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g裂/我要你当我的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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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着鸡巴去戳经理的屁股。

经理顿了一下,惊怒地喊:“你要艹我?!”

不然呢?

这不明摆着吗?

我将前戏忘得一干二净,龟头戳进了臀缝,又找准了位置挤进了屁眼。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经理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龟头艰难地塞进他的屁股里,臀肉溢出指缝,紧到我忍不住爆粗口。

经理也爆粗口,趁着我没有防备,一脚把我踹下床。

我扑上去,又被踹飞。

经理一脚一个我,我干脆不上床了,站在床边伸手拽住经理的脚踝,猛地用力拉向我。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鸡巴插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经理痛到面目狰狞,大腿跟着抽筋,踹不了人,被我分开压在床沿,又将剩下的一半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掀翻了天花板,隔壁房间接连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估计那两个人吓得不轻。

我的眼睛红得快要滴血了,喘息声剧烈又急促。

心疼到无以复加,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做起抽插运动。

抽出血淋淋的鸡巴,又狠狠地捅进去,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我心痛到快要死去了。

强烈的情绪窜上大脑,再搭配强效催情药,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了。

……

晕了一整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浑身无力,陷在软绵绵的病床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旁边的小护士在给我调低输液速度,用一种很惊奇,又不好意思的眼神偷撇我,像是在看什么六头身八条腿九只胳膊的怪物。

我又晕了过去。

……

身娇体弱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生病,动不动就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三天凌晨,整个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地躺在病床上,睁眼到天亮。

小护士八点钟来给我输液,偷看了我好几下,欲言又止了好久,在临走前说:“呃……先生,你的……朋友……在隔壁病房。”

我转了转眼珠子,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丢丢,听见小护士说:“他重度肛裂,昨天做了两次手术,今天还有一次。”

“你要去看看他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后来才知道,我晕倒后经理也跟着痛晕了,是隔壁的情侣发现情况不对劲,怎么动静戛然而止了,催着老板将房间打开。

门一开,满床满地的血渍吓坏了小情侣和老板,老板抖着腿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将我俩拉到了医院急救。

我还好,没什么危险,输液将药效退了。

经理就惨了,屁眼烂成一朵菜花,重度肛裂,失血过多,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被医生救了回来。

我唏嘘了半天,心情复杂,坐着轮椅去看他,才发现经理直到现在都没醒。

惨。

真是太惨了。

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我都快忍不住要掉两颗小珍珠。

虽然这是他自作自受,但经理……哎……别提了。

护士给经理换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立刻夹紧了屁股,菊花跟着一起痛。

护士随口问我:“你俩是情侣吗?”

“……不是。”我犹豫了两秒钟,“他在追求我。”

她手上动作顿住,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需要报警吗?”

我坐在轮椅上,瞥了一眼经理颤动的眼皮,拒绝了护士帮我报警的好意。

因为报警后,警察让我赔偿医药费的可能性更大。

护士上完药离开了,我没有走,拿出手机刷网页,时不时看一眼经理,又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经理装睡。

我也不拆穿他。

他趴在病床上睫毛抖动,眼皮下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沉下心来和我耗,看谁耗过谁。

最后是我赢了,经理睁开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良久。

又是我赢了。

他开口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200万。”

我关掉手机,将手机倒扣在膝盖上。

“400万。”

“行,到时候签一个协议。”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了,我心底沉了下去。

乌龟又缩回壳里了。

我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迟疑地说:“你喜欢我?”

给台阶下了,你快下来啊。

经理闭着眼睛说:“不是。”

不是?

不是你那么激动,以为我喜欢王升的时候快要气疯了。

我很快想出第二个台阶。

“我不要钱了。”

经理立刻睁开了眼睛,我努力做出凶狠嘲讽的模样,“你不是喜欢当男人的狗吗?喜欢袜子内裤的变态。光是给钱,怎么可能消除我心头的恨意。”

“我要你当我的狗,随叫随到,否则就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

他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我,看起来想打我。

我:“呵,变态,以后你就是我的狗。”

“希望你喜欢喝我的尿,否则上次看见我尿尿的时候,就不会悄悄咽口水了吧?”

经理嘴上说着“做梦”,耳尖却控制不住地红了,视线也移到我的下半身,又飞快地移开,停留在我的头顶。

经理在医院趴了一个月,回到公司时有人问他生什么病了,还不许别人去探望。

我笑嘻嘻地揽住经理的肩膀,替他解释:“经理打篮球脚踝扭了,觉得丢脸呢。”

“这有什么丢脸的。”

我:“灌篮的时候球没有投进去,生气啊。”

经理听见“灌篮”两个字时,瞪了我一眼,我跟没看见一样,继续说:“我和经理约好了,要教他打篮球,一雪前耻。”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王升凑过来,惊奇地问我:“小明子,你和经理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还教他打篮球,我记得你根本不会打篮球啊,大学四年就没有上过球场。”

我的脸登时拉下来了,这什么兄弟?居然拆我的台子。

“开玩笑呢,这都听不懂。”

我一边敷衍王升,一边止不住地细看经理的背影。

我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经理在医院足足趴了一个月,主治医师说他的伤还没有好,最好再住院一个月,经理死活不肯,非要出院。

因为再住下去,公司这边瞒不住了,高层几次三番要派人来慰问,都被经理挡了回去。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都是千年老狐狸,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

经理回到公司后尽量不出办公室活动,生怕别人看见他走路姿势不对,进而猜出是屁股痛。

前几天还有一个刚出社会的实习生,端着咖啡跟经理开玩笑。

“头儿,你走路好慢啊,跟我刚做完痔疮手术的表哥一模一样。”

经理的脸黑到能刮下锅底灰了,我连忙拉走触及雷点的实习生,转移话题说起公司旁边的湖南菜。

至于为什么不拉走经理。

因为不敢拉,怕他扯到伤口,到时候就真说不清了。

在经理的屁股好之前,我俩是别想酱酱晾晾了。

我也下不了手,毕竟上次我可是气急攻心直接晕过去了。

涩涩是别想了,但是关系的转变,仍旧带来了很多乐趣。

这天,我正在带薪摸鱼,乐呵呵地玩单机小游戏。

经理神出鬼没地站在我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要握住我的鼠标。

“要走这一步。”

截止到目前为止,都是其乐融融的氛围,直到我吓了一跳,脑壳后弹,撞上了经理的鼻子。

我忏悔,我有罪,我不该胆子这么小啊。

经理捂着鼻子流眼泪,手指缝里都是鼻血,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正纠结着,王升给我发来了消息。

王升:【哈哈哈哈哈。】

王升:【你真牛逼,居然重创了头儿。】

王升:【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头儿是要闻你头发丝的味儿呢,凑那么近,头发丝都快戳到眼睛里了。】

唯一一个发现真相的,却在临近真相时走偏了,还越走越远,一去不复回。

我苦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幸好我昨天晚上洗头了,还抹了护发精油。

哎……该不会经理,就是发现我洗了头才过来吧?

否则昨天我顶着大油头,他怎么没有过来?

我心里默默地想,肯定是巧合。

后来我发现不是,经理就是专门挑我洗完头后的第一天!

还只在第一天闻我头发丝的味儿!!!

我郁闷地调整了自己洗头的频率,从四天一洗到两天一洗。

经理的屁股在我翘首以朌中,终于好了。

我眼含热泪,递交给经理一份文件。

文件是正经文件,但是,正经文件里夹了一张不那么正经的纸条。

【周五晚上九点,福富大路的哔哔大酒店,1633号,门卡在一楼的储物柜,密码是131415。】

就在我奋发图强,斗志昂扬要将所有工作通通做完,争取在周五早点下班的时候,王升期期艾艾地滑着办公椅凑过来,一脸欲言又止,为难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真的很像……想找我借钱的样子。

都不能假装没看见,王升可是我的好兄弟。

我先开口:“没钱……”

“你知道同性恋吗?”王升啊了一下,“你没钱吗?我可以借给你。”

好好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正襟危坐地推开电脑,“没,开玩笑呢,有什么事你说。”

临近中午下班,办公室里没多少人,王升推着我走进楼道的小隔间里,非要和我在这里探讨一下人生。

小隔间里堆满了杂物,满是灰尘,我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捂着鼻子和嘴巴说:“就不能找个干净的地方吗?去天台也行啊。”

王升连连摇头,“这里隔音好,天台容易被别人听见。”

“你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只是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王升跟着扔下了一个炸弹。

“我被人跟踪了。”

“……啊?”我懵逼地望着他,“跟踪我半个月了,我都不敢回家了!”

“那你……那你报警啊。”

“不能报警,我知道是谁跟踪我。”王升满脸纠结,还是跟我说了,“是我表哥。”

“远房亲戚?”

“不是,就是我舅舅的儿子。”

虽然我和王升是多年好友,但是也不太清楚他家里的事,他家离这里很远,王升暑假都不会回家。

王升抓住我的肩膀,要我再三保证不会将事情说出去,他才将前因后果讲述出来。

听完后我只说了一个字。

“啊?”

这是表面上,其实我已经在心里疯狂尖叫。

“乱伦?!同性恋?!诱奸?!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发生在王升高考毕业后的那个暑假,确定能上大学,又没有了学业的束缚,王升玩疯了,在乡下奶奶家避暑,整天下河摸鱼,再烤了吃,上树摘果子追野兔,反正漫山遍野都有他的足迹。

他的表哥比他大六岁,当时24岁了,大学毕业后回乡开了一个农家乐,生意红红火火,也是年入百万的有钱人。

他俩关系好,王升有时会去农家乐帮忙,随便赚点零花钱。

王升仗着酒量好,经常和人拼酒,有一次对方酒量也不错,两人就红配白不知道喝了多少,醉了一宿,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和表哥肩并肩躺一张床上。

这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俩都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表哥身上到处都是吻痕,青的紫的,还有血,吓得王升连滚带爬跑回了奶奶家,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我啊了半天,问他:“表哥没有打死你?”

“没有。”

他委委屈屈地说:“表哥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一个想法,“你不要告诉我,之后你俩还互帮互助过。”

“……嗯。”

王升跟小媳妇一样唯唯诺诺地点头,“他说,这很正常,是我头发短见识短了……而且……还……很舒服,我就……半推半就……那啥了。”

我无语半晌,拍了拍脑门,“当时你不知道有同性恋这回事?”

“不知道!”

王升忽然激动了起来,同样欲哭无泪,“我大二的时候才知道啊,卧槽。”

难怪王升大二之后就很少回家了,即使回家,也会很快回学校,我那时还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家里让他去相亲啊。

我揉了揉一团乱的头发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俩,做到哪种程度了?”

王升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口。

行,我懂了,有的没的都做了。

如果只是互摸鸡鸡,王升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大,而且男生之间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不少见,称不上是gay。

“呃……那谁是上面那个……”

想起表哥五大三粗的样子,胳膊比王升腿都要粗了,我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应该是表哥在上……

“是我。”

我目光一凝,良久才对着王升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牛逼。”

知道并深入了解了同性恋群体后,王升就算再傻白甜,也反应过来了,他开始躲着表哥,要么在学校待着不回家,要么回家了也只是待在父母家,再也没去过乡下奶奶家。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好几年后,表哥突然找上门了。

“他又不会怀孕,总不可能带着孩子来寻找亲生父亲。”我说,“关键是要弄清楚,为什么断联这么多年了,又突然来找你。”

“我不知道啊。”

王升苦着脸,皱巴巴的感觉要碎了。

唉……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我只是一个外人,介入不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纠纷。

我只能给出唯一的建议,“你和表哥好好坐下来聊聊,这么躲着不是一回事,问题就摆在那里,装看不见也在那里,只能解决了。”

周五下午五点下班,我四点半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溜走了。

哔哔大酒店富丽堂皇,大厅比一个足球场都要宽了,我站在电梯里,电梯的地板光滑可鉴,我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下巴和沉甸甸的书包。

长头发绑了起来,发根有点炸毛,贴在脖子上很不舒服,电梯里还有一个男人,他偷看了我好几眼。

我没在意,即将出电梯时他才开口说:“美女,能加一个联系方式吗?”

我笑眯眯地转头,一口地道浓厚的东北方言:“嘎兄弟,你说啥啊?”

男人傻了,我乐了。

被认错成美女的次数,多到我两只手都掰不过来了。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已应对自如。

虽然我的长相偏女性化,但是我的嗓音可一点都不柔和细腻。

房间的房卡有两个,一个在我手上,一个放在了一楼的储物柜里,等着经理来取。

打开门,整个房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亮堂。巨大的落地窗让光线尽情地填满房间。

进门第一个房间是招待客人的客厅,往里走才是卧室和卫生间,卫生间紧靠落地窗,可以将半边天空半边城市尽收眼底。

此时的城市正是最繁华热闹的时候,但是站在落地窗前,用手抚摸着冰冰凉的玻璃,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外面像是在演一出默剧,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时,我还愣愣地盯着底下车水马龙的大街,希望分辨出经理的车。

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保洁,看见经理进门,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弯腰换上新拖鞋,直起身子后和我两两对视,谁也没开口说话。

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经理可能也是,但他还是率先开口说话了。

“送你的礼物。”

他将一个包装扎实的盒子递给我,“我能现在拆开看看吗?”

经理点头,姿态自然地坐到沙发上,只是紧绷的身体难免有些僵硬,我欢欢喜喜地打开盒子,然后……萎了。

经理居然送给我一本原版英译书!

在这么暧昧,涩涩,特殊的场合,送我一本正儿八经的书!

我t连四级都没有过,这和看天书有什么区别?!

我哀怨极了,捧着书和经理对视上。

经理还没有说什么,我就吐出两个字。

“跪下。”

在一阵死寂的气氛过后,经理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挪动屁股单膝跪下后,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

我放下书。

还以为需要自己说第二遍呢。

经理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绷紧的西裤贴合着他的屁股,圆滚滚的没有一丝凹陷,长腿弯曲,用肉眼看来却依旧笔直修长。

他进门的时候脱了鞋子和外套,上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质感高级,很贴身,也在绷紧身体时,很显肌肉线条。

色情,却不是低级的买肉,而是性张力拉满。

我低头看了一眼书名,“这本书叫什么?”

“《神论》”

我踱步上前,一脚踩在路凌的肩膀上,偏头,“你应该叫我什么?”

“……”

经理缓慢地抬起头,目光低沉,仿佛投不进一丝光亮,我却神奇地感觉到了他兴奋的情绪。

“主人,我应该叫您主人。”

“呵。”我嗤笑,“果然是一条狗,那我怎么称呼你?”

用不着经理回答,我自言自语地说:“你以后就叫贱狗,多好听的名字。”

我将目光投到经理的脸上,“贱狗,舔我的鞋底。”

“谢主人恩赐。”

经理甚至不需要反应的时间,就乖顺地低下头舔舐我的运动鞋,他的脚尖抵着地板,臀部微翘,上半身却又挺直,向我完完全全地展示他的身体。

往日高高在上,冷淡寡言的经理跪在我的身前,胸肌撑满了衬衣,我立刻起了反应,右腿翘起搭在左腿上,冷冰冰地说:“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经理只是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寸寸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我的呼吸愈发粗重,从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挡在身前。

我盯得入神,良久后才反应过来。

脱一件衬衣一条裤子需要半小时?

“你在勾引我?”我挑眉问道,经理已经将挂在脚踝的内裤丢到一边,抬起头,进入房间后第一次直视我的眼睛。

“我在勾引您,我的主人。”

他的胆子大到可怕,似乎没有一点羞耻心,反而是我这个坐着的人羞耻了起来。

忍不住翻了白眼,我用脚轻踹了一下经理的屁股,“转过去趴下。”

稀奇的是经理迟疑了,“主人要使用我吗?”

我的脸皮开始发烫,从那句“跪下”积攒的假面具一点点崩塌。理论知识再丰富,一到真正上手实践了就露怯,我又不是脸厚到能挡子弹,终于绷不住了。

“你在问我?”

经理眼皮颤动,“没有,很高兴主人能使用我。”

右脚甩开拖鞋,我抬起右脚,踩在路凌的脸上,白色带棉球的袜子紧紧贴在脚掌和肌肤之间,“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记住了。”

经理的说话声很沉闷,我很少运动,即使是脚底也没有很多茧子,脚底敏感,轻易就能感受到鼻息的抽动,粗重的鼻息骚刮脚底,没有一点不情愿,反而愈发急促了起来。

我在心里连连感叹,经理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当狗不当人了。

当然,我绝对尊重他的任何一个决定。

经理调整姿势,背对着我跪着,然后趴下去,肩膀抵住地板,脸颊贴着地板,双手后翻扒开臀瓣,闷声闷气地说:“请主人使用贱狗。”

我嗯了一声,仔仔细细地打量经理的……屁股,可能带有一丝情欲,但更多的是查看经理恢复得怎么样了。

经理的屁股没有一根毛,我严重怀疑他是除毛了,眼神从悬挂在空中的鸡儿和蛋蛋滑过,手贱地捏了一下。

“唔……谢谢主人赏赐。”

经理忽然出声,吓了我一跳,我气恼地重重捏了一下。

“狗会说人话吗?”

“……汪。”

我捏一下蛋蛋,经理汪汪叫一声,捏一下叫一下,扬起巴掌狠狠地拍打下来。

“汪汪!!!”

我服了。

彻底服了。

甘拜下风了。

没时间和经理玩“我摸你叫”的游戏,我直接摸上臀缝中间的小洞,两指撑开查看屁眼外围和里面有没有伤痕。

出乎意料的是恢复不错,我没有见过经理肛裂之前的屁眼,但大抵猜测就是这样的。

颜色很深,色素沉淀严重。

紧,但是呈线状。

屁沟没有颜色差,没有一根阴毛,包括前面,光溜溜的鸡脖子。蛋蛋饱满又硕大,皱巴巴的蛋皮是褐色的,给人一种很不干净的感觉。

我拉着脸,心情十分不美妙,站起身从背包里翻出一盒乳胶手套。这是我打扫房间卫生时会用到的,我抽出一个塑料小包,撕开取出手套戴在手上。

经理迷茫地转头看我,我慢吞吞地说:“脏。”

我看着眼前的屁眼收缩了一下,经理摇了一下屁股,“我来之前灌肠了。”

“脏死了。”我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我讨厌脏兮兮的母狗。”

经理的反应巨大,他还以为我跟他调情呢,屁股摇得更欢了。我气呼呼地朝臀尖扇了两巴掌,气狠了,又对准屁眼扇了两巴掌,经理抖着屁股闷哼,时不时泄出两声痛呼。

痛归痛,鸡巴是一点都没软。

我恨恨地说:“不愧是母狗,还是变态母狗,我打你,你反而爽翻天了。”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我愈发急躁,掐着经理的大腿根将唇膏悉数涂抹在臀缝内侧,恶狠狠地将唇膏戳进屁眼,“吃吃吃,这么喜欢吃鸡巴,我让你吃够。”

白色润滑的唇膏折断在肠道里面,经理哼哼唧唧地摇屁股,屁眼蠕动,隐约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唇膏,我心头火起,啪啪地打了好几下屁股,经理吓得缩紧屁股。

唇膏被吞了进去,我又扒拉开屁眼要掏出唇膏,结果死活掏不出来,手指和唇膏沾满了肠液,滑溜溜地捏不出来。

我气急败坏,做出一个十分脑抽的举动,直接上嘴咬了一口,经理浑身酥麻,大腿根直打哆嗦,反过身想和我接吻,被我躲开了。

“主人……”经理满眼迷离地望着我,“我想和你接吻。”

他舔了一下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和深红色的舌尖,鼻尖冒出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汗珠,经理咽了咽口水,炽热的眼神直直地放在我的嘴巴上。

“想吻你。”

我是他随随便便就能吻到的男人?

不是!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经理的献吻,溢到嘴边的“你和约炮对象也会接吻吗?”没能问出去。

哼,关我屁事。

我一点,一点都不关心。

心情变得糟糕,手下的动作自然粗暴了起来,偏偏经理巨淫荡,一点不适应都没有,撅着屁股就开始哼叫,像猫叫又像狐狸叫,顺着我的动作难耐地起起伏伏。

我有被这给力的反应刺激到,心脏像是窜过一丝微弱的电流,血液也开始热腾,冲刷着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理智没了,嘴也就管不住了,我的手指还插在经理的屁股里,情不自禁地问:“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瘦弱个矮,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是瘦弱。个子不算矮,只是普通男人的平均身高,并不鹤立鸡群,但是身形瘦弱,再配上趋于女性化的五官和长发,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经理为什么会骚扰我。

经理瞥了我一眼,这一眼在我脸上停留许久,才给出一个窝意料之中的答案。

“因为你漂亮。”

我翻起了白眼。

“懂,你有四爱倾向。”

经理沉默了,“算不上。”

我动不了他后面,本来买了专门的药膏涂后面,结果没带来,临时将润唇膏涂上去了。

反正都是进出的口,就是位置不一样,大差不差,应该会起药效。

我意兴阑珊地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唇膏涂抹在臀缝内侧,心底的火刚燃起来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兴致缺缺地用指甲尖划过经理的臀尖,收回手坐到沙发上。

“怎么不继续了?”

我斜看了他一眼,竟然觉得落地窗外的黄昏比经理赤裸的身躯还要有吸引力。

“没感觉了。”

我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被突如其来的转折冲昏了头脑,喜欢了两年的男人居然在暗处痴汉又变态地偷窥我,我隐约产生了一个妄念,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差点发生了肉体关系。

这段关系看似是我主动,其实一切都掌控在路凌手上,他推着我向前。

经理的脸颊亲昵地磨蹭我的大腿,湿热的呼吸隔着布料喷洒在凸起上,“我给您口交好吗?”

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经理跪在地板上,将头埋在我的胯下,这是一个极其低贱且侮辱人的姿势,但他很自然,自然到给我一种感觉。

明明是他处于下位,我却有一种浑身束缚,动弹不得的错觉。

慢慢的,动弹不得变成窒息,我憋得满脸通红,宛若溺水的人即将昏厥。

我必须自救。

我该怎么拯救自己?

我推开经理,眯起眼睛说:“我要操你。”

这次来酒店,我本没有和他做爱的打算。

经理愣了一下,可能就两秒钟,“我……后面还没好。”

“你不愿意?”

“……没有。”他语气里的迟疑已经遮不住了,我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第一次主动地亲了经理一口。

亲在路凌脸颊靠近嘴角的位置,用有点依恋,有点期待,又有点委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我不会。”

示弱很有效,经理看了一眼我的胯下,宽松的运动裤都掩盖不住凸起,他犹豫地说:“我用嘴帮你好吗?”

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落,嘟嘟囔囔,几乎听不见,“可是,我不想,我想和你做爱。”说完还瘪嘴,眼皮半掩,满脸写着失落难过,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童,只能用这种无力又憋屈的方式,向父母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在抗拒,用一种弱小的方式,仿佛只要经理张口拒绝,我就会乖乖接受他的口交。

但实际上,我会立马起身离开。

经理妥协了,我强压住心底的狂喜,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是我勉强你了,还是算了吧。”

适当的示弱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奖励,经理当即同意了我的请求,我暗自得意欢喜,面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嘻嘻嘻,猎物掉进坑里了。

……

坑是掉进来了,又被人吊回去了。

我幽怨地望着经理,露着鸟儿,双腿盘在床上,身上还沾着水珠子,刚刚洗完澡跑出来,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净,心急火燎地踩着拖鞋走出来,就看见经理一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正在给自己穿袜子。

衣服正儿八经地穿在身上,连头发丝都规规矩矩地伏在头上,经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抱歉,公司临时开会,我必须立马回去。”

一句话,从天堂跌到地狱,我宛若怨夫般凝视着经理,经理承诺下周再继续。

逼太急了只会狗急跳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别提一只豹子。

我装作没看见经理手机屏幕上的“无法接通”,无奈地说:“我能留着不让你走吗?”

嘴上说着,手已经攀上他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唇瓣轻轻地贴到经理的脸庞,颇有些家庭主妇送丈夫上班离家时的样子。

“再见,乖狗狗。”

高手之间的拉扯向来不动声色,“那我就……”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机勃勃的大家伙,“……只能自己动手了。”

经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气笑了,看着关紧的房门,着实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这家酒店不便宜,今晚的房钱还是我咬牙拿出来,经理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干脆摇电话叫来王升,一起体验豪华套房。

王升大惊小怪地到处转悠,停在落地窗前啧啧惊叹。

“以后我买了房子,也要装修一面落地窗。”

我皮笑肉不笑地朝他伸手,“一半的房钱。”

王升溜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还要给钱?”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最后王升还是给了,恨恨地将皱成一团的现金扔我手上,很快又忘了这一遭,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开投影仪。

这晚上我俩聊到凌晨三点才睡,卧室里的大床躺两个成年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我的眼皮沉重,几秒钟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天,我和王升一合计,直奔网吧又住了一天,通宵打游戏。

再次从网吧里出来,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我虚弱地朝着王升挥挥手,“先回家补觉了,周一见。”

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升,他几乎通宵了两天,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精神奕奕地站在太阳底下,“别啊,我俩一起去吃,早饭?午饭?还是早午饭?一起去吃饭啊。”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婉拒了王升的好意,一路上恍恍惚惚,又恍恍惚惚地回到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一秒钟入睡,又打破了历史记录。

这一觉我睡了十五个小时,醒来时泪眼迷蒙,喉咙干渴,手指连手机都拿不起来。

我心里有数,肯定是又生病了。

通宵熬夜伤身体,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右边肩膀酸痛难忍,我小心翼翼地躺平,用左手抓起手机,“待会儿就上网买一个高点的枕头。”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9点了,我没有犹豫地点开经理的大号。

羊羊:【头儿,我请今天的假。】

路凌:【又生病了?】

羊羊:【嗯,发烧感冒了,干脆请一周的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逼数,小病不断,去医院看了无数次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医生还安慰我说经常生小病的人很难大病。

路凌:【好。】

这条消息后过了半小时,仍然没有其他消息。我用手指戳了两下经理的头像,说话声像是叹息一样消失在温热的棉被里。

“都不关心一下我吗?说两句好听话也行啊。”

我放下手机,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可是嘴巴呼吸又会很快导致我缺水,我想起老人交给我的一个治疗鼻塞的小技巧,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被子底下。

新鲜空气减少,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呼出的热气将这个狭小的空间烘得湿热憋闷,我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子终于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钻出被窝。

我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没有干净水可以喝,没有耐心烧开水再放凉了再喝,干脆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

喝完水没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我当真是饿狠了,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又去小厨房盛了一碗,经理以生病的人不宜吃太多制止了我盛第三碗。

但好歹肚子里有油水了,我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掰掰手指,一天24小时,我睡了22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睡美人转世。

我蠕动着钻进被子里,又探出脑袋问经理:“你要回去了吗?”

经理答非所问:“我去洗碗。”

我放心了,安心地躺回床上,浑身汗津津地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经理跪在我的脚下,除了脸,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我的视线晃荡,落在经理的脚踝上,经理凑近亲了我一口,像是深渊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他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我愣愣地感受脸颊上的温热,真实到我以为这不是一场梦。

我知道这是梦。

梦醒后,我的脑袋涨得难受,像是有人往里面塞满了棉花,将脑浆和棉花搅和在一起。睡太多了脑袋痛,脖颈痛,肩膀痛,后腰痛,哪哪都痛,哪哪都不舒服。

我闷声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张开眼睛,企图爬起来喝口水,才忽然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我动了动身体,胯部触碰到一坨温热的肉体,顺着方向看去,就看见经理睡在旁边,和我共用一个枕头,因为靠得太近,他的肩膀压住了我的胳膊。

也不知道压了多久,我的右胳膊充血麻痹,根本没有知觉了。

心尖蔓延出温热的细流,渐渐顺着血管流到后脑勺,我慢吞吞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直接拿过来喝光了。

喝完后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身体还残留着一些后遗症,但是问题不大,正在慢慢恢复,我盘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5点。

再过四个小时经理就要上班了。

经理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肚子上,腿也并拢,睡姿板正到令我啧啧称奇的地步。

他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我用眼神细细地描绘经理的五官,是男人典型的硬朗长相,我摸着下巴想,也可能跟他出生于军人世家有关系。

这些八卦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据说经理的爸爸是军人,有红色背景,妈妈是生意人,外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经理来这里工作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混资历,熟悉各部门的运作,将来好回自家公司当高层。

听说,经理来这家公司以前,是在一个电视台工作。

我莫名其妙地惆怅了起来,心里明白,经理在这个公司待不久。

我将经理摇醒,泪眼汪汪地说:“我们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啊。”

经理被我摇醒后立刻清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着鼻子说:“我要……做爱。”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移开视线。

经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主要是没往那方面想,他瞥了一眼我的裤裆,“刚生病,还有精神吗?”

我:“有!”

我说得很大声,像是生怕经理反悔了,经理不慌不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说:“要开灯吗?”

我犹豫了一下,摸到自己满脸的泪花后,拒绝了经理开灯做爱的建议。

“你家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吗?”

“……没有。”

我家怎么可能常备那种东西,可是没有这两种东西,好像,似乎,不能做爱吧?

虽然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看过的gv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丰富的理论值让我两眼迷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难不成,要现在去便利店买润滑剂和避孕套?

我满心不情愿了,蠕动着身体在被子里郁闷嘟囔,“为什么我不能破开时空,拿到便利店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经理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我,一个成年男人,他也毫无负担地伸手摸我的头发。

“可以不用。”

“啊?”我抬起头,目光涣散了一秒钟又立刻凝聚,“厨房里有一瓶打折买的橄榄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橄榄油在古罗马很盛行,相当于现在昂贵的护肤品和身体乳,当我倒出一滩橄榄油,涂抹在经理的小腹上,我神色恍惚地想。

千百年前,古罗马人也会这么使用橄榄油吗?

经理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不要走神。”

我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抠挖了两下,经理就软了骨头,脚控制不住地滑下来,砸在床上,喉咙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头儿,你……怎么敏感吗?”

至少在我看过的数以万计的gv里,还没有哪一个0,会在这一步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我不说,我就憋着,自己摸摸消化。

昏暗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经理,经理也看不见我。

黑暗,似乎放大了我所有恶劣的贪念和欲望。

“头儿,听说……”我征求经理的意见,“……听说从后面进去,你会更轻松些,要不,我俩,那啥?”

经理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时开口说:“后入?”

“对对对。”

我跟一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凶器,无害地表示:“对新手很友好,还能方便找到敏感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经理像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跪在床上,将后背对着我,犹豫再三,还是将枕头垫在腰下。

“可以了。”

我捂住得意扬起的嘴角,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我进来了,头儿,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经理的屁股不大,但是他的腰特别细,衬得屁股有点大,但我一只手就能握住,然后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屁眼。

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想象。

光是想象出经理是如何如何撅起屁股求操,我就快要高潮了!

为了防止体外射精的可能性,我心有余悸地扶住鸡巴向洞口送,括约肌的收缩力太好了,我几次三番都没能捅进去。

三过家门而不入,这都不止三次了!

我急得牙痒痒,龟头刚进去一丢丢,又被挤了出来,像是小孩子吸吮奶嘴一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油瓶往交合处倒橄榄油,然后指挥说:“头儿,不行,进不去,你放松点。”

一边指挥,一边借着大量便宜廉价的橄榄油使劲往屁眼里塞,一鼓作气,结结实实地用鸡巴对准屁眼,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这一点,鸡巴缓缓地陷进去,消失在臀缝之间,我忍着酥麻到几乎掀翻天灵盖的快感插到底,鸡巴完完全全地进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经理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肠道蠕动,一泻千里,我铁青着脸不肯说话。

经理毫不在意,“继续。”

看我良久没有动弹,仿佛是僵化了,他才抽出空来,艰难地转头企图看我的脸,然后发现根本看不到,就放弃了。

“怎么了?”

早泄啊啊啊啊!!!!!

他问完就停住了,心里多半秒懂了,还开口安慰我。

“不是多大的事,这次早泄不代表一辈子早……唔!!”

我听不得那两个字,拉着脸往后退了一点距离,羞愤欲死的浓烈情绪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咬牙切齿,“不要再说了!!!”

我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捅进去,听见经理抑制不住的闷哼,消失在喉咙里,根本不会溢出嘴皮子。

我努力努力再努力,经理都憋着不肯泄声,就连射精都是悄无声息的,要不是我感觉到有液体溅到腿上,我都不知道经理高潮了。

“头儿,你怎么这么能忍?难不成,上辈子是间谍?”

经理没说话,夹紧屁股逼得我狼狈不堪地射精。

很奇妙的感觉,冰冰凉凉的精液在肠道里乱窜,裹在鸡巴上像是一层冰凉滑溜的套子,我顶着一张古怪的脸色,红着耳尖抽出自己的命根子,响起了像是拔出红酒瓶塞的声音,啵的一声,经理剧烈急促地喘气,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遮住自己狼狈又不受控制的声音。

我推了一下,没推动。经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宛若古希腊石塑雕像,凸起的每一块肌肉都流满了汗,在我没看见的时候,经理像是从水池子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床单都湿了一块。

“头儿,要喝水吗?”

鸡巴还在两腿之间甩着,我担忧地抹平经理身上的汗,经理身上还在痉挛抽搐,跟发羊癫疯了一样,又很快平息下来,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么爽吗?”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下流又猥琐地抚摸经理的屁股,总是“不经意”地划过臀缝,手指戳到屁眼,轻轻松松就能戳进去三根手指。

娇嫩多汁的屁眼外翻,我啧啧称奇,手指甲擦过外翻的肠肉,经理抖一下,碰一下抖一下,跟开关一样。

“不要……碰那里。”

经理哑着嗓子说话,憋太久容易伤气管,他几乎是用鼻音发声,凌乱的头发汗津津地趴在额头,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我挤过去和他接吻,一开始像啄木鸟一样啄吻,渐渐的不满足了,就贴着嘴皮子伸出舌头,敲击他的牙齿,心里念叨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经理十分配合地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去,湿热的口腔让我局促紧张。

我闭着眼睛这里碰碰,那里舔舔,沉浸在舌吻里不可自拔,身体却自动摆好姿势,挺着鸡巴跪在经理身后,鸡巴滑开臀缝轻松地插进去,我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久久的叹息,更加激烈地热吻,抢夺经理口腔里的空气,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最后是经理喘不过气了,推开我要翻身,他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小腿磨蹭过我的后腰,这个姿势更方便我亲吻他了,上上下下我都要拿捏,一边热吻,一边做活塞运动。

经理头发湿漉漉的,“好涨。”

我嘿嘿一笑,猛地撞了一下,在经理惊呼挣扎时说:“涨就对了,我又不是牙签。”

屁股前进耸动,我终究是不能两头兼顾,不满足于磨磨蹭蹭的做爱,于是松开了经理满是口水的嘴皮子,手臂撑在经理身体两侧,半跪在床上。

这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要摸一下吗?”

他稀里糊涂地回答:“摸什么?”

我手把手带着他去摸交合处,经理立刻缩回手,我可乐呵了,按住他的两条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摆动腰部。

经理的屁股十分给力,舒服到我想要爆粗口。我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各种脏话乱飙,还在经理耳边说荤话。

“艹,你屁股太他妈紧了。”

“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是女人吗?这么能流水。”

“你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我想听。”

经理听不得脏话,又奈何不了我,伸手要捂我的嘴巴,我就甩头,我就疯狂地肏,大开大合地肏,让经理翻着白眼射精。

这一番粗暴下流的荤话弄得经理浑身瘫软,我抓住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俯身啄吻他的乳头,乳头小小的,经理捂住不准我亲,我就逮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

经理手心痒,挣脱开要来推我,我就压住他的两条腿。

男人的身体硬,筋骨也硬得像是钢筋,膝盖压不到胸膛,只能大喇喇地敞开,经理痛苦地说:“痛……别压了。”

我无视他的痛呼,非要给他开开筋骨,提腰猛地肏进去,简直要捅破肠道,直直地戳到胃里去。经理仰头剧烈地喘气,哗啦啦地流汗,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铁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摩擦声,我拥抱经理汗湿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经理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我耳鼓震动,耳道发麻,泄了后软趴趴的宝贝滑出来,夹在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精。

“舒服吗?”

我用气音问经理,经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拨弄我的头发丝。

“……舒服……真厉害。”

我乐不可支,嘴皮子贴着他的脖颈吸吮,然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那再来一次?”

经理叹了一口气,“好,再来几次都行。”

我缠着经理黏黏糊糊地接吻,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我将它团成一个丸子头,用五毛钱一个的黑色发圈绑起来,凌乱的发丝从我脸侧垂落下来。

头发没绑好,揪着头皮有点痛,我和经理热吻,黏黏糊糊地吻,像一团米麻薯,黏在经理身上,哼唧着说:“路凌……路凌……”

什么都不想做,真想趴在经理怀里。

这叫什么?

事后的贤者时间?

我的心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经理没问我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你头发为什么要留这么长?”

我说:“我不能剪头发。”

一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有倾诉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我从小身体不好,尤其是6岁以前,说是天天生病吃药也不为过,虽然小孩子的免疫系统发育不完善,但是我这种情况的也属实罕见。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求助于非科学的手段了,花钱请神婆,神婆说我是男身女相,容易招惹脏东西,破解办法就是当成女孩儿养,留长发,穿裙子,名字也改成了性别模糊的秦明。”

经理认认真真地听我大吐苦水。

“大学时迟来了叛逆期,我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结果好家伙,剪了头发的第三天我就因为流鼻血进了医院,后来又是摔断腿骨折,又是查出肾小球异常,可能要动手术,吓得我连滚带爬地买了假发戴上。”

说起这些年的心酸眼泪,我简直要哭了,经理拍了拍我的背,手指揉搓我的耳垂,安抚我的情绪。

“长头发,也好看。”

我一时没绷住,哇得一声哭出来了。

我的男子气概啊!!!

不知不觉间哭累了,眼皮频频打架,我睡在经理旁边,搂着经理呼呼大睡,连经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了,我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舒畅,没有一点不适。

不生病的日子才叫做生活。

温度有点低,我蜷缩在被窝里打了一个哈切,被窝里很温暖,但是缺了一个人,有点寂寞。

从没有发现,这张单人床这么宽敞,明明以前我好几次摔到地板上。

早上八点二十七,我摸了摸兜里温热的肉包子和豆浆,从门缝里偷看办公室。

很好,没人。

九点钟上班,基本八点五十以前没人到工位。

我特意起早去买了包子豆浆,小心翼翼地溜进经理办公室,将早餐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吃不吃是一回事,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了。

等坐到工位上,临近九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经理在国外留学多年,似乎……好像……更喜欢吃干巴巴的西式早餐?

三明治配牛奶,三明治配橙汁,三明治配椰奶,三明治配果蔬汁,三明治配一切。

我懊恼地想要偷回包子和豆浆,刚站起来,就有同事推门进来了。

“哈喽,早上好啊。”

我僵直了身体说:“早上好。”心里还抱有一丝期待,期待着同事会拿着水杯出去接水,给我一分钟……不……半分钟,我一定能成功潜入经理的办公室!

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同事接二连三地来了,肉眼可见的人多了,我破罐子破摔,想着经理不可能知道是谁送的,他肯定猜不到是我送的。

抱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我逼迫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因为再不加把劲,我今天就要加班了,我幽怨地叹口气,“究竟是谁发明了加班这种可耻的东西?”却没想到,即使紧赶慢赶在下班之前完成了工作,还是没能准时下班。突如其来的工作打乱了我的计划,最后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面朝着门口的那面墙上的石英钟。

石英钟发出细微的咔嚓咔嚓声,清脆又入耳,键盘声响起又落下,此时此刻的我,十分后悔刚才放跑了王升。

我歪七扭八地坐在滑轮椅子上,两条腿大大地岔开,桌沿抵着肚子,有气无力地敲下一个字,本以为办公室没人了,却忽然听到了开门声。

或许是谁忘记了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瞬间被我pass。

都这个点了,明天还要上班,用不着特意返回公司,除非是忘记了开门钥匙。

我没有在意,安安静静地敲键盘,猝不及防间,脸颊和某个温热的东西一触即分。

“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我……”我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了。

路凌递给我一瓶饮料,说:“还有多少没做?分我一半文件,做完早点回家。”

我吃惊于经理的突然出现,笑意盈盈地道:“你还不如说今天不做了,明天我再继续,推迟一天上交。”

经理:“迟早要做的,干脆一鼓作气弄完,明天就轻松了。”

他站着,我坐着,他俯身时,好像将我抱在怀里。

“还有哪些没有处理?”

我将饮料放在桌子上,分了一半的文件给经理,有人替我分担工作,别提我有多高兴了。经理处理得飞快,我这边刚弄完三分之一,他就结束了,我又悄咪咪地挪过去两份文件,经理肯定看见了,但仍然翻开文件,当做没有看见。

加上经理,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弄完了,我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切。“终于整完了,可以回家睡觉了”

经理翻看最后的一份文件,和电脑上的资料比对,确认无误后合上文件,“我请你吃饭吧。”

“啊?”我满头问号,指着自己说:“难道不应该是我请你吃饭吗?”

“也行。”经理站起身,拿过椅背上的灰色外衣,“去哪里吃饭?”

我张了张嘴,“啊……我……想去吃烧烤配啤酒。”

“烧烤?”经理听见这个词后习惯性地皱了一下眉头,听见“啤酒”这两个字后又松开了。

我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发,怎么觉得经理有点迫不及待?

是我的错觉吧?

走路到一半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完全想象不出来西装革履的经理坐在露天坝的烧烤摊里,支支吾吾地说:“头儿,要不,我俩去,吃饭,去吃私房菜。”

经理坚定地摇头,“不,去喝酒。”

我懵逼地想,经理这么爱喝酒吗?平时也看不出来啊。

经理酒量一般,喝了两瓶绿油油的啤酒后脸就红了,一开始我没有当回事,经理又喝了一瓶,脸红得跟苹果一样。

我夺过他手上的啤酒瓶,“别喝了,出事了怎么办?”

我看得心惊胆战,“你的肝是不是有点问题?这才喝多少就上脸了。”

经理看了我一眼,眼神迷离,都聚焦不到一点了。“我没喝过酒。”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相信,经理解释说:“真的,我家有遗传病,所以不准喝酒不准抽烟。”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露天坝的烧烤摊酒精和劣质烟味浸透了空气,“那你还跟我来这,去吃西餐不好吗?”

我站起来,有一滴油溅到了衣服上,就在胸前,特别显眼。我拍了拍,又用手指搓了两下,没搓掉。

“走吧。”

“去哪?”

“我家。”

我叹了口气,经理醉得迷迷糊糊,路都走不直了,我总不可能放他一个回家吧。

我读大学的时候考了驾照,但是这么多年就没有正儿八经地开过车,扶着醉鬼上车后,我掏出手机准备叫代驾,结果这地太偏了,根本没有代驾过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附近也没有农家乐酒店啥的,就在我苦恼时,烧烤摊的老板看见了,主动提出让我俩在这将就睡一宿。

我不太好意思,“这怎么行?太麻烦您了。”

“没事。”长得憨厚的老板满脸油光,搓了搓手:“你给我600块钱住宿费就行了。”

我亚麻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600?!”

老板还有理有据地说:“你看看,我这多少东西,肯定要交押金啊。”

“押金给退吗?”

“不退,爱住不住,我告诉你,附近方圆十公里一户人家都没有。”

我咬着牙给了钱,跟着老板进了房子,都不能称之为房子了,就是几块蓝色铁皮搭的临时住所,处处漏风,里面还堆满了冰箱和煤炭,一张单人床靠在墙边,简单地铺了干麦子杆和一条床单。

这条件,我倒是能睡一宿,但是经理不一定愿意啊。

上次某一天外面下雨,我的鞋子弄脏了,经理在我身边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最后还是没忍住叫我去后勤部门拿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穿上。

上上次我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跑去找经理,经理一边教我,一边看了我好几眼,我还暗中窃喜是不是经理忽然发现我的好了,结果经理皱着眉头说:“秦明,你的袖口有点脏。”

上……上上次,部门所有人一起出去聚餐,吃肉蟹煲,我发现经理一口都没有吃,只喝白开水,还以为经理不爱吃肉蟹煲,然后经理说:“我看见里面有一根头发,吃不下去。”

经理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到没有一丝褶皱,发丝也规规矩矩地贴着头皮,我见到经理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用发蜡打理头发。

可是,不住这里,就只能凑合着睡在车里,我俩都是接近185的成年男人,肩宽腿长,车子里根本伸不直腿,也挤不下。

“没办法了。”我看了一眼经理醉醺醺的脸庞,半闭着眼睛,睫毛长溜溜地颤动,像两只蝴蝶一样。

我嘟囔:“睫毛好长。”

我轻手轻脚的将路凌放到单人床上,给他脱鞋子,脱袜子,吃饭时外套就脱了,现在只穿了一件衣服。

单人床太脏了,又小,我打地铺睡在地上,地铺冰冰凉凉的没有暖气,寒意全往骨头里钻,我根本睡不着,又爬起来和经理挤一张床。

经理睡姿很规矩,双手放在腹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了,我侧躺在经理身旁,半个身子露在外边,酒精上头,睡意朦胧,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放松身体睡着了。

……

再次醒来,我迷迷糊糊地往了一眼窗外,乌漆麻黑,可能就凌晨一两点的样子。

我怎么这个时间点醒了?

等等,我屁股怎么凉飕飕的,还有一只手摸来摸去?

……

“啊啊啊啊啊!!!啊……”

经理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张口就是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我抓住经理的手腕,鼻翼轻动,惶恐地以为有采花大盗要来采我这朵娇花。

幸好经理及时出声,我才没有使出碎蛋腿法,惊魂不定地说:“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很容易出人命啊。”

经理笑了。

他居然笑了!!!

我看见经理笑的模样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是冷笑,是嘲讽的笑,是敷衍的笑,是不在意的笑。

经理笑着说:“的确容易出人命,还是上亿的人命。”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呆愣愣地看着经理解开我的衣服,用手大力地揉搓我的乳头,还嘀咕:“怎么不出奶呢?”

“原来还醉着呢。”我昏昏沉沉地捧住经理的头,跟哄小孩儿似的说:“别闹了,睡觉,明天还要早点开车回去呢。”

我说完话就打了一个哈切,侧过头准备进入睡梦,忽然感觉大腿内侧戳进来一个硬物,贴着布料慢吞吞地抽出插入,滚烫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同为男人,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了,因为酒精的影响,经理的动作并不粗鲁快速,慢吞吞的像是在磨豆腐,还动一下停一下,手也不老实,摸我的腹肌,摸我的大腿,还抓住我的脚踝挂在臂弯。

我顿时醒了,酒都顺着汗水挥发出去了。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根烧火棍已经顶到我的屁股了!

“头儿……路凌……路凌……收起你那根驴玩意儿。”我咽了咽口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烫多粗,这时我才发现,裤子飞飞,只剩下一条内裤艰难地守护我的贞操。

经理不说话,沉默地自慰,湿漉漉的龟头粘湿了内裤,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路凌,这,这没有润滑剂,没有避孕套,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是因为经理扯下了内裤,将鸡巴戳到我的会阴,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它有这么滚烫,滚烫到我剧烈颤抖,上半身往上弹,又顾虑外面会有人,立刻死死地闭紧喉咙。

说老实话,深刻检讨自己,我并不是不愿意当0,但是……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我会大出血被送进医院啊!!

经理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床上,大半截都悬在床沿边,一条扛在左肩,用手抓住大腿,另一只手掀开我的内裤,让鸡巴钻进去,龟头顶着会阴滑开,贴着会阴,和我的鸡鸡“肩并肩”地磨蹭。

我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红白交杂,跟彩灯一样,经理尤不满足,还伸手来捏我的脸,俯身亲吻我的嘴唇,我自知难逃一肏,心如死灰地说:“路凌,我只有一个心愿,送我进医院之前先把我的脸遮住。”

经理磨了一会儿,低声浅笑,“我不动你后面,让我磨磨解馋。”

他当真说到做到,用手圈住两根鸡巴套弄,手指灵活地按摩,一点都没有往后摸,顶多按一下会阴,说:“你知道吗?男人这里也很敏感。”

我脸红脖子粗地抓住经理的胳膊,却不知道怎么做。

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你是说,你和我上床做爱的时候很痛?”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是一开始会痛一小会儿……还是……整个过程都很痛?”

经理:“都很痛,好痛,幸好我嘴紧,要是被秦明听见了,就猜到,他技术很烂了。”

“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所以从来不出声。”我神色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说不上是信念崩塌,但也差不多了,还差一丢丢就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经理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到。”

我揪着他的脸,揉扁搓圆,又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睡觉!”

一晚上没睡,凌晨五六点我躺在床上哪哪不得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灰溜溜地下床找湿毛巾毁尸灭迹。

床上没有沾多少,我扣了扣干瘪的精斑,手指甲里全是白色的粉末,用湿毛巾擦两下后还能看出痕迹,但是不明显了,一般人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瘫在地上,心好累。

经理醒后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看不惯周围的环境,也没什么表情,我开车将人送回去,又自己坐地铁转公交回家。

一回家就开始唉声叹气,心里难受。

可是这种事,我能和谁商量?

谁都不好开口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升给我打电话了,嗷嗷哭,嗷嗷叫,抽抽涕涕的要寻死,我顿时精神了,赶忙劝他别冲动。

“那我来找你,我,我真是不活了!”

王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过了半小时,他就到我家了,一双眼睛肿得像是兔子眼睛,我刚开门,他就往我怀里扑,干哭不流泪,扯着嗓子喊:“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你掉粪坑里啊?”我第一念头是这个,王升一噎,锤了我一拳,“能不能想点好的?!你才掉粪坑了。”

说完又嚎,我扯着他坐下来,连鞋子都没换,坐在沙发上问他,“那你怎么不干净了?我闻着也没臭味啊。”

王升哭哭啼啼地说:“我表哥,诸星河,呜呜呜,强奸我……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吓得直打嗝,好半天才说:“别担心,从15年后,男人强奸男人也能定罪了,我们报警抓他。”

问了好半天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半个月前诸星河强硬地搬进了王升家,非要和他睡一张床,王升小胳膊小腿儿的根本挤不过,只能屈辱地丧失领土权,被迫和诸星河同床共枕。

昨天诸星河不知道发什么疯,趁着王升熟睡不醒,将人绑了起来……自己坐上去了……“差点坐断了!”王升吵吵囔囔地说,“海绵体骨折!太监!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现在就两种办法,要么报警,彻底撕破脸皮,要么坐下来好好聊聊,找出一条彼此不太满意,却能接受的路。”

我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这个,鄙人有一点拙见,你可以听听,看行不行。”

“我觉得啊,你可以接受他。”

王升大惊,“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试图给他理顺一下思路,“兄弟,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诸……诸什么来着,反正是你表哥,他可能是喜欢你,可能是觉得你技术太好了,那啥太强了,非要你跟他搞基。”

“而你呢,我俩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能不了解你的性格?狠不下心撕破脸皮报警,也没胆子告诉家里人,你再拒绝一千遍一万遍,你表哥都不会听进去,因为主动权一直掌控在他手上。”

“这是主观条件,动摇不了的,所以,你应该去改变他。”

“怎么改变?”王升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总不可能钻进他的脑子里改变吧。”

我越说越激动,啪啪地拍自己的大腿,“所以我才说,让你接受他啊!”

“你想想,为什么他这么执着?因为喜欢?因为新鲜感?因为刺激?”

“原因暂且不知,但是兄弟,你也是男人,你应该知道感情这玩意儿,不是酒,不会因为时间越长越醇香。那就是一盘猪肘子,吃一次两次好吃,吃三次四次也还行,吃五次六次就腻了!”

王升懵逼地望着我,“这跟猪肘子有什么关系?”

“比喻!这是比喻!!”我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现在就是那盘猪肘子,诸表哥吃一次两次还行,但是次数多了,就腻了,到时候他自己就不要你了,离你远远的!”

王升挠挠头发,“有点怪怪的。”

“除了这个办法,你还能怎么办?”我两手一摊,给他分析,“还能怎么办?报警?告诉家里人?”

“反正就三条路,你自己选一条。别怪我不告诉你,你越是抗拒,越是不情愿,诸表哥就越兴奋,越激动,到时候嘛……”

我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先做后爱啊,指不定诸表哥追着追着,就爱上你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啊!!!”

王升走后,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备注名为“……”的聊天对象,犹豫了两秒钟,我才发过去一条语音。

“王升表哥,我已经按照你说的那样做了,王升还有些犹豫不决,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接受,我建议你攻势更猛些,打断他的思考。”

发完语音,我生无可恋地扔开手机躺到床上。

我也不想当一个出卖朋友的无耻之徒啊!!

但是……“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回想起前几天被诸星河堵在巷子口的经历。

当时是晚上,诸星河站在我面前,他的影子完完全全遮住了我,手上还把玩着一把水果刀,“你就是小升的好朋友?”

我的眼睛左瞟右斜,两股战战,还看不清男人的脸,以为是抢劫的。“我是,还是不是呢?”

他板着脸气势极强,看了我一会儿,就在我心里快要崩溃的时候,再次开口了。“下次小升再来找你的时候,想办法劝说他接受我。”

我连忙胡乱地点头,后退两步,“我……我一定想办法。”

诸星河冷冷地看着我,沙包大的拳头往我的胸口捶打了一下,我险些岔气,咳嗽了老半天,就听见诸星河说:“我知道你也是gay,如果半个月内办不成。”他露出邪恶危险的表情,“我就会为了让小升吃醋,用前面,强奸你。”

我噗通一声跪下,指天发誓:“保证完成任务!”

我捧着手机,一想到好兄弟王升以后的悲惨遭遇,就泪流满面了。

我能做什么补偿?多送点枸杞虎鞭补补精吧。

凑巧经理给我发了消息,【一起去吃饭?】

【不去。】

发完觉得语气太冷淡了,又补了一句,【刚吃完饭,吃不下了,下次再一起去吧~】

正沉浸在出卖兄弟的愧疚痛苦中,我怎么可能吃得下。

我是一个罪人啊!!!

国庆放了十天小长假,目前已经过了五天,拒绝了经理将近八次的吃饭邀请,我是真的膨胀了,居然敢拒绝拒绝这么多次。

但其实,只是没脸面对他啊。

我捂住脸心里斗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开了大白论坛,删删减减,输入了思量许久的文字。

【技术不好被对象嫌弃怎么办?求求了家人们,给点建议吧。】

大白论坛日百万的用户活量,刚发出去的帖子很快淹没在其中,我咬着食指指甲忐忑不安地刷新,刷新,刷新,再刷新,直到半小时后有人回帖了。

精神病院院长:【讲真兄弟?】

——【保真,别笑我啊黄豆流泪】

精神病院院长:【呃……我也没办法……俺也是童子鸡一枚啊抱头哭泣】

——【黄豆流泪黄豆流泪黄豆流泪】

吃草莓尖尖不吃屁屁:【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我从高中开始御人无数,还是有些心得的。】

——【求求。】

吃草莓尖尖不吃屁屁:【分为上计,中计,下计。上计,约一个老手让她手把手教你。】

——【不行,对别人没感觉。】

吃草莓尖尖不吃屁屁:【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太单纯了,哪有什么对别人没感觉,就是见识太少了。中计,实操,有技巧性地练习弥补缺点。】

吃草莓尖尖不吃屁屁:【先总结自己哪里不行,然后收集相关的av反反复复地观看揣摩,再买一个情趣娃娃,搭配练习使用。网络上有很多教程av,一搜一大堆。】

——【下计呢?】

吃草莓尖尖不吃屁屁:【既然有感情不想分手,就用不上下计。】

——【谢谢大哥!泪眼汪汪】

网上还是好人多啊,还以为会有很多人嘲笑我呢。我泪眼汪汪地点开网页,输入【教程gv,怎么给0最完美的体验?】

弹出来一大堆的网页,我手忙脚乱地点开,退出,再点开,综合选下来,确定日本的gv最适合我的情况。

小声哔哔,德国片子好恶心啊。

美国片子倒是很刺激,但不适合新手,我可惜地点了叉叉,鼠标挪动,点开了一部校园纯爱gv。

日本的片子一贯节奏缓慢磨人,高中教室,窗户玻璃,阳光,飞扬的白色透光窗帘,桌椅,和零星的几本书。

主角穿着黑色的立领校服,青涩的脸蛋让我愣了一下,再看一眼标题,是素人啊,怪不得这么青涩,一看就是没出社会的学生崽。

角色也很明显,靠着桌子的男生满脸胶原蛋白,无辜的眼神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羊羔,所以当他解开对方的裤子,将手探进男生的臀缝里,我差点被口水呛死了!

对面男生的胳膊比他大腿还粗,是足球社的主力!

我的乖乖啊,现在日本也流行弱1强0吗?

……

学习的收获是可喜的,我拿出了当年高考的架势,头悬梁,锥刺股,恨不得一秒速成。

这期间,我再次心里淌泪地拒绝了经理的约会邀请,整整六次,我已经麻木了。

进阶版的美国片子主要讲姿势,传教士,骑马,后入,蜗牛式,侧交,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但是看着很刺激的姿势。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野合,想想就刺激!

国庆假期的倒数第二天上午,我找到了一部外国的gv,场景是在健身房,0穿着前后都开了洞的瑜伽裤,坐在瑜伽球上,往后仰双手撑到地上,1每次肏进去,瑜伽球都会反弹回去,0爽到语无伦次,乱飙脏话,脸和脖子红成了一片。

这些天我就没有穿过衣服,上身赤裸,下面就套了一件四角内裤,这还是我思量了好久好久才穿上去的,因为一丝不挂地甩鸡巴太羞耻了,即使房子里没人,我也羞耻到不敢出卧室。

鸡巴早就硬了,但是我没有碰,注意观察主角的发力要点,我抽出口腔里的棒棒糖,煞有其事地点评一番。

“这个真,0一看就是真爽,不像上一个,太假了,扯着嗓子喊,却没什么身体反应。”

棒棒糖是橘子口味的,我舔了一口,连舔棒棒糖都用上了口交的技巧,足以看出这些天我的努力了。

看到一半,最激烈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扯着嗓子喊:“谁啊?”

“我。”

经理?

他怎么来了?

我赶忙拿起平板,不放心还扔到了卧室床上,随便捡起一件t恤准备套上,经理又急促地敲门催我,想着都是男人,还是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关系,就没穿了。

打开一条门缝,我露出一只眼睛,看见经理站在门口,往上看,是经理不耐烦的脸。

“让我进去,开门。”

“不行!”我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开玩笑,屋子里一股腥臊味,一闻就知道我在里面做了什么。

“房间太乱了……”我找借口拒绝,“有事怎么不在手机上”

经理:“你最近不是躲着我吗?”

“有吗?”我迷茫地问,经理冷笑地抓住门沿,“别装不知道,先让我进去。”

“不行!”“啊啊啊……啊啊……fug!!啊啊啊啊啊!!!fug!”

经理动作一顿,我脑子一片空白,经理用力一推,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慌失措地要站起来。

“不是……不是……”

经理一拳打在我的颧骨,又转身怒气冲天踹开卧室的门,卧室里拉上了窗帘,没有开门,有些昏暗,我连滚带爬地抱住经理的腿:“不要进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把两条腿都抱住了,经理根本迈不开腿,低头冷冷地看着我一眼,“你现在应该先报警叫救护车。”

“不是……”我有气无力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经理一脚踹开我,正踹到我的肩膀,我痛得半死,手也没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经理快步上前,掀开被子后和亮着的平板屏幕两两相望。

“……”

还是我给了一个台阶下,“要喝水吗?”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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