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金砖一出破牢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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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老大三人也是准备好了被巫族之人群殴,可是却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而能不惊动巫族之人就可以下手,那么除非是真正的战斗狂人,或者是脑子有病,那么就绝不可能放弃了像如今这样的机会。

而前面十来户人家倒是让老大三人杀的很爽,不过现在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位却着实有些闹心了。

三只金乌是在这位身上找了半天,可压根是就是找不到一处可以一击毙命的地方,不说这位也不知道怎么就没了脑袋,就是剩下最大的一个弱点心脏却又被那人的超大号盾牌护的是严严实实,所以三人现在的处境像极了耗子拉乌龟——无处下手了。

三人是六目相对了好半晌,老大眉头一皱有了主意,那眼神一扫刑天的盾牌,就用眼神命令自己一个小弟试着将那张都快盖住了一个人盾牌拿走。

而为了怕万一惊醒了这人,老大又接着让另外一个小弟把斧子一块偷了。他自己则是赶紧走到刑天的头部位置,准备等这位醒来之后放声呼喊的时候就好捂住他的嘴巴呢。

分派好了之后,三人也各自站好了位置,之间老大用口型数了三声,两外两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盾牌和斧头就伸出了双手。而他们也都碰到了斧头和盾牌,刑天也依旧没醒,可是这两人“嗨哟”一使劲,却只将斧头和盾牌提起了一半,然后梦中的刑天就是有了感觉,一使劲却又拉回到了自己的胸前,直让三只金乌吓了一身冷汗。

原来他们却不知道刑天对于自己的斧头和盾牌是如何着紧,而现在拿在刑天手里的斧头和盾牌虽然看似和以前他用的一样,而实际上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要知道,以前刑天没得到张野提点的时候却是没有元神,因此用的斧头和盾牌虽然材料不错,可也就是胜在结实,锋利,却不算什么法宝。因此等到刑天修出了元神之后他也就觉着得把自己的武器给升升级了。

但是现在洪荒能够炼制法宝的人实在太少了啊!

于是刑天从那以后就和入魔了一般,成天都是神魂颠倒的样子,就想着怎么将自己的武器变成法宝。而这件事情是一拖再拖,直到刑天都快没信心了的时候,后土却是因为弄黄了张野的礼教功德,不好意思之下回来避难了。

而后土这些年在玉京山也不是只顾着花前月下,偶尔见张野心情好,或者想占自己的便宜的时候没少为难他,让张野教给了自己不少的本事,其中更是学了一肚子的炼器之法,更是盘算着亲手炼制一点法宝,也好充足自己以后的嫁妆。

但后土在玉京山上的时候却是只听,自己却绝对不肯动手,一则却是怕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心思,笑话自己;二来就是后土实在太习惯为张野考虑了,还没过门却早就把张野的东西当成了自己家的家当,而玉京山上能够炼器的材料不论是种类、数量、质量都可以说是甲与天下,因此后土想着自己不过是个新手,万一没炼制好,却实在是浪费了那些好东西了。但却全然没去考虑张野哪里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因此回到部落里之后,后土随便一查探也就发觉了刑天的异样,再一问其中究竟,刑天自然不会见外,也就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倒了出来,却让咋听之后的后土是极为欢喜,忍不住就自告奋勇的毛遂自荐。

于是,在刑天坎坷不安的注视下后土就开始了第一次炼器。本来后土也是和刑天一样,都没什么把握,甚至连成功的可能xing都暗自估摸的很低,可是他们哪里能够想到张野为了讨好后土,说出的法门简直都是别人想听都听不到的啊?

再算上张野的身份,那是即便再不可思议,再不符合逻辑,可只要他老人家一说,也就成为了绝对的“道理”,因此又怎么可能会不成功?、

所以等到后土炼器结束,两人一看出来的东西就全部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后土这才是第一次炼器,却不但是成功了,而且炼制出的品级还是出奇的高,只靠着天级的材料居然炼出了两件灵宝;而欢喜的愿意自然就更多了,特别是刑天初次得到了终于属于自己的法宝,简直是喜爱到了心底里,后来更是差不多将这两样宝贝当成了自己孩子一般,便是夸父和后羿想玩玩都难。

所以像现在这样睡觉都带着家伙,全身武装也就成了刑天这些年来一直的习惯,后来更是感觉盾牌做的“被子”和斧头做的“枕头”用起来似乎更加舒服了,换成了正常的物件反而让他睡不着了。

而一个熟睡中的人也许打雷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你要是想抢了他的被子和枕头那绝对就是很大问题了。刑天梦中就觉得身上一轻,自己的“被子”居然被人掀了起来,心中却是极为不满,本能的也就又夺了回来。

这就让那两个金乌是紧张了半天,还以为把这个怪家伙给惊醒了呢。可是等了一会之后却发现这人打呼依旧,才又一次壮了胆子,把手又伸向了斧头和盾牌,不过这次的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又是让刑天夺了回去。

金乌也都郁闷了,心中都道:这家伙是什么人啊?睡觉都还在身上压着这么大一快铁块,也不怕被压死?而且铁块一旦离身,这位反而好像还不舒服一样,这不是纯粹有病么?

两只金乌此时也起了争抢之心,而且不移走盾牌也实在是没法动手,所以凭着搞醒了这个怪人他们也得把刑天的斧子和盾牌拿走了。于是这两位是一卷衣袖就打算蛮干了,一旁的老大更是对他们点了点头,甚至还给了他们一个鼓舞的眼神。

但这一来,两只金乌和刑天之间就好似拔河一般,是你来我往,只让三只金乌都急了一头大汗。他们毕竟已经来了不少的时候了,万一其他两路杀了进来,惊动了巫族之人,从而使得别的巫族之人突然来到,却不是麻烦了么?

可这个时候即便是两只金乌想松手也都不行了,因为此刻盾牌和斧子正好被拉到了空中,两边人马也都使足了力气,只要金乌一放手,那么只凭着床上那位的蛮力绝对能让这位被自己的斧子和盾牌砸醒了。

万般无奈之下,两只金乌也就都看向了老大,指望这位给出一个主意。而老大的确也是不负众望,只是眼珠子一转就有了办法。他冲着那两位一笑,却就掳起了袖子,然后右手成巴掌,左手却对着两人指了指自己,意思就是:你们两看好了,看看我是怎么对付这个怪物的!

在老大想来,自己的主意绝对是高明无比,他想啊:我只要在你的腋下轻轻挠几下,你一痒痒,那么不就松手了么?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本能啊!可是老大却是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了自己了,却全然没有想过还有那些不怕痒的呢?

不过刑天总算被他蒙中了,可这既是老大的幸运,却是另外两只金乌的不幸。老大爬上了刑天的床,双腿分别站在刑天肩膀的两边,弯下了腰,两手才轻轻往刑天咯吱窝上衣挠,刑天却是在梦中就痒痒的不行,一边咧开了大嘴就哈哈直笑,一边手上却是一点都没放松。

刑天是彻底把武器给当真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所以在他现在的意思中虽然是想着用手护住腋下,可是斧子和盾牌也是手的一部分,自然不用松开。所以当下刑天一使劲,另外两只金乌就猛地往前一扑,手下也就不由自主的先送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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