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07-0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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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18日最爱(微h)(正文一点番外)连枝瞪他,磨着牙齿:“你敢。”话音刚落,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男人抱起,压在了墙上。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连枝便下意识地把腿缠在男人的劲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后靠着的冰凉墙壁,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连天抱地她很紧,两人相贴,西服被压出了褶皱。“你看我敢不敢。”他亦咬着牙,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烫的惊人。连枝看着咫尺之间的男人,蓦地也同样紧紧用力回抱着他。她枕在男人宽厚的肩上,细语一连串冒了出来:“爸爸,爸爸。“她轻声呼唤“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女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可是我根本就没得选呀!妈妈呢,妈妈是无辜的,我抢了她的爱人,她怎么办……”“可我爱你,爸爸……爱的能要了我的命……”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啜泣,流着泪去咬他的唇。连天张开嘴,把她的小嘴含在口中,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水声响起,女孩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等到俩人分开的时候,连枝的口红花了一大片,印在脸上,更添y靡。连枝被他抱在怀里,温顺地趴在他肩上,像是攥着浮木一样攥着他,吃吃地在他耳边笑:“毒死你。”又是哭“爸爸,我以后乖乖听话,你别赶我走,别不要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一想到他真不要她,她难受地心像是没了一样。“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女儿,你最爱我了是不是?”爱连着心,血连着骨。他们合该是天底下最般配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连天默默听着,大手抚摸着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喃喃着:“是。我最爱你了。”他说的那么自然,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无意识地像是去附和的一句话,却恰恰说出了心声。连枝听了,蹭了蹭他的脸:“我就知道。”她得了爱人的认可,高兴坏了,亲了亲他的鼻尖。可他们却没发现。他们就像干柴与烈火,分开或许还能得到片刻清明。可一旦碰到一起,便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但却又舍不得分开。连枝卸了妆,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依旧年轻,漂亮。连天让她和他一起回酒店。连枝踌躇着,还是答应了。谁不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啊。即便这份爱过于沉重,却也舍不得放下。她是如此渴望着和他得到片刻的沉沦与欢愉。她雀跃着奔向他,轻声哼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管是劫是缘。”酒店里,父女二人说着说着话就交缠着倒在了床上。“爸爸,爸爸……”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洁白的身体好像泛着光。她怎么吻也吻不够他,就好像他是濒死之人唯一的解药。男人把女孩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向上压着,拱起的肌肉如同一座座小山峰。他的头埋在女孩的双腿间,舌头在她的花穴里来回舔弄。翻着嫩肉的花缝里不断吐露出汁液,被他全部吸吮入口,吞入腹中。略显粗糙的舌头不住地向更深处顶弄着,席卷着,激起女孩一阵阵猫叫似的呻吟和轻笑。下体温热柔软的触觉让连枝身体舒爽,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脸上隐隐浮出一些笑意。她爸爸最会伺候她了。正这么想着,男人便含住了上面的那颗小红豆。嘴唇拉扯着,舌头挑逗着。一只手指顺着冒着ai液的花缝向里滑入,缓缓抽cha。速度越来越快,这让连枝哼哼着,只觉得浑身通爽。猛然间嘴中发出一声呻吟,头脑空白,脊背挺直,便有东西泄了出来。她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喘着气,连天亲了亲她的穴瓣,坏笑着:“宝贝儿,你水可真多。”他的下巴蹭着她腿心的软肉,上面全是她的汁液。一个小小的番外:番外之前世篇忘川河上,乌水汤汤。孤魂野鬼骤起,掀起一阵波浪滔天。孟婆站在奈何桥上,见远方自黄泉路上行来一女子。那女子极美,身姿婀娜似九天神女,手中琉璃灯如天边繁星。她所过之处,鬼怪退散,蛇虫遁逃,彼岸花也开的尤其妖艳。孟婆忙行至前,笑道:“仙子何故来此?”女子道:“投胎转世。”孟婆摇头:”可有鬼差引路?”女子懵懂:”我自行前来。”孟婆说:”仙子来错地方了。仙子已非凡胎,怎能再入轮回?”女子问:”何解?”孟婆说:”仙子遇上贵人了。贵人天生灵气,护仙子三生周全,免受六道孽障之苦。”女子听闻,仅默然垂泪,半晌,说道:“我与人约在来世相见,必要轮回。”孟婆答:“我若说这孟婆汤难以下咽,轮回境受天雷地火,仙子还要入这轮回?”女子答:“是了。”她伸出手,手心里一根红丝隐隐发光“我已与人签下生死活契,下一世必要与他交缠。地府现在拦我去路,怎能这么做买卖?”孟婆看那生死活契,叹道:“这生死活契做的难。仙子又何苦妄作孽缘,强求这一世无果呢?”女子摇头:“我已答应了他,叫他等我。可黄泉碧落,十八地府我皆找不见他,只能求来这下一世。”

孟婆看那女子行头,只见那女子赤裸双脚,血肉模糊。孟婆说:“敢问仙子所约之人是谁?”女子沉默,半晌后细声答:“我忘了。”孟婆愕然:“仙子何时游荡?”女子答:“我不知道。大概有很久了。”单凭一点执念,便再无生死之顾。孟婆叹然,终是给了她一碗孟婆汤。咬他h连天在情事上有着极强的掌控欲。或许在一开始连枝还能撒着娇地指挥他忙上忙下,可到了后面,什么姿势,什么速度,多长时间,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但连枝也吃不了亏,他向来宠着她,更不要说会亏待她。可连枝觉得这次他有些欺负人——连天把连枝的腿向外掰着,女孩身子大开,穴瓣轻颤,他的肉物就在那上面摩挲着,刮蹭着,肉头上已全是她的蜜水。可他就偏偏不进去。连枝被那火热磨地难受,自己身子扭动着想去吞那肉物。好不容易吃进那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爸爸却又将它拔了出来。空虚接踵而至,连枝又惊又急,撑着坐起来,去攀上男人的身子,咬他硬邦邦的肩膀:“教你不给我。”又说:“爸爸,爸爸,你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呢。”还是咬。她像树懒抱着树一样抱着他。连天笑着撑着床俯下身,连枝就“咕咚”一下掉在了床上。他把她乱蹬的腿压在下面,伸手去摸她刚才咬的地方。女孩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舍不得真咬,一口口下去就和挠痒痒一样。“不听话。”他说着把连枝的pi股微微扭到一边去,轻轻拍了一下。臀肉轻颤,连枝气的哼哼叫。“坏爸爸。”她皱着鼻子。连天再矮下几分身子,与她十指交握,舌头贴着女孩丰满的乳首缓缓上移,直到锁骨。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爸爸坏?那你还喜不喜欢爸爸?”连枝眯着眼很是享受的样子。她抱着他的脖子,嘴里喘着气:“喜欢。我最喜欢你了。”连天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悦耳:“枝枝,爸爸也爱你。”连枝睁开眼去看他。他额头出了些汗,几绺原本向后梳的头发垂下来,微微遮住他漂亮深邃的眼睛。连枝伸手把他的脸抬起来,去与他缠吻,她说:“爸爸,我想以后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男人吻着她,舌头勾缠,唾液相融。他提臀,rou棒也随之找到另一个美好肉体的一处豁口,再向上入内。洞穴里面汁液四溢,却依旧紧致,宛如一片温水紧紧包裹着他,一股从尾椎骨开始的舒坦一直蔓延到全身。他抽送地不快,但很深。连枝本就全纳不下他的肉物,他这次却要全部塞进去,更是艰辛。女孩唇舌与他分离,嘴里随之溢出破碎的呻吟。太深了,太深了。她却不想让他退出去,反而希望更深一些。还不够,这还不够。他们可以再融合地近一些,好一些。连天抱着她微微颤动的身体,下体一下下地重重往里撞着。连枝额头出了些汗,头发贴着额,犹不知足:“爸爸,再快一些……呃……全送进去。”男人直起了身,跪在床上,双手把女孩的腿向上折着。速度忽然一下子快了起来。他一身的肌肉微微隆起,汗水从偏向小麦的肤色滑下,落在连枝眼里,简直像是电视里的艺术品。他捣地女孩汁水横飞,次次全根埋入。女孩乳肉颠动间,身体浮动有如白色的波浪,让他看的眼睛都红了。肉体相撞的声音混着女孩娇媚的叫声接连起伏。连天又入了数下,连枝抓着床单的手骨节发白,终于在从喉咙发出的一声嘶哑的闷哼中泄了出来。可他还没尽兴呢。他把尚在高潮中余韵的连枝抱起来,吸了吸她的乳,让她坐在他怀里,又一下下向上顶弄着。连枝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白皙的小脸红润无比。她脸上噙着笑,抱着她爸爸。她想起了刚刚她躺在他怀里把玩他手指时问他的话。她说:“爸爸,你和老师们说了什么?”她在台上可看见了,这男人和老师们聊的很是开心。连天看着她:“星星。”“星星……”连枝沉吟着“歌德曾说,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新中的道德。”她轻声说着,眼睛没有看他。连天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只是哲人忘了说,爱比道德更深刻。”外在的道德让人止步,可内生的爱却给我向前的力量。连枝又望着他,笑了,说:“无赖。”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又说“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好,还偏偏教我给遇到了?”她扑进他怀里“不过你听好了。既然教我遇见了,就休想让我放开你。”还有几分咬牙切齿在里面。连枝把脸埋在他怀里,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几滴泪落了下来,又被她别着脸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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