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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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过来之后给谌泓渟诊察了一番,不出所料,大概是昨天夜里衣着单薄的在外面找李信昀受了凉,所以谌泓渟毫无悬念地感冒发烧了。家庭医生说大概是因为过度劳累,加上受了凉,所以才烧得有些严重李信昀不知道这个过度劳累之中有几分是因为照顾自己,因此很是愧疚。

等家庭医生给谌泓渟挂完水,折腾完之后已经是中午了,谌泓渟才清醒过来。

听说谌泓渟清醒了过来,李信昀便也去看了。

谌泓渟还在没有输完液,但是人已经清醒了,因为病得突然,所以工作上许多事情都没有交代,因此谌泓渟一清醒便连着打许多电话安排那些耽误的工作,李信昀被小齐扶到卧室的时候,谌泓渟正在打电话,说着许多李信昀听不太懂的名词,看见了李信昀进来,他朝李信昀温柔地笑了笑。

谌泓渟很快挂了电话,李信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精神好了许多,除了手背上还扎着的针,已经不太看得出来像是早上那种迷糊的样子了,除了脸色也由早晨的绯红转变成了一种稍显虚弱的苍白,像是已经完全恢复成平日那种冷静理性的样子,仿佛满怀依赖地早上那个缠着李信昀不肯放开的谌泓渟只是错觉。李信昀问:你好些了吗?

已经好很多了,其实也只是感冒而已,谌泓渟对李信昀说,对不起,今天早上吓倒你了吧?

李信昀忙说:该道歉的是我,要不是因为找我,你也不会受凉。

是我最近工作太忙碌了,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怪你。谌泓渟宽慰他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齐已经自觉地离开了卧室,房间中只剩下了李信昀和谌泓渟。

李信昀其实是想来找谌泓渟谈一谈的,不论是自己昨夜的思虑,还是早上的意外,都让李信昀有一种必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迫切感,他迫切地想要逃避开这让他无所适从的亲密关系,逃避开这不属于他的一切,做回那个自由的、无拘束的李信昀,倘若不这样做,就好像面临着一种巨大的、足以摧毁李信昀全部人生的危机。

可是看着眼前正殷殷看着自己的谌泓渟,看着他有些苍白虚弱的面孔,李信昀又有些说不出口。谌泓渟总是这样的深情,那双美丽的、深沉的眼睛,这样温情脉脉地望着李信昀,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爱意,倘若李信昀说出会伤害他的话,似乎是一个天大的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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