萧瑾瑜叹息一声,指腹轻柔地摩挲男人紧绷的背脊。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口苦涩难言。
"没关系的我永远都在"
男人哽咽着,轻拍爱人的后背。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收紧手臂将萧瑾瑜抱得更紧。
良久,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悲哀地笑了。
萧瑾瑜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眼角的泪痕,将脸埋进她颈窝。她无声地抱紧恋人,泪水浸湿了他的发。
为了让恋人安心,萧瑾瑜也是煞费苦心。她央求江承渊带她参观他们的家,男人这才像得了糖的孩子,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到处转。
"姐姐,你看,这是你以前家里的沙发!"江承渊自豪地介绍道,"我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摆在客厅正中,这样就感觉你还在我身边"
"姐姐,这是你最爱的香水!我请人找了好久,才买到一瓶"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瓦格纳吗?我收藏了他所有的黑胶唱片,我们一起听"
江承渊絮絮叨叨地讲着,眼神亮晶晶的,像在炫耀什么宝贝。萧瑾瑜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她的影子。曾经的一草一木,都被他如数珍藏,只因为那都是自己的心头好。
"承渊"萧瑾瑜握住江承渊的手,眼眶发酸。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自己,连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可她呢?她又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萧瑾瑜哽咽道,泣不成声,"我不该丢下你,我不该"
"老婆,别哭。"江承渊把萧瑾瑜揽入怀中,心疼地吻去她的泪,"你已经回来了,这就够了"
一室旖旎,肌肤相亲。江承渊不住地亲吻着恋人,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哪怕用一生去弥补,也要填满这六年的空白
夜色渐浓,窗外月华如水。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相拥的恋人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契约已经过半。萧瑾瑜隐约觉察到江承渊的变化。曾经的男人冷酷霸道,如今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只是这温柔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的情绪。
周末,江承渊突然提议去骑马。萧瑾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这个小爱好。当年的江承渊,可不会陪她做这些。
来到马场,蔚蓝的天空下,骏马奔腾,蹄声如雷。萧瑾瑜策马扬鞭,英姿飒爽。江承渊紧随其后,矫健的身姿和精湛的马术同样令人赞叹。
"承渊,你骑术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萧瑾瑜由衷地夸赞。
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为了你,我这些年可没少下功夫。骑马,钢琴,插花,你喜欢的,我都学了。"
萧瑾瑜心头一暖,眼眶有些发酸。可是看到江承渊略显勉强的表情,她强忍住泪意,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日薄西山,暮色渐浓。江承渊和萧瑾瑜并肩坐在马场边的小山坡上,欣赏着夕阳余晖。
江承渊从背后揽住萧瑾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人的身子柔软而温热,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承渊"萧瑾瑜轻声唤道,江承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但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江承渊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瑾瑜,我好想你"
萧瑾瑜的心猛地一颤。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让她芳心荡漾。江承渊见她没有回应,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萧瑾瑜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男人灵巧的舌头在她耳廓打着转,时而吮吸,时而轻咬。酥麻的感觉自耳朵蔓延至全身,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男人的大手也不老实,悄悄探入她的衣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点起一串电流。萧瑾瑜轻喘着气,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老婆,我们"男人喑哑的声线透着隐忍,他吻过萧瑾瑜的下颌,又含住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就在萧瑾瑜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时,男人却突然放开了她。江承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情欲。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有点失控。"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中满是自嘲和懊恼。
萧瑾瑜怔了怔,随即心头一暖。她知道,男人是在顾及她的感受,不愿勉强她做还没准备好的事。这个男人,虽然偶尔还会流露出不安和怨怼,但骨子里,依然是当年那个温柔体贴的少年。
"没关系的。"萧瑾瑜转过身,抚上男人的脸庞。夕阳给江承渊英俊的面容镀上一层金边,硬朗的下颌线衬得他成熟而性感。岁月带走了他的青涩,却给了他更多的韵味。
萧瑾瑜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专注而热烈,仿佛要把他的轮廓刻进心底。她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滑落,最后停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
"承渊,我们会好起来的,对吗?"萧瑾瑜喃喃道,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安。
江承渊怔了怔,随即一把将萧瑾瑜揽入怀中。他吻着她的发,神色柔情又哀伤:"我不知道。但是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夕阳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上,紫红色的霞光洒满天际。微风吹过,卷起零星的花瓣,带来青草的芬芳。二人静静相拥,可哪怕他们拼命伸出手,也再难以碰触到彼此的心。
骑马归来,两人又去超市采购。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来说,寻常的约会也弥足珍贵。江承渊推着购物车,萧瑾瑜走在他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江承渊对她的口味了如指掌。她爱吃的零食小吃,他都准确无误地找了出来。
"这是你爱吃的冰淇淋。"江承渊举起手中的冰淇淋,语气有些漠然,"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我妈总怕你吃坏牙。
"是啊"萧瑾瑜愣了愣,不知该如何接话。江承渊的语气太过淡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毫不相干的事实。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或许从未真正地释怀。
收银台前,两人沉默地排着队。江承渊的目光扫过货架上的安全套,神色莫名。萧瑾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得红了脸。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迅速错开,谁都没有说话。
一对老夫妻从他们身边走过,慈爱地打量着这对年轻人。老太太笑着对江承渊说:"小伙子,好好疼你媳妇啊!"
江承渊牵强地点点头,脸上挂起一个僵硬的微笑。那笑容明明应该甜蜜,却莫名透着苦涩。
回到家里,萧瑾瑜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她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可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却如芒刺在背,令她如坐针毡。
晚饭很简单,番茄炒蛋配上蒜泥白肉,都是萧瑾瑜拿手的家常菜。男人给她夹菜,语气有些生硬:"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萧瑾瑜点点头,机械地咀嚼着食物。明明是记忆中最熟悉的味道,此刻却如同嚼蜡,食不知味。她偷偷抬眼看向江承渊,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我吃好了。"萧瑾瑜放下碗筷,仓皇地逃离了餐桌。男人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洗漱完毕,萧瑾瑜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却没有往日的热情。萧瑾瑜背对着他,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心中满是酸涩。
夜深人静,江承渊似乎已经睡熟。萧瑾瑜却睁着眼,久久无法入眠。曾经的误会与伤害,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这段感情经历了太多风雨。如今重逢,再想回到过去,谈何容易?
或许,他们需要时间,去慢慢抚平那些伤口吧。只是这过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旧日的鸿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填平的。
萧瑾瑜轻轻叹了口气,在恋人怀中翻了个身。她闭上眼,努力去忽略心底隐隐的不安。窗外,明月高悬,似乎在见证着这对有情人的坎坷爱路。
夕阳透过窗棂,在厨房洒下一地金黄。萧瑾瑜系上围裙,在案板前忙碌着。江承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静静地看着她切菜。
"承渊,别闹,小心切到手。"萧瑾瑜嗔怪道,语气却是掩不住的甜蜜。
江承渊闻言,笑着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他走到灶台前,熟练地调起火来。
两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仿佛这六年的分离,不过是一场幻梦。油烟机的轰鸣声中,偶尔会传来几句低语,几声轻笑。旁人看来,定会以为这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的宁静,来之不易。
晚餐是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配青菜汤,还有萧瑾瑜最爱的糖醋排骨。江承渊不住地给她夹菜,眼神温柔似水。
"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萧瑾瑜低下头,掩饰眼底的酸涩。这个男人,仍然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却不曾想过,他们之间是否还能回到过去。
吃完饭,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古典音乐。原来江承渊这些年,一直在学习萧瑾瑜热爱的事物。他谈起巴赫和贝多芬,俨然一副内行的模样。
萧瑾瑜听得入迷,情不自禁走到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起舞。乐声悠扬,如泣如诉,述说着曲折的爱恨情仇。
江承渊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爱人投入的侧脸。六年了,她的容颜依旧动人,却平添了几分岁月的沉淀。曾经的女孩,已经成长为美丽而坚韧的女人。
乐曲渐渐流向尾声,萧瑾瑜轻轻按下最后一个音符。一曲终了,她转过头,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一秒,江承渊大步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汹涌而热烈,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他撬开萧瑾瑜的贝齿,勾住她的舌,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萧瑾瑜微微仰头,双手攀上他的肩,闭上眼享受这个吻。
江承渊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衣摆。他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揉捏着她细腻的腰肢,最后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趴伏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萧瑾瑜羞赧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不容拒绝地分开。
"乖,别动。让我好好疼你"江承渊喑哑地说,跪在爱人身后,吻上她光滑的脊背。
灼热的唇瓣一路向下,所经之处,留下暧昧的水痕。男人噙住萧瑾瑜腰间细嫩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吮咬,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
当江承渊的吻来到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时,萧瑾瑜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男人轻笑一声,掰开她的臀肉,让隐秘的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宝贝,你都湿透了"江承渊玩味地说,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剥离出敏感的花核。他恶劣地按揉着那颗小小的突起,感受着爱人战栗的身体。
"别别弄那里"萧瑾瑜哽咽道,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头皮发麻。男人置若罔闻,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娇嫩的花核。
"啊!"萧瑾瑜惊叫一声,腰身猛地塌陷下去。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颤抖着,几乎要握不住琴键。江承渊却没打算放过她,唇舌并用,把玩着敏感的花蒂,甚至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
"老公不要了"萧瑾瑜呜咽着,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江承渊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腿根,手指探入泥泞的花径,缓缓抽插起来。
粗糙的指腹剐蹭着湿热的内壁,萧瑾瑜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迎合男人的进犯。江承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修长的中指狠狠按上爱人体内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甬道猛地绞紧,透明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江承渊的手掌。她瘫软在钢琴上,大口喘着气,高潮的余韵让她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
江承渊扶着灼热的欲望,抵住湿润的穴口。粗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缓缓推进萧瑾瑜的身体。才进入一个头部,萧瑾瑜就发出一声娇吟,太多年没有被进入,她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被充实的感觉。
"老婆,放松"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透着隐忍。他强忍着想要大力冲撞的欲望,一点一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嗯"萧瑾瑜皱着眉,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恋人的巨大。男人的性器像一把火热的利刃,将她劈开,填满,带来酸胀与快感并存的奇妙体验。
当江承渊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男人感受着萧瑾瑜湿热的包裹,几乎要把持不住。他掐住萧瑾瑜的腰,试探性地抽插起来。
"唔慢点"萧瑾瑜有些不适,小穴本能地收缩,咬得江承渊寸步难行。他安抚地吻着她的背,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搓着她敏感的花核。
"宝贝,你好紧"他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萧瑾瑜渐渐得了趣,呻吟声越来越放浪,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
得到鼓励的男人大胆起来,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又几乎全部抽出,带出萧瑾瑜体内的嫩肉。交合处一片泥泞,水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回荡。
"老公好舒服"萧瑾瑜呻吟着,主动迎合男人的撞击。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萧瑾瑜被顶得神智昏聩,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琴键。黑白分明的键帽在她指尖跳动,奏出支离破碎的乐章。男人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逼出她破碎的尖叫。
"叫出来,宝贝。"江承渊命令道,唇舌并用地挑逗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我喜欢听你叫"
萧瑾瑜羞红了脸,呜咽着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硕大,让他进得更深。男人被她的热情取悦,低吼一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大力揉搓着雪白的软肉。
"老婆,我要射在里面"江承渊哑着嗓子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她顶穿。萧瑾瑜胡乱地点头,泪眼朦胧,他的霸道占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伴随着一声低吼,江承渊抵住她的花心,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烫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男人抱紧怀中瘫软的爱人,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江承渊还埋在爱人体内,不愿退出。他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
萧瑾瑜伏在江承渊胸口,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的云雨,是他们这段感情最真实的写照。肉体的亲密,灵魂的疏离,就像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江承渊的不安,萧瑾瑜的愧疚,像两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中间。今夜的缠绵,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明天醒来,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残酷的现实。
想到这里,萧瑾瑜心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连忙抬手抹去泪痕,不想让男人发现。
可江承渊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别哭,瑾瑜。"他喃喃道,下身缓缓律动起来,"让我再疼疼你"
"嗯"萧瑾瑜哽咽着,泪眼朦胧地回应他的吻。她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就像他们的爱情,注定坎坷。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抛开一切,投入男人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过孤枕难眠的思念。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两人赤裸的身体。屋内,旖旎再起,喘息又急促起来。江承渊卖力地耕耘,萧瑾瑜尽情地呻吟。汗水交织,体液横流,肉体纠缠出最原始的爱的姿态。
或许,在肉体极乐的巅峰,灵魂也能短暂地达到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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