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3 吞精TX(1 / 1)
四岁孩子,三四十斤,拥进怀里的重量,跟现下龚崇丘埋头匐在他胸前的重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龚崇丘一颗头全压在他胸前,侧着脸舔弄着他的胸口,吧唧吧唧瓷白湿滑,乳首被含进湿热口腔,唆得津津有味。常年营养不良,陆珊瑚皮肤呈现一种苍冷的白,哪怕周身情潮涌动,回血也不过快,只有被龚崇丘用力吸吮过的地方才显露过淡淡的淤红。
他不过是个普通beta,才刚刚经历完一场又一场悬之又悬的心事,心脏才徐徐回落胸腔,被龚崇丘压得那样实,砰砰心跳之快全传入alpha耳朵里,甚至龚崇丘觉得面颊微微震动。他并不如oga那般,稍稍挑逗就会分泌大量情液。只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默默注视着龚崇丘在他身体上方肆意劳作,游走,盯着龚崇丘头顶发旋。龚崇丘发旋裸露小小一块头皮较之背脊上的皮肤白上许多,盯久了,像是迷途旅人在漆黑夜色之中追逐的那一簇光,令人眼神失焦,生理性的眼泪溢满眼眶。他干脆合上眼,等待龚崇丘的进入。
龚崇丘不敢夸口是床笫之间一把好手,在他看来,陆珊瑚逐渐软化不再绷紧的身体,就像那道逐渐软化的曾对自己高高筑起过的心墙,是瓦解服软示好的信号,他真挚希望陆珊瑚在造爱途中也是舒爽的,置于云端的,跟他共振触及灵魂的。即使他现下腰间发酸,下体胀到要爆炸,都咬牙忍着,一点一点执着于唤醒复苏陆珊瑚的身体,希望陆珊瑚为他情动不已,泌出更多的情液,邀请他进入探索。
alpha揉着beta的穴口肉圈,那样紧,那样薄,那样嫩。
他撸动陆珊瑚的阴茎,那样粉,那样烫,那样娇。
龟头很快从包皮里顶出来,脆弱的吐露着腺液,糊得他拇指指甲盖上泛着莹亮的光泽,他坏心眼甚至伸手去抠弄到陆珊瑚铃口。
这样刺激的做法,逼得陆珊瑚脊背一阵阵发冷,颤栗着想要弓起身体摆脱龚崇丘,实在挣不开便侧着蜷缩身体。
龚崇丘不如他的意,干脆利落俯下身,一口含住陆珊瑚的阴茎头,舌尖戳进陆珊瑚射精的铃口,来回刮了几下,狠狠唆了一口。
“哈啊~”陆珊瑚憋不住快感,身体反绷抖成欲海里萧瑟又犹挂枝头的叶片,跟龚崇丘贴得更近,他渴望被春风触抚,又推拒春风刺激太过的捉弄。
龚崇丘听得他这一声下意识的哼叫,获知陆珊瑚对他的前戏满意之情溢出荡漾,骚包的整间屋子开始洋洋洒洒他那皮革混着烟草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放肆得像极了本人。他灵活的舌头刮弄beta龟头下方的一圈沟壑,手上也忙碌着,聚起陆珊瑚的两坨乳肉,手指快速又揉又蹭他的乳头。很快陆珊瑚就被龚崇丘的上下其手摆弄得感觉一团火苗从下腹窜起,慢慢升腾,燎过阴茎、肚脐、乳尖,烧得他脑浆都快干了。
陆珊瑚不由自主的反握住龚崇丘的手掌,本来还清醒的目光变得迷离,他在阻止龚崇丘揉自己的奶子,还是在带动龚崇丘戏弄自己的奶子,他分不清楚,总之他仿佛被轻柔安置着泡在一团温暖的潮气里,很舒服。beta的小小乳肉被alpha大力蹂躏,甚至到最后,龚崇丘指尖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
一声痛呼卡在陆珊瑚嗓子眼里还没吐露出那个气音,龚崇丘脑袋就开始前后频繁摆动,他吞得很深,陆珊瑚的阴茎卡在他喉头,两边软肉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侵袭,下意识排挤,碾夹感,随着龚崇丘的口交,上上下下照拂得透彻。beta从未在别人的穴道里使用过的阴茎,只这模拟着穴道的强缩紧致感,就搅弄得他这片春日里的叶簌簌作响,他扑腾的厉害,想从龚崇丘的钳制里将自己解救,却换来龚崇丘吞他更深更快。
好不容易挣脱的两只脚,踢着龚崇丘肩胛骨直往外蹬,又不敢真的太过用力,怕龚崇丘把他一不留神咬断,只侧过脸,气喘吁吁地恳求:“龚先生,太过了,哈,哈,不要了,好难受。”
真的难受吗?龚崇丘腹诽,必然不会,他可以清楚感觉陆珊瑚的阴茎在他嘴里越来越翘,贴到他口腔上颚,上颚的一个个小凹凸,摩擦着陆珊瑚的茎身,陆珊瑚已经渐渐放弃了踢踹,五个脚趾头缩着使劲,向内侧夹着龚崇丘脖颈。
狂热的血流奔过龚崇丘的颈动脉,搏动一下又一下翕震着陆珊瑚脚掌内侧那层薄薄的皮肤,他的心跳被龚崇丘诱导,慢慢融合成同频。
他的阴茎渐渐发疼,发烫,甚至忍不住抖了抖,他越来越喘不过气,他怀疑自己也许已经漏了点精在龚崇丘口腔里,他捏了捏龚崇丘的下巴想要退出来,却被龚崇丘察觉,一个大力深含。
呃啊,想射。
于是他伸了手,拽住龚崇丘后脑勺的头发,向上挺身。既然龚崇丘不愿意他出来,那,他就满足龚崇丘。他呼哧呼哧红着眼尾,用力往上顶龚崇丘的喉咙头,龚崇丘乐见其成,更是放松自己喉头一下下配合着套弄陆珊瑚的阴茎。
“要,啊啊,要,要射,要射出来了。”他最后一次给予龚崇丘口头警告,让龚崇丘有时间逃离。
龚崇丘一心想让他爽到底,在他鸡巴搏跳了三四次之后,狠狠地用嘴唇圈出了他的茎身,舌头碾过铃口。
“啊啊啊~~”陆珊瑚大叫着,频频向上挺身,是龚崇丘这缕春风,终于裹挟着他这片叶,吹走。精关失守,温热精液全被龚崇丘唆进食道里,装进胃袋里。
龚崇丘等陆珊瑚射好,整个人跌回床里,才贼兮兮的笑着撑在陆珊瑚上方,一条艳红的舌头在嘴里弹了个响,伸出来给陆珊瑚闻:“你的精液是甜甜的,腥腥的,我的也是这种味吗?”
陆珊瑚尚在不应期,被他这直白的话刺得不敢看他,恨不得埋进枕头里,低声嘟哝一句:“不要脸。”
“嗯嗯,我不要脸,不要脸的人现在要再去尝尝要脸的人水甜不甜了。”
陆珊瑚惊得马上抬了头看他,龚崇丘挑了挑眉,表演成分十足,眼神像是要拆吃了陆珊瑚,一直盯着,两手交替,慢慢爬回陆珊瑚下腹位置直起了身,架起了陆珊瑚的两条细腿,腰以下悬在半空。
“你干什么啊,快把我放下!”陆珊瑚挣动着,但腰部以下不贴地就失去控制权,肩部再用力也于事无补,他越往上抬起身子,龚崇丘就越把他往上提,很快他就跌回枕头上。
龚崇丘还是那样馋的眼神,露骨又骚气地注视着他,一心想要观察他的表情,至少现在,陆珊瑚晕着红的脸上,又羞又怒,可爱极了。
alpha低下了头,伸了舌尖,戳了一下陆珊瑚的肉穴口。
陆珊瑚灵魂都发出嗡鸣,羞到震惊,老天爷,他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口和龚崇丘的舌尖亲密接触,他是那口久未响动的钟,被龚崇丘提了欲望的撞木撞得情欲泛滥,悠远又绵长,撞得脑浆颠簸,目瞪口呆,暂时丧失语言能力。
龚崇丘垂着眼眉,看着陆珊瑚的肉穴口缩了缩:“真可爱,珊瑚,你的逼口真可爱,在跟我打招呼呢。”他哼笑着,开始整张唇覆住陆珊瑚的穴口,一点一点的用舌头去凿,去吸,去咬。
刚射过的不应期本就乏力,那股沉重倦怠拖着他往下沉,又被龚崇丘托起,架在半空中,浮浮沉沉煎熬得厉害。
他一开腔,声音竟然闷沉沉像极了憋着泣音:“别弄我了,我不想要了。”真的很累,连轴转的他抛弃最初的豪言壮志,疲倦得只想合上眼睛睡个天昏地暗。
“真的不想要了吗,珊瑚?”龚崇丘下目线望向陆珊瑚,欲望在他眼里积聚,泛着云涌着浪,电闪雷鸣,抓着陆珊瑚大腿的手也逐渐用力,他不放过陆珊瑚的每一丝表情,尤其是现在,陆珊瑚说完拒绝的话,就紧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死死守住即将逸出的什么声音。
他想要听到陆珊瑚被迫着发出的声音,他想要知道陆珊瑚当着他的面也敢藏着掖着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于是他左手手掌整个托在陆珊瑚臀上,右手食指中指扒开了那口小穴,扩大了可视面积,肠肉嚅动,粉粉的,上面裹着鲜亮的晶液等待他去采撷。不讲客套,伸了长舌略略略的将他觉得甜腻的液体搅进嘴里。
那条舌头上,不可能是口水,肯定是一些什么别的液体,亮晶晶的,拉着丝,被他喉结上下一骨碌,吞进食道。
陆珊瑚立马软成龚崇丘手掌上的云。
龚崇丘蔑着他又再次确认:“珊瑚,真的不要吗?”两只手指又往穴道里进了几分,还是撑着穴道,等待着穴内深处自动分泌的蜜液缓缓流出,供他汲取。
“不要!”陆珊瑚拽回一丝理智,绝不纵容这个淫贼。
“珊瑚哥哥。”龚崇丘垂着头,昏暗不明的橘色夜灯灯光,柔柔从他身后斜斜洒过来,被他宽阔肩膀挡了大半,只有几缕逃出龚崇丘臂膀空隙,扫在陆珊瑚身上。alpha深深明白信息素对beta不起作用,撒着娇乱叫称呼引诱,是欲海深渊的魔音,勾着陆珊瑚往里拽,誓要共沉沦。
陆珊瑚被龚崇丘的不要脸程度惊得呆在床上,痴痴傻傻张着嘴不知呼吸,眼睛看着龚崇丘,又像是透过龚崇丘,看向虚空中的某个人。龚崇丘是不是已然恢复记忆陆珊瑚分出神猜测,他叫他哥哥,是否在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里,龚崇丘就是甜甜的笑着拥抱他的弟弟,是用头蹭着他脖子撒娇的弟弟,是受过伤失忆被他捡回家只能倚靠他的弟弟?
“珊瑚哥哥,专心,让我进去好不好?”龚崇丘见陆珊瑚目光呆滞,了然这一称呼效果显着。陆珊瑚比他虚长几岁,色急起来,他叫陆珊瑚一声哥哥也很合理,他只当这是情趣,并未作深想。
很显然,龚崇丘挑开陆珊瑚的鬓发,含住他软软的耳垂,听着他的嘤咛,效果显着。
陆珊瑚感觉自己被舔得灵魂发脆被撕裂了,一个附在他耳边说:“你也很想要他对不对?就一次,问题不大,就当给多多的未来买个保险。”另一个蹙眉看着他就像他是无可救药的废物:“他只是个alpha,这是他的本能,一次惨痛教训还不够吗?”
他猛然抬起头,伸出发抖的手指去抹开龚崇丘的湿吻,还不够吗,正午太阳都晒不穿他连着的悲伤的阴影。
“我,我,我不要。”热泪盈在眼眶里打转,又被龚崇丘舌尖搜刮着汲取,拒绝的话听起来欲拒还迎。
alpha箭在弦上抵着beta窄小穴口,来回沾着他的湿滑淫液,灼热龟头擦过烫着穴口,两人的呼吸急成一片。
“哥哥,看着我!”他狠狠盯着陆珊瑚,像盯着被围剿的囊中猎物,随时要露出獠牙撕扯下陆珊瑚一块细嫩的皮肉,扒开他骨架下勃勃跳动的心脏,一爪子掏出来,吞吃入腹,合二为一,陆珊瑚从此住在他的血肉里才安心。
陆珊瑚潜意识听从这声呼令,恍惚之中,龚崇丘冷峻散发着浓重的信息素的脸,像他跪过的庙宇中慈悲的脸。就如同看一个跪在他高大神像前祈求琐碎心愿的信徒,可以让陆珊瑚实现,也可以让陆珊瑚不实现那尘世间卑微的愿望。
“不,”陆珊瑚喃喃,“你不是我弟弟。”龚崇丘鸡巴硬如烙铁烫得陆珊瑚穴口哆嗦,连小腹都在用力摒牢,天人交战的大脑,两股催促他的声音在撕扯拉锯。
龚崇丘前戏如此细腻,胳膊轻轻杵进陆珊瑚腋下,将他小心翼翼的搂进自己怀里,鸡巴好几次都控制不住想要顶入,还是咬咬牙,放过陆珊瑚。
“哥哥,看看我。”同一句话,他说出不同的语调,一只手掌轻轻托住陆珊瑚后脑勺,舌头肆无忌惮往陆珊瑚牙关撬。刚刚给陆珊瑚口交吞精之后残存的淡淡腥气,被他们两个人的口水搅匀,分也分不清。
龚崇丘明明知道beta闻不到他的信息素,还是无限释放,誓要把陆珊瑚裹在其中,像被蛛网缠住的,越挣扎越无法动弹的小飞虫,他恨自己的信息素没有附带麻醉致幻作用让陆珊瑚臣服。
陆珊瑚想要撇开脑袋,却因为龚崇丘对他后脑勺的桎梏无法动弹,生理性眼泪很快溢满眼眶,呜咽不止,肉体背叛他爽得口水顺着脖颈蜿蜒,下身也一股一股泌出甜液,蹭得龚崇丘一条鸡巴水光淋漓。紫红粗长的一条,裹着水膜,龚崇丘微微一低头,就能从陆珊瑚身后翘臀缝里看到。
“哥哥要了我吧,好不好?会让哥哥很舒服的。”龚崇丘边细碎吻着他,边牵了他的手,反手到他身后去握住龟头,打着手冲。
陆珊瑚这被别了手,关节处生疼,疼到他忍不住挺起胸,让淫贼钻了空子,方便极了采吃。
龚崇丘自然毫不客气,拱了背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就啄到两粒乳头红艳艳的大了好一圈。
“哈啊~哈啊~”陆珊瑚没有多余的手去捂嘴,呻吟声不需要经过他大脑的同意,一声接着一声。他像是手被拷在身后的犯人,心虚不敢看向前面逮捕他的警察,只用额头抵着龚崇丘的锁骨,被身下激烈的手冲顶得一蹭一蹭的感受臀缝中的硕大。
潮气布满陆珊瑚全身,他分不清楚究竟从何而来,到底是自己周身爽到放肆打开的毛孔,还是龚崇丘腹肌上一片一片的汗液。他舔了一口唇边,咸涩的。
转了半圈舌尖,连带着舔到了龚崇丘锁骨,一片火花跐溜窜向龚崇丘下腹,鸡巴腾地更加硬了几分,往陆珊瑚手心里死命杵着凿着。
这一定是来自陆珊瑚的鼓励暗示,龚崇丘觉得。
有力手指掰开陆珊瑚的臀肉,露出中间窄小的穴口。
泥泞的路,他狠狠把陆珊瑚按向自己鸡巴,不管不顾中间的阻碍往上顶弄,套了好几下。
“啊啊啊啊啊!!!”陆珊瑚离开他的锁骨,甩着头这才从浑浑噩噩中被插醒,尖叫,太过了,太大了,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整个穴道,丝毫退路不给他留。
龚崇丘的吻随后就跟了过来,含着他的唇,哄着他:“舒服的,哥哥,是舒服的。”
舒服吗?才刚射过没多久的粉嫩阴茎被肏得又微微抬头,要硬不硬的,难受得厉害,很不舒服,龚崇丘这大骗子,惯会哄人。
龚崇丘微卷的耻毛剐蹭着他的鼠蹊部位,扎得他更不舒服,龚崇丘这大骗子。
眼里含了一包泪,他想往上抬臀,至少不要那么深入,顶得他心慌想吐。
又被龚崇丘压着腰侧狠弄好几十下,彻底脱了力气。大腿酸痛,太过绷着那团力,几次都在抽筋边缘徘徊。
龚崇丘抱着他,劲而有肉的肉体笼着他纤细的肉体,龚崇丘健身并没有刻意晒黑自己,也是白的,但跟陆珊瑚这种成日在室内的白不同,健康且有力。两具酮体,被汗淋湿,腻腻的纠缠在一起,抱着,亲着,肏着,像极了玉生瓷,瓷团玉。
小穴如饥似渴被肏开,贪嘴地小口小口吮吸龚崇丘的鸡巴,龚崇丘爽得连连抽气,这就是跟他契合的,让他日思夜想的beta的肉体。他吃不够,肏不够,就应该把陆珊瑚整个人放把火烧了扬成灰,心脏和眼睛部分按进他的骨髓里。
龚崇丘揉着陆珊瑚的唇珠,翘翘的唇珠很快泛红,龚崇丘掐着陆珊瑚的奶尖,翘翘的奶尖很快娇艳欲滴,龚崇丘撸着陆珊瑚的粉茎,翘翘的粉茎很快渗出拉丝的黏液。陆珊瑚这具肉体,就是上天专门为他打造的,挟制他的器皿。
他换着姿势肏弄陆珊瑚,抱坐着,后入着,侧入着,站立着。从床上陆珊瑚还未放弃挣扎,龚崇丘一路跟着他翻到床下地毯上,爬到沙发边,提在桌子前,按在窗玻璃面。陆珊瑚整个人被泪水,涎水,精水,淫水,裹得全身一塌糊涂,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最后陆珊瑚脱了力,两个人交叠着摔进床里,面对着面。
陆珊瑚射了好几次,弹尽粮绝铃口生疼,神识提到天灵盖,透明的小小一团飘来荡去。他蜷缩着脚趾,无声呐喊,再也没办法出声制止龚崇丘。
龚崇丘快要到临界点,眼里涌动着情欲,墨黑一片的瞳孔,映着陆珊瑚紧紧闭着的眼。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哥哥。”龚崇丘又哄他,大骗子,这话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有下一次。
哄骗两字是连在一起的,陆珊瑚身体被哄着投降,就要迎来被骗。他咬着唇跟龚崇丘角力,生怕自己一出声就是嗯嗯啊啊的淫叫,这只会让龚崇丘更兴奋,下身的铁杵更用力的凿他的穴。
龚崇丘蘑菇头开始撑开,下意识寻找陆珊瑚的生殖腔。
“别进去,今天别!”陆珊瑚不想再吃避孕药。
“好,不进去,只射在小穴里。”龚崇丘还是哄他,细细碎碎的吻又落在他肩头,嗅着猎物的野兽,最后狠狠露出利齿,一口啃在他肩头薄薄的肌肉上。
“啊!!!!”陆珊瑚痛得厉害,双拳锤着龚崇丘,双腿乱蹬,他睁开眼,满眼都是龚崇丘湿的脸湿的发,还有得意的笑脸。
“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哥哥。”诡计得逞的奸诈笑脸。
“哥哥,”龚崇丘握了陆珊瑚的拳,一点点掰开,覆上自己的手掌,与陆珊瑚十指紧扣,他性感的哼着:“哈啊,哈啊,弟弟射我小穴。”这分明是学着陆珊瑚的语调!!!连表情都学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陆珊瑚无地自容,红潮满颊,小穴酸胀抖得厉害。
“哥哥在邀请我了。”龚崇丘被夹得心满意足,身下动作越发使力。他握着陆珊瑚的手指压在他脸侧床上,以此作为发力点,腰摆得快出残影,用力夯着打着桩。
“嗯嗯嗯嗯~”陆珊瑚舒服得被龚崇丘把一个音节肏出好几个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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