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焦口燥/飞机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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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昏色冲破窗帘,映射出床上的一截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四周静悄悄,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用闹钟叫醒,自然清醒了,套了件衣服,身躯如同未经雕琢的玉石。坐在床沿上,随手拿起放在床边的书籍翻看了几下,黑塞的一本《精神与爱欲》,坐在床上思考琐事,精神常常都是缺失的物件,用以填满捕捉,院柏冠抚了抚额头。

身上的灰被子堆在下面,敲了敲桌子,经常蹲守在外面的小狗终于可以听到动静,祝榆在门口礼貌敲敲门,得到应许的口令才缓慢开门进来,蹲坐在地上爬在床边:“主人,您需要一点什么,黑咖啡?酒水,还是您想吃早餐了。”

“别说话。”

院柏冠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口水被捅得水光淋漓,唇红艳得是一只丹顶鹤,被扯着脖子按压在床上,青筋暴起得格外性感,连祝榆都瞧出今天的不同寻常,院柏冠没有那么暴虐和难填的倾向,毕竟平常内敛的性子怎么也翻不出水花,祝榆埋在被子里,都快逼出鼻血,脸憋得通红。

祝榆这才看向院柏冠,用眼神勾搭询问:“您怎么了?”

怎么了,院柏冠把书摊开放在被子上,喟叹了一声,手指抚摸着柔顺乖巧的黑发,昨日才洗过澡的祝榆此时正乖巧地蹲在旁边等着他摆布指令,于是他声音哑然性感:“去,把被子撩开,把脑袋钻进去。”

祝榆不明所以,只好缓慢地撩开堆在腰间的被褥,瞪大双眼,脸很快被压着挤压上勃起的阴茎上,寸毛就在阴茎前的腰腹上,祝榆蹭得脸色赤热,斋戒很多次的院柏冠也晨勃了,欲望曾对于他是消遣的物品,此刻堵着他下腹胀痛,勃起的阴茎上翘着,昂然挺立,内裤都挡不住勃然的欲望,祝榆虔诚地褪下内裤,先放在一旁,睾丸垂落,祝榆看呆了去,默默咽了咽口水。

“您硬了。”

忍耐下来,等着下一步指令,院柏冠略带薄舰的手掌摸了摸祝榆的喉管,似乎在不自觉的测量里面到底能容纳多大的尺寸,阴茎凸起,性器几乎凶猛得像横冲直撞的野兽,院柏冠低压着,哄着道:“跪在床边,用脸抬起来看我,对口腔张成一个圆形。”

祝榆听话得将口腔打开,猩红的舌尖还流露着水渍,期待着,用口腔套在院柏冠的性器上,飞机杯一样的吮弄,头上传来的刺痛是院柏冠再催促他含得更进,更深。口穴敏感地区都被戳弄,口腔简直就是一个漏水的袋子,越捅传来啪啪的声音,灼热的唇迫使嘴唇已经张到下颚都撑开的痛,舌尖没有意识的躺在下面。

祝榆之前还没有荣幸去接触院柏冠的身体,口腔是饥渴的穴口,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尤其是院柏冠那两颗灌入表皮的玛瑙珠子顶得口腔外面胀痛,胯部牵着头颅重重不留情面地撞上去,祝榆哽咽着,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腔酸涩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

祝榆非但没有反抗,瞧神情还很享受,头被顶在软厚的床边,院柏冠骑上脑袋那样,把整个粗长的肉棒都顶入深喉,眼睛都半瞪着被插到失神,还在想拉着什么缓息一会儿,窒息的感觉笼罩了他,祝榆开始感到害怕,汗水也没日没夜那样蹭动在床上,总感觉会崩溃窒息到死在床榻上,变成一具只知道供人插弄的飞机杯。

他痛苦皱脸,用声音吞咽,开始吮吸。

院柏冠的声音充满恩赐,轻蔑:“用鼻子和嘴一起呼吸,简直是个坏东西,连简单的口交都不会,下颌收紧,口腔别放松,舌头蛇那样舔动男人的性器,舌头裹动。”

祝榆开始有意无意口腔收紧,吮吸到口腔连着脸颊都在凹陷进去,口交中扭曲的婊子脸,捅得做响,舌头也想蠕动的蛇缠着性器顶端,濡湿的粘液也一并舔进去,祝榆只知道仰头,抽送的间隙也能看到出汗的鼻子。

他在用最真诚的部分去接纳主人,狂野的抽插口腔内壁摩擦得口酸,舌头裹着顶端连那两颗浑圆的珠子也吸附得很好,凌虐的抽插,祝榆连吞咽口水的功夫都做不到,费力的维持呼吸,伺候着主人的性器,眼角泌出的泪水正好是证明,祝榆的喉管仿佛被捅开一节,呼吸都是赫赫的,全部深入的肉棒,已经捅入顶到最柔软的口肉。

院柏冠有一下没一下缓慢地抽动,再用手掌去拢着脸,口腔都被顶出一个洞,指尖暧昧地滑动过脸部的任何一个地方,眼睛哭得都糊不开,鼻子小巧可爱,嘴吞咽住粗长的性器,捅到干呕,也在坚持,阴囊撞击在唇上,堵住殷红的唇连呼吸都在适度,祝榆已经分不清早晨还是哪里,又如处在梦境那样,被捅得头脑发昏,喉结深陷,院柏冠用茧去磨脆弱的喉结,扬起的脖颈更脆弱,握断那样,却能吞进去男人性器,淫荡得不知所措。

院柏冠分明是勾引诱惑,处以极端的酷刑,用声音勾勾搭搭:“祝榆,小狗,小骚狗,你吞得好深啊,连喉管都要捅破天了,就那么爱吃主人的性器。”

“嗯……”

祝榆只有仰着头,套弄肉棒的时候能承认这一点。

祝榆被这场酷刑用得钉紧手脚,赤裸裸的彰显主人的威望,小狗是爱的寂寥,祝榆吃得津津有味,绕着肉棒舔弄性器上的粗暴青筋,得以呼吸,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也没放过,低下身子去佝偻去舔,完全忘记人的身份,祝榆已经刺激得头脑一片发白,脸庞被滚烫的肉棒一一刺过,贴在上面猛烈地摩擦,祝榆再也无法忘记,这个肉棒施以痛感,鞭打脸部的痕迹还未消散,他从下往上舔弄肉棒。

院柏冠暗哑,声线也透露暴露的性感:“对,你听话乖孩子,扶着肉棒舔弄,跪好。”

乖孩子,好孩子,对于一条狗是莫大的诱惑刺激。

夸赞语气,祝榆跪在床边,舔弄得起劲,如同在舔舐一盘牛奶,勃发的性器又一次深入捅进去,入珠顶着腮帮子疼,院柏冠却饶有兴趣地慢慢教导他。

温和地让他低头。

“把口腔张开,弄到能含入的地步,乖一点,主人弄弄狗狗。”

“含深点。”

“吮吸起来,学过飞机杯么?就这样慢慢含住主人,舔得卖力点。”

最后再几个深挺,祝榆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用口腔黏膜接着精液,院柏冠抽出来,用手指去套弄阴茎,上面舔出透明的水痕,性器竖立笔直,顶端翘动,薄汗挥发而下,不过几下,精液喷发,直直地射入小狗那张脸上。

祝榆连眼睛都不敢眨动,黏湿的液体顺着鼻子一寸寸流下,他舌尖也沾上一抹,酸奶舔进去,茫然无措的表情,显得憨态可掬,他喉管被捅破天。

“主人好凶猛,贱奴谢谢主人赏赐精液。”

祝榆得了赏赐,把脸上的精液舔到口腔里面才得以满足,舔得干干净净,晨勃的院柏冠才摆摆手,吸了口烟,让人退下去,狗得了消息,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以为还能陪睡个回笼觉。

祝榆先在外面漱牙洗脸,系上松垮垮的围裙,蒸了几个包子,再熬上热乎乎的蔬菜粥,院柏冠第一次将手里的烟抽得干净,熄灭在烟灰缸,走出来的时候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今天有点事情要忙,快开学了,得处理事宜,吩咐祝榆在家老老实实。

祝榆跪在地上陪着他用餐:“主人,今天有包子和粥,您先填饱点肚子,趁热吃,勺子在右手边。”

院柏冠勉强动了一下筷子,祝榆又靠近一定:“那奴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看看您书桌上的那本黑塞的吗,惦念很久了。”

放下碗筷。

“你看吧,不过要看完之后,物归原主放回原位,别乱动。”,祝榆进屋去找那本书,里面夹了一节书页,他就就着这一页看了下去,那是克制欲望的一本书。

书内曾言——

“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通过分裂和矛盾才变得丰富多彩的。没有陶醉和纵乐,理性和明智何以存在;没有死神在背后窥视,感官的欢愉又有什么价值;没有两性之间永远还不清的孽债,又怎能产生爱?”

院柏冠临近出门又忍不住吩咐:“乖乖等我回来。”

风止不休,院柏冠出门了,临走时的烟头被祝榆偷偷摸摸做贼一样吸取无数遍,享受院柏冠留下的每一处可耻的痕迹。

捧着书惘然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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