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厌恶自己的母亲【父母情事被C成母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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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母亲产生厌恶感的。

儿时,他的妈妈在他眼中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温柔美丽,说话声音甜甜的,像和煦的春风。她会给裴钰讲童话故事,陪他搭积木,给他做好看的小饼干和蛋糕,每晚哄他入睡并送上一个轻轻的吻。

相反,他和父亲裴颂的关系就比较冷淡疏离了。印象中的裴颂总是不苟言笑,在自己哭闹的时候也是袖手旁观,面不改色,久而久之,裴钰就慢慢和他疏远了。

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裴颂的孩子。

出于对父爱的缺失,他和母亲之间形成了过度依赖的母子关系,他很晚才断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

夏芙喜欢叫裴钰小钰,他以前会故意说成小鱼。

“小鱼小鱼,你会游泳吗?”夏芙抚摸着裴钰的头笑着问他。

裴钰瞪着大大的眼睛,咧开嘴笑着,然后扑进母亲的怀里,肆意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像洒满阳光的被褥,像他给自己烤的小饼干。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同学的母亲一点也不一样。

她们会在孩子犯错时严厉指责,会给孩子辅导作业,会努力创造自己的事业,她们中的很多都是干练的职场女性,气场强大,眼神自信。

而夏芙每天不需要工作,他只用在家里等待老公和儿子回家,他什么也不会,曾经裴钰让他给自己辅导作业,他羞愧地埋着头说:“对不起小鱼,妈妈太笨了……”

他很少出门,别墅里的一切也都有佣人负责,他有满满一个衣柜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裙子,在裴钰记忆中,妈妈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

裴钰上小学时,裴颂就不让他和妈妈一起睡了。起初,裴钰每天都哭闹,晚上整夜整夜地喊叫,夏芙也跟着一起泪眼婆娑,他想冲进房间里抱住自己的儿子,可裴颂坚决不让他去,于是两人就这样隔着房门哭泣,一个震耳欲聋,一个无声啜泣。

就这样,在裴颂的冷血作风下,裴钰被迫独立,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在父亲不在时偷偷缠着夏芙,把头埋进他的长发里。

初中也许是他们关系的一个分界点。裴钰住校后在家的时间寥寥无几,他接触到了新的朋友和新的知识,很对懵懂无知的观念也得到了更新和纠正。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母亲是不正常的,他好像和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是脱节的。那个别墅,那个房间,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在夏芙眼中,裴钰还是个小孩子,他总担心他吃没吃饱,穿没穿暖,钱够不够花,这一切都让裴钰不耐烦。

上高中后,裴钰是班上的尖子生,人缘很好。他为人谦逊有礼,容貌又十分出众,他的长相随母亲,有些男生女相,可他最讨厌别人谈论这个话题,所以周围的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他已经彻底对夏芙感到失望和厌烦,并对之前黏着他的自己产生唾弃的心理。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已经生育过小孩,每天就满足地坐在自己的一口小小枯井里,等待生命耗尽。

而且他连纯粹的女性都算不上,他是一个同时有着阴茎和阴道的畸形怪物。

想到这里,裴钰的厌恶就不可抑制地加剧,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这样的人。

而夏芙,他好像永远看不懂脸色,明明自己已经摆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他依旧热忱地和自己说话,给自己夹菜,把做好的点心放在自己书包里。

“小鱼,学校的课程难不难?”

“反正以你的智商小学的作业都不懂,关心这个干嘛呢?”裴钰在心里默默想道。

他给自己夹的菜,裴钰一口也不会吃,他放进书包里的东西,裴钰也是尽数分给了周围的人。只说是家里的仆人做的。

“谢谢你裴钰,这个饼干真好吃。”

“不客气。”裴钰报以真诚的笑容,内心却无比鄙夷:难道活这么久是没吃过饼干吗?这么甜的东西也觉得好吃,真是不挑。”

最令裴钰感到恶心的,是夏芙对他的昵称。

他仿佛还停留在过去,一口一个“小鱼”地叫着,一次裴钰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再叫我这个恶心的称呼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夏芙有些被吓到了,很快,他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对不起啊,妈妈以后叫你小钰可以吗?”

裴钰无语了,他想怎么就随他去吧,反正和这样智商不正常的人是无法沟通的。

只是小钰听起来依旧像一个小女孩儿的名字。

裴钰不知道,在夏芙眼中,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认真的时候整个人很明媚,可生气时眉头紧皱,又显出艳丽凌厉的一面。

夏芙觉得他好可爱。

不过夏芙不敢告诉他,他觉得小钰一定会生气的。

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钰不允许自己再叫他小鱼了呢,为什么小钰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呢。

是不喜欢妈妈了吗?每次夏芙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面对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让裴钰对夏芙彻底厌恶是在一个晚上。

裴钰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这天他在外面和同学聚餐吃的火锅,味道很咸,他在夜里感到一阵口渴,决定下楼接杯水喝。

裴颂和夏芙的房间离他的并不算远,他刚刚迈出自己的卧室就能看见从对面那扇留着一丝缝隙的房门里泻出的微弱亮光。

他放慢脚步,悄悄走进,将双眼贴近门缝,随即瞳孔不由得放大。

他看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裴颂和温柔体贴的夏芙赤裸着身体。夏芙双膝跪在床上,呈俯趴状,裴颂一手扯住他的长发,一手搭在他纤细的腰上,缓慢地耸动着身体。

明明是看似很温柔的频率,却给人无法反抗的意味,裴颂是那样强势,他将母亲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狠狠地攥紧,毫不怜惜地掐着他腰间细嫩的皮肉。

夏芙将脸深深地埋进凌乱的床单里,腰肢随着丈夫的操动而无助地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洁白的被褥,手背的青筋用力地凸起。

他是那样的瘦,可他的乳房和屁股又是那样的丰满挺翘。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交欢受辱。

裴钰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瞥见他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着。

那曾经是哺育幼小生命的神圣之处,是裴钰的美好回忆,可现在,它只是一对承托丈夫性欲的工具。

夏芙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泻出,可裴颂像是故意和他作对,有技巧地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用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在上面落下充满爱意的吻。

夏芙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不行了老公…不要操那里…要到了…”

裴颂轻轻笑出了声,裴钰从未见父亲这样笑过,他是如此深情和满足,像是将所有柔情都献给了自己淫荡的妻子。

裴颂有一双风流的狐狸眼,眼角尖而下垂,似是在倾斜着睨视一切,他眼带笑意,迷离又餍足,像一只饱食猎物的狐狸。

他笑意未减,缓缓开口:“骚母狗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芙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啊啊!好爽…求求主人,骚母狗要到了…求主人怜惜骚母狗……”

场面的淫乱带给裴钰久久未散的震撼,他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怎样入睡的,从此,他每次看见衣冠整齐的父母时,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晚二人纠缠的身影。

而夏芙,在他心中,已然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进入高三,裴钰周六才能回家。夏芙心疼他,决定在一个周五去给他送饭,是“宝福记”的招牌菜。夏芙一次无意间听到儿子在和朋友通话时提到了这家饭店,说是味道不错,他就默默在心里记下了。

夏芙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烈日炎炎,他穿着一席米白色连衣裙,他记得老公说他穿这条像个年轻的小妈妈。

他蠢笨得连伞都不知道撑一把,也不让家里的司机送,一个人走上并不熟悉的街道,靠着看车站的指示牌坐上一辆公交车。

阳光毒辣,他的长发汗淋淋地贴在脖颈,一绺绺地垂在额角。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裙,隐隐显出内衣的颜色。

夏芙浑然不知地打量着四周,摇晃的公交令他感到新奇,他将头靠在玻璃窗上,望着窗外急速驶过的风景。

他到学校时已经到放学时间了,学生们鱼贯而出,他拎着饭盒傻站在校门口,不知所措地望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

慌乱中他向一个女孩儿问道:“同学,请问你知道裴钰在哪里吗?他多久出来?”

夏芙运气很不错,这个女生恰好是裴钰的同学,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姐姐。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裴钰有个姐姐,但二人相似的眉眼又打消了她的顾虑。

“姐姐,裴钰他不是走读生,他是出不了校门的。他现在应该还在教室里,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他下来。”

夏芙不停地道着谢,让邱冉有些不好意思。

学校的门卫见他大汗淋漓地站着,便招呼他到保安室里吹空调。

裴钰还在解一道数学题,就听见邱冉对他说:“裴钰,你的姐姐来给你送饭了,就在校门口。”

裴钰疑惑不已:“什么姐姐?”

“就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穿着裙子的姐姐,长得跟漂亮。”

裴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向她道谢后就走了。

“你来干什么?”见到夏芙后的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对方道歉,他也大度地原谅,毕竟当时大家都很年幼。他向来如此,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就忍不住心软。

“你结婚了吗?”章亦凝怔怔地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在水晶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嗯。”夏芙羞涩地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

他看上去明明那样清纯无邪,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却早已嫁作人妻。

章亦凝欲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小芙,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裴颂从不远处向自助区走来。

“老公!”夏芙声音里带有一丝雀跃欣喜。

裴颂站在妻子和男人中间,将二人隔开,无言地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他紧紧握住夏芙的手,礼貌地询问着一旁错愕的男人:“你好,请问你是……”

“裴颂?”男人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裴颂思索片刻,终于清楚那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章亦凝?”

接着,二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裴颂就推脱有事,牵着夏芙离开了。

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夏芙的手,因为过分用力,夏芙的指尖失去血色而阵阵发白。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发出半句求饶声。他直觉老公心情很差,尽管夏芙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敢再惹裴颂生气了。

裴颂拉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贱婊子。”他沉着脸睨视着自己无辜的妻子。

夏芙无助地抬起头,仰望着冷漠的裴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和他聊得挺欢啊?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做过什么了,还上赶着倒贴。”裴颂抄着手,讽刺道。

“不…老公我没有…”夏芙意识到他误会自己了,慌乱地解释道。

“他是来给我道歉的……”

“呵”裴颂被自己愚蠢的妻子气笑了,发出一声冷笑,好看的狐狸眼也失去了温度,“你真是一只乖狗。”

他攸地将脸靠近无措的妻子:“给你一根骨头就忍不住发骚犯贱……”

他一把抓住夏芙的头,将他按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是老公没把你教好。”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

“毕竟骚母狗吃过的鸡巴比饭还要多。”

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夏芙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嗯”夏芙乖巧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公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既然老公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

他伸出柔软无骨地手握住男人狰狞的阴茎,他的手那样白皙小巧,在紫红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肉棒受到刺激,前段分泌出黏液,变得又粗又硬。

他卖力地吞吐着嘴里可怖的性器,可这欲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夏芙的腮帮鼓起,脸颊略微凹陷,他动情地吮吸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嘬尽每一滴汁水。

夏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会吸,他小心收紧牙齿,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胀大滑动。他努力地顶弄摩擦着裴颂的敏感点,像吃冰棒一样嗦紧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裴颂可以看见他嫣红的舌尖来回翻动绞弄,似一只可爱的小蛇吐出的丝。

“嘶…慢点儿…”裴颂咬牙坚持,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

突然,夏芙一记深喉,阴茎操进湿软的喉道,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涎液从嘴角流出,眼角泛起泪珠。

巨大的快感包裹了裴颂,他用力拉扯着夏芙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模拟做爱般来回抽插。

“唔…”夏芙发出破碎的叫声,太满了太大了,他感到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声音不断接近放大。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可以吗……”章亦凝似是在通电话。

夏芙受惊般猛嗦紧嘴里跳动的性器,瞳孔放大。

“怎么,想让他加入吗?骚嘴怎么那么贪心,吃一根肉棒还不够是不是?”裴颂坏心思地逗弄起无法说话的妻子,任由他拼命张惶地摇着头。

“老公去把他喊进来好吗,他看到你淫荡的表情肯定会硬的,到时候老公插你上面,他操你的嫩屄好不好,骚狗……”裴颂舒畅地仰起头,压低声音,将头贴在夏芙发红发热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夏芙惊恐地摇着头,像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清澈的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眼角的痣也显得格外可怜。

所幸,章亦凝不久就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除了吞咽的淫乱水声,一片寂静。

裴颂望着泪流满面的妻子,他长发散乱,那么清纯又那么淫靡,他费力吞吐着阴茎,仿佛那是什么珍贵宝物。

他的神情既痛苦又满足,既乖顺又放浪。

抽插了数十下,裴颂终于在他嘴里释放。

“嗯……”裴颂满是食饱餍足的畅快淋漓,浓精直接灌满那个细嫩的小嘴。

“啊…好烫好浓…”夏芙呆呆地任由滚烫湿热的黏稠精液喷薄而出,部分溅到他的头发上,部分粘在他的脸上。

他熟练地咽下嘴里的一大泡精液,脸色是不正常的润红,仿佛已经被蒸熟了。

精液的味道无比腥涩,可他还是贪婪享受般地舔尽嘴角残留的零星液体,不放过一点一滴,好似话本里以阳精为食的妖精。

他的眼睛迷离地眯起,好像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那是老公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好吃的,不能浪费。

他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白色的液体,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裴颂看着眼前淫贱温顺的妻子,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先前的气也消了不少。

裴颂将怔愣的他从坐便器上拉起:“老公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洗脸。”

可下一秒,夏芙便牢牢坐回原来的位置。他仰起脸,满眼崇拜地说:“请老公尿在骚狗嘴里。”

裴颂听见他放荡的话语,原本释放过的粗长肉棒又微微勃起。

他眼神一暗:“别在这里发骚。”

夏芙固执地坐着:“求求老公,贱狗好渴,想喝老公的尿……”他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坚定。

他圆圆的杏眼闪着晶晶亮光,嘴唇还是湿润的,看上去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在像人类索要礼物,没有人会相信他吐出来的是如此恬不知耻的淫语,令人大跌眼镜。

“欠肏的骚货。”裴颂不再忍耐,扶起微勃的性器重新送进他湿软温热的小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夏芙已经尽力吞饮着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夏芙的乳头害羞地挺立充血,坚硬得如两粒血红色的石子,被男人好看的手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像是要磨出火花来。

突然,裴颂猛地掐起小巧可爱的乳头,狠狠地向外拉扯,可怜的一颗红豆被拉得好长,附近的奶肉都变得紫红。

男人的粗暴让他倍感疼痛,颤抖地耸起肩,徒劳地妄图缓解胸前的折磨,“啊…轻点老公…不要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润的肩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迷人光泽。

裴颂将手掌伸开,覆上妻子傲人的乳肉,他的手很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那晃荡的乳波,他将奶子山峰般聚拢,任由它们在手中变换形状,五指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啪”声接连响起,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莹白的雪团,波浪荡漾,如同柔软细腻的棉花糖。

“啊…好痛…老公不要…”夏芙咬紧朱唇,不住地求饶,却不敢握住男人的手,只好牵住对方睡衣的下摆。

可他痛苦的求饶也带有勾引的意味,一味的隐忍只会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不够。

裴颂终于停手,红肿的奶子颤巍巍地停止晃动,一看就是经受过残忍的淫虐。

裴颂忽然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伸出舌头舔舐起他赤豆般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湿润温暖,发出滋滋的水声,鲜红的乳尖在嘴里打转,这个场景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啊…奶子好痒…要老公给贱狗通奶…好涨哦…”先前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夏芙动情地叫着,脸色泛起春潮,一副发骚的模样。

他的屄穴也偷偷分泌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印出一片水渍。

裴颂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丰盈肥润的乳肉占满了他整个口腔,可他无暇言语,誓要满足淫靡的妻子。

夏芙主动挺起胸脯,好将水光粼粼的玉乳送进男人口中,绺绺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落在胸口,裴颂轻轻将它们拨开。

突然,裴颂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色泽,眉眼带笑,风逸俊朗。

可这笑意里隐藏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作弄心思。

“小芙好像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给我喂奶,我好像小芙的儿子。”他笑语盈盈,吐出来的话却让夏芙惊慌失措。

“老公不要说这种话……”夏芙一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奶子,一手去牵裴颂的手,试图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裴颂才不会如他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以后小芙就有两个孩子了,你更喜欢小钰还是我啊?”

夏芙羞得涨红了脸,耳垂像要滴血一样,可身体却一阵发麻,花穴更是诚实地流出汩汩蜜汁。

裴颂乐不可支,脱下裤子躺在床头,对夏芙温柔地说道:“老公给你舔奶子舔累了,宝贝自己动好不好?”

夏芙欣喜若狂,他喜欢老公叫自己宝贝,尽管他很少这样叫。

他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湿,皱成一团。他弯下腰舔弄老公粗长的肉棒,连阴囊也小心照顾,上面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待肉棒充血勃起,龟头已大如卵石,蓄势待发,夏芙掰开自己的肉逼。

小穴里的蚌肉不断吐出白色黏液,一张一缩,明明穴道又紧又窄,嫣红媚肉却不自量力地忘情翕动着,似在呼唤男人的肉龙将它狠狠捣烂。

“好痒啊老公…骚屄好痒…”夏芙糯糯地勾引着男人。

“那就坐上来,用老公的大鸡巴给骚屄止痒。”裴颂声音发哑,阴茎分泌出前列腺液,已然情动。

夏芙抬起臀部,一手握住狰狞勃发的阴茎,对准粉嫩缝隙,缓缓坐下。

“嘶”二人皆有些吃痛,窄小的嫩逼根本不是可怖阴茎的对手,龟头刚刚探入,就卡在甬道里难进半步。

夏芙强忍撕裂感,咬咬牙继续向下用力,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似要将他活生生给劈开。

终于,他坐到了底,此时他已是脸色煞白,泪珠从额头滚落。

高高翘起的肉棒进入温暖幽闭的巢穴,层叠的内壁将它狠狠裹紧,裴颂有些吃力地忍受屄肉的绞缠。

“宝贝放松点,老公的肉棒动不了。”

“唔,老公……”听见裴颂用性感的声音叫自己宝贝,夏芙背脊一阵发麻,自动分泌出骚水,淋在裴颂的阴茎上。

淌出的汁液润滑了干涩的幽径,夏芙将手撑在床上,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一位淫乱的舞蹈家,精液是他的灵感,绷紧的足尖和细碎的呻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裴颂感到他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核,戳着樱桃般肿大的豆子。

贪吃的小逼奋力吞吐吮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汗珠从裴颂脸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他不合时宜地问道:“现在小母狗还难过吗?”他还在为妻子之前的举动耿耿于怀。

“唔…好大…对不起老公…但我真的好想小钰,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嗯…”夏芙因为体内粗胀的肉棒神魂颠倒,可还惦念着即将远离自己的儿子。

裴颂有些气恼,握住妻子的腰,狠狠地抽插着,似是要将那处搅烂。

交合处汁水横流,从夏芙腿根滑下,他已经爽得挺不起身子,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

“操死你这个贱婊子……”裴颂发狠地梏住他纤细的腰,仿佛要把自己挺翘的阴茎嵌入那肿大烂熟的肉逼。

连绵的快感击溃了他,夏芙双眼失神,眼皮上翻,身体哆嗦着,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

终于,裴颂长吁一口气,释放在他不堪重负的屄里。滚烫炽烈的浓精直逼宫口肉壁,在敏感的地带激起阵阵淫水。

“噢…好爽…骚逼要坏了…老公全部射进母狗子宫……”夏芙爽得仰起头,吹干的头发又全部汗湿。他筋挛着潮喷,一大股水肆意流淌,在裴颂腹部积聚成一小滩。

高潮后的夏芙紧紧环住裴颂的脖子,吻住裴颂的锁骨,贴紧男人赤裸的身体,汲取他身上烫人的体温,聆听他紊乱的呼吸。

二人沉浸在余欢的旖旎气氛中难舍难分,浑然不知被悄然打开的门缝。

裴钰并非有意偷窥父母的情爱,只是夏芙的叫声太过淫荡销魂,自己路过门口时都能听见。他经不住好奇心,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转动门把手。

他看见父亲吸食母亲莹白丰润的乳肉,他看见母亲主动骑乘,他挺立的奶尖是那样淫靡,那样可爱,他听见二人的喘息呻吟和大胆放浪的昵称。

他的阴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硬如红铁,肿胀得发痛。当裴颂问妈妈还难过吗,他却说不想让自己远离,激烈交欢的两人不会知道,当夏芙说出这句话时,裴钰身体绷直,径直泻了身。

望着地上狼藉的浓稠精液和自己发烫的乌紫鸡巴,裴钰涨红了脸,他慌忙提上裤子,用纸擦去白色液体,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间。

裴钰被抽干灵魂般地回到房间,静坐在床上。

无疑,在这之前他是讨厌夏芙的,这其间的原因很复杂,可被深深埋葬在这表浅缘由底下的却是一个折磨他无数个日夜的理由。

他对夏芙产生了不该有的异样情愫。

可他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怎能放任自己爱上最亲近的母亲呢?

裴钰依旧能清楚回忆起初次遗精时做的梦,那是在他初二时的一个燥热的夏夜。

夏芙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柔顺的长发有意无意地搭在自己脸上,他们耳鬓厮磨地紧紧依偎在一起,裴钰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妈妈媚眼如丝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发育良好的阴茎。

他细嫩的双手不停来回揉搓撸动着自己滚烫粗大的肉棒,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无声传递着春情。

“啊…妈妈…”裴钰发出舒服的叹谓,他忍不住抱紧妈妈的腰,把他埋进她柔软饱满的乳肉中。

他仿佛置身云里,快感潮水般上涌,“嗯…好爽…”裴钰下身快要爆炸,气喘吁吁地呼吸着夏芙胸口的清甜气息。

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春梦中惊醒。

望着濡湿狼藉的内裤,他又羞又怕,自己梦见谁都好,可那个人偏偏是夏芙。

此后,他便刻意疏远夏芙,他不断给自己灌输妈妈很讨厌的观点,渐渐地,他真的对夏芙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成了缺点。

可夏芙浑然不知,他对裴钰永远包容爱护,小心地试着靠近他,容忍他的所有坏脾气,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孩童。

他的眼神清澈单纯,世上的丑陋罪恶都与他无关。

直到一次他无意撞破父母的性事,夏芙冰清玉洁的形象被打破,成为一个装模作样的骚浪婊子。他更加坚定自己讨厌母亲的想法。

这是一次成功的催眠。

他成功地对这个家滋生出憎恨的情绪;成功地在母子二人间筑起一堵厚厚的墙;成功地将母亲从香艳的梦中驱逐。

他迫不及待地想远离这个令他痛苦的家,看着相爱的父母,他们在夜里身体赤裸交缠,多么幸福啊,原来自己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如今,夏芙的话久久回荡在耳畔。即使他赤身裸体,和裴颂激烈地交肏着,即使他高潮着喷出腥甜的骚水,即使他对裴颂百依百顺,可他还是没忘记对裴钰的牵挂和思念。

裴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用纸糊的决心一撕就破。

他就这样躺着,脑中一会儿浮现出夏芙高潮时泛起春潮的脸,一会儿浮现出裴颂严厉的口吻,一会儿浮现出童年时他和母亲美好的回忆,终是一夜无眠。

过去一直被压抑的感情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快要将他吞噬。

“啊!不要…小钰不要打…”蜜桃颤动颠簸,翻起一波波肉浪,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熟妇的肉欲气息。

好羞耻,他才是母亲,如今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自己的儿子惩戒般地掌掴屁股。

夏芙涨红了脸,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求求你,小钰,不要打妈妈了……”

面对母亲的求饶,裴钰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他的面容姣好,灿烂得叫人移不开眼。

“妈妈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他佯装生气,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呜…小母狗不该勾引小钰…不该发骚…啊…”夏芙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一块残破不堪的华美绸缎,纵使惨遭蹂躏,仍然散发出迷人细腻的光泽。

真是卑鄙,明明是裴钰逼奸自己的母亲,虽然到后来演变成了合奸,但再怎样也不应该是夏芙来认错。

“妈妈为什么要勾引我?”裴钰一定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因为妈妈是骚货……”夏芙说着轻贱自己的话,祈求这场折磨早些结束。

“不,不对。因为妈妈爱我,所以才会勾引我。”裴钰纠正着愚笨迟钝的母亲,循循善诱。

“嗯…因为我爱小钰,好爱好爱哦…”夏芙声音颤抖,语气却无比认真,仿佛一个羞涩的年轻女孩在对心仪的男生表白。

他的脸颊还荡漾着醉人的潮意,梨涡深深地陷下去,只是眼睛却清亮闪烁,直视着自己的儿子,迷惑着裴钰的心智。

裴钰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曾经,他飘拂的衣袂,眼尾的痣,委屈的神情,蹲下时优美的曲线……在裴钰眼里,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

他恨过怨过,为什么夏芙永远不自知地释放着自己的美丽,引诱他走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现在,他心存感激,他心甘情愿地上钩,如果坠入深渊时他能牵着母亲的手,那他一定会从容赴死,毫无怨言。

他伏倒在母亲脚下,再也无法起身。他愿意亲吻他的裙边,抚摸他的肌肤,攫取他阴穴里的花蜜,用他的阴茎去丈量他的痛苦欢愉,用他的唇齿去收藏他的性感妩媚。

哪怕他们的感情是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短暂地燃烧发亮,然后陨落,他也会如获至宝般地珍重爱惜。

他轻轻吻上他眼角漆黑的痣,如同对待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也是,我也好爱好爱妈妈。”

裴钰给夏芙清洗干净后就要回学校了,他担心自己留在家里会引起裴颂的怀疑,夏芙又是个胆小心软的性子,很容易不打自招。

他不想让妈妈担惊受怕,更舍不得让他为难。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不敢直接向裴颂挑明。

夏芙哪里会让裴钰离开,他高潮了好几次,全身发麻,正处在满足惬意的情绪中,恨不得挂在儿子身上,轻嗅他的沐浴露香味,躲进他温暖的怀里眯上一会儿。

见裴钰要走,夏芙牛皮糖一样粘着他,紧紧环住儿子结实的臂膀,“小钰不要走嘛,留下来陪妈妈好不好……”

他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翘起,饱满圆润的唇珠似一块珠玉,欲拒还迎地晃着手。

真是个会撒娇的小荡妇。

“对不起妈妈,如果我不走裴颂会怀疑我们的,不要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好吗?”裴钰耐心劝慰道,像一个充满耐心的家长。

裴颂是他的死穴,一听见老公的名字,夏芙就变得乖巧懂事了。就算他再怎样蠢笨,也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裴颂知道的。

可他哪里会应对这种情况呢,他只是一个淫荡的骚货,不擅长编造精巧的谎言来掩盖禁忌的偷情。

夏芙惴惴不安地待在卧室里什么也吃不下,如同一只即将被猎人捕获的可怜幼兔。

他很难说清自己对裴钰的感情,究竟是越界的母爱还是单纯的情爱,亦或是掺杂了爱情的亲情。

他背叛了裴颂,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呢?他对老公的爱是真,对儿子的爱难道就是假的吗?

他太贪心了。

他失魂落魄地洗完澡,穿上睡衣。佣人看他头发湿漉漉的呆坐在客厅里,担忧地劝道:“太太,不吹头发容易感冒的。”

夏芙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闭上双眼,真的好累。

裴颂在晚饭前回到家,他敏锐地察觉家里的氛围不同于以往,妻子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屏障,尽管他还是得到了夏芙的问候和亲吻。

这让他很不爽,他讨厌患得患失,他必须彻底拥有夏芙,他会给他一切,但同时他也必须是妻子的一切。

丰盛的晚餐无人问津,夏芙只夹最近的一盘菜,象征性地表示自己还在吃。

“不想吃就别吃了。”他粗暴地打断夏芙拙劣的表演。夏芙拨弄米饭的动作一怔,有些后怕地放下了筷子。

裴颂起身坐到了沙发上,他翘起腿,身后倚靠的米白色皮质和他的黑色西装形成强烈冲突。

裴颂抱着手,锐利的下颌线和轻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他的不满,以及自信。

好像在宣告:一切还在他的控制下。典型的上位者姿态。

夏芙知道自己是无法瞒天过海的,即使他不告诉裴颂真相,他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过来。”裴颂声音冰冷,显然是以平静掩饰怒火中烧。

夏芙言听计从地放下筷子,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了。

“爬过来,狗是不会走路的。”

夏芙顺从地跪下,双膝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郑重又虔诚地爬向裴颂,满眼崇拜和畏惧。

好一只听话的小狗,生来就没有锋利的爪牙,无需驯化就成了裴颂最忠诚的性爱娃娃。

可冷酷的主人却不会因为宠物的服从而心慈手软。

“把头低下,我不想看见贱狗的脸。”裴颂风轻云淡地吐出残忍的字眼。

夏芙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老公一定是嫌自己太丑了吧。是啊,他已经老了,今天还瞒着老公和小钰偷情,自己心虚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裴颂知道夏芙喜欢仰望自己,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信条,他虽然享受妻子的痴迷凝视,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份权利——这是对不听话的母狗最大的惩罚。

夏芙可怜巴巴地跪在他脚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不敢有怨言。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你今天是想造反吗?”

夏芙闻言赶紧解开衣服,他没穿内衣,白嫩的双乳一下子蹦了出来,粉红的乳头羞涩地挺立着,上面却有几道大煞风景的红痕。

其实裴钰已经很小心了,不在母亲身上留下印记,他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夏芙陷入不利境地的人,他知道裴颂的手段。可面对朝思暮想的人,在淋漓的性爱中难免忘乎所以。

夏芙当然意识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他大脑一片空白,被老公遗弃的恐惧快要将他淹没。

他突然灵机一动,捧起自己的奶子诚恳地向裴钰说道:“对不起老公,贱货在你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发骚,自己玩了淫荡的身体,请老公惩罚。”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无可指摘,仿佛说着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下贱得不可思议。

裴颂来了兴趣,妻子很少敢偷偷玩自己的身体,那毕竟是他的所有物。

“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玩的。”他恶劣地弯起唇角,屋内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夏芙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他绞尽脑汁地编造起一些淫荡的话语。

“我醒来闻见老公的味道就好渴哦,下面很痒,小逼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夏芙咽了咽口水,继续费力地说道:“嗯…我把老公买的蓝色的玩具拿出来,开了最大档,只用了一分钟就喷了,好没用……”

“小逼麻麻的,阴蒂也肿了,有些痛,幸好我垫了尿垫,没有把老公的床弄脏,真的流了好多水……”

夏芙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偷偷观察着裴颂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不知道信没信妻子的蠢话。

“奶子涨涨的…贱狗想着老公的手,用力地揉,把奶头捏得好痛,忍不住又高潮了呜…好舒服……”

“贱狗知道错了,不该在老公离开的时候发骚,下次再也不敢了……”夏芙紧张地扭着手指,把

白皙的指尖都掐红了。

裴颂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沉默地坐着。

夏芙慌了神,顾不了太多,他拉下丈夫裤子的拉链,半硬的巨物“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原来裴颂早就有感觉了,像刻在血液里的密码,无论在一起多久,淫贱的妻子总能轻易勾起

他的欲望。

裴颂很爱干净,就算是私处也注重清洁,并无异味。夏芙用细白的双手才勉强握住傲人的阴茎。

属于丈夫独特的气味让他着迷,像狗闻到了主人的气味,带给他家的归属感。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仔细伺候着这根熟悉的鸡巴。他太渴望了,从丈夫勃起的性器中嗅到病态的甜蜜,搜寻被爱的证据。

贱死了。

他任由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脆弱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不放过任何角落。从囊袋到睾丸,他用自己的唾液给阴茎挂上一层透明的糖水。

这是属于小狗的领地意识。

确保阴茎被充分润湿后,夏芙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自己的乳沟中,他调整了一下奶子的位置,就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他用手托着两团绵软的乳房,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紧张而用力地扣着滑嫩的肌肤,饱满的乳肉上显出了丝丝青红的血管。

大概是痛的,但夏芙却顾不上自己,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身子,化作一个敬业的人形飞机杯。

沉甸的奶肉和硕大的阴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难度,他有些支撑不起两者的重量。

“嗯…老公…能不能动一动…贱狗力气太小了。”他自责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裴颂也没有再为难他,“好心”地直起身子,开始主动操作这个娇气的飞机杯。

他猛地捏住晃动的奶子,粗暴地摩擦着硬得发红的阴茎。

夏芙吃痛地皱起眉头,男人的力度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他担心自己的奶子会被老公捏坏。

好热,好烫,快要喷射的性器又涨又硬,像烧红的铁。夏芙感觉皮肤快要被灼伤了。

可他不敢乱动,他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如果再服侍不好他,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呢?老公又凭什么留着自己这个没用的废物呢?

他趁机盯着裴颂看了个够,他抿紧的双唇,额头上一层薄汗,因为快感而发红的眼角,明明那么冷的人,却显得好色情。

夏芙看呆了,老公好帅,他突然不合时宜地脸红起来,这张脸他一辈子也看不够。

终于,裴颂进入最后的冲刺,夏芙的身体像一只海上的帆船一样四处漂泊,伴随着男人的节奏起伏。

一声闷哼,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夏芙雪白的前胸。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夏芙歪斜地跪在地上,眼神放空,白稠的精液从胸前缓缓滴下,溅起一朵朵涟漪。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顺着发丝流经他的全身。

是尿液,裴颂把自己刚刚使用过的飞机杯又当成了新鲜的肉便器。

物尽其用,一举两得。

丈夫的尿液毫不怜惜地洒在夏芙的眼睛里,他被迫闭上了双眼,又自觉张开嘴,热情迎接男人的羞辱。

略带腥味的液体喷洒在他的全身,他却不嫌脏,只觉得好舒服,像浸泡在一汪热腾腾的爱泉中,快要融化的满足,像是新生。

真幸福啊。

两个人就这样完成了对互相的标记。

夏芙以裴颂想象不到的速度成熟着、馥郁着、腐烂着,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酒糟的邪恶气息。当他嗅到一丝带着麻意的醇香时,却为时已晚。他不设防地醉倒了,臣服了,无力抵抗了。

夏芙的胸部丰满圆润,像充盈着两袋丰沛的奶水,和纤细的腰身极不匹配,可这并非他的过错。他羞于拥有饱满的身材,仿佛是他淫荡的佐证。同龄男生狎昵的目光让他不适且恐惧,还好有裴颂,他是可以完全信任这个男孩的,像幼时那样。

裴颂也褪去少年的青涩,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定神闲,清冷但凌厉。唯独对夏芙,在平静之下涌动着其他的东西。

夏芙十八岁生日,陈慧坚持给他买了一条定制的浅蓝色礼裙,是他一向心仪的颜色。他化了淡妆,黏腻的唇釉和白色的细高跟让他很不适应,像刚刚长出双脚的人鱼,被抛掷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裴颂父母很体贴地没有请其他人来为夏芙庆生,他们知道他害羞怕生。

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里他感到不自在,手心渗出细密的薄汗,掌心突然覆上一层冰凉,裴颂自然地握住他的左手。夏芙侧过头看他,他只是望着前方。

陈慧和丈夫送给夏芙一套钻石首饰,被夏芙珍重地收藏在柜子里,直到有了裴钰他才经常佩戴,小钰喜欢看妈妈戴闪闪发光的东西。

夏芙洗完澡已经十一点过了,他吹干头发,脱下浴袍正准备换上睡裙,门被轻轻打开然后关闭上锁,一气呵成。整套动作连贯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他的动作还定格在从衣柜取出睡裙的瞬间,慌忙中随手拿起一件衣物遮挡住身体。裴颂倚门而立,眼神依旧冷洌。

“小颂…有事吗?”夏芙柔声问道,空调冷气和生物的本能让他瑟瑟发抖。

“生日快乐。”裴颂冷静地送来迟到的祝福,在夏芙生日快要过去的傍晚。

“谢谢小颂。”夏芙笑了,眉眼耷拉向下,明明很娇憨,但那股骨子里的糜烂和媚态不设防地显现出来,房间里溢出淡淡的酒精味。

裴颂呼吸一滞,又来了,这股阴魂不散的味道又开始侵占他的生命。

开阔敞亮的房间,夏芙却只贴在衣柜的一扇门边,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他好像只要一点养分和空间就能盛放。

他的头发垂在胸前,还带有丝丝水汽。刚出浴的脸颊红晕翩飞,白皙的小腿线条柔美笔直。他就安静地站在裴颂对面,近乎赤裸,裴颂不言,他便等待,皮肤在冷气下泛起紫红。

裴颂不疾不徐地坐在床边,未等他开口,夏芙就自觉坐在他腿上,这是二人的相处模式。夏芙骨架小,一把就能抱握住,他存在的最有力证明不是自身重量,而是怀抱他的手。

裴颂揭下他的衣物,这具畸形的肉体横陈在他眼前。双乳浑圆挺翘,樱桃大小的乳头缀在粉色乳晕上,未经哺乳就已具有熟妇的光晕。

裴颂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双乳下移至平坦的小腹,这里会孕育出新的生命吗,二人交合的产物,会更像裴颂还是夏芙。他们会成为父母吗,可是明明二人之间再容不下毫厘的间隙。

裴颂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抚上青涩的欲珠,他用指腹摩挲着阴蒂,像抛光一颗珍珠。

干涩,肿胀,酸痛,夏芙眉头微皱,他从未自己抚慰过这处畸形的器官,但他不会拒绝裴颂的任何行为,于是他顺从地分开双腿,以便增加手指与阴蒂的接触面。

忽然一股电流窜过他的尾椎,蔓延全身,夏芙大腿肌肉发颤,眼神逐渐失焦,全新刺激的体验让他心悸,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紧紧箍在怀里。

裴颂用手指在干涩的甬道中开凿了一处新鲜泉眼,从此这便是他的私域,清泉只为他而流。

夏芙双腿绷直,腰腹不住地抽动起伏,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达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裴颂慢条斯理,他知道开苞会带来撕裂的疼痛,何况是双性异常狭窄的阴道。

借助爱液,他伸进手指开始缓缓抽插,夏芙信任地交出自己的身体,他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高潮的余韵令他混沌迷茫,全身松弛,像一只搁浅的鱼,已无力挣扎,静静躺在岸边,等待下一次涨潮。

待到夏芙的小穴可吞进三根手指后,裴颂将他放在床的中心,他对着失神的夏芙褪下裤子。平日里,他们会牵手,夏芙会依偎在他怀里,但从未赤身相对过。

紫红的阴茎沉睡着,夏芙呆呆地看着它,他不懂这样的巨物怎么能放进自己紧涩的屄中。

“舔一舔,让它硬起来。”裴颂耐心地教导这个不够聪明的学生。

夏芙虔诚地含住肉棒,试着吞吐套弄,他虽然愚笨,也知道收紧牙齿,不让裴颂受到一点伤害。

裴颂一手轻抚他的长发,像为一只温驯的小狗捋顺毛发。另一只手继续在阴道中开拓。

房间里只有夏芙吞吃肉棒和裴颂抽查屄穴发出的暧昧水声。静谧而响亮,黏腻又清晰。

唾液止不住地向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濡湿成一块湿地。夏芙双颊向内凹陷,眼皮上翻,瞳仁涣散,只是凭本能和意志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他偶尔发出呜咽的气音,随即又被逐渐胀大的性器冲散。终于,肉棒变得深红,昂扬着头,青筋爆起,狰狞地缠绕着柱身。夏芙用手背擦干湿润的唇,怔愣着,对即将到来的痛苦和欢愉一概不知,毫无防备。

夏芙跪爬在柔软的床上,像俯身在云层之上。双腿分开,藕白的手臂撑着身体,双乳垂坠,荡起波纹。

后入对于处子来说是最容易找准花心的姿势。

裴颂扶着他细柔的腰,将烫红的阴茎纳入狭窄浅小的甬道,龟头挤压着充血的阴蒂,随即破开封尘十八年的密道。

“呜!”夏芙不禁发出凄厉的气音,他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快要晕厥。

裴颂没有停下来,长痛不如短痛。他手指用力扣紧身下的人,一挺身,便开辟了一处新天地,紧凑的软肉用力包裹着他的肉棒,那么销魂,那么缠绵,他呼吸一紧,好久才稳住心神。

夏芙脸色发白,额头上浮着一层细汗,疼痛变得具体又抽象,以至于他都忘了叫。他咬住被单的一角,像是求救。

裴颂俯下身,吻落在他的腰窝,背上,肩头,身下的动作却还是刀光剑影,狠戾无情。

夏芙发出小狗戏水时的呜鸣声,

毫无规律地吸着气,为了证明他还能呼吸。两条猩红细线从交合处爬至他莹白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

“嗯…”突然峰回路转,夏芙闷哼一声,像无意间得了趣,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裴颂呼吸急促,他感到身下的穴肉愈发润滑柔软,像糊了一勺糖浆,湿哒哒的。疼痛化为甜蜜,苦尽甘来。

痛是折磨,快感也是。

夏芙毫无准备地进入一个罪恶的世界,河道中流淌的是爱液,暗红的花朵是阴唇,耸立的蘑菇是阴茎。

“唔…啊…慢一点…”他开始有韵律地晃动摇曳,配合着裴颂抽插的节奏。

“舒服吗,姐姐。”裴颂加快征伐的速度,想要塞满这口还流着处子之血的淫贱嫩屄,肉棒紧贴内壁,不留空隙。

“啊…不要…不要!”不要叫他姐姐,起码不要在床上。不要让他痛得半死又爽得失神,不要变成一条母畜。

“好紧,姐姐的骚屄好会吸。”他是怎样平静地说出这些秽乱之词的,明明平时从不主动找夏芙说话。

“啊啊!”夏芙大腿抽搐着,脑袋里像放了一场烟花,在夜空炸开金银火光。

可到临界点裴颂又停了,夏芙就这样被搁置在欲海中沉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脸涨得通红,盈满泪花,洗好的头发湿透了,可怜地贴在脸颊上。

他浑身颤抖着,饥渴的穴肉像贪婪的小嘴不住地收缩吮吸粗硬的肉棒,渴望被蹂躏,被操烂。

“求老公插你的骚屄。”裴颂冷静地发号施令,他沉溺于欲望也不忘发号施令。”

夏芙扭过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坏心眼的男孩。

裴颂没有心软。

“求…求老公插…我的…骚…屄…”最后两个音节气若游丝,但裴颂还是听到了。夏芙放弃抵抗了,他败给这个淫贱的屄了,一败涂地。

裴颂言出必行,发狠地操着,势要榨出一壶汁液。他在腰身留下指痕,还不满足,一口咬在圆润的臀部,像啃一瓣鲜嫩的桃子。双手揉搓着挺立的乳珠,乳肉溢满掌心。

“好快…要到了!啊啊!”夏芙胡乱摆着头,他感到自己灵魂抽离,只剩下这具畸形浪荡的肉身,巨乳嫩屄,天生的骚货。

一股至臻至美的满足感席卷全身,他好想被圈养在这方寸之间,每日挨操就好。他会听话,会虔诚地感谢这至高无上的恩宠。

突然,一颗闪着光的银圈轻轻套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冰凉服帖,尺寸刚好的,为他定制的。他还在高潮迭起,就被这个小小的圈锁死了,套牢了。

指针指向十二点,这是夏芙成年的第一天。裴颂的阴茎还埋在痴缠的屄里,一股浓精射进深处,不容拒绝地黏住他。裴颂的吻落在右颊,夏芙听到呢喃般的耳语,如此真切,又很模糊。

“姐姐,我的妻子,我的小狗。”

他在精水汗液一塌糊涂的交融中降生,精液慷慨地浇灌那口烂熟滚烫的屄,某个万里挑一的精子跋山涉水地猎住那个命定的卵子。

平坦的小腹无声孕育着新生,裴钰蜷缩在母体中,脚踝刺痛。

rry还在等这篇更新的宝宝们,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各方面都很幼稚,自己都不敢再读第二遍。新文写起来非常顺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篇不会删的,如果有灵感也会继续写,感谢大家!

凑字数专用:知道你把我拉黑了,收不到短信。

但我还是想自顾自的跟自己告别。

我们的相识是隔着屏幕,分手也是。

你说你不爱我的时候,通过网络,却是我知道再也无法穿越的鸿沟。

你还是那个我心里的少年啊,

坦荡,热烈,直接,清澈。

我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凌晨夜晚,脑海里不断出现你的身影,朦朦胧胧的月光下让我不知道那是真实还是虚幻,不断告诉内心的自己别坚持了,但也从未停止过幻想我们一起在海边看日出日落,一起捡银杏叶一起看漫天飞雪,一起在下雨天奔跑的场景然后发现,天亮了。

??什么狗屁“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我偏偏要“心若有所向往?何惧道阻且长”。你,永远无人能替。

人生从来不缺遗憾啊,我半个月以来在医院死撑,在高铁上哭泣,在马路上对着天空想象着我们之前的模样,

终于,我努力的不那么难过了。

我都不敢开口说我走出来了,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陷进去的有多深,也只有我自己知道难过到底有多难过。

你依然还是那个很好的人,

那个比太阳东升西落还令我笃定的人,

只是,我跟你一样,

也不会回头了。

我不知道会爱到什么时候,可能提爱都有点沉重,

索性爱到哪里算哪里。

我也要朝前走啦,

我们幻想里的生活,以后就我一个人走啦。

知道你把我拉黑了,收不到短信。

但我还是想自顾自的跟自己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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