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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沙发里不停的笑,邹阁臣大概不再想同我纠缠起身准备想走,我眼疾手快,伸出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

邹阁臣推我,我却不依不饶的,腰上用力,抬起身子,凑过去亲他。

我碰到他的唇,冰凉的,很生硬,但是我仍不管不顾的凑上去。

邹阁臣终于用力将我推开。

我脱力的窝在沙发里,抬着眼帘看着他,他就坐在另一头。

那天晚上我们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他不让我回房去,他让小东找了好几个人手,将房子里所有的利器都收了起来,厨房的房门,装上了锁。

特别是我的房间,几乎所有能伤人的都被搬了出来,邹阁臣下令下的严,底下人做事的时候,生怕出了一点点的差错,把不清到底是什么标准,所以连钢笔都拿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询问这邹阁臣的意思。

邹阁臣拿着笔在手里,摩挲着转了两圈又放回去,说,“放回去吧。”

我几乎是扑过去夺过了钢笔握在手里,“别啊。”我轻轻用力讲笔帽揭下然后盖到另一头,露出闪着些金属光泽的笔尖,“谁说它不危险了?”

我把手指往喉结下一寸的地方指了指,“这儿?是这儿吧?扎下去……”

握笔的手用力向着手指刚才点过的地方扎下去,下一秒就被邹阁臣抓住了手腕,将爱夺过去,“发什么神经?”

我悻悻的抽回手,“我就是给你做个示范,我也不傻,我要扎,肯定不会让你看见。”

后面几个字,我说的轻了又轻,我想只要让邹阁臣看见。

邹阁臣却不同我争辩,我将脸挑开,看向拿来钢笔的人,“看见我的绸带了吗?”我想了想,有接着说,“蓝色的。”

我本来只是想这逞口强随便说说,却没想到他真的点了点头,转身就上楼去了。

我都不记得绸带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却没想到仍然在那个屋子里,我却一直都不晓得。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邹阁臣,我总觉得在塞浦路斯的时候看见的他跟任何时候的他都不太一样,我是这样觉得,也有可能是环境不一样,我自己感觉的不一样。

绸带很快就被拿了下来,同时一起下来的还有一把小剪刀,是我以前以为能用它刺死邹阁臣的那一把。

我将目光略开它,伸手接过绸带,光线明恍恍的,我伸手将头发拢了拢,用绸带缠了两圈扎上。

绸带滑,扎的并不牢,我偏过头去看着邹阁臣,“好看吗?”然后又转过头去将绸带展示给他看。

邹阁臣扫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出现过什么我也不清楚,我没看见,我只看见,他突然站起身,上楼去了。

我也立马站起身,追了上去,楼梯拐角的时候,我看见立着的小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在邹阁臣的卧室门口,我追上邹阁臣,我扑过去,从背后搂住他,我感觉到邹阁臣停了动作一动不动。

我有转过去,走到他前面搂住他的腰,抬眼看着他,轻轻的念了一声他的名字,“邹阁臣……”

头顶开着灯,不太亮的,暖洋洋的洒在人身上,那声音打着旋儿的又钻进我耳里。

我压着嗓子又叫了一声邹阁臣,他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没什么闲精力陪我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试图将我拉开,一只手握住门把准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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