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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前两日刚洗了澡,橘色的毛油光水滑,摸着像上好的缎子。颈上系着条簇新的红缎带,串着一枚小小的银铃,更显出圆圆的脑袋,琥珀色的圆眼。
松岛给阿花挠了挠脖子,它舒服地伸长脖子,眯着眼叫了一声。松岛微微笑了,双手架起它的前腿,凑在它脸前说:“你最会享福了,大奥谁也比不上你。”
阿花咪咪地叫了两声,松岛刮了刮它的鼻子,继续给它挠痒痒。
门外响起女子的声音,声音轻柔悦耳,是专属女中阿富。阿花缩了缩脖子,把尾巴盘在身后,有些紧张似的。
“进来吧。”
果然是阿富。荷瓣般的脸上淡淡傅了粉,像是没睡好,眼下有一抹青晕。平素宁静的脸上带了丝忧虑,似乎有些不安。
“怎么了?”松岛好奇地问。
阿花低低地叫了一声,松岛手一松,它从膝头上跳下,悄悄钻进角落里的猫窝。
“昨晚发生一件怪事,有女中来报,确实有些奇怪。”阿富悄声说。
松岛点了点头,等她说下去。
“巡视火源的阿梅晕倒在御殿附近,被粗使女中发现了。”
“只是晕倒?那也不打紧,请医生去看看。”
“阿梅醒来后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说是……”阿富顿了一顿,似乎不敢往下说。
“说什么?又是自己吓自己的话吧?什么狐啊怪啊的,我在大奥住了二十多年,从不信那些东西。”松岛撇了撇嘴,鄙夷地说。
“松岛大人说得是。”阿富低声应了句。
“这次又说什么?又看见狐狸了?还是天狗?”松岛伸出双手,懒洋洋地看着指甲上石竹色的爪红。三之间女中新染的,颜色鲜艳夺目。
“阿梅说没看见人,只是一件白缎衣飘来飘去,她被吓得晕过去了。”
“又出新说法了?”松岛皱起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白缎衣发出声音,反复问‘梦月院在哪’。”阿富蹙起眉,迷惑不解地说。
松岛的眼猛地睁大了,双唇微微张开,一脸的惊愕。
房里静极了,似乎能听见松岛急促的心跳声。
“‘梦月院在哪?’”松岛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都变了,轻飘飘的,含着无穷的恐惧。
“阿梅没有听错?”松岛转头问,目光犀利,嘴角紧绷,像是换了个人。
阿富紧张地眨了眨眼,轻声说:“我问了她几回,都说没有听错。”
“还说了些什么?”
“阿梅吓得要命,只说不知道谁是梦月院。那白缎衣又说‘梦月院是我的孩子啊’。”
阿富话音刚落,松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双手交握,越握越紧。
“对了,阿梅说白缎衣上绣着牡丹纹,在风里一摆一摆,金线绣的大朵牡丹纹。”阿富又补充了一句。
阿花突然叫了一声,松岛像被雷惊到了,猛地全身一抖。
“大奥都传开了?”松岛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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