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日十六(1 / 1)
距离希让慈结扎已经过去接近两个月,原本做完一个月后定期去检查精子情况,只要连续六次检测无活性精子便可逐渐开始脱离避孕套,可是不知道究竟是那医生技艺不佳还是希让慈的小蝌蚪生命力感人,前五次的检测都显示仍然有活性精子的存在。
戚林漪几乎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乌鸦嘴,导致先前那句脱口而出的“医生给你做坏了”一语成谶——
做了没效果也是做坏的一种。平白让人挨了一刀痛了几天。
好在希让慈追加了几次检测,近叁次的都是符合标准的。
头一次合规的时候,戚林漪还不敢轻举万动,等第二次结果出来,她便按捺不住了。那晚,希让慈叫她磨得难以招架,只是每每联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让她的身体遭受伤害,他便立时冷静下来,控住她,不让她光着身子往自己身上撞,待给自己戴上桎梏,才放开手脚,猛力往她身体里冲。
这会儿她又这样,蛇一般缠住他,蛊惑的声音宛如蛇信在耳边响起:“不要那层橡胶膜,就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希让慈看着落在地上的东西,宛如在抉择断左臂还是右臂那般,一时难以定夺。然而有人不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双手攀过来,直接将他推倒在床,腿一抬一跨,坐在了他身上。
早于他身体坍塌的,理应是他的意志,否则以两人的体格,戚林漪如何能这样轻易将他放倒呢?
戚林漪大抵也在他的消极抵抗中体会到了什么,于是抿唇笑着看他,不急不忙跪立起来,“蛋糕你只拆了一半……剩下的,我替你拆。”
希让慈落拓公子哥的模样,眉眼饧涩,隔着风雨看美人一般,欣赏她在自己身前的每个动作,喉结起起伏伏。
待她将那染上她水色的校裤扯到鼠蹊部位,希让慈细密的长睫霎时抬了起来,然而很快又落回下去,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蝶翼般颤动。
不怪他这般,戚林漪小腹之下,一丝不挂,空空如也。
原来她腰上两道黑色缎带,跨过她的密处,直接连到了腿根处。
很好,所有不该裸露在外的,全都明晃晃地在眼前。她当真像一个被高级丝带捆绑着的,昂贵蛋糕。
那么他也该讨点甜头了。
希让慈舔舔唇,大掌顺着膝盖向上,摸到她腿根处的金属圆环,哄她:“先让我吃吃樱桃好吗?”
戚林漪手指在他胸前勾画:“樱桃在哪呢?”
明知故问的语气。
有手指顺着那美妙的曲线往上游弋,很快触碰到一抹湿意,“在这里。”他轻轻撩拨那两片软肉,惹她颤动,就好像顽童站在树下摇晃着枝干,企图让果实落地。
事实证明,这的确管用。
戚林漪膝行向他身上同样殷红湿润的地方去,从希让慈的视角来看——
白的皮肉,黑的绸带,银的金属,红的软肉,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他吃到嘴的时候,小腹也不自觉绷着肌肉一耸,深吸气,嘬吸着那一点,发出满足的哼声。
是至味珍馐,也是神前供品。
“好甜……”他赞叹。
戚林漪叫他含吮地浑身过电般失序颤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攀住了眼前的床梁,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哪怕希让慈其实将她固定得很好,不会让她摔跤,可她要是不抓着点什么,等到快感蜂拥而至,恐怕头和手都将如芦苇般纷乱摇摆。
不得不说,希安民当年一定用了很好的木材,许多年过去了,戚林漪仍然能明显感知到这张床的稳固,因此她不用担心自己的攀靠,会损坏那根横梁。
垂眸,身下是希让慈半眯着眼,沉醉吃穴的模样,戚林漪看得小腹一阵紧缩。
见她看他,希让慈舔得更加卖力了,深情的眉眼里藏着温柔,可灵舌却快速拍打着那粒殷果。手也分出一只,摸上去,在那入口处打着圈搓磨她。
未几,听得戚林漪呻吟的声音变调,他又立时变了频率,大开大合,从上到下地舔弄起来,手指趁势埋了进去,在软热的穴道内抠挖着,要找那块让她愉悦的褶皱。
戚林漪在多方的攻势下,一时吸着小腹躲他,一时又绷着臀肉拿穴肉去主动蹭他的唇舌甚至是下巴和鼻尖,总之,她全然听从身体里荷尔蒙的指挥,如何舒服,就如何摆弄自己。
当她抓着横梁,仰着颈项,吟哦着泄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希让慈以运动后饮水的频率,不断吞咽她密处涌现的爱液。那声音听在戚林漪的耳朵里,更添一层刺激,她摇头,好像快承受不住,可嘴上却在喊他,这个让她失控的始作俑者。
“希让,慈……哈嗯……啊啊啊啊希……”持续的颤抖好似抽光了她的力气,手从横梁处落下,人便也彻底跌坐下来,好在有人提前承接住了她,一面把着她腰,一面捏着肉臀,很轻松带着她往下,重新回到了他的胯部。
于是她那不断翕动的密处,才刚离了不休不止的唇舌和长指,又贴上了以往更让她颠沛的肉棒。
而不同以往的地方在于,皮肉与皮肉之间,没有了那层橡胶隔膜的存在,它们全然赤裸地相触。
她的湿和他的湿滑腻腻交汇到一处,润泽是对彼此渴望的潜台词。
戚林漪从臀上传来他的抓握不难感受到他深刻的忍耐。
每一次从阴蒂滑到穴口,翕动的入口都仿佛吸盘一般想要引着肉棒往里更深入的刺进。
可它却一次次滑开了,在那儿上下巡回着碾磨。
即便这样也很舒服,可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有人明明身下和太阳穴都又胀又痛,可仍然在最后的时刻,要赤诚着一双眼,再次同她确认:“我真的,可以吗?”
戚林漪在这厮磨的过程中暗暗蓄了些力气,手撑着他胸膛,跪坐起来,屁股微微撅起,手探下去径直握住那根东西,而后抵住入口,启唇吐出几个音节,“嗯,只有你可以。”
话音刚落,有人便以坚硬破开了她的柔软,长驱直入,彻底钉牢了她。
蓄力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跌落进男人的怀抱里,“啊——”
“嗯……”
两道声音如同他们的身体一般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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