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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头冷汗。王其实这才发觉不对劲,燕子?燕子你怎么了!

陈医生赶过来,利索地进行检查,头疼发作,注射吗啡。

不!燕飞猛地抬起头,不要,我不要吗啡!大夫,千万别给我注射吗啡,我能忍得住,真的,我能忍!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陈医生很不耐烦地丢给燕飞一个白眼,转过身冲着外面喊,怎么搞的!这么半天还没拿来,磨蹭什么!

对、对不起!一个小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吗啡,没有了。

陈医生气得太阳穴上青筋突起,没有了为什么不去领!这个礼拜谁负责备药的?

小护士也来了气,值班表在这儿,你自己看!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陈大医生愤怒地扯过值班表翻了起来,值班医生陈正?那什么……我去一趟药房。陈医生面红耳赤地快步走了出去。

燕飞拼命地咬紧牙关,冷汗密密麻麻拼命地流,王其实带着哭腔,燕子你再忍一忍,再忍一忍,止疼药马上就来。

燕飞咬着牙摇头,不!要!

王其实掏出手帕给燕飞擦汗,手帕很快就湿透了,燕飞一把扯过王其实的手狠狠地咬住!

哎哟!王其实没防备,惊讶地痛呼了一声,赶紧忍住。

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一直传递到胸口,就像有根线牵着一样,一路都火辣辣地疼。都说‘十指连心’,这话真是一点不假,王其实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燕飞的牙齿深深地咬在肉里,血流了出来,王其实一下天旋地转,该死,晕血的毛病又犯了!

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王其实强笑着,燕子,咬吧,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你再使点劲,使劲咬就不疼了,真的,是不是好受一点了?

燕飞没说话,嘴上的劲却小多了,王其实赶紧回过头来,燕子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角一条血痕,已经昏过去了。王其实咚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忽然感觉脑袋冰凉,王其实一下清醒过来抬起头,醒了?大夫端着一杯凉水,要不要再来一下?

不要了!王其实跳起来找毛巾,头发湿漉漉的,阿嚏!

小心点,本来病人身体就虚弱,你再把感冒传染给他,这手术就更不好做了。陈医生凉凉地说,王其实鼻子都气歪了,你不喷我一脑袋凉水我能打喷嚏吗我!

燕飞醒过来的时候心情很糟糕,王其实把缠着纱布的那只手在他面前委委屈屈地晃了半天,晃得胳膊都酸了,终于博得了燕法医的注意,很同情地给了一个字,滚!

王其实摸摸鼻子,垂头丧气地偃旗息鼓。从保温瓶里拿出一碗灰不溜秋的东西,来,燕飞,吃点东西。

燕法医嫌恶地瞪着王其实手里的碗,什么东西?

鸭血蛋羹,就是用新鲜鸭血和鸡蛋打在一起蒸成羹,电视上教的,很补的,最适合做手术前吃了。

你确定这个能吃?燕飞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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