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穿成王生的妻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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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太原。’

‘穿越身份:陈氏。’

阮施施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

那是身体不匹配的缘故。

异世灵魂要进入小世界,只能随机塞进一个身体,占用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的灵魂还未完全融合。就像穿进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让人难受。

只有尽快进入剧情线,这种感觉才能慢慢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

“系统,把剧情背景传输过来。”

‘好的。’

阮施施开始浏览世界背景。

这次他穿越的世界叫做“画皮”。

在这里,他只有单一个“陈”姓,这在古代背景基本上是女生的专属。

再结合故事背景,他很快得出,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被画皮欺骗,挖心猝死,说不清是悲惨还是可悲的王生的妻子。

想到什么,他呼吸一顿,伸手往下一掏——

还在,分量还不小。

阮施施松了口气。

现在是早上时间。

随着系统解除场景保护,熙熙攘攘的叫卖、吆喝,脚步声传了出来。

阮施施环视一周。

他在一个类似古代市集的地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因为没有记忆的传输,所以他只能大致根据常理判断,“她”的手里拿着个提篮,站在市级上,可能是为了买菜,回去料理一家人的午餐?

‘请宿主在剧情线结束前,削除鬼怪怨气值,让不合理的剧情线归正。”

阮施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老早就习惯的任务。

他随意在市集寻了个方向,朝着那里大步走去。忽然有个人碰到他的肩膀。

他轻微闪过了身。那人却“哎哟”一声。

阮施施抬起头。见到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的脚步飞快,似乎正追逐着远处的谁,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旁边的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不经意看见阮施施的模样,脸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阮施施不动声色:“哦,那你怎么又在这?”

男子模样俊俏,是标准的小生模样。

然而眼下巨大的黑眼圈,孱弱的气质完全破坏了外表的清俊。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被掏空了不少精气。

再加上看着阮施施的表情闪躲——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王生了。

在《画皮》中,王生意外捡到貌美女子,听见对方讲述了悲惨遭遇后,表面同情实则色心顿起,把对方领到自己的密室金乌藏娇起来。

他们颠鸾倒凤数日,谁也没告诉。

直到那天,王生到了市集卖货。他意外遇到一个道士。道士看向他满脸邪气,惊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王生不以为意:“我又有遇到了什么?”

没想到回去后,他就见到了画皮的真面目,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找道士。道士心有不忍,赠送拂尘要王生把对方赶走,没想到后来王生还是画皮给掏心了。

……

……

场景,人物,都能对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王生是知晓“画皮”真面目,还是不知道的时刻?

想到此。

阮施施又问道:“那女子还在你那儿?”

王生正不知怎么回答,见陈氏突然问起女子。心下升起一阵无名火。

“还在呢,就在书房里!”

自从前几日不小心被夫人见到女子的踪迹,夫人就三番两次希望把对方赶出去。

陈氏朝着他哽咽道:“我也不求你不和其他女子欢好,但那女子来历不明,估计来自大户人家,恐会害了你啊!”

王生是完全不相信的。

如果说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没见哪个人家出来寻找啊?

而且……

他望着隐约能看出美丽轮廓的夫人。

结婚数载,夫人终究没有女子年轻貌美,底下的夹缠功夫更是完全比不上。他们已经许久未行房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底下有点痒,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和美貌女子好好缠绵一番。

阮施施一听王生的回答,就知道对方估计还没看破画皮的真面目。

他撩了撩脑后的头发:

“哦,那你自行决定吧。我先回去了。”

“?”王生狐疑地看着他。“我等会先回密室那儿。”

阮施施嫣然一笑:“赶紧的。”

最好立刻戳破画皮的真面目,接上下一段剧情。

“???”王生迷惑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外表好像好看了点,气质也吸引人了许多。

但想起家里那貌美的女子,这点改变似乎又不值得一提。

王生最终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欲望。他草草把货物清点完毕,就拉着板车,一路往密室疾行。

拉车的途中,他偶然想起今天遇到的道士,对方说的不吉利的话,还有对貌美女子的诋毁。

他呸呸两口。

哼,我瞧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羡慕他有温柔乡。

王生回到密室的书房时,已经提前把东西卸下了。

他现在就是专门来找女子的。

他原本想直接寻找对方,但在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头锁住了。

他心想,难不成她在里头方便?

想到什么,他“嘿嘿”笑了两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密室有一处较为老旧破损处,王生琢磨了下高度,好不容易翻了进去,整个人气喘吁吁。

他扶着墙缓了会,打算从里门进去。

没想到在经过窗户时,见到里头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动。

什么东西?

他狐疑地朝着窗户的边角望进去。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脸呈绿色,锐利的牙齿像锯齿一般,把人皮铺在床上,握着彩笔在上面画着。

王生眼睛瞪大,自是极为震惊。

他张口就要呼喊,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际传来震动的瘙痒。

“嘘,安静好好看着。”

身后人说。

王生用余光偷偷望过去,发现竟是自己的夫人。

她似乎把自己的襦裙做了些改造,切掉了些碍事的边角。只穿着里衣。

随着王生观察越发仔细,他发现对方竟是攀在外墙上,半靠墙而立。纤纤素手扒着旁边的树枝,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吊在半空。

王生满脸恍惚。

原来夫人竟有这等身手,我都不知道?

在他怀疑世界的时候。画皮已经画了个段落。

它把人皮迎风一抖,人皮就像是衣服一样,鼓胀起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很快,妖怪不见了,熟悉的貌美女子出现在王生面前。

她拉开门栓的锁,半倚着墙头,丰满的胸部托在门把上。似乎在等谁。

阮施施意有所指:“你现在可以去找她了。”

王生满脸通红:“不敢了不敢了。”

那怪物模样狰狞,

什么鸡儿痒,什么温柔水穴。

谁知道和对方温存到一半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见陈氏有去意,赶紧拉住对方。

“刚才在市集里我遇到一个道士,他和我说,我身上缠绕着黑气,我当时没理他,但现在看来,他是个高人,你陪我去求求他。”

阮施施挑眉:“你可以自己去。”

王生涨红着脸。

他这不是不敢吗!要是出去就被妖怪看见怎么办!

但在女人面前,他拉不下面子。

他连忙说:“你是我夫人,你怎么能不跟我去?”

阮施施表情淡了下来。

他抬头审视着王生,目光锐利。

王生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猪肉,一寸寸被剖开,待价而沽。

他的唇瓣颤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撇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

“行啊。”

半晌,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天籁。

市集临近闭市。小摊贩们走了大半。

阮施施有系统作弊,很快就找到王生早上遇到道士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对方早就走掉了。

王生远远地坠在后面,一步一喘气。

“慢、慢点……”

“啧。”阮施施锐利的眉眼一皱,似有不耐烦。但对方是关键剧情人物,他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对方。

他嘴上毫不留情。

“你怎么这么虚啊,平常能不能满足那个妖怪?”

王生最听不得有人嘲笑他的性能力,更别提这还是他夫人。

虽然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面子上,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

“还是能一夜两三次的。”

阮施施嗤笑一声。

“一次不到半柱香时间?”

王生:“……”

等对方一步一挪移走到定点。夕阳已经落下大半。

阮施施随手指了个方向,“我掐指一算你要找的道士就在那里,只要朝那个方向直直走去,肯定能找到你说的那啥劳子高人。”

王生看着陈氏,满脸不信。

阮施施:“不信拉倒,你自己去找道士。我回去睡觉。”

王生当然是不敢放夫人回去的。

他只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往外头走,结果竟然真的在野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道士。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老道救我!”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阮施施:“……”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02王生半夜欲火焚身,央求陈氏帮他手淫,结果被揉穴到喷射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笑了:“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我内人,总有吃上的一天。”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也还没到剧情时间吧。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曾经,他也用过凉膏做过润滑。

他的雀儿裹着凉意,在温暖的穴道里冲刺。冰冰凉凉的触感在里头化开,再被刺激到的穴道疯狂吸绞。别提多么爽利。

女子朝他呼喊停下,但他只管满足自己,抽送地更加厉害。

没想这回被用在自己身上,感觉却是这么刺激。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聊斋》的原着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一下一下,再一下。

甯采臣越坐越快,不住用后穴套弄着剑柄,还时不时扭腰,让那圆润的顶头摩擦过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扶着自己的上下甩动的粗长肉棒,很快,上面溢出点点白色液体。

新一轮的高潮开始了……。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月光越发皎洁浩大,照射着林间那不知廉耻的两人。惊起林间的飞鸟。

那白杨树林间,一道鸟一样的黑影从树木后飞速掠过,它观看那活春宫许久,慢慢长出人的身形,见那两人狂操猛干完全不想停下,这才离开。随着它在林间穿行,地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一路延伸隐没向森林深处。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胯间巨龙苏醒不说,菊穴也有点水渍。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婆婆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第二根进去了。”

皇甫公子把屁眼稍微撑开点,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了等,又加入了第三根。这已经不是能完全忽视的分量了。孔雪昱屁眼收缩极快,下意识想把异物吐出来。

“好好含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挺翘的屁股。屁股里的小花因为手指的插入散开又合拢。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的水声。

皇甫公子插大概快半柱香时间,孔雪昱呻吟突然绵长起来。两腿间蛰伏的巨龙也抬起了头。

皇甫公子停了下来,撸了撸着流着口水的恶龙,摸到满手的滑腻。又把手放下,插穴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孔雪昱只觉体内时不时传来绵长陌生的刺激,皱了皱眉就想要醒来,却被皇甫公子的话给定在原地,大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像是两个念头互相挣扎。

皇甫公子看到这反而觉得安心了。

他抚摸着孔雪昱蒸腾热气的肉体。孔雪昱浑身的汗水从身体各处流出,把他偏深的肌肤染得晶莹闪烁。仿佛抹了油光。

孔雪昱显然深陷情欲,脸上布满薄红。

他时不时挺起胯部,想把肉棍往前送。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更显得那吐着淫水的淫棍空荡荡的可怜。

皇甫公子摸上孔雪昱紧绷敏感的大腿根和他挺翘的屁股肉,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孔雪昱前面的硬得着火的淫棍,一股股射了出来。

皇甫公子一下下摸着雪昱的大腿根,等到他前面的肉棒再度软下去后,这才把手指从插出白沫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今天先就到这里。你且安静睡觉去吧!”

随着皇甫公子最后一个字落下。被折腾已久的孔雪昱脑袋一歪,就深深睡了过去。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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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阮施施手指在深处抠弄,转圈。还时不时戳了戳那个核桃大的硬弹部位。

“你这里怎么一戳就流水流的特别凶,是有什么讲究?”

王生被插的嗯嗯嗯直叫,半晌,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应该……是病的比较严重的部位……。”

阮施施挑眉:“既然比较严重,我们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问题存在。”

噗嗤噗嗤噗嗤——

阮施施专注的揉压着那里,感受到每次自己漂亮的手指捻过那处时,淫水都变得黏腻,肠肉吸绞的特别厉害。而掠过其他部位,则柔软又滑顺。

他满意道:“好在没有什么并发症。只要不插那儿,病症就好了许多。”

王生:“嗝,想吃鸡儿……啊……”

长达数分钟的插穴,王生后面喷出一股水。他高潮了。整个人荷荷直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潮。

“看来你的后穴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要做好骚病的治疗,还能再插几十年。”

阮施施拔出手指,施施然的站起身。

“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

彩蛋1:正文后续

燕赤霞忽道:“世上兄弟间帮助的不少。”

甯采臣眼神微敛:“嗯。”心下却是微暖。知道这是燕赤霞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甯采臣选择将肮脏的浊液射在燕赤霞的手臂上,两人火热的屌棍贴近摩擦,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甯采臣深吸口气。

高潮后的阳具还很敏感,他回味那白光炸裂的快感,身体追寻着本能,一下下前后摆动。半勃起的阳具被送进对方被摩擦发红的掌心,另一侧,火热阳具贴着自己,源源不绝传送着热度。

在高潮过后,他脱离了那种上头的快感,反而更能控制自己贴着对方的柱身摩擦,也能轻易的感受对方屌棍上的轮廓,还有他敏感带被擦过时,对方肉棒的震颤。

噗,噗噗——

甯采臣低头一看。在长久的插送后,坚持许久的燕赤霞也出精了。他出精时刚好拔出了一点,浓白的液体大半喷在他的淫棍上。还有些溅在他小腹上的草丛间。

两人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就像他们贴得极紧的身体一样。再次证明这并非男女间的欢好,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甯采臣呼出那口浊气。

他忽然道:“燕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爽利极了。”

燕赤霞笑笑。

最后在两人睡下前,燕赤霞忽然问道:“既然是爽极了,那甯兄弟之后还打算做吗?”

甯采臣不说话。

阮施施也不逼他,挂着自得的表情,闭上眼睛进入黑沉梦境。

——————

彩蛋2:舞剑者的按摩

“虽然习剑者,需要肌肉蓄力,然而过于僵硬,造成形姿不美,动作难以施展也不好。”

燕赤霞笑笑道:“我们回房里,我给你按摩一下。”

两人依序回到房内,长剑被燕赤霞收好摆在旁侧。

燕赤霞摸了摸梆硬他的肌肉,让他平躺下。

他的手掌先是按住他的肩膀,而后顺着背脊的肌肉慢慢往下,停在挺翘的臀瓣前凹陷处大力按压圈揉。

“整个背部都很僵硬啊。”

燕赤霞轻叹。然后做了一个甯采臣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用力亲吻了下那处的肌肤,啃咬了几口,还舔了舔。

甯采臣僵住了。

然而燕赤霞很快就重新抬起头,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灵感。他双手大力揉按他肩颈的肌肤,因为习武,按压的力道也够大,手法也很好,更是深谙人体的穴位,专攻那几处搥打。

没过多久,甯采臣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他全身飘飘然,舒服的仿佛上了云端,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那声音他自己没注意,从旁人的角度去听,却仿佛是做那事时,爽意冲天的叫声。

甯采臣压在小腹下的棍子很硬,越来越硬。他身体越舒服,就忍不住把硬屌往前蹭着床铺摩擦。

燕赤霞没有阻止他,甚至在看着他这么做时,把按摩着他头皮的手指放下,压着他大腿根和屁股肉大力揉捏。

燕赤霞笑问:“喜欢吗?”

甯采臣:“嗯……好舒服……再按按那……嗯啊……哦……。”

甯采臣又忍不住蹭了蹭床铺。大腿在情欲的作用下有点抖。

每当燕赤霞揉捏他的臀瓣时,甯采臣总觉得自己的股缝被大力拉开,对方粗大的手指陷入他最软嫩的地方,中央娇嫩的菊穴口跟着臀肉不自觉开开合合。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

燕赤霞明知顾问:“怎么?”

甯采臣别过头,含混不清道:“没什么。”

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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