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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韵兰自幼见过不少刺绣,少时母亲绣,也有宫廷赏赐的绣品,无不是工艺精致,可眼前这荷包,虽比不得那些御赐之物的技巧,但也几乎不分伯仲,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里头,让人越看越觉得荷包细巧无比。

难不成是公主自己绣的?

云姨说过公主殿下为了隐藏身份,自幼便着男装扮成男子,难道也没放弃这女红绣工?

看起来似乎不像,那就是别人给她绣的?若是她母亲,已故的楚王妃的绣品,这荷包看起来似乎过于新了,怎么瞅都不像是已经很多年的样子,锦面光滑而鲜艳。这么在乎,一定是定情信物了。

想到这里,韦韵兰有点心头别扭,可这个猜测似乎是最为合适的了,便复又细细瞧了一遍,是公主的情郎送的?

就在韦韵兰查看之时,伸手到了荷包里面,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原来在荷包里面还绣着两个字:绣心。

这必定是绣这荷包的人的名字了吧,绣心,是个普通的绣娘还是送苏锦荷包的人呢?韦韵兰盯着这用黑色丝线绣在内侧的名字,出神了好久。

第二天一早,苏锦便穿戴整齐,去了韦韵兰的军帐里。

她虽是个校尉,但身份特殊,并不与平常校尉住在一处,而韦成效命人在他的中军大帐旁边另立小帐给韦韵兰居住。

一路上苏锦询问易霜寒旗昨天的状况,易霜只说一会儿便没事了,不必太过挂怀,苏锦想既然易霜说如此,那便没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苏锦想到了一去便不复返的雁行,也不知他到底遇到了什么,现在都没有回来与众人会和,心里忧着却又不能当着易霜的面说出,苏锦知她比任何人都急。

进了军帐中,韦韵兰刚巡完营,坐在案前看些公文,见苏锦一来,笑道,“殿下果然准时。”

苏锦不知如何回答,便随口说了句,“要做什么?悉听尊便.”

韦韵兰见苏锦并不客套,直接提了荷包的事情,也就说,“先请殿下帮着我处理一些文书吧,以前张副将和周将军都回来帮我的,可现下情势紧急,他们都不在,只有劳烦殿下了。”

苏锦心道,果然还是让我来接手军务的,便说,“恕我直言,我对军中的军务不甚熟悉,韦校尉就不怕我做出什么岔子?”

韦韵兰笑着说,“我还没有那么笨,这些只是简单的公函,整理和分类便可,回复与处理就不敢劳烦殿下了,我也只是做些次要的,事关军事还是要请我爹定夺的。”

苏锦见韦韵兰并没有为难于她,便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与她一起整理起来。

这活虽然简单,但却颇费精力和耐心,好在苏锦平日里算账理货单都有经验和技巧,做着倒也顺手。韦韵兰平日里最烦的事情就是处理这些细致末节的琐碎事情,昨日在帐中想了又想,要让苏锦慢慢接手军中事物,可先从这些做起,刚好自己缺人手,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没想到是,苏锦对这些倒是一上手便行云流水般,只看得韦韵兰暗暗咋舌。

苏锦处理完了一堆信件,均是四周的县城守将汇报布防与军政情况的书信,便放在了一起,转头见韦韵兰眉头深锁,盯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表情甚是痛苦,便问,“怎么了?遇到难事了?”

韦韵兰叹了口气,她很是讨厌这些军务的账本,可若是不算清楚,军中粮饷武器马匹便没有了准数,难免被人钻了空子,到战时也不利于兵马调动部署,“是军费的账册,我快头疼死了。”

苏锦一听账册,笑道,“我来看看吧,别的不行,这么多年,算账我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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