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 蒙眼 道具 药物 放置 露天 秋千 但没有很激 秋千架(1 / 1)
李莲花安安静静坐在院子里他惯常会去玩耍的秋千架上。
他身穿一袭白衣,没有束发,一头墨发披散在身上,温暖的春风偶尔扬起他的几根发丝。他腰间工整的紧紧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随着宽大的衣摆逶迤垂到地上。
春日柔和的阳光暖洋洋的,打到他身上,给他整个人渡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光晕,一派岁月静好,美人如画。
金鸳盟来来往往的仆众从远处走过,都忍不住看上一眼,暗叹一声此景只应天上有。
只是美人的眼睛被一道红色宽带覆住了。那带子很长,一直垂到草地上。
众人看了一眼就都低下头默默走开。类似的光景他们已经见怪不怪,无非是盟主和夫人之间的小情趣罢了。看得多了,可是要惹尊上不开心的。
更何况盟主去早会前,是亲自抱着夫人出来,放在了这秋千架上的。还特意叮嘱谁也不许靠近夫人。
李莲花状似安闲地坐着,却越来越坐不住了。细汗渐渐从他额头上冒出来,在阳光下闪着细碎微光。
层层叠叠的衣袍掩映下,他的双手被一根红绳紧紧缚住,又绕过他的胸口,把他固定成这个样子。他整个上半身被紧紧缚住,腰也弯不下来,只能这样直挺挺坐着,实在是累的紧。
更何况,笛飞声还在他身体里留了一把火……
李莲花的呼吸越考越重,双腿开始忍不住小幅度的磨蹭着。他不禁在心里抱怨起笛飞声,不过是自己又想当回英雄差点着了道,但也只是差点。自己不服气和他拌了几句嘴,至于把那药用到自己身上吗?
说什么要让自己好好体会一下,要是着了道,该有怎样的下场。如此才能好好长长记性。
可是一直能让他着了道的,不是也只有笛飞声这个人吗?
李莲花压着身体里逐渐涨开的火,百无聊赖地用足尖捻着地下的草,无奈地轻叹一口气。身体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他渐渐觉得有些难挨了……
更何况笛飞声还在李莲花的身体里,先塞了两颗缅铃。美其名曰怕李莲花受不住,所以特许两颗缅铃帮忙缓解。可明明是先塞的缅铃,再用沾满药的暖玉堵住了他的花芯呀。
此刻药劲上来了,带起李莲花花径里一片酥麻湿软,汁水横流。偏两颗缅铃不知疲倦的震颤,不仅不够解痒,反而撩拨起更深春意……而汁水要顺势流出,又被暖玉堵住,又有李莲花整个人坐在暖玉上,无法让它移动分毫。
远处的脚步声一直断断续续传来。一开始李莲花还能保持镇定毫不在意,时间久了,他按捺不住体内翻滚的情潮,眼前一片稠丽翻滚的赤红,把他包裹进一个红浪翻滚的秾艳世界。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挣扎沉浮,即使理智上不断告诉自己,笛飞声不可能让人看到这样的他,心里却还是渐渐觉得脚步声离自己耳畔越来越近,仿佛自己就要被人看到。
他夹着腿想要遮掩逃开,但是除了近在耳边的自己的心跳声,随着脚步声的起伏,起起落落,他一动也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
李莲花深吸着气咬牙,品尝着自己一阵阵的心跳加速,双腿夹紧反复磨蹭,带起衣袍微微颤动,滑动出流畅波纹,在阳光下潋滟生辉。
汗水顺着李莲花的喉结滚下来。秾丽的红色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铺满眉梢眼角。初春的天气,竟让一向畏寒的李莲花察觉出一丝热来。
他心里气笛飞声,又开始渴望起笛飞声,想攀上那人微凉的身体,缠上去,好好解解自己身上的热……等他来抱住自己的时候,再狠狠咬他一口,好解了心里的气。
可偏偏笛飞声却把他放下就走了……李莲花朝着太阳的方向眨眨眼,只觉得眼前的红浪,翻滚的越来越迤逦浓稠,波涛汹涌。他心里一遍遍盘算着,笛飞声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啊……
春日迟迟,阳光暖暖闲闲的照下来。明明天气不热,李莲花却面色潮红,出了一层细汗。春意涌上李莲花的四肢百骸,烧的他有些烫,他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直挺挺歪倒在秋千一边粗粗的绳结上,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等了许久,李莲花终于听到一道脚步声毫不遮掩的走近秋千架。
李莲花支撑起身体,努力去对准眼前人的方向,喘息着轻笑开口:“笛盟主,你来了。”
笛飞声伸出一只手捏住李莲花的脸,意料之中的,看到眼前被蒙眼的人,猝不及防的一躲,当然没有躲开。笛飞声脸上露出笑意,手指摩挲着李莲花汗湿的脸,出声却还是压着威严:“李相夷,别来无恙啊?”
李莲花当及用力一甩脸,甩开笛飞声的手,同时不耐烦的发出“啧”的一声,“笛盟主,此处没有李相夷。”微小的动作也磨得他受不了,他微微急促的喘息,却用力慢慢压制住,尽量放平缓了自己的声音,“你……你要找李相夷,我当然也不会拦着,不过,先给我解开。”
笛飞声不慌不忙,也坐到秋千上。秋千一沉,笛飞声伸手把李莲花捞进怀里。李莲花本就被那药折腾的敏感至极,腰上一热,顿时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笛飞声牵动的幅度对他来说太大,扯动着身体里的东西狠狠移了位置,李莲花忍不住小小叫了一声:“啊……呃……别动……”
笛飞声闻言果然一时没动,忍着笑,看着怀里的人急急粗喘。他爱怜地顺着李莲花的衣袖摸下去,摸到缚住李莲花的绳子,微一用力,绳子整条挣断,李莲花整个人立马软了下来,扭动着在笛飞声怀里散开,红带白衣堆叠在一起起伏缠绕,随着李莲花的意动翻起波浪,李莲花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低低呻吟。
笛飞声的手顺着衣料的迤逦光泽滑下去,滑过小腹,陷入李莲花的隐秘处,白色的衣料淹没他的手,他隔着衣服抚上李莲花早已挺立的花苞。
“呃……”李莲花难耐的出声。他微微笑了,潮红的脸上,香汗淋漓,嘴角勾起,显出丝丝魅惑。他故意把声音压的慢悠悠的:“笛盟主……难得你有心料理,这精心烹调了许久,好菜上了桌,你……你不开始吃吗?”
笛飞声俯下身凑近李莲花的脖颈,热气打到他的耳朵上:“你希望我现在就开始吃?”他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已经解下李莲花的腰带,长长一条艳红腰带被随意丢在茵茵春草上。
笛飞声的手穿过李莲花的衣服,有力的手指贴着李莲花的皮肉一层层摸过去,仿佛触碰即是占领。手指探到李莲花的入口,暖玉堵不住水,汁液已将小穴周围浸湿,滑腻腻一片,还沾湿了李莲花的一片贴身衣服。
“这么湿。你很想要啊,李莲花?”笛飞声的手勾上湿漉漉的暖玉穗子,勾着它小幅度的抽动。
“啊……”李莲花难耐的喘息,双腿更大幅度的缠动。他伸手探寻着按下笛飞声的头,嘴唇凑过去胡乱亲着笛飞声的脸,舔过高挺的鼻梁,找到嘴唇,在笛飞声脸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热意使李莲花整个人都比平时烫了一些,嘴里的温度尤甚。李莲花用力按住笛飞声的头,伸出舌头探进他嘴里,勾住笛飞声的舌头肆意交缠,双手胡乱去扯开笛飞声的衣领。带着热意的呼吸在唇齿交缠的一瞬间就乱了套,李莲花一边低喘一边急切地吻他,“怎么,笛盟主不想要……吗……”
李莲花的声音是沙哑的,笛飞声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托着李莲花的头更霸道的吻上去,去舔咬他的嘴唇和舌头。
李莲花在接吻的间隙里发出一声低笑。一片啧啧水声里,李莲花喘息着发出模糊的动情声:“想……我想要,快些……笛飞声……”
笛飞声低低一笑,放开了李莲花,伸出一根手指揉弄着他红艳的嘴唇,声音却是一沉:“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受不住了,你也会这样求饶吗?李莲花?”
李莲花别过脸,嫌弃似的避开笛飞声的手,暗中咬了咬牙:“原来笛盟主在这等着我呢……”他忽然微微一笑,正对上笛飞声的目光,笛飞声仿佛隔着蒙眼的红绸被李莲花锐利的目光刺了一下。李莲花散漫肆意的开口:“你觉得,我是随便也会落到什么人手里,随便也会求饶的吗?”
他整个人又柔和下来,仿佛刚刚一闪而过的锐利只是一个幻影。李莲花扭动着身子,拉着笛飞声的手,带到自己胸口,一点点扯开自己的衣服:“现在只求求你……笛盟主,笛飞声,阿飞,快些……”
笛飞声眸光一沉,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抽出暖玉。李莲花绷直身子发出一声惊喘,又被笛飞声猛然下压加重的吻狠狠按回嗓子里。
李莲花四肢挣动,被笛飞声紧紧按在怀里,笛飞声咬着李莲花的嘴唇,发出快意的低笑,李莲花含羞带恼,使了一把巧劲扯开笛飞声的腰带扔到地上。笛飞声也随手一抛,把从李莲花身体里扯出来的湿漉漉的小玩意儿,扔到自己的衣带上。
暖玉坠地,发出轻轻一声闷响,李莲花瞬间一僵。光滑的暖玉已被整个浸润透出盈盈水光,穗子完全被打湿垂下来。笛飞声按住李莲花的窄腰,指尖带力一寸寸按过去,仿佛在仔细思索如何将他吞吃入腹。
“嗯……啊……还有铃铛……拿出来……要你……”李莲花捧着笛飞声的脸,小口小口地嘬着他的嘴唇。笛飞声闻言,不轻不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却是把他整个人扶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坐到自己膝盖上。
李莲花靠在笛飞声胸膛上急喘,笛飞声从后面把下巴搭到李莲花肩上,把李莲花整个人圈住,双手把住李莲花的两腿缓缓打开。李莲花紧张起来,越发缩进笛飞声怀里:“嗯……笛飞声,你想干嘛?”
笛飞声咬着李莲花的耳朵说道:“你想让铃铛出来,不如自己出点力。”
李莲花羞赧不已,气急败坏的咬牙:“你!笛飞声你这就过分了啊……”可他此刻春潮满面,绵软如一滩春水,身子仍在不断的扭动着,说出来的话不仅毫无威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笛飞声边舔他的耳朵边用力从后面顶了顶李莲花:“快点吧,李莲花。刚刚你不是还很急?现在我也饿得狠了,着急等着吃你这桌好饭呢……”
李莲花无法,他被放置许久,身体里面渴得紧,一咬牙想要速战速决,用起力来。花径挤压着铃铛一点一点往外滚,可是用花径挤出铃铛又哪有那么容易?即使内里湿滑,铃铛也是不管李莲花怎么用力,都不急不缓地出三分又回去一分,时不时压蹭过他体内敏感,有时还过分的来回碾压悬停,李莲花压抑着细小呻吟,没多久就满头大汗,双腿直打哆嗦。
李莲花往后缩缩,蹭蹭笛飞声的脸:“帮个忙呗……”
笛飞声不说话,鼓励似的压在他脖颈耳畔轻咬舔吻,手指探进他的衣领,压过他的薄薄肌理,按住胸前硬硬一点,缓缓揉捏。
李莲花被他弄得更加没有力气,扭着身子想要躲开笛飞声的手,每躲一下笛飞声就惩罚似的用力一夹他胸前凸起,换来他咬牙一颤。铃铛走走停停,李莲花侧边的头发都被汗湿,整个人混混沌沌地去蹭笛飞声,身子时不时的小幅度颤抖。
终于感觉铃铛要出来了,李莲花暗暗松了一口气。笛飞声瞄准他松懈的一瞬间,猛然拉住铃铛上的链子一下子抽出铃铛,铃铛夹杂着大量水液,曲曲折折滚过他层层叠叠的衣服,带着长长的水痕落到草地上。
李莲花“啊”的一声惊喘出声,玉茎抖一抖竟猛的泻了身子。他觉得丢人极了,落进笛飞声怀里后就紧紧缩了起来,在到顶的余韵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笛飞声低低笑着,一只手抱着李莲花稍微抬起一些,一只手撩起自己的衣摆,露出早已变得紫红的狰狞巨物。他趁着李莲花仍在失神,理一理他层层叠叠的白衣,露出身后红透了的柔软,抱着他一点点按下去,一寸寸吃进自己。
李莲花仍在不应期,被人缓缓插入也只能微弱的挣扎着,反应不过来似的,发出意味不明的细小呜咽。他的头脑仍不是很清明,在一片朦胧、无边无际的红色海浪里,只有快感层层叠叠,起起伏伏,将他淹没。
湿软的花径早已迫不及待,毫不费力地就欢喜着把笛飞声的硕大吞吃进去,热情的迎接期待已久的故人。待到整根没入,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喟叹。笛飞声轻轻戳弄几下,花径里高热的柔软花瓣缠上来,裹着他的硕大讨好吸吮。
笛飞声亲一亲李莲花的侧脸,脚踩着地面使力,秋千轻轻地晃动起来。
和煦的春风扑到李莲花脸上,却让他觉得更热了。笛飞声的肉刃在李莲花的花径里进进出出,却不轻不重。李莲花挣动着,捏了捏笛飞声横在他胸前的胳膊,语调不稳:“老笛啊,用力些,我想要……”
笛飞声眸中一道利光闪过,李莲花看不到,还懵懵懂懂地在情潮海洋里沉沉浮浮。
笛飞声双手稳住李莲花的腰肢,轻轻把他一提,然后用力一转。随着李莲花的一声变了尾音的惊叫,笛飞声埋在李莲花身体里把李莲花转了个圈,然后一松手,李莲花整个人扑进笛飞声怀里。笛飞声挺起坚硬胸膛稳稳的迎接他,李莲花落下来,整个人的重量压到身下,重重地吃进笛飞声。
“呃啊……”李莲花瞬间皱了眉红了眼眶,整个尾音都浸满了浓重的情欲变了调。笛飞声用力箍紧他,脚上猛的发力,秋千一下子荡高,越荡越高,李莲花长长的蒙眼红绸在空中飘动起来。
李莲花缩进笛飞声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笛飞声中气十足的爽快笑声传来,李莲花心下微恼可是也顾不得了,他感受到耳边越来越快的猎猎风声,眼前除了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到,他把笛飞声抓的更紧。
李莲花的心怦怦直跳,越跳越快,震耳欲聋。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流动的声音,仿佛也格外清晰。
身体里强烈的刺激,贴着李莲花的脊髓,格外快速的传上来。簇簇白光一下下在脑中炸开,笛飞声的硕大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随着秋千的荡高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又出其不意的攻上他体内的敏感。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刺激让他叫也叫不出声,只能死死趴在笛飞声怀里下意识的收紧。
笛飞声却眸中翻起风暴,越来越勇猛。在秋千的飞荡间他无法集中攻击李莲花的敏感,索性加大了力道,在李莲花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冲向或擦过李莲花的要害。李莲花紧闭着眼睛被冲进混沌欲海,一口咬在笛飞声的脖子上颤抖着泄了身。
笛飞声毫不在意李莲花带给他的一丝疼痛感,肉刃被绞紧,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大量水液冲出来打在肉刃上又被他的硕大堵住,让他更加意气风发。笛飞声还硬挺着,重重箍紧李莲花,叼住李莲花后颈上的细嫩软肉舔舐轻咬,李莲花越是颤抖越是想躲就越是紧咬不放。他又在莲心娇软处猛撞许久,等到李莲花呜咽着又到了一次,才死死按住他的腰,泄进他身子深处。
李莲花被他冲的整个人迎风颤抖,头晕目眩,脑中白光乱闪,颤巍巍扯着笛飞声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斥道:“够了,够了,停下……快停下……”
笛飞声心情畅快,志得意满的沉声笑出。等到秋千完全停下,李莲花已在他怀中软作一团,衣衫尽散,凌乱的拥着他,水渍湿了大片衣裳。
笛飞声帮他解下已被泪水汗水浸湿的蒙眼红绸,李莲花整个身子泛着红,眼角尤甚,目光朦胧,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无暇去看清任何东西了。
笛飞声爱怜地低下头亲一亲李莲花的眼睛,哼笑一声,打横抱起他准备回内殿,却突然被李莲花勾住脖子按下了头,重重的撞到李莲花脸上,嘴唇挨着嘴唇。
李莲花伸出舌尖飞快的撬开笛飞声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尖重重的咬了一口,带起淡淡血腥味。而后他一把推开笛飞声的脸,闭着眼睛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沉沉睡去。
明月皎皎,四下无尘。光华流照,如纱似雾。静夜深山,薄薄一片月色笼住一片葱郁竹林。
竹叶萧瑟,夹着一条羊肠小道。李莲花身上罩着一层朦胧月辉,走在这条小路上,边思索边缓步前行。
他明明走了很久,却丝毫不觉得疲惫。
今夜的月光极亮。不仅照清了李莲花脚下的路,也描摹出竹林深处丝丝袅袅冒出的寒烟的形状。
李莲花记不清自己为何会深更半夜的,在这样一片明显鲜有人至的竹林间赶路。
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一直驱赶着他向前走:这片竹林深处,有一个自己一定要寻得的秘密。
可是具体是什么秘密,他又记不起来了。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他同样也不记得。只是这个强烈的念头驱使他,一直往林间深处探寻。
行行复行行,忽的李莲花面前出现一个一身劲装的人。他显然也在寻找些什么。
李莲花定睛一看,竟是笛飞声。
十年未见啊……李莲花一瞬间有些恍惚,脸上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来。
他快步赶上前去。
笛飞声显然也看到了李莲花。他停住了脚步立在原地,一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睁大,眼里翻滚出许多忽明忽暗的情绪,又随着他闭上眼睛的一瞬,沉入眸中深海。
十年……十年了……
笛飞声的手扣到刀上,已经做好了和李相夷马上再战一场的准备。可当笛飞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李莲花却是笑嘻嘻的一路小跑着,跑到他身边,扬起了声音听起来十分开心地唤他:“笛飞声!”
笛飞声默默歪了歪嘴角。他直直盯住李莲花,正要拔刀,忽然惊的一愣。即使十年不见,李相夷也不该变成此等模样吧?可是他见李莲花脸上除了欣喜再无其他,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一时踌躇该不该开口。
一般人如果变成这样,见了人绝不能还如此自然地笑着打招呼吧。
一瞬间笛飞声的心里掠过许多念头,按在刀上的手又放下,目光忍不住一直扫过李莲花的头顶。但最后他还是没有问,也没有马上提出比试,而是勉强镇定起来,先开口道:“李相夷,别来无恙啊?”
李莲花没有注意到笛飞声的惊疑与勉强。李相夷,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一瞬间,他自己竟也觉得有些陌生。他低下头,微微笑着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什么李相夷。李相夷早就葬身东海了。李莲花,我现在是李莲花。”
笛飞声皱眉。
这吊儿郎当的做派,太不像李相夷了。
竟然还说李相夷死了。他十分确认眼前的人就是李相夷,他所认定的唯一对手。
笛飞声暗暗握紧拳头。他暗暗咬牙,声音阴沉,觉得自己被人耍弄了:“你要是死了,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
怪不得,怪不得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原来是因为改了名字。笛飞声心头含恨,不屑地开口:“李莲花?你的新名字?”
“这个名字可真不怎么样。”
李莲花带着淡淡的嫌弃,看了笛飞声一眼。
笛飞声想到十年间苦寻无果,竟是这种可笑的原因,怒上心头,更进一步否认:“不好。不如李相夷更衬天下,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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