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事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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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吧?少女思绪混乱。花穴却分泌出淫液,似是垂涎。

还未理清头绪,身体就被精灵的性器侵入,他并没有耐心给泰妮做扩张,面对滞涩,他粗暴地挺腰顶进去,穴内干涩紧咬的嫩肉被肉棒生生破开,让人疼得落泪。

她如今大腹便便,胎儿将子宫压得下坠,导致穴道浅窄,精灵的性器还有一半在外面,便已抵住花心。

精灵才不管她的感受,自顾自挺腰抽送。泰妮下意识护住孕肚,她被顶得不断上移,又被精灵掐着腿根拖回来狠狠钉牢在肉棒上。

逃脱无果,泰妮无助地看着乳房和肚皮肉浪起伏,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精灵肏得了意趣,把泰妮抱着转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再次抵住穴口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布瑞的粗长性器在泰妮眼中是刑具一样的存在,身后精灵的性器没有那么粗,但要更长。

她奋力挣扎:“你不是布瑞大人!”

“是他就可以肏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呢?”精灵笑了,牢牢按住她的腰,身体微倾,性器不容分说地分开花唇侵入穴道,“记住我肏你时的感受。”

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泰妮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这样反给精灵带来不少快意,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他的龟头要比肉棒粗大一圈,插入时被穴肉紧紧箍着,抽离时又将里面的嫩肉倒刮着往外带,将穴道扯得变形。精灵情欲上头,肏起来不管不顾,顷身抓住两颗颤抖的嫩乳,大开大合地抽插。

泰妮的乳房被抓得生疼,硕大的肚子垂坠着随着精灵的腰身摇晃。身体疼痛难耐,穴内却被鞭策得快意连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让泰妮一时不知该作何种反应,只会撅着屁股挨肏。

精灵肆意发泄情欲,见她神情木然,显然是被肏傻了,干脆将整具躯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瘦少女身上,肉棒死死顶住花心,想要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腹中胎儿似有所感,挣扎踢弄母体,泰妮被踢得干呕,精灵将手掌放在隆起的腹部,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太好肏了,差点忘了正事。”

宫颈闭合得只剩一个小孔,他骤然发力生生顶进去,这样的情事如同上刑,毫无快感可言,泰妮满目猩红,叫声堪称凄厉。

“啧。”精灵下身不停,穴道已经讨好得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却还是不满意似的,左右摆动着臀部想把穴道搅得更宽更松。

他放在泰妮腹部的手掌收力握起,像是要隔着肚皮攥住子宫一样,挤压着。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是她的孩子吗?泰妮尖叫着,伸手向后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只摸到一手粘稠的精液。

少女在浴桶中睁开眼睛,她的手虚抓着,慌忙低头查看,还好腹部只是微微隆起。是梦吗……?梦中的触感为何如此真实?

“很痛吗?”昨夜做得狠了些,布瑞恢复理智时少女已经被肏得失去意识,难免愧疚。

与梦中一般无二的红发精灵温柔地吻着泰妮的眼角,他将手指抽出,随之流出体外的是前夜疯狂交媾时射入的精液,那些精液被子宫蕴得温热,大股大股涌出穴道,仿佛失禁一般,烫得腿根一阵颤抖:“……含得太紧了,只能插开让它流出来……”

泰妮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里。

再醒时,名叫莉娜的队友担忧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你是自愿的吗……?昨夜后来好像有些不对劲。”莉娜握住她的手,她并不比泰妮大多少,对于这样的私密事有些脸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问她。

看来他们动静真的不小,泰妮亦是羞涩,她回握住莉娜:“我……昨天到这里时不小心中了奇怪的……药,治疗术无法缓解,是布……是大人救了我。”

莉娜点点头,将她扶起,两人将门打开一道缝隙,见院内邓肯对布瑞刀剑相向,气氛森然。

不知先前他们说了什么……

“你参加过骑士团的选拔,应当知道入选后骑士必须立下誓言,无法说谎。”布瑞背对着门,泰妮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违背教条,回去自当领罚。”

炽热骑士团服务于太阳神教,骑士皆是万里挑一,由教皇亲自授勋,在授勋仪式上宣誓[言真]。誓言与教条不同,教条用明确量刑约束教众,而誓言一旦违背,立刻就会剥夺属于圣武士的法力。

精灵言辞恳切:“我没想过要伤害泰妮。”

莉娜在门内向邓肯打了个手势。

她的事,让队友担心了啊……他们三人也是临时结成的小队,被两位队友这样关照,泰妮心里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昨天他们应该连夜赶回去,但有了她的意外,既然是一场误会,不多时,便踏上了回白雾山的路。

他们的马车不大,邓肯在前面赶车,布瑞只能进到车厢里来,莉娜给泰妮裹上毯子,坐在他们之间。

泰妮拉低帽檐,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在昨夜还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骑士大人,而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法师学徒,勉强会几个法术与戏法……

车后吊着五个被串成一串的盗匪,他们在昨日的战斗中被打伤,现下又要被拉去白雾山矿井做上不知道多久的苦力。有一人口中的布条松脱,他心下忿忿,见前头坐了两个姑娘,忍不住秽语相向。

“贱人,昨夜发骚发的那么厉害,现在倒装得正经。”

火焰箭与巨剑接踵而至,伤害来源正是一对男女,他怪模怪样地看着两人,还想再说什么,被巨剑狠砸了一下肩膀,口中只剩下痛呼。

布瑞跳下车去亲自将他的嘴堵上,又挨个检查了其余几人的口塞。他的手段盗匪们昨日都见识过,忙不迭地咬得更紧。

马车载着货物,走的不快。布瑞没有上车,他身高腿长,跟着走也毫不费劲,倒是那几个盗匪磕磕绊绊,险些摔跤。

树荫一簇簇从头顶掠过,一路无话。

待此间事了,他们应该会就此分别。

抵达白雾山驿站后,布瑞归队。

他们交割了物资,邓肯还有话要跟老山说,泰妮和莉娜自觉避让,在驿站外围漫步。

驿站烟囱飘出的炊烟与白雾山终年不散的雾气混缠,连午后强劲的阳光也无法穿透,这里的天色昏暗如同傍晚。

“什么?!要炸矿井?”

泰妮与莉娜对视一眼,循声望去。

声音来源是离这里不远处的矿洞入口,透过稀疏的林木,能看见盔甲的银光。

泰妮的视线被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捕获,是骑士团长杜克,他也是一位红发精灵,只不过发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红,而是更为纯粹、像鲜血一样颜色。

她们并非故意偷听,泰妮和莉娜以手抚胸低头致歉。杜克不以为意,点头示意她们上前。

“你知道这样做会毁掉多少人的生计吗?!”随着她们走近,争执声越发清晰,泰妮听得出来是布瑞的声音。

他出走一夜,刚刚得知这个消息,顾不得上下级的尊卑愤然质问,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我知道,也不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骑士要做的只有执行!”杜克权威无比,不容置疑。其余的骑士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这样的情景昨日就上演过,结果显然是徒劳。

她们走到近处,不再前行:“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命令,一般不附带理由。”杜克的声音冷冷的,“我们要炸毁矿井。”

泰妮想到其中危险,先前骑士团救过她们的性命,她踌躇一瞬:“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吗?”

杜克的视线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巡梭,最终落在泰妮颈侧的一处吻痕上。他看了一眼布瑞,沉声道:“时间紧迫,一个半小时后矿洞就会炸毁,麻烦你们协助布瑞疏散矿工。”

布瑞霍然起身,他对她们说话,眼睛却盯着杜克:“驿站离得太近,恐怕也会受到影响,还请你们前去通知。”

“疏散矿工,这是命令,布瑞。”杜克威严下令,也不管他作何反应,径自率领骑士进入矿洞。

莉娜咬了咬下唇:“泰妮身体不舒服走不快,我去跑一趟就好了,顺便把邓肯也叫来一起帮忙,等会还能追上你们。泰妮,你跟着布瑞大人吧。”

泰妮点点头。

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这是第二次见布瑞穿盔甲的样子,泰妮小心翼翼地看他,骑士宝剑银甲站得笔直,面容英俊,神色却是晦暗不明。

“大人?”泰妮不安地握紧法杖。

布瑞伫立片刻,道:“……走吧。”

矿洞入口插着一排防护用的铅棒,他们绕过铅棒,向前行进。

这件事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无法对路人见死不救的骑士,真的会是恶人吗?

“大人,您是本地人吧。“泰妮斟酌着词句,“我来自南部,也路过很多地方,这个小镇物产不丰,矿物是很重要的资源。”

布瑞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您的心情一定不好,不过大人物的想法总是更长更远,虽然不知是出于什么考量,但孤叶镇历史悠久,相信不会任由这里衰落,定然会有别的出路。”

泰妮在法师学院过了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想法难免天真。布瑞想要摸摸她的头,奈何她又戴着那顶大帽子,手悬在空中停滞一瞬,垂落至身侧,苦笑:“希望如此。”

穿过通道,他们来到一处开阔的平台,那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矿工。他们围着一个胡子梳成两根辫子的矮人,那矮人死死把控着升降梯的控制器,不肯让步。

矿工们闹闹哄哄的:“让我下去!”“我还有很重要的东西在宿舍哩!”“以后该靠什么吃饭?”

声音杂乱不堪,但矮人只是不停地重复:“矿井一个半小时之后就塌了,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还是赶紧离开吧!”

忽然一个老矿工挤上前来:“什么灾害这么准时,还给你一个半小时逃命?!”

原本矿工们只以为是日常危险疏散演习,到了上面却发现升降梯停运,说是因为天灾,矿井即将坍圮,以后都无法再开工了。他们有或这或那的原因不肯离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被这老矿工点醒,就像是在热油中浇入一瓢冷水,顿时炸开。

眼见冲突就要升级,布瑞大声道:“我是炽热骑士团的骑士,奉命前来引导各位离开,这件事情与那位先生无关,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已经有人上手去揪那矮人的胡子,闻言向这里围过来。

“好啊,就是你们?我就说教团的骑士怎么几次三番地屈尊来我们这种人待的矿洞,”先前出声的老矿工神色激愤,率先道,“就是你们要想毁了这个矿洞?先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他梗着脖子就往布瑞身上撞:“来啊!骑士大人!”

旁人见他这样无赖都没惹得骑士出手,纷纷效仿:“对啊对啊,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泰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向前半步,将法杖横在身前,企图为布瑞遮挡一二,她努力抬高声音:“各位不要激动!想来教团的大人们不会只作出毁弃的决定,必定还有别的出路!”

她的天真言论引来更激烈的反响。

“没了这个矿洞,我靠什么吃饭?”“我家几代矿工,难道到我这里就没有生计了吗?”“……孩子的学费、我妻子的药钱,难道干坐着就能等来吗?”

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泰妮望着一张张黝黑的脸,哑口无言。她前些日子也为路费犯过愁,都是为争一碗饭吃,又有什么不同?

布瑞伸手扶住泰妮有些倾颓的身体,眼睫低垂:“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还有人在高声叫嚷:“你拿什么给我们交代?毁了这里拍拍就屁股走了,我们能得到什么交代?!”

布瑞的眼神坚定,他说:“我拿自己的积蓄给你们交代。”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也是孤叶镇人,你们之中可能有人认识我。这些年我供职于炽热骑士团,攒下了一笔积蓄,在镇上也有两处房产,回去后我会将它们变卖,让各位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不必为生计犯愁。“

布瑞的言论实在惊人,不止矿工,连泰妮也有些愕然,一时无人出声。他掏出一个钱袋,略微拉开一些,里头散出熠熠金光。

他将钱袋抛给那个领头的老矿工。钱财入袋,半晌,老矿工开口:“别的不说……我知道「言真」的厉害,我们走!”

炽热骑士团归属于太阳神教,骑士皆是万里挑一,由教皇亲自授勋,在授勋仪式上宣誓「言真」,此后无法欺骗民众与上级,以此证明二者皆可放心托付。且誓言与教条不同,教条不过是用明确量刑约束教众,但誓言一旦违背,立刻就会剥夺属于圣武士的法力。

有他带头,矿工们才一个个往外走去。他们无一例外的在经过时,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二人。

先前把守控制器的矮人走上前来,向他们致谢:“多谢二位为我解围。”

泰妮紧绷的脊背松弛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汗了。她用衣袖擦去脸颊上的汗珠,面色更加苍白:“您也赶紧离开吧。”

自称皮克曼的矮人犹豫片刻,道:“我还有几个同事在下面,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们……”

布瑞掏出怀表看了看:“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实在不多,皮克曼咬咬牙:“实际上,他们是为了抢挖一些高价值的矿石带走,那些矿石在最深处的禁区,先前教团的骑士大人们也来过,说是那里有穴居怪出没……”

布瑞当机立断:“我们下去看看。”

皮克曼顿时松了口气,主动引路,他操纵升降梯,深入山体。

皮克曼给他们指了个方向,便匆匆朝另一头去了,泰妮望了望,勉强看见那里挂了写着【宿舍】的路牌。

布瑞轻声说:“想来他还有些东西落在这里。”

泰妮点点头,跟随布瑞离开。

这里实在太过昏暗,行路都有些艰难,泰妮摘下帽子,露出一双清亮的绿瞳。

才绕过写着【禁区】的路牌,就看见一个矮人倒伏在地上,一只浑身散发盈盈蓝光的奇异怪物正在啃食他背包中散落出来的矿石。

他们低声屏气,缓缓靠近,没料到斜刺里冲出来一只更大的怪物。

一时间怪物的尖啸充斥整个甬道,布瑞巨剑横扫,直接将眼前的怪物劈成两半。远处那只怪物身体扭曲变形,分裂出几只尖锐的触须,铺天盖地向他们攻来。

泰妮来不及思考,高举法杖,精妙奥术自顶端流出,飞弹流光照亮狭小的空间,登时击落三根触须。

那怪物见一击不中,后续攻势更为迅猛,布瑞旋身回防,此处太过狭窄,巨剑施展不开。却见身后射出一发火焰,精准洞穿怪物发亮的眼睛,他抓住机会一剑劈落。

那怪物委顿下去,身体失去了光彩。

“铛啷啷……”自它体内滚出几块成色漂亮、个头也不小的圆形宝石。

布瑞只扫了那宝石一眼,便略过怪物的尸体上前确认矿工的状态,他失去了一半的脖颈,血液流了一地,已然没救。

泰妮脱力半跪在地上,兀自伸手去翻矿工那只破烂的包。

他回头:“不用翻了,这些石头价值不高。”

泰妮摇摇头,从中找出一把矿镐,握柄上刻着的似乎是这个矿工的名字。她将矿镐装进自己的背包:“我想把这个交给他的家人。”

布瑞心头一动,握住她的手,治愈之力自掌心涌入身体,泰妮顺势站起身来。她的头发被汗湿了,此时随意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要比平时沉稳许多。

穿过活板门,他们来到一条修凿得十分规整的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嵌满灯柱,燃料充足,将通道内照得有如白昼。

不知是不是在昏暗的环境中待久了,骤然的明亮使泰妮感到眩晕,眼珠刺痛不已,她闭上眼,两行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顺着面颊滑落,再睁眼,面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没事……快走吧。”

布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处:“这个通道很长,你可以闭上眼睛,我替你拿着法杖。”

她挽着布瑞,由他牵引前行。

听说视力受损时其余的感观反馈会变得强烈,泰妮疑心这是心理加成,因为她现在似乎真的能隔着冰凉坚硬的臂铠,感受到布瑞紧绷的肌肉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耳边是行走间盔甲发出的清脆金属碰撞声,他们初次相遇时,泰妮受袭陷入昏迷,在一模一样的声音中,她被救离险境。

泰妮不自觉地向布瑞倚靠过去,失明的恐慌无法击溃她的心智,此时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要是能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熟习的精妙术式如同流水般在脑中流转,她似乎抓住了什么。

也不知走了多久,伴随着机关轻响,一扇厚重的闸门被打开。

泰妮的视力恢复了一些,视物仍然有些模糊,勉强能看清此处陈设。这是一间与先前的通道一样修建规整、明亮宽阔的房间,目之所及,有精密的操作仪器、办公桌,还有巨大的玻璃观察室。

这一切有悖于她对矿洞的通常认知——这里更像是一个实验室。

布瑞取出怀表:“还有半小时。”

这无异于死亡宣告,泰妮轻轻点头,将疑思摒到一旁,他们互相扶持,踩着倒计时的时针坚定前行。

观察室有两扇玻璃被打碎,凝神静听,里面传来规律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拍打沉闷的钝器。

泰妮不慎踩在一块玻璃上,玻璃发出碎裂的脆响,观察室中霎时窜出几根触须,正是先前与之交战的那种怪物。

布瑞飞身向攻击来处劈去,泰妮踉跄跟随,几枚飞弹伴护在他左右,挡下攻势。

巨剑断送怪物的性命,观察室内蓝光大盛,更多怪物扭动着朝这里袭来。

巨剑银光闪烁,布瑞放弃防守,全力进攻,这是速战速决的打法。眨眼间将几只怪物斩于剑下,但他没有盔甲防护的肌肤上也多出了几道血痕。

一只尖利的触须刺穿泰妮的肩膀,她唇角渗血,用法杖狠狠砸向眼前的怪物。它发出凄厉哀鸣,身体扭曲变形,细看之下,它的身躯由无数细小的触须组成,蠕动着缠绕在法杖上,使她无法将法杖抽离。

法杖尖端爆裂出一簇火焰,将这怪物的身躯烧出一个黢黑的大洞,火焰穿过空洞,熔化布瑞身后意图偷袭的怪物,化作一滩没有颜色的软肉。

战斗瞬时结束。

泰妮哆嗦着手指从腰间摸出次级治疗药水,一饮而尽。

一旁的门扉“嘎吱”一声开启,一个矿工战战兢兢地探出头颅查看情况。那可怜的门凹陷变形,显然刚才的拍打声就来源于此。

矿工在看到他们两人后激动地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太好……太好了!是骑士大人来救我们了!”

门内涌出几个矿工,他们七嘴八舌地道着庆幸,如果不是躲进这个房间,恐怕就要没命了。

布瑞不欲多言:“只剩二十分钟,原路返回应该来不及了,你们知道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那边又是一番哭天抢地,一个自称“小山”的矿工喝止了凌乱的场面,他指向观察室深处,不仔细看的话不会发现那边还有一条通路:“方才……我从门缝看见有其他人从这里经过,没见他们出来,我想应该……”

布瑞立时决断:“走。”

这是一条倾斜向上的通道,十分陡峭,矿工们惯常走这样的路,行进速度竟然不慢。泰妮坠在队伍尾部,先前她的体力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布瑞脚程快,探路折返:“前面有出口。”

这一消息鼓舞了众人,他们欢呼一声,奋力向前。

布瑞径自将泰妮背起,走在队伍最前方。她终于从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细微的颤抖,还有心情开玩笑:“大人也会发抖吗?还以为您永远都不会累。”

他轻轻将泰妮颠了颠:“不是累的。”

那是什么呢?她浑然不知自己已被鲜血浸透,形容可怖。

有风。

风带走发间的汗液,清透舒爽。

出口似乎在山腰处,远远能看见一艘飞空艇停泊在旁,杜克正在和几个白袍牧师说些什么。

他向为首的牧师行了一礼,终止谈话。牧师不以为意,转身登上飞空艇。

布瑞一行人才走到开阔处,脚下地动山摇,隆隆响声不绝于耳。

泰妮急得高声呼喊:“大人,我们将矿工带出来了,现在还请您帮帮我们。”

杜克并不理会这个天真的姑娘,红瞳冷冷看向布瑞:“还记得在入口处给你的命令吗?”

布瑞抱紧泰妮,巍然不动:“您用暗语告诉我,入矿洞者杀无赦。“

怎么会……泰妮悚然一惊,方才舒适的凉风此刻好似化作了尖利的刀,拂过她身体时带走血液中所有温度。

“违背命令,你不再是骑士团的一员。”他三言两语就将布瑞从骑士团除名,转身踏上舷梯,飞空艇轰鸣着启动。

泰妮仍然不死心,挣扎着从布瑞背上滑落:“可我遵从了您的命令,将矿工们带离了险境!!还请您协助,让他们登上飞空艇撤离!!”

杜克似笑非笑:“你不是我的下属,谈何命令?想要离开,那边倒是有条下山的路。”

他不再回头,飞空艇隐入云雾,看不见了。

一块巨石滚落,砸在泰妮脚边,她被尘浪掀飞,直直向山下跌去。

早知道就不喝那瓶治疗药水了,要5银币呢,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紧绷的心弦在此刻全然放松,就这样死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银白身影随她跃下,下坠时的气流将她脸上的泪珠吹得向上飞去,砸碎在布瑞脸上,他奋力伸手,呲目欲裂,大叫:“泰妮!!!!”

……没关系……吗?

“羽……落……”

随着她的吟唱,两道白色弧光托住下坠的人体,他们的身体霎时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盈,坠落之势顿缓。

泰妮依然躺在那张挂满红丝绒床幔的大床上,远处有一束白色强光照射进来,红发精灵居高临下地坐着,看不清神色。

她下意识去摸法杖。

精灵发出一声轻笑,勾着手指在她脸颊滑过。

惊醒。

“……泰妮?”布瑞坐在床边,他的手被泰妮偏头避开,手指有些尴尬地蜷回掌心。

“大人……”泰妮想要坐起来,布瑞扶住她,帮助她靠坐在床头。神志才清明了一些,泰妮就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小山他们呢?他们逃出来没有?还有邓肯和莉娜……”

布瑞低头整理着被角,一一为她解答:“有几个人受了伤,但都活下来了,你的队友没事,他们没能进矿井。”

泰妮迷迷糊糊的:“是吗?太好了。”

浅金色的眼瞳温柔地注视着她:“你做得很棒,泰妮。”

“……我做得……好吗?”她的声音实在很轻。

就在布瑞以为泰妮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她从被中探出手,拽住他的袖口:“大人,那您呢?”

布瑞一怔。

这个重伤的、瘦小苍白的少女在关心他。

“您看起来不太好。”

布瑞已经褪去那身刻着炽热骑士团徽记的铠甲,他的肩膀松弛下来:“有点累了。”

泰妮纤细的手指钻入布瑞的宽大掌心,他予以回握,十指相扣。布瑞俯下身来,正要说什么。

“泰妮醒了吗?”

莉娜推门而入,最后一个音节还在口中,见到房间内的情景,缓慢地闭上嘴巴:“……抱歉。”

“……没,不是……啊……”泰妮下意识抽回了手,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

布瑞起身:“你们说会话吧。”

他带上门出去了,莉娜走到床边,面上犹带红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布瑞大人抱着你回到驿站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魔力也几乎探查不到,把我和邓肯吓得不轻。”

泰妮看向自己的肩膀,她伸手拉开领子:“……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留疤……”

当时她的肩膀被完全贯穿,现下伤口已经愈合,只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迹。微微的幻痛让她回忆起矿洞里发生的事情,真是疑点重重。

“布瑞大人的圣疗术用得很好呢,”莉娜凑上来看了看伤口,坐回去后又不放心地追问道,“你进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我和邓肯后面过来的时候,矿洞口的那些铅棒形成了封印,我们无法进入。”

这件事情绝不简单,泰妮想起杜克下令时,布瑞曾试图让她们离开,莉娜出于好心逃过此劫,她实在不应该再被卷入其中。

泰妮有选择地说明:“别的我也不太清楚,里面有几个矿工被困住……离爆炸时间太短了,后来我们不得不从山上的出口出来,落石把我掀飞了……“

莉娜握住她的手:“我真不应该离开你的。”

泰妮摇摇头,望着这个真诚的姑娘。

这样就足够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室内点着灯,泰妮分不清现在的时间。

“八点多,你才睡了一小会,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点吃的。”

泰妮试着活动了下身子:“我已经没事了,一起下去吧。”

莉娜搀扶着泰妮起身,才走到门外就听得楼下乱哄哄的。

她们站在走廊往下望,一个年轻的女矮人正激动地对布瑞说着什么,她身旁站着几个熟悉的面孔,泰妮能认出来小山和皮克曼,他们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站在她背后。

泰妮想起了什么,回房间找出自己的背包。

再下楼来到大厅时,女矮人神色仍然状似癫狂:“你们骗我!……我不信!我不信!怎么谁都好好地出来了,他没能……我不信!”

一屋子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泰妮望了一眼布瑞,他向她轻轻点头。

她走上前去,那女人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看向泰妮。

瘦小法师手中,托着一根熟悉的矿镐。

她有些失礼地夺过,手指摩挲着握柄上的刻痕。

“……请节哀。”

女矮人终于失声痛哭。

他们四下散去,将宽阔的客厅留给她。

布瑞端着盘子进来,身后跟着邓肯。

回应了邓肯的问候,又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莉娜和邓肯告辞离开。

燕麦粥飘着甜丝丝的香气,泰妮用勺子盛起一点,却没有食欲。

“你不信任他们吗?”

泰妮抬起头,山中昼夜温差大,到了晚上,热气显现出如有实质的白烟,她隔着白雾望向布瑞:“我只是不想再把他们卷进来。还有许多疑问,希望您能为我解答。”

布瑞颔首:“为您效劳,女士。”

他的言语将不多的雾气吹散,浅金色眼眸真挚地望进她眼底,暖色灯光将布瑞的轮廓描得十分温和,泰妮对这样直接的对视感到无所适从,她的目光慌乱下移,正落在布瑞的薄唇上。

……还记得它触碰身体时的感受……

泰妮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我想睡了,明天回到镇上再说吧。”

布瑞摇摇头,接过她悬在碗沿的勺子,沾了沾自己的唇:“不烫了,你吃一点再睡。”

好亲密……

泰妮垂下头:“……大人救我多次,真的非常感激您。虽然我……不过,您不用有负担……我,我会想办法报答您的……“

她的气势不自觉地矮下去,缩在布瑞的影子里。

勺子落回碗中,布瑞轻轻搅弄着燕麦粥,掩藏在碗底的雾气再次升腾,拦在他们之间。

泰妮有些不安:“大人?”

碗碟被放置在床头,布瑞起身:“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他在生气?泰妮不明所以。

“……”

布瑞有礼貌地道别:“那么,晚安。”

泰妮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却不明白究竟为何,只本能地觉得心慌。

精灵腿长,三两步退至门边。

她急得爬到床尾,抱住了他的腰。

“……布瑞大人……”

泰妮跪着直起身体,她的心咚咚直跳,勾住布瑞的脖子。她的体重很轻,但精灵还是被勾得微微倾身。

少女贴上来,因为太过紧张,呼吸都颤抖着。她生涩地吻上精灵的嘴唇,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下唇的伤疤。

他们离得太近,他呼出的气息被她迅速接收。

布瑞大人是这个味道,泰妮想。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本能地回忆起那个晚上。

少女抓住精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身上还穿着可爱柔软的寝衣,却扭动着身体,鼓鼓囊囊的胸部蹭着他的掌心,想要取悦于他。

布瑞将她的舌头吞下去。

吻毕,她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双唇殷红:“……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

她的手指在和他衬衣的扣子交缠,意图实在很明显。

“你想做吗?”布瑞问她。

泰妮用力点点头。

于是精灵握着肩膀将少女的身体压低,拉开裤子释放出自己的凶器。紫红色肉茎弹出来时带着淫靡的热气,扑在她脸上。

泰妮不知所措,茎身难耐地蹭着她的脸,脸部细腻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血管。

她努力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书,伸手握住它,亲吻着龟头。

唇的柔软触感使龟头又涨大几分,泰妮伸出舌头,粉嫩舌尖来回舔弄着顶端的小孔,将那里溢出的液体都卷走吞咽。

少女乖顺地跪趴在床边为他口交,这样的画面实在令人血脉贲张,布瑞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侵入口腔。她将将含住龟头,后知后觉地放松口腔收起牙齿。

唾液疯狂分泌,给过于粗长的性器提供润滑,又在抽送间被带离口腔,胡乱挂在唇边。

精灵的情欲将理智驱散,更进一步地深入咽喉。紧窄的喉道从未容纳过如此庞然大物,少女的喉咙被插得鼓起,有些不适地干呕,喉道嫩肉敏感地阵阵紧缩,带来无上快感。

他的手指插入泰妮发间,指腹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皮肤与发根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她脑中酥酥麻麻的,一时失神。

见她适应一些,布瑞便将口腔当作穴道一般,捧住她的头肏干起来,每一次侵入都将自己的气息更深地送进泰妮的口鼻。

过于激烈的抽插还是让少女难以忍受,她下巴泛酸、呼吸困难,只能发出呜呜的泣声,泪水淌满脸庞。

布瑞到底不忍心继续下去,他将性器抽离,俯身吻她。她的味道变了,原本甜甜软软的香味混缠着他自己的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泰妮满脸通红,灯光清晰地映出脸上的泪痕。刚刚被侵犯过喉道,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大人,不做吗?”

布瑞脱下自己的衬衣,侧身坐在床沿上,将泰妮捞进怀中。

精灵人高马大,柔软的床垫下陷倾斜,泰妮被抱坐在他的腿上,炙热的肉棒抵在臀侧。

有点熟悉的姿势……

精灵引导少女环住自己的腰身,手指探入腿间,拨开被淫水浸得湿透的内裤,按住花核。

太过直接的刺激让泰妮夹紧了双腿,布瑞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发顶,另一只手自腋下绕至身前,隔着衣衫揉捏小巧的乳房。

比起高热的花核,布瑞的手指微凉,刺激得欲望迅速充血涨大。借着淫水的润滑,他的手指快速抖动,揉搓碾磨充血涨大的花核。

泰妮迅速被快感淹没,紧搂着布瑞的腰颤抖着泄了身。

两根修长的手指趁势侵入,泰妮难耐地咬住布瑞的胸肌,他有些出汗,牙齿从圆润的肌肉上滑落,咬住小小的凸起的一点,明显感觉到布瑞身体一颤。

她试着张嘴,粉嫩细舌软软抵住从未被关照的乳头,带来湿润温热的感受。

还未等她动作更多,就被插得没了思绪。这次手指稍稍费劲便探到深处,穴肉讨好地包裹住来客,他却并不贪恋这处柔软,直往记忆中的一处狠狠攻击。

泰妮想要尖叫,但驿站房间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她努力闭合了嘴巴,牙齿重重落在兴奋挺立乳头上,随着她被肏干的频率咬着乳头来回拉扯。

布瑞喘息着耸动腰身,摩擦着她的臀肉,手上动作更是不停。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她终于无法再忍耐,虎牙尖齿狠狠咬合,嵌入脆弱的乳肉,迎来高潮。

布瑞亦是抵着臀肉激射出精,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它的滚烫。

布瑞就这样圈着她躺下去。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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