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有爱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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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晨,空旷的别墅窗门大开,清风送凉,鸟鸣不绝。

“岑姐,早上好。”

岑琨霜穿着雅致的针织吊带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面料勾勒出曼妙曲线,胸前乳点若隐若现。

她双足赤裸,踏着一地冰凉,裙摆摇曳。

“看来我们小溪还是个居家的暖男,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岑琨霜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用冰箱里有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尝尝?”

路银溪穿着白净的浴袍,脸上没了任何饰品,窗外阳光落在他身上,全然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

岑琨霜伸手抚摸他的耳廓,感受一个个孔洞的触感。

“你那些配饰,我昨晚都取下放在床头柜里,吃完饭就拿走吧。”

“这就要赶我走了吗,姐姐。”

本该是嗔怪的话语,落在路银溪嘴里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岑琨霜噗嗤一笑。

“今天约了个小狗来家里,你要呆在这看姐姐怎么和小狗玩吗?”

“可以吗?”路银溪笑道。

“随你吧。”岑琨霜满不在乎。

“那我让他给你买几套衣服过来,你周末就住这了。”她语气里没有商量。

“都听姐姐的。”

“油嘴滑舌。”

岑琨霜一手探进路银溪领口,精准地找到乳头扭动手腕狠掐一把,听到路银溪痛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转身,享用早餐去了。

路银溪感觉乳头更加胀痛,他重新整理衣领,布料摩擦下,像有千百根细针刮过,这是一种刺刺的、绵密的疼痛,疼痛过后转化为酥麻。

事实上不止乳头,昨晚是他第一次被插入后穴,做爱时即使痛也被快感掩盖了,但胀痛的余波却仍然折磨着他的后穴。

路银溪的心情却始终轻松,根本不理会身上的痛,该干嘛干嘛。

毕竟他身上穿了这么多孔,对忍耐疼痛这件事可谓是十分熟练。

“姐姐有很多小狗吗?”路银溪随意地问。

岑琨霜思考片刻:“嗯……忘了具体多少,应该算挺多的?”

“怎么啦,小溪要当姐姐的小狗吗?”

“姐姐呢,想收我做狗吗?或者说,让我做你的性奴?”

岑琨霜笑出声来:“我也是有那种普通的炮友啦。”

说着,她一手比“1”一手比“0”,模拟出性器抽插的样子。

“小溪想进入姐姐体内吗?”

“姐姐又在勾引我了。”

路银溪有些无奈地笑笑,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对上岑琨霜有些锐利的眼眸,好似含情脉脉。

“那小溪想和姐姐谈恋爱吗?”岑琨霜眼中笑意更浓。

“姐姐有爱吗?”

路银溪自始至终都没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你真可爱。”

岑琨霜开怀地笑起来,美貌的容颜上再度绽放出绚烂如秋的颜色。

路银溪呼吸一滞,看着眼前绝美的人款款走来,侧身坐到了他腿上,酥胸贴上他的胸口,捧着他的脸,低头吻来。

路银溪吻得动情,伸手环抱岑琨霜的细腰,仰头迎合着。

有爱吗?

路银溪也在问自己。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但这一切,在这一刻,已然显得不重要。

小齐有些疑惑,手上拎着精致的黑色包装袋,里面装着两套男士衣物和一些日用品。他按响别墅门铃。

是要让自己留宿吗?可岑琨霜从不这么做。

门开了,眼前却是一个男人,小齐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小齐是吗?进来吧。”路银溪嗓音和煦,接过袋子。

“那个……”小齐茫然,他确定自己没找错门。

“岑姐让你直接去调教室等她。”

小齐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闷闷的:“好。”

路银溪跟在小齐身后,第一次见识岑琨霜的调教室,环顾起来。

离门口不远处,小齐跪下,双手平放大腿上,姿势端正,一言不发。

调教室内安静下来,一阵嗡嗡的震动声,越发清晰起来。

路银溪目光从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上,转移到门口的小齐身上,在他的臀部停下。

“你一直塞着玩具?”

路银溪直接开口,毫不避讳尴尬,当然也没有得到回应。

空气又沉寂下来,良久,才响起开门声。

“主人。”小齐抬头。

岑琨霜赤着足走进,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项圈,系上小齐脖子,拉着牵引绳向室内走,神色冷漠。

小齐挪着僵硬的腿爬了过去。

路银溪双手环胸,身子靠着墙壁,看向岑琨霜:“姐姐还是穿双鞋吧,别着凉了。”

“不冷啊,地板也不脏。”岑琨霜坐在皮质沙发上,抬脚点在小齐胸口。

“就算不干净,你也会帮我舔干净的,对吧。”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奴隶。

小齐眉眼低垂,温顺地捧起踩在身上的玉足,舌头附了上去。

洁白的足上带着一丝浴液的玫瑰香气,他像狗一样讨好地舔食着主人的脚,柔软的舌划过每一根脚趾和指缝。

岑琨霜有些痒,咪起了眼。

“这么乖,给你奖励,想要什么?”

小齐吐出嘴里的足尖,口水拉出一根银丝,滴落在他蓬起的裤裆。

“哈啊,想要主人踩奴隶鸡巴。”小齐面色潮红。

“亲爱的,你的衣服有些多余。”

小齐迅速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露出里面结实的身材,与他清纯无害的脸形成反差。他重新跪好。

“啊啊!”一声吃痛的叫。

岑琨霜一脚踩在了高高鼓起的裆部,疼得阴茎顿时萎靡了一些。抬起脚,足尖沾着唾液,涂抹在硬起的乳头上,绕着乳晕打圈。

“嗯啊~哈呃…主人…”

她重新踩踩上裆部,没有用力,脚尖一下一下地按压,阴茎又精神抖擞地立起来。灵活的脚趾掀开内裤,尺寸不小的阴茎弹出来。

马眼露出淫液,被那脚尖沾取,涂满柱身,双脚扶着柱身,脚心夹紧,开始上下撸动。

“哼啊…哈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啊”

“腿打开,往后仰,手放后面,撑在地上。”岑琨霜发出命令。

脚一压,阴茎被压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它一颤,后穴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屁股里跳蛋掉出,落在地上。

“银溪,帮我拿根马鞭。”

小齐又抖了抖,呻吟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姐姐,我不认识。”

“算了,随便挑根你喜欢的。”

路银溪沉思片刻,凭感觉挑选,取下递到岑琨霜手上,倒也没拿错。

岑琨霜接过,拉着他坐到她身边。

“主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小齐声音有点吃味。

岑琨霜甩鞭,抽在男人胸上,他发出痛呼。

“闭嘴,你有提问的资格吗?告诉我你的身份。”她冷冷道。

小齐心慌,连忙求饶:“对不起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不该质疑主人,请主人惩罚。”

岑琨霜冷哼一声,脚下用力起来,男人重新发出淫荡的叫喊。

就在他眼前一白,即将高潮时,岑琨霜用力一压,另一脚按住马眼,生生地将大部分精液堵在里面,只有一点沾到岑琨霜脚上。

“肏过男人吗?”

岑琨霜转头笑眯眯,指间卷起路银溪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姐姐。”

他没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岑琨霜当他默认了。

“主人!”小齐不可置信。

岑琨霜皱眉,冷眼一扫,锐利的目光看得男人身体一颤。

她往男人胸口抽了几鞭,最后一下落在阴茎上,每一下都换来一声痛喊。

男人咬着唇,眼里泛出泪光,这副模样取悦到了岑琨霜,却没有换来怜悯。

“就罚你给他口。”岑琨霜站起身,走到一边,目光压在小齐身上。

路银溪很配合,主动解开浴袍。

小齐被那目光注视,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向路银溪,明明已经勃起,那人却一脸平静,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他早就猜测主人可能想玩3p,现在也不算意外。和主人玩的时候也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

他这么安慰自己。

小齐膝行到路银溪身前,双手搭上那人大腿,去咬路银溪的内裤,那里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些湿润。

他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那里继续胀大起来,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的膻腥味,夹杂着和主人身上一样的浴液的玫瑰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小齐心里越发酸涩,眼角有泪欲流。主人从不曾留他过夜,身体的清洗都是他提前完成后过来的,即使做完以后被允许冲凉,他也不能使用主人的私人物品。

他把内裤咬下来,张口含进那大家伙,强忍着心中不适,吃进一半,前后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退了出来。

正要喘息片刻,却忽听身后鞭风呼啸,抽打在臀上。他被打得向前一倾,刚吐出的半根粗壮阴茎又冲进口腔,惊得他原先被堵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他头皮一紧,被女人抓着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前一按,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来,前端更是顶进喉咙,他被迫做了个深喉。

路银溪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从岑琨霜手中接过胯下男人的头,按着他冲撞起来。

小齐被撞得呜呜地叫,好像想说什么话,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将支离破碎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岑琨霜似乎很满意路银溪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要意思意思。毕竟,她曾经也挺欣赏这个男人的。尽管她都记不起这人的名字。

岑琨霜正要给助理拨通电话,却忽然想起,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东窗事发了,她在多年前也给他擦过一次屁股。

狗改不了吃屎。她嘲讽地想到。

切换微信账号,通讯录一翻,几个开头备注了“律师”的名字中,她随便点击一个,照例转了笔账。

打字道:今晚,房间你开,地址发我。

又切到路银溪的聊天框:晚上有空吗?

半个月前,他们时隔多年在酒吧偶遇,岑琨霜直接把他拐上了床。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联系。

对面秒回:抱歉姐姐,有个同学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她回到:没事,好好玩,明天的时间给我,红包收一下。

同样转了笔账过去。

路银溪收了款:姐姐是要包养我吗?

岑琨霜不置可否:你本来就是我养大的。

……

当天晚上,岑琨霜换了身纯白连衣长裙,驾车到酒店门口,看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房间信息。

总统套房,价值明显超过她给的一万,忘了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了。

一身西装的服务生走来,为她拉开车门。

干净的白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那双大手,隐约可以看到其下青筋。西装就有些差强人意了,显然是流水线出来的成衣。

脸长得不错,岑琨霜心里吹起了口哨。将车钥匙扔在男人手上,指尖在他手心轻挠一下,抛出一个媚眼,转身扬长而去。

走进大堂,看见又一个西装男迎面走来。人靠衣装,他身上的西服裁剪得体,显得身姿挺拔,成熟稳重的男性气质之余,更添一分贵气。

手里捏着一支包装精美的红玫瑰,一支花不会显得过分庄重,又体现足够的诚意。

“岑总,两个月没见了。”

姜远微笑,眼角挤出两条细纹,放在这张脸上不仅不老气,反而增添了一分成熟韵味,尤其是眼下泪痣,让岑琨霜觉得性感极了。

接过花,将随身的包交到姜远手上,岑琨霜挽起他的胳膊,两人并排而行。

“姜远。”

“嗯?”姜远见她没再继续,微微倾身,作聆听状。

岑琨霜的气息吹在他耳朵上,轻语道:“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不想肏你。”

姜远回以一笑:“明白了。”

……

进入房间,姜远关好门,一手搂起岑琨霜的腰,一手来到她脑后,低头俯身。

岑琨霜举一指轻点,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吻,口中揶揄道:“猴急。”

姜远放开她,到餐厅吧台取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拎到落地窗边的玻璃小桌上。

岑琨霜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花瓶,取掉假花,拆开包装,给玫瑰剪了根后,插进花瓶。

纯白的优雅瓷瓶上,绽放娇艳欲滴的红。

“我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了。”姜远倒着酒,像是在诉苦。

岑琨霜与他碰杯,嘴里不饶人:“不至于吧姜总?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半只脚步入中年了,不趁着年轻多快活快活,等以后就有心无力了。”

“是啊,这不是找你快活吗?也不知道是谁冷落我两个月。”

姜远摇晃酒杯,直勾勾地盯着岑琨霜,露出赤裸裸的意图。

岑琨霜笑容灿烂,起身,捏着酒杯,勾起姜远的领带,拽着他优雅踱步,往他胸口一推,姜远跌坐到沙发上。岑琨霜欺身压上,见他裆部已然高高鼓起,有些信了他方才禁欲的话。

她高举酒杯,缓缓倾斜,暗红的酒液落在姜远的胸口,在洁白的衬衫上洇染开,还有几滴飞溅到她身上,白裙缀上了玫瑰的红。

空气里弥漫醇厚的酒香,男人眼中的欲望已被点燃,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衬衫湿润的地方紧贴皮肤,透出肉色。在岑琨霜刻意照顾下,男人胸前乳点隐约浮现。

岑琨霜欲色更浓,她仰头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含着最后一口,将酒杯一甩,就着炸响的玻璃碎裂声,俯身吻下。

美酒的醇香在交融的唇舌中化开,醉意与情欲交织,诞出一副糜丽的图画,比任何陈列在馆的艺术品都鲜活动人。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褪去对方衣物,胡乱甩在地面四处。

岑琨霜的私处早已一片潮湿,淫水不住地泛出,直直向下滴落。姜远挺翘的阴茎也早就胀大无比,不满地跳动着,铃口溢出液体。

阴茎磨蹭着女人肿胀挺立的阴蒂,又嵌进她的阴唇,被女人流下的淫液整根打湿。

岑琨霜扶住身下巨物,扭动腰肢,男人的阴茎轻易地滑进女人的阴道,破开层层软肉,一路向里顶去。

她干脆解控全身重量向下一坐,贪婪地将这巨棒整根吞吃入腹,感受到身体被填满的舒爽,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声音蚀骨销魂,落在姜远耳中像催情的毒药,他眼角殷红,衬得那一颗泪痣越发妖异起来。他紧握女人曼妙的腰肢,疯狂地挺胯耸动。

岑琨霜也随着体内阴茎的抽送摆腰,浑圆的巨乳随之摇晃,荡出层层乳波,男人眼神一热,张口含住一只乳头,舌尖打转、吸吮。

二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啪啪水声,交杂着粗重的喘气声,销魂的低吟声,荡漾在这片充满淫靡味道的空间。

沉沦欲海,忘我忘情。

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穴道内,肉壁层层收缩夹紧,喷出一片晶莹的淫水,直达高潮。

岑琨霜喘息着感受高潮的余韵,性交的绝顶快感总是使她无比满足。

她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将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拔除,随之带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你忘记带套了。”她皱眉道。

姜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气氛到那了。”

“没有下次。”

岑琨霜不再看男人一眼,起身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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