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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鸿美美坐上之前努力做男宠讨来的跑车,一路开到了郊区的一个随机地铁站,把车在路边靠边一停就找了辆黑三轮跑了。
坐在三轮里,他和师傅说:”一直往北开,没路了就左转,我说停再停。“
师傅在前面开着,听到这话脖子一缩,说:”好嘞,我听着呢!“
于是付鸿找到一家合眼缘的招待所,叫师傅停下来,付了钱就下车了。进去之后,环境还算亮堂,里面坐着个正在剥毛豆的中年女性,见到人来就开口招呼:”小伙子住店吗?五十块钱一个晚上!“
付鸿问:”不用身份证吧?“
那老板说:”“哎呀,按照规矩我们都要看的……但是小帅哥你这么帅,那……”,说着,放下毛豆,左手两指搓了搓,身子又靠在前面的台子上,盯着付鸿看。
付鸿了然,便给了一张一百的现钱。见到人上道,老板也没再说什么,领着人就上了楼。
上了楼,他问老板:”老板。可以帮我约个明天早上的车吗?到机场的。“
老板点头答应,把房门钥匙交了之后便下楼去剥毛豆了。
把手机里的赵白真和柳玉京都拉黑,再换了新的手机卡,付鸿安睡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坐上老板叫的车,直奔机场而去。
在他的设想里,这么一出之后,那两人也很难一下子找到自己的踪迹,更别提自己买了飞机票第二天要去有山川和高原的地方放松一下。选择那里最重要的原因是,那边一般信号不太好,如果在路上的话基本不会有信号能定位到自己——虽然那两人估计也不至于如此看重自己一个小情人。等到一两个月之后,再多感情也估计没有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提供乐子的家庭医生罢了!到了那个时候,再回到这个城市,换个工作重新捡起老本行开始新生活,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
抱着这样的设想,付鸿单手拿着手机和身份证过了安检机器。
甚至机器都没有响!
然而马上就有美丽的安检小姐姐和威猛的安检大哥哥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刷新出来,告诉他“您可能需要和我们走一趟,这是配合安全检查,请您不用担心”,一边说着,不等他回答,就用温柔而不可抗拒的力道一人一边驾着他走了。
然后他就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小黑屋。
被”友善“地带到检查室里,付鸿看着里面坐着的两个熟悉的面孔,不禁想转头就跑——然而这回怎么可能让他成功呢?他甚至刚一转头,肩膀上就伸过来一只手,看门口,早就已经关上了,甚至还有两个保安站在门前,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柳玉京看起来情绪十分稳定,他甚至能够微笑并且看着付鸿说:”阿鸿,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吧,不要闹脾气了,好吗?“
这对夫妻不知道到底交流了什么,赵白真也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笑容,他扯着嘴角和自己的妻子一起盯着眼前不听话的小情人,用平静的语气说:”是呀,阿鸿,我们先回家,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坐在回程的车上的时候,付鸿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延伸的道路,左边是赵白真,右边是柳玉京。他像个无助的犯人,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避免接下来无可避免的灾难。身边的两个人也不与他说话,也和付鸿一样干坐着,不看手机,也不看窗外,更不看付鸿。
实际上,付鸿尝试过用嘴炮说服,然而不管他朝着谁说什么,都只会得到一个回复,那就是“回去再说”。多试了几次,他又怕激怒这两个人,便不敢再说话了。
坐在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沙发上的时候,付鸿依然眼神空洞,他不知道该看谁,是左边拐角处坐着的赵白真还是右边拐角处的柳玉京?这样窒息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柳玉京开口为止。
柳玉京露出微笑:“阿鸿,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解决的呢?”
可能是排练过了,赵白真不再沉默,接着说:“是啊,就算你说要那样……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你跳下去也太吓人了吧!”
付鸿心想正常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反应是大家应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吗?他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是说:“抱歉,我真的很抱歉,那么大家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谈呢,我稍微有点……害怕。”
他说完就觉得不妙,只见柳玉京与赵白真对视一眼,两人就同时起身往他这里走来。
付鸿dna一动,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首先被剥夺的是视觉。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赵白真在眼前用黑布遮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就是感受到赵白真身子靠过来,在自己身后系了个结,还能闻到他身上洗衣粉的香气和代表着强壮肉体的热气。
然后就是行动能力。付鸿被遮住眼睛的时候就试图挣扎,然而柳玉京这回正确地发挥了他自己的实力,上去就抓住付鸿的双手,用不可挡之力将付鸿的两只手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了,再高高举过付鸿的头顶,同时又伏身下去另一手揽住付鸿试图乱蹬的小腿。柳玉京两臂伸展,分别牢牢把持着付鸿的上肢和下肢。被这样束缚住,付鸿仅仅试探性地动了几下,果然完全没有效果,便只得放弃挣扎,等待命运的审判。
最后是……是什么?不知道。付鸿在黑暗中被束缚住一切行动,只能嘴上叫着:“有话好说啊!”,然而没有人应答。他感觉有什么人,可能是赵白真,也有可能是柳玉京,压着他的手把他一把抱起头朝下背朝上扛在肩上,又有什么人在后头按住自己的脚。他不禁想到过年时被拉去宰杀的年猪,被绑在杆子上提着去送命的猪会想什么呢?他不知道,只是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哀伤,他只知道自己在想:完蛋了,要被有钱人狠狠拿去做人体实验了。
在肩膀上感觉被扛了好一段路,期间似乎有下楼的动作,颠得付鸿有些想吐,他试图发声为自己做最后的辩护:“我错了,要颠吐了,真的错了,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他听到后头按着他脚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是柳玉京,那人用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说:”阿鸿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害怕呀……我们怎么会伤害你呢?只是你乱跑,总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付鸿求饶之后,抗着他的人果真换了一只手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让他不至于直接与身下坚硬的肩膀骨头接触,好受多了。又走了一段路,似乎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付鸿好像坐上了什么柔软的表面,被放下来的时候,那二人还是牢牢抓着他的四肢,就像牢不可破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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