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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阿富的容貌身姿都是一等一的,他也是有福气的人——加上阿富对此道颇有心得,不愧是经过严酷训练的女忍。

他早不是懵懂少年了,已经懂得够多。想要纯粹的欢愉,感情反而是累赘。一举一动要考虑对方感受如何,自己反而束手束脚了,谈什么尽情畅意?

想起阿富的娇态,德川治济突然口干舌燥,手心也沁出一层汗。阿富也不是无知少女,他和她棋逢对手。

他可不能输。

拉开浴室的门,氤氲白气兜头扑了过来。德川治济眯起眼,隐隐看见阿富的身形,坐在宽敞的浴桶里,只露头和肩。头发似乎刚洗过,正要挽起来。听见脚步声,阿富低低地叫了一声,在浴桶里沉得更深些,肩膀躲到水面下,两只手臂上扬,兀自抓着湿漉漉的头发。

浴桶里的水漫了出来,几朵寒椿顺着水飘到德川治济脚下。

德川治济走到浴桶前,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的画面。他付了三枚小判,老板娘似乎很满意,果真在浴桶里撒满了寒椿。热气一薰,干枯的花朵重新舒展开来,像是得了第二次生命。胭脂色的花朵密密麻麻排着,阿富像坐在花丛里,只露一张脸,始终不抬头。

她把头发挽成简单的髻,一张脸红扑扑的,是汤太热,还是害羞?

阿富怎么会害羞?德川治济漫不经心地拉开腰带,把浴衣丢在浴桶边。那里有个小小的桧木台,上面也铺满寒椿,猛地看上去像床绯色的褥子。他暗中点头。老板娘有心了,出去得再赏她些。

他迈进浴桶,阿富缩着身子靠在边上,和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浴桶的水又漫出一些,寒椿随着水波上下起伏,衬得阿富的颈项像雪一样白。

浴室里静极了,他离她近些,再近些,隐约能听见她的心跳声,似乎比寻常快些。他双手圈住她的腰,她柔软的上身在他胸膛蹭过,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忍不住闭上眼睛。

虽然只见过数次,他对她的身体相当熟悉。她有柔嫩的手脚,纤瘦的肩膀下是温软的胸脯。他总觉得奇怪:习武男子手上都有膙子,她也一身功夫,怎么身上没有一点练过武的痕迹?

当然他没有问,因为问那些实在煞风景。□□中他不爱说话,话什么时候都能说,为什么非在那时呶呶不休。

阿富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眼睛闭得紧紧的。他的嘴唇在她耳后游移,轻声说:“我每日都想你,特别是晚上。”

不等她回答,他继续吻下去。她的肌肤热得发烫,他的双唇从耳际下移,细细吻遍她的颈项。她猛地仰起头,束起的头发全散了,像一把海藻浮在水面上。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不急不慢地吻她的锁骨。她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声响,听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他抬头看她,白皙的颈子向上仰着,樱色的唇微张,隐约看见雪白的牙齿。他顺势吻住她的唇,她有些惊讶地睁眼看他,他把她抱到膝上,像抱着个娃娃。两只手解放出来,毫不犹豫地抚遍她的身体,她被吻得透不过气,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他对相当自信,没了爱反而沉得住气,比先前的表现好多了。他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肌肤,她的反应激烈起来,纤细的身子向后弯,长发在水里扫来扫去。他依旧执拗地吻着她,他不是不懂她的反应,他就要让她着急。

她可是阅人无数的女忍,他不能像个毛头小子,白让她笑话。

阿富睁开眼看他,眼神朦朦胧胧的,像是蒙了层薄雾。他向她笑了笑,她赌气似的咬住他的嘴唇。

反客为主是不行的。德川治济把她搂得更紧些,起身跨出浴桶。她的身子突然一僵,似乎要从他怀里弹开。他笑着呢喃:“没事,我们换个地方。”

果然是女忍。哪怕看上去意乱情迷,也能立刻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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