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剧情,口爆,救下小可怜)(1 / 2)
这几日打猎,严闫时不时和邢凪说改造农场的事儿。
“你有这么多地儿,打理一番绝对会舒适很多。”严闫把刚得手的已经被火系法术烧焦了尾巴的兔子塞进空间袋:“不如咱两好好规划规划农场,把房子盖盖,把地种一种,把路修一修!不然你看现在,家里就是一片荒地,啥也没种啥也没养,我可不想一直这么邋遢。”
邢凪刚来的时候也是想着改造一下房子的,奈何刚开始没钱且只有自己一人,改造农场仅靠一个人可太费劲儿了,只能作罢,而现在是两个人同居了某人死活不肯走,这些日子里积蓄激增,也是时候重新翻修下房子了。邢凪想着可行便答应下来,一人说个不停另一人手语不停地商量了一晚上怎么翻修,第二天双双打着哈欠来到镇上的建材市场。
这个世界还没有水泥,但是已经有泥土烧制的地砖,其中一种地砖没有釉面,透水性强,摸起来像打磨细腻的石头,铺在室外刚好合适。和老板商量好了价格和时间,三天后派遣工人上门铺砖。主屋也得翻修,两人又找到了石匠和木匠商量起一个架高的木屋,底下用木桩子和石块做地基,这样可以隔绝山里泥地上带来的潮气。家具倒是不急着买,邢凪想着自己砍木头来做,秘林里面有很多硬木,做家具的话结实又舒适。搞定了房子的事情后,邢凪和严闫转而去了另一个市场买种子。现在临近夏季,种子市场上有各种豆类和主食类的种子,以及一些瓜果,两人都不挑食,没什么讨厌的蔬菜,就各样都拿了些,还买了好几棵紫香李树苗,严闫说过他喜欢吃。
“邢凪你来看,这木镯子很有意思!”严闫站在一小摊子前,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饰品,他拿起了两个看似用普通树枝弯曲编制而成的手镯看向邢凪:“你看,这两手环好像会互相有感应!”
邢凪走到严闫的身边,见他一手往其中一个里传送了一些灵力,另一个居然自己微微震动了起来,还有点发热。这时候摊主说话了:“客官眼光好啊,一眼就相中这批货里面最稀有珍贵的同心木镯。”邢凪疑惑地看着他,摊主继续说:“这是在北岭荒无人烟的顶峰,最高的那棵千年松,每天吸收最纯粹的灵气,长年累月孕育出的两个小树灵。有一次这两小树灵跑出来玩时被上山挖人参的伙夫发现了,以为是走丢的小孩,就带着下山,结果刚到山脚呢,就变成两根树枝条条了,原来是离开母树太久没灵力了,撑不住人形,但是他们本是同一棵树长的,同心同行,互相有感应。若果是两人戴上后每天输进去一丝灵力,两人也可以互相感知对方的情绪和身体上的感受。”老板看得出严闫实在喜欢,一直握在手里把玩,便搓着手说:“要是喜欢的话,我忍痛低价出也不是不行,只要这个数就够了。”
两个木镯子居然要两万灵币。
严闫以往买东西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看上喜爱都是直接买,而邢凪不会说话,干脆就爽快地付钱了。幸好两人前些日子里打猎,野兽和灵兽都有狩猎,赚的灵币和钱都不少,盖完新房后银钱还够半年富足地生活,灵币更不用说,光是那头紫角长犄犀就卖了六万多灵币,现在花起来是真的不手软。不然按照平时,两万灵币已经够买三件低阶灵器了,根本舍不得用来买这小首饰。
最后他们去了一个大规模的牧场预购了好些山羊崽子和鸡鸭,今天的采购总算结束了。
两人逛饿了,邢凪便带着严闫去了附近的忘返人间酒楼美美吃上一顿,这酒楼人气兴旺,算是镇子上最火的一家酒楼,里面菜式多样,想吃豪华的有,想吃简单一个清水面也有,甚至是想来找灵兽吃吃的都欢迎。整座酒楼全是用颜色暗沉的百年硬木所建造,房檐处刻满了精细的木雕,低调而奢靡。而进食期间,抬头就可以看到中间升台上的歌舞表演,可谓天上人间。邢凪和严闫看完了一轮歌舞,还打包了这酒楼的招牌点心蟹黄酥饼,终是心满意足准备返程回去。他们俩的左手都已经戴上了刚买的木镯子,而严闫更是刚买到手就在一路上往里注着灵力玩,邢凪的手腕被震得发麻。
老婆还是很好哄的,一顿饭一手镯就开心得一路上哼小歌了。那么今晚上给肏了吧?已经很久没和老婆做爱了。
一周前忍不住在野外肏了他一回,太兴奋了肏得他哭着漏尿,说不让全部进去,还撒谎说里面受不了,昨晚上插肿了现在碰一下都难受,结果被擒住腰用鸡巴探进结肠口就发现根本没肿还好好的呢。对老实人说谎要付出代价的,严闫当场就被按着腰研磨最深处的肠腔,爽的快失去意识了才被放过。那次之后不管邢凪怎么暗示明示,严闫都不肯给他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凪还在放空思绪想着晚上怎么哄老婆让自己肏一肏,旁边的严闫却是在经过巷子时听到奇怪的动静。
“你听听,这巷子里头是不是有哭声?”
邢凪被拍了肩膀才反应过来,点着头便侧耳仔细听起这污灯黑火的窄巷子里头的动静,若是平常的哭声,严闫也不会在意,而这哭声确实不太寻常,像是被人堵着嘴群殴的绝望痛哭,甚至还传来棍子打在软物上的闷响,难道是绑架?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进巷子里,沿着哭声的方向找去,随着哭声越来越清晰,两人在一家残破的木房子里看到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房子不大,非常破旧,地上满是灰土,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被人用棉被捆在了地上,四个十来岁的孩子人手一根粗木棍,他们嬉笑着,像雨点般往他身上敲打,地上那人双脚露在被子外,除了瘀痕还有一些条形的烫疤。旁边烤着火炉,里面还插着几根烧的通红的铁条条,伤口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混账!快住手!”严闫看不下去了,冲过去阻止那几条肆意挥动的手臂。
而那几个小孩居然也不怕眼前这两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转过头来把木棍子朝着快到跟前的严闫身上打,瞬息间,邢凪肌肉一绷紧就闪到了小孩面前,赶在棍棒砸到严闫之前中止了这场暴乱。他一手握着木棍的另一端,一手把前头的小孩制服在地上。那小孩尖叫着挣扎,却是挣脱不了男人死死钳住的手,一下子更是急眼了,也放开了木棍子双手不停地抓挠邢凪的手臂,嘴里骂着极为刺耳的脏话。眼见不妙,站在旁边的其他三个孩子赶紧扔下木棍就跑,严闫眼疾手快地逮住其中一个,结果那孩子如同疯狗般转头就往他手上咬一嘴,严闫一下子被咬懵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蛮的行为,一时间不注意又让他挣脱逃走了。邢凪则是被吵的耳朵生疼,干脆是把身下的小孩敲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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