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逃出生天(1 / 1)
山洞蜿蜒,深不知几许,女孩一路走来,发觉山洞尽是些残碎动物骨头,白花花的,映着手里火折的火光,极为骇人。“这铁甲鹰当真是能吃,竟留下这么多的骨头。”女孩一边不满抱怨,一边抬脚踢飞一根拦路肋骨。禄伯跟在后面,随意打量山洞环境,听了女孩抱怨,笑道:“小姐,您有所不知,这寻常野兽确实没有这般大的胃口,不过这有灵的野兽就不同,他们除了需要吸收天地灵气进化修炼之外,还需要巨量的能量,因此,这种妖兽胃口都极为大,您该知道咱们云中城西面的黄家吧!”女孩点头:“可是那个以喂养妖兽闻名大炎国的黄家,他们怎么了?”禄伯道:“小姐拜入天虹宗,常年不在家,恐怕对云中城的情况不太了解,这黄家就是专门饲养妖兽,出售给商盟宗门,他们家中在云中城西方的云中草原有个大饲养场,里面足足饲养了超过千头妖兽,每日里光食物就要耗费牦牛和花羊各一万头,您说说,这妖兽能不能吃。”“若是如你所说,那这妖兽吃的委实不少。”女孩感慨道:“在天虹宗的时候,我也见过宗门有专门的灵兽院,圈养妖兽,却是不知道这妖兽会吃这么多东西。对了,禄伯,您说这铁甲鹰如此能吃,抓了那笨小子,会不会立刻吃了。”禄伯微微摇头:“这个老奴也无法确认,全看那小兄弟的福分了。”“嗯!”女孩点头,咯咯笑道:“这笨小子生在农家,想必福分浅薄,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在铁甲鹰的肚子里,被我的木火剑烧成了飞灰。”越说越觉得好笑,但女孩脚下却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来到了山洞的尽头,却是一个极为宽敞的石室。“果然,这笨小子被铁甲鹰吃了。”女孩微微遗憾,扫视一番,发觉石室之内空荡荡的,只有西南角有一大堆灌木断枝铺成的大床,想必就是那铁甲鹰的歇息地。禄伯同样露出一丝遗憾之色,看着周围空荡荡的,除了那床铺之外便没有他物,长叹一声,眉宇之间更有了一丝疑惑。沉吟一番,道:“小姐,咱们还是寻找一番吧,说不定这周围还有什么通道。”女孩奇怪的盯着禄伯瞧了半会儿,才点点头,道:“那你便找找吧!”说着就向外走去。禄伯一愣,踟蹰一下,还是转头在石室内寻找起来。女孩也未走远,就在一处干净所在,盯着禄伯动作,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疑惑,眉头也锁了起来。“小姐,这里有个井洞,您过来看看。”只是片刻的功夫,禄伯便翻遍了整个石室隐秘所在,最后才在那灌木丛的后面发现一个隐藏的井洞。哦!女孩微微动容,倒是没想到这石室内还另有千秋,竟藏了一个井洞,当下快步走了过来,就见那床铺之后,隐藏着一个斜向下的井洞,两尺方圆,黑洞洞的看不到底。正在这个时候,李大也收拾完了铁甲鹰的羽毛,尾随了上来,被女孩看到,当下指使道:“阿大,进这井洞瞧瞧,看看底下有什么。”李大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服从,听了女孩安排,没有任何质疑,直接来到井洞旁,一个跃身跳了下去。在下落的同时,他手里举了个火折,照亮了一片空间,运起飞行之法,缓缓落下,察看起井洞的情况来。却说林安自知无法脱逃,死志萌生,转瞬晕厥,待不知多长时间,竟一下惊醒,好像诈尸一般,突兀至极的坐了起来。“我看到了什么?”林安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淌满汗水,一句惊呼脱口而出。刚才林安意识渐消,没多长时间,就觉身子轻飘飘的,来到一个神秘所在。那是一个古怪的地方,地面干裂,草木枯死,大河干涸,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坠入火海中煅烧过一般,带着焦黑的痕迹。林安就像一个无意识的游魂一般,不断的朝着一个方向走,漫步目的,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才恍然惊醒,一抬头,竟然看到十日升空,连珠成环的惊世场景。
来不及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意识一恍惚又见到前方出现一座高绝山峰,足有万丈高,巍峨耸立在大地之上,在那山顶尖端,还好像伫立着一个伟岸的身影。林安刚要睁大眼镜看清那山顶站了什么人,就觉身子一飘,就诡异的出现在了山顶之上,身前一个赤裸上身伟岸至极的身影遮住了天上十日。林安惊异之下,睁大了眼镜去看那人,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看到这个背影。也不知过去多久,林安突然发现,那巨人动了,他一个后撤步,并箭步,双手虚拉,手中无端出现一张金石弓箭,那弓箭似金非金,似石非石,看不出什么材质做就,此时被巨人拉开,竟然燃烧起了绵绵火舌。而在巨人的右手,也牵拉着一根水晶般的弓弦,不知为何,林安竟看的无比清晰,那水晶弓弦内好似封锁了九条真龙,咆哮游走,威势滔天。去!如流星奔月,天崩地裂,巨人一箭飞射,九条真龙化为一支虚化弓箭,飞射袭天,瞬息就射中了一轮烈日。轰轰轰!林安只觉耳边轰鸣乱响,好似世界破灭,地面震动起来,无数巨大裂缝出现,地底熔浆喷射而出,山移海倾,地动天崩,那一轮被九龙箭射中的烈日竟然崩裂开来,化为一点点烈火坠落下来。“怎么可能,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林安不敢置信的念叨着,努力回想那仿若噩梦一般的场景,但觉无比清晰,每一个细节都无比真实,就好像真的经历了一番一般。咦!惊讶之下,林安又猛的发现,自己竟然坐了起来。他耸了一下肩膀,诡异的发现,自己的肩膀竟然安好如初,低头一看,透过破碎的衣服,哪里还有什么抓伤。赶忙拉开衣服,林安才真正确认,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伤竟然好了,肩膀的抓伤,背后的擦伤,就连右手的断折也一并好了。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安心里塞满了惊讶,撇开那个古怪的梦不提,他还应该是一个重伤将死的人,可怎么这会儿就又好了,若非肩头衣服破损,衣服上沾满血迹,林安简直要以为自己未曾受过伤了。梦!林安猛的一惊,低头沉思起来,昏迷前,他无比确认,凭自己当时那种伤势,绝无可能自动恢复,可后来自己做了那个梦,然后伤势就好了,难道…难道是因为那个梦,因为那个梦自己的伤势才恢复。心里有了这个猜测,林安又连连摇头否认,笑自己真是糊涂了,一个梦而已,竟然被自己联想到治疗伤势上去了,当真是可笑至极。又胡乱想了一会儿,林安突然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非要弄明白自己伤势为何无端痊愈,可既然伤势痊愈是个事实,又找不出原因,何必还要深究,眼下自己应该做的是尽早逃脱,头顶上可是还有一只凶猛恶禽,自己不担心,却还在这里思考为何伤势痊愈,要是再耽误了时间,被那猛禽发现,再把自己抓上几个伤口,那自己可没有机会做梦恢复伤势了。林安爬起,摸索着井洞墙壁,不知为何,醒来之后,井洞中的那幽蓝之光也没了,现在的林安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全靠手来摸索。踩着骨头,一脚深一脚浅的绕着井洞摸了一圈,林安又一pi股坐了下来,刚落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井洞尽是凸起石刺,可这底端却是光溜溜的,别说凸起了,连条缝也没有。当真是难办。林安看看井洞那碗口一般大小的出口,丧气无比。这井洞看起来挺深,就算长满了凸起,林安也不一定能爬上去,眼下这个情况,当真是死地一个,绝无出去可能了。就在林安垂头丧气,胡乱想着出路的时候,井洞上方突然出现一点光亮,缓缓落下,逐渐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庞。李大!林安大喜过望。ps:更新不算暴强,但是稳定,求两张票票,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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