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贴窗花引家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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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流动着,常乐感觉自己的都有些不能忍受了,这连家从早到晚,除了那几个熟悉的人外,根本没有什么人走动,那个连春生虽然有时会如抽风了般出来与她吵上几句外,这连家的日子都无聊到死。

早上起来,她就看到小桃坐在桌边上,桌上摆放着一些红色的纸张,小桃一剪刀一剪刀的剪着这些红色的纸。

常乐慢步走了过去,“小桃,你在干什么?”

听闻了常乐的话,小桃立即抬头一脸笑的看着她,“少奶奶,这要过春节了,小桃就想着剪些窗花贴起来。”

过春节贴窗花?常乐当下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凑近了她的身边,“小桃,你在剪什么?”那剪刀在纸上轻轻的游走着,熟练而已仔细。

小桃也不直接的回答她,而是将剪刀放下,然后轻轻的将那纸展开,“少奶奶你看。”

那红色的纸上有些被剪去了的地方,透着白色的光彩,而余下的地方,如粗线笔画出来的般,古朴而又带着喜庆的色彩;常乐抿唇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剪出来的胖小子,光头、眼睛笑如豆荚样,身穿一个胖兜,那如肥藕般的小手臂,紧紧的抱着一条肥鱼,“这是年年有余的意思吧!”

“嗯,少奶奶也只说对一层意思,另一层就是祈求明年院子里能添个小子。”小桃说完立即脸如花开般,“如果今年少奶奶能添个小子的话,那么就真是太好了。”

“哦!”常乐挑了挑眉头,她的计划中可没有这条,抬眼看向那一片翠竹,心里暗自的嘀咕着,过完了年,就不能再等了。

小桃不知道她在想这些,只是一抬眼就看到了常乐看着那片翠竹的样子,轻挑起了唇角,以为今年可能有戏。

就在这个时候,小满手里拿着才做好的一罐浆糊轻步走了进来,“小桃姐姐,东西我已经拿来了。”说着就抬眼看向还在剪窗花的小桃。

听到这话,小桃的脸上笑意不由的又加深了些,然后她快速的站了起来,“太好了,小满端到这里来。”边说边将桌上的剪好的窗花向旁边轻轻的抚开一些,为那罐送进来的浆糊腾出一些地方来。

轻轻将浆糊放在了桌上,小满开始为那些已经剪好了的窗花涂上,然后转身向着窗边跑去,“小桃姐,你看贴在这里如何?”

小桃抬眼看了看,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感觉不好,“再上一点,向左一点。”

小满也不心急,慢慢的依着她的话,将那窗花在窗上仔细的比着,寻找着最为合适的地方,然后就听到小桃一声轻呼,“好。”这才手上轻用力,将那窗花贴在了那镂花的窗户上。

看着这窗花贴上了,小桃的脸上微有些得意的表情,好像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常乐安静的坐在椅上,看着她们两人的动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这两人还是孩子呀!对于过年是如此的高兴。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连春生却走了进来,冷眼看了看正在贴窗花的小桃与小满,微有些不满了起来,“谁让你们在这院子里乱贴的?”

听闻了这话,本还正在高兴中的二人,当下白了一张小脸,这贴窗花的事情,是依着民俗来了,如今主子问了起来,到有几分的不悦。

两人抿了抿嘴唇,相互看了一眼,小桃才绞着帕,低头回着他,“奴婢只是依着前风而行的。”想了半天,她终是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连春生冷着一张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一字未说出来,而是狠狠的瞪着小桃,那样的气压之下,比说什么都让人心惊。

小桃本就是个胆小的主,如今被他这样的瞪着,三魂已经跑了二魂了,余下的那一魂,也就是用来哭的。

扁了扁嘴,小桃的就差点哭了起来,这时常乐吸了一口气,走到了连春生的跟前,“世人都要过年,不知郎君认为这过年,那里让你不悦了?”

听闻了常乐的话,连春生的脸上更是没有了表情,“世人?世人如何我就要如何吗?”

轻抿了一下嘴唇,“如果郎君不是人,而是神灵的话,那么你想要如何就如何。”一句话,活在这个世上,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矩。

“按娘子的意思,为夫如果想不过这春节,只有一死了?”连春生一付故意穿牛角尖的样子。

常乐挑了挑唇,对于这连春生她到有些不深的了解,第一点就是嘴臭。“如果想来郎君与为妻是同年,而且读了些书的,自然比为妻要聪明百倍,所以郎君如果想要那样的话,为妻也不会阻止,因为这是你的自己思考过后的决定。”一句话,你死不死与我没有多少的关系。

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连春生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起来,这高帽已经给戴上了,而且还带着你想死请便的意思,想来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忍受的吧!当下他气愤的瞪着常乐,“最毒妇人心。”

“无毒不丈夫。”常乐也不客气的回应着他。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连春生气愤难忍,当下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果然是物以类聚呀!”常乐还是不客气的回敬着他。

微愣了一下,连春生当下气极,这话里的意思如此的明白,自己的话将自己也给拉了进去,这屋里只有他与三个女子,除去那三个女子,那依着常乐的话,自己就是那个小人了。

“你……”词穷而气恶,这话对应连春生是如此的贴切。只见他伸出了手指,没有一点风度的指着常乐的鼻尖,一付想要将她暴打一顿的样子。

常乐挑了挑眉头,这连春生只是面冷,但是如果真是动起了手来,只怕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没有半点的害怕,而更多的却是不耐烦。

看到对方完全不怕自己,连春生的心里除了气愤以外,再也找不出其它的东西来了,而这人气极之后,就会做些没有脑子的事情,当下他举起了手,用力的向着常乐的脸上挥去。

常乐冷眼的闪过了这突然挥来的巴掌,一个反手就挥了一个到他的脸上,然后用帕轻轻的擦着自己的手,好像碰了件多么脏的东西一样。

这样的事情,让连春生本就气愤的心里,更加的气愤难忍,当下他也顾不上自己那被打痛了的脸,而是单手握拳,向着常乐打去,这拳头的力道比那巴掌的大多了,他已经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只想着如何将心里的不快发泄出来。

可是他的对手是常乐,于是那个想要打中对方的想法,以极快的速度落了空,只见常乐一个踢腿,于是他再次华丽丽的飞出了屋去,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屋外的空地上。

小桃与小满,对于这突然的情况,除了吃惊外,也只有瞪大了一双眼睛,呆然的看着,心里完全一片空白,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躺在地上微愣了一阵,连春生以极快的速度爬了起来,然后转头看向屋里的常乐,挥了挥拳头,“今天我就先放过你这恶妇,明日再与你理论。”

常乐挑唇故意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看郎君说的,不用先明日了,今天就一次性了结了吧!”说着她还向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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