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百四五章 渣妈出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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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家长辈们皆事非分明的人,乐小同学也很放心,提前做了功课,说明有哪些方面需要长辈们配合,若遇上跟她有关的事该怎么处理,让晁家长辈们有个底儿。

在晁家住一晚,第二天即回拾市。

燕行原本计划着当小萝莉的保镖,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本年国庆将有大阅兵仪式,他的团队也有任务,得着手布置工作,他也不得不留在部队,让蓝三跟去拾市,暗中自然也安排人手去拾市以备不时之需。

蓝三接了保护小萝莉的任务喜得心花怒放,开着小飞机飞赴九稻,因是半上午后起飞,于当天近傍晚才到九稻。

乐爸周秋凤知道小乐乐去首都是提取一些药材回来配药,所以一点也不奇怪,当小棉袄回来了,帮着搬行李物品,给孩子做好吃的。

乐同学在家只歇一宿,翌日即进山采收药材。

小萝莉进京再返家,一来一去也花去数天,她进山当天已是30号,也是八月的倒数第二天。

8月即将结束,全国各大高校老生们也回校报道,而在当天,谭炤星也准时到戒毒所接王翠凤。

谭炤星在两天前接到通知让他去接王翠凤,哪怕他不愿意管王翠凤的死活,因为王翠凤是他儿子的生母,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事实,王翠凤在联系人那里也填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也不得不管。

当然,在去接王翠凤之前,趁着一点时间,他也将父母送回家,免得父母和王翠凤闹得不开交,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影响王晟轩的学习生活。

谭父谭母不愿意将谭家唯一的男苗与王翠凤那女人住一起,可是,因为儿子与王翠凤没结婚,明面他们也没办法带走孙子,最后万分不甘的回家。

谭炤星上午即去接人,直到近中午才见到王翠凤,在戒毒中心被隔离两年,王翠凤胖了一些,精神气也比进去前更好些,因为没化妆,显出老态。

被隔离得太久,王翠凤不愿意再呆下去,很老实,见到谭炤星也不闹不吵,循规舞矩的跟着工作人员办理手续,领回进戒毒中心前收缴的物品,跟着谭走出戒毒所,坐进谭的车子里。

将人领回,谭炤星半刻不想留,驱车就跑路,离得戒毒中心远了才跟王翠凤说她被隔离时由谁照顾王晟轩,以及王晟轩的近况等等,末了少不得再三告诫她莫要再重蹈旧覆,她若再犯,他不会再管她死活。

王翠凤没反驳,她还没傻,自己没有生活来源,以后还得依靠谭炤星养,自然不会得罪钱爸爸。

谭炤星说了该说的,最后才告诉王翠凤她弟弟和她弟媳双双车祸身死,她姐姐也犯事被抓的消息,让她脑子清醒些,别再管她父母家的破事儿,若再连累他,他会带走儿子,任由她自生自灭。

一直唯唯诺诺的王翠凤,听说弟弟弟媳车祸身亡,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跳起来:“不可能的!我弟开车技术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撞人?”

“有什么不可能,你弟打着我和他另两个姐夫的名义做了什么事,你最清楚,他以前有我们这些人罩着,打架撞人之后也没人敢找他算帐,他最后把自己作死了也是活该,你以后再敢借我的名义纵容你弟的孩子打架行凶,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谭炤星的声音很冷,王翠凤如被泼了盆水,激灵灵的打个冷战,原本想说弟弟没做什么仗势欺人的事也不敢了,更不敢说自己想回家看爸爸妈妈和侄子们。

不说话,心里却翻腾的厉害,弟弟真的死了?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姐姐也全进去了,到底哪里不对?

呆呆的发怔一阵,王翠凤总算明白为什么她被隔离将近二年之久,为什么没人去看她,也没谁给她送东西,原来家里出了大事儿,弟弟死了,两个姐姐和她一样全栽进去了,家里乱成一团,她爸她妈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去去看她。

她脸色变幻,谭炤星观察到王翠凤的不断变化的表神,为了不让她给自己招麻烦,再次警告:“知道你弟哪天为什么开车急得像去投胎似的吗?回为你去E北拾市闹事的事被人扔网上曝光,你弟应该看到了,想跑去拾市讹钱,与你姐姐们订购了去拾市的车票,大概太激动,赶去车站的路上把车开得飞快,结果如他所愿真的赶去投胎重新做人。”

“?”王翠凤惊骇的抬头:“你……你什么意思?你说是我害死我弟弟的?”

“呵,差不多吧,”谭炤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你知道你姐姐们是怎么进去的吗?你两个姐姐与她们的靠山也是在订购去E北拾市的车票之后的当晚被一锅端,姐弟仨想去拾市,结果全部还没去不是死了就是栽了。”

王翠凤吓得脸色骤然煞白,声音都在打颤:“你说……是是……是那个……我生的那个讨债鬼干的?”

“据我所知你弟弟的死还真是个意外,至于当时他没死,能不能活到去拾市就难说了,而你两个姐姐背后的靠山被端得彻底,以前做的事都被挖出来,摆明了是有人嫌她们烦人不想看见她们乱蹦跶。

受你们连累,我损失惨重,断了所有货路来源,至今没敢开门做生意,你出来了就给我夹紧尾巴做人,再敢去招惹E北那个孩子惹出什么麻烦来牵连我,我不介意送你去与你弟弟团聚。”

谭炤星发了狠,严厉的警告,王翠凤是个没脑子的花瓶,不把话说明白点,指不定她过段时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去招惹那个孩子,惹出麻烦又得让自己帮着擦屁股。

再次被警告,王翠凤吓得后脊背有如被灌冰水,骨子里呼呼冒冷气,心里发寒,四肢僵得不能动,鼻尖与额心的冷汗却泠泠直下。

她吓得不行,哪敢说半个不字,好半晌才颤颤的抹了把冷汗,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更不敢说话,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区楼下,看到熟悉的楼房,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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