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战火纷飞与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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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撞进夏月凌墨玉的眸子,吓了一跳,这才现自爪鱼缠在他身上我脸上一阵滚烫,赶忙起身下床。心里万分郁闷:自己的睡姿不是一直都很好么?

“都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还害羞?”他愉悦的声音响起。

我又急又窘,根本不敢转身对着他。只得快速地穿上花神战衣,然后将头绑成高高的马尾,快速跑出帐吩咐人送饭过来。

因为这家伙还要继续装昏迷,所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回到皇帐中用饭。

等众人退走,他便优雅地起身朝案几边走来,明黄的内衫系得不紧,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我一看,想到他胸膛的温度,脸又滚烫起来,心里暗骂:妈的,夏月凌这厮绝对有暴露狂倾向。

“想什么呢?”他在身边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茶漱了口,然后端起碗就是一阵风卷残云。我慌了,虽然这次端进来的饭菜是两人份的,但眼前这男人活像恶鬼投胎,我动作要再慢,定要再饿肚子。

于是我也端起碗,狼吞虎,与他争夺着碗里的菜。他见到我与他争,咬牙切齿,狠狠瞪我,手上却是丝毫没放松。这男人也小气得很,我刚从他筷子下抢走一片腌牛肉,他马上就要从我筷子下抢走鸡翅膀。

如此再三,攻相当,胜负常换。不一会儿,碗碟里是一粒米,一小块菜叶都找不到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你这个恶妇,竟然敢跟朕抢饭菜?”

我笑嘻嘻地说:“民以食为天,不是皇帝为天。吃饭是人生第一等大事,岂能礼让?”

“牙尖嘴利。还不过来帮铺床?”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坐在榻边。

本想不理他。但转想。现在已是酉时一刻。不一会儿。对方进攻就要开始。这一战是生是死也不知。心里涌起疼痛与不舍。也许。这一去。说不定从此再也不能见到他呢。

罢了。罢了。我走上前帮他铺好床。理被褥。做了个请地姿势。说:“请皇上就寝。”

这家伙却坐在那里没动静。只看着我。脸上地神情很怪异。仿若有愧疚。还有很浓重地害怕。

难道这家伙是在担心我?想到此。心里充满甜蜜。不觉笑了。

他看到我笑。眉头皱起来。很生气地模样。我伸手抚摸他地眉头。像恶少调息良家妇女那般。邪邪地笑道:“别担心。等本将军得胜回来风风光光娶你。”

“你要说到做到。”他陡然拥我入怀。抱得我骨都痛。

为什么他在颤抖?这个泰山崩于前都波澜不惊地男人在颤抖?我单薄的思维搞不清这状况,只是自然地抱住他,轻声安慰:“放心,我蓝晓莲最爱惜生命,一定会回来的,何况还有这如花似玉的美男在家等我呢。”

“嗯。”他非但没有反驳,而是像个孩子般将头埋在我脖颈间轻哼。

拥抱良久,我掰开他的手,勒令心不甘情不愿地他躺下,又替他掖好被角。他还不死心地说:“你将太虚神甲穿上。”

我恶狠狠地挥拳道:“做戏就要做得逼真,现在我魂魄齐全,不是那么弱。”

他听闻此语,神情一怔,脸色陡然苍白,呆呆地看着我。

这又是哪门情?我疑惑,却来不及细想,只伸手拍拍他的脸说:“乖乖等我回来。”说完,管他反应,径直走出皇帐。

已是酉时一刻,从早晨就彤云密布的天,此刻终于崩不住,将小雪化作鹅毛大雪。军营里地将士已提前吃了晚饭,整装待。

离和林景松站在军营的哨岗台上,望着敌方的军营一动不动。仿若两尊雕塑。我往前走,众人也如雕塑般不动。只有那林老头回头来看我,露出古怪的神色。

我走上前施礼道:“林老将军一切可就绪?”他不以为然,指了指高台上地两人,说:“今夜的指挥在那里。”

我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兀自拈起御风,飘然落在离的身边。林景松看我上来,皱皱眉头道:“战争不是女子的事。”

“青云公不会真认不出她身上的衣服吧?”离不悦地开口,斜瞟了林景松一眼。

“在下拜见莲月皇后,然据典籍记载,当年莲月皇后平定妖人作乱也是在幕帐中指挥,而由林家先祖当先行官拼杀,所以景松大胆请莲月皇后回营帐休息。”林景松双目微垂的模样还真像净尘。想到净尘我心里一凛,他被夏月凌派去找上古神器昆仑镜,也不知现在身在何处?上次是符咒联络都联络不到,难道出事了?

“哦?你是在质疑郁小姐地能力?”离的声音更加不悦。

“在下不敢,只是郁小姐乃天商地希望,实在不该冒险。”林景松低眉垂地说。

“青云公子多虑了。”我转头对离说:“四护法,一切可准本妥当?”

“回禀主上,已按吩咐,士兵们吃了属下提炼的丹药,加上林家神钟地净化之力,便可抵挡对方大军一刻钟,只需这一刻钟消灭五色使,行尸戾气便会减弱。”离说着,又看了看天。

“哦?林家神钟可有准备到位?可有设坛保护?”

林景松见我丝毫没有要听他劝说的意思,只好回答:“事关重大,在下派人对神钟严密保护,已准备就位。”

“今日指挥交予谁?”我直视着林景松,他不觉后退一步,说:“是在下与离护法。”

“嗯,很好。你退下吧。”我一挥手,他愕然地看着我,还是拱手走下了哨岗台。

台上只剩我与离并肩站着,冷风从四面八方扑来,带着浓郁地腥味,那是邪恶的气息,含着侵蚀人正气的巨大力量。

“妈的,还未到酉时三刻他们就坐不住了。”我低声骂道,抬手一挥,空气中邪恶地气息陡然消失,淡蓝色的洁净薄雾四处游走。

离讶然道:“那小子舍得将觉魂还你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你这话什么意思?”等等,难道他地意思是说夏月凌那厮是早就以将那半觉魂还给我?

果然,离的话语话语证实了猜测。原来在结魂灯修补完他的魂魄之后,他就可以将我的觉魂逼出身体还给我了。

“这个该死的,就知道骗我。”我低声咒骂。

离却不置可否,淡淡地说:“也许,他是把觉魂还给你,你便能早日为天商解咒,然后你就会想方设法离开天商。”

“你居然替他说话?”我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历来与夏月凌便是对手,将来二人说不

为了天下而战。

“我就事论事,因为倘若换作我,我也不舍得将觉魂还给你。”他地直白让我的心猛然一跳,慌忙别过头,假装认真地盯着前方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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