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春光旎柳烟(1 / 2)
定了决心,却又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虽然看过那么说,也曾见过**的镜头,但自己却还是纸上谈兵的主,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完全是纸老虎。
我局促不安,心里像绷紧的弦,紧张急促,仿若轻轻一碰就会断裂。身子也不由得发颤。
“冷吗?”夏月凌垂着眼睑,长睫毛微颤,话语柔和如呓语,随即又将我往怀里紧了紧。
“你不冷么?”我反问道,心里有些气恼,平日里,此等情况下,他早就摸进被窝里来了。何曾像今晚这般正人君子,隔着被子抱我?
“嗯,我不冷。”他话语懒懒的,像是要沉入梦境了。
我心里一阵哀嚎,又急又恼,心夏月凌是故意的。却又不好发作,只觉得无名火腾腾的,随时都可能呈燎原之势。
然自己也很清楚,这种火发出去就是莫名其妙。难道要让夏月凌那厮以后都逮着说:“莲儿,可是很喜欢月凌要她的,那个第一次,我没会过意,她发的那个火
不要,绝对不要。我一想到夏月凌那戏谑的表情,就不住摇头。
“莲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夏月凌这次睁开眼,用手肘支着脑袋,认真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突然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因为想到不久就会永远看不见这张脸,甚至他戏谑的调戏也会看不见。
再也不可见。这种认识让我抑制不住内心地难过。眼泪倾泻而出。
“莲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我要用读心术了。你别怪我侵犯你**。”夏月凌着急起来。侧身掰过我地脸。
“月凌。我只是”我想说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可让我如何说出口?我太了解他。他倘若知晓要解符咒需要用我地魂魄与元神作为药。他是宁愿自己灰飞烟灭地。
他温暖地手掌拂过我地脸庞。轻轻拭擦着我地泪水。耳边响起他轻如羽毛地声音:“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怕。”
我心里一阵痉挛地痛。人生总有太多不得已。何曾像他说得如此简单。
他终究过于年轻。
唉,罢了。计较那么多作甚?他现在身中六芒咒,痛苦难耐。我还计较日后被人笑么?我主动就主动吧,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此,心倒清明了。泪亦止住,静静与他对视,尽量稳住心性,有些娇羞地说:“我没有怕,我只是只是冷。”
我想这神色以及话语已经是很清楚的邀请了吧。这小子这么聪明,定会会意的。
“哦。早说嘛,我帮你撑结界就是了。”他如释重负般,笑意醇厚。凝聚灵力就要撑结界。
我这下彻底火了,倏然翻身,背朝着他,没好气地说:“谁要你撑结界?你现在那身体,撑了结界,累倒了还不是要我来照顾你?你想要累死我啊?好了,睡觉。”
我心里真是火了。我知晓我现在应该吻他,将他拉进被子来,然后,但心里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抓狂,无比抓狂。我心里像有千万只猫爪子在狠狠地抓着。到底要怎么办啊?冥天那家伙说今晚就要用这第二种材料。可现在
咦?这小子怎么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撑结界。我惑地转身,便看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明灭不定的光影,沉淀着浓重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懂了那眼神,慌得缩进被子里。却被他拖住,他俯在我耳边,暧昧地说:“原来莲儿是要月凌亲自为她暖被窝。”
“我哪有!”我继续往被窝里缩。他却是一下子撩开被子,整个身子紧贴着我,尔后将被子裹得严实。
我浑身忍不住战栗。虽说以前也曾赤诚相对,但那时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忠实于自己地**。而今日是无比清醒,也是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便不免慌乱。
“莲儿。”夏月凌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我低应。他身子一抖,猛地伏在我身上,咬住我的耳垂使劲裹抰,喉间滚落含糊不清地话语:“莲儿,我忍不住了。”
这话如同巨锤砸中我脑袋,脑中顿时空白,身子却本能一颤,僵硬得不能动弹。只觉身体里仿若有万千的虫子在噬咬,又像是地层滚烫的熔岩急急地在找寻出口。
“莲儿,你好香。”夏月凌声音喑哑,呼吸粗重急促,灼热地气息扑在我脖颈间。他的吻侵略如火,从我脖颈间往下移,在我胸前恣肆掠过,然后又裹抰住最顶端的美好,细碎噬咬,牙齿的触感带来略微地疼痛,一**灼热袭遍全身。
只感觉自己身子已尽力绷紧,如同那竹绷上的丝绢,他便是那丝线,在我身上飞针走线,细细密密的针脚,是最残酷的风景。
陡然,感觉他宽大的手肆意抓捏着我的圆润,我忍不住战栗,再也承受不住这酷刑,喉间不觉逸出嘶哑而压抑地一声“月凌。”
“啊,我在。”他身子一抖,手上力道大了一分。我忍不住喊了声:“痛。”
他却更加凶猛,身子整个伏下来,舌头趁机滑入我渴望释放而张着我的嘴中,与我地舌时而裹挟,时而纠缠,他的舌像灵巧地蛇,他的味道香甜。
我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想竭力瘫软下去,却又觉得不够圆满。便伸手狠狠地抱住他,像藤萝攀附住高枝,双腿也紧紧缠住他地身体,却不料与他的坚硬狭路相逢。
心顿时明了,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想要分开身体,却不料被他抱得死死的。
“你这个小妖精,现在想逃,逃不掉了。”夏月凌狠狠咬住我的耳垂,继而向下咬住我胸前的顶端,另一只手,却将他身上的睡袍扯下。然后,他猛然贴上我的胸,肌肤与肌肤坚韧而柔软的触感,让我喉间不断滚落不成字句地呻吟,身体猛地涌出一阵温热。
突然,他直起身,轻坐在我双腿上,扯掉我与他身上的束缚。赤诚相见,这一次真是一丝阻隔都没有。连他昂扬的欲望都看得清楚,我顿时又羞又急,赶忙紧闭双目。
他却俯身下来,动作轻柔,在我耳边轻语:
,满意你看到的吗?”
我不说话,窘得动弹不得。
“看来莲儿还不够满意。”他说,膝盖陡然分开我紧并的双腿,欲望抵达我腿间,在那里细细徘徊,我忍不住呻吟,双腿企图紧绷,将他拒绝在外。他却霸道地俯身吻住我唇,舌头霸道地探入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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