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郑秋月(三)后入、年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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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郑秋月立刻要跑,他直接欺身压上,把她直接按回床上,“你跑什么?”

郑秋月对上吴攸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把脸偏到一边,“小攸,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那种事。”

吴攸笑了一声,“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我说要做那种事了吗?”他把脸靠的离她更近,一副流氓的样子,“还是说你很想和我做那种事?”

最后,郑秋月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侧躺在床边上,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位置,是一翻身就马上掉下去的那种程度。

睡着睡着吴攸忽然伸出手臂,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郑秋月急的去推,可怎么也推不动,她在心里抱怨都睡着了力气怎么还这么大,她没看到的是吴攸微微勾起的嘴角。

早上郑秋月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吴攸那里硬硬的一坨,她尴尬的想从他怀里出去,吴攸睁开眼睛在看到郑秋月的一瞬间,起床气消失不见,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两个人拥有一个自己的家,早上在同一张床上共同醒来。

郑秋月起床,不敢去看吴攸,背对着他穿上外套,“我去给你做早饭。”

吴攸上半身赤裸,在床上撑着头看她,笑的一脸痞气,“你睡觉都不脱胸罩的吗?”

郑秋月转头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气呼呼的去厨房了。

做好早饭,郑秋月叫了两声小攸没人答应,她去房间里找他却发现他在卫生间里手淫,发出暧昧色情的喘息声。

郑秋月脸红无比的逃开了,她呆呆的坐在餐桌上,莫名想到她第一次帮他手淫的情形,那时候吴攸还是一个少年,眼睛含泪可怜的要命,指着自己下面一柱擎天的性器对她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上当了。她实在是过于溺爱他,以至于连这种事情都帮他做,那时候她的手心摩擦的几乎快要起火,热的简直快要烧起来了,她甚至还记得吴攸那时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

到后来变本加厉,吴攸舔着嘴角充满欲望的看着她嘴唇说,听说用女人的嘴很爽,他也想试试,被他磨的受不了,说用手帮他好不好,他就要瘪着嘴问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最后只好生疏的帮他舔了,还被他按着脑袋忍住干呕去吞吐他粗长的阴茎,第一次就被他射在嘴里,还强迫她咽下去。

第一次手淫,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郑秋月简直是他的性启蒙老师。

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郑秋月真的不想回忆,现在想起来场面似乎有些血腥,是吴攸要上大学的前一晚,抱着她哭的眼睛红肿,她也难过得很,只好拍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他。

接下来的发展就不受控制了,吴攸把她按在床上亲吻,从她的脸颊一路亲吻到她的脚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T恤绑在床头,红着眼睛说他想让姐姐做他的女人,他想和她永远不分开。

正是年轻气盛,性冲动最旺盛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经验,吴攸凭着本能按着她的胯插进了她的下面,因为阴道撕裂,她下面流了很多血,吴攸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又凶狠的抽插同时弯下身子去亲吻她。

就算是这样郑秋月都没说一句狠话,默默承受他的发疯,最后在第二天,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把他送出家门。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在意的话,很可能就会失去他了,尽管这是违背伦理,被众人所不齿的事情。

大概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吴攸两年没有回来见她,尽管在一座城市,郑秋月会时常给他发消息,可他却很少回。他太矛盾了,他爱郑秋月爱的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可他又不希望郑秋月因为自己而受委屈。

吴攸骗郑秋月说学校这几天放假,所以他都可以呆在家里照顾她。

吴攸总是刻意和她进行一些暧昧的身体接触,每次都把郑秋月弄的脸红的要滴血。这次他又故意压在她身上去拿茶几上的香蕉,身子再度直起的时候,看着郑秋月红红的耳朵说,“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他咬了一大口香蕉,意思好像在说,我只是要吃香蕉而已。

郑秋月看着他开口,声音很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吴攸嘴巴忘记咀嚼,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她,仿佛没听懂她的话,“……你说什么?”

郑秋月想好了,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如果他想要自己的身子来发泄欲望的话,她愿意满足他,如果他不嫌自己脏的话……

“没听清,就算了。”她起身要走,却被吴攸一把搂住,他动情地说,“我好爱你。”

这句话在郑秋月听来实在是太孩子气了,他懂什么是爱吗?

吴攸把她的双腿分开,脑袋埋在她的双腿之中,用舌头舔弄她的下体,发出啧啧的水声。

郑秋月双腿绷紧,觉得一股热流往身下汇去,“小攸……别,别舔了。”她紧紧皱眉,双手拽紧沙发,觉得很羞耻。

吴攸又用舌头去逗弄她的阴蒂,抬起眼睛欣赏她的表情。

郑秋月闷哼一声,脑袋后仰,屁股也跟着往后移,吴攸伸手放在她的两瓣屁股上,霸道的往自己面前送。

“不要!不要!”郑秋月忽然高亢的喊着。

吴攸用牙齿轻咬她的阴蒂,又用嘴唇狠狠的吮吸,这期间还牢牢的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走。

郑秋月身体颤抖,被他刺激的左右摇头,“我要尿了!小攸,你放开我啊——”她躲不掉只好哭着叫喊,声音细尖。

这一声弄的吴攸下面更硬了,吮吸的也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的阴蒂嘬下来似的。这傻姐姐,哪里是要尿了,明明是被自己舔潮吹了。

“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别,别再弄了啊——”她像被欺负了似的眼眶发红,身体痉挛伴随着淫水喷涌而出,喷洒在吴攸的俊脸上,他抬起头邪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被她溅上的淫水。

“是甜的。”他伸出手指又揩了一滴放进自己嘴里,”姐姐的骚水是甜的。”

“会让姐姐很舒服的”,吴攸坐在沙发上把泄过一次浑身无力的郑秋月抱到自己身上,让她双腿叉开,对着自己怒胀的阴茎往下坐。

“不要,这样会很痛。”郑秋月总算回过来神,可还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她红着眼睛哀求,“不要这个姿势,小攸。”

看见她这个表情,吴攸下面简直硬的快要爆炸,恨不得就这样直直的操进去。但他逼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忍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但他不想再让郑秋月受伤了。

“我发誓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吴攸按着她的屁股,让她的湿热的小穴吃进自己硕大的龟头。

“唔……”郑秋月弓起背,脑袋也垂下,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因为这个姿势格外强烈。

等全部进去的时候,不止郑秋月连吴攸的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她的下面被完全插满,她觉得自己连呼吸一下小腹都跟着痛。

“小攸,好难受。”她呜咽着说。

吴攸脑袋里理智的弦被郑秋月这一句话崩断,再也忍不了抱着她的屁股,挺动腰肢全进全出的抽插。

郑秋月趴在他身上惨叫,说自己好痛让他停下,吴攸却咬着牙说,忍一忍,操开了就不痛了。

仿佛又回到被郁钦按在地板上进入的那一晚,两个男人同样是忍受许久,在这一晚爆发自己变态的欲望。

这一晚郑秋月被翻来覆去的操,她被按在沙发上,茶几上,甚至是餐桌上,来来回回操的她魂都没了。

最后吴攸抱着她心满意足射出来的时候,郑秋月用尽力气抱住他,鼻头红红的,“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离开我了。”

吴攸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她,他怜爱的亲吻她的头发,“会永远和姐姐在一起的。”

郁钦睁开眼看到秘书的第一句话是问郑秋月怎么样,秘书把郑秋月的事情如实报告给郁钦,他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自言自语道,“她弟弟啊。”

说实话,他心里有点鄙夷郑秋月,不是因为不想和弟弟做而吵架了吗?这下上赶着弟弟应该是不怕被操了吧,说不定还要求着弟弟操她,在知道了吴攸的真实身份后。

他现在倒是不能直接去把人带回来,得先把一而再再而叁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处理好再说。至于郑秋月,他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过几天送她弟弟一份礼物好了。

吴攸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自从那一天后,每天都缠着郑秋月做爱。

米诺期间还打过电话给他,虽说已经分手了,可还是没骨气的关心他,问他病好些了没。

吴攸没心没肺的说,啊?什么病?米诺说那天她在辅导员办公室外听到了,说他生病请假的事。吴攸尴尬的恩了一声,说自己好多了,谢谢她的关心,他又往郑秋月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有她在身边什么病都能治好。

好景不长,吴攸和郑秋月之间的争吵—准确来说是吴攸单方面的—爆发了。一切源于吴攸收到的那个陌生包裹,里面是郑秋月穿着情趣睡衣的不堪入目的色情照片。

吴攸当下就爆炸了,把照片扔在郑秋月的脸上问她这是什么?郑秋月脸一阵红一阵白,抖着嘴唇说不清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的确是她,但她却感觉无比陌生。

照片里的床单她太熟悉了,她躺在郁钦的床上,这些照片也只能是郁钦照的。

吴攸气极了,咬牙切齿的骂她是个贱货,在他这里娇娇柔柔装的像个处女,结果在别人那拍色情照片,还让别人把精液射在脸上。

奸夫淫妇!吴攸的脑子里立刻蹦出这四个字,他觉得郑秋月几乎是给他带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虽然他根本没有立场这样说。

郑秋月想死的心都有,低头看着这些照片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吴攸问她给她拍照片的男人是谁,又问她和那个人做过没有,郑秋月根本不敢把郁钦说出来,她怕吴攸做什么冲动的事,也怕他知道更多她想要隐瞒的事情。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吴攸直接把她拽上床,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说话。郑秋月难受的快要无法呼吸,眼泪也流得更凶。

吴攸还是松了手,把她翻过去冷漠的问,“你的屁眼那人用过吗?”

郑秋月哭着摇头,嘴里还不停的和吴攸说自己以后只会陪在他身边。

吴攸扒下她的裤子,掰开她的屁股,露出臀缝和小小的屁眼,他伸出中指狠狠的插进去,郑秋月疼的尖叫一声忍不住挣扎起来。

吴攸立刻在她屁股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乱动什么?”他眼神阴冷,看到那些照片有一种郑秋月已经被人抢走的感觉,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先前对她的小心翼翼,对这个善于伪装的骚货,根本就没有必要温柔。

这样想着他又往她屁眼里伸进一根手指,那里面热的要命,紧的要命。郑秋月哭的很伤心,双手攥紧床单,求他轻一点。

吴攸恶狠狠地说,“我轻一点的话,你个贱货能爽到吗?”虽然是这样说,可他还是拿来了郑秋月的护手霜,挤了一坨在手指上,散发出劣质的香精味。

郑秋月被他羞辱的把脸埋在从床上呜呜的哭,“小攸,你不要那样说我……”

吴攸被她哭得心烦,用手指粗暴的抽插扩张,“老子为了你寝食难安的时候,你他妈和别人在床上玩情趣!”

郑秋月委屈的要命,但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她好想抱住吴攸让他对自己轻一点温柔一点,她是个人,心会痛身体也会痛。

吴攸压在她身上,从后面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脸面对着自己,一下子对上她流泪的眼睛,吴攸的心也被刺痛了一下,他烦躁的说,“哭什么,我不是用润滑了吗?”

郑秋月哭的一抽一抽,像个小孩子一样,明明她是比吴攸大7岁的姐姐,可此时她却格外弱势,“小攸,你,你不要生气了呜呜……”

吴攸嘲讽道,“你很在意我的感受吗?”郑秋月哭着点头。

说谎,他在心里想,可看到她的表情他又咽了口口水,性欲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他都鄙视自己,对着她鸡巴怎么都能硬的像棍子一样,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去,“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进去。”

插后面比吴攸想象的还要爽,吴攸抱着她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屁眼里,他忽然想到,郑秋月的叁张嘴自己都玩过了,因为这个认知,他竟然感到有些得意。

他餍足的搂着虚脱的郑秋月,掐着她的脖子逼她转过来和他接吻,亲的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她的嘴巴是一块可口的蛋糕。

离开被他亲吻的亮晶晶的嘴巴后,吴攸故作凶狠的警告她,“要是你下次再敢找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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